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吃肥猪肉一样，不过比猪肉是嫩多啦……不过那小蹄子和小手还是真挺香的！”大栓子乐着回应。

“没有佐料，就靠开水炖肉，又是鱼腥虾臭的能好吃吗？这要在厨房里，好好料理料理，那味道就不一样啦……啧啧，不过这小妮子的扒猪脸还是真不错~~”朴勇靠在台子上心满意足地说，手里拿着李恩姝吃剩下的下巴骨在台子上敲着节奏。“好啦，吃饱喝足，把剩下的事都收拾完了收工！”

随着他的指令，其他两人纷纷站了起来，他们将大锅里依然炖煮的那些肉块和内脏都捞出来，倒进那个大号垃圾桶里。冒着热腾腾水气泛着肉香的那些白花花的肉块“扑通扑通”地掉落在桶里，又把桌子上吃剩下的筋头碎骨扔了进去，绞肉机轰鸣下，大团被绞碎成酱汁样的碎屑从出口喷了出来，落到泔水桶里，仿佛餐厅夜市后从后厨推出来散发浓烈气味的厨余垃圾。

朴勇将装满人肉的大桶推到了旁边一台黑黢黢脏兮兮的绞肉机前，这是渔民将卖不出去的鱼虾统统绞成肉酱做肥料的机器。二东配合着将一个大号泔水桶放在绞肉机前面，然后发动了机器，那黑洞洞的绞肉机散发腥臭腐烂的味道“轰隆隆”地发动了起来。

在朴勇的指示下，大栓子和二东，两人一左一右站在大桶两边，抬起那装满人肉的垃圾桶，对着绞肉机倾倒起来，桶中女郎那冒着热气的内脏和肉块，瞬间滚落进黑洞洞的机器中，在机器的轰鸣声中，顷刻间被搅碎成一汩汩肉酱从洞口喷洒进那泔水桶里。

随着绞肉机最后的一阵搅动，所有的肉块都倾倒干净了。此刻泔水桶里盛了大半桶无法辨认的污浊的酱汁。“叔，这桶里的咋处理？”

朴勇走过来，低头看了看泔水桶里的烂肉酱，里面被绞碎的肉和骨头茬子根本看不出来这些是属于一个动人女郎身体的，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往桶里吐了口痰，然后解开裤子掏出鸡巴来，朝着这桶碎肉酱里“哗哗哗”地撒了一泡尿。“憋半天了，正好在这里解决下。”尿完后，他将泔水桶的圆盖子盖了上去，牢牢扣住。然后打量了一下周边，确认没有遗漏任何问题，然后说了声：“装车！”。

几个人将大桶抬起来放到破旧的小皮卡上。车子迅速驶离了仓库，夜色中，车子开到了不远处的农田边上。这里离村庄有一段路，周边是大片的农田，没有人影。

朴勇跳下车来，四周查看了一下，然后命令两个人将车上的泔水桶搬了下来，抬到路边地上一个圆形的井盖旁边。朴勇用铁钩子钩住井盖用力一拉，井盖被拽开了，顿时一股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

“我操，真他妈臭死了！”二东恶心地直捂鼻子。“别废话，这是化粪池，能他妈不臭吗！把桶盖打开！”朴勇低声凶了他一下。二东将泔水桶盖打开，远远躲开。朴勇白了他一眼，对着泔水桶用力一蹬，油桶顺势向前倾倒，那一桶盛满了美丽女卧底绞碎的肉酱，顿时“噗通噗通”倾倒进了那臭烘烘的化粪池中，和里面臭气熏天的粪便融合在一起。

朴勇盖上井盖，“西吧，快熏死我了，把这小妞的肉酱倒这里，明天就化成粪汁了。”“这么漂亮性感的美人，最后葬身在大粪池里，嘿嘿，这个事听起来，真是很恶毒呀！”大栓子捂着鼻子笑着说。“你今天吃了她那么多肉，明天拉出来还不是一样是大便？”朴勇拍了下他脑袋，笑着说。“今天这个真是过瘾呀！黑道大哥要是没事就弄个小妞来让我们处理，那可就爽了！”二东傻傻地大笑起来。

