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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下196度的沟通术

小说:崩铁同人 穹的后宫两三事(简体版) 2025-08-24 22:53 5hhhhh 1100 ℃

误饮魔药的事件虽然给这段开拓之旅带来了点插曲,不过顶多也只是让列车团成员们多了点会心一笑的小故事而已。

在药效持续的这段时间,穹做出了不少恢复正常后绝对会后悔的事件,这些事情包括但不限于:对星和三月七进行性骚扰、多次试图闯入星和三月七的房间、随意带走城镇中的垃圾桶,甚至还私闯垃圾集中处进行美其名'开拓'实际上却是乱翻的行为。

这三天多亏于瓦尔特的不断交涉,终于免除了穹被当地执法单位带走调查的惩罚,当然代价是受到了瓦尔特的严重批评以及当地居民对穹的审视目光。

「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请原谅我。」

房间的正中央,星的脖子上挂着写了『我不会再乱拿不明药物』的牌子跪坐在地板中间,在她面前的则是脸黑的跟锅底一样沉默着坐在床上抱胸的穹和不停安抚穹的三月七。

幸运的是这段时间虽说穹因为药效而干了许多蠢事,不过也没有发生什么过于出格的事情; 不幸的是这段时间的记忆穹全部都记得一清二楚。

「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星楚楚可怜的说着。

穹不发一语安静地凝视着她,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然而眼中却丝毫没有半点笑意,不知道为什么光是看见穹露出这样的表情星就忍不住发抖。

「穹你别这样,我害怕‧‧‧‧‧‧」

「呵,你还知道害怕啊?」 穹脸色阴沉的笑着,「你不说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的呢。」

想到这三天以来受到的所有白眼和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穹就气不打一处来,要是穹真的跟星一样不在乎他人眼光、没心没肺的也就算了,不过穹毕竟不是那种人,天晓得当时药效完全消退的那一刻穹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把星捉来扁一顿的冲动。

眼见穹额间的青筋不停跳动,三月七适时地打了个圆场,「穹你先冷静一点,你看这药效不是到后面就消的差不多了吗? 而、而且咱俩也拦住你好几次了,你就别气了嘛。」

听到三月七的帮腔星在旁边不断点头。

事实正如三月七所说,这期间三月七和星几乎是片刻不离的待在穹的身边,要不是有她在身边说不定穹在阿提默斯的传奇还得再多书写几个篇章。

只可惜两人能做的范围十分有限,毕竟'星'化的穹实在是太能跑了,时常一个不注意就从两人眼皮子底下消失。

值得庆幸的是随着时间流逝药效的作用在不断减少,穹的搞事能力也因此随之降低,直到昨天其实两人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昨天穹还没有感到羞耻而已。

今早一醒过来想起自己增添的黑历史穹就忍不住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现在还能够没动手扁人都得归功于身旁抱着自己不断安抚的三月七。

「唔‧‧‧‧‧‧要怎么样你才会消气呢?」 三月七抱着穹的头询问。

平时吵架归吵架,不过当真的发生事情时三月七还是会对星施予援手的,毕竟再怎么说星也是自己的好闺蜜,就算自己也常常被星给整的火冒三丈,但是三月七的善良不允许她现在落井下石。

揽着穹的同时三月七轻轻抚摸着穹的眉头,试图将他皱起的眉间抚平一些。

不知是不是这样的动作有了效果,穹闭上眼睛把头靠在三月七的身上,神情看上去放松不少。

大概是因为看见穹的表情似乎松动了一些,星立刻露出一抹谄媚的笑缓慢移动身体,直到上半身都趴在穹的大腿上。

即便感觉到大腿上传来了两股沉甸甸的柔软触感穹也没有将目光转向用脸蹭着自己的星,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样把头靠在三月七的怀里。

