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暗潮涌动的阴影

小说:崩铁同人 穹的后宫两三事(简体版) 2025-08-24 22:53 5hhhhh 9970 ℃

昏暗的巷道、潮湿到令人发闷的破屋、随地可见的垃圾‧‧‧‧‧‧此处无一不透露着与'圣国'之名格格不入的氛围。

在这里听不见居民人声鼎沸的喧闹,唯有时不时滴落的水珠与虫豸与老鼠在黑暗中涌动的回响落针可闻。

就在这几乎荒废到足以令人怀疑是否能够让人居住的环境之中,却有个魁武的身影似是毫不在意般独自游走在黑暗之中。

经历了足足两天的追捕,碎空如同阴沟里的老鼠般四处躲避,彻底将自身的存在从这片大地上彻底抹除,就和他那已然消逝的故土一样。

四周打量了一下,碎空状似无意的踢开门走进了一间因为年久失修而漏风的破房子。 他随手拉过一张随时都可能散掉的椅子坐了下来,掏出怀中早已冷却仅余不到一两的酒葫芦。

清澈中带着一丝混浊的液体一入喉便带来了强烈的灼烧感,然而碎空对此却不以为意,反倒是神情略显放松的任由火焰灼烧着他的身体,仿佛透过这样的行为就能够从中得到哪怕只有些许的解脱。

身体很快就因为这少量的酒液灼热起来,不过这点量明显并不足以令碎空的脑袋产生晕眩,这让他忍不住咋舌。

他并不在乎酒液喝起来是否有充足的风味、口感如何,他只需要足够高的度数,足够让他彻底酩酊大醉的高度数酒精。 至于喝起来美不美味? 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怀中这已经是他最后的一点酒了,如今被通缉的他没有渠道可以得到令他满意的高度数酒精,手上着空荡荡的酒壶自然也不可能让他满足,饶是如他这般身手不凡的危险份子也只能对着虚空暗自哀叹。

就在碎空打算闭目歇息片刻时,他突然伸出手接住了往他头上飞过来的某个物体,微微睁开一只眼睛后发现是一瓶沉甸甸的酒袋子,稍微掂了掂手大概足有一斤左右的量,单以散发出来的酒精味而论是个充满诚意的重量。

接过之后碎空不疑有他,打开来之后就直接往嘴里灌。

冰冷却炙热的酒液像是淬了火的刀一样撕开了碎空的喉咙,在带来一丝冰凉之余也如同烈火般点燃了他的身体。

碎空紧皱的眉宇将这瓶酒糟糕的味道表现的淋漓尽致,但是他整个人靠在椅子上的动作却又随着胃里的灼烧感而逐渐放松下来,看上去似乎像是借此而暂时摆脱了些什么。

过于沉重的醉意很快便占据了他的脑海,他忍不住想要就这样将意识持续下沉,直到再也无法清醒。 恍惚中仿佛又让他看见了过往怀念却再也无法看见的景象。

那是属于他最珍贵、最愤怒、最唏嘘、最无力、最爱也最恨的记忆。

就在此时,耳旁一道不合时宜的笑声突然响起。

「哈哈哈,不愧是老兄你啊! 这可是我精挑细选酒精高达90度的浓度却没有任何风味的垃圾便宜货,你居然拿起来就直接往肚子里灌,真是够豪气! 够疯! 我喜欢!」

阴影之中,不久前才见过面的愚者缓步走了进来。

刺耳的笑声将碎空的意识强行唤了回来,他不满的挑了挑眉却没有说话,只是阖上双眼试图无视那癫狂又夹杂着嘲弄的笑声。

随着声音由远而近,碎空还是撑开眼皮看向声音的来源,然而碎空瞧不见他隐藏在骷髅面具下的表情,只能从他字里行间散发出来的兴奋判断他此时的情绪溢于言表。

愚者在黑暗里似是跳舞又似是漫步的轻快步伐引起了碎空冰冷的侧目,但是他却丝毫没有半点紧张的情绪反而是更加轻盈的舞动了起来,仿佛这里不是破旧的废墟而是欢快的舞台。

口中轻轻哼唱着不知名的节奏,愚者的身姿无不述说着他此时的心情相当不错,与碎空平静却肃杀的姿态截然相反。

他们之间并没有交易以上的关系,照理说先前透漏列车团位置时交易就已经完成了,以碎空的角度而言愚者并没有理由来找自己。

「天啊伙计,说真的你肯定是个疯子吧? 我记得原本委托内容只是叫你去接触一下结果你见到面就直接把人往死里打! 哈哈哈哈哈‧‧‧‧‧‧天杀的老兄,你就是个的疯子,我真的爱死你了!」

