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接受绞刑之前还在纠结自己是不是抖m这个问题,是不是不太合适?,1

小说: 2025-08-24 22:53 5hhhhh 8620 ℃

“喂喂喂,醒醒!”女孩子猛地摇晃着熟睡的桦雅,直到她醒过来。“都要死了还睡这么香吗?”

桦雅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怎么了?终于可以放我走了吗?”她突然注意到,面前还穿着校服的女孩正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原本在哭闹的她被桦雅的表现搞懵了,几乎停止了哽咽。

“……说什么呢?咱要死了!”

桦雅困意全无,一下子站起来。看到桦雅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那女孩又接着抽泣起来。

“什么情况?说清楚啊!”桦雅紧紧抓着她的肩膀。女孩喉咙抽搐着,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过了很久才镇定下来。

“就是……刚才……管我们的士兵来跟我们讲,我们已经被确定判死刑了……”女孩擦着流泪的双眼,本就发红的眼睑被擦得更红了,“下午去法庭走个过场,然后就要死了……”见女孩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桦雅也不再为难她,松手,任凭她哭闹去。

桦雅倚着墙,坐了下来——她瘫软的双腿支撑不了她了。

凭什么?她只是在放学路上和朋友们谈笑,顺便提了一嘴国王的婚外情而已,就被一旁的士兵带走了。当时,朋友还惊骇地拽了拽她的衣角,可她没反应过来;一回头,一队魁梧的士兵就站在自己身后……这是十四个小时之前的事。自己甚至还穿着校服。

明明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来来回回规划了很久的未来,从小到大变了无数次的理想……连同复习的压力和亲人的蔑视一同烟消云散了,而代价只是去死而已。桦雅感到莫名的释然,但还是本能地恐惧着,站不起来。

“信不是我写的,不是我写的啊……”那女孩双手握着牢房的铁栏,哭哭啼啼地喊。外面睡午觉的士兵嫌烦,提着躺椅出去了。

这里实际上是一处临时军营,但说是监狱更合适一点。

“哟,醒了?在想什么呢?”桦雅听到有人和她说话,这时才注意到,另一处墙角里也坐着个校服女孩,外表文静,手里捧着一小册书。

“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桦雅坐到她身旁去。

“我来的时候,你躺那睡觉呢。我看了两三章之后,那个家伙也进来了。她进来的时候就在哭,刚刚说要死,她哭得更凶了。”

桦雅瞟了一眼她手上的书,很小很薄,字里行间画满了注释。

“路边摊小人书,很小众,不过还挺好看的。我看了一大半了,你看吗?”

“现在看这些有什么意义嘛。”桦雅笑了笑,但随即意识到自己的笑很不礼貌。可注意到对方又一头扎进字堆里,桦雅也没再多想。

那书虫又抬起了头,“对了,我们以后就是墓友了。我叫君澄,一中,高二,现在17。那边那个叫怡然,我同桌。”“嗯,桦雅,北城高,高三,明天十八。”

“话说回来……你们怎么进来的?”桦雅趁君澄还没跳进字堆,赶紧问她。

“唔……我给市长写了封举报信,这孩子自己提议帮我交给市长。喏,就这样了。还在上着课呢,一眨眼就到这了。”

“哎,想起来,市郊那个刑场,好像经常丢尸体唉?”君澄的语气好像是在调侃。

“不知道唉。”桦雅可没心思和君澄开玩笑——她们刚刚才认识,而且马上就要去死了。尽管君澄似乎挺热情,可桦雅只沉浸在自己的悲观中。

“求求你们了……至少让我给家里人带句话……”怡然没力气哭了,但还在向外面喊话。

桦雅回过头,看到君澄又看起了她的书。

算了,继续睡觉吧。等下起来走个流程,继续睡。

(分割线)

“老子塔玛的养你这么久,你就考这点死分?”醉汉把试卷摔在桦雅脸上,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桦雅摔倒在地,默默拿起试卷一声不吭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反锁房门。

“喂!出来!给老子出来!”醉汉猛踹房门,发出剧烈的响声。桦雅趴在自己的床上,蜷成一团。

别踢了……别踢了……我错了……

桦雅不敢发出声音,连哭声也得捂在被窝里。

门锁崩裂下来,门被踢开了。

“喂喂喂,醒醒,上路了。”君澄摇摇桦雅,直到桦雅醒过来。桦雅浑浑噩噩地坐起来,发现脸上湿湿的。

“没关系的。不管发生过什么,马上都没关系了哦。”君澄从口袋里抽出面纸,沾沾桦雅的眼泪。牢房的门已经开了,几个士兵在外面等着。怡然被两个士兵架着,看来她站都站不稳了。

