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哈啊……嗯……”

　　“唔——斯卡蒂，就、就这样……就这个力度……”

　　“好难受……但是，好舒服……啊啊……”

　　“——！”

　　穴肉猛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刺激，彼方的指尖似是有意地在挑弄两瓣玉肉罅隙中的肉粒。性欲上的肆意满足令幽灵鲨忍不住在被窝中昂首淫叫——即使与此同时，她的脑海中经历着与这样的快乐等量的痛苦。

　　端庄优雅的修女服被挂在了小木屋的门后，被窝里只有一名受到痛苦与欲望驱使的淫乱修女。简单的布料织成一件不甚保守的睡衣，而幽灵鲨身上的淫靡气息则透过布料、伴随着她的一身香汗宣泄而出，在已经过去了数分钟的纠缠里，这样的欲望已然彻底充斥整个被窝。

　　“幽灵鲨……。你，还好吧？”

　　斯卡蒂的指尖不住地在伴侣的身下挑弄，脸上却只有担忧的神色。她是应幽灵鲨的要求向对方施加爱欲的一方，而对方的此刻的表现……的确让她根本放不下心。

　　幽灵鲨扭动着已经被淫欲填满的身子。精神撕裂的疼痛让她只能顾得上向斯卡蒂疯狂地索取，却并没有多余的理智来回答问题：

　　“给、给我……继续、继续！哈啊——嗯！”

　　“幽灵鲨……不、劳伦缇娜！先冷静一下！”

　　“不、不行……不要，不要停下来……斯卡蒂，继续……唔嗯……”

　　“劳伦缇娜……”

　　斯卡蒂无奈地咬了咬嘴唇，看见对方受煎熬的模样，只能将并拢的二三指再用力一些，向对方玉液泛滥的肉穴里挺近一分。

　　柔软而坚韧的异物挺入蜜穴伸出，似是触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敏感点，更剧烈的快感与痛苦混杂着，一并冲入了幽灵鲨的脑海。她几乎是翻着白眼地想要放肆淫叫出声，却在张口的一瞬被斯卡蒂用力捂住：

　　“劳伦缇娜，别出声……二队还在这里。”

　　“呜……呜！”

　　对方与自己同样猩红的眼眸紧紧盯着自己，斯卡蒂竟是有些慌神，想要别过头去。可在回头的那一刻，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便从泛滥成灾的穴道中冲刷而下，从穴口喷溅出的淫汁甚至打湿了斯卡蒂柔嫩的掌心。

　　这是……多么剧烈的快感。斯卡蒂在内心感叹道。

　　然而，作为幽灵鲨多年的“战友”，她明白，对方此刻索取的欲望有多么强烈，那她所面临的痛苦也就有多么可怕……

　　“劳伦缇娜……会好起来的。我，我帮你。”

　　斯卡蒂丰腴的身躯在被窝里缓缓向彻底堕落的修女贴近。很快，自己那稍大一分的乳球触到了对方柔软的胸部前端，而她选择继续靠近——

　　她的额头在幽灵鲨的额前轻轻落下，希望这样的依靠能让对方稍微摆脱一分精神失常的痛苦。

　　“谢谢……不，不行，斯卡蒂，还不够……还不够！”

　　一边是用仅存的理智向斯卡蒂致谢，一边是以淫乱的本能向斯卡蒂寻求更多的欢愉、以冲淡脑海中永不止息的痛苦。幽灵鲨已经几乎失去了能动性，她所能做的一切，就只有用自己的那双藕臂环绕在斯卡蒂的腰间，冒着淫靡热气的脸庞也紧紧贴在对方胸口——

　　“斯卡蒂，用力……爱我。我，不怕受伤……”

　　“……”

　　既然这是对方的要求，斯卡蒂也没有任何的托辞。她尽力寻找着能给对方带来更多快感的方式——在她的手指还未从幽灵鲨的紧致穴肉中抽出来时。

　　“劳伦缇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斯卡蒂的声音带着愧疚。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正常“战友”之间所能做的底线，但这也是对方在之前请求自己保留的“预备疗法”；而若是还要在这之外做些什么……

