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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佳人两相宜(六)待以此身报亲恩,1

小说:欲女佳人两相宜欲女佳人两相宜 2025-08-24 22:53 5hhhhh 3940 ℃

  好雨知时节,当肏乃发生。随须潜入裆,润穴细无声。

  月牙挂枝头,淫露落眉间,青春少女所独有的馥郁体香弥散在潮湿的空气中,

沁人心脾,阴暗的密室内洒下诗情画意般的烟雨迷蒙,浇落在李家父子扭曲的脸

庞上,却让他们心底那把欲火烘得分外焦灼。

  东瀛巫女两腿间紧绷的内裤布料被拨弄到一侧,红裙之下,略为肿胀的一线

肉缝被细小而密集的触须强行掰开,那颗泛起暗红的蚕豆似乎唤起了某种残虐的

回忆,督促着主人泄下一幕幕水帘。

  女子剑仙两腿间本来就是落落大方地真空上阵,旗袍之下,红润的阴唇嫩肉

被迫拥抱着为奸淫女人而生的触须,发烫的阴核记起了过往被调教的无数个日日

夜夜,自顾自地掀起了情欲的风暴。

  如月凛子与师轩云,放弃了最后的抵抗,羞耻地双双发情了……

  大少爷:「爹,这两个小妞这般年纪便有如此修为,这背后师承定不简单,

若真让蛰须奸入内射,往后怕是再无斡旋余地了。」

  李员外望着长子,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三个儿子中,幺儿看似彬彬有礼实则

目中无人,老二生性风流徒惹事端,唯有这老大还算有几分沉稳。

  李员外重重一叹:「为父又何尝想跟她们结下梁子,看衣着,用刀的那位应

该是来自东瀛属国的巫女,至于使剑的那个,若所料不差,当是师家的女人,这

两个美女就没一个是好惹的。」

  「她是师家的女人?难怪穿得这么轻佻。」二少爷眼前一亮,非但没有被师

家的名头吓到,反倒透出些许狂热的亢奋。

  三少爷:「管她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被蛰须插过以后,也只有乖乖当性奴

的份儿,待把她们送到妙相王手上,便是大功一件,妙相王自会想法子保我们李

家周全。」

  李员外摇了摇头:「咱们李家在这天水郡的一亩三分地里算是一方豪强,可

在妙相王眼里也就是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不然又怎么会在我们身上种下欢喜符?

这道符虽说能强健体魄,延年益寿,可一旦我们被仙家正道抓获,这就是一道名

副其实的催命符,不然老夫刚才又怎么会拼死一搏?」

  师轩云闻言,心中了然,难怪如月凛子在最后关头暗示自己不要出手,可这

触须真的把骚屄撩得很痒啊!

  大少爷:「虽然传闻师家女都是人尽可夫的荡妇,可把她们调教为性奴就是

另外一回事了,爹,这如何是好?」

  李员外:「也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唉,这回说不得要舍了这天水郡的基业,

举家迁徙他乡。」

  二少爷:「爹,反正都要献给妙相王当祭品的,那师家女怎么看都不是处子

了,何不干脆让咱们一起爽爽?噢,当然是让爹先上。」

  三少爷:「二哥此言差矣,所谓上阵不离父子兵,这等尤物,当然要一起上

了,这骚屄嘛,自然是父亲的,大哥最爱的是屁眼,小嘴留给二哥,至于小弟我

就勉为其难插插她的奶子得了。」

  李员外气得差点当场背过气去,好不容易才缓过来,颤声道:「你们真当妙

相王好糊弄是不?都忘了当初黑岩寨那江氏兄弟想在调教皇妃时动手脚,最后落

得个什么下场?你们想让李家女眷都沦为娼妓不成!得亏老夫还在,不然这活路

都能让你们走成死路。」

  兄弟三人被老父一阵数落,黯然无语。

  如月凛子以半是夹生的神州官话呻吟道:「你们……啊,啊,你们这些禽兽

想对……对我们做什么,啊,嗯,嗯,快……快让这邪兽停下来……停下来啊!

