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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视双星的阿丽娅德』~ 寥若余晖 捩转定命,2

小说: 2025-08-24 22:54 5hhhhh 4430 ℃

昏黑阴湿,闷热难耐。光是在这房间里待上半小时就能令人胸闷气短。

她当然知道这些事情,所以她愈发地后悔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这种地方去做自己手头上的事。

空气中的灰尘与霉味是如此地呛鼻,但更加令她无法忍受的还是那股荷尔蒙的异味。

一股对她而言只算得上刺鼻的肉体气味。来源处则是她自己。

鹿岛七奈受困于此。

……为什么偏偏是这种几乎不可能有任何人进来的场所。

为什么在这种前提下,自己还反锁了门?

她已经用自己左手的那根硅胶玩具插入自己的身体上千次……还是上万次?可能是更多,数不清的次数。

满地泛着水光,肮脏的水面模糊地反射着房间两侧堆积如山的二三手教科书。只可惜光线的缺乏使得她就算双眼早就适应了黑暗,却仍旧无法辨认出那些书本上的字样。

自己已经在这里至少四天了。没有任何人发现自己的失踪吗?——不,自己消失不见了四天这种事不可能不会被发现,更别提她在学校的职责根本就不允许她无端缺席。

更重要的点是,她在这里被困四天,难不成真的没人想到来地下室看看吗?

……说起来,知道自己接手了地下室的,也只有两个人吧。她们……又偏偏是我行我素,令人摸不清套路的性格。

自己恐怕……

……要被、困在这里更久。

在这么思考的过程中,她的恐惧被海啸般的快感所短暂地覆盖。虽说大脑霎时化为一摊烂泥,她不用多想都知道自己是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

又一次,她不知是多少次。

不止二十次,不止五十次。

怕是早已有上百次,她早就数丢了次数。

自己……的左手、

自己不断在用假阳具插入、拔出自己私处的那只左手,以及……已经持续揉自己的胸不知多久的右手。

停不下来。

双手并不听自己的控制。

就连岔开到最大角度的双腿也不再受自己所控。

一切都保持着最开始时——这个动作最开始重复时的样子。

无间断、无休止、无变化地循环往复。无法被抑制,她正持续不断地做着这一自慰的举动,许久、许久。

快感——永不停歇,在高潮后立刻便会继续光临,持续累积、持续叠加……直到下一次高潮的来临,直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将再下一次高潮的间隔缩短到更加离谱的地步。

甚至只需要一分钟就能迎来又一次的巅峰。在这种折磨下,明明一个普通女孩最基础的神智都会完完全全地被摧残殆尽,为何……为何她仍旧能够保持清醒?清醒到,就像是被什么人,什么事物给“被迫”维持着神智一般。

而且虽说这里无法感知到准确的时间流逝程度,自己至少保持清醒了四天时间也已经是保守至极的说法。四天,没有睡觉?而且自己丝毫没有半分疲倦?比起神智依旧保持健全,这才是更令她感到异常与惊恐的状况。

倘若她注定要在这无限的清醒下,如此之久都不曾饥饿、身体都不曾脱水……无间断,永恒地持续着自慰,永恒地迎来一次又一次愈发强烈而频繁的高潮,永远不会被人发现,永远不会被人解救……

唯独她的面部表情仍受到她自己的控制。

但此刻的她,除了无声的痛哭,已经无法用那扭曲的表情传达出绝望以外的任何情感。

她饶不了那个人。

……也正是在诞生出这样的想法后,她才会变得更加痛苦啊。

原本,至少……

至少是会有获救的机会的。

为什么偏要逞口舌之快……为什么自己的嘴要这么贱,像平常一样不怎么开口发言不好吗?