　　她痛苦地发现，自己与鲨鱼小姐之间的隔阂，依旧存在着。

　　“斯卡蒂……斯卡蒂……”

　　幽灵鲨已经只能仅仅呼喊出对方的名字。她的脑袋几乎要从内部裂开，她已然能听见那名为“主教”的意志在脑海里呼唤……只有身下斯卡蒂对自己私处的爱抚，才能让她从这样的痛苦中获得片刻喘息。

　　她已经为了深海猎人的使命而堕落了自己的肉体，而她不想让自己的一切也就这样彻底堕入黑暗中。

　　“斯卡蒂……吻我……”她精疲力竭地说道。

　　“什么……？”

　　“我……哈、唔嗯……”

　　散乱的辞藻很快变成了杂乱无章的淫乱叫声。斯卡蒂能感受到幽灵鲨已经在尽力控制着自己的音量——她的痛苦是她与自己共享的秘密，而不愿意向其他人宣泄半分。这是修女小姐最后的一丝矜持。

　　她看向了幽灵鲨的唇。与对方满是潮红色的面容相比，这张薄薄的唇并不红润，反而带着些病态的苍白。下方的唇瓣难受地颤动着，似是在向斯卡蒂极力索取更多的爱欲。

　　“嗒——嗒——嗒。”

　　清脆的脚步声从门外走廊的最远端传过来，让还算清醒的斯卡蒂猛然一惊，手上的动作也轻了下来。

　　“斯卡蒂！不、不可以这样——”

　　“二队来了。我，我们得……劳伦缇娜，你能忍吗？”

　　斯卡蒂极其担忧地望向怀里的幽灵鲨，对方的脸上已是凌乱不堪，除了淫靡的求爱神色与隐藏在其中的痛苦，再也看不出别的神色。

　　她……忍不了。斯卡蒂知道。

　　怎么办？

　　继续这样下去，然后不要让她发声——

　　斯卡蒂伸出了另一只手，打算在为幽灵鲨带来快感的同时封住对方的发声器；然而，她却从幽灵鲨的脸蛋上看到了一种极其少见的、名为“恐惧”的神色。

　　“不要……不要……”

　　近乎哀求。

　　这甚至是斯卡蒂与幽灵鲨相处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从对方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语调。她的心头猛地一颤。

　　“我……不会的。劳伦缇娜。”

　　歌蕾蒂娅的脚步声已经来到了门口。斯卡蒂轻轻吸了口气，抬起幽灵鲨那汗水与涎水汇聚的下巴，对准那张饥渴干涸的薄唇，用力吻上。

　　这……算是第一次接吻了吗……

　　幽灵鲨的舌头在感受到对方侵入的那一瞬间，便如同即将渴死的鲨鱼重返海洋一般极度亢奋起来。斯卡蒂只感觉自己的舌尖才刚刚抵触到对方的牙关，口腔就被更猛烈的侵袭反侵入，彼此的舌头很快便在这样的刺激下纠缠，以一种近乎本能的意志交换着唾液；而二人胸前的两对玉乳也是在这样的相拥下用力挤压，软弹柔韧的刺激反馈令两名深海猎人皆是不能自已。

　　斯卡蒂发觉自己的脸庞变得很烫。是自己第一次接触到如此激烈的吻而失神，还是幽灵鲨的体温传导到自己身上了呢？

　　“吱——”

　　开门的声音，暂且将二人的交欢强行终止。

　　“……斯卡蒂。你还醒着？”

　　“嗯。幽灵鲨有点不舒服，我陪着她。”

　　斯卡蒂看向门口那张面无表情的冷漠脸庞，又担心地用余光瞟向睡在自己身侧的幽灵鲨——淫乱的修女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暂且恢复了平静，那双猩红的眼眸也暂且闭上，连脸上的潮红色也褪去了些许。