愚者张扬的伸出双臂,仿佛要给予坐着的碎空一个大大的拥抱,只不过在得偿所愿之前两根冰刺却直接将他给穿了个透心凉。

低头看了眼胸前的冰刺,愚者咯咯直笑。

「哦,伙计。 我真心原谅你此时对我的冷漠,毕竟你真的为这出天大的好戏拉开了一场美妙的序幕。 虽然我认为与我相比你的表演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但你知道的,我是个既善良又好打发的家伙,没有任何事情比起一场充满乐子的表演更能够让我感到满足的了。」

骷髅面具上的眼眶随着愚者的笑声而微微扭曲,就像是面具真的和他的容貌融合为一体一样,看上去不禁让人感到怵目惊心。

与先前见面时的结果相同,身躯被贯穿再多次也丝毫影响不到愚者如同表演般彰显着肆意又疯狂的肢体动作,就像碎空不在乎他的身体一样,愚者自己同样也不在乎。

相较于身上的破口,愚者显然更在意碎空冷若冰霜的个性。

「天杀的老兄,我说过很多次了你这张冷酷的表情是个病,得治。 瞧瞧你的样子,这是个'英雄'该有的样子吗? 要我说‧‧‧‧‧‧」

话还没说完,无数根冰刺从四面八方贯穿了愚者的身体。

「废话说完了?」

这已经不是碎空第一次跟这个愚者对话,自然也不是第一次'杀'掉对方。

从他的行事风格可以看出碎空绝对不是什么善碴,死在他手上的人命也不只有一、两条,不过敢在他面前这么白目还活蹦乱跳的人,眼前的愚者是第一个。

如果换做一般的人种,在心脏、肺脏、大脑、咽喉等等致命部位通通被贯穿之后都应当在痛苦中陷入死亡,但是眼前愚者却不同,他就像是没有实体一样连血都不会流,甚至还能在变成刺猬的情况兮兮地发出笑声。

「哈哈哈朋友,你忘记在我的肚子上也开个口了,难不成你忘记我其实还会腹语术了吗? 不过就算你这么做了也无所谓,大不了就是说话会有点'漏风'而已,哈哈哈哈‧‧‧‧‧‧」

「少废话,愚者。 说吧,来找我做什么?」 碎空丝毫不掩盖他的烦躁。

「天地良心哦伙计,你可不能对我这么冷漠,我可是花了心思在帮你掩盖你的行踪耶! 天晓得要不是我的劳心劳力这里可不得被你弄得天翻地覆。」

正如愚者所言,即便碎空不想承认,但他这两天确实受到了愚者的不少帮助,若不是愚者的指引与诱导,碎空虽然还是能够躲避追捕,但是大开杀戒肯定是避免不了的,到那时隐藏自己可就不会像现在一样这么轻松。

碎空并不怕战斗,不过在目的达到之前他也想避免麻烦。

他不清楚愚者帮助自己的理由是什么,也许是在背后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也有可能是如他所说就只是纯粹的图一乐。 只不过无论有什么理由碎空也不怎么在意。

大不了动点真格杀了便是。

兴许是隐隐感知到碎空眼神中涌动的杀意,愚者微微扭动着本应无法动弹的身子吸引着注意力。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爱说话。 没关系! 我可以忍耐,谁叫我是个如此善良的好家伙呢? 天杀的! 我真的爱死我自己这善解人意的性格了!」

没心思应付愚者的自娱自乐,碎空闭上眼再次将手上只剩半壶的酒一饮而尽。

「既然你不爱说话,那麽来听我说个故事怎麽样? 听说有某个地方明明充满了信仰色彩,结果居然破天荒的‧‧‧‧‧‧哈哈哈哈! 抱歉,我实在是忍不住‧‧‧‧‧‧居然有人破天荒的没有所属星神反而是信仰着一尊名不见经传、既禁不起追本更禁不起溯源的不入流神祇。」

愚者夸张的笑了起来,兴许是认为这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本来光是这种事情就已经很蠢了,结果‧‧‧‧‧‧哈哈哈! 这一大帮蠢蛋居然像是大脑集体退化一样簇拥着一堆蠢蛋中的蠢蛋来当他们的头,而这群夭寿骨的白痴居然想要用连自己掌握不了的东西来达到星神都干不到的伟业! 哈哈哈!!“