咿,咿,啊,若让我脱困,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啊,不要,不要再往里边了,

不要啊!」

  二少爷刚被父亲劈头盖脸地一顿痛骂,心中纵有万般不服也不敢还嘴,这会

儿正是满腔郁愤无处宣泄,冷着脸笑道:「看你这淫穴的模样虽然被调教过,但

还是处子之身对吧?很快你们就会跟地上躺着那两个女人一样,被蛰须的粘液浸

染子宫,堕落为离不开肉棒的性奴,然后被送到蓬莱仙境去当祭品,这辈子都为

侍奉男人而活,我知道以你们的姿色修为,在门派中地位定然不低,不过放心,

那地方像你们这种身份的贵女也不少,说不定还能跟那位宣称在宫中暴毙的当朝

皇妃成为好姐妹呢。」

  师轩云心中暗笑,大概是跟自己一样从小接受调教的缘故,如月凛子这被侵

犯的反应可谓惟妙惟肖,就连娇躯也配合着触须的顶入而痉挛抖动,难怪连眼下

这四个色鬼也叫她给骗了过去,若不是之前亲热时,无意中探知到藏在她小穴深

处的那枚法器,自己还真的会为她担忧,不过话说回来,居然用上那种冷僻的法

器,看来这位伊势神社的首席巫女早就做好被邪兽奸入的打算了。

  如月凛子不着痕迹地给师轩云递了个眼色,要想套取情报,麻烦你这个师家

大小姐叫得认真点!

  师轩云好不容易忍住笑,一边以真元压迫阴道阻拦触须进犯,一边学着如月

凛子喘息道:「胡……胡说……,啊,啊,蓬莱仙境十年前就被迷障封闭了,哦,

啊,啊,根本没有人能进去,啊,啊,下边……下边好痒,不要再逗弄那颗豆豆

了,啊,啊,呜呜呜,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三少爷:「哼,那迷障不过是妙相王布下的阵法,可笑的是正道诸多仙家门

派,竟然无人能看破玄机,接送的船只明晚就会靠岸,待登岛后,两位仙子就会

有享之不尽的肉棒了,只不过肉棒的主人是人是妖还是狗,可就不好说了,哈哈。」

  李员外喝止道:「够了!虽说这两个女人被蛰须抽插后,淫堕是早晚的事,

可你们也应该清楚,妙相王不喜欢多嘴的人。」

  大少爷皱眉道:「爹,有些不对,照理说这会儿触须早该在她们子宫里折腾

了,可我看了许久,触须探入的长度不像是探入小穴深处的样子。」

  师轩云与如月凛子面面相觑,她们断没有想到,李家这位大公子,面相老实

忠厚,居然在性事上有着两个兄弟望尘莫及的造诣,这场活春宫怕是再也演不下

去了……

  师轩云撇了撇嘴:「看,坏事了吧,你乖乖让它插进去不就得了,都不明白

你被神社那群老头子调教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还是处女一个。」

  如月凛子也被气乐了:「说得好像师大小姐你就乖乖让它强奸了一样,若不

是我按住剑柄,你一句话都套不出来!」

  师轩云笑道:「要不回头我在主人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如月凛子翻了个白眼:「你少坑我几回就算不错了。」

  师轩云眉眼弯弯:「这是什么话,咱们以后都是要让主人调教的性奴,这情

谊可不一般,回去我就劝说主人亲自替你破瓜,让你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不曾想如月凛子沉吟片刻,羞道:「那就说定了。」

  这下轮到师轩云呆了呆,回过神来后忙道:「你还当真啦,跟你说,那家伙

疯起来真的会把女人往死里干,我被他肏过后足足疼了半旬!」

  如月凛子:「但母亲说他很好……」

  李家父子目瞪口呆地望着明明已经没有任何反抗可能的两个女人,不知道该

怎么面对这种完全没有料想过的诡异局面,以他们的见识,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

这两位少女的下体被蛰须来回抽插着还能谈笑风生……

  怎么说也是一头邪兽呀,现在名门闺秀都彪悍到这种程度了么?