　　“明天我也要离开了。格兰法洛那边已经全面失守，很快这边也难以幸免于难。既然‘留下’是你们共同的选择，我也不会干预。你们自己照应好彼此。”

　　“嗯。”斯卡蒂轻轻点了点头：“我会照顾好她的。”

　　“哼。鲨鱼和虎鲸……”

　　歌蕾蒂娅挥了挥手，转过身去，顺带着关好房门。

　　坐在黑暗中的斯卡蒂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刚刚激吻的感觉仿佛还残留在嘴边……挥之不去。

　　“劳伦缇娜……？”

　　“斯卡蒂……”

　　对方的眼瞳再一次张开。当斯卡蒂看见其中仍未褪去的欲望与痛苦时，她的心脏隐隐作痛。

　　“再来一次吧……斯卡蒂，就像刚才那样……”

　　幽灵鲨原本缠在斯卡蒂腰侧的双臂抬了上来，而她散发着淫靡热气的躯体也慢慢从被窝里挪出。她的双手摁在了斯卡蒂的肩上。

　　“不……”斯卡蒂本能地摇了摇头：“刚刚只是——”

　　“是你主动吻上来的。”幽灵鲨猩红的眼睛闪烁着：“斯卡蒂，是你主动吻了我……”

　　“……”

　　“对不起，斯卡蒂……对不起……”

　　幽灵鲨像是已经被抽去了神智般喃喃自语着。仅仅是从她与自己接触的那双手就可以感受到，她已经在刚才的交欢与折磨中几近力竭。

　　而那双仍然没有多少血色的嘴唇，却依旧执拗地向自己靠近。一点点、一点点地靠近——她似乎可以用尽全部的力气一鼓作气吻上来，可那层迷离不散的隔阂却仍阻碍在二人间，让这样的壁障无法突破。

　　斯卡蒂轻轻扶住幽灵鲨那张贴近自己的脸庞，似是想要阻拦对方更进一步的动作，可这样的阻挠未免显得太过无力与温柔。

　　“劳伦缇娜，你……现在，好些了吗？”她凝望着对方深红的眼眸。

　　“如果我说‘没有’的话，你会继续吻我吗？”

　　幽灵鲨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可这份笑容中却品尝不出什么甜蜜的气息——依旧是痛苦与欲望杂糅的情绪。二人就这样在黑暗中对视着。房间里一度安静得像是没有生命存在，只能听见从左侧的窗户边传来的退潮声。

　　斯卡蒂的手臂没有移动，就像是她正在举着幽灵鲨那不太沉重的娇躯一般。但也只有此刻的她自己知道，这具躯体里所蕴含的欲望，究竟有多么可怕的分量。

　　“斯卡蒂……？”

　　“……不要说了。”

　　在这样长时间的对视中，斯卡蒂竟是感受到了一丝惊慌的情绪——即使是刚刚歌蕾蒂娅前来的时候她都没有这样慌张。幽灵鲨的举动无疑是更进一步的宣告，可斯卡蒂明白，借着内心的爱欲提出这样的请求，已经是修女小姐所能做到的全部。

　　“啾——。”

　　终于，她松开了手，任由对方散发着淫熟气息的身躯压在了自己身上，任由二人的唇瓣在这突兀的下坠中紧紧香贴。

　　很快，黑暗的房间里激荡的水声盖过了窗外的海潮声。

　　斯卡蒂明显感到这次的吻不同于刚才了：不久前的激吻只为了平息幽灵鲨内心的欲望，而现在，对方的舌却只是轻轻地勾住了自己的舌尖，似是想要通过唇舌之间的交织来完完全全地确认自己的心意。

　　许久，唇分。晶亮的丝线从二人的舌尖勾起，悬挂在空中——在两人身体之间。

　　“斯卡蒂，”幽灵鲨轻轻喘息着，紧紧扣住斯卡蒂刚刚试图阻拦自己的那只手：“……还能，做一些更多的事情吗？”