“行了行了,醒了就来吧。”士兵把三人的双手铐在身后,蒙上眼睛,押着她们上了押运车。三个人被送到军事法庭。

“被告人,桦雅,君澄,怡然,涉嫌恐怖主义活动罪,判处绞刑,立即执行!”小木槌砸下来的声响,反而让桦雅松了口气。桦雅扭过头,君澄和之前一样面无表情,而怡然……她已经昏过去了。

原来是绞刑啊。绞刑是能留全尸的,而且……听说吊死前会有性快感。看来还捡了个便宜。

她曾在网上看过绞刑的视频。那是几年前的案子,一个卧底的女警被发现,在废弃的工厂被绞刑处死。她印象很深,那个女警很好看,她死后凄惨的死状,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桦雅对着那个视频自慰过几次。但后来得知那是演的,她愤怒地删掉了视频。没想到,今天轮到自己来亲自感受绞刑了。

回想起来,自己之所以觉得性奋,是因为她把自己代入了那个女警。桦雅也是从那时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个抖m。

三人又被送上了车带走。这次时间有点长,看来刑场还挺远的。

“下来吧。”身旁的士兵挤着桦雅,让她下车。接下来,三个人会分别被带到准备室进行刑前处理,然后被游街,最后回到这里吊死。

(分割线)

“这是哪啊……”桦雅看着面前的大床,和跟着一起进来的还有五六个士兵。

桦雅刚要回头问,就被一下子推倒在了床上。桦雅已经意识到接下来是要发生什么了,但她还是本能地反抗起来。虽说自己是个抖m,可真要遇到被侵犯的情况,她还是不由自主反抗起来。

“喂!下去……下去啊……”桦雅尽力抵抗,竟然有了点效果,压在她身上撕她衣服的士兵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离开了桦雅的身子。

“真没办法,绑起来吧。”几个士兵先按住桦雅,强行将口球塞在了她的嘴里,绑带从后脑勺绕过,绑紧,确保桦雅再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叫声。

桦雅的双手手腕被拽到床两侧的栏杆上,不管桦雅怎样挣扎,手腕也没法移动一点,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尼龙绳把自己的手腕绑在两侧,打上死结。当士兵们松开手时,桦雅已经无法移动手臂,只能保持着展开双臂的样子。

桦雅意识到,自己的胸部彻底失守了。果不其然,当自己的外套被敞开,衬衫被往上撩起来,胸罩被从中间撕开时,她除了不停地抖动身体,再也做不了什么。

同样地,桦雅的双腿也被固定在两侧——不过在固定脚踝之前,士兵们先将桦雅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同扯了下来。

现在,桦雅呈“大”字躺在床上,袒胸露乳,下身赤裸。原先那个士兵回到了桦雅身上,桦雅这次可没法反抗了。

这时,桦雅突然想到了上个月的事情。她还记得自己唯一的“闺蜜”请自己去酒吧时真诚的样子,记得她在七彩氛围灯下和陌生混混谈笑风声的样子,记得那些混混朝自己投来的毫不掩饰的贪婪目光……她惊慌失措地摆脱他们,全身只剩胸罩和内裤,狼狈地回了家。醉汉对女儿的夜归很不满,又看到她狼狈的样子,于是又是一顿毒打。那时候,她第一次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抖m。

不过现在她确定了,自己就是抖m。如果当时没能逃脱,被那几个混混轮奸了,或许她也是会一边抗拒一边享受……真的吗?

“我就是贱嘛……是不是呢?”尽管自己已经沦落到了这个处境,桦雅还是心不在焉的。

最终还是逃不掉。桦雅感觉到,温热粗糙的手掌捂住了自己暴露在外的双乳,肆无忌惮地揉弄起来。尽管桦雅“唔唔”地抗议,乳头却还是不争气地硬了,顶着陌生男人粗糙的掌心,带来的快感让桦雅的下身热起来。

“果然流水了,可以干活了。”士兵两指插进桦雅的阴缝,轻轻外翻,确认桦雅的下身已经爱液泛滥了,脱下裤子,把等候多时的肉棒顺利地插进了桦雅的下身。

“啊~哈啊啊~唔……”

