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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特工短片,3

小说: 2025-08-24 22:53 5hhhhh 7670 ℃

警车交替闪烁的蓝红色灯光把购物中心一片狼籍的走廊映照得通亮,蓝白相间印有“POLICE”字样的警戒线已经在大街两头拉开,身着黑色作战服,荷枪实弹武装到牙齿的特警紧握着手中的95式自动步枪,在警戒线后成对地巡逻着。从上海市区范围内各大医院赶来的救护车一辆一辆地通过警察组建起来的路障进入到购物街内,不久又一辆一辆地离开,只是比来时更显匆忙。

“同志,安全局的,这是证件。”一辆纯黑色红旗轿车领着一队由防弹装甲车和黑色轿车组成的车队待到救护车终于全部离开时驶到了哨卡旁,坐在车内一身西装革履的墨镜男子递出了自己的证件。

“首长好!进去吧!”执勤民警看到了证件上“安全局局长”几个大字,果断降下了从地面升起的自动路障,为黑色的车队敞开了通路。

“诶....你们,是国安的吧?这个特工小姐已经牺牲了!我们把她的尸首安置好行不行啊?老这副模样也不行啊。”第一个赶到现场高级官员就是现在这位正在和两个安全局女特工纠缠不休的上海市公安局局长。昨日的不明枪声和今晨发现女尸带来的混乱,让购物街基本停转,空调系统自然也无人开启。满头的淋漓大汗让这个有些微胖的局长不得不摘下那顶大檐帽,将其当作扇子为自己创造一点点凉风。

“局长,这是安全局局长武侯的直接命令,在我们完成调查前不得被破坏。”在高跟短靴的帮助下,身高达到惊人的188公分的冷寒凌挺拔却又带着一丝妖娆地站在局长面前,她光洁的额头上、脸颊上——和胖局长一样——也密布着晶莹的汗珠,只不过无论是身材还是年龄,她都比起这位局长更能忍耐高温。

“嘶.....同志你这个让我们很难办啊.....”胖局长烦恼地挠了挠如同淋了水一般的头发,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着具浸在小便池里的香艳女尸。

“咳,这个局长同志,我是安全局局长武侯,这里可以交给我了。”武侯下车后还未来得及整理西装便轻敲了一下胖局长的肩膀,朝着购物街的路口扬起下巴,“那边的记者们还在等着局长同志说两句呢。”

“我去......这真是......”胖局长随着武侯的指示看向了成群结队地被警察们奋力阻拦在袭击现场外的记者们,无奈地戴上了帽子,“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武局长。”胖局长离开地很果断,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和他关系不大,他也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局长你知道你可以不用亲自来的。“冷寒凌向武侯低头致意后,继续用此前姚雨晨也使用过的墨镜勘察着现场。

“你们三个是我最好的特工,我有必要来告别。”武侯低下身子,有些不舍地看着姚雨晨那已经被泡的发白、维持着被勒死时扭曲表情的美丽脸庞,“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人了。“

“……“冷寒凌没有说话,只是停下了扫描的动作。

“我有理由怀疑,你是下一个目标。“武侯站了起来,看向冷寒凌。

“那就让他们来,我会告诉他们什么叫做真正的实力。“冷寒凌的妖媚也许是为了执行任务而故意展现出来的演技,那么她的傲慢比起独自执行任务的姚雨晨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因为自己是仅剩的S级女特工,她也不得不接过了内奸调查的任务,加之S级特工本就要负责的工作,重重压力之下,她平日的傲慢和目中无人只会愈演愈烈。

“多加小心。“武侯没有办法,但他也知道,至少在战斗能力方面,自己绝对不用担心冷寒凌,何况还有更值得他担心的事情,”过几天,就是国庆大典了,就算调查不出成果,我也希望可以保证大典的安全。“

“明白。“

10月1日的帝都,天公作美,连续下了一星期的绵绵细雨终于歇息下来,久违的蔚蓝天空终于挣脱了滚滚乌云的束缚回到了帝都市民们头上。难得出现在10月的艳阳天把日光洒在公路上、树丛中、大楼间,不像夏季烈日那般刚烈,反而给人以懒洋洋的散漫感。

连续一星期的黄金周,是人们在忙碌工作中难得的休闲时光。当然,除了那些负责秩序维护的警察们、列车乘务员们、城市保洁员们,乃至所有公共服务人员,7天,数十亿人次的流动,无疑是一场噩梦。

和往年一样,十年一度的国庆庆典将会在帝都承天门广场盛大举行。集结了共和国前前后后几代领导团体的国庆大典则是安全局特工们的梦魇。这样重要的日子,安全局总部大楼中常常剩不下几个人。并不是因为放假回家,而是集体出勤,保护大佬们去了。

‘哒-哒-哒’

高跟鞋尖锐的鞋跟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脆响回荡在安全局大楼的走廊中。

声音的源头,是一级特工冷寒凌脚上的那双昂贵的高跟短靴:黑色的油皮质鞋面在走廊冷色灯光的照射下微微反光;刚刚覆盖住脚腕的长度和小腿处的紧身皮裤接合起来,鞋口外翻的结构保留了短靴的干练更添上几分优雅;鲜红色的鞋底、外侧金色的拉链和黑色鞋身搭配出了独特的对比美;细长的高跟将冷寒凌178公分的身高衬得更加高挑,恐怕一些男同事都不得不仰视她了。

为了和这双价值超过三千元人民币的CHANEL高跟短靴相搭配,冷寒凌的一双曲线玲珑的长腿被紧身皮裤所紧缚着。皮裤表面设计的褶皱和平整共同勾勒出冷寒凌清晰的腿部轮廓——修长又不失丰满。当然,这条看似普通的皮裤也需要接近两千元的价格。

既然下身如此,那么同样可以表现女性魅力的上身自然不会受到亏待。同样是CHANEL订制的纯白色西装衬衣配暗黑色马甲,女式的收腰设计展现出了冷寒凌完美的成熟身型,既不会因为胸前高耸的双峰而显胖,也不会因为纤细的腰身而显得胸小。这也是订制西服的最大优点之一。玉手上的一双紧致的皮手套则锦上添花。

单独依靠服装恐怕是难以达到完美的地步的。无论是淡红色水晶唇膏修饰的性感红唇、稍带淡蓝色的浅浅一层眼影下一双冷峻的美目抑或是整洁的齐眉刘海和笔直长发映衬出的完美无瑕的脸蛋,都和全身的奢侈品一起恰当地诠释了“高贵”和“冷艳”。

妖媚而冷艳的女特工冷寒凌的手中握着一叠文件,脚步急促地快走着。美腿往互交错、翘臀轻轻抖动的美妙场景不禁引得躲在办公桌背后的男同事们纷纷探出头来一睹芳容。

冷寒凌并不是不知道,这些人的每一个动作都没能逃掉她敏感的洞察力。她毫不在意置身于这种目光中。并不是因为大大咧咧,而是因为厌恶。虽然自己生得一副好皮囊,也常常在任务中利用自己的色相来完成目标,但这些都不能改变冷寒凌内心对于男性的实质上的厌恶,甚至因为不得不装出一副欲求不满的妖媚样子而愈发加深了这种厌恶。“令人恶心的男人”这是她对所有男性的定义——或许她的上司武侯的评价会稍稍好一点。若不是工作所需,遇到男人们色眯眯的猥琐目光,她都是不屑一顾,因为这些人都不值得她生气,毕竟,对这些蠢猪哪怕是扇上一巴掌也实在是太有辱自己的尊严了。当然如果她知道男同事们私下给她取得“艳后”外号,恐怕情况就又会不同了。

