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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酷刑

小说:海军炊事兵历战物语 2025-08-24 22:53 5hhhhh 8770 ℃

其实对于当炊事兵这事我是有些懊悔的,对于炊事作业没什么热情,不过毕竟当过炊事兵,所以对于海军料理还有所认识。

在当兵之前,我就风闻海军的伙食十分丰富可口,而在海军内部普遍对汤评价甚高,尤其以训练团的人油最为美味。然而,我在当时对于油的印象并不深,现在回想起来似乎味道确实不错。

很多人以为海军人油有什么秘方,其实在大多数时候所用的食材与普通家庭并无不同,都是季节性宰杀土著所剩下的人皮配合炼出油然后用人鱼身上常见的寄生触手上色罢了。

当然我不否认曾经吃过为了加急处理计划外的敌国俘虏而用她们新鲜的屁股和乳房炼制的人油,那味道是真是美味,不过那就不能放在平常伙食中评价了。

在我看来之所以给水兵们留下美味的记忆恐怕与吃饭的时间有关。在训练团的时候,每天都准点吃饭,通常在高度紧张、十分劳累的作业训练后,终于静下心来吃上一碗掺了人油又咸又香的烤土豆,想来一定会觉得很享受。

说到吃饭时间,军舰上与训练时并不同,舰上很多岗位需要 24小时有人值守,所以官兵们都分班值更,而吃饭时间安排在换班时间,按照上更人员和下更人员轮流吃饭,而后面进餐的人常常只能吃到冷饭冷菜。在我看来,饭菜还是在冒着热气时大家一起开动最为美味。

除了吃饭时间上的差异,训练团相比军舰也更加容易获得新鲜的食材,尤其是训练基地周围岛屿的特色蔬果,这大概也是训练团的饭菜更好吃的原因吧。其实就算我并不喜欢炊事兵的工作,可是也在不知不觉中掌握了这份工作所需的技巧。

更确切地说你想不掌握都难,那是在体罚的压力下强行灌输的结果:“怎么能把水撒到炼油锅里了?”屁股上就得挨一顿鞭子,有时候连裸露在外的阴户都不能幸免。“谁他妈让你把水撒到美人鱼尾巴上的!”这种时候除了胸部又得挨一顿鞭子之外,还不免要被激活了神经的人鱼尾巴打得眼冒金星——这就是我们炊事科下级兵学习料理技能的过程。

尽管如此,在离开海军后我也只能模糊地记起一些在海兵团学到的料理知识。虽然我在“美味女孩”号的厨房里呆了大约两年半时间,但作为最下级兵大多数时候都是打下手,干些洗菜、切菜之类的杂活,很少直接参与料理制作。

在厨房里有资格掌勺的都是受过专业培训的老兵和下士官,下级兵顶多掌握几种最基本的饮食制作方法,比如我在做下级兵时学到的料理技能只有人油土豆泥、人鱼咖喱土豆泥,下面就谈谈这2种海军士兵料理的特别之处。

很多人可能会说“这不就是家常菜谁不会呀”,那你拿军舰专用的大型蒸汽锅做上一锅土豆泥试试?另外军舰上出于防火的要求,炊事作业尽量避免使用明火,因此像我们初次登船时吃的烤肉就属于临时的加菜,不是常常能够吃到的东西,做菜通常使用特制的蒸汽锅,利用繁复魔法术式驱动锅炉产生的蒸汽的热量烹煮食物,虽然不用劈柴烧火,但对温度的控制与掌握火候一样很讲究技巧。

除了煮土豆使用的炊具不同外,之后处理的流程的程序也和普通家庭大相径庭。家里煮土豆后往往直接就上桌了。

但在军舰上,要分日子,平常日子这样就可以了但每隔两天按照传统我们得制作咖喱土豆泥这就得加上一个步骤具体做法是煮好土豆后两个光着脚的新兵们腰缠安全绳站上锅边沿两人同时操作专用的大杵把土豆捣碎成泥(这个东西也经常被用在体罚之中之后会讲),你说掉进去怎么办?那就加菜喽。

