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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哨】關於魯薩爾卡的繁衍問題

小说:1999女同使我肝臟旋轉 2025-08-24 22:54 5hhhhh 8620 ℃

春天,萬物復甦、繁衍的季節,幾乎所有的生物都會選擇在春天進行繁衍,孕育下一代,而很顯然的,就算魯薩爾卡總是住在水裡,但是依然遵循著這個自然的規律,發情期和築巢期會在前後一起席捲而來,和大多數陸地上的生物一樣。

北方哨歌無奈的看著將自己下身腫脹的肉柱塞進了她的手掌裡,不停粗暴的前後搖晃著臀部、正喘著粗氣的魯薩爾卡,在心裡嘆了口氣,突然很出神的想到了這或許可以作為生物研究論文的題目。

維拉同志身為人魚發情了,不論誰都能看的出來,而現在北方哨歌正在努力把因為發情期而失去理智的人魚從下體的控制中解放出來,把她拖回房間,在基金會那無論何時都有可能有人經過的走廊上幫魯薩爾卡打手槍怎麼想都不是一個好主意。

「維拉…算我求妳了…」

北方哨歌無奈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隨後被維拉從喉嚨發出的低吼聲和呲著嘴露出的尖牙以及緊抓著小臂的爪子威脅,又默默把手放回了那根燙的嚇人的陰莖上,任由維拉不停的挺著腰,重重的摩擦。

北方哨歌像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她只是配合維拉的動作收縮手掌,偶爾用拇指蹭過滴著水的尖端,引起一陣沙啞的低吼或喘息。

現在比起羞恥,她更在意周邊可能隨時都會出現的腳步聲,如果在這種地方社死…

北方哨歌絕望的發現她除了死亡或辭職隱居之外沒有任何的方法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

她的記憶淡淡的飄回了幾天前的早晨,早知道在那時候就多多注意維拉的異常,至少不致於變成現在這種窘迫的情況。

當時到底為什麼沒有注意到呢…?

「…北方哨歌同志。」

維拉的聲音將她從研究課題中喚醒了過來,北方哨歌抬起頭,不解的望向了離自己有些過近的戀人。

「喔,維拉?怎麼了嗎?」

她困惑的任維拉湊近了自己的脖子和肩膀,看起來在嗅聞著什麼的魯薩爾卡沒有回答,只是皺著眉抬起了頭,望向了她的眼睛。

「妳抹了香水?」

人民教師的聲音很堅定,似乎她確信了就是這麼回事,只是詢問她這麼做的原因。

「嗯…?沒有,妳知道我不太會搭配那些東西的,維拉,或許我在外面沾上了什麼味道?」

誠實的學者只是據實說出了她的情況,確實,比起香水,陳舊紙張的墨水味或許更加適合她。

而魯薩爾卡只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靠上了她的肩膀,北方哨歌注意到她似乎依然在嗅聞著那不存在的「香水」,但是沒有多問,畢竟魯薩爾卡的嗅覺比人類靈敏了數倍,誰知道呢?或許真的沾上了什麼魯薩爾卡喜歡的味道。

北方哨歌沒有發覺任何的不對勁,直到她發現環繞著她手臂的手掌上,鱗片一片片的張開、顫動著,一下下的劃過她的皮膚,她才發現了事態的嚴重性。

她望向了維拉,發現對方的臉頰通紅,急促而粗重的呼吸正帶著熱氣打在她的脖子上,連脖頸處的鱗片都已不可思議的頻率震動,一下下的用腦袋蹭著北方哨歌的脖子,這讓北方哨歌想起了因為渴望撫摸而翻過肚子的大型犬。

她的眼睛沒有聚焦,而是渙散的注視著空氣中的什麼,大口大口的吸進她們身邊的空氣,像是被拋上岸,渴望著水的魚。

「…維拉?」

她小心的開口,總感覺空氣中有什麼東西跟著她的聲音破碎了,維拉像是突然驚醒了過來,張大了眼睛,整個人從她身上彈了起來。

像是被網子碰到而打挺的魚一樣。

意識到今天或許用魚來形容維拉太多次了,讓北方哨歌突然有點想笑。

「呃,維拉女士?妳還——」

「我剛剛走神了。」

維拉迅速的打斷了她的話語,隨後像是極力掩蓋著什麼一樣,一把壓下了手臂和脖子上的鱗片,抓住了自己裙子的邊緣,以詭異的姿勢彎下了腰。

「喔…好的?」

「——是的,我想到等等我要批改孩子們的美術作業,先告辭了。」

北方哨歌忍住了自己的好奇心,沒有過問維拉奇怪的姿勢和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只是看著她以那彆扭的姿勢緩慢的退出了她的書房。