她让自己陷入了这般田地。

她饶不了的不是那个对自己的身体做了古怪的事,让自己变成现今这种模样的那个神秘的女生。

她饶不了的早已是她自己了。

总感觉,向来都是如此——她从来都没对自己宽容过。她是那般性欲旺盛,那么喜欢手淫,以至于她最后陷入的偏偏是这种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逼着永久手淫下去的命运。

将玩具插入私处的次数可能已经反超之前自己这辈子所做的总数了。这个记录甚至仍在被不断刷新。

她不知道这个数字会刷新到多高,会刷新到什么时候。

她是多么希望这一切在下一秒便会结束。

她甚至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忘却自己正在经历的这场噩梦。

可这是现实。她对此深信不疑:这里是现实。由客观层面而言,她找寻不到任何反证。

所以这便是客观事实。她所处的正是令她痛不欲生,却又被迫“快乐”到极致的真正的现实。

自己被自己亲手玩到精神失常(假设自己的精神真的能被准许失常的话),却对此无能为力,就连停手的能力与资格都不再具有,无休无止地将自己亲手推下快感的囚笼,将自己溺死在高潮的暗流之中。这是一场报应,是自己纵欲那么多年后的反噬,她没法去怨任何人。

她也已经快怨不了任何人了。再这么下去,就算神智依旧保持清晰,无法接受这种荒唐现实的她也会崩溃。

她不想被困在这里一辈子。

她甚至都无法确认自己是否能够正常死亡。

至少现在看来,这可能性微乎其微。

到底是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己,自己在几天前做的那些事,到底为什么会演变成这种光景?

“我后悔了、……真的、真的后悔了,所以……”

她的双眼在此时紧闭起来。伴着哽咽的闷哼声与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她的下方再一次喷溅出无数清澈透明的液体。

居然到现在都还能涌出相同的量,简直就好像自己的肉体根本不会疲倦似的。

“饶、饶了……我……”

在潮湿闷热的黑暗中,七奈哑着嗓子哀求道。

尽管,没有人会听到她的声音。

“不要再、再自慰……不想再去了、不想再把自己弄到去了、……”

在永无休止的高潮中,她拥抱着压倒性的快感,又一次迎来绝望。

客观的先后关系。

是从……何时开始的。

“今天是……”

第三次。

什么啊,她当然指的是被鹿岛同学命名为情欲失控时期的不受控举动。

短暂地回忆着过去,她脑海中的画面不知为何是从此刻开始重演。眼前的光芒,刺眼炫目。

炽热的阳光。

所谓的实在是按捺不住,只能找一个无人的小角落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不然的话,就连课都会听不下去(最后10分钟显然会是最难熬的,最后5分钟更是会翻倍啊!),笔记记下了一个字后,思绪中的第二幕立刻便会是“下一节课,C班会使用体育仓库吗?我不敢肯定啊。”这样毫无意义的虚构畅游。将学校逛个遍——她太清楚每个年级每个班会在什么时候去什么地方了,这对身为风纪委员的她来说本就是必须熟知的情报。

于是她就可以用这些个人情报去打个人野战。天台的外部,被如此烈日直射在面部,自己的泪水与汗液交织成涓涓细流,滴落在那并未被校服的短裙遮挡,甚至连内裤都让了路的隐秘部位。那里却是原先便被浸湿了。

早就满是露珠了?明明是在自己被这酷暑蒸到大汗淋漓,于此高温下似失控般虐待了自己的肉体后才第一次想起去低下头瞧一瞧那边的状况。她的脸部赤红如潮,她想这背后的原因或许也掺杂了头顶那个太阳的错。

眼镜歪了,无暇扶正。这导致面前的模糊不知是由于汗水在眼前凝结,还是单纯的近视度数过高。

“我才……不是什么淫荡的雌犬。”她这是在反驳鹿岛同学道出的负面评论。

这毫无说服力。因为她自己的姓氏也是鹿岛。

什么淫秽不堪的女人,什么毫无自控能力的发情狂,这都是她自己对自己的描述。

因此反驳什么的,也显得只是那种面向自我的无意义抗拒。她在这烈日下放纵了半个午休,这才是明摆在她眼前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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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事实——真的是客观事实吗?她不敢肯定,可她已经用自己的意识亲自见证了她这狼狈的面貌。

如此,后悔,却无用。无用,仍旧后悔。

因为她显然不会让其他人轻易发现自己这另一面形象啊……

今天的天台也是无人的圣地。高温警报下,总不会有人到这上头来闲逛了吧。

有些饿了,因为她在身体的催促下毫不犹豫地跳过了午饭。今天卖的饭团其实还算是她比较中意的口味。她摇晃着手中的袖珍按摩棒——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吗?