「天杀的! 这群的竟然可以上演如此拙劣、愚蠢又低俗的喜剧!? 哦~乐子神在上! 我的朋友,怎么会有人能够忍受如此荒诞的闹剧呢?」

「但是! 众所周知我是个笑点低又容易满足的开心果,所以我很乐意观赏,甚至是亲自带领这群不入流的混蛋们演绎这出愚蠢的喜剧。」

诡谲、张狂又喜怒无常的笑声回荡在空荡的房子里,为本就昏暗的环境增添了一缕沉重的阴森氛围。

从愚者的只言片语中不难理解他指的正是两人脚下这块土地的住民,在他充满诙谐的口吻中也可以得知上头的人似乎打算要干点什么大事。

虽说不知道愚者的消息究竟由何而来,但是打过几次交道后碎空也明白眼前的愚者看似疯癫,嘴里说出来的东西倒是一顶一的真实。

只要是他说的消息,那就是毫无疑问的真实情报。

或许这件事情真的严重到会导致这里乃至整片星系都会受到影响,不过对于碎空而言他并不在乎。

他打从一开始来到这里的目的就不是为了当英雄,单纯只是为了了结一桩血海深仇罢了,至于仇报完了之后会发生些什么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告诉我这些干什么?」

「天杀的!! 伙计! 难道没有人说过打断别人说话是很不道德的吗?」

全身被钉住的愚者不悦的晃动了下脑袋,下一秒连接脑袋的脖子就像是突然断掉一样,头颅顿时向下180度滑落呈现了下巴在上脑袋在下的诡异景象。

视野突然的变换让愚者有一瞬间的楞神,他用不知道究竟是哪处的肌肉试图转动脑袋理解现况,面具上的骷髅眼眶似乎也随着他的疑惑而扭曲成表达疑惑的怪诞模样。

明明自己的脑袋与身体之间除了薄薄的一层皮以外已经没有半点连接处,然而愚者却丝毫没有发出半点疼痛或惊讶的喊声‧‧‧‧‧‧不,惊讶的部分还是有的。

「天啊! 快看我! 我的脑袋居然掉下来了!? 这可真是不得了‧‧‧‧‧‧幸亏我平时行善积德才会这样连都死不掉,伙计你得多学学我才行。」

咯咯笑着的愚者伸手把自己的脑袋一点点扶正,完全无视了身上的冰刺也随着他的动作把他的双臂给撕裂成两半。

即使眼前上演着既荒诞又猎奇的画面,碎空的眼皮也不曾为此有半点的颤动。

「我刚刚说到哪了? 哦~对! 蠢蛋想干点大事情来着?」

「少说废话,愚者。 你到底想干什么?”

「天杀的! !! 难道你就不能稍微有点同理心吗混蛋!? 我这可是在用心良苦的向你分享故事耶!」

或许是发言接二连三的被打断,愚者摘下自己的头颅甩动着表达不满。

「哎‧‧‧‧‧‧也就只有像我这麽热情的人才能跟你友善相处了。 行吧! 我就不卖你关子了,你想找的人和他们有关系。」

「人在哪?」

「你现在就算把整个星球翻过来也找不到的,不如就照着那群外行的剧本走不就好了吗? 反正那只黑不溜秋的小混蛋也说了你们会有戏份不是吗?」

「你是来当说客的?」

「天地良心哦!」 愚者面具上的骷髅眼眶猛然睁大,「伙计! 你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 我虽然自认是个天生的艺术家,但我可瞧不上他们那总是只有固定桥段的剧本,要不是看在老兄你的份上我才不想淌这滩混水呢!」

碎空并不意外会从愚者口中得到这个答案,显然就算牵扯上了委托的关系愚者也不怎么喜欢委托方,在这一点上碎空倒是与愚者有着共通点。

「对了伙计。 既然提到了那群外行人,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说服那个女人帮你安排的舞台? 这可不是我在危言耸听,但是那女人在某种程度上可是跟你不相上下的疯子,要是她知道你让她给你安排舞台就是为了把那些人抓起来扁一顿她不得想尽办法把你宰了啊?」