突如其来的异物进入身体,桦雅本能地绷紧了全身,娇小的身体猛地挺起来。但那异物似乎被肉体的动作刺激得更加兴奋,在桦雅稚嫩的小穴里饥渴地抽插起来。肉棒不停地抽插,将浓稠的爱液一阵一阵地从桦雅体内泵出来。

桦雅一边感受着被迫性爱的快感,一边享受着自己受辱的羞耻感……

“我果然真的很贱啊……”桦雅这样想着。被轮奸应该是很耻辱的事吧?自己竟然享受起来了。

等到差不多完事了,士兵挺直身子,双手扶住桦雅的腰胯,直接射进了桦雅的身体。士兵射了整整十秒左右,桦雅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满足感——不是心理的,而是生理的,下身被外物填满了。“我都射了,这家伙还没高潮?!”

“她差不多也没力气了,接下来就不用绑着了吧。”

士兵们将桦雅手腕和脚腕的束缚解开,让桦雅跪在床边,上身趴在床上。果然,此时的桦雅经过一次折腾,已经没力气再反抗了。

下一位士兵干脆直接扒掉了桦雅的上衣和内衣,让她像一只动物一样,体无遮拦地趴在他们面前。他顺便摘下了桦雅的口球。刚刚一直憋在嘴里的口水现在一次性留下来,弄得下巴和床上到处都是,甚至和口球表面拉了丝。

桦雅双手撑着床,试图站起来,但士兵很快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床上。士兵整个上身的重量压在桦雅身上,几乎让她喘不上气。刚刚还被“爱抚”了很久的双乳,似乎要被压瘪了。幸好床铺很柔软,不然她真的得窒息在这里。尽管如此,她还是不得不大口喘气,毕竟还得为刚才的(被动的)剧烈运动恢复体力。

“先等一下,等一下……”桦雅趁着下一个人还没开始,赶紧先乞求起来。

不过急躁的士兵没给她这个机会,还没等她准备好就插进了桦雅的小穴。

“噫——等一下~不要……”

士兵壮硕的身体一下一下撞在桦雅丰腴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等——一——下——啊——”

本就因侵犯而隐隐作痛的小穴,在第二场攻势中依旧紧绷绷的,让第二位也体验到了近乎处女的感受。

而且,桦雅隐隐约约感觉到,第二根肉棒的具体轮廓和前一根不一样……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纠结于这些下流的细节。另外,她还感觉到,自己下身的麻麻的感觉,夹着越来越汹涌的性快感,一点一点流向自己的脑子,流向越来越高的地方。

可恶啊……第一次,本来想在吊死之前体验的……

“嗷——!!!哈啊~~啊~~”桦雅感到头晕眼花。多亏了那根勤劳的肉棒,一下一下把快感推向大脑。现在,快感已经包裹了大脑,桦雅思考不了什么,只能飘飘悠悠地扭动身体,发出淫荡的呻吟。

随后,第二次被填满的感觉代替了高潮的快感。桦雅感觉下身涨涨的,精液几乎要从下往上流进喉咙,从她的嘴里溢出来。

现在,桦雅全身是汗,无力地趴着。精液一下一下地从她的小穴里溢出来,拉着丝流到地上。

“哈……哈……”

那么,等下被吊起来,也会是这样的感受吗?不过到那时候,可没有粗鲁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捣乱,应该会好受一点吧?

桦雅想起身换个姿势,却又被下一个人压住了。桦雅绝望地回头,除去身上这个,还有三个人在等着。

====================

最后一位士兵还算仁慈,一手抵着桦雅的小腹轻轻按摩,一手按着桦雅的阴唇轻轻按压。桦雅的小穴一张一合,乖巧地把吃下去的精液吐出来。

桦雅虚脱地趴着,尽管已经完事了,她还是顾不上遮挡自己的身体。她累得只想休息,连换个动作的力气都没了。

“你都录下来了吧?”

“行的,马上就发出去。”

发到哪里?桦雅知道,自己的丑态要被传播在网上了。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就没有一点尊严的吗?

但或许……让所有人都看看我被艹的下贱样子,也不是不行呢?