「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嘛‧‧‧‧‧‧」

见穹完全不理自己,星终于忍不住开始哭唧唧的讨好穹。

原本三月七本来还打算开口帮星说点好话,不过手机却在这时突然收到了奈尔的讯息,仅仅看了一眼后三月七便决定转头离开放星一个人自生自灭了。

「阿七,怎么了?」

「喏,你自己看。 阿星这个笨蛋昨天又跑去奈尔的店里面乱翻还被逮个正着,现在奈尔正在气头上呢。」 三月七没好气的说道。

穹接过了三月七的手机一看才发现奈尔一边大肆抱怨着的同时发了好几张监视器画面的照片,照片内容是星在奈尔的炼药房鼓捣各种药材的画面,还有好几张疑似因为炼药失败而发生爆炸的画面。

虽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从奈尔在聊天室里打出来的那些话就可以大致判断出现在的她是真的怒不可遏。

不知道要是现在星出现在奈尔面前会不会直接被她手撕了? 穹忍不住在心里思考这个可能性。

「你还真能搞事。」 穹不禁冷笑一声。

「咱去奈尔那里一趟,至于她‧‧‧‧‧‧」三月七嫌弃的瞥了心虚的星一眼,「就交给你解决了,好了之后记得送到奈尔那边,我会尽量让奈尔留她一命。」

「交给你了。」

三月七点了点头后便轻柔的在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接着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穹的房间。

刹时间,房间内陷入了一股诡异的沉默。

星似乎也知道自己犯了错所以别开脸不敢说话,而穹也不说话,就只是保持微笑静静的看着满头大汗的星。

几秒之后大概是赌穹不会真的对自己做出什么惩罚,星壮着胆子从地上起身往穹的身上靠过去。

「干什么?」

虽然穹的语气充满不屑,但是也没有推开星的身体,或许是这样的态度无意间给予了星鼓励,她便死皮赖脸的贴了上去。

「嘿嘿嘿‧‧‧‧‧‧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你说呢?」

「不然这样,我给你一个亲亲,亲完后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当穹听完星的建议后不禁睁大了双眼,虽然穹自认跟星朝夕相处已经对她的个性摸个七七八八了,但没想到她居然可以如此的。

虽说事到如今穹确实也已经不生气了,不过原本穹是打算暂时冷处理让星学到一点教训的,结果谁知道她反手就来了一个对她而言不仅称不上惩罚,反而完全就是奖励的建议。

穹不能否认星撒起娇来确实很可爱,但是这可不是她得寸进尺的理由。

伸出手掐住缓缓靠近自己的脸颊,穹勾起了一抹微笑,「呵呵‧‧‧‧‧‧星啊,我发现你是越来越无耻了,我现在可还在气头上哦。」

「呜唔呜‧‧‧‧‧‧呜姆姆唔唔呜‧‧‧‧‧‧」

即使星因为脸颊被掐着而无法说出正确的音节,不过这不影响穹理解星想要表达的意思。

星想说的是:「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来给你消气了吗?」

穹好不容易才压下的情绪差一点爆发出来,星还敢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穹忍不住气笑了。

面无表情的捏住在自己腹部上游移的小手,穹盯着明显心虚的星不说话。

片刻之后大概是破罐子破摔了,星连演都不演就直接扑到穹的身上死皮赖脸的开始又哭又闹。

「呜呜‧‧‧‧‧‧嗚‧‧‧‧‧‧你不要生气嘛,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呜呜‧‧‧‧‧‧呜呜‧‧‧‧‧‧」

一边用与平时截然不同的软糯嗓音哭闹着,星还不忘趁机把头埋进穹的胸膛上磨蹭,如果有外人看见星的模样估计都会因为心软而选择原谅她, 要不是穹的衣服上完全没有半点湿气的话恐怕他也会真的就这样被星给糊弄过去。

穹无语的瞥了一眼怀里的又哭又闹真君,终究还是重重的叹了一大口气。

没办法,自己的女朋友他不宠谁宠?