“冷姐好!”“冷姐。”“早上好!冷姐。”

从特工执勤中心到情资中心的一层楼,百来米路程上,每一个见到冷寒凌的人,无论男女,都主动闪到一边,为这个不好惹的“艳后”让路。当然了,冷寒凌不知道的是,男人们会趁着低头表示卑微的机会偷窥冷寒凌的丰臀,作为不能和她对视的补偿。

“哐”一声异响很快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原本握在冷寒凌手中的文件夹落到了地上,几页报告书散落了一地,而文件夹的一侧,坐着一个驼背男人,明显是被撞倒了,他满布灰尘的皮鞋甚至还踩在冷寒凌的短靴上。

“……”冷寒凌叉着腰站在那个驼背的白大褂男子身前,微微睁开的双瞳散发着锋利如刀的目光。

“啧…对不起啊。”这漫不经心的声音让人很快识出了弓腰男人的身份。‘有好戏看了’这是所有围观人群的想法。

“吴狗…你这是什么态度?”冷寒凌阻挡在试图离开的男人面前,双手抱着胸,如同看待垃圾一样眼神穿透吴苟的瞳孔刺入到神经中,“文件撞掉了,你不捡吗?”

“啧啧…冷特工,我这个身体状态你也知道,你就不能自己捡一下吗?”

冷寒凌表情一怔,抬起右腿对准吴苟的脖子猛地侧踢过去,又在即将触碰的一瞬间停下来,剩下一阵轻风吹过吴苟的脸,扬起他密布污垢的头发。高跟短靴上冰冷的皮质表面几乎贴在吴苟的喉结上。

“冷…冷姐…对…对不起。”这样一个危险的动作让吴苟几乎屏住了呼吸,“我们有话好好说…”

“……”冷寒凌保持着踢腿的姿势,修长的美腿拉开了她和吴苟的距离,也借此锁住了吴苟的动作。之所以弄得这么费劲,是因为她不会容忍自己用除了脚以外的任何部位触碰这个肮脏的变态男人,即使是隔着衣服或者手套也不行。

“吴狗,跪下。”冷寒凌用几近命令的语气轻声道。

“冷姐……大家都看着的,不好吧…”出奇灵敏的嗅觉捕捉到了高跟短靴崭新的皮革气息,当然还混杂了些许冷寒凌的体香,差点被诱人气息带得出神的吴苟被这么一句惊人的话给拉了回来。

“跪下。”不过冷寒凌当然不会在乎吴苟的面子。她身子稍稍一侧,短靴便顶在了吴苟的喉结上,甚至压了下去。

“是…是…”吴苟慢慢地蹲了下来,冷寒凌的腿也跟着他的动作放低,只是仍然紧贴在吴苟的脖子上,丝毫没有松懈。

最终,吴苟屈辱地跪了下来,用极低的姿态仰视着尽显乖张性格的冷寒凌。

“吻吧,也许我能放过你。”轻轻抬起脚尖,冷寒凌将右腿伸了出去,足尖贴近了吴苟的下巴。

“这……”吴苟是个足控,而冷寒凌的玉足——在夏天穿高跟凉鞋时曾被吴苟偷拍过——如同艺术品一般的完美;光洁、白皙、嫩滑,无论用多少形容词都无法完全地形容出这双玉足在吴苟心中的美。吴苟自己也曾无数次想象过自己舔舐这双美脚的景象。

但绝不是现在这种情况——隔着厚厚的靴子。吴苟不得不承认,这双短靴的确漂亮,在很大程度上给冷寒凌的优雅气质锦上添花,但是却无法给他直接与玉足亲密接触的触感,反而只会用冰凉的皮面展现出冷寒凌的无情。他能得到的,不是愉悦,而是尊严彻底扫地的痛苦。

“来啊?变态,你应该很高兴吧,我给你这么好的机会,这是特殊待遇哦。”冷寒凌抱着胸,勾起脚尖,短靴抬起了吴苟的下巴,让他正视着自己的双眼,“怎么?怎么不行动啊?”似乎是因为吴苟的逆来顺受给了冷寒凌得寸进尺的机会,她索性猛地抬腿将重心不稳的吴苟踢倒在地。自己则咄咄逼人地上前一步,跨过吴苟的身子,让他躺在自己的胯下。

“变态,高兴吗?”将短靴直接踩在了吴苟的脖子上,冷寒凌轻轻转起了脚尖,鞋底的防滑垫在吴苟的脖子上硌出了一块红色印斑。

“冷姐……”即使是被压迫的只能吃力地从嗓子里挤出了几个字眼儿,吴苟还不忘了努力睁开眼睛窥视冷寒凌被皮裤紧绷的性感下体。幸好这个冰山美人还不知道吴苟已经变态到了这个地步,“冷姐…咳…我真的错了…饶我一次。”

“呵呵呵…。”终于撤步退回到一旁,冷寒凌嘲弄着看着吴苟下体支起的小帐篷,“看起来你乐在其中啊。”

“谢谢冷姐…”终于解脱的吴苟晃悠悠地爬了起来,还在揉着被踩破了皮的脖子。

“你滚吧,我还很忙。”不屑于多看一眼对方,玩够了的冷寒凌接过围观者帮忙捡起的文件夹继续朝着情资中心去了。

‘臭婊子……等着吧……你的报应马上就要来了。’诡异的笑容浮现在吴苟的脸上,他低下头,也许是为了躲开同事们嘲笑的嘴脸,也许是为了隐藏自己激荡的心情。

“我来取资料了。”推开了情资中心的大门,这个暗色调为主的大厅便展现在了冷寒凌面前。

遍布着显示器——这是所有首次来到这里的人的第一想法。大厅正对着的巨大墙壁被一整块高达二十米的曲面显示器满满当当地填充起来,整个帝都中心城区的地图显示在上边,每一个红点就是一个特工的位置,每个特工的状态都将会以数据的形式批注在旁边。

半环绕着墙壁的是如同阶梯教室一般的办公桌布局,每一张桌子上一台电脑,根据不同工作内容,电脑还被分色放置在了不同的区域。

“冷姐,文件都在这里。”看到冷寒凌进来,女下属主动递上了准备好的文件。

“抱歉,路上出了点儿不愉快的事情。”回想起吴苟令人作呕的样子,冷寒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说了,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在整个安全局内部,只有女性职员会被冷寒凌当作正常人看待,也早有冷寒凌是女同性恋的传闻。

“冷姐,这些都是一个星期之内入境的可疑分子。”女下属指了指文件上的几个便签,“今天他们应该没有什么大行动。”

