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欣欣向荣的经济形势莫名其妙地走向严峻，人们往往不再愿意去面对自己那性价比极低的工作，而是转头看向网络与综艺，试图抚慰疲惫的心灵。

娱乐至死的饭圈文化似乎预发猖獗了。

这大概就是被社会强奸过后的麻木吧……拿着微薄的工资，给大咖们打赏自己那三瓜俩枣。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放在古代，不过是一群歌妓罢了。”李薇听着电视里的声音如此评价道。

“呼……呼……笑死……人家赚得比你多多了吧？呼……那你这……算啥？”男人一边在李薇身上运动一边打趣道。

李薇没吭声。身无长技，举世无亲，在这浮躁的世界上，自己能怎么办？又算是个啥？

“娼。”

……………………………

阊闾城碧铺秋草，鸟鹊桥红带夕阳。等到李薇走出房间的时候，一抹晚霞流进窗台，映照在她婀娜的身姿上，衬着整个人都带着几缕绯红。男人付完钱就离开了，天色将昏，奶完客人就该奶孩子了。

“卧槽，老娘才洗的尿布！”李薇抓着一条被男人用来擦了精液的尿布低吼。“烂鸡巴的东西，他妈的合着不是你洗尿布、买肥皂是吧？嫖完还要恶心老娘一下？”

看着床上笑得没心没肺的儿子，李薇对刚刚的嫖客怨念更深了。“笑笑笑，笑去死啊，就该你穿别人的精液。”

正在气头上的李薇提起赤身露体的三岁男童，直接就把粘着男人白浊的尿布给他换上了，却又嫌弃地叹了一口气：“唉，废物玩意儿，小得跟条蛆似的……”

要说起李薇的儿子刘东东，三岁了本该是戒尿布的年纪了，但是从出生起就跟嫖客抢奶吃，断奶后又跟妈抢饭吃，营养跟不上，本身发育又迟缓，导致刘东东没有展现出哪怕一点点的控制小鸡鸡的能力。那根小牙签就像是断了阀的水龙头，那是一点尿都憋不住。刚超过一厘米的小东西除了在尿裤裆的几秒钟里展现出一丝硬度，剩下的时候永远都是软趴趴地敷在蛋囊上。

对这个儿子，李薇其实是一点都不在乎的。其实李薇也不知道刘东东的亲爹是谁，只是依稀记得在肚子大起来之前，最后一个嫖客姓刘，才给儿子取名姓刘。而且李薇一开始都没打算把孩子生下来的，只是在去打胎之前的一次生意中，有个乔姓男人发现了李薇怀孕了，给了她一万块钱，并跟她承诺，悄悄地生下来孩子以后，每年都会给她打一万块钱，若有机会再见，一百万，孩子归他。

这一波卖孩子的桥段属实是给李薇整不会了，但是转念一想，每年一万块钱呢，最后还有一百万呢！真香啊！

话说回来，李薇还是很忐忑的。生下刘东东以后，李薇有一段时间彻夜难眠。倒是不因为别的，纯粹是担心买卖人口被抓。可是眼瞅着一年年过去，男人除了定期打钱到账，连面都见不到一次，李薇的心也慢慢安稳下来了。这样也挺好。

刘东东就这样在这个家里诞生了。房子只有一居室，李薇舍不得买摇篮，刘东东就跟着李薇在床上睡觉；舍不得买纸尿裤，就是一块尿布从出生穿到现在，在家裸着，出门包一下。李薇做生意的时候，刘东东就会被抱去客厅的破沙发上，完事儿了再抱回去。有时遇上有兴趣的客人，在李薇洗澡的时候还会逗逗刘东东的小鸡鸡。

有一次，李薇又一次洗完澡出来接客，一眼就看到男人把儿子放在茶几上在玩弄刘东东的小鸡鸡。只是这客人不知道东东的“底细”，或许是这个男人心理比较黑暗？又或者是捏的比较投入？手劲大了些，一不留神就把东东捏尿了。