第三次。醒来时立刻就进行了一次,第二节课结束时在厕所里秘密地完成了第二次。

已经算少的了,居然前半天只做了三次,进步?不,或许只是今天确实是在一周中空闲时间最少的日子。她自觉已经最大程度地挤出闲暇来了。

这段日子,一天总会有个二十来次,大多会放在晚上放学后进行。一个人。秘密的兴趣爱好。秘密地消化着自己过剩的欲望。这便是不堪的鹿岛七奈在盛夏的生活方式。

在简单地缓和了自己身体的焦躁后,她也提起裙子,闭着眼点了点头。接下来就该去收集二年级学生上午的出勤表了。

就这样想着,她转过身去,打开了近在咫尺的天台楼梯间小门。

“嗯?”

“啊、……?!”

于是乎,撞见了那完全在她预料之外的存在。

“你在这里……哦。”

这男性的不速之客(显然也是学校的学生啦……)就这样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七奈从来都没料到自己会这般迅速地撞见第一个同学,因此她额头的汗珠、眼角泛出的泪花,甚至大腿处仍在不断滴落的体液……

都被一览无遗了。被异性。被同校的同学。

男生冷漠的目光将她从头发丝到鞋面扫过一遍后,露出了“原来如此”似的表情,却立即转为漠不关心的神色。

七奈赶忙扶正眼镜,抖了抖校裙的褶皱:“那个、你……我是来这里、”

“为什么要浪费时间跟我解释?你明明看出我压根就不关心吧。”男生平淡地说道,目光注视着她——不、是敞开的小门后方那片阳光明媚的酷暑。七奈所向往,实际上也并非那般喜爱的盛夏。

“我……”

明明自己是表面上必须展现得正气凛然的风纪委员。明明袖口上的徽章都没来得及摘下。这男同学,他已经注意到了这么多细节……他一定也立刻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了。

“而且狡辩之前先把玩具收回去。”

七奈近乎是惊叫了一声,将一直都紧握手中的袖珍电动按摩棒藏到了背后。“我……是不是做得太晚了?”

“我真的……服了,久保手下的都是一群什么逆天。你还有事吗?”

他指的或许是久保恋海,也正是自己与风纪委员长梅山霞共同的顶头上司。

嗯……那位每天不知都在琢磨什么的学生会长。

“我,没……”

“那他妈拦着我干什么?”

“啊、非常抱歉!”七奈红着脸浅浅地鞠了一躬。或者说,她的脸兴许从一开始就是通红的?

待七奈猫着腰一溜烟地自楼梯顺跑而下后,男生也只是叹了一口气。

“我又不会告诉任何人,你玩你的。”

自己在学校偷偷地泄欲,距离被人差点发现或干脆已经察觉出异样已经不下十次了。但被直接撞见事后数秒的现场,这完全不符合她的预期。

自己的计划疏漏是为什么?因为她自以为正常学生绝对没有任何可能在正午跑到这天台上来吗?

这好像也没有错。

毕竟那男同学看着就压根不是什么正常学生。他眼中比起鄙视与质疑,更多的是一种从骨子里就对七奈打不起任何兴趣的傲慢与冷漠。

幸亏是被这种家伙给看见啊,万一是被普通同学发现的话……

万一是被普通同学……

那样的话……恐怕会很刺激吧。在那种时候迎来高潮的话,那种羞耻与快乐同时于自己体内爆发的体验,必定会深深刻入自己的记忆。

自己……可恶,自己都在意淫些什么?她真的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偷偷地掏出湿巾擦干净了方才残留在身上的“蛛丝马迹”后,她紧皱着眉头,严肃地反思起来。

一切都是不可控的。她知道人类也会有发情期,她也明白自己身边的女孩子或多或少都具有性经验,但她从来都没听过欲望被点燃的女生会如同她这般陷入泥潭,于恣肆纵欲的深坑中不可自拔。

肮脏,不堪入目。她可真是毫不自爱。她可真是对自己溺爱万分。

不能再这样了。

七奈暗自下定决心。

这当然不是指纵欲过度这件事。她只是不想再承担被人看破自己真实面目的风险;在失控期间,她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她早就这么做过了,身为风纪委员的她显然相较那些不良学生来说会更加轻而易举地控制住自己的肉欲。