或許是肚子痛…?魯薩爾卡的生理期似乎和人類不太一樣。

先不提這幾天根本就沒有美術課,而且剛剛上午她才剛批改完孩子們的美術作品,她的情況也挺令人擔心的,但是晚上吃晚飯時維拉又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讓北方哨歌放棄了打聽的念頭。

接下來的異常是對於別人的氣味過於敏感。

北方哨歌自認並沒有出軌或做過任何對不起女朋友的事情,但是當她一進門看到維拉的眼睛從歡迎和熱情變成充滿懷疑和委屈的眼神之後,她還是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己最近是否做了什麼。

「不,沒事,只是妳身上…」

維拉似乎看出了她的慌亂,搖搖頭安慰她。

「有很多別人的味道。」

維拉在說這句話時聲音有些突兀的低沈,全身也環繞著奇怪的低氣壓,但是她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在接下來的時光中緊緊的貼著北方哨歌,北方哨歌甚至能感覺到她在偷偷的嗅聞自己的味道,但是還能怎麼辦呢,魚魚都這麼委屈了,讓讓她吧。

到最後,直到睡前維拉用自己的棉被將她整個人包成木乃伊之後似乎才滿意的躺了下來,舒服的用鼻子緊挨著她的脖子。

「喔、瞧瞧我這個樣子怎麼行呢!我們該睡了——」

但是兩人才一起躺了沒多久,魯薩爾卡又像是被電到了一樣,瞬間從北方哨歌身邊彈開,原本緊挨的雙腿也被迅速的分了開來,北方哨歌困惑的看著一切發生,但也只是拖著被棉被包起來的身軀蠕動著靠近了背對著自己蜷曲著身體的維拉,不顧她突然的僵硬,將頭靠在了她的後頸。

「嗯,晚安…」

朦朦朧朧的睡意中,北方哨歌聞著維拉身上淡淡的海鹽味,感覺自己聽到了維拉顫抖的吸氣聲。

早上起來時,維拉連個魚影都沒看到,更不用說熱騰騰的早餐了,桌上只有幾片已經冷掉的吐司,還有一杯咖啡,讓北方哨歌喝著咖啡的同時也悄悄的和有點烤焦的吐司邊一起碎掉了。

之後的幾天,維拉似乎都在悄悄的保持她們之間的距離雖然依舊會相互關心,但維拉幾乎是迴避了所有的肢體接觸,北方哨歌在受傷之餘沒有說什麼,也許只是遲來的冷淡期到了?

這樣的猜想在維拉以「需要重新編一編她的尾巴」這個彆扭的藉口推辭了晚餐時達到了頂峰,被拒絕的北方哨歌鬱悶的吃著外賣,思索著自己最近到底做了什麼。

自從上次不小心把維拉送她的鱗片當成碎片樣本扔了之後,她就沒看過維拉這麼躲著她了。

於是這種情況持續了幾天,到最後,維拉乾脆直接睡在辦公室或游泳池,沒有在她們的宿舍再次現身過,而這讓同事們都開始相傳她們兩個吵架了,或是其實已經分手了,但是沒辦法分居。

北方哨歌失落的想找維拉談談,但無奈找不到魚,所以她開始最直白和普遍的應對方法:賭氣,對,沒錯,簡單明瞭的方法,聽起來似乎很幼稚,但這確實是現在所發生的情況,她無法理解維拉的行為,對方似乎也沒有想要好好的談談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那好吧,我也不想理妳了!

冷戰的第四天,北方哨歌艱難的剝開了吐司碳化的表面,啃著硬到可以當磚頭的內裡,皺起了眉頭。

她一點都不想維拉,一點都不,只是開始會在房間裡看到一抹紅色晃過的幻覺,或是幻聽到那道溫柔的聲音在叫她吃晚飯了,沒錯,她一點都不想她。

吃完早餐的北方哨歌同志給自己打了氣準備出門塔上工作的道路。

途中,她一邊提醒著自己一點都不想維拉一邊悄悄繞到了維拉的辦公室附近,躲在了窗戶下開始往裡頭看。

啊…維拉不在…

有點失落。

……

——喂、北方哨歌妳在幹什麼?!!妳和她可是在冷戰!!!