李薇本来是无所谓的，关键是把茶几尿了还要收拾，让李薇的秀眉微皱。可是男人不知道情况啊，被孩子妈当场抓包自己玩弄人家儿子的小鸡鸡，还给孩子捏尿了，当时就慌了心神，连连告罪，还主动赔钱，就希望李薇别报警。

拿着赔来的五千块钱，李薇心里那个乐哟，暗道“警我是不敢报的，孩子户口到现在还是黑的呢。但是这赔钱货还能挣钱我也是真没想到啊……”

大概是突然发现了某些商机，此后李薇只要做生意就会把刘东东给扒光放沙发上，而且为了让他更加能吸引嫖客的注意力，还会专门往东东的小鸡鸡上抹风油精，让东东不停地抓弄。

在风油精的浸渍下，东东那根小命根算是遭老罪了。一旦妈妈要接客人，他就会被扒光扔沙发上，小命根被风油精刺激的又疼又硬，微微发红。妈妈去洗澡了，有一部分客人叔叔闲着无聊就会来弄他的鸡鸡。小东西本来就憋不住尿，这下倒好，更完蛋。

遇到心黑的客人，捏东东小鸡鸡的时候会非常用力，有的是抓着包皮用力怼里面的小龟头，更狠一点的是捏了鸡鸡以后还要用力弹几下，再恶毒些的更是双手一起下场，一边用力地捏东东的睾丸，让东东疼得撕心裂肺，一边还要使劲掐鸡鸡，似乎想要把他的鸡鸡从中间掐断。

到目前为止，东东已经被这样玩了无数次了。每到妈妈洗澡的时候，东东都会乖乖坐在沙发上等叔叔靠近。也不是东东真就那么听话，而是但凡有叔叔来玩他的鸡鸡，他必然会被捏尿。这里面有百分之九十的人会被妈妈抓包赔钱，玩得越狠赔的越多；赔的越多妈妈就越高兴。可如果不赔钱或者压根没来玩他的鸡鸡……妈妈就会在做完生意以后不高兴……

妈妈不高兴，后果很严重。对于其他小朋友来说，童年阴影就是一顿竹笋炒肉，也就是打屁股。可是东东不一样，他从来没有被打过屁股，而是……

“娘希匹的，老娘不是给你抹了风油精吗？小屌子你是真鸡巴没脑子啊？他捏你你不会尿啊？没捏你你不会往上凑啊？要你这根废物鸡巴有个鸟用啊？”

伴随着妈妈的咒骂声，东东免不了一顿“竹笋炒鸡蛋”。

李薇的理解大概就是“刚刚叔叔没捏尿你，那老娘现在就打尿你”。秉承着哪里有错打哪里的精神，没挣着钱的东东会被妈妈拖曳着挨揍，有时候用手，有时候用衣架，一下一下猛抽东东的小命根子，无论东东怎样哭喊也没用，非要打得他鸡鸡漏尿才肯罢休。

如果没有挣到钱，东东除了要被妈妈打小鸡鸡以外，还会被惩罚吃“泔水”。倒不是真的泔水，饭菜还不够娘俩吃的呢，哪来的泔水。

放在还没断奶前，李薇会往奶粉里兑上客人留下的避孕套里面的精液，再用自己的尿冲泡好了，强行逼东东喝下去。腥咸的精尿混合物掺着奶粉灌下去，东东半条命都要没有了，但是好歹还有些奶粉的味道掩盖一二，也不至于完全喝不下去。

可是在东东两岁半断奶之后，东东的惩罚就完全是精尿混合物了。打完了鸡鸡喝“泔水”，不喝还要打鸡鸡，打到东东喝完为止。每到这个时候，东东都极其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去勾引叔叔玩自己。

李薇下手是不会收力的，每当东东被打以后，那根小命根轻则红痕无数，重则淤青红肿。但是东东的噩梦还未结束。若运气好还则罢了，小男童恢复力强，安稳修养，小鸡鸡终归会恢复白嫩。可若是运气不好，那等到第二天时……

“东东，客人等会儿来了，你机灵点儿，别又放跑了钱昂！”