哈哈开玩笑那当然不可能,军队绝对不会吃自己的国民,事实上锅边的空间很大,也有足够的隔板至少稍加注意一般不会有事,你更需要注意的是确认脚上金属隔热魔法阵的状态不让自己的脚变成铁板玉足。

但你要问真的踩进去怎么办,我到还真经历过一次,那次一个陆战队来的士官走进厨房,按理说他们不该进来,但那时我们都在为军队日的特色食品没空管她,她就这么看看这,碰碰那,当她来到我们两个新兵负责的大锅旁,也许是好奇大锅如何运作也许是被我两中一个的玉足所吸引,停在了锅边。我最初碍于军衔同时也觉得她很快就会感到无聊然后走开,就没有赶她走,但谁想到没一会大锅突然开始倾斜另一个新兵那边,起初我还想像我的另一位同僚那样双脚立刻离开大锅然后被安全绳拉到半空。

而我就没那么幸运了,我本来就处于前倾的一方,再加上我自己脚底打滑,左脚不小心踩进了滚烫的土豆泥,之后的事情我就记不太清的,只依稀记得几个“上官”着急忙换的拉紧安全绳让我远离了滚烫的土豆泥,只是虽说时间很短但我的整个左脚就已经红的像那些店里卖的烤玉足了。

然后我就在那个犯事士官和那个平胸“官长”的搀扶下去了医务室,一路上我都在和脚上的疼痛作斗争,但还是记得那个士官不停的在我耳边说着诸如:“对不起,对不起,请千万不要上告。”之类的。

当然我最后也确实没有选择上告,毕竟那家伙在我养病期间贿赂的伴手礼:那Q弹的人乳布丁实在是太让人印象深刻了了。

好吧,扯远了我们继续说海军美食,除了土豆泥之外我们还得用人皮炼油,如果在岛上这些皮大多会在屠夫祭祀割走大多数油脂后被皮革匠买走鞣制成皮革做成衣服,但在军队里就要粗放的多了,我们通常会将半人高的人皮丢进锅里直接炼。或者不该用炼,海军的人油并不用炼制获得的,而是通过彻夜的熬制。在需要制作人油的前一晚,我们会在锅中加水并将人皮(有时也有土著标志性的尖耳朵)和染色的寄生虫触手丢进加满水的锅中,然后任由蒸汽与大锅里复杂的魔法自己沉降,次日一早我们再将剩下人皮捞出丢掉装进油壶即可,我曾好奇的尝试过这些剩下的人皮,发现并不是寻常油渣般酥脆的口感,吃起来反倒像无味的橡胶,个中滋味已经彻底融化为了下饭的人油。

除了人油这种寻常的下饭吃食,还有与每月一次与土豆泥搭配食用的人鱼咖喱,这个和平常提供炖肉所用的肉都不一样,在不打仗的日子里炖肉通常使用的是冷冻的土著肉,而咖喱使用的确是真正意义上的鲜肉,在每月那个特殊的日子的前一天炊事兵们(一般是有经验的老兵)会下到半人高的水缸里将那些平常养尊处优的人鱼一个个用草绳捆好丢进一边准备好的木箱里。

在此期间为了抓住这些狡猾的人鱼老兵们通常会摁住一只人鱼的双手后一人爱抚人鱼的乳房一人扣住下体那和人一般无二的阴道口使劲的抽插,那些胯下带输精管则是撸动使其喷出白浆,在其快速高潮后利用人鱼性高潮后的短暂衰弱快速捆好一个基础的龟甲缚。

而我们这些新兵在士官的传统船工号子的督促下不顾人鱼锋利的鱼鳞与有力的鱼尾冲过去赶紧把木箱钉死然后扔到一边去接下一个,任由她在里面挣扎一晚,这样第二天缺氧和缺水使其难以动弹时我们才会搬出来宰杀,以防有些未曾亲手杀过人鱼的读者产生疑问,接下来我将用我的亲身经历告诉你就算是如此状态的鱼人,其临死前的攻击有多么残暴!