　　“今晚……就到这里吧。”

　　“嗯。”

　　仿佛这样的拒绝已经被幽灵鲨预料到了。而她却也没有露出什么失落的神情，只是再一次俯下身子，再一次向对方的唇索取自己所需要的爱欲。

　　唇舌交织，胸前的软肉彼此挤压，两双饱含肉感的玉腿也不断彼此摩挲着。背负着各自灾厄的深海猎人以上下的体位相拥，激烈的舌吻仿佛要夺走对方口腔中的一切。

　　“哈啊……好棒，斯卡蒂……”

　　这一次的分别，只是因为缺氧的感觉实在不太好受。而被激烈的湿吻所滋润的幽灵鲨昂起头，白灰色的长发披散下来；她脸上的痛苦已被幸福的笑容所取代，一并发出了身心满足的呻吟。

　　“……也该休息了。”斯卡蒂擦了擦嘴边溢出的涎水，叹了口气。

　　“嗯。明天见。”

　　幽灵鲨重新躺回了被窝里。她牵起斯卡蒂那只在自己发情肉穴中挑动的手，将对方那仍沾着自己淫液的指尖放到自己唇边，伸出舌尖，细细舔弄干净。咸腥的气息被自己的唾液溶解，幽灵鲨习以为常地饮下这美味的蜜露。

　　这是她们每次“治疗”后的事后处理。只不过这一次，对方指尖上的爱液，已经有些干了。

　　“抱一下。斯卡蒂。”

　　“……”

　　斯卡蒂似乎已经浅浅沉入了梦乡。她迷糊地翻了个身子，任由对方伸出手臂将自己紧紧扣住——一如不久前她为对方灌输爱欲时那样。

　　明天，这间狭小的木屋里，只会剩下她们两个人；再过一段时间，整个失去前线守护的盐风城，只会剩下她们两个人。

　　她们的命途似乎已经走到了黑暗的隘口，已经无法探求前路的光景……在道路两侧的深渊中，主教的传承与腐化的心脏呼唤着各自的“主人”，让她们在这样的孤独中堕落下去。

　　（二）

　　天刚刚蒙亮之际，斯卡蒂就已经起了床。她今天还有事情要做。

　　她走出已经被海风侵蚀得有些破旧的木屋，来到屋外的海边，深吸了一口气。迎面刮来的海风带着些腥咸潮湿的气息，让斯卡蒂不禁想起了昨夜的那一阵谈不上多么激烈的欢爱——似乎那充满爱欲的星点液体，味道也便是这般。

　　深蓝色的海洋在斯卡蒂的眼眸底投下倒影，她的心脏忽地隐隐作痛——那是“大群”的呼唤声。

　　她祈祷着一切能够以平凡的喜乐结束，但未来并不会如此。或许在哪一天，自己名为“腐化”的心脏便会裹挟着大群的意志而苏醒，而那个时候……她将会失去本我，重新回到这片不可测的海洋。

　　如果这一切真真切切地发生了，自己……还有身旁那位已经离不开自己的鲨鱼，又应该怎样去接受？

　　“……”

　　斯卡蒂苦笑着摇了摇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赶出脑海，转而回到院子里抱了个很大很大的木桶放到岸边，解去包裹着下身的布料，赤裸的嫩足步入海中。

　　她盛了大半桶海水回到岸上，打算在开始今天的事件之前先洗个澡。

　　“——斯卡蒂，起得好早。”

　　当斯卡蒂刚刚剥去身上的衣物沉入木桶中时，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幽灵鲨也起得比往日早了一些。她的容貌已经褪去了昨日夜里的疯狂与欲望，重归宁静，一如众人印象中的端庄修女。她就这么来到桶前，斯卡蒂本能地往下沉了沉身子，让水面盖住自己丰满的上半侧乳球。

　　“我在洗澡。等下，一起去城里继续疏散工作吧。”