  李员外最先反应过来,只觉得脊背发凉,竟是不管不顾地扔下三个儿子,撒

腿就往密室外狂奔,兴许是得益于妙相王赐下的那道欢喜符,这位年届六十的老

者,步伐之矫健丝毫不见岁月蹉跎,儿子没了可以再生,小命丢了可就再也捡不

回来了。

  只是李员外刚跑出没几步,忽然脚下一空,整个人便一头栽倒在冰冷的地板

上,他无暇多想,连忙挣扎着爬起,两腿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儿,回头一看,才惊

觉双腿方才早已齐膝而断,黄豆大小的冷汗从额角渗落,骇人的痛觉这会儿才慢

悠悠地从创口传递至意识中,向来自诩运筹帷幄的李家家主终于嗅到了死亡的威

胁,他犹自不肯认命,强忍着剧痛一步步徒手往门口攀爬,心中盘算着先前召集

的援手为什么这会儿还没出现。

  刚爬出两丈,李员外两眼一花,面前便蹲着一位巧笑倩兮的少女,她还是穿

着那身露得不能再露的素白旗袍,胯下骚屄还在源源不断地泄着淫水,可穷途末

路的李员外却再也没有心思欣赏这难得一见的良辰美景。

  充斥着恐惧的瞳孔开始染上浑浊的灰暗,全身皮肤像被抽干了水分一般迅速

干瘪,剥落,凋零,恶贯满盈的老人最后化作满地尘埃,身后那三个把头磕得震

天响的儿子自然也没能逃过一劫。

  师轩云微微一叹:「这道欢喜符还真是霸道。」

  如月凛子一边从储物法器中取出替换的内裤,一边说道:「若是那位妙相王

在这里,我们就真的要当性奴了。」

  师轩云笑道:「待你见了公子,不还是要当么?」

  如月凛子俏脸一红:「那怎么一样。」说着便朝师轩云递过一张手帕。

  师轩云:「我刚才虽然让蛰须插了,可没哭呀。」

  如月凛子指了指师轩云裆部,说道:「那里哭了……」

  师轩云与如月凛子搀扶着林玉和赵二嫂走出密室,只见花园中横七竖八地躺

着十几具邪徒尸首,云棋一身玄衣独自坐在幽幽夜色中,对月独酌。

  那一瞬间,师轩云仿佛又看见了……寂寞在唱歌……

  师轩云不动声色,迎上前去笑道:「公子你来啦?」

  云棋面无表情,淡淡回道:「替你善后来了。」

  师轩云:「公子有所不知,奴婢这番私下探访,为公子觅得一位愿意加入影

月的佳人呢。」说着便回头牵住如月凛子手腕,说道:「瞧这脸蛋,瞧这长腿,

瞧这修为,这么好的姑娘,上哪找去?」

  如月凛子弯腰躬身,以瀛洲属国的习俗施礼道:「伊势神社前任首席巫女如

月凛子,愿侍奉云棋公子为主公,此生绝无二心。」宽松的襦袢领口内,扬起缕

缕碧波荡漾,少女得意之处,又岂止那双惊艳绝伦的大长腿?