每到这个时候，东东才是欲哭无泪。别说他不主动，就是他主动往上凑，客人看到他那根肿得像根小腊肠一样的鸡鸡，也会敬而远之，压根不敢有任何小动作。

每当这个时候，客人都会古怪地看着全裸的东东，翘着一根小腊肠可怜兮兮地往自己身边凑，故意大开双腿，似乎在勾引……

“勾引个球啊，我特么又不是瞎的，你小子为什么会觉得你那根肿得像腊肠的玩意儿能勾引到我啊？这谁敢碰啊？离老子远点啊！”

这大概就是客人的心里独白吧。东东想道。

每当此时，东东就会陷入一个死循环：被打鸡鸡，勾引客人，勾不到，被打鸡鸡…………

所幸这种情况还是在少数的，更多情况是东东成功让客人玩弄自己小鸡鸡，然后妈妈出来索赔，又或者运气不好被妈妈罚了，也能赶在下一位客人到来之前恢复好。

日子就在这样的一天天中过去，有时候遇见性癖奇怪的叔叔，还会让东东参与一下妈妈的“生意”。

就这样一直到了东东四岁的时候——东东终究还是破处了。

那是一整天的艳阳，晴空万里，白云袅袅，天低野旷，雏菊绽放……

事情还要从妈妈前一天晚上接完那个电话说起。那是妈妈的一个老相好了，忽然在深夜打来电话问妈妈有个大生意做不做。

“哎哟许哥瞧你说的，有生意我还不做啊？你晓得的呀，到头来讲还是喜欢许哥的实力的呀……”李薇笑得花枝乱颤。

“别在这里油嘴滑舌的，听我说完。就是……就是关于你那儿子的生意……”许哥支吾着说。

“额…呵呵许哥就喜欢开玩笑，我可从来没有讹过你呀，你都晓得的呀，想玩东东那个小鸡鸡你随时来哈，也好滋润一下人家嘛，我都好久没看到你了呀……”

“咳……我对你儿子没兴趣，但是我有个朋友……有些想法……这样吧，李薇，我就直说了，东东能操吗？能你就开个价，包你满意。”

李薇感受到了一把小小的南通震撼，紧接着就开始盘算要价多少比较合适了。

“许哥你看哈，你虽然是老主顾了，但是东东毕竟还这么小啊，而且也是第一次，那就不能太便宜了是吧……两…不，三万，三万块。”

“好说好说，李薇，这样吧，我帮你争取五万，你别说漏嘴，我要一万，你拿四万怎么样？”许哥诱惑道。

“哎呦！还是说许哥会疼人呢，就拜托许哥了，我绝对配合您……嗯……明天没问题……好嘞，再见。”

就在李薇谄媚地挂完电话后，四岁的东东迎来了人生当中的第一位主顾。

第二天中午，门铃声如约而至。在确定了三长四短的暗号之后，李薇开了门。

“你……卧槽？小妹妹你……唉卧槽？！”

李薇表示，自己就一整个大无语住了。因为站在门外的赫然是个还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小学女生。

“这位阿姨，你是叫李薇对吧？是我让老徐先不告诉你的，怕你拒绝来着。怎么着，现在钱也付了，不能让我站外面吧？”女孩笑眯眯地对着李薇说道，眼神却透过门缝死死盯着沙发上全裸的东东。

“额…那…那你进来吧…”

李薇险些没绷住，慌忙躲厕所里找老徐确认了半天才相信来人真是约好的嫖客。一出厕所门，打眼就瞅见女孩已经按着东东在摸鸡鸡了。

“姐姐…姐姐…你…你轻点儿啊……”

东东被小女孩摸得扭来扭去，却逃不过女孩的钳制，没一会儿就被女孩压着双腿露出小命根子，任由亵玩。

“李阿姨，我书包里有手机，快给我们拍个视频记录留念一下啊！”女孩兴奋地喊到。

“哦哦……来了来了！”

手机对准东东和女孩，视频拍摄中，女孩的双腿压着东东的双腿，一手环抱东东上半身，一手空出来撸弄东东的小鸡鸡，等到东东半勃起时，女孩迫不及待地开始给自己脱衣服。

看得出女孩脱衣服的动作极其熟练，转眼间内裤都下来了。微微麦色的肌肤与三角地带的白皙形成鲜明的界限，一抹嫣红点缀奶白的馒头缝，时不时与东东的小屁股压在一起，连起一丝晶莹的水线……