“很好。”收走了抽屉里的文件夹,冷寒凌看了看手表,指针已经指向了6,距离大典开始还有不到3小时。今天的冷寒凌会显得十分忙碌,一刻都闲不下来,“那我先回去了。如果有情况,记得通知我们。”

“明白”。

“……”吴苟紧张的目光在手中纸袋子里的白色粉末和办公桌上的咖啡杯之间来回游走,他十分犹豫。这包泻药在由美国的生物化学专家特地改进过,只要喝下一点,即使意志力再强的人,也无法忍受。虽然这杯咖啡的主人,冷寒凌,虽然会在泻药的影响下被严重削弱,但毕竟也是一级特工,自己究竟能不能抓住机会杀死她,还是个问题。

“怎么?怂了?”一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出现在了吴苟的身后,贴在他耳边轻声道,“记得她刚刚是怎么对待你的吗?”女人的眼神中散发出狡黠的阴光。

怎么会忘呢?吴苟的脖子直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冷寒凌那看待自己如同看垃圾的眼神他这辈子也忘不了。

“杀了她,夺回你的尊严。”

“闭嘴,我自有方寸。”

吴苟拆开了纸袋子,将白色粉末倒入了冷寒凌的咖啡杯中。一层薄薄的气泡伴随着咕噜响冒出表面,没一会儿就散去了。这杯已经被下了药的咖啡看起来和之前别无两样。

高跟鞋的脆响再次出现在了走廊里,这意味着冷寒凌马上就会回来了。

“好了,我等你的好戏。”白衣女子拍了拍吴苟的肩膀,离开了办公室。

而吴苟,则默不作声地溜了出去,躲在走廊的另一头。

冷寒凌挺拔的身姿出现在楼道口,夹着一叠文件的她有些疲惫地打着哈欠。

‘太好了!这个臭婊子一定会喝下那杯咖啡的。’吴苟激动地偷窥着自己的猎物,不出他所料,连续一星期熬夜早起,即使是冷寒凌也会感觉到累。

“哈……真是的……这都是第几天这么累人了…”捂着嘴打哈欠,冷寒凌扯开桌前的凳子打着哈欠坐了下来,手中的资料被扔在手边,“整理好了直接送到指挥中心去吧。”

根本没有发现咖啡被人动过手脚,赶时间的冷寒凌直接一口气将散发着浓郁芳香的拿铁吞了下去。

“…唔…这咖啡…”直到顺滑的咖啡下肚,冷寒凌终于发现了异样,“好疼…”“冷寒凌捂着小腹,弓起身子试图缓解难受的疼痛。豆大的汗水从刘海下的额头上渗出,沿着脸部光滑的轮廓流到衣襟上。

终于还是支撑不住,冷寒凌捂着肚子冲了出去,直奔着走廊尽头的女厕所。腹泻心急的她没有发现早在厕所门口埋伏好的吴苟,当然注意不到临近的危险。

“呼……”坐在马桶上,冷寒凌释放着不断从自己肠道中涌出的排泄物,‘今天早饭是哪个混蛋帮忙买的,工作结束后一定要让他受点儿教训’,冷寒凌不禁如是想到。

原本透明的马桶积水现在因为冷寒凌的排泄物而浑浊不堪,看不见底。

“该死……”从马甲的兜里翻出一包餐巾纸,冷寒凌拭去屁股上的污渍,重新将贴身的紧身皮裤绷回了腰上后摁下了冲水键,“要好好修理那个小混蛋…”

她浑然不知,自己按下冲水键的时候,等待已久的吴苟终于找到了出手的机会。借着冲水声的掩盖,吴苟突然一脚踢开女厕隔间薄薄的木门。冷寒凌正弯着腰对着马桶,性感的美臀就对着门口高高撅起。

“什……?!”踢门的巨响还是没有躲过冷寒凌的双耳,她发觉了异样,正准备抬起身子查看情况,却感到自己的后脑勺被狠狠地压住了。

‘糟了!’突如其来的攻击让毫无准备的冷寒凌措手不及,她的姿势正好为攻击者提供了便利。这一个猛力的按压,将弓着身子的冷寒凌压了下去。滑溜溜的地板让高跟短靴前掌的防滑垫形同虚设,几乎没有任何阻抑作用,她便一脚踩滑跪倒在地。更糟糕的是,她的脑袋已经被浸入了马桶之中,整个人成了跪在地上、一双长腿曲着摆在马桶两侧、脑袋被倒摁在水中、双手还把着马桶边沿的狼狈样子。

在喝足几口散发着臭味的马桶水之后,冷寒凌立刻开始了闭气,因为平时形成了常态的马拉松训练,冷寒凌的肺活量相对于一般女生来说要强得多,屏息时间自然也更长。这种危急情况下,她能获得更多的应对时间。采用间隔吐气的方式,冷寒凌保持着最低的氧气限度和头脑清醒,她不再把手撑在马桶边上,而是让柔软的乳房来支撑着身体,双手则伸向背后试图去抓住攻击者的身体,迫使他松懈,为自己争取反击的机会。

吴苟注意到了冷寒凌有条不紊的反击,从心底里佩服这个S级女特工,窒息状态下还能有如此清晰的反击计划。不过吴苟再怎么说也是个法医,对于人的身体构造再熟悉不过。他所站的位置,刚好只能让冷寒凌的指甲触碰到自己的肌肤却无法施力。稍懂心理学的他知道绝境下的反击计划一旦被打乱,正常人都会陷入不知所措当中。

‘该死,怎么抓不到他!’果不其然,冷寒凌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只能在身后人的皮肤上划来划去,却没有任何位置能够让她来作为支撑。不过她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肺里的空气还有残余,一定不能放弃挣扎。手上的方式行不通,冷寒凌开始选择用脚去踢蹬袭击者的腿,如果能够让对方失去重心,无疑会为自己争取到逃脱的宝贵机会。一双皮裤紧绷下的丰满长腿一次次地朝身后猛踢着,硬质的鞋尖在地面上砸出咔咔响,细长的鞋跟一次又一次撞在狭小隔间的挡板上,却不能哪怕触碰到袭击者,只有不断发出无谓的砰砰响。

‘不不不!为什么碰不到!?’终于,长达数分钟的努力之后,没有呼吸的调节,她的体力只会消耗而不会恢复,而现在,冷寒凌终于要到达极限了。从她胡乱漂浮在水面上的秀发之间冒出的气泡逐渐失去了章法,时大时小,时多时少。

“咕噜咕噜…”冷寒凌紧咬着牙关,竭尽所能地将氧气封锁在内,将散发着恶臭的马桶水隔离在外。女特工冷寒凌也是聪明人,她停下了腿上的挣扎,将靴子稳稳踩在隔间墙壁和地面之间,她知道自己的强项何在——长期的健身训练不但给她带来了高肺活量,为她塑造的美腿在好看的外在轮廓下也还暗含着强建的肌肉——利用自己的长处,她卡在隔间挡板和地面之间的高跟靴将成为绝佳的支点。在双腿架构出稳固支点后,理智尚存的她立起手肘,伸向背后的双手重新抓住了马桶沿,用一个俯卧撑的姿势想让自己的鼻孔接触到水面之上,哪怕只是一瞬间也好。这是女特工最后的死亡冲刺。