那天我和令一个新兵打开已经闹了一天的木箱,估计是看到里面的人鱼已经奄奄一息,原本看着我们干活的老兵就上一旁帮忙调配咖喱酱汁去了。留下我门两个新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纠结着谁来动手给这家伙个痛快。

最终也许是年轻人那无名的莽撞占了上风,我先拿起了放血刀,响起自己曾在幼时看过一步描写东穿刺烧烤群岛的居民准备皇帝诞辰要成批的宰杀人鱼时会从割喉放血开始,于是我请求另一个新兵这里我们先叫她受连累的W吧,和我一块把人鱼向前挪一些,好让她的头和脖子刚好能和紧贴屠宰台的盛血铁桶相平齐。

在确认W已经摁好后我想都没想就抹了人鱼的脖子,然后让我终身难忘的一幕发生了,那人鱼在脖子被切开的一瞬间仿佛被激活了一般,身体扭曲跳动起来,疯狂甩动着健壮的下半身,那结实的鱼尾在我们身上留下不少伤痕,在我们本就占满油污的水手服留下猩红的印迹,只不过现在想来那些伤大多没什么大碍。

那浑身上下的估计大多数都是人鱼喷出的血吧。当然我们也不是没想过补救,见人鱼挣扎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立刻扑上前去又给她的脖子上补了几刀,但哪怕她的脑袋和身体只剩下一层皮还接在一起,她的身体也没有停止抽动搞得自己颇为狼狈。

而W就比我聪明的多了,在我和人鱼扭打的时候,她已经跑出去把老兵叫了回来,好巧不巧又是那个记恨我生理优势平胸的“上官”。

“你他妈在干什么?!”见到我和人鱼扭打在一块,那个“上官”雷鸣般的怒吼几乎把我的耳朵都震聋了。

“是!我在杀鱼。”我只能如实回答。

那个“上官”叹了口气从散落一地的工具里拿起一根铁锥,然后在W的帮助下不慌不忙的将铁锥刺入了人鱼皮肤和鱼鳞的边界处,那人鱼便瞬间不再动弹,我也终于松了口气。

“混蛋!人鱼怎么能抹脖子呢!你就没有一点常识吗?啊!”随即一声清脆的巴掌扇在我的脸上和胸上,那感觉真是火辣辣的痛感。

痛感激起了儿时的记忆,我那个当过屠户的姨妈经常对我说:“人鱼是种很神奇的生物,她们的上下半身好像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生物,单独对其中任何一个造成伤害都不能杀死人鱼只有捅进连接处才能杀死她们。”

“看什么!还不赶紧干活!耽误了今天的午饭没你们好果子吃!”接着又赏了我们两巴掌,哦还有个乐子因为那家伙比我矮了一个头所以第一次她还没打到我,然后她似乎是生气了脸色变得特别难看,不等我反应过来她直接一个弹跳跳起来又就给了我两巴掌。

“是!”

“是!”哪怕挨了巴掌“上官”发话了我们也只能立即动了起来,W负责下半身,我和“上官”负责上半身。我先将那颗脑袋切下来丢进木桶,剁下两条胳膊放在一边,然后在“上官”的指导下用刀将人鱼的上半身从锁骨到肚脐切开,接着用手撕开那层保护内脏的薄膜让她的内脏流进准备好的铁盆里,这些东西一会会有其他人接手做成香肠,轮不到我们做这些新兵动手。

“嗯,现在倒是干的不错。”在给胳膊剔骨时“上官”拍了拍我的肩膀,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我那时还天真的认为“上官”的夸奖是发自真心的,不过万幸的是这座天真没有持续多久。

“那就说明你们之前是故意的!”在此之前我从未意识到人类的情绪转变能如此之快,那家伙搭在我和W的肩膀上的手狠狠的拍了一下,脸上瞬间切换成了一副因愤怒而扭曲的表情。

“是!……啊不不不是。”我们试图解释但很显然这家伙可懒得听我们的辩解,她的施虐欲望已经被激发出来了,怎么可能收回去呢?于是那天一直到晚饭位置我们上了半天的“肉架”。