东东也有些无助地看着妈妈，不知道如何自处。这和以前不一样啊！

因为是黑户，东东自然是没有上幼儿园的，但是混迹嫖场多了，形形色色的叔叔多多少少也教了些廉耻心给东东。被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太多的小姐姐玩弄小鸡鸡，让东东有些羞红了脸。

“东东弟弟，不要乱动，给姐姐玩玩小鸡鸡！”女孩把脸压在东东的脖子上深吸一口气，嗅着东东身上混合着廉价香皂的味道，一边不忘继续抓着东东小鸡鸡捏弄。

“咳咳……东东，乖一点！听姐姐的话！不听话小心挨揍！”李薇配合地喊到。

“哦…姐…姐姐我会乖乖的……”东东害怕地说道，瞬间就不乱动了。

小女孩亲昵亵玩了东东的鸡鸡和乳头一会儿，从东东的乳头一路亲到小腹，终于将小脸蛋靠近了东东的小鸡鸡。

小女孩的脸与东东的小鸡鸡贴的极近，两只手一起把玩捏弄眼前独属于男生的小命根，一会儿扯一扯蛋囊，一会儿扯一扯包皮，想要把东东的小龟头露出来。奈何东东是个包茎，疼得东东眼泪都出来了也才堪堪翻出一点点铃口。

“啊呀……哼哼……呜呜姐姐！姐姐不要扣那里……呜呜不要扣……痛痛！”

小女孩好不容易才把东东的马眼翻出来，哪里可能放过，翻身把整个身体69式压在东东身上，悸动的小穴压在东东脸上不停摩擦，拉出一道道粘液；双腿紧紧夹住东东，将东东禁锢住无法乱动，稚嫩的小手紧捏着东东的包皮向下翻，趁机用手指扣弄东东鲜红的马眼。

东东无法反抗，白嫩嫩的小腿紧夹着踢动，徒劳地想要摆脱小女孩的控制，小脸蛋被女孩的嫩穴压着，鼻子嘴巴甚至是眼睛都睁不开了，满世界都是女孩小穴的腥咸，突然间感觉小鸡鸡一阵湿热——原来是小女孩终于忍不住下嘴了，一口将东东的小鸡鸡含在嘴里，用力吮吸间，还要用舌尖舔舔东东的马眼。

“呜呜……不要！要尿尿啦！”

东东大声抗议道，却吓坏了李薇和小女孩。

小女孩急忙松嘴，抽出沾满了口水的鸡鸡；而李薇则一手拿着手机继续摄像，一手抄起衣架就照着东东的小鸡鸡抽了下去。

“啊！啊哈……啊啊啊……妈妈不要打鸡鸡！”

李薇抓着衣架还想威胁几句，小女孩却伸手抢过李薇手里的衣架兴奋地尖叫道：“让我来让我来！”

李薇哭笑不得地配合着按住东东，让东东的小鸡鸡毫无遮拦地翘起，对着小女孩手里的衣架瑟瑟发抖。

嗖～啪！

小女孩对着东东的小鸡鸡用力一抽，却偏了些许，在蛋囊上划出一道红棱子，疼得东东尖叫着哭喊求饶。小女孩笑着盯着东东的蛋蛋猛瞧，又伸手翻剥东东的包皮，用衣架轻戳东东的马眼。

东东都吓傻了，可怜巴巴地哀求：“姐姐！姐姐求求，不要打东东，鸡鸡好痛……呜呜”

“那东东听姐姐话吗？”小女孩问道。

“听话，东东…东东最乖了！”东东眼泪汪汪地喊到。

“那好，东东去姐姐书包里把一根粉色的小棒子拿过来，姐姐就不打你鸡鸡了好吗？姐姐要和东东玩游戏～”

东东信以为真，连滚带爬地去翻找小女孩的书包，却找到一根连接着黑色带子、颗粒分明的粉色透明棒子。

“姐姐，给你，假鸡鸡。”