突然回過神來的北方哨歌氣急敗壞的爆了幾句粗口,把失落的情緒從腦袋裡壓了下來,忽略了周圍員工驚恐的眼神,踏著大步往拉普拉斯走去,強迫自己不要四處張望,尋找那一抹鮮明的紅色。

結果北方哨歌是眼神飄忽的到辦公室的。

她嘆了口氣,有些生氣的握緊了門把手,感嘆自己可悲的定力和注意力,她現在的心情真的很糟糕,每次維拉都是游刃有餘的那一個,總是比對方在意的自己不就像隻被主人拋棄、但依然扒著主人的小狗一樣可笑嗎?

不管維拉怎麼樣、每一次都很缺乏安全感的自己真是糟透了。

搞不好維拉就是對於這樣沒出息的自己厭煩了吧。

北方哨歌的鼻子內部開始湧上了一股刺痛的酸,蔓延到了她的眼眶。

她深吸了一口氣,壓了壓自己的眼角,準備再次用工作填滿沒有維拉的生活。

「——維拉老師…!」

「怎麼了,孩子?」

從走廊底部傳來的呼喚聲將北方哨歌暫時從失落的情緒裡扯了出來,童聲呼喚著她朝思暮想的名字,和那抹帶著笑意的熟悉聲線讓她鬼使神差的往那個方向走去。

「維拉老師,妳確定妳真的沒事嗎…?妳的臉看起來很紅…」

維拉?她生病了嗎?

北方哨歌皺著眉,躲在了牆角後靜靜的聽著、也看著另外兩個人的對話。

「…我沒事,我大概只是有點缺水了。」

不對勁,十分有九分的不對勁。

或許是因為距離近了,北方哨歌現在才感覺出維拉的聲音聽起來很不對勁。

原本應該溫雅圓潤的聲線變得粗重而沙啞,而且還伴隨著急促的呼吸聲,而且音調也像是在唱歌一樣飄忽不定,不管怎麼看,這都不是維拉缺水時的症狀。

而且又是那個古怪的姿勢。

這次維拉依然用著那奇怪的姿勢彎著腰和孩子說話,帶著手套的手指不自然的抓緊了自己的裙角,像是要極力壓下什麼一樣。

「真的沒問題嗎?我可以去找牙仙女士——」

「、嘿,女士們!哇喔~真是巧合,妳們兩個怎麼在一起呢~?」

正在談話的老師和學生都被突然出現的北方哨歌嚇了一跳,她們驚訝的看著用浮誇的演技和她們搭話的學者,對話戛然而止。

「北方哨歌…!」

「……」

北方哨歌看著維拉震顫了一下的背影,壓下了胸口的悶痛,繼續沒心沒肺的笑著,她有種古怪的預感,現在維拉大概不太想被其他人看見。

「嗯…我剛剛碰巧聽到了一丁點的對話,不過沒事的,我會帶維拉老師去喝水的,妳只要讓別人乖乖聽命名日老師的話就好,好嗎?」

北方哨歌煞有介事的握住了維拉的手腕,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利用自己高大的身軀阻擋了孩子探究的視線。