所谓的“肉架”说起来实在太过羞耻,我不知道图书监管机构能不能允许我把这些写出来。嗯,首先你想象一面金属墙,墙中间有个洞,那个洞里正卡住一个人,而那个人的手和大白屁股朝着人来人往的过道,屁股上方还挂着任意使用的一张标记着“随意使用”的木牌旁边还拴着一根“精神注入棒”,任何人都可以对她的屁股和另一边的身体做任何事情,甚至包括泄欲。

而这就是那天剩下的时间里我和W的状态,当然大多数时候我们只是觉得十分羞耻而已,甚至当时间长了渐渐放下羞耻心后我们甚至开始庆幸起自己整整半天不用干活,我还开玩笑说四舍五入我们算是休息了一天,W也开玩笑说与烫屁股的蒸汽相比现在屁股凉凉的还蛮舒服的。

要说身体上唯一的不适可能就是因为脑后的马尾辫和墙体后的双手拴在一起,上半身被迫保持一种奇怪的昂首挺胸状态导致的腰背酸痛。

但当时间到了晚饭后的休息时间,我们的命运就很凄惨了,期初还只是三五成群的轮休士官们从我们身边路过时发出阵阵讪笑,时不时的有些好开玩笑的家伙会用一旁的“精神注入棒”在我们屁股上打上几下,这点冲击和之前由“上官们”主持的体罚相比实在是只能用情趣在形容。

但是随着老兵们进入轮休我们暴露在外的小穴与屁穴开始不停的遭到蹂躏,要知道即便经历过了“上官们”的蹂躏我那会还是个处女呢!

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想到自己的贞操会以如此羞耻的形势交给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家伙。

虽然我不知道那个夺走我处子之身的家伙是谁,但我还记得那时的感觉,我只记得那时我听到墙那边传来了好几个人的声音,一开始她们只是靠在墙边聊着天,具体聊的什么我是记不得了,只记得她们中的一个会在聊得兴起时狠拍几下我的屁股助兴。

接着不知是谁说了句:“我家那块有种说法,说用扶她处子初次高潮时混着处子血的淫水混合她初次喷出的精液再加上些清凉油涂在脚上就能治疗鸡眼。”我不知道这个蠢到头的偏方是谁编的但这显然激发了这些家伙的“探索欲望”。

她们在阵阵嬉闹中粗暴的掰开我们的密唇,W很幸运她的密唇里只有两个孔洞,因此很快就被她们弃置一旁,交给另一群人去蹂躏。

而非常不幸的是我的下边就有三个洞,也就是她们想要的扶她,很快随着一根根手指刺入我的孔洞,随着手指的此此深入我开始感觉到我那少经人事的肉壁正疯狂尖叫的从四面八方挤压着这些入侵着试图将其驱赶出去,但神经却似乎在和她们唱反调般不停的释放出快感的信号。

随着这些家伙展露出更加熟练的手法,她们甚至开始了分工,那些手法青涩的负责在穴口画圈和摩擦那可怜的阴蒂,那些已经深入其中的人用指肚剐蹭着此时已经变得敏感的肉壁,扩张着甬道和腔穴,不同于妻子和我做时的循序渐进,这些家伙的手法及其粗暴,好像我只是她们的性玩具。

但不得不说,这种粗暴的亵玩效果很好,很快淫靡的水声就穿透了可悲的钢铁墙壁,传入了我的耳中(当然也许是那时脑神经过于活跃脑补出来的)嘴里开始不自觉的发出淫乱的低音,我试过收紧双腿,但就像受刑时那般我的腿早早的被控制,而且这会更过分,我的双腿直接被抬了起来,一时间我的身体竟短暂离了地面,伴随着胯部传来的撕裂感,被两个人一左一右拉到胯下摩擦起她们的阴唇。