　　“嗯。”

　　幽灵鲨点了点头，身体却是凑近，脸上露出一分轻微的笑容：

　　“我也要洗澡。节约时间，一起吧？”

　　“这样……不太好……”斯卡蒂有些不安地摆弄着自己泡在水里的雪白长发。

　　然而幽灵鲨的行径还是像往日一般激进——完全不同于她身上披着的这件修女服所代表的身份。她就这么凑了上来，在斯卡蒂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便是深深地将对方用力吻住。

　　感受到口腔中的猛烈侵入，斯卡蒂愣了片刻。她的本能提醒着她应当及时摆脱，但她实际上却是用自己同样不太成熟的吻技进行回击。就像昨日二人间的纠缠那样，两条舌头再一次迸发出猛烈的水声。

　　“滋溜——”

　　“唔……嗯……”

　　……

　　“这种事情都做了……一起洗澡也是可以的吧？”绵长的吻结束后，幽灵鲨笑着说道。

　　“……”

　　斯卡蒂只能轻轻叹息。水中鼓起些许泡泡，又在接触到水面上的一刻就此破碎。

　　得到了对方的默许，幽灵鲨也不再矜持。她的双手扒开自己身上挂着的修女服，一对雪白的水滴状玉乳就这么弹出，鲜红的小小果实挺立在乳尖，令人难以遏制欲望；而很快，身下的遮蔽物也很快被她除去。

　　这似乎也是她第一次在对方面前完全展露自己姣好而又带着淫媚气息的身躯，但她却并未流露出任何的害羞或是不适应——反倒是斯卡蒂，在目睹对方解落衣袍的动作时，还是本能地试图移开视线。

　　“看着我呀，斯卡蒂——对我的身材，不满意吗？”

　　“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

　　斯卡蒂还没有完全回答完对方充斥着诱惑的提问，就感觉身下的澡盆一沉。

　　“哗啦”

　　落水的声音。幽灵鲨抬起修长的玉腿，就这么轻松地步入了斯卡蒂的私人领域。她坐下身子，原本对一个人来说足够宽大的澡桶顿时变得很是拥挤。

　　二人的面容相隔很近，而水下赤裸着的肌肤则更是不可避免地相互接触、甚至彼此挤压。斯卡蒂望着对方带着笑意的鲜红眼瞳，有些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我很喜欢你的吻……斯卡蒂，能再让我来一次吗？”幽灵鲨主动问道。

　　“你也没有征求过我的同意……”

　　“怎么会呢。昨晚我可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那样的话呢。”

　　对方再一次吻了过来，斯卡蒂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住了幽灵鲨的吻。与之前几次接吻不同的是，在唇舌激吻之时，她们都能直接触到对方裸露的肌肤——而这样的感觉，再如何性冷淡的人也会感觉到血脉偾张。

　　“啧……”

　　享受着斯卡蒂半推半就的舌吻，又看见对方的视线已经随着眼睑的垂落而闭合，幽灵鲨的欲望自然是进一步膨胀。她的双手在狭小的空间里摆弄着，触碰到斯卡蒂硕大的玉乳团，一时情欲难止，便毫无顾忌地上手揉捏起来。

　　“唔——！”

　　胸部软肉被肆意揉捏的触感令斯卡蒂猛地睁开眼睛。她一时间无法接受如此亲密的肉体接触，置于身侧的双手抬起想要表示抗议。然而，幽灵鲨见着对方想要抵抗的动作，却是狡猾地将自己胸前的两团玉肉主动置于斯卡蒂的掌中，让这次主动的肉体侵略变得好像是二人间的等价交换一般。

　　幽灵鲨掌中传来的揉捏触感令她心情大好。对方那一只手都难以完全扣住的玉乳在自己的肆意妄为之下如面团般摊开，手指再均匀用力，甚至能感受到那软弹的乳肉不受控制地在指节间溢出，又随着自己手型的改变而变换形状。而看着对方带着幽怨却又无可奈何的眼眸，这多重的刺激结合起来，令幽灵鲨简直是难以自持。