不知不觉间,愚者的身体突然化做了一摊液体从冰刺中流落下来,接着在诡异的蠕动之下逐渐构筑成原本的人形。

「当然,如果她要追杀你的话我也是乐见其成,毕竟眼下除了老兄你之外可没有其他人表演得出这么充满乐子的大戏了。」

他的语调夸张、姿态夸张,连带着气氛似乎也随着他的调动而荒诞起来,然而愚者话中的主角依旧只是冷眼看着他的表演,默默地享受着酒精带来的晕眩感。

「愚者,我要提醒你两件事情。」

碎空缓缓地站了起来,身姿慵懒且散漫。

「哦,洗耳恭听。」

「首先,这点程度都无法应付的废物没有入场的资格。」

碎空扭动着脖子,骨骼活动的声响清脆入耳。

「其次──」

随着碎空的声音落下,几颗拔了插销的手榴弹被扔了进来。

「她‧‧‧‧‧‧或者他们也打不过我。」

◇疼痛。

这是穹恢复意识后第一个感受。

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样痛得要命,而且手脚都完全抬不起一丝力气,就像是整个人被抽干了一样,哪怕之前和星夜夜笙歌都没有这么疲惫过。

现在的他除了全身上下贴了不少纱布之外,最醒目的就是脑袋上缠的几圈绷带以及右手臂上治疗骨折的石膏。

餐厅内的一战让他受到迄今为止最严重的伤势,除了外表的皮肉伤之外还附带了肋骨、右手骨折以及内脏出血等等,要不是冰刺奇迹般恰好避开了致命部位又得到了及时治疗的话穹恐怕早就已经在这里英年早逝了。

脑海里闪过了当时的画面,穹有些后怕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穹? 你醒了吗!?」

稍微张开了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三月七那张标致可爱的小脸,平时看上去水汪汪的大眼睛如今红肿的不成样子,不难看出她在穹醒来之前已经哭了一段时间。

从异性的角度来看,此时的三月七美眸泛红、楚楚可怜,指节因为担忧恋人过度用力而泛白的模样有种破碎的美感。 只可惜此时穹无心去欣赏三月七的美貌,只想快点缓解喉咙如同沙漠般干涸的症状。

「阿七‧‧‧‧‧‧水‧‧‧‧‧‧」

好不容易发出了声音,穹就发现自己喉咙干的可怕,就算只是少少的几个音节都让他感觉彷佛有刀在喉咙刮过一样。

手忙脚乱的把穹给扶起,三月七忙不迭地倒了杯水送到穹的嘴前。

浑身没有力气的穹自然无法自行饮用,察觉到这点的三月七也轻轻的倾斜水杯让穹可以缓慢饮下。

「慢慢喝,不够咱再给你倒一杯。」

「哈‧‧‧‧‧‧够了。 谢谢你,阿七。」

把空水杯放下后,三月七有些手足无措的拨弄着手指。

在穹醒来前三月七就一直坐在病床边寸步不离的陪伴着,一方面是觉得穹醒来后需要有人照顾,另一方面则是三月七希望可以在他醒来时第一时间待在他的身边。

如今见到他醒来之后三月七几乎忍不住心里的情绪想要上前抱住他,但是一想到穹身上的伤口却又不敢动作。

看见三月七扭扭捏捏又委屈的样子,穹也大抵发觉三月七的想法,于是主动张开手把三月七拥进怀里。

感觉到熟悉的温暖拥抱之后,三月七顿时就红了眼眶,才刚干涸的泪水又忍不住夺眶而出。

自从认识穹以来他已经进过三次病房了,每次都是为了保护别人挺身而出才落得满身伤,前两次顶多是受点皮肉伤也就算了,可是这次已经严重到危及生命了,虽说三月七会喜欢穹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他能够为了守护他人挺身而出的勇气,但是如果代价是赌上性命的话三月七宁可他当个胆小鬼就好。

「喂喂‧‧‧‧‧‧受伤的是我妳哭什么啊?」

「笨蛋‧‧‧‧‧‧」

「唉唷! 别打我,疼‧‧‧‧‧‧」

听到穹喊疼三月七马上就急了,慌张地起身就要去找医生,穹眼疾手快的把她给拦下。

「阿七别动,我想就这样再抱一会。」

「可是你的身体‧‧‧‧‧‧」

「没事的,就抱一会就好。」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穹却没有放开的打算。 一方面是他有很多事情想要先问清楚,另一方面是他真的不想松手。

一边轻轻抚摸着三月七柔软的身体,除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之外也是在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受伤,大致摸了一圈后穹判断三月七大概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于是放心不少。

话虽如此,他还是开口简单问一下。

「阿七你没有受伤吧? 身体怎么样?”