为什么自己会缕缕失败——这件事,她早已经尝试剖析因果无数次,现今她也早就放弃这类无谓的尝试了。

自己根本无法抑制住欲望。这是事实,客观事实。

没错,这才是客观事实。

她无法对任何所谓“客观事实”的已经定性的东西做出改变,她能进行的仅有妥协。

如何妥协?那自然是下次挑一个更完美的场所,绝对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场所。

地下室。

学校的地下室。房间并不多,大概只有三间教室的大小,一间连着一间。那里原先是音乐部的排练场所,后来因为空气质量原因暂停使用,现在是储存教材的仓库。

只要从学生会那里搞到钥匙的话。

只要搞到钥匙……

……她可是风纪委员。这对她而言轻而易举。办法总比困难多,而她的困难一向都很少。

仅有的也是那种凭借她的能力根本无法逾越的过分艰难的障碍。似乎总会遇到极为稀少的困难,其余时间顺风顺水这一形容方式,可以用于诠释她至今为止的一辈子。

唉,反正这种类型的困难已经很久都不曾出现了。

要真说最令自己头疼的事,恐怕就是这个持续了数年之久的,每年一到夏季就自控力全无,忍不住疯狂纵欲的症状吧。

鹿岛七奈实际上也不是什么字面意义上的双面派。

说到底,自己在慌张时偶尔会做出很可笑的举动(被他们形容为“可爱的动作”)这件事已经是风纪委员会人尽皆知的特征了。但她还是愿意以无口来自我介绍——或者说,根本就不去自我介绍。

但不知为何,就算自己摆出了很冷酷很独立的靠谱高年级前辈的样子,不知是因为身高还是怎么,她还是总会被人戏弄。由于这种事情,她甚至还和某些成员翻过脸,但对面却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她是真的气到跳脚了,到那种时候还会讲出什么虽然性格傲娇,但真的可爱过头了啊这种冒犯性的说辞。忍无可忍了……

……说到底,风纪委员会里也没有什么和自己关系很好的同学啊。自己可以算是结识了一定数量的朋友,能称得上知心的却一个也没。

所以,自然也没人发现她每到年中就每天都会焦躁难耐的事情。虽说无法控制地找到场合就去泄欲,她多少也是在掩饰自己的性冲动上经验丰富。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人意识到她这种性欲失控是一件“长久而持续”的现象。

嗯、这种说法确实有些诡异,但显然谁都能领会到她这样说明的缘由吧……

接着是地下室的钥匙……

既然想到了,就试着去争取一下吧。

『目视双星的阿丽娅德』

这是自己所期望的未来吗?

梦寐以求的境地……梦幻的发展。

同自己所妄想的一般,强制迎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自己的高潮。

亦或是说,这又有些过头了?自己会在这无穷无尽的快乐中收获多少的苦痛?

在将玩具插入自己的身体时,她体验到的那正是如同往常那般熟悉却淡薄的快乐。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她无法抑制自己将其贪婪品尝的心情。既然清汤寡水,便要全身心地去辨别其中一切滋味。

不放过一丝的满足感。

这回也只是场所的不同。只是在一个全新的,绝对安全的,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场所进行着相同的行为。

她脱下裙子,就那样直接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肉体的额外刺激总会使得她更为兴奋,更加清晰地体会到自己所期盼的快感。

快感,日益减淡。单纯而直接的手淫早已无法再满足她了——这明明并非自己在最初所设想的展开。

自己手淫了,绝顶了,在此之后身体也获得了满足……是啊,这样有什么错。为什么这样会有错?

这是客观事实,手淫之所以存在,不就是为了自我满足吗?

可是夏日的酷热,为何不会在烧灼这座城市一日之后便立即散去呢。凉爽的秋日总是姗姗来迟,使得她长久地焦躁不堪。

在这闷热潮湿的地下室,额头的汗水好像也会滴落得更快——不仅是因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逐渐发烫的大脑,身体都会浸透在汗水里。

这种穿着被汗水浸透的校服,感受自己身为女孩子最私密的部位被不断侵犯的感觉,真的是……太美好了。

可惜,每当自己获得了些许满足,肉体变得有那么一丝丝更加敏感,到了手部每次将假阳具送入都会更为吃力,心跳不断加速、内部的摩擦愈发显著的时候,明明这种时候才能体验到自己真正奢求的那种强烈的快乐,为何自己的手部动作就会不自觉地停下?

作为一个隐藏的受虐狂,天天臆想着被什么人给强行按倒、捆绑起来用玩具虐待放置在角落里——结果到头来,就连对自己狠下心地多将那硅胶给插进去几次都做不到吗?