做了几十年法医的吴苟也察觉到了冷寒凌最后的疯狂,他丝毫不让地用双手死死从背后抓着冷寒凌的脑袋,憋足了力气把冷寒凌压在马桶内,让她无法露出水面透气。

这是一场力量和耐力的比拼,不幸的是,从美国人那里得到了肌肉短时间强化胶囊的吴苟,在力量和耐力上,都胜过了女特工冷寒凌。

冷寒凌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却一次又一次被吴苟摁了回去,她甚至不能保证自己的耳朵可以待在空气中超过两秒钟。密集的尝试之间的间隔开始变长,冷寒凌本就不多的残余体力所剩无几。

“挺聪明的,还想用高跟靴来支撑。”吴苟看到了冷寒凌用做支点的双腿,咧着嘴笑了起来,他决定对冷寒凌穷追猛打,“不过太幼稚了!”只见他伸出脚,跨过女特工的大腿,从冷寒凌卡在挡板之间的高跟短靴前方利用脚后跟猛地向后锤击。

“唔!咕咕!”锤击很快奏效,冷寒凌的靴子再次打滑,女特工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这双昂贵的奢侈品皮靴竟然成了自己的催命符!她费心竭力找到的支点不见了,一双修长的美腿因为脚底打滑而几乎伸直了搭在地上,终于是让吴苟欣赏到了美腿的全貌,同时,也奠定了吴苟的胜局。

冷寒凌的挣扎开始变得剧烈起来,她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着撑起脑袋,却被压在水里纹丝不动;双腿毫无章法地踢蹬着,妄想踩稳湿滑的地面却一再失败。而在吴苟看来,眼前这个冷艳美人奋力的挣扎只是骚劲十足地摇着翘臀勾引自己罢了。

闭气了几分钟的冷寒凌终于再也无法忍耐,肺叶中积蓄的氧气在挣扎中消耗殆尽,强烈的窒息感冲击着女特工的神经,冰凉的水温和无法呼吸的痛感让她的大脑充血,如同炸裂般的胀痛快速摧残着她的理性。

‘不!不要!我不要死在这里!随便来个人也好!吴苟也好!’理智在不断的打击之下终于彻底丧失,身体的求生本能迫使冷寒凌在马桶水之下张开了嘴巴,也引导着它的主人一步步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张开的红唇没有为女特工的身体带来救命的氧气,反而引入了臭气熏天的马桶水,这无疑是雪上加霜。接连不断的气泡顺着冷寒凌的脸颊滑出水面,维持一两秒之后便破裂开来。每多一个气泡的破碎,都意味着进入冷寒凌气管中的水就越多。

“咕咕咕……”冷寒凌将自己的脑袋撑出水面的努力彻底泡汤,她的双手因为意识模糊而无法再抓住马桶边沿,转而开始在隔间墙壁上抠来抠去,除了给指甲缝中留下一点黑色的污渍外,毫无意义。脑袋也从奋力上抬变成了惊慌地左右乱摆,在水中把一头长发甩得乱糟糟的。搭在地上的双腿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高跟短靴尖锐的鞋跟已经能够触及到前进了一步的吴苟的小腿,若是几分钟之前的冷寒凌,这便是绝佳的反击时机。但现在的冷寒凌已经无法冷静思考,她知道自己踢到了东西,却不知道自己在踢什么。

“死啊…贱女人!快死啊!”虽然力气大不如前,冷寒凌的短靴砸在自己腿上还是很疼的,吴苟忍耐着,继续把注意力集中在即将溺死的女特工身上,即使对方已经进入了虚弱的最后时刻,吴苟一点也不能松懈。

‘不……不……我竟然会死在…这种地方…’冷寒凌设想过自己的无数种死法,因为不知从何而来的袭击而不明不白地溺死在肮脏的马桶里?这是她噩梦中都未曾预想过的场景。但是现在这已经成了现实,无论她引以为傲的修长美腿如何做出无谓的反抗都已经无法改变了。不甘与恐惧涌上了冷寒凌的心头,亲手杀死了无数女特工的她很清楚,无论她有多么高超的手段、多么强大的格斗能力、多么深厚的背景;无论她那张冷艳绝美的脸蛋吸引了多少可恶的“臭男人”,又让他们一个个堕入地狱,这些高傲与自满,都会随着自己被毫无尊严地溺死在马桶里而灰飞烟灭,能剩下的只不过是一具大小便失禁,散发着骚臭气息,迟早会腐烂或者被焚烧殆尽的艳尸,而在迎来终焉之前,自己这具诱人的尸体又会遭到怎么样的凌辱呢?如果袭击者是男性,会不会因为这副姣好的皮囊而被奸尸?如果袭击者是女性,会不会因为自己比袭击者更好的身材而被无情地践踏,羞辱,直到自己的死肉不成人形?冷寒凌很在意,很关心,但是一切都结束了。

冷寒凌的意识最终迎来了和她的理性一样的结局,静默的黑暗一口吞噬了残留的模糊意识,把冷寒凌拉下了冰冷的深渊。

“咕……”最后一个气泡从马桶中冒出来,冷寒凌的挣扎不见了,她静静地趴在马桶上,脑袋一动不动地浸泡在水里,只有乌黑的发丝因为被气泡鼓起的波浪而随着水面颤动。几秒钟之前还在抠着挡板的双手滑落下来,如同断掉一般无力地悬在马桶两侧,双腿微曲着大张开摆在湿滑的地面上,肮脏的污水打湿了女特工的膝盖和小腿。一切归于寂静,只剩下丰臀还在大腿肌肉最后的痉挛带动下轻轻抽动,冷寒凌的腿功了得,没想到辛苦练出来的健美双腿没能用来克敌制胜,反倒只能在敌人面前胡乱抽搐痉挛,和她在色诱目标时一样展现出一副欲求不满的淫荡样。溺死和窒息死一样,都会导致肌肉松弛而失禁,冷寒凌也不会例外。一团比皮裤的黑色更深的斑块在冷寒凌的下体出现,并逐渐扩散开来,直至包裹了半个屁股后,便顺着大腿的内侧打湿出一条连通通道。因为皮裤良好的隔水性,这一大泡失禁的骚尿竟然没有一滴滴下,全数从女特工的短靴靴口溢出来,反常地在尸体的脚边形成了两块积水,或者干脆就淤积在皮裤内不愿离开。

还未来得及发挥自己辛苦训练出来的格斗技能,这位如寒冰般冷艳的女特工冷寒凌竟被自己最看不起的男人偷袭,憋屈地溺死在了马桶里。

身下的美人儿触电般的痉挛是一个信号,吴苟知道自己成功了,这个冷艳女王死在了自己的手中。

“哈……哈哈哈哈!!!”吴苟终于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放肆地大笑起来,“冷寒凌,你终于死在我手上了!”吴苟松开了抓住冷寒凌后脑的手,任女特工的脑袋自己漂浮在马桶上。