「没有,毕竟有个笨蛋遇到事情就往前冲,哪里轮得到本姑娘受伤啊?」 三月七抽了抽鼻子没好气的说道。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安抚着三月七的情绪,穹忍不住把脸埋在三月七裸露在外的肩窝。

「穹,痒的。」

「忍一下。」

偷偷摸摸的在软嫩的肌肤上亲了一口,穹意犹未尽的又将目标转向三月七的耳垂,轻轻的把柔软的耳垂含在嘴里,三月七的娇躯顿时颤了一下。

三月七本想反抗,但是一想到穹现在还是病人就索性由他去了。 反正自己也很享受,自然没有推开的道理。

「我昏迷多久了?」

「两天。 今天是第三天。」

「两天!?」

穹有些意外,虽说他也知道自己受的伤不轻,不过昏迷这么久完全在他的预料之外。

透过三月七的转述,穹得知了另外两人除了受点皮肉伤之外没有什么大碍,虽说从一开始张开眼睛就看见三月七守在旁边却没有想象中难过的样子就已经猜到这件事情,但这并不妨碍他得知这件事后还是松了一口气。

三月七不疾不徐地把穹昏迷后的事情清晰、缓慢的全盘托出。

在瓦尔特抵达之后,'天网'的人立刻就前来支持并将伤员送到医院去,其他两人的伤势都还好,反倒是穹的状况十万火急,在急诊室里头待了十几个小时才出来。

住院期间除了主治医生之外阿提默斯的上层也出动了圣女,也就是一开始接待列车团的迷默前来慰问与治疗。

「治疗? 圣女还有这能耐?」 穹好奇的问。

「听说圣女有个能力,只要咏唱圣歌的话可以让伤员的身体恢复能力提升,所以他们就每天定时给你打药和咏唱圣歌促进你的伤势治疗。」

「原来如此。」 穹点点头表示理解,「对了,星和丹恒人呢? 他们去哪了?」

就算知道他们受的伤不严重,不过穹还是有点担心他们的状况。

「放心吧,他们现在在杨叔那里,应该在配合『天网』的人进行调查。」

直到现在为止,'天网'那边都没有抓到逃跑的碎空,从瓦尔特口中得知其危险程度之后'天网'的人也不敢怠慢,立刻宣布全国通缉令,势要将他逮捕归案。

至于瓦尔特那边除了配合调查之外,也趁势利用了这次案件要求和官方的高层进行会谈。

表面上的理由是要求官方针对这次的重大案件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交代,毕竟星穹列车在寰宇中的地位特殊,不谨慎处理的话会演变成严重的外交事件,实际上是瓦尔特以此为借口强行让官方回应星穹列车的疑问。

早在列车进到这个星系的时候列车团就已经发觉到事情不对劲了,这几天在瓦尔特、丹恒和姬子三方的调查之下发现星轨稳定率依旧没有恢复正常,并且已经确实的影响到了其他跨星系活动的人群。

举个例子,'公司'那边有艘舰队因为星轨不稳定遭遇了宇宙乱流,虽说人员并没有受到实际损害,但是他们却被迫延缓了行进速度,甚至差点因此发生不测。

尽管那艘舰队只是为了商务活动并没有搭载足以判定此类事件的仪器,但是对于一直在'开拓'航线的星穹列车视角而言这是一个警醒。

而考量到阿提默斯在星穹列车入境时对方明显有些推托的反应,毫无疑问官方绝对知道并在隐藏些什么。

只是无论如何现在这些都不是属于伤员的穹该考虑的事情。

「嘶‧‧‧‧‧‧」

「穹!? 是我弄疼你了吗? 对不起‧‧‧‧‧‧我马上就叫医生!」

「我没事! 只是伤口不小心拉到而已。」

为了不让三月七担心,穹勉强的扯了扯唇角,只不过这笑容哪怕是三月七也看得出来只是在逞强而已。

没办法,毕竟身上多了好几个洞又断了骨头怎么可能不会痛,光是命还留着就该偷笑了。

轻轻的挣脱穹的怀抱,三月七还是立刻拨打了病房的电话通知医生,同时在群组里面和其他人说穹已经醒了的喜讯。

片刻后医生便进来做了简单的检查,与此同时本应在列车上的姬子也来到了病房。 等到医生确定已经没有什么问题后才又将空间还给列车团的人。

「姬子‧‧‧‧‧‧」

「好孩子,醒了就好。 下次别让我们这么担心了。」

姬子走到床边,原本打算摸摸穹的头,不过看到他脑袋上缠满了绷带之后便改为怜爱的捏了捏穹的脸颊。

「抱歉。」

「姬子,这不是穹的错‧‧‧‧‧‧是、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看到三月七在自己说话之前就把问题往自己身上揽,姬子有些哭笑不得。