「嗯…我知道了。」

女孩乖巧的點了點頭,收回了好奇的目光。

北方哨歌鬆了口氣,感覺到維拉全身緊繃的氛圍消散了一點,用讓人有點疼痛的力道回握了她的手掌。

「妳們兩個不可以吵架喔。」

正當北方哨歌想拖著呆站在原地的維拉往辦公室走去時,女孩突然回過頭擔心的說道,把看起來放鬆了點的維拉又激的一個戰慄。

「喔、啊哈哈,當然,不會的!我們根本沒吵過架,對吧…?」

「嗯…是的…」

北方哨歌沒想到兩人疑似吵架的傳言已經傳到了孩子們那裡,尷尬笑著,拖著聲音沙啞的維拉遠離了孩子純潔的視線。

一路上,兩人無言的走著,北方哨歌嘗試著開口,但是都以失敗告終,最後兩人的腳步在維拉的停頓中停了下來。

北方哨歌不解的轉過頭看向了維拉的眼睛,但是只看到了金黃色的光芒在維拉藍灰色的瞳孔中一閃而過,維拉喘著粗氣,近乎暴躁的扯著北方哨歌的手往走廊的轉角處走去。

「維拉…?呃,我、唔…!」

隨後,北方哨歌被渾身發燙的魯薩爾卡推到了牆上,被比自己嬌小許多的魯薩爾卡困在了雙臂和牆壁之間,緊緊的用令人疼痛的力道擁抱著。

「維拉…?等等、」

北方哨歌原本就過載的腦子終於在在她的大腿透過維拉的裙子被什麼抵住時完全的停止了思考,她呆呆的看著維拉把臉埋進了她的胸部裡深深的呼吸著,發出陣陣的低吼聲,一邊緩慢的滾動著腰部,用力的在她的大腿上磨蹭著那根神秘的硬物。

「…?」

????????

????!?!!!??

北方哨歌覺得自己的腦子大概是要爆炸了,她十分確定維拉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女性,以更加學術性的講法來說是一名雌性的混血魯薩爾卡,以粗俗的講法來說她們都是母的,也就是說維拉絕對不可能有男性的生殖器,絕對不可能。

北方哨歌嘗試著在當機的腦海中搜尋關於任何相關的神秘術或是詛咒,最後突然想起了一篇關於魯薩爾卡的古老研究論文。

『關於魯薩爾卡之間的同性繁衍:鑑於雄性數量較少,有些雌性的魯薩爾卡會在發情期缺乏雄性伴侶的情況下從體內的內生殖道的外腔中的隱形生殖器短暫的替代雄性做為緩解性慾或繁衍的工具…』

當時自己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就當成鄉間傳說忽視了,但現在她突然後悔自己沒把那篇論文當一回事了,當時那篇論文說該怎麼解決這種情況下的發情期來著…?

『解決方法很簡單,首先讓生殖器從充血狀態恢復,魯薩爾卡的生殖器敏感點有三個地方……」

北方哨歌不想再回想了。

好吧、總之先幫維拉,呃、解決這個再說!

北方哨歌拋棄了應有的羞恥心,反正現在她連思考都覺得費力,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自己的腦袋溫度高的嚇人,還有維拉依然在前後搖晃的臀部和透過褲子將熱度傳播到皮膚上的生殖器。

於是她深吸了一口氣,脫下了手套,克服了心理障礙之後一鼓作氣將手插進了兩人身體之間的縫隙,在粗暴的挺動中想辦法隔著裙子握住了那一根脈動的滾燙肉物,輕輕的捏了捏。

幾乎是放上的那一瞬間,維拉便喘著氣發出了呻吟,隨著一陣喉嚨深處的低吼,更加用力的擺動著臀部,想要更加的把陰莖送進北方哨歌手掌的包圍中。

呃、快想想下一步該怎麼做…!!

純情的北方哨歌同志唯一坦誠相待過的對象就只有面前的魯薩爾卡,她連男性的裸體都只見過父親的,而現在對方看起來也不像是有餘力教導她的樣子,甚至還伸出了手抓緊了她的小臂,北方哨歌確信如果沒有手套的話她的手絕對會被抓出幾道血淋淋的傷痕。

無奈之下,她只能努力的扒下了維拉的裙子和內褲,將通紅挺立的肉柱解放了出來,再次用手掌包住它。

她沒辦法仔細觀察維拉的「新夥伴」到底長什麼樣子,只能透過眼角的餘光看到它通紅的外貌,和與維拉嬌小的身材不符的尺寸。

等等、我在想什麼…?

北方哨歌搖了搖頭,強迫自己繼續回到手上的工作。

原本因為脫下裙子的空檔而不悅的魯薩爾卡立馬發出了舒服的低吟,任由北方哨歌的手掌跟著腰部的挺動配合著收縮,於是有了開頭那一幕。

北方哨歌努力的尋找著讓維拉舒服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撫過了敏感的尖端和根部,讓魯薩爾卡發出了愉悅的低吼。

她的眼神掃過了維拉的臉頰和嘴裡的尖牙,嘆了一口氣,思索著希望維拉等等不要咬的太重,隨後視死如歸的用空閒的手抬起了維拉的臉頰。

她看著被慾望覆蓋的瞳孔,無奈的笑了笑,深深的吻了上去。

維拉幾乎立馬就回應了她,用尖銳的牙齒和靈活的舌頭與她交纏,腰部的晃動也更加的賣力,她能夠感覺到那根肉柱正在興奮的顫抖和脈動,不過她猜的沒錯,維拉真的在用牙齒撕咬她的下唇和舌頭,不過至少沒有一口咬斷。