“你倒是给我再傲一个啊?”丝毫不在意马桶水有多脏,吴苟一把捞起冷寒凌的长发,将她的脑袋提了起来,随即抓住冷寒凌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了自己。

这张冷艳魅惑的面孔不知道曾令多少人为之倾倒、令多少人为之丧命,而现在却只剩死气沉沉的煞白。浓密的齐刘海被水粘连成片贴在脸颊上,曾晶莹透明的凤眼翻了白,只有用手强行撑起上眼皮才能看见已经放大浑浊的褐色瞳孔,那高傲的眼神随着瞳孔放大自然也就消失了,只剩下密布血丝的无神双眼透露出来的不甘和愤恨。眼眶一圈还沾满了淡蓝色眼影的残余,这用来衬托美丽的化妆品此时因为被脏水冲刷而凸显出了悲惨。性感的红唇微启,粉嫩的舌尖从嘴角逃逸而出,唇膏和眼影一样逃不过花掉的命运。翻白的双眼和嘴角的舌尖、花掉的化妆一起让曾经的高雅气质荡然无存。

“怎么?怎么这幅表情看着我?”吴苟兴奋地拍打着冷寒凌毫无血色的脸颊,“来啊?‘艳后’,你的妖媚冷艳呢?怎么就死在这肮脏的马桶前了呢?”

“冷寒凌,你刚刚不是很狂吗?还要我舔你的鞋子,现在怎么不动了?没想到会死在我手上吧?”吴苟扔下女特工的脑袋,令其再次浸入了马桶中,转而把注意力放在了冷寒凌的翘臀上,“死了还卖骚,还装什么高贵,不过是个婊子罢了。”纯粹是为了泄愤,吴苟狠狠一脚踢在冷寒凌的屁股上,令整具尸体都为之震颤,“武侯对你这么恭恭敬敬,你这个臭婊子估计都不知道和他上过多少次床了。”

冷寒凌的尸体不会说话,但却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法回应着吴苟失去理智的胡乱嘲弄。一声沉闷的屁响之后,粪便的恶臭味从女尸的下体飘出来,弥漫着整个隔间。透过皮裤上再一次不断扩大的黑色斑纹,可以看出来女特工的尸体竟然因为吴苟一脚的刺激排出了生前还未彻底解决的粪便。

“啧啧啧…这泻药的效果真好啊。”吴苟怀笑着继续用脚踹冷寒凌的屁股,浓稠物相互粘连挤压的响声不断从女尸的下体传出。

既然愤怒的情绪已经发泄得差不多了,享用美味的时间就到了。

吴苟退后两步撤到隔间门之外,从身后抓住冷寒凌的右腿小腿,就这样把尸体倒着从狭小的隔间里拉了出来。艳尸的因为推动而将腿张得更开了,脑袋从马桶上滑落到地面,脸颊竟然和先前失禁流下的骚尿贴在了一起。顾不得将尸体进一步拉出来,吴苟决定提前开饭。

虽然捏着鼻子故作姿态地嘲讽着沾满了自己粪便的冷寒凌,到了“享受”的时候吴苟却一点不在意这些污秽之物。他抽出白大褂口袋中的手术刀,沿着紧致的皮裤勒出的阴器轮廓划开一道口子,正好露出了冷寒凌的性器而不破坏皮裤的完整性。刀子拉开口子的一刹那,积蓄在皮裤内的尿液便喷涌而出,顺着吴苟的手臂流出,滴落在地上。被尿液稀释了的粪便也和在一起滑落到地上。

“嗯?不是很黑嘛。”用自己的手拨开了冷寒凌下体上粘黏的排泄物碎末,吴苟将手指伸入了女特工的下体内,用两根手指把湿滑的阴道口支了起来。这只木耳的新鲜程度远超吴苟的想象,他曾经以为这个冷寒凌不知道和多少人上过床,现在看来,性经历也没那么丰富,“我是该高兴还是该遗憾呢?”

“哼…你这样的美女,死了之后流的尿也是骚的。”吴苟舔了一口手臂上的尿液,咂了咂嘴,“来吧…让我来好好享用你!”

将手术刀放下之后,吴苟拉开裤链,露出了自己在胶囊作用下被放大的数倍的硕大阳具,如果冷寒凌活着,这根巨大的性器毫无疑问会让涉及两性关系不深的她爽翻天。只可惜作为尸体的她是不可能感受到这极致的快感的。

性器的圆头顶在了冷寒凌的下体门户上,微微拨开两瓣粉嫩的阴唇,试探着耸了耸。在确定肉穴依旧保持着嫩滑后,吴苟果断发起突击,他积蓄了几个星期的能量将会在这里全部释放出来。

硕大的肉棒流畅地通过了阴唇聊胜于无的阻碍,竟然一口气顶到了子宫口。这必须归功于美国人的胶囊,它在增强人类体魄的同时,也对男性的生殖器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呼……骚特工挺紧的嘛。”温暖柔滑的肉壁紧紧吸附着吴苟的性器,似乎是舍不得它离开一般,这和处女的嫩穴相差无几的触感弄得吴苟还未开始抽插便已快活不已,“婊子你就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吗?”吴苟一边嘲笑着,一边逐步开始了活塞运动。冷寒凌的尸体趴在肮脏的厕所地面上,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正适合吴苟站着享受她的艳尸:既不会因为太矮而需要蹲着;也不会因为太高而用不上劲儿。

“啪唧啪唧啪唧”

随着吴苟运动频率加快,冷寒凌的尸首在下体传来的嫩肉撞击声中前后晃动着,弄得浅浅的积水都来回晃荡。若不是在亲自享受尸体的服务,恐怕会觉得这具已死的肉体在主动附和着吴苟的抽插。

“来了…来了!”感觉到自己送给冷寒凌的谢礼即将到来,吴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撞击声比原来更为响亮,频率的突然增加甚至让原本搭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双腿都跟着震颤起来。至于胸前两坨丰满的脂肪,即使是在尺寸刚刚好的文胸约束下,还是不由得上下波动着。不过早已被冷寒凌挣扎求生时的骚样搞得发泄心急的吴苟根本无暇顾及双胸——毕竟发泄完之后可以慢慢欣赏。

“哈!”随着吴苟一声舒爽的叹息,他连同着冷寒凌一起微微震了震,“爽吧,冷寒凌?”一直将下体塞在冷寒凌体内,直到这一批次的最后一丝白浊涌入女特工的娇躯,吴苟方才依依不舍地抽出下体,还不忘了把女尸的脑袋从尿水中拉起来嘲讽地拍拍留有余温的脸蛋儿。

“好了,贱人,成天挺着个胸,一副不得了的样子,现在还不是死尸一具。”吴苟一脚踢在冷寒凌的屁股上,趴在地上的尸体侧着身子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完成了第一波发泄的吴苟不慌不忙地走到女尸的脚边,隐藏在这双昂贵不已的短靴下的玉足,吴苟垂涎已久,早晨的屈辱,吴苟还记得清清楚楚,如今,报仇的时候到了,他终于可以向自己在脑海中妄想过无数次的冷寒凌的美足动手了。