过了几分钟,几个士兵来帮桦雅擦干净下身,然后抬起桦雅,找来一根麻绳,绳索中间对准桦雅的后颈,两端绕到身前,圈起桦雅的脖子,两段拧成一道,从桦雅的乳沟里卡过去,到乳下再分成两道,勒着南半球绕到身后,将桦雅双手手肘交叠,左手手腕与右肘关节固定,右手腕与左肘关节固定,再在背部两道拧为一道,向上,和绕在脖子上的绳圈绑起来,打结。

现在,桦雅整个上半身就像是个礼物盒一样,精致地包扎了起来。本就丰满的双乳,被周围绳索勒紧,显得更为凸出。

那帮士兵没让桦雅穿鞋。桦雅只能光着脚丫,走过满是碎石和尘土的地面。

桦雅被押上一辆小卡车,跪下。君澄怡然已经在这里了,她们也被这样裸体捆绑,跪着。她们也光着脚,脚底都黑黑的。桦雅意识到,自己要就这样被示众了。但愿人群里没有自己的熟人吧——不过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熟人,哈哈,无所谓啦。

“哟,你也没逃过一劫啊。”君澄看起来很虚弱,眼眶也红红的,但还是故作镇定向桦雅搭话。

桦雅不是不想理她,但她真的没什么力气回答了。毕竟她一口气被迫招待了六个壮汉。直到跪下来时,她的双腿还在剧烈颤抖——他们太用力了。

卡车开起来,吸引了路边不少视线。桦雅和怡然刻意缩起身子,尽量不让路人们看到自己的隐私。君澄却很不以为然似的,直挺挺地跪着,低着头,不顾自己的双乳被路人看光。

“看书看到一半,明明还剩一点就看完了,这时候突然被打断了,这样的感觉,你有过吗?”君澄喃喃地说,不像是在提问,更像是在诉苦,“他们太烦了……再也看不完了。”但桦雅被驾驶室里的对话吸引了注意力。

“啊?你们一人玩两个?真的假的?”

“假的啦。那个瘦的一直在鬼叫,关键是胸也小。真不敢日她,怕给她骨头日散架了。

“所以你们十几个人都在玩那个胸大的?”

“要不然呢?前面日松了就日后面,后面也松了就日嘴。总有的日的。不过后面来不及了,有三个兄弟来不及享受。”

“她怎么愿意让你们这样玩的?”

“笑死了,还是她自己提议说,放过那个瘦的,全来日她。我们本来就没打算玩那个瘦的,哈哈。”

“唉,我们玩的那个只顾着日批了,忘了玩玩嘴和后庭了。”

“那姑娘也不错了,不像我们玩的那个,把她推床上了还在看书,看她那个认真的样子,我塔玛直接萎了,艹。我一火,直接给她书撕了。哈哈,她那个震惊的样子太搞笑了。”

“话说你们这么多人,怎么能这么快?你们好像都等了好久了。”

“简单,双管……不,三管齐下呗!那个瘦的都吓懵了,不过日的又不是她,哈哈。那家伙确实骚,含着肉棒叫得可浪了!我放给你听听。”

桦雅在远离驾驶室的地方,都能听见驾驶室里二人嚣张的对话。君澄也一定听到了吧……

听着自己被践踏时的淫叫声,还被迫向众人展示裸体……君澄只是咬着嘴唇,默默流泪。

桦雅没心思去关心君澄。她尽力不去注意观众们淫秽的评价,可那些话语还是不住地涌进脑海,让她倍感羞耻。

“奶白的雪子~哈哈哈”

“这么红,不知道被揉了多久。”

“听到里面放的娇喘了吗?是谁的呢?”

“中间那个给我当搓衣板算了。”

“胡说!小小的也很可爱!”

很快,卡车就转了一圈,回到了刑场。三个人被押下来。

话说……绞刑的快感会是怎么样的呢?桦雅意识到折磨要结束了,莫名感到宽慰。

“你看过《天王讨贼记》吗?就是我刚刚看的小人书。”君澄突然打断了桦雅的幻想。桦雅摇了摇头,君澄失望地低下头,不再多说什么。

士兵将三人的束缚解开。绳子在她们身上勒出通红的痕迹。

她们的衣服也被还给了她们,但是胸罩,袜子,内裤和外套都没了。当着士兵们的面,桦雅默默地穿起了衣服。她注意到,君澄双腿抖得厉害,几乎没法站好。他们对君澄真是狠啊。

现在,所有报名过的记者们还没到齐。三个人还有一点时间,她们还能在小囚室里最后度过几分钟。

“裤子皮带都被扯断了……”君澄双手提着裤子,你们有什么能当腰带用的吗?”