  云棋点了点头,算是应允。

  师轩云:「对了,公子,你打算什么时候操凛子?最近你都没近女色,是不

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云棋终于忍无可忍,一句坊间常见的粗言脱口而出:「操你娘!」

  师轩云一笑嫣然:「公子莫非忘了,我娘早就让你操过了呀。」

  屋内,烛影摇红,林朝海抽着旱烟,短叹长嗟,王氏搂着爱女,以泪洗面,

林玉依偎在母亲怀中,细细饮泣。

  林朝海忽然「嚯」的一声站起身子,抄起一根扁担,就要往屋外走去。

  王氏:「站住,你要上哪去?」

  林朝海:「当然是找赵二嫂那婆娘算账去!」

  王氏:「你也不想想,这事若是传扬出去,女儿还有活路么?」

  依照神州民间习俗,被邪兽侵犯过的女子,大多会被视为不祥之人,被施以

重刑,轻则残废,重则丧命,若非事关权贵,官府一般也懒得管。

  林朝海:「难道咱家玉儿就这么白白让那婆娘祸害了不成!」

  王氏:「那……那还能怎么办呢,都怪我瞎了眼,撮合玉儿跟那畜牲的婚事。」

  林玉:「娘,这事不怨你,只怨玉儿识人不明,听了几句花言巧语便蒙了心。」

  林朝海闷哼一声,旋又坐下,懊恼地拿起旱烟。

  王氏:「如送玉儿回来的那两位仙子所言,玉儿被那邪兽玷污了身子,须男

子阳气补足元阴,可女儿小腹留有那枚印记,又上哪去找一个不会泄密的夫家?」

  林朝海:「那两位仙子虽然戴了面纱穿了斗篷,可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林玉:「爹,娘,女儿不孝,不如就把女儿送到城里教司坊去吧,女儿来世

再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

  主动入教司坊为娼,虽说要以色侍人,可到底能保全性命,也不会落得残疾,

算是个两害取其轻的无奈之举。

  王氏哭道:「为娘怎么舍得看着你跳入那火坑啊。」

  林朝海吐出一团雾气,皱眉道:「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王氏抹了一把眼泪,正色道:「法子还是有的,就看你答不答应了。」