“这靴子真漂亮,臭婊子挺会选的嘛。”吴苟一只手握着靴子的前掌,将冷寒凌的一条腿抬到了身前;另一只手则在光滑的鞋面上摩挲着,摸索着找到了隐藏在外翻靴口下的拉链。伴着流畅的嗞啦脆响,靴子的一侧打开了口子,隐约露出仿佛还在冒着热气的玉足。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迷离感立刻刺激了吴苟的神经,他心跳加速,下身的刚刚完成了工作的小兄弟又硬朗了起来。

“真是双好脚啊……”吴苟顺着高跟短靴内衬那略带绒毛的顺滑,一把将靴子脱了下来,冷寒凌精致的玉足终于在吴苟面前毫不设防地展现了出来。皮裤收紧的裤脚刚刚覆盖到脚踝,和同样刚刚覆盖到脚踝的短颈肉色丝袜贴合在一起,如同一体般流畅自然。玉足光滑的肌肤和如艺术品般精雕细琢的五趾在丝袜的覆盖下若隐若现。

“冷特工,谢谢了啊。”表达了自己带着明显的嘲笑意味的感谢后吴苟毫不客气地一口“啃”了上去,字面意义的啃。他大张开嘴,一口含住了冷寒凌的脚趾头,顺着美足的轮廓舔舐起来。清淡的一点脚臭味和女性的体香参杂在一起,不断冲击着吴苟的欲望。作为足控的他如痴如醉地享受着绝妙的快意。直到自己黏糊糊的口水润湿了冷寒凌脚上的每一寸肌肤,将薄薄的丝袜贴在了玉足之上,吴苟才肯略微松口,竟还是不忘把舌头留在上边儿多蹭几下。

“来来来、老早就想让冷特工给我足交了,虽然不是自愿的,你也没意见吧?”吴苟自言自语着,一屁股坐在地上,赤裸的下体正对着女特工的下身。他抓起冷寒凌的另一只脚,直接脱掉了靴子,把女尸的双足都搭在自己的胯部,足底对足底合拢起来,硕大的阳具便夹在其中。

“呼……又嫩又滑,臭婊子的脚真是极品……”抓着一双丝足,吴苟开始套弄起下体来。玉足带着丝袜那种柔顺的触感贴合在吴苟的性器官上,刚刚脱掉靴子所残留的温暖在这个稍显寒冷的秋天保住了吴苟命根子的热量,吴苟似乎能看到腾腾的热气从下身飘出来。

“啊…哈…舒服!”尝到了甜头后,吴苟加快了速度。丝袜摩擦的沙沙声持续了十数分钟,终于让吴苟重新挺拔起来的下身达到了第二春。浓浓的白色混浊液喷射出来,粘黏在女特工的玉足上,甚至脚踝上。冷寒凌如果还活着,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宰了自己,吴苟这样想到。但是这些担心无疑是多余的,这双美足的主人已死,自己做什么对方都不会介意的不是么。

释放了怒气,了解了心愿,如同吃得饱饭了的民众,吴苟开始寻求更多的刺激,他慢悠悠地跨过女尸,将尸体推正后趴到了其身上。面前这对高耸的乳峰,吴苟早就想试试手感,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品尝一番,时至今日,他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能够独享极致的女体盛宴。隔着也不只是汗水还是马桶水浸湿的衬衣和马甲,吴苟一把便精准地抓住了冷寒凌微凸的乳头,也许是死前因为荷尔蒙过量分泌硬了起来,直到现在还未软下去。

“原来女人的硬乳头是这种感觉啊!”从未和活着的女性进行过肉体交往的吴苟第一次接触到了女性兴奋时凸起的乳头,强烈的新鲜感顿时油然而生。过去曾经被他玩弄的女尸,都是死后已久,早就冰凉而僵硬;吴苟过去从未想过竟然能够让方才失去生命的温暖艳尸为自己服务,想到这儿,刚刚在冷寒凌体内释放了积蓄的性器又重新硬朗起来,准备迎接下一波战斗。

吴苟一颗一颗地解开冷寒凌胸口的马甲和衬衣扣子,每解开一颗遍伸手捏一把女尸的酥胸,仿佛在享受这个过程。本就没有几颗扣子的衬衣却很快被解开了,只剩下小腹位置的几枚纽扣保持着原样。

黑色的蕾丝文胸在揭开衬衣胸口的刹那露了出来。文胸精巧的工艺在文胸细致入微的花纹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丰满的胸部不但没有因为仰躺的姿势而软软地瘫下去,竟还怒耸娇挺着,在文胸修饰下饱满圆润。巧夺天工的花纹之下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比直接裸露在外的肌肤更加吸引眼球。

“冷寒凌你是多有钱?短靴衬衣皮裤马甲都是CHANEL,连衬衣都是奢侈品!”注意力刚刚集中到了文胸上,吴苟便发现了一角上的“Laperla”——世界上最昂贵的内衣品牌——字样,“是不是武侯贪来的钱都进了你们这些女人的口袋里了?”

的确,对于冷寒凌和姚雨晨等人来说,钱从来不是问题。每天用生命为赌注来工作的她们理所应当拿极高的工资。但光工资肯定是不够冷寒凌这种开销规模的,这便与她父亲的正国级身份脱不开干系了。

“既然你都死了,这就送给我了吧。”丝毫不在意这只内衣有多昂贵,吴苟甚至连背后的钩子都懒得开,直接一把扯断了文胸细细的带子,“嗯~女人的胸罩真香啊!”将尚残留有冷寒凌的温暖和淡淡体香气的文胸罩在自己的鼻子上,吴苟贪婪地连续吸了好几口气,直到将所有气味全部揽入嗅觉神经中放才罢休,留恋地将文胸塞进了白大褂的衣兜里。

期待已久的环节来了,吴苟将双手从冷寒凌衬衣敞开的衣襟伸入,沿着顺滑的肉体曲线摸索着,直奔白皙的丰胸上两颗粉嫩的乳头。不过在那之前,吴苟恶趣味地拨弄着胸部两侧,任一对酥胸相互撞击,以便于欣赏着对脂肪诱人的震颤和悦耳的啪嗒声。

“真的好大啊,冷寒凌,你是我‘验’过的最丰满的尸体之一。”玩够了的吴苟重新将注意力移回到乳头上来。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可以用来享受的时间不多,他没有一丝拖沓即按住了冷寒凌那对大小刚刚合适的乳头。因为荷尔蒙分泌,乳头高高地翘起。硬中又带着一点儿柔软的别致手感让吴苟顿时兴奋起来,原本还优雅地轻轻抚摸的双手迫不及待地揪起两粒如樱桃般红润的乳头,旋转了起来。如果冷寒凌还有知觉,估计会疼得惨叫起来。