“我上衣给你吧。不然我没法感谢你了,小澄。”怡然毫不顾忌地把上衣衬衫脱了下来。君澄接过,在腰间围了一圈。“绑不上。你穿着吧。”

桦雅看看身上,没什么能给君澄当腰带的。

“算啦算啦。反正已经被他们录下来了,迟早要被所有人看到的。”君澄倚着墙坐下。“混蛋……把我的书撕了……”

“小澄,你不用一直用那本小书掩饰自己的。”怡然摸了摸君澄的头,“害怕其实可以哭出来的,不用一直掩饰的。”君澄搂住怡然。

“我不想死……”君澄还是没有哭出来。“体育课不上就不上呗,当时干嘛要举报呢。真是的。”怡然捶了捶君澄。

“我们两个会不会被埋在一起呢?……不过那也是隔着两层棺材板的。”君澄打岔。

只有桦雅一个人坐在墙角。平时就没什么朋友,没想到在死前也没有人来安慰自己。

“喂,出来吧。”几个士兵走进来,把三个人的双手用麻绳反绑,各自被两边扶着前往绞刑架。

刑场在郊外,原本冷冷清清的荒地现在挤满了记者们。无数的镜头对准了三人。

桦雅看着面前的绞刑架。绞刑架很宽,挂三个人绰绰有余。绞索已经被系在了横梁上,三个简陋的板凳就摆在下方。桦雅看着在风中轻轻摇晃的绞索,并没有那么害怕。君澄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的裤子已经快滑到大腿根了,恐怕过一会就要完全掉下来。相比之下,怡然就没那么淡定了。怡然已经瘫了下来,全靠两边士兵的搀扶才没摔倒。

“喂,帮我把裤子提一下呗?我把我银行卡密码告诉你。”君澄对身旁看起来还年轻的士兵说。士兵瞅了瞅君澄,看起来并不相信她,但还是拎着她的裤子往上提了起来。虽说如此,马上还会掉下来的吧。

怡然在前,君澄在中间,桦雅在最后,三个人逐个站上了板凳。刽子手将绞索套在她们的脖子上,收紧。

“罪犯怡然,你有什么遗言吗?”刽子手已经站在怡然身后,一只脚已经踩在了板凳上。

“能不能让我死快点……”怡然的喉咙在发抖,说出的话也哆哆嗦嗦的。

“不可能。就是要让你们多受点罪才判你们绞刑的嘛。”

怡然长舒了一口气,看来这个回答在她意料之内。

刽子手踢开了怡然脚下的板凳。怡然下坠了一点,被吊在了半空。下坠到最低点的一瞬间,怡然伸直了脚,发现脚尖完全够不到地面,立刻放弃了尝试——或许她是想表现成完全不怕死,不想徒劳挣扎求生的样子。

绞索的绳结挤着怡然的脑袋,让她斜歪着脑袋看着地面。

看到怡然被纤细的麻绳吊在空中时,桦雅才察觉到怡然有多瘦小。她就像个小布娃娃一样,轻飘飘地悬在空中。看着怡然飘飘悠悠的摇晃,桦雅这时才意识到,今天的风还挺凉快的。

怡然没有抵抗强烈的痛苦感,她顺从了自己身体的感受,立刻挣扎起来。怡然纤瘦的双腿前后踢蹬,娇小的身体在半空中摇晃,抖动。

桦雅注意到,由于没穿内衣,怡然的两颗乳头硬硬地顶着胸前的布料,但由于怡然胸小,并不明显。桦雅偷偷瞄了瞄君澄胸前,或许是因为冷风,君澄的乳头也已经硬了,顶着衣服,很明显。

记者们对着怡然不停亮起闪光灯。怡然只是本能地因痛苦而挣扎,并没有做出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动作。

怡然闭紧眼睛,自然地吐出舌头,默默忍受着吊颈带来的痛苦。由于怡然身材苗条,她恐怕得多吊一会才能解脱。

真没意思。桦雅看着怡然千篇一律的踢腿,感觉要睡着了。桦雅依稀能看到怡然的脸。她的脸被勒得潮红,舌头吐出一小截。看来怡然还不算失态——除了裤裆逐渐扩散开来的水渍。

确实,怡然的绞刑挣扎很无聊,虽然行刑的时间很长,但最终还是消停下来,不动了,朝着人们歪着头吐舌头。

怡然挂在绞索下慢慢转圈,当她转到把脸朝向另外二人时,君澄依旧低着头,不愿去看怡然的脸,而桦雅则好奇地看过去,奈何被君澄微微发抖的身体挡住,看不清。

看着怡然的死状,桦雅感到疲惫的下身又开始发热了。那种被束缚着,被强迫感受虐杀的感觉,被无数人目睹迫不得已的死亡……死前能被这样狠狠羞辱一下,也算是值了吧。不知道怡然怎么想的。