  林朝海:「什么答不答应的,你舍不得女儿,难道我就舍得?」

  王氏:「你不是一直盼着有个儿子替你林家延续香火么?」

  林朝海:「现在还提这事干嘛,你当年生玉儿时到鬼门关走了一遭,落下了

病根,我还能怪你不成?你别胡思乱想,等等,你……你……难道你想让玉儿

……」

  王氏点了点头:「与其把女儿送到教司坊让那些不知来路的恩客糟蹋,还不

如跟了你。」

  林朝海:「不行!绝对不行!这是乱伦,乱伦啊!」

  王氏:「乱伦又怎么了,若是怀了身孕,就说夜归时被盗匪掳去夺了清白,

总比一辈子受人冷眼的好,带着那枚印记,女儿即便沦落风尘,也只能当最下等

的娼妓,每天接多少客全由老鸨说了算,难道你要对女儿见死不救?」

  林朝海:「我……我不是对女儿见死不救,只是……」

  王氏又哭道:「你是嫌弃女儿被邪兽玷污过?还是嫌弃女儿长得不够标致?」

  林朝海:「我不是那个意思,哪有当爹的嫌弃女儿的道理,只不过……」

  王氏:「只不过什么?」

  林朝海:「你总得问问女儿的意思吧……」

  林玉起身,规规矩矩地屈膝衽敛施了个万福,细声道:「女儿愿意为爹爹尽

孝,嫁与爹爹为妾,为林家延续香火。」

  王氏破涕为笑,一手夺过林朝海手中的旱烟,说道:「赶紧漱口到房间里等

着,我跟女儿梳洗打扮后就一起过来。」

  林朝海愕然道:「你也要来?」

  王氏:「咱们女儿头一回行房,我这当娘的又没教过她房事,当然要一起了。」

  林朝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说完便径自回房了。

  淋浴过后,王氏替女儿盘起发髻,柔声道:「一转眼,咱们玉儿已经出落成

大姑娘了。」

  林玉:「娘,我体内的情欲已经被那邪兽完全激发,即便补足了元阴,以后

怕是也只能当一个荡妇了。」

  王氏抚着女儿发端,怜爱道:「无论变成什么样子,你也是为娘的女儿。」

  林玉:「我看爹爹还是放不开的样子。」

  王氏:「没事,玉儿这么好看,他一定会动心的。」

  林玉:「娘,我从李家带回来两件裙装,就在包袱里,我们穿上再去见爹爹

吧。」

  王氏依言打开包袱,双颊酡红,羞赧道:「穿着这么暴露的裙子,还怎么见

人……」

  不愧是母女,这话跟林玉当初在密室里的感叹一字不差。

  母女俩更衣之际,屋外却有三个身影在鬼鬼祟祟地……听壁角……

  正是将林玉解救回来的云棋主仆三人。

  云棋:「既然他们家已商量妥当,我们也该回了。」

  师轩云:「横竖回去也是闲着,公子不如看完这场好戏再走?哎哟,你瞧瞧,

她们穿的这身裙子可真漂亮。」

  云棋:「你想看就自己看,别带上我们。」

  如月凛子:「主公,奴婢也想看……」

  云棋无奈扶额,一位名满天下的女子剑仙,一位境界高深的神社巫女,怎么

这性子都跟小女孩似的。可转念一想,若是不看修为,师轩云和如月凛子,确实

只是两个正值妙龄的少女罢了。

  无所谓了,反正他虽不是邪道中人,可也不是什么非礼勿视的正人君子。

  林朝海可不晓得屋外还有三个看热闹的活宝,只是独自坐在摇曳的烛光前喝

着闷酒,杯杯入喉似火烧,酒入愁肠愁更愁,说起来,就连这几根从箱底里翻出

来的红烛,也是当年娶王氏时余下的。

  他有酒,却没有故事……

  女儿出落得再漂亮,那也是自家女儿,他偶尔无意中念及女儿身段如何都要

赏自己耳光,何况真的要跟女儿行那苟且之事?而且还有成亲十几年的王氏看着,

别说射不射了,就连能不能硬起来都是个问题。

  都是李家那小畜牲,当初庙会上就应该一脚踹过去,都是男人,那小子想的

啥,他能不知道?

  越想越来气,就着一小碟盐煮花生又灌下一杯水酒,竟是渐渐有了几分醉意,

醉了好呀,醉了就不用跟女儿……做那种事儿了……可若是不做那种事儿,女儿

的性命又如何保得住?

  房门「咿呀」一声被推开,刚剥开一颗花生的粗粝手掌僵在一片惊愕中,林

朝海神情呆滞地望着含羞嗒嗒的少妇和少女,稍作打扮的妻子还是跟当年出嫁时

一样美艳,略施粉黛的女儿比当年妻子出嫁时更为娇俏。

  可她们穿的裙装又是怎么回事?在他的印象里,镇上的张老裁缝可做不出这

等张扬的款式,何止是张扬,这已经是赤裸裸的……赤裸了……

  玉珠流觞映雪峰,轻纱似雾泄春光,那对无比熟悉的丰腴豪乳就这样匍匐在

珠光宝气中,那双极为饱满的挺拔椒乳就那样跃动在蕾丝缠腰上,林朝海这个一

辈子都没见过海的木匠,何曾见过这种明晃晃露着奶子的裙装,他做梦都没想过

这世上居然会有这样淫秽的款式,偏偏这样淫秽的款式穿在妻女身上,却又带给

他前所未有的震撼,旖旎艳色照进他迷离的眼眸,他心底涌起一个奇怪的念头,

仿佛他的妻女本来就该穿得如此地……轻贱,上边什么也没遮,下边遮了等于没

遮。

  我的老婆和女儿身段这么妖娆,凭什么不能穿得好看,就为了那所谓的女德?

去他娘的女德!他都要跟女儿乱伦了,还管什么女德!