　　“——”

　　斯卡蒂那头可不好受。一向习惯于向幽灵鲨提供爱欲缓解的她，此刻却少见地变成了被动的一方，胸部乳球被肆意揉捏与唇舌上的失陷，让她的全身似是已经沦落到了对方的控制中。而想要表达不满的自己，却又偏偏被对方的深吻封住了口。

　　她有些不高兴地瞪了一眼幽灵鲨，却从对方的眼神反馈中得知对方早已乐在其中。她只能毫无办法地接受对方的一切举动。

　　“哈啊……。”

　　好不容易，极长的湿吻结束了，而幽灵鲨的手也慢了下来。

　　“劳伦缇娜，你——”

　　“别生气。我只是想回报你昨日的善举——这可是修女应尽的义务哦。”

　　幽灵鲨调皮地眨了眨眼。她提供的理由根本不足以掩饰其恶劣的行为……但或许，她根本没有想着要掩饰，而是想用自己充满挑逗意味的话语为这场沐浴提供更火热的情趣。

　　“你就是这么报答的吗……呜！”

　　斯卡蒂还未把埋怨的话语说完，胸前两朵鲜艳的蓓蕾传来的异样刺激便使她不受控地娇吟出声。刚才幽灵鲨已经将自己的意图挑明，此刻也不需要再做遮掩，灵巧的指尖早已迅速攀上了斯卡蒂微微充血的乳尖，指腹轻柔地按压着发硬的炽热乳头，像是要将其摁入乳肉中。

　　一阵阵的刺激如电流般导入斯卡蒂的脑海，她有些羞恼地想要甩开幽灵鲨的手，可对方眼神中那一抹请求的意味却令她踟蹰不定。只是感受到敏感的乳头被如此玩弄至彻底勃起，斯卡蒂身下的玉肉竟也是微微发颤。

　　这种感觉……可恶……

　　“别抵抗，斯卡蒂。不要抵抗，要像你每次爱抚我的时候……我可是，很享受的哦……”

　　幽灵鲨挺身凑到了斯卡蒂的耳边，口中呼出的湿热气流带着淫靡的低语传入伴侣的耳中，令对方本来已经有些支撑不住的身子再次打颤。而看见斯卡蒂如此惹人怜爱的反应，幽灵鲨内心压抑的欲望更是进一步燃烧——她轻启朱唇，贝齿咬在对方的耳廓边，这完全意想不到的刺激令斯卡蒂又是娇喘不断：

　　“哈啊……劳伦缇娜，你——快住手。”

　　“为什么呢？”

　　幽灵鲨伸出舌头，软软的舌肉舔舐着斯卡蒂饱满的耳廓，又是一口将整只左耳包入口中，让自己湿热的口腔与舌头用力爱抚对方小巧饱满的耳朵。这样的接触似乎比单纯的湿吻更加具有侵略性，至少从斯卡蒂慌张的反应中看来……应当的确如此。

　　松开口后，幽灵鲨将脑袋俯在斯卡蒂圆润的巨乳前，继续以言语释放她内心的渴求：

　　“为什么要停下呢……斯卡蒂，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你……我，根本没有……唔！”

　　斯卡蒂还在组织着驳斥的语言，可狡诈的鲨鱼根本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将斯卡蒂的双臂固定在木桶上，幽灵鲨的脑袋便沉入了对方软弹的巨大乳球之中，而后便探出舌尖，肆意舔弄着其中一颗刚被自己的指腹按压到鼓胀的蓓蕾。

　　“劳伦缇娜！你，有点——过分了……”

　　“——”