“到你了。你有什么遗愿?”刽子手捏了捏君澄丰满的屁股,一只脚踩上君澄脚下的板凳。

君澄似乎被怡然的死吓到了,哆哆嗦嗦地愣了一会。当刽子手的手碰上她的屁股时,君澄被吓了一跳。她敏感地晃了下身子,像是抗拒刽子手的猥亵。可又似乎是想证明自己“完全无所谓”,强迫自己一动不动,红着脸,任凭刽子手摸着自己的屁股。

“喂,大家,”君澄向记者们喊了起来,“有人看过《天王讨贼记》的吗?能把结局告诉我吗?”

“女主死了,天王和座山雕同归于尽了!”一位记者大声回答。

“好的,谢谢啦!”

“骗你的!我没看过!”

君澄表现出了肉眼可见的惊慌,刚想再喊些什么,但刽子手很配合,及时踢开了板凳。君澄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绳索就勒进了君澄的喉咙,让她把话永远永远憋在肚子里。

“呃——”君澄瞪大了眼睛。桦雅第一次看到君澄露出这么委屈的表情。她再也不会知道结局了。

不妙的是,她本就松垮垮的裤子也往下掉了一点,整个小腹已经露了出来。

君澄也和怡然一样,没有克制自己的痛苦,立刻挣扎了起来。只不过,怡然只是顺应自己身体的感受进行挣扎,而君澄更像是在抗拒死亡,拼命试图活下来。

君澄眼睛瞪得大大的,双腿夸张地前后踢蹬,整个身体也像出水的鱼一样扑腾起来。

尽管绳结卡着君澄的脑袋,让她斜歪着脑袋看向地面,她还是试图把头抬起来——于是,她的脑袋卡在绳圈里摇来摇去,带着马尾辫也甩来甩去的。

“咯——咝——”君澄依然没有放弃尝试呼吸。只不过,听这可怜的声音,她的喉咙似乎已经没法进出空气了。伴随着徒劳的呼吸尝试,君澄的舌头也一点点从唇间冒了出来。

君澄被反绑的双手更是不安分。被死死反绑着的双手从身体右侧向前绕,手指往前伸,试图够到吊着自己的绳子,可指尖连起伏的乳峰都够不着。

由于双手的挣扎,本就很紧的绳子变得更紧了,死死箍住君澄的两只手腕,不一会就把她的双手勒红了——于此同时,她的脸也和手一样红了。

“吱——哼——”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挣扎反而变得更激烈了——躯干,腰腹,胯,臀……都疯狂地扭动起来,但各扭各的,毫不协调。结果就是,君澄整个人在绞索下的摇摆幅度越来越大。

不知道是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的裤子,还是对隐私的暴露无所谓了,君澄完全没有夹紧双腿,以至少延迟裤子掉下来的进度。她就这么踢蹬摇晃着,整个裤子还是掉了下来,直接掉在地上,让她的阴部和屁股都暴露在镜头下。

包括原本还在拍摄怡然遗体的记者,所有镜头都齐刷刷对准了君澄的下身。君澄的双腿不时前后分开,不时同时向记者们的方向蹬去,君澄的阴唇毫无遮拦地被清晰地拍了下来。同时被拍到的,还有她毫无生气的,发紫的鬼脸。

桦雅注意到,君澄的阴毛丛乱糟糟的,很像是被故意折腾成那样的。想起刚才在车上听到的谈话,桦雅知道了缘由。真是畜牲。

君澄大大张着嘴,依旧没有放弃呼吸,非但没让空气进去,反而放任舌头吐的越来越长了,引得台下不少记者偷笑起来,但她应该看不到了——她的双眼直直地翻白了。

君澄全身的肌肉都收紧了——她的脚丫蜷了起来,丰满的屁股也收得紧紧的。她的全身不自然地僵直,在竭力对抗吊颈的痛苦。

就当桦雅以为君澄已经失去意识时,君澄突然将双腿向上折起来,大腿贴向躯干,脚后跟贴抵着大腿后侧,膝盖向胸口方向顶上去,双脚上提,然后猛地朝下蹬。就这样来来回回蹬了好几次,不知是不是桦雅的错觉,随着君澄每一次猛蹬,她的脖子也被扯得更长,舌头也吐的越来越夸张。