她在迷失於粗魯而狂野、奪取氧氣的吻之前,她感受到肉柱的搏動和熱度達到了頂峰,魯薩爾卡也發出了深深的低吼,似乎要將什麼從裡頭釋放出來。

一下子被咬的有點疼,北方哨歌沒控制好力道,粗糙的手指狠狠蹭過了敏感的尖端,而這讓維拉突然的一挺,將整個身體靠在了她身上,一下下的撞擊變得又快又重。

終於,在最後一聲綿長的低吼之後,肉柱終於顫抖著釋放了內部硬挺的壓力,一股股的白色液體噴湧而出,隨著每一股的釋放,維拉全身顫抖著,腰部的滾動變得慢了許多,最後終於喘著粗氣,完全的停了下來。

北方哨歌舔舐著唇邊的血跡,感受到手裡的肉柱依然硬挺,正在一下下的跳動,她低頭看了看把頭埋在她胸前喘氣的維拉,沒忍住捏了捏手裡的肉物。

「…!?」

維拉似乎被刺激的差點起了應激反應,帶著茫然的藍眼睛抬起頭看向了臉頰通紅、眼神充滿無奈的學者。

「…北方哨歌、同志…?」

沙啞的喉嚨終於說出了人類的語言,而不是野獸般的低吼,這讓北方哨歌鬆了一口氣,終於放鬆的倒向了身後的牆壁。

「是的,是我…歡迎回來,維拉同志。」

她原本想伸出手擁抱終於恢復理智的戀人,但是一鬆開環著肉柱的手掌時維拉的低吟聲和滿手的粘膩都提醒著她自己的手上大概沾滿了沒來得及有孵化機會的小魯薩爾卡,所以她默默的抽回了手,該為了用另一隻手臂環抱。

「我剛剛、我有傷到妳嗎?」

維拉搖了搖頭,放開了北方哨歌,退後了幾步,皺著眉壓下了手掌蹭過時挺腰的慾望,開始細細的捧著北方哨歌的臉,慢慢的治癒被尖牙咬破的傷口。

被治癒完的北方哨歌看著沒來得及遮掩自己而尷尬的用手摀住生殖器的維拉,突然覺得有點好笑,為了自己先前對於維拉想法的猜測,還有維拉難得狼狽的樣子,默默的掏出手帕,蹲下身子擦拭著自己的手掌和維拉亂七八糟的下體。

「北方哨歌…」

「噓——剛剛我可是犧牲了不少,至少讓我好好看看,我的意思是,能看到魯薩爾卡生殖器的機會可不多。」

她抬起手默默的制止了維拉阻止的話語,細膩的清理著半軟的陰莖,嘗試忽略維拉偶爾傳來的細微低吟。

看起來比起人類的更偏向動物,不知道如果插進身體裡的話、

北方哨歌及時打住了自己似乎有些危險的想法,忍住了下腹突然的麻癢,繼續玩味的端詳著逐漸開始恢復元氣的肉柱,還有維拉微微挺腰的動作。

「維拉同志,妳似乎還很有精神。」

她滿意的看著維拉紅著臉窘迫的樣子,將那根東西塞回了維拉的裙子裡,拖著再次出現了怪異姿勢的維拉回到了很久沒有兩人一起的生活痕跡的宿舍,開始了新一輪的「危機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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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個…小東西是妳最近躲著我的原因?」

北方哨歌用手輕揉著已經軟下來的「小」傢伙問道。

「哈、...別這麼捏它…不過,是的,我確實是因為它躲著妳的。」

維拉被捏的有些舒服,抓住了作亂的手臂,眯起了眼睛帶著鼻音回答。

「畢竟我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狀況,就連青春期都沒有過。」

「喔,那可真是…神奇?」

北方哨歌鬆開了手掌,享受著維拉因為失去觸碰而發出的不滿的咕噥聲,讓維拉慢慢的修復自己身體上的抓痕和咬痕。

「不過我覺得剛剛我們回來時,才剛打開水龍頭妳就滑到浴缸裡把臉放在水下沖的畫面有點好笑。」

「親愛的,就算外流這個畫面的是妳,我也會把妳拖進水裡當收藏品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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