　　幽灵鲨没有回应斯卡蒂的嗔怪，她眼前的目标只有对方敏感的乳尖——只要将其以自己的挑弄彻底攻溃，那她这位伴侣也定会放下自己矜持的身段，同样投入到与自己的欢爱中吧。

　　一阵阵的舔弄，舌尖钻入对方乳穴的最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被舌肉反复剐蹭的快感令斯卡蒂几近失控。而当她拼命想要适应这样的异样快感时，幽灵鲨却又一转进攻的手段，刚刚才对对方耳朵施加快感的贝齿轻轻啃咬着已经硬挺到极的乳尖，辅助以舌尖的玩弄，让斯卡蒂再无任何反抗这巨量快感的能力。

　　“哈……哈啊……可恶……”

　　不知不觉间，斯卡蒂已经无力地躺在了木桶边，一头湿的雪白长发也是同样无力地沿着木桶边缘垂落下来。她的手臂只能放在幽灵鲨那骨感冰凉的玉背上借力休息，可背上传来的些许压力反倒被幽灵鲨认为是伴侣屈服于快感的讯息——

　　斯卡蒂已经无法忍耐了。她也想要向自己求爱。

　　得到这样的思考结果后，幽灵鲨猩红的眼眸绽放出更加兴奋的光芒。她嘴上的动作已经变成如鲨鱼进食般的吞吐，试图将对方巨量的软嫩乳肉塞满自己的口腔，而乳球被大肆吸弄的新奇感受自然也是使得斯卡蒂不断发出细微的哼声。

　　而很快，另外一边的乳球也是无法幸免于难。幽灵鲨注意到自己忽视了伴侣身体的另一侧，便伸出手去大力揉捏那团寂寞的软肉。或许是因为斯卡蒂的情欲已经被自己挑逗至高潮，仅仅只是用指根在揉捏的过程中蹭了蹭鲜红的乳头，幽灵鲨便惊喜地感到了那蓓蕾在自己掌中渐渐鼓胀的奇妙快感。

　　“唔嗯……”

　　已经……反抗不了了呢。

　　斯卡蒂像是放弃了一般，两只手就这么轻放在幽灵鲨赤裸的背部与腰际。若是有人看见这令人血脉喷张的香艳一幕，或许会以为是斯卡蒂在要求幽灵鲨为自己服侍、为自己释放欲望吧。

　　而当斯卡蒂看向幽灵鲨宁静与兴奋交织的脸庞时，想要让对方就此停下的想法，又不知为何烟消云散了……

　　因为，这样的快感，似乎已经让自己同样沦陷了。

　　“斯卡蒂。”

　　在漫长的乳首服侍后，幽灵鲨终于抬起了头：“这样的感觉，应该也能让你开心吧？”

　　“你可别调侃我了……”斯卡蒂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只是因为斯卡蒂每次在我最痛苦无助的时候、爱抚我的时候，我都会很快乐很快乐……所以，在昨天晚上斯卡蒂那样吻我的时候，我就下定了决心——要把这样的快乐，也带给斯卡蒂啊。”

　　“……”

　　幽灵鲨伸手抚弄着对方的脸庞，将斯卡蒂额前的发丝拨开，让两名深陷命运险途的深海猎人得以对视。

　　斯卡蒂无法回答幽灵鲨的话语。她无力地与对方投向自己的眼神进行视线上的交互，可其中所蕴含的深切情欲却令她本能地想要避开。

　　不，在那视线中蕴藏着的，不只是情欲……

　　还有那种名为“爱”的毒剂，与植根在幽灵鲨生命中的痛苦和不自由。

　　努力克服想要逃避的本能，斯卡蒂试图就这样维持着彼此间的对视，让眼前这位有些失控的修女小姐能稍微得到一些情绪上的安抚。可当她继续望向对方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目光在不经意间，似乎已经凿穿了彼方脆弱的心防。

　　“斯卡蒂、斯卡蒂……”

　　“怎么了？我在。”

　　“……我喜欢你，斯卡蒂。”

　　“……什么？”