甚至连润滑液都还没有干透呢。自己可真是一个嘴上说说而已的家伙。

在这地下室中,就算自己去乞求什么人去帮助自己,也不会有结果的吧。

自己的兴趣爱好永远都会局限于独自品尝。她没有知心朋友,她甚至对交真正的朋友感到胆怯。她并不认为自己能够寻找到任何一位能够理解,甚至接纳自己这种在她看来污秽不堪的爱好的友人。

反正在漫长的数年中,她早已看明白了:自己的未来也会是这样的展开。每到夏季,天气愈渐炎热之时,自己便会迎来又一年的失控发情期。

自我消化,自我解决;数年的周而复始,始终无人倾诉。

……我想要交一个能够接受这样的我的朋友。

这般对天祈愿已经多少时间了?

哪怕只是找一个玩法搭子,帮助自己进行一些仅凭一人之力无法达成的更有意思——更有价值的玩法。

帮助自己克服“无法对自己狠下心”的障碍。让自己真正意义地透支,透支到能够满足自己源源不断的欲望的程度。

奢求至今。

“如果可以的话……”

我希望这次,能不再停下。

所以——

你愿意再次接受“神秘”吗?

那一刻,这并不属于我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脑中。

不知来源于何处,就像是从外界被无端输入的思绪,这绝对不会是她的心中所想。

但这句话,却名副其实地……“出现”在了她的脑中。

她显然不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但那一刻的她……已经在自我安抚下迎来了三次巅峰的她,早就无法怀抱着正常人该有的健康的情感去回答任何问题了。

她现在只想有个契机,有个人能够帮助她,无休无止地获得快感,直到她后悔也不会因为自己的软弱而停手。

直到她已经受够,却仍旧还要接受更加猛烈、更加不可言喻的快感。

奢求至今。

哪怕这会让你后悔?

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我也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准确答案。

但……

是的,哪怕这会让我后悔。

因为现在的我,拥有依然坚定的情感。

——简直就像一只失控的小鹿。

你总是如此活在我的预期之中。

那一刻,她才终于发现自己面前不远处,那似是正对着自己的,被两沓高高的书籍夹在中间的身影。

“啊、……?!”

意识到自己不堪的一面被对方尽收眼底的七奈立刻失声惊呼,她甚至都没第一时间意识到这诡异的存在为何会来到这仅有一个入口,且被她反锁的教学楼地下室。

在自己的推理才进行到“可能她在自己锁门之前就一直在这地下室内,只不过没被自己察觉”,进而惊觉这意味着面前那不明身份的学生瞧见了自己从头到尾所进行的一切时——

——她并不清楚自己心中的是恐惧、羞愧、忐忑、兴奋的哪一者。

仿佛四种情感交织在一起,令她冻结在原地。

冻结在原地,手部的动作却并未停歇。就好像期待着什么一样,期待着某些自己渴望的展开?渴望的展开……?

能够观察自己手淫到现在还默不作声,甚至在这种节骨眼才出现的……

同性别……的同学?

那身份不明的女生正朝自己缓缓地,轻飘飘地走来。那黑暗之中也能辨明的飘逸的薄荷色长发意味着她也是个女生(除非特殊情况,对吧?)。

但……

她并未身着校服。她甚至并未身着现时代的常服。

她穿的是一身艳丽的好似来源于30年前的不良系打扮(难道……真的是混进学校,打算霸凌自己的不良少女吗)。脱下鸭舌帽,那女生也只是用掺杂着笑意与某种不明情感的话语声,开口说道:“看来,还是只有我能满足你。”

而下一秒,她便意识到自己的双手不再受到自己的控制。

她明明可以至少礼貌性地在发现对方的存在后停下手部的动作的。

她是为了传达什么信息,向对方证明什么吗?必然如此吧。

这也是将她拖入这场噩梦的,点燃导火线的火星。

“你……你、?!对我做、做了什么、……”

“嗯?我可是就好好地站在这里呢。倒是你。”那声音向七奈平静地给予了应答,“在外人面前居然片刻不停地将那种硅胶异物往自己的身体内部送,你可真是不知廉耻呢。”

“不、不对……!!”手部、手部为何完全不受控制了,为什么自己的左手还在不断地操控着假阳具进出?为什么自己的右手还在不断揉搓着自己的胸前?为什么在这潮水般涌来的廉耻心作祟下,自己还在做这种……还在做这种、不对,不对!一定有哪里出问题了,自己的身体到底、……

是前面这个女生干的吗?!她、她切实地站在那里从未动过,那究竟又是如何做到的?!