五

七天之后。

李子成独自坐在别墅的平台上，这里可以远远看到宁静的湖水。他举起红酒杯喝了一口，手指上淌下的鲜血如杯中的红酒一般鲜艳。

处决李恩姝的那个夜晚，他离开姜科长的那个仓库，驾车来到平时和李恩姝交换资料的银行隐秘保险箱前，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文件袋，他拿起文件袋来装进挎包，迅速转身回到车里。他拆开文件袋，发现里面是一本《藏春棋局》的围棋谱。这个棋谱他从没看过，他在和李恩姝学习围棋时，曾听她提到过这个棋谱，据说是高句丽宫廷中擅下围棋的一位妃子的古棋谱，市肆间十分少见，但除了灵动别致的棋路外，并没有太大价值，更多类似于闺中词类的小品。只是这棋谱的名字颇耐人寻味。

打开棋谱，他发现里面夹着一张李恩姝甜蜜微笑的照片，那乌黑的披肩长发，大而灵动的迷人眼睛，清雅美丽的姿容，都让人怦然心动。看得子成眼眶有点发红。

继续翻看这个棋谱，他发现除了夹着这张照片外，里面没有留下任何文字，连扉页和封底都空空如也。“她留给我这本棋谱就是作为纪念吗？”他心里狐疑着，再次仔细翻看时，他忽然发现每一页的页码边上，都用极细的铅笔标着几个数字符号，他一眼认出，那些数字符号正是棋盘上每个落子的点位名称！

他立刻驾车回到自己的住所，怀孕的妻子已经沉沉地睡去，他没有打扰她，把门紧紧关上，取过棋盘来，根据每一页码标注的字符，按照黑先白后的顺序将棋子对应的放到棋盘上。这些页码并不是依次排列的顺序，显然是下棋的步骤，每一字都漫不经心地落地落在棋盘上。他仔细地按照标注的顺序摆放棋子，棋盘上渐渐被黑白棋子布满了。当最后一颗棋子在他颤抖的手中放落时，他已经抑制不住地泪流满面。棋盘上黑白分明地显露出了八个汉字“此生与共，永爱同心”。

此刻，他手里拿着那本《藏春棋局》，静静地看着满池宁静的春水，短短的七天时间，发生了太多变故。在紧接着发生的帮派大火并中，丁青被李仲久派出的人马砍成了重伤，他在狭小的电梯里身中十七刀，却逆袭杀死了电梯里的五个打手。李子成赶到医院时，医生沉重的表示他已经无力回天了。

病床上的丁青全身包扎得像个粽子，只露出半张脸来，看到李子成来了，他抬手示意让闲杂人等退下，然后咧着嘴用细弱的声音笑着说：“西吧，你还是那副哭丧脸，等给我停灵时在用这表情吧……”

李子成红着眼说：“得了，你就踏实养病吧……”

“兄弟……你救过的命，我现在可以还给你了……”丁青望着天花板长出一口气轻声地说，“黑道不好混的，没有退路而言……”他凝重地望着子成，“你的过去，清零了……记住我说的话——做人做事要狠一点……以后你只能靠你自己走了……”

李子成大瞪着通红的眼睛望着他。

丁青笑嘻嘻地用虚弱的声音说：“六年前那会，你带着我去鱼档里砍那帮杠子，卧槽，拉门看到屋里有十个人拿着砍刀，吓得我快尿了，你看都不看冲进去就狂砍！砍完我们就去看色情录像，哈哈哈！那次真痛快！”在笑声中丁青的表情凝固了，子成紧紧握住他的手微微颤抖着。

李子成放下了红酒杯，抬起手来看了看粘在上面的血迹，在黄昏的日色中，这鲜血泛着玫瑰般的光泽。在他耳边回响着那银铃般动听的声音“……哦……丁青已经死了是吗？李仲久会因为证据不足被提前释放吧……那下一步他会上位吗？我……我得把这些信息整理下发给姜科长……嗯……”在李子成胯下匍匐在床上的崔子妍一边呻吟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李子成俯视着她皎洁如玉的肌肤，一头乌黑如瀑的波浪长发随着身体的摇摆而轻轻拂动，泛起幽幽的芳香，光洁的后背显出漂亮的肩胛和柔美的脊线，不盈一握的纤腰没有一丝赘肉，而两瓣浑圆挺翘的屁股前后摇动着，任由他有力的手掌牢牢攥住，两条匀称修长的莹白大腿岔开着跪在床上，平放的盈润纤长的小腿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脚丫上那黑色高跟鞋纤细如铅笔的鞋跟让她柔美的曲线收拢在别致的线段中。