看来君澄到现在都还没失去意识。她清清楚楚地感受着吊颈的痛苦直到现在,一定不好受吧。

由于裤子已经掉了,君澄每一次抬腿,都会把裆部一次又一次直直对准镜头。每到这一瞬间,下面的闪光灯就齐齐地闪起来。

“但愿君澄能快点解脱啊……”如桦雅所想,君澄最终还是一点点失去了活力。但就算是没力气继续踢蹬,她还是不停抽动身体,一会儿挺起胸脯,一会儿顶顶屁股,一会儿抬抬双手……

“啪嗒啪嗒……”随着清晰的水流滴在地面的声音,君澄不再挣扎,只剩下本能地轻微痉挛和抽搐。由于裤子已经掉了,记者们调整镜头聚焦,记录下君澄的尿液从淌出阴缝到落在地面的整个过程。幸好有乱糟糟的阴毛丛能帮君澄稍微挡一挡。

就算失禁了,君澄也还没断气。她直挺挺地抽搐痉挛起来,四肢不自然地抽动,暗示着这位光屁股女孩的生命还没彻底枯竭。

过了好几分钟,君澄不动了。她歪着头,小脸青紫,脸颊和嘴唇肿胀,眼睛瞪得大大的,翻白,舌头夸张地吐出一大截。真可怜。

她的手指和脚丫都保持着痉挛的姿势,手指不自然地僵硬地蜷着,脚尖直直指着地面,脚趾相互岔开。看上去,君澄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即使死后也保持着紧绷的状态。除了括约肌。

看着最后一丝口水从君澄的舌尖滴下来,桦雅竟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一想到自己马上也要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丑态百出,她竟然性奋了起来。

桦雅全程侧着头,目睹了君澄死亡的全过程。桦雅咽了口口水,知道接下来就是自己了。

刽子手走到自己身后,最后一次检查绞索,收紧。粗糙冰冷的绞索紧紧缢住桦雅脖子的瞬间,桦雅感受到的并不是恐惧,而是一种绝望和期待交织的怪异感受。

“快点,遗言。”刽子手像对待君澄那样,捏了捏桦雅的屁股。由于桦雅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没有躲闪,而是顺从地任凭刽子手玩弄自己的屁股。看到桦雅没反应,刽子手干脆将手从裤腰伸进了桦雅的裤子,直接抚摸桦雅弹性十足的丰臀,甚至还把手从裆间往前掏,捏住了桦雅的阴唇。

桦雅没怎么抵抗,只是用双腿狠狠夹住刽子手的手,让他保持着尴尬的姿势。

桦雅的心脏剧烈跳动,几乎要让她喘不上气。她知道,这不光是因为接下来的死亡,更是因为自己脑海里那个让她有些不齿的愿望。

“请让我光着身子接受绞刑吧。”桦雅最终还是说出了口。但如果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体验这样刺激的事了。

刽子手愣了愣,不安分的手也停下了。

“啥?”

“我说,让我一丝不挂地在这里被活活吊死。”桦雅故作一本正经地说出了这句让她倍感羞耻的话。表面上看,她依然很镇定,但她的心脏其实已经快跳炸了。桦雅松开双腿,刽子手迅速把手从她的裆间和裤子里抽出。

不过,反正那帮士兵会把自己被轮的视频发出去,反正自己的丑态会被不知道多少人看到,还不如破罐子破摔,顺便死前还能再爽一把。

刽子手告诉她,按照法律,犯人接受死刑,至少要穿两件衣服。这也是为什么让她们穿着上衣和裤子。

“那就袜子。一双袜子,算两件衣服吧。”

士兵们原本就是为了避免不良影响才让她们穿上衣服去死。现在,竟然有人主动要求裸体受刑,他们还巴不得呢。

于是,士兵们解开桦雅双手的束缚,让她在无数镜头下亲自脱光衣服。一个士兵用湿毛巾帮桦雅擦干净脚底,湿透了的粗糙毛巾摩擦在自己脚底,一点点擦去脚底的脏污,桦雅觉得脚底痒得不行,本能地蜷起脚掌,忍住挣扎的冲动,顺从这士兵的擦拭。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