不过这都算是小事,因为很快那个家伙刺入我小穴的家伙突然冷不丁的向上勾去在触及到了G点的同是刺穿了我那守护了20年的处子之身(我也很奇怪这玩意为什么没在新兵训练是被弄破,也许它比较顽强吧)。

“嗯嗯……啊!!!!”疼痛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垮了我的意志,初次的快感如电流般侵袭着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大量的淫水像上次受刑时那样失去控制疯狂的喷涌而出。

我的身体想要瘫软下去但头顶传来的痛感却不让我这么做,哪怕再累也只能挺着。但即便如此她们依旧没有放过我,我那因高潮而从洞里弹出体外的肉棒也几双军人粗糙的销售所握住缓缓的撸动起来。

然后亦如同刚刚手指的插入一般,一根粗大的肉棒毫无征兆的刺入我胯下的泽国,这次倒是感觉好些毕竟已经经过了充分的润滑,但同时那平时“上官们”不懈亵玩的屁穴也被刺入了一根手指,与那根刺入体内的肉棒交相呼应着,奏起那淫靡的乐章,随着乐章的深入快感又一次袭上了我的大脑。

好死不死的这会我上半身旁边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军装笔挺乳房丰满的军官,从那家伙的表情就能看出这家伙新婚不久刚刚品尝过性爱的快感就被迫离开妻子独自到这孤寂无伴的军舰上旅职了。

“啊,还好赶上了,还很干净。”那军官捏着我们的下巴,看看我的牙齿一会又揉捏着我的脸蛋爱抚着我们的头发,好像在挑选今天晚饭用的食材。

“哦呀,看上去你就要高潮喽,那今天就从你开始吧。”最终军官不出意外的选择了我,我本以为她会很快脱下裤子,但她却出人意料的附下身子毫不犹豫的吻了上来,双手也没有触碰我丰满的乳房,反倒揉搓起一旁W那偏小的乳房,真不知道是为什么,至于那个吻的滋味我已经不记得了,因为我那会我已经沉沦于背后抽插带来的快感中无法自拔,根本无暇他顾。

只有当那个军官脱下裤子,那根早已充血的巨大肉棒弹到我的脸上,逼迫我为她舔时,我才有所反应,当然所谓的反应也不过是依靠本能机械般的把那肉棒顶端放进嘴里上下蠕动而已。

而这显然是无法满足的她的,很快她就抓住了我头上的马尾,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硬生生的将那根巨龙捅进了我嘴里,然后如同打桩机般冲击着我的喉咙,喉头的肌肉如同的向神经发出强烈呕吐信号试图将那入侵者推出去,但在巨龙主人的强力冲击下这点反抗实属无济于事,很快三穴齐开的快感就吞没了我最后的理智。

随着两根肉棒同时在我体内喷涌出炙热的液体,我的身体做出了最自然的反应无论是小穴还是肉棒都在不停的喷涌着粘稠的白浆,而我的精神也像绷的过紧的风筝线般断裂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赤身裸体的躺在医务室的床上了,值班的军医将一份避孕处理通知单递到了我手上,显然我已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从内到外彻底清洗了一遍,呜~呜被人彻底蹂躏还看光了,真是嫁不出去了,我这样悲观的苦笑着。

而那医生好像是见惯了这样的光景只是耸了耸肩指了指床头柜上摆着的饭盒,里面装着中午剩下咖喱鱼块,鱼块中乳房的部分居多甚至还有些阴排似乎特意保留下来的,因为没有餐具饥渴难耐的我索性学着陆军的样子用手抓食,已经融化的乳房混合着辛辣的咖喱紧紧的包裹在土豆泥让我食指大动,三两下就将那碗伴着苦难的食物吞咽下肚,这是我应得的!

最后提一下W,她是在我吃完后被抬进来的,那家伙来到时候小穴还突突的冒着精液,看上去也被折腾的不清,我们一块在医务室里呆了两天,直到那会我才发现我们其实是同乡甚至住的镇子都不远,这让我们很快熟识了起来,成了要好的朋友,后来她还嫁给了我姐姐成了一家人,这可能是我在那不幸的军事生涯中唯一的收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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