「下次真的别闹了,你我还要呢。」

一边说着,穹在星的脑袋上温柔的摸了摸。

而星感受到头上温暖的抚摸后便知道自己的撒娇计划大获成功,于是忍不住抬头在穹的脸上点了一下又缩了回去。

享受着穹的摸摸,星像是想到什么般突然顺势而上坐在穹的腿上并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穹总觉得看见这笑容就没好事却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好无奈地询问:「你又想干什么?」

「刚刚说过的,要给你一个亲亲。」 星十分自然的勾住了穹的脖子,「我是个说话算话的人。」

这段话的算盘珠子都快要绷到穹的脸上了,谁听到这些话不知道就是星馋了而已。 于是穹用『你看我相信吗?』 的眼神看着她。

可惜的是星如果是这么容易就会感到丢脸的人那她就不是星了,作为'银河球棒侠'脸皮厚就是她最大的特点。

穹用手掌挡住了星靠过来的唇瓣,「先等一等,我觉得这样对你应该并不是惩罚吧?」

无视了星抗议的目光,穹眼神玩味的说着:「不如这样,既然要让你受到惩罚的话,应该反过来是不能接吻才对。 这主意不错吧? 就从现在开始如何?」

听到穹口中那对她而言近乎酷刑的言论,星一瞬间脸色苍白。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星不停地摇头,速度快到穹都有些意外,「你不能这么做! 这太过分了!」

说完星就直接扑上来打算对穹就地正法,然而穹却像是早有预料般反过来抓住星的双手将她给制伏在床上。

大概是没想到穹的反应这么快,等到星回过神来时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穹给单手嵌住,双脚蹦达着也完全起不了身。

「先是害我误饮魔药,现在还打算袭击我‧‧‧‧‧‧」穹露出了一抹与星同款的不怀好意的笑容,「原本我是打算惩罚一天就好,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惩罚的力度得要再加大才行呢,就一个月怎麽样?」

「一天‧‧‧‧‧‧不! 一分钟、一秒钟都不可以!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你那36度的嘴怎么说得出如此冰冷的话语!?“

「我也不想啊,谁叫某人总是让我头疼呢?」

或许是为了刺激星,穹还故意用空着的手挑起星的下巴,骨节分明的手指时不时抚过唇瓣的边缘。

指尖掠过肌肤时带来了些许如同电流窜过的刺激,然而星此时还满脑子都还是穹决定不吻自己的惩罚,乃至于这平时令她欢喜的触摸也犹如恶魔低语般冷酷。

虽然不知道穹打算惩罚自己多久,但对于向来想亲就亲的星而言这比所有酷刑都还要折磨。

「你不能这样对我!」 星泫然欲泣的抗议。

星无法接受不能和穹接吻的惩罚,于是试图挣扎摆脱穹对自己的禁锢,然而双手被压制之后的星无论怎么动都是徒劳,连续试了几次之后都无法恢复自由,最后只能泪眼盈盈的向穹求饶。

「对不起‧‧‧‧‧‧拜托不要这样‧‧‧‧‧‧」

「唔!?」

一想到现在不立刻从穹的手中扳回一成到时候穹恐怕真的会施行这段话后,星这次的表情便与刚才的假哭不同,是真的快要哭出来了。

此时的星完全没有往常的冷静与调皮‧‧‧‧‧‧虽然这两个形容词同时用在一个人身上似乎有点矛盾。 不过现在的星眼眶泛泪,眉毛蹙在一起的模样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而这与平时的反差令穹心里不禁感到一阵悸动。

穹意外发现自己在看到星露出这副表情时居然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愉悦感,而且更令他惊讶的事情是这股愉悦感不是只有现在才有。

具体来说,与星进行一些快乐的游戏时穹也偶尔会有这种想要欺负她的黑暗想法并为之感到兴奋。

思及此穹忍不住挑逗起来,「哦? 如果我说不呢?」

不知道为什么,穹突然很想看到星因为自己惩罚她而哭出来的表情,而且最好是她不停求饶却依旧无力回天,明明无法忍耐只能默默承受的样子。

看到穹那闪烁着精光的眼睛,星理解穹可能会来真的于是加大力度的挣扎起来,然而在穹的压制下除了把床单和被子给弄乱之外星的反抗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改变。