催眠、控制……?

“你难——难道把我、给……催眠、……”

那女生将鸭舌帽送回了头顶,略低下头轻叹一口气:“跟别人说话的时候要持有最基础的礼仪呀。”她缓慢地走到了七奈的面前,单膝下蹲,兴致勃勃地打量着面前已经急到流泪,视线不断无用躲闪的七奈。

“放开我……不管你做了什么、”

“我可根本就没有碰到你哦。”女生露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倒不如说,你怎么会一瞬间就中了我的身体催眠魔术?”

魔……魔术?

“你和‘神秘’的相性很高,这点我早就已经清楚了。不过,好像你对此什么都不知道呢。”她伸出右手,用手心轻柔地抚摸着七奈无法躲避的脑袋,“嗅——身上的沐浴露香味和汗臭味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后,意外地好闻呢。但我……还是更喜欢你双腿间的那股芳香。”

“你、你这个……变态女生、……”

“唉?就这么揉着右胸,左边不会感到孤独吗?要我帮帮你?”

“你、唉……?!你想要做、——嗯啊、……呜——!!”

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女生已经将什么罩状的器械盖在了七奈隆起的左胸前,正对着那最敏感的点位。伴随着其内毛刷开始运作的器械声,七奈瞪大双眼,那娇喘的声响愈渐悦耳。

“这么照顾你的想法,不谢谢我吗?”在左胸前方的快乐逐渐大面积螺旋扩散,冲入七奈的脑中时,她的耳朵也捕捉到了这女生戏谑的话语。

“你……”七奈咬死牙关,那可爱诱人的面庞楚楚动人地扭曲着,“混蛋。……”

明明、明明只要稍微挪动一下手,就能把那个器械从左胸摘下来了、

为什么自己的左右手、自己脖子以下的部位……全都不再听自己使唤了?!

我……到底、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被、被面前这家伙给控制的……

“唉、就那么执着于在陌生人面前手淫吗?你可真是糟糕,你简直淫荡到无可救药。”那女生捏住自己鸭舌帽的边沿,无奈地转过身去,裙摆轻飘飘地甩出动人的褶皱,“既然你那么想要自慰到天昏地暗,那我就暂时让你安静地待在这里吧。”

“……不对,你要去哪里?!不、快把催眠给解除掉、我……我快嗯啊啊、……不行嗯嗯——!!!去、又要……!!”

意识到这陌生的家伙即将把自己丢在这里不管,心急如焚却完全无法让手上的动作有半点停歇的她在这慌张之中更快地迎来了高潮。

“好好地去完之后再跟我说话呀。”那女生故意用冷淡的语调打断了七奈口中信息量全失的呜咽,“真是受够你了,你继续在这里自慰吧。”

“不对、不是这样的……!!呜呃啊啊啊、——你听我说、你……混蛋、别走,别把我……!!嗯嗯、别把我丢在这种地方……!!”强硬地抵抗着自双腿之间朝全身每个角落扩散的盛大的快乐,七奈泪流满面地放声哀求道,“这里、这里不会有任何人来的,救救我……!!不要、别把我丢在这里、求求你……求求你啊啊混蛋啊啊啊嗯嗯……!!”

不良系打扮的少女只是背对着七奈十数秒,尔后再次叹气。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地下室远处的黑暗之中。

“求求你、……求求你了……不要、把我……”

模糊的阴影之中,仅剩下七奈被留在地上,依然保持着双腿岔开的姿势,不断被迫进行着肮脏龌龊的自慰动作。

尽管在外人看来,她完全只是失去了理智,被欲望冲破了防线,持续手淫着而已。

……尽管这并非她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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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她自己的选择,吗?

大概如此吧。她无法确定。

但在那一刻起,她的内心深处就已经诞生了名为“后悔”的情感。

只可惜,那时的她还并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将会持续至少整整四天。

她还并没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何样快乐的自慰噩梦。

“请放过、我……”

“七奈知道错了……嗯、所以、……嗯呃、!!呃呜呜——!!!!”

