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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的小写手(祁玦岸x齐瑾)

小说: 2025-08-24 22:54 5hhhhh 8000 ℃

人美钱多大金主x人傻软萌小写手

祁玦岸,平平无奇大学生,唯一的乐趣就是在LOF上写写文章,初入小圈,从啥都不懂到现在什么都懂,不知不觉有了小两百的粉丝,也挺高兴,现实生活中不爱说话的她总爱在写文上找寻存在感。

就是这么一个普通人,有一天被一个女人“包养”了。

也不能这么说,就是女人找小写手定制文章,20章左右的小长篇,当天晚上就发了好多钱的定金,可把小写手吓坏了。

祁玦岸战战兢兢地收了钱,唯唯诺诺地询问人设,世界观,故事大概......

第一章save,正想继续,还是大学生的小写手得知下周要补考,哭哭啼啼地向金主姐姐请假。

齐瑾:怎么了?高数吗?

小写手:不是......是线代,中财,经济法

齐瑾:三科!你怎么还没被打死?

吓哭了的小写手:QAQ

网线另一端的金主姐姐——也就是齐瑾气得不轻,坐在电脑前捂着额角平复怒气,意外得知自己认识的小朋友写文章,登录LOF搜了一下。神奇的符合自己口味,就找到群披上马甲定制文章,谁知道还没多久就发现小朋友挂科的消息。

她都要气笑了,平时乖巧的小朋友居然会直接挂三科,还不好好看书,还在群里聊天侃地。

很好,气上头了,手也痒了。

就这样,齐瑾定高铁票,一边窥屏,在群里看这不知死活的小朋友不好好复习,整天撩骚,考试前一天还熬夜通宵看小说,早自习也不带书看。

九月十日下午四点,齐瑾来到祁玦岸的大学,帽檐下的眼眸流露出几分兴味。

走到教学楼楼下,正好撞见边走路边看手机的人儿,只见她带着黑色口罩,口袋里揣着学生证和几只黑笔,黑色五分裤和黑色短袖,好家伙,一身黑,在秋老虎肆虐的南方也不怕热。

“祁玦岸!”齐瑾在她跟前等了许久也没被发现,错过时才提醒她,叫她的名字,在心底的小本本上又记了一笔:走路看手机。

被叫到名字的小朋友下意识应了声,急忙转头,差点把倒戴在脑后的眼镜甩飞出去。

“诶!”有几分近视的祁玦岸眯着眼睛看人,但眼前人口罩帽子一应俱全,实在是认不出是谁。

齐瑾见此,好整以暇地摘下口罩,果不其然得到的是震惊的眼神与欢快的小炮弹似的熊抱,“哇!是姐姐!!!”

直到上车,小朋友也像多动症一样一直扭来扭去,“讷讷,姐姐怎么会来,是想我了吗?”

口罩下的嘴角翘起,齐瑾并不应答,内心回应:是呀,想揍你了呢。

白色轿车停在酒店门前,拉着喋喋不休的小朋友来到前台,订了三天的房间。

“姐姐?”祁玦岸歪头望向正往外掏东西的齐瑾,不知怎的,总有一股危机感降临在自己身上。

女人转身,手里拿着一根皮带,灯光下的她表情看起来有些渗人,冷言道:“祁鹿邑?这几天玩的高兴吗?”

小朋友一脸懵的被叫到笔名,半晌,平时不太灵活的小脑袋瓜终于灵光了一回,难以置信道:“你是金主姐姐??!”

半小时后

酒店的大床上趴着一个撅着屁股的小朋友,黑色衣服下的身躯看起来格外瘦小,也就屁股上有几分肉。

“嗷~”又一下皮带,祁玦岸埋在枕头里的小脑袋动了动,痛呼声隔着厚实的枕头听起来有些沉闷。

齐瑾在进行惩罚的时候不喜欢训话,沉默着挥舞着皮带,劲儿大,声儿响的皮带很好地震慑不听话的小朋友。

祁玦岸小爪子偷摸着移到滚烫的小屁股上,想揉揉,身后的齐瑾挑挑眉,换了个戒尺,抬手打上不安分的爪子。

“疼疼疼!”立刻收回小爪子,小嘴巴呼呼吹,试图吹走那份刺痛。

五分裤卡在大腿上,没有彻底褪下,红肿的臀肉与黑色的裤子色彩上形成强烈的对比。

百下后,齐瑾在祁玦岸的求饶下才停下手,还没等小朋友松口气,女人第一句话让她一口气卡在半途,“三天惩罚期,文不能断哦~”

第一天晚上,祁玦岸赌气不吃饭,闹腾着不要惩罚期,当下就被扯下裤子甩了几巴掌,“再给我闹?小心我给你打得半个月下不了床,坐不了凳子!”