察觉到自己似乎无法挣脱穹的控制,星不得不屈辱的垂下眼眸向穹求饶。

「拜托‧‧‧‧‧‧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一边抽泣着,星放松了反抗的力气,「你不可以这样‧‧‧‧‧‧呜嗚‧‧‧‧‧‧」

穹不禁睁大了眼睛,像是对眼前的一幕难以置信一样。

如果是往常的穹看到星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肯定会止不住的心疼,但是如今除了心疼之外却还有着另一股愉悦的情绪盘绕在心头。

倘若硬要去形容的话,两股情绪的比重大概是50:50吧。

虽然心疼,却也愉悦无比。

「好了别哭了,只是吓吓你而已。」

虽说也不是没有就这样看下去的念头,不过心疼也是真心疼,穹可不舍得真让自己亲爱的女朋友伤心。

轻轻的松开星的双手,穹怜爱的摸了摸星的脸颊,然而就在他松手的那一瞬间星就像是被松开的弹簧一样跳了起来并把穹给扑倒。

「星你唔!? ‧‧‧‧‧‧'

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唇就被熟悉的温度给撬开。

口中尽是灼热的气息,湿润的小舌毫不犹豫的缠绵起来。 嘴上的动作激烈,身体其余部分的行为也不温和。

只见星一把扯开自己身上的大衣和手套,接着洁白的双手毫不犹豫的锢住穹的脑袋与脸颊,力道之大就像是不打算松开一样。

「哼!」

「疼!?」

激烈舌吻的同时,星狠狠的在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血腥的味道顿时填满了口腔之中。 然而星却一点也不在乎,反倒将唇瓣上的鲜血尽数舔舐。

「‧‧‧‧‧‧开心了?」 穹无奈地看着气呼呼的星。

星发出了一声很生气的「哼!」 ,接着又开始熟练的为穹宽衣解带。

「明明应该生气的是我。」 穹嘴上忍不住抱怨却也没有阻止星的动作,「而且说要惩罚都没惩罚到。」

大概是『惩罚』二个字又刺激到星的神经,星立刻蹙眉恶狠狠地盯着穹,「不准再说这个了! 下次再让我听到我就把你的嘴唇啃下来。」

说完之后星又俯身报复似的吻在穹的唇上。

「哼哼‧‧‧‧‧‧这下舒服了。」 星满足的微笑着。

唇分,黏腻的银桥依旧连接着彼此,不过星并不急于立刻再度吻上去,反而是换了个姿势躺在床上妖媚的盯着穹的眼睛。

「惩罚也不是只有一个方式不是吗?」 星勾起的嘴角还沾染着甜美的唾液,白嫩的小手牵引着穹的手掀开自己的衣服,「用这种方式不也不错吗?『 哥哥'。」

「!?」

意外听见星用软呼呼的语气与那特殊的称谓让穹忍不住颤抖,睁大的双眼明晃晃的写着他有多么震惊。

「你刚刚叫我什么?」 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星眉眼间盈满了笑意,恍若世间最美的妖精,「我叫你哥哥啊,不喜欢吗? 还是你想要我用别的叫法? 亲爱的? 老公? 还是‧‧‧‧‧‧『主人』?」

「嘶──」

穹不得不承认被星用那么妩媚的神态和语气喊自己『主人』确实令穹产生了一种无与伦比的成就感与满足感。

脑海里完全没有拒绝的选项,穹俯身吻住了星的小嘴,空着的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被黑色内衣所包裹的雪白硕果。