“不想再、这辈子都……不想再自慰了……”

“我答应唔呜呜、——!!,以后无论怎样都会忍住的,所以……”

“对不起、真的,知错……所以对不起……!!饶了、……嗯嗯——!!”

“请、请别让我再……再自慰、再去……了、——”

“救我、饶过我……已经快、承受不住了……大脑已经彻底受不了了……”

“对……不起……”

多少天来,阴暗的教学楼地下室只回响着淫秽的水声。

以及少女就算深陷绝望,却还是会努力用声带制造的,那虚弱无力且毫无作用的苦苦哀求。

她注定会在这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地方,一直……一直都这样自慰下去。

不会晕厥、不会发疯、不会昏睡、不会饥饿。

永远保持着最清醒的神智,永远进行着相同的自慰动作。

永远……。

甚至都没能意识到呢。自己再一次开始放声痛哭。

前些日,又是一天的午后。

“喂喂我跟你讲之前我读到的一篇,不知道遥歌你刷没刷到过?有关‘黑暗中的世界观察者的都市传说……”

“等等美奈,那种根本就是跟踪狂吧,别讲那类怪玩意啊……而且那篇我也看了,从头到尾段落进行和叙事角度不明所以,就差是用第一人称写那个什么观察者的故事了。不知道哪个脑子不太正常的被人跟踪偷窥了还觉得是碰上什么超自然存在了,这不是闲着慌乱扯吗……”

“那个、不过应该是有人一直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的吧,就是……并非一直都是同一个人的那种。”

“啊啊我懂!由指的是——不良少年团体!”

“你别瞎搞,她明明讲的是监控摄像头吧。对吗?监控摄像头。别告诉我不是啊!”

三名女同学嬉笑打闹着从疲惫的七奈身旁经过。监控……啊。好就好在不知道为什么,学校并没给天台、体育仓库和医务室安设监控。她并不清楚背后的原因,再怎么想天台也都是一个很需要安设监控的场所。

下次要不要向校领导提议一下呢?……算了,利益冲突。

或许其他学生也是这么想的吧。利益冲突,对自己的坏处大于好处。除非下雨或酷暑艳阳天,教学楼的天台根本就不是天台而是天堂了。

“天堂啊……”

“天堂?”

“哦。在自言自语,抱歉。”

“我知道你是自言自语,我单纯想知道为什么你会突然提到这个。”她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身前还有另一位风纪委员;实际上,七奈现在正是跟在这个性格随意而洒脱的女生背后,一同前往教学楼的地下室,“是羡慕她们几个的关系?你一个能称得上闺蜜的朋友都没吗,还真是如我所料。”

“嗯。”

“还真是相当平静的回答啊!”身前的羽田米椛略微地回了下头,脚步却丝毫未缓,“是个正常人的话,多少攻击一下我其实也没知心朋友这件事?”

“我和你成不了朋友的吧。”

“嗯,是啊。”

“那就没必要攻击你。”

“是因为能成为朋友才去进行攻击性发言的吗?”米椛饶有所思地揉了揉鼻翼,“你的思维方式我确实很难认同。但想必你这么说也是出于某种我不知情的原因。”

其实没什么原因,我只是单纯认为两个生命不会相交的人没有进行任何类型的交际的必要——这样显得过于冷血无情的话语,还是被七奈给吞回了腹中。

“最近那个广世留美不知道怎么搞的压根不管事,搞得我这两天一直挺忙的。所以你想要的这些只会让我的工作变得更复杂,你到底为什么会突然给学生会提议要由你来打扫地下室?”

她心不在焉地答道:“……出于某些原因。”

米椛“嘁”了一声:“好的好的,万能的某些原因。反正我也管不了你,毕竟霞才是管理地下室的人,她也老早就想转让职责了。真是个懒人。还有什么啊,为什么松尾同学还关照哎呀交给鹿岛肯定没问题的,这样子怂恿我,你们串通好了?”

七奈沉浸在自己日后怎样“最大化程度合理”使用地下室的妄想之中,并未去仔细聆听米椛的话语。她只捕捉到其中的“职责”一词。

没错,她会好好地完成自己的职责。

说是要打扫地下室,她确实会去好好地给那里清扫干净,保证日常整洁。

毕竟,倘若弄脏了那里的地板,被人发现的话是会很麻烦的……

大致上如此。

“总之,我还算得上是信任你了。那地方本来就是该霞管的,我都不知道你哪来的闲工夫去给自己揽活,是不是工作太少了?”