不会满足于光用手来感受,吴苟一口咬在了冷寒凌嫩嫩的乳头上,如同新生的婴儿咬奶头一样用力吮吸着,虽然不可能吸出奶水,但是这极致的肉到肉的触感和女性的体香就足以给吴苟带来远超隔衣相触的无限快意,他开始后悔刚刚把牛仔裤的拉链拉了起来,现在充血涨红的下体被结实的裤子所拘禁着,顶得他生疼。可女特工艳尸酥胸之娇滑玉嫩又让自己根本不愿意把双手从上边儿挪开,吴苟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你在犹豫什么吴苟!怎么玩儿不是玩儿啊?”吴苟摇了摇脑袋,抛开脑海中这些毫无意义地矛盾思想,果断松开双手,一口气将牛仔裤从胯部扯到脚上,再烦躁地踢上两脚直到裤子被彻底甩掉。摆脱了禁锢的性器如同从封印中逃出的恶魔,冒着腾腾热气,散发着让人反胃的恶臭。

“就用你这对骚奶子来服侍我吧。”双腿跨在艳尸的两侧,跪在地上,吴苟托起冷寒凌丰满的胸部,让深深的乳沟微微敞开一个小口子,“进来了哟!”吴苟巨大的性器从双胸之间穿过,已经开始渐渐失去体温的乳沟被灼热的性器带来了一丝凉意,如同为其降温一般。

“哦…哦…臭婊子你的奶子都这么舒服啊!”吴苟提拎着冷寒凌的乳头,不断地让性器在乳沟内摩擦、伸缩着,下体撞击肥美乳房的响声回荡在女厕所里,只可惜现在正是特工们忙碌的时候,没有人会碰巧来到厕所,目睹这不堪入目的场景。

“哦哦哦!”终于忍耐不住,吴苟舒爽地喊了起来,伴着身体和艳尸双胸的颤抖,一股浓浓的白浊液从性器光滑的头部喷射而出,溅洒在冷寒凌的俏脸上,眼角、鼻梁、嘴唇、脸颊,无一幸免。吴苟慢慢半跪起来,让残留有精液的性器在冷寒凌的胸口蹭过,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婊子!今天我要玩个爽!”吴苟将手从女尸身下穿过,揽起尸体,将其放在了洗手台上,门户大开的私处正对着吴苟完成了两次发射却仍旧健硕的“大枪”

……

终于释放出来自己最后的存货,吴苟提起裤子,重新把皮带缠了上去。

他身前的洗手台上趴着冷寒凌的尸体,极为不雅地将两条腿张开着悬在台前,透过皮裤在裆部被割开的口子,能看见还在往地上滴落浓稠精液的蜜穴,这个原本开发不深的小穴竟因为被远远超过成熟能力的阳具捅入而朝外翻开着,惨不忍睹的状态根本看不出来被吴苟侵犯了多少次。一对酥胸则压在身子下边儿,像软垫子一样托起整个上身。尸体的侧偏着头,脸颊贴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被脏水打湿了还未干的头发披散在脸庞上,作为最后的遮羞布遮挡着女尸不堪的表情。

“……”吴苟突然愣在了原地,脸上流露出了如梦初醒般的震惊表情“我……我都做了些什么!?”看着一动不动地趴在洗手台上的女特工,吴苟知道,药效结束了,他现在清楚记得自己刚刚真真实实地兽性大发,亲手溺死了国家精锐女特工,还在她的死尸上发泄性欲。恍惚间爽快感灰飞烟灭,强烈的恐惧盖过了一切。

‘自己为什么会被兽性驱使去杀害一个女特工?只是因为听信了不知道从哪儿转来的新手法医助理的话吗?不,不是自己的错,冷寒凌死有余辜。这个傲慢的女人平时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她早就该死了!况且…况且还有这个胶囊让我神智不清!可我不成了杀人犯了吗!?她也许,并不是坏到一定要去死的地步吧?不,不是的,她该死、她该死、她该死!杀了她,我该怎么办?自首吗?不,一定会被判处死刑的!藏起来!对,藏起来!藏到没人知道的地方!’几十秒的时间,在吴苟看来仿佛已经过去了几个世纪,他头上的冷汗不断地渗出来,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到白大褂上。这短短的几十秒,他的内心经过了无数挣扎,终于一咬牙一跺脚,吴苟下定了决心。

“一定,一定要把尸体处理好。”看向冷寒凌苍白的脸蛋儿,吴苟撩起了她的发丝,“‘冷姐’,对不住了,从现在开始,你就再也不存在在世界上了。”

拍了拍女尸的脸,吴苟连精液都没擦,便直接将美足塞回了靴子中,拉好拉链后,他伸出手从冷寒凌的腰部穿过,将尸体倒扛在了肩上,丰盈的胸部紧贴着自己的背,而翘臀则靠着自己的脸颊,即使隔着衬衣和皮裤,胸部的柔软与翘臀的弹滑仍旧让吴苟休息了一阵的下体重新支了起来,“这骚女人太伤身了…忍住啊!”

胶囊的药效已经彻底结束了,吴苟身上鼓起的一块块肌肉重新萎缩了回去,扛着女特工尸体的他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摇摇晃晃地蹒跚出了厕所门,张望了几下发现没人之后飞快地跑向了不远处的法医鉴定室。一路上因为尸体修长的双腿不断撞在吴苟的腿上,竟然差点将其绊倒。

“呼…呼…就这儿了!”吴苟一脚踢开鉴定室单薄的铁门,冲到了搬运尸体用的移动病床前,将肩上的一坨散发着尿骚气的死肉扔在了地上,如同一滩烂泥的尸体竟然背靠着病床一头折起来,腰身弯成了一个U型;胸口的衬衣和马甲大大敞开着,放任没有文胸约束的胸部裸露在外;一双性感长腿伸直了从肩膀两侧越过,短靴的鞋尖几乎搭在了床的两沿上;双手无力地摊开在脑袋两边,修长的手指半张着,手腕上因为吴苟施暴而留下的抓痕还未散去;肉感十足的美臀因为这个蜷缩的姿势而展示出来,充斥污浊黏液的下体正对着吴苟,加之两腿之间歪着的脑袋上翻白眼的表情,像极了性交到高潮被摁在床上的浪女。即使没有被溺死变成尸体,经过吴苟这么长时间的蹂躏,冷寒凌恐怕早也失去了知觉。

撩开病床几乎触及地面的床单,里边儿预留了一个用来运载一些其他杂物的隔层,现在,吴苟打算用这个夹层来隐藏女特工的尸体。

抓着冷寒凌的脚踝,吴苟将姿势极为不雅的女特工拉起了半截,脚踝处凭借着高跟短靴外翻口的设计卡在了病床上,这给吴苟提供了更大的便利。

“嘿咻…这女人得有个…六十多公斤吧?这么重,怪不得胸这么大!”吴苟蹲了下来,双手从女尸腋下穿过,将尸体提了起来。冷寒凌头低着、双手如同折断了骨头一般垂下,在吴苟的手边晃荡着,仍其摆布。

勉强将尸体全部挤进了病床隔层中。冷寒凌蜷缩着,脑袋侧歪着靠在床腿,早已失去血色的脸蛋儿紧紧贴在上头。一双长腿曲折着如同倚坐在墙角的少女一般倚叠在胸前,双手一左一右悬在隔层外边儿,纤细的手指差点儿碰到地面。平日里让人垂涎三尺的丰满胸部和美臀此时却成了累赘,吴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两个性感的部位强行塞入了隔层。隔层冰凉的金属隔板压在尸体上,把冷寒凌硕大的双乳硬生生地压瘪了下去,不过重压下的女性性征竟别有风味儿地烘托出了尸体性感娇躯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

“臭女人,是时候让你彻底消失了。”将床单重新放下后,女特工的艳尸便被彻底遮了起来,若不掀开,则和其他病床毫无差别。

“吴老狗,这是去哪儿啊?”