  林朝海故作镇静地轻咳一声,问道:「这衣裳哪来的?」他可不是瞎子,光

是王氏裙上那一颗颗大小完全一致的珍珠就价值不菲,至于女儿长裙所用的面料,

他连名字都说不上来。

  林玉:「都是李家藏在密室里的衣裳,两位仙子说这裙子还值点银子,就当

补偿给女儿了,我看着尺寸合适,就跟娘亲一起穿了。」她可不敢说这裙子是李

青元为她和赵二嫂订做的,只不过王氏跟赵二嫂身材相仿,则是一个美丽的巧合

了。

  王氏笑眯眯说道:「怎的?是我这身好看,还是玉儿那身好看?」

  林朝打了个哈哈,赔笑道:「好看,都好看。」老夫老妻了,他可不会在这

种陷阱上栽跟斗。

  王氏却似乎不想就这么放过老实巴交的丈夫,故意轻轻托了托爱女的奶子,

调笑道:「看到玉儿长大后的样子,还穿成这样,心里就没点想法?」

  林朝海心中叫苦不迭,说没想法,让几近全裸的女儿如何自处,可若说有想

法,又让他这个当爹的情何以堪?

  林玉:「娘亲使坏,尽是给爹爹出难题,今晚是女儿的大日子,我瞧啊,就

饶过爹爹吧。」

  林朝海暗自松了口气,看看,还是自家女儿贴心。

  王氏笑着顺势捏了捏爱女玉峰上的蓓蕾,说道:「你这丫头这还没嫁呢,心

就向着你爹爹了,看来以后娘亲要多加管教呢。」

  不曾想林玉被邪兽侵犯后,乳头比之以往敏感了何止数倍,虽只是被王氏轻

轻拿捏,却忍不住当场唤起一声软糯的娇吟。

  彷如一根琴弦弹在心间,林朝海清楚地感受到下边硬了,在听到女儿的淫叫

后,他当仁不让地……硬了……

  王氏看着强装镇定的丈夫,笑了笑,看破不说破,丈夫右手紧紧压着裤裆,

她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氏坐到林朝海身侧,朝丈夫说道:「时辰不早了,就一切从简吧,让玉儿

给咱们敬杯酒,就当拜过堂了。」

  林朝海点了点头,算是应允。

  林玉斟满两杯酒,双手奉上,随即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柔声道:

「从此以后,玉儿就跟娘亲一样,是林家的媳妇了。」

  林朝海与王氏相继将酒一饮而尽,林朝海在椅子上怔怔看着女儿俯身下坠的

乳肉,一团邪火从腹间窜起,呈燎原之势漫向心头,他终于对自小疼爱的女儿动

了男女之间的欲念……

  养女千日,肏在一时。

  他看女儿的眼神变了,变得深邃而热烈,她是他的女儿,也即将是他的女人。

  王氏看在眼里,一丝黯然稍纵即逝,她笑着亲手替林朝海解下腰带,脱下长

裤,轻轻套弄着那杆焦灼不安的银枪,说道:「玉儿,这就是你爹爹的肉棒,当

年就是它在娘亲小穴里播了种,才有了你,过来含住它试试。」

  这下轮到林朝海懵了,成亲多年,他也不是没央求过王氏替他口交,只是好

话说尽,王氏硬是不肯,算是他心中一个不大不小的遗憾,没想到今晚当娘亲的

会诱导女儿满足他的心愿。

  林玉:「真的要把爹爹的这根……这根肉棒含在嘴里么?娘亲您也……含过?」

  王氏一本正经说道:「当然含过了,不信问你爹爹去。」

  林朝海只好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说道:「以后……就交给玉儿了。」

  林玉闻言,只好乖乖撑开贝齿,将爹爹那根灼热的性器含入小嘴内,娇嫩的

樱唇来回抚过膨胀到极限的棒身,留下一片潮润的湿痕,触动着林朝海的心。

  林朝海忍不住大声喘着气儿,下意识地按住女儿双颊,缓缓抽动,断断续续

说道:「玉儿,注意用唇瓣包裹起……牙齿,噢,对,就……就是这样,吞得

……深一点,再深一点……好……好舒服……」

  听得爹爹夸赞,林玉不禁含得更卖力了些,自从被邪兽侵犯后,那种放纵带

来的恶感,也逐渐在她身体上抹去。

  王氏没好气地掐了丈夫一把,看着老实巴交,没想到还挺在行的嘛。

  林朝海讪讪一笑,平日里村里的木匠们聚在一块儿,少不得开些荤段子,一

来二去自然也就会了,他不知道的是,当他缺席的时候,王氏和赵二嫂通常就是

荤段子的主角,以后怕是还要加上他的宝贝女儿……

  林朝海也不想欺瞒女儿,可这种温润如玉的快感,如登极乐仙境,一旦尝过

甜头,便再也舍不得拔出来了。

  还有一个男人也硬了,屋外的云棋看着父女口交的一幕,忽然按捺不住胯下

无名邪火,沸腾的血液如潮水般疯狂涌向肉根,心道一句不妙,莫非这魔障的期

限又提前了?

  一股舒心的触感及时缓解了暴涨的兽欲,如月凛子察觉云棋的异样,几乎是

出于本能地脱下主人的长裤,毫无芥蒂地把肉茎整根吞入,娴熟得教人心疼,这

位伊势神社的巫女到底被调教了多久才能作出这种反应啊……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师轩云拍了拍凛子的脸蛋儿,揶揄道:「你倒是吃得快,

好歹给我也留点啊。」

  如月凛子俏脸一红,有些难为情地让出半截棒身让师轩云舔弄,没法子,从

前若是在神社的长老们面前迟疑半分,往后的三天里就只能依靠精液充饥了。

  剑仙轻扫门楣雪,巫女巧吻茎上霜。香舌如蛇声如莺,公子且享齐人福。

  盯着胯下两位尽心口交侍奉的美人儿,云棋的眼眸逐渐变了颜色,变得混沌

而狂躁,一如群魔乱舞,一如邪神降世。

  他的心,又开始跳动了,他还是云棋,却又不像云棋,教人分不清哪个才是

真正的他,两个都是?又或者两个都不是……

  师轩云用刚舔过肉棒的小嘴亲了一下凛子脸颊,悄声道:「咱们今晚呀,怕

是要遭罪啰……」

  如月凛子不明所以,松开嘴说道:「不就是口交么,算不上遭罪,我们这些

巫女……」

  话未说完,如月凛子臻首忽然被一股蛮力粗暴地按住,跟师轩云侧脸贴在一

块儿,两张艳若桃李的脸蛋儿一起迎来了白濁风暴的吹袭,熟悉的触感,熟悉的

温度,熟悉的味道,她们各自忆起被调教的时光,竟是无比默契地一道半眯着眼,

将双掌托在下颌,精致的五官调和出半是屈辱半是享受的诱人痴态。两位出身名

门的美人儿,像极了刚被颜射后作出正确反应的性奴隶,不,她们就是被主人颜

射的性奴隶!

  其实两人反应一致也在情理之中,若是寻根溯源,无论是师家还是伊势神社

的调教手段,都来自这个叫云棋的男人。

  还有一个男人也射了,林朝海身为木匠,身子骨自是比那些养尊处优的大老

爷们硬朗许多,可这毕竟是头一回享用口交,还是在女儿嘴里,借着几分醉意,

强烈的背德感非但没让他萎靡,反而促使胯下老二比往常更为勇猛,一时大意没

把握住精关,待抽出时竟是直接射在了宝贝女儿那张清纯的俏脸上!