东东认识这是什么东西，以前妈妈和叔叔经常玩这种假鸡鸡，叔叔会把假鸡鸡插进妈妈尿尿的洞里。

“哟，东东弟弟还知道的不少嘛！”小女孩笑眯眯地对着东东咽了口口水，将带子绑在小腹，将其中一截缓慢插入自己的小穴，却将另一截高高翘起……

“姐姐，姐姐也有鸡鸡啦！”东东盯着小女孩笑道，伸手去摸。“比我的鸡鸡大！”

“来，东东，姐姐给你的屁屁抹点油～”小女孩笑得愈发开心，把尿状抱起东东，伸手给东东的小屁眼抹上润滑油，顺着往里扣弄。

“吾…姐姐，屁股…屁股要粑粑。”

东东形容不了是什么感觉，只好说想拉粑粑。但是李薇前一天晚上给东东灌了肠，自然是没有那些东西的。

小女孩兴许是抱不动了，东东顺着女孩的手臂滑落些许，假阳具顶在了东东的穴口。

“诶？什么？屁股………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啊啊啊啊！”

小女孩双手环抱东东猛地向下按去，胯部向上顺势一顶，些许阻力后东东直接挂在了小女孩的裆部上，无助的挣扎，白嫩的小脚丫，肉感十足的小腿都晃出了残影。假阳具毕竟是小女孩的款式，其实不粗，只是比正常的要长些许，猛然捅进东东的小屁股，差点就到肠道去了。

猛然的开苞痛的东东龇牙咧嘴，口水都流出来了，滴落在小女孩的手臂上。女孩却不嫌弃，紧紧抱着东东倒在沙发上，小屁股开始慢慢向前拱，缓慢抽插起来。

看得出小女孩经常玩绑带，小穴有力地夹着绑带接头，靠着带子的附着力，如同真的阳具一样狠狠地操起了东东的小菊花，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东东的惨叫也越来越频繁，最终变成听不清腔调的呻吟叫喊。

“啊啊……啊呕……姐……呕……咳咳……啊哈……不啊啊啊啊……”

李薇在旁边始终端着手机拍摄小女孩用绑带假阳具给自己四岁儿子开苞的画面，激动忐忑的内心夹杂着一丝丝禁忌的兴奋与悸动。

啪啪…啪啪…

小女孩趴在东东身上，小屁股晃动间只见到一抹粉色虚影在东东的小菊穴里进进出出，伴随着白色的水沫滴落，分不清是润滑油，还是东东的肠液，亦或是小女孩小穴渗出的爱液……

疯狂将歇，最终在东东干射了三次之后，小女孩才迎来了高潮。女孩猛地拔出假阳具，将流水的小穴压在东东嘴上，微微开合的稚嫩阴唇仿佛飘起一丝白色的烟雾，贴合上东东的小嘴巴，把爱液阴精全数灌入东东的嘴巴里。

喝惯了精尿混合液的东东自然不会排斥这股液体，更何况东东眼睛都快翻白眼了，也没那个反抗心理了，只是机械的乖乖吞咽，时不时无意识地舔弄女孩的娇红阴蒂，最后居然连带着女孩的尿液一起喝了下去。

“啊啊！东东弟弟好棒！额啊啊，尿了尿了，东东全给我喝下去！啊哈啊哈……好爽…”

女孩的尖叫着瘫软下来，看着东东略微红肿外翻的小菊花痴笑起来，用手戳了戳，弄的东东又是一阵抽搐。李薇也识时务地举着摄像头凑过来拍了拍东东的小菊花，又拍了拍东东僵硬拉丝的小鸡鸡，才按下结束健，把手机还给小女孩。

“李薇阿姨，呼……你还记得……当初让你生下东东的乔皿吗？”小女孩笑眯眯地问李薇。

“啊！你……你们！？他……他在哪？”李薇的心瞬间绷紧了，五味杂陈间，说不出是激动还是担忧。

“哈哈，他当然好了，他可是我老板呢。倒是你，时机刚好，你可还记得当初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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