李子成两手攥着她结实富有弹性的屁股，有力地挺动着腰胯，他那粗长坚挺的阴茎，正肆无忌惮地进出着女郎紧凑湿润的小穴，她两瓣娇嫩的阴唇紧紧套住肉棒，仿佛贪吃的小嘴，任由进进出出的它拖拽得变形。而在这小穴之中，那温热湿润的阴道正用力的夹紧收缩，紧紧包裹着那粗野强悍不断冲撞着娇嫩子宫的肉棒，阴道壁上那些细密贪婪的褶皱和乳凸，紧紧贴附在肉棒表皮不停地蠕动，子成那铁甲样的龟头摩擦着她的子宫颈，粗长的肉棒仿佛深深扎根沃土里的根茎一般占有她的身体，榨取着她的体液。“……嗯，李仲久的手下已经行动了，排在二号的金理事也重新组建了人马，不过……我有新的计划……”李子成把手伸到女郎身下握住她胸前垂向床垫的饱满的乳房，嫩滑的肌肤和极富弹性的手感格外舒适，在爱抚中女郎享受地呻吟着“……什么计划……要不要一起汇报给姜科长？哦……”子成低头亲吻着崔子妍的光洁的后背，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之前说过没……你跟李恩姝一样动人……而且和她相比，你更善于床上的沟通方式……”，“咯咯，你好坏……我跟恩姝姐最大的共同点是，同时迷上了同一个男人……”崔子妍咯咯地娇笑着，扭动曼妙的娇躯迎合男人更深的插入。

性感娇艳的高跟女郎那极品的胴体，让李子成获得极大的快感，这个卧底女警察的床上技术堪称完美，在短短的七天时间里，每天李子成都要跟她做爱，她的身上有太多李恩姝的影子，每次跟她做爱李子成都会把她当成李恩姝的替身，回味跟李恩姝那些往昔缠绵的情景，当然，他不再喊出李恩姝的名字。也许对于崔子妍来说有些悲哀，但她也在这其中享受到了高潮不断的快感。尽管在美丽的程度上，崔子妍和李恩姝不相上下，都是绝色尤物，但在做爱上崔子妍更加积极主动，极其配合，努力迎合李子成的性需求，用身体满足他，同时也满足自己。可她在李子成眼中依然只是个风骚版的李恩姝而已，每次射精时出现在李子成脑海里的依然是李恩姝的形象。不过，单纯从性交的体验上，李子成对她颇为青睐，每天和她做爱很大程度上已经不是为了卧底接头的工作了。

崔子妍在夜总会里采集情报，都是通过跟黑帮头目们喝酒、唱歌、上床中获得的，凭借她绝丽的姿色和出众的床技，博得众多头目的宠爱，短短的七天里除了李子成外，她先后跟十几个各级头目上床做爱，收集了大量的内幕信息。虽然身体疲惫，但成就感满满。而在李子成看来，却仿佛他的“李恩姝”在跟各个黑帮头目轮流上床做爱，成为他们公共的性用具一般。

李子成骑在崔子妍身后，两手握住她鲜嫩如脂的腰胯，奋力地挺动着屁股，让硕大粗长的阴茎在女郎体内肆虐不停。正在这时，李子成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拿起手机来接通来电，一边静静地聆听着，一边丝毫不停地挺动身体。然淡淡地说了一声“叫他们过来吧……”随后挂断了电话。