  可怜林玉不知所措地跪坐在二老跟前,想擦又不敢擦,想哭又不能哭。

  王氏掏出手帕,宠溺地替爱女拭擦脸庞,笑道:「玉儿,刚你替爹爹做的,

就叫口交,你爹爹射在你的脸上,就叫颜射,记住了,这都是咱们当媳妇的本分。」

  林朝海斜看妻子,没想到你也懂得不少啊……

  林玉:「当年洞房花烛夜,爹爹也是这样射到娘亲脸上的么?」

  王氏冲口而出:「他敢?」

  林玉:「啊?」

  王氏:「噢,为娘是说,你爹爹他干什么,为娘都愿意配合的。」

  林朝海自顾自地翻了个白眼,林玉若有所思,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王氏一掌拍了拍爱女屁股,荡起一圈肉感十足的涟漪,笑道:「还愣着做什

么,赶紧跪到床上去挨肏,你这丫头穿成这样,这内裤叫开裆丁字裤来着?跟没

穿似的,都不用脱了,为娘都替你害臊。」

  林玉嘟囔着小嘴应道:「哪有当娘的这么说自家女儿的!」人却乖乖爬到了

床上,她可不敢说在李家铺子的密室里,她不但穿成这样,还插过淫具呢。

  林朝海心中绯腹,女儿是穿了跟没穿似的,可你不也干脆就没穿贴身衣物么

……

  王氏仿佛知道丈夫心中所想,没来由地剐了林朝海一眼。

  中年木匠噤如寒蝉。

  林玉羞道:「爹爹,玉儿准备妥当了,请爹爹……宠幸玉儿吧……」

  女儿成长的片段如同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翻过,最后的画面戛然而止,描出

一幅肉体横陈的丹青,燕尾长裙倾泻在整洁如新的被单上,如梦,把那具玲珑浮

凸的胴体衬托得无与伦比,似幻。

  不谙世事的女儿,被邪兽奸污后,终究还是要学着怎么当一个荡妇,不然王

氏又怎么会让第一次跟男人交欢的女儿,摆出后入的姿势?他摸了摸裆部,他的

肉棒认可了女儿的诱惑。

  林朝海用力掐住女儿腰身,义无反顾地挺直腰杆,将勃起的巨根塞入女儿骚

屄中。

  女儿……成了他的女人……

  还有一个男人也插了,如月凛子扶着屋子外墙,内裤拉到膝下,云棋扶着凛

子腰身,狞笑不止,插入的却不是女人身上最为要紧的淫穴,而是比淫穴更为紧

致的屁眼!

  从某种意义上说,伊势神社里种种调教手段均是出自他手,凛子骚屄中那枚

用于锁住贞操的冷僻法器自然也逃不过他的感知,这世上怕是没人比他更清楚如

何破处这种禁制了。

  乖张的肉茎反复磨研肥臀内的羊肠小道,反复暴涨的高潮几乎完全吞噬了如

月凛子的意志,她只是浪荡地淫叫着,只能浪荡地淫叫着,身后这个形如邪神般

的男人似乎掌握了她所有的隐秘,每一次冲击均是丝毫不差地撞在她内里最柔弱

处,逼着她不断攀上高潮,也只能不断地攀上高潮。

  她的屁眼并不是没被调教过,恰恰相反,必须为大名保留贞操的她,被调教

得最为成熟的正是吹弹可破的屁股,可云棋的插入跟以往任何一次经验都不一样,

那是饱含着愤怒与绝望的侵犯,他的愤怒,是她的绝望……

  如月凛子终于明白师轩云口中的遭罪是什么意思了。

  她觉得干她的人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不知禁欲了多久的邪兽,那根不

知疲倦的巨根,每每捅入小腹深处,都像轮换了一头精力充沛的邪兽!

  她有一种感觉,只要她还站着,这场暴戾的奸入就永远不会停歇,可双腿发

软的她,根本没法躺下,因为支撑她身体重量的不再是那双修长的玉腿,而是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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