　　斯卡蒂的眼瞳震颤了片刻，被她故作镇定地恢复了正常。她想要确认刚才所听到的一切，可对方已经伏在了自己的胸口——

　　斯卡蒂没有能够再问下去。她看见伴侣那双与自己一样的、似红宝石闪亮的眼眸中，不受控制地流落出了那无法抑制的情愫。

　　而那种事情……真的是需要进行进一步确认的事情吗？

　　或许在昨天夜里，二人第一次深吻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

　　或许在幽灵鲨很久以前、将自己的索求偷偷告诉斯卡蒂并祈求对方的爱抚时，就已经确定了。

　　亦或者……

　　在很久很久以前，当两名尚且年幼的深海猎人在各自队长的带领下相见，当那两双极为相似却又不同的眼眸对上视线的那一刻……

　　二人再无言语。而斯卡蒂的手终于动了起来，她轻轻抚摸着恋人微微抽动着的雪白背部，将过往的痛苦与未来的迷茫暂且埋葬。

　　（三）

　　盐风城的最后一批居民也离开了。斯卡蒂与幽灵鲨护送着他们离开，而她们只是站在出城的道路口，那些海嗣便仿佛像是失去了感知器官一样，就这么放任着它们的“猎物”走出城外。

　　并不是因为深海猎人的存在引起了海嗣们的极大恐慌，而是在它们的眼中，那条狭长的出路口上，只有“极为可怕的同类”的存在着。

　　“它们已经把我们当成同类了呢。”

　　看着众人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海岸线旁边窥伺而动的海嗣，幽灵鲨捋了捋有些散乱的长发，笑着说道。

　　斯卡蒂不置可否地叹了口气。就算是站在陆地文明存在着的这片湿土上，她也已然能听见大群在冥冥之中的呼唤——而这样的呼唤从她回到盐风城的第一天起，每过一日，就越来越强烈。

　　“……”

　　一阵强烈的不安感袭来。她闭上眼睛，脑海中的回响仿佛要就这样将她拖入深不见底的海渊——海嗣们寻找着一个新的族群领袖，而腐化的生命始祖则是它们所拟定的唯一目标。

　　“我们出不去了。”

　　斯卡蒂沉默良久，收起背上的巨剑，轻声道。

　　“这件事情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幽灵鲨眨了眨眼：“还是说，看见这一天终于来临，斯卡蒂有很多很多的想法呢？”

　　“只是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两个人肩并肩，在看见居民们迁徙的身影消失在海岸线尽头后，便掉头朝着回到城内的路走去。在海岸线的另一端，罗德岛的干员们会接洽这批撤离的居民，而至于她们……

　　……

　　“斯卡蒂，好像很难受。”

　　幽灵鲨停下了脚步。她来到斯卡蒂的面前，仔细盯着对方的脸庞；斯卡蒂只是看了她一眼，又转而移开了视线。

　　“又是你说的那个声音……在呼唤你？和我出问题的时候一样？”

　　“嗯。”

　　“那，看着我，斯卡蒂。”

　　斯卡蒂听见对方的话语，扭过头来，却意想不到地撞上了幽灵鲨吻过来的香唇。她的身形相比幽灵鲨应当更加稳重，可对方的突然袭击却是让她一时间未能站稳，就这么被摁在街边的墙壁上——接受幽灵鲨毫无先兆的口腔侵犯。

　　在这几日里时有时无的交欢中，面对这种情况，挣脱已经不是斯卡蒂的第一选择。她只是同样默默地伸出舌头与幽灵鲨的舌肉搅在一起，翻腾、吸吮，激烈地置换着二人口腔中的唾液。

　　她已经习惯了这一切，而且还会习惯更多的事情。

　　“呼……”

　　绵长的湿吻分离之时，幽灵鲨缓缓抬头，主动拉断了挂在二人嘴角的淫靡丝线。

　　“劳伦缇娜。干什么？”斯卡蒂很平静地问道。

　　“斯卡蒂现在面对的情况，和我之前也差不多吧……脑袋里奇怪的声音在作响。所以，这样的话，斯卡蒂应该也会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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