“不、……没有,我只是……”

“我知道你要地下室有自己的用途,别把存在那儿的教材弄坏。”

那时,二人顺着同教学楼内其余楼梯段材质略有不同的楼梯缓步走下。米椛在最下端的金属门前掏出了裙袋中几近生锈的钥匙,将其插入锁孔。伴着一阵刺耳的刮擦声,米椛使劲一脚踹在金属门上,门扇却也只是发出巨响开到了30度左右的位置。

“如你所见,这地方得侧着身进去。”米椛用手势招呼着七奈也走下来,接着便将那把钥匙丢在了她的手心,“已经没法复刻了,这钥匙丢了我们只能换门。我信任你能保存好她。”

七奈点了点头,将那生锈的钥匙攥在了手心。她感受着钥匙因古旧而尖锐的边沿硌着自己手掌处的嫩肉,妄想着能在如此老旧的地方进行刺激的行为,不禁咽起口水。

“谢谢你……羽田同学。”

“你声音都颤了。”米椛抱着胸,眯起眼打量着目光躲闪的七奈,“我还有活干,你别做任何蠢事。”

还好羽田同学最近因为广世同学的事而忙活了不少。

还好梅山霞委员长是个大懒人。还好松尾祥衣同学替自己打了Call。

“嗯、……明白。”

自己太幸运了——幸运,幸运。

命运在眷顾自己。

“我们是同级,别老低声下气的。”米椛别无选择地压下了腹中的疑虑,拍了下七奈的肩头便快步跨上楼梯。七奈被欲望侵占了一半的身子因此猛地一颤。

冷静、冷静七奈,深呼吸……一次不行就几次。首先手部不能因为激动颤抖了,这样子会连钥匙都捅不进去的。

天堂……正在等待着自己。她露出并非能被自己所察觉的微笑,眼神一片迷离。

“看来你终于自慰够了,鹿岛同学。”

空气依然是那么地湿热。在那片昏暗中,身着过气系鲜艳衣装的少女重新寻见了已经被解除催眠,躺到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七奈。

双眼无神地睁大着,视线并未聚焦在任何地方。嘴角、眼框、双腿间……所有的汗腺,身体上一切能排出液体的地方都失控到吓人的地步。

“已经不会说话了吗,真是可惜。”那女生无奈地摇了摇头,“本来还想和你商量下一步玩法的。”

听到“下一步”的时候,七奈那无光的眼眸终究以肉眼难以辨识的程度颤动了一下。

“怎么,你还露出很惊讶的表情?对于一般的调教来说,强迫奴隶进行自慰行为永远都只可能是第一幕吧。这很难理解吗?”

回答她的,仅有七奈的无声无言。

与那顺着干涸的泪痕再度留下的一滴苦涩的泪水。

“怎么样?我知道你还没有失去神智,你只是被次数太高的绝顶给连番轰击,肉体过于疲劳了而已。”她捏在自己鸭舌帽的前舌,将其微微转动,“你完全有能力承受更多,所以我会立刻让你体验下一个项目。你可休想休息超过三分钟。”

将七奈自地上扶起的时候,她能感受到七奈剧烈痉挛的身躯。

她也能感受到因疲倦而近乎毫无效果的七奈的拼死挣扎。

但只要是将七奈手中那根硅胶夺过来,将其……像这样,轻轻送入她的下身后——

你瞧,她立刻便会全身震颤,咬着牙,仰面哭泣,迎来下一次高潮。

“哇,这可真是敏感过头了。”女生故作惊讶地评论道,“让你在这里无间断地自慰14天果然是绝妙的选择。可惜我给你安排的调教可是会持续整整三年。”

三年。

“在这三年期间,每次都不会让你休息超过三分钟的。你也知道我掌握着超自然的力量吧?没错,我会保证你不遭遇生命危险。哪怕是你自己求死——对,那样想也不会有用,所以你可以放一百个心。”

不良系艳丽衣装的女生将七奈以公主抱的姿势一把搂起,一边高速地用硅胶玩具插入她的双腿之间,一边带着她离开了这间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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