沉甸甸的手感给予了绵软又充满弹性的反馈,甜腻而娇美的喘息仿佛令思绪化作一片焦土。

穹勉强找回了一丝理智说着:「先把门锁上,然后我们再继续吧。」

「嗯,我等你。」 星气若幽兰的呢喃。

强压下欲望的穹锁上门后,等待着自己的是趴伏在床上眼冒爱心的恋人。

将成熟又充满诱惑的蜜桃完全转向对方,星双手紧抓着床单期待着穹接下来的动作。

「好好的『惩罚』我吧,『主人』。」

◇另一边,阿提默斯外庭的一座酒馆。

酒馆的喧闹一如既往,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影响到这里热烈的氛围,然而在坐在角落卡座里的两个男人却陷入了异常的沉默。

不‧‧‧‧‧‧准确来说是只有一人沉默而已。

「老哥,你打算就这样继续不说话喝到天荒地老吗? 虽然你要这样我也无所谓,不过没有人告诉过你这样显得你很无聊?」

说话的人带着一个面具,从他的外观和语气不难猜出他隶属于假面愚者。

「还不说句话吗? 我们都已经在这里坐了快一个系统时了,不如说点什么来炒热一下场子吧。」

「‧‧‧‧‧‧」

「唉‧‧‧‧‧‧真是的,所以我才讨厌哑巴。 不会说话的哑巴大多数连怎么找乐子都不知道。」

即便被愚者贬低为哑巴,穿着斗篷的男人依旧没有说出半个字,只是冷漠的举起酒杯再次将里头苦涩到令人发闷的液体灌入口中。

因为两人不像某些喝醉后就会闹酒疯的客人一样,因此即使他们只点了最便宜的劣质酒店主也没有赶跑他们。

不过显然愚者对于这样的情景并不怎么满意。

「哦,我亲爱的哑巴先生,难道你从没有学过怎么开口说话吗?」

愚者做出了夸张的肢体动作,犹如在舞台上的哑剧演员一样,接着下一刻话锋一转,「还是说‧‧‧‧‧‧是因为太久没朋友可以说话所以才忘记语言能力了呢?」

听到愚者说的话,斗篷男子喝酒的动作一顿,然而愚者像是没有察觉到一般语气染上了一股嘲弄。

「哦天啊! 看我这天杀弱小的记忆力,我竟然快忘了你确实已经没有朋友可以和你说话了对吧? 亲爱的'克罗洛斯-VI号幸存者'‧‧‧‧‧‧」

话音未落,酒馆内瞬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先前的喧闹仿佛玩笑一般烟消云散,吵闹无比的酒馆因为此时的异变而沉默下来。 原本还在与同伙吹嘘着的壮汉胆战心惊的盯着卡座,三五个因为酒醉而准备闹事的团伙毛骨悚然的颤抖着身躯。

只见众人目光的聚集点,那角落的卡座顿时如同琥珀般被彻底冰封,无数锋利的冰锥洞穿了那愚者的身体,成为刺猬的愚者垂下脑袋一时间生死不明,而在他对面的斗篷男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坐在原位。

全场唯一冷静的斗篷男子默默的又咽下一口酒,「愚者? 人如其名。」

男子冰蓝色的眼眸淡漠,仿佛杀死眼前人就和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

极寒的严冰并没有半点融化的迹象,然而意外的是上面也没有半点血迹。 但是最令人感到恐怖的是愚者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咯咯笑了起来。

这笑声听上去十分欢愉,就像是天真的孩童将充满兴趣的玩具抓在自己手里一般清亮‧‧‧‧‧‧如果无视他的身体成为冰制海盗桶的话。

「哦! 我亲爱的碎空先生,乐子神在上,你这过时的系统终于重新安装了语言模块吗? 还是你那缺失的左脑延迟了数百年才降生在这个世上了? 天晓得为了让你的嘴巴不至于长出蜘蛛网我得花费多大的心力吗?」

愚者努力晃动被洞穿的四肢,画面诡异的触目惊心。

「少废话,愚者。 想死的话我可以成全你,否则就说些你该说的。」

碎空的语气依旧冰冷,同时不忘又往愚者的身上多捅几个冰锥。

愚者毫不在意自己逐渐失去温度的身躯,面对着碎空又开始笑了起来。

「天啊伙计! 别这么'冷漠'嘛,虽然学会开口说话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不过懂得体贴与温暖才是与人建立链接的第一原则哦!」