扔下手机的他，两手用力攥住崔子妍的屁股，开始一波强悍剧烈大幅度的活塞运用，女郎叫床的声音瞬间高亢尖锐起来，“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了整个屋子，随着上千次剧烈的抽插，崔子妍嘴里发出一阵撩人的颤音，整个身体紧绷着不停地瑟缩颤抖着，胸脯急促喘息着，阴道里瞬间收紧如同触电般抽搐，她又一次达到了高潮，那销魂的呻吟声如同美妙的音乐般飘进男人耳朵，高潮中的女郎是那么美艳而动人。

“你跟她其实还有一个共同点……”子成奋力的挺动着轻声说。

高潮中的崔子妍头脑晕晕的，她朦胧地听到了子成的话，“是什么……”她娇喘地用细若蚊喃的声音问，她的话音刚落，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她的后脑。

“啵！”的一声闷响，一阵血雾顿时扬起，随着女郎应声扑倒在床上，激起的长发如梦般垂落在床上，身体一动不动，只有高高翘起的屁股保持着撩人的姿态。

李子成一手举着消音手枪，一手扶着女郎翘立的屁股，继续慢慢地抽插着，随着死亡的来临，和瘫软的身体相反，女郎的阴道里剧烈地抽搐了起来，仿佛要将他的阴茎吞噬掉一般。带给他更大的快感，他瞬间达到了高潮，一股浓烈的精液迅猛地喷射进女郎抽搐的子宫里，同时，他那握枪的手臂对着女郎的身体，再次扣动了扳机，“啵！”的一声，女郎头部再次中枪，鲜血喷溅到床板上，接着是那光洁的后背，白如凝脂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一个血红的孔洞，“啵—啵—啵—”随着高潮的射精过程，五发子弹击中女郎的身体，射精加射击的组合方式，让李子成感受到极大的性快感。

打空了弹夹的手枪随手掉在床上，李子成闭着眼享受着虐杀射精后的销魂状态，他依旧保持着插入的状态，裆部紧紧贴在女郎的屁股上，那射精后依然挺硬的肉棒仿佛支架样插在女郎体内支撑着她的身体。此刻阴道已经变得宁静了，崔子妍保持着高高翘起屁股的姿势，岔着两条性感莹白的高跟美腿，无声地趴在床上，美丽的大眼睛目光呆滞地睁着，鲜血静静地流淌下来，白色的床单逐渐被蔓延的鲜血染红了，扩散成一个殷红的圆形。李子成点着一颗烟，慢慢吸着，用手轻轻爱抚着她漂亮的屁股，悠悠地说“你不用再向姜科长回报了……”如此同时，李仲久从高高的楼顶摔落下去，废弃皮革厂仓库的水池里漂着姜科长的尸体，二号人物金理事满脸是血的趴在郊外挖好的土坑旁……李子成慢慢的吸着烟，感受着胯下美丽的胴体渐渐变冷。

随着暮色渐沉，李子成感到一丝微凉，他低头看着棋谱中夹着的那张照片，李恩姝清雅的身姿、甜美的微笑，在暮色中有些模糊。他放下酒杯，掏出打火机来将照片点着了，跳动的火焰慢慢升起，一点点吞噬了她的容颜，和棋谱一起化成一卷黑色的灰烬。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李子成冷漠地接听着，电话那头传来恭敬的声音“会长，理事们都到齐了，各派堂口的首领也都齐了，等您指示。”“嗯，出发吧……”他挂上电话站起身来，回到卧室里，血腥气依然浓烈，他侧头看了一眼大床上，那莹白光洁的娇躯一动不动依旧高高翘着浑圆的屁股，两条雪白的高跟美腿腿支撑着失去了生命的身躯，在两瓣漂亮的屁股中间，那湿漉漉的蜜鲍裂开着肉缝，溢出白色的精液挂在阴毛上，那淫靡的场景、腥红的床单和床板雪白的胴体反差间格外醒目，李子成穿上衣服推开大门。走廊两侧两排黑衣人笔挺的站立着，一起鞠躬迎候着他。尹理事走上来鞠了一躬，李子成点了下头，“来了吗？”尹理事扭头看向一侧，三个穿着破旧衣服妆容邋遢的男人诚惶诚恐地站在一旁，李子成眼里露出笑意，向他们微微一点头，“延边，在里面，和上次一样，处理干净了……”三个男人眼里露出惊喜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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