被威胁的小朋友哭啼着扒拉碗里的饭菜,眼泪拌着干饭吃,倒有几分可怜的味道。

齐瑾抬眼看她,不作声,夹了她喜欢吃的红烧肉放碗里,“吃了,不准扔掉。”

听话地吃掉,视线自始至终就是不对上,用脑袋顶对着齐瑾。

“怎么,不服气?”齐瑾看她吃完说。

祁玦岸不回答,握着小拳头窝到床上,拉过被子打算睡觉。

齐瑾本想拉起她说些什么,但看到小朋友眼下的青黑,放弃了。整理好外卖壳子,伸手揉了揉毛茸茸的脑袋,见她蜷着身子睡觉,便揽过抱在怀里。

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直,大手安抚地一下一下拍着脊背,像哄小孩子睡觉。

困意来袭,小脑袋缩了缩,深深埋在颈窝里,嗅着暖柔的香气,逐渐睡着了。

第二天,爱赖床的祁玦岸嘟囔着不起床,拉过被子把自己整个包起来,齐瑾好气又好笑,这小屁孩是不是还没认清自己的处境。

好吧,齐瑾又可耻的心软了,想着她这一周都在烦补考的事情,据群里发出的牢骚,熬了好几个夜,随她睡吧。

中午十二点,祁玦岸终于乱着头发从被窝里钻出来,睡眼朦胧,在齐瑾眼里,就像个睡懵了的不倒翁。

“醒了?”递上豆浆油条,刚醒不适合吃太重口的东西。

“嗷~吸溜吸溜~”(( ̄~ ̄)嚼!)(咕咚咽下)像只小仓鼠似的,双手扯着油条小口小口吃。

“吃饱了?”

“……嗯。”

“那开始惩罚期吧~”

“嗯……嗯?”

把垃圾扔掉的祁玦岸回头懵逼地看向她,脸上表情无疑写着几个大字:你说啥?什么惩罚期?

无语又无奈,齐瑾干脆拿起刚泡好的藤条,视线转移到床沿,意思不言而喻。

写了一年小圈文的小写手怎会看不懂,昨天的记忆纷至沓来,只好不情愿的拉紧窗帘,确保没人会看见。

“这酒店隔音做的不错。”意思是你可以大哭,不用像昨天一样把呜咽声埋在枕头里。

“哼~”暗自哼了声,才不要,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

拉下短裤,露出深粉色的小屁股,藤条尖点了点,身体颤抖了下。

齐瑾严肃了面容,冷声:“100下,不准逃,膝盖分开点!”

乖乖照做,颤巍巍的小屁股迎接气势汹汹的藤条。

咻啪!

一藤条直接打在臀尖,尖锐的疼痛席卷神经,让祁玦岸下意识想逃,但深深的忌惮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一连五下从上往下横贯在臀肉上,闷哼断断续续的散在空气中,手下的身子颤抖个不停。

顿了有半分钟,啪啪啪啪啪,又是一连五下,精准地重合在先前的痕迹上。

“呜啊!!!”好疼好疼,要被撕开了的那种疼。

第三组直接不等了,咻咻咻!直接就是乱七八糟的十几下,小屁股反射性地躲罚,扭来扭去,气得齐瑾脑仁疼。

撇下藤条,不管小朋友惊天动地的哭喊,拿起早上刚买的姜走进洗手间,用水果刀削好泡水,几分钟后,蹲下身,掰开肿棱子遍布的臀瓣,把散发着刺激性液体的姜条塞进去。

“啊——不要这个不要这个!”祁玦岸抓住床单脚下用力就想逃,被气急了的齐瑾按住不准动,手指一个用力,一半姜条进入可怜的小菊里。

祁玦岸挥舞着手臂要来拽她,齐瑾眼神一凌,单手抓住扑腾的两只手腕按在腰间,又是一个用力,四分之三姜条被塞入,余下一个黄色小尖尖。

“跪着去!再乱动我给你直接光屁股扔出去!!”

扑腾累了的祁玦岸被拉到墙角跪好,抽噎着,耳朵都哭红了,湿润的眼睛看起来可怜极了。

齐瑾坐在床上看书,偶尔抬眼监督不乖的小孩有没有跪好。

这边小写手支棱着耳朵听到卫生间门被关上的声音,心下一喜,偷摸着伸手把小菊里的姜条拔出来。

完全不知道身后故意发出关门声的齐瑾正好端端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阿拉~真聪明呢”冷瑟瑟的声音响起,让小写手的动作一滞,哭着把快出来的姜条塞回去。

齐瑾阴着脸,“起来扶墙撑好,藤条打断了今天就放过你,明天再来”

抖着身子起身站好,转头泪汪汪:“姐姐~”

“求饶没用!撑好!”

一道道紫红的棱子像虫子一样横贯在小臀上,又疼又痒还烫,特别是小菊里的姜条,刺激着肠壁。

“呜呜呜呜~呃!不打了不打了,啊啊啊……求你姐姐!”

“轻点,轻点,姐姐!呜呜呜~”

随着一声清脆的断裂声,祁玦岸惊喘着脱力跪下,汗湿的小脑袋哭得晕眩。

折磨她许久的姜条被拔出,裹着一层不明的液体,祁玦岸低哼一声。

第三天,受了四十下板子算是惩罚期的结尾,哭着码字交稿的小写手肿着紫红色的屁股,身上人正给她抹着消肿药。

“再挂科的话,下次不会这么轻易饶了你!”

“呜~不会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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