如果其他人能够发出声音的话,恐怕第一件事情就是放声尖叫吧? 毕竟愚者现在的模样实在诡异的可怕,四肢和躯干皆被四面八方的冰锥贯穿,从他不停晃动身子的样子看来似乎也无法挣脱。

只不过可惜的是除了始作俑者的碎空,没有人有办法发出哪怕一个音节,他们甚至就连吞咽口水的声音都担忧会不会惊扰到两人。

「看看吧朋友,周围的人都因为你害羞的态度而不敢搭话了,你知道这可得多让为你着想的我感到『心寒』吗?」

说完话的下一刻,他的心脏瞬间又多出了两个冰锥。

「哈哈哈,伙计你这玩笑开得不错,这下真的是『心寒』了。」

「‧‧‧‧‧‧」

「哦天哪,我好不容易才让你把你那张跟冰河一样硬的嘴巴给撬开了,结果你又重新回到寒武纪了吗?」

估计是觉得对话已经没有意义,碎空随手唤出冰锥连同面具一起刺穿了愚者的嘴巴与咽喉,随后起身在桌上留下了几张信用点准备离开。

「稍微等我一下,亲爱的朋友,你可不能就这样丢我一人在这里啊。」

身后传来了愚者那令人不悦的笑声,难以理解失去了声带与口腔肌肉控制权的他到底是如何发声的。

「是不是好奇我怎麽说话的? 没想到吧! 其实我还会腹语术! 哈哈哈哈,我可真是个天生的表演家。 对了,我在给你表演一个吧?」

最后一个字说完,他的身体便像是化为液体一般缓缓的从无数冰锥流下来,接着在众人瞠目结舌的目光中再次形成跟刚刚别无二致的人体。

「天杀的! 老兄你真的是有够『冷酷无情』耶,不过没关系,谁叫我第二个身分是个善良的慈善家呢?」

碎空看向愚者的眼神没有一丝动摇,冷漠的就像是在看着一具尸体‧‧‧‧‧‧一具和他看过的那百万、千万具一样的尸体。

「哦! 原谅我开的小玩笑,伙计。 你知道的,总有些人需要一些'刺激疗法'才能够得到完善的复健效果。 而你,我的朋友,毫无疑问你的病情得到了极大的恢复。」

「‧‧‧‧‧‧」

「乐子神在上,你真的很适合演一座冰山,可以把游轮撞沉的那种。」

就在碎空准备再次唤出冰锥前,愚者像是要打断他的动作一样立刻开口。

「行吧朋友,我知道你想要的信息。 天杀的! 没想到为了让我们的对话得到现在这一步的巨大进步居然得要让我的热脸贴上你的'冷屁股'。」

「废话少说。」

「别这么冷淡嘛伙计,我是个希望你快乐的愚者又不是什么凶神恶鬼,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你总有一天会感谢我此时的热情的。」

无视了肺部和心脏'长'出的冰刺,愚者的笑声对于碎空而言格外刺耳。

「在外庭东南区域的领事馆,去那里最烂大街的观光客盘子大饭店有你想要找的人,没意外的话晚上去离那最近的盘子观光客餐厅就可以找到你的目标了。 天啊朋友,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个癖好? 虽然性癖可以'冷门',但可不能‧‧‧‧‧‧」

话还没说完,愚者已经被地上突然出现的冰柱变成了一座冰雕。

「乐子神在上,我的朋友。 希望你能够得到一段开心的《演出》。」

愚者衷心的在冰块里表达这句话,只可惜冰块外的碎空根本听不见,就算听得见大概也不会产生反应。

◇作者的话

嗯‧‧‧‧‧‧不知道该取什么章节名,就拜托大家了(欸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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