话都还没说呢,这以前一口一个姬子姊的小棉袄就已经开始漏风了。

「小三月,我又不是要骂穹,别这麽急着打断我嘛。」

大概是发现自己确实有点太急了,三月七顿时有些心虚的挠了挠脸,姬子也识趣地没有继续抓着这个话头。

「你呀你,真是个让人头疼的孩子。 虽然我确实说过你充满正义的行为值得称赞,但是我也没让你拿命去帮人啊。 你看看这三天两头的进医院,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不过姬子眼里并没有多少指责。

「姬子,这不能怪穹啦。」

「我知道,这次只是个意外。」 姬子拍拍三月七靠过来的脑袋,「话说回来你们对这个叫碎空的人物有什么印象吗?」

穹试着在脑海里回想有关这个人的记忆,但是脑海里却完全没有这个人的信息,将目光转向三月七后也只看到她的摇头回应。

对于他们俩个的答案姬子并不感到意外,毕竟从其他人那边也没有听说有关这个危险分子的消息,于是只能暗自把这个名字记在心里同时让他们最近都小心点。

不过比起碎空的信息,穹更怀疑他为什么要留自己一命。

虽说穹认为自己严格来说算是身手不凡,但是那场和碎空的战斗中穹深刻的认识到自己还是太弱小了,如果碎空当下没有留手的话其他人暂且不谈,起码穹是绝对活不下去的。

没错,穹很清楚的理解自己这条命并不是运气好捡回来的,而是碎空压根就没打算收走。

另一边,不知道对方是否还会突然偷袭的三月七还在想说待在医院应该不会受到袭击才对,但是想到之前他们在餐厅都会出事了,大概位置在哪对于碎空而言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就在三月七还在用她的小脑袋瓜思索着该怎么预防再次遇袭的事情时,穹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头发。

「穹?」

「别想了,我想对方这次应该只是给个警告而已。」

听到穹突然给出的结论,三月七清澈的瞳孔中满满的都是疑问,姬子则是微微的挑了挑眉,似乎很好奇穹怎么会给出这种答案。

察觉到姬子审视的目光,穹只是淡淡的苦笑。

「说实话,我觉得那个叫碎空的家伙根本就没有用出全力。 如果说他动真格的话我应该早就挂了。」

「可、可是你都受这么重的伤了‧‧‧‧‧‧」

轻轻触碰穹的右手,三月七又忍不住有点想哭。

「我想穹说的没错,他当时真的没有打算下杀手‧‧‧‧‧‧或者说,他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姬子?」

「小三月你想想看,如果那时候碎空要下手的话有谁拦的住他? 而且‧‧‧‧‧‧」姬子瞥了穹一眼,话锋一转接着说道:「穹的伤口全都避免了一击毙命,虽然不及时治疗的话也会有失血致死的可能性,但是现在事实证明他的伤势只要即时治疗就可以完全痊愈,不是吗?」

听完后三月七原本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是看到穹微微摇头后便收回去了。

「虽然只是我的猜测,但我觉得或许可能和『他们』有关。」

说话的同时姬子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向了天花板,透过这个动作即使是向来傻呼呼的三月七也理解了姬子指的是谁。

在这个不信仰星神的地方能够站在星球最顶端位置的唯有一个。

「『议会』‧‧‧‧‧‧」

如今,瓦尔特与丹恒正在前往与'议会'商议的路上。

作者的话

之前有人问过我这里出现的愚者是不是花火,因为乐子人的个性太像了,我在这里声明一下,他真的不是花火,就是个随处可见的假面愚者而已

另外前阵子我也意外发现这本书的评价和观看人数都达到了意外的数字,E站上有4.6的评分 P网上也有4百多快5百的粉丝量,在这里煽情的说一句谢谢大家喜欢这本书

然后我最近在思考偶尔会看见有人催更,之前我也说了要我爆更除非E站评分能到4.5 章节评论20则我才考虑爆更,不过既然现在评分都已经过了我想也可以稍微试试看多努力一把,只是各位知道的我很容易犯懒,于是我想要不开个小说的直播试试看? 让你们来监工我打小说如何?

如果感兴趣的话就吱个声

小说相关章节:崩铁同人 穹的后宫两三事(简体版)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