“哦…这个…刚刚检完一具尸体,送去火化。”

“这么臭…这死人怎么还失禁了?”

“呵呵呵呵……这个…这个女尸是被勒死的,自然就失禁了嘛。” 吴苟的眼神四处浮动着,幸好质问他的不是什么特工老鸟。他不自然的反应并没有引起这个年轻特工的警觉。

这一路十分顺利,没有任何人拦下吴苟要求检查病床上的尸体,这或许是因为他常常推着载有散发异味的尸体的病床前去焚化中心的缘故吧,谁也不会想到,这张移动病床的隔层里会藏着一具香艳的女特工尸体。即使没有被人关注,吴苟的心跳依旧久久无法平静下来,或许也和收拾女特工尸体的劳累有关。他时刻都在担心,如果床单因为一阵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诡风而被掀起,自己会被怎么处理。也许是当场击毙?也许是审判后注射死刑?自己绝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哟,老吴,又来处理尸体了?”坐在隔离间里的门卫看到这个熟悉的佝偻身影,抬起手打了声招呼。这个门卫或许是唯一一个将吴苟当作正常人看待的同事。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关系搞僵了也不好。

病床带着吱嘎吱嘎的响声滑到了尸体处理中心的玻璃门口,这种特制的玻璃会完全将尸体的异味阻隔在封闭的空间里。只要进了这里,这个没有人会在意尿液和粪便异味的角落,吴苟就彻底放心了。

“诶,是,这不又有个尸体送到这儿来准备着去火化么。”吴苟生硬地笑着,努力把自己装得更加自然,“哎呀…还是那些老事情,累死人。”

“你也是辛苦啊,国庆节了还要验尸。”抖了抖报纸,门卫头也不抬地打开了电子门锁,“送进去吧。”

“好,谢谢了啊。”吴苟保持着僵硬的笑容,推着载有冷寒凌尸体的病床进了处理中心。

将病床停在了专门处理死者废弃遗物的垃圾焚烧炉旁,吴苟拉开了盖在床上的布单,冷寒凌憋屈地蜷缩在隔层里的尸体随即暴露了出来。

抓着着冷寒凌一只靴子的高跟,吴苟将女尸从狭窄的隔层中扯了出来。因为丰满的身材而有些分量的尸体失去了支撑落了下来。女尸的后脑勺成为最先落地的倒霉部位,随即便是烂泥一般柔软无力的身躯和长腿。落地的哐啷声与另一只脚上的高跟短靴尖锐的鞋跟砸在地面上的脆响,在这只有尸体和吴苟两个“人”的寂静环境中发出了突兀的噪音,弄得吴苟神经一绷,不由得为自己的鲁莽而后悔。

他抬起头来四下张望了,发现门没有被打开的痕迹,看来门卫并没有听见或者毫不在意这些噪声。吴苟松了一口气,现在可以安心处理尸体了。

低下头来看向冷寒凌的尸体,后者现在正摆成一个大字,脑袋微微歪着仰在地面,一双大眼睛翻着白,仿佛在盯着几乎是脑袋正上方的位置。解开扣子的肥美胸部终于从隔板的挤压下释放出来,仍旧弹性十足地耸立着,只是上边儿的红印久久不能散去。还戴着皮手套的双手摊开在身子两侧,修长的美腿伸直了大大敞开着,黑色的皮裤裆部那个大洞露出了冷寒凌的私处,任还沾有几滴尿珠的薄薄一层“黑森林”展现在吴苟的面前。这样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是冷寒凌绝对无法忍受的,只是作为尸体的她现在已经毫无改变现状的能力。

“冷特工,对不起了,真的让你成为‘冷’特工了,低贱的我居然把您给溺死了。”轻浮的语气透露出了吴苟戏谑的真实心理,“不过你的耻辱不会长存的,马上就要永远说再见了,真可惜啊。”

在冷寒凌狼狈的尸体旁边,是一条传送带,平日里从尸体上取下来无用处的遗物会被放上去。每隔一小时,传送带会运转一次,将遗物投入到这堵墙背后的熊熊炉火中。被扒光的尸体将会被储存在冷藏库里等待着统一送往火葬厂。

既然已经安全了,吴苟便开始恶趣味地尝试着用新体位来搬运艳尸。他半蹲下来,抓着冷寒凌浑圆的大腿,轻轻提起来后,将小腿夹在了腋下,如同工地上利用身体来借力推动独轮车一样,只是这台人体“独轮车”的手感柔软细腻,只能倒退着走,还没有轮子。

用这样一个奇怪的姿势把尸体拖到传送带上斜摆着之后,本就打开了扣子的衬衣更显凌乱,笔直柔顺的齐刘海长发乱七八糟地散落在地上,倒是契合了尸体不雅的狼狈样。吴苟放下了双腿,绕到脑袋那边,从上方的位置捧住冷寒凌的下巴,微微调整着女尸的位置,直到她的双脚正对火炉口。

“还有四十分钟。”看了一眼墙上的数字倒计时,吴苟跪下来,用手将女特工搭在嘴角的舌头塞回口中,随即含住了冷寒凌的香唇。和之前比起来,女特工艳尸的温度已经几乎散去了,热辣红唇只剩下冰凉和花掉的唇膏那种粘粘的口感。虽然说着要永别了,吴苟竟然还是对女特工的死尸惋惜起来,他挤压着对方的脸颊,直到嘴巴彻底张开成O型后,将舌头毫无顾忌地伸了进去,不断搅拌着尸体仍然带有残余唾沫的嫩舌。

“再见了,臭婊子。”完成了最终的告别,吴苟抬起了头,欣赏着女尸嘴唇上附着的银丝,依依不舍地站了起来。

“阳子女士,那个C国女特工已经死了。”戴着耳机的黑衣人对着身边那个比她稍矮的女性轻声道。

安全局总部大楼的应急楼道里站满了身着战术装具的特战队员,手中的M4A1步枪挂满了各种外设。黑色服装、黑色的风镜、黑色的枪械,如同一条长长的黑龙盘踞在大楼的紧急出口楼梯上,等待着推开大门,喷射出来自地狱的夺命烈焰。不过站在阳子身边,还有个那个身材远不及特战队员的人,他便是汪强。他们身后的大楼后门紧锁着,楼梯遮挡的暗处隐藏着几具西装革履的尸体。

“非常好。”阳子关掉了正在玩儿的休闲游戏,将手机放回了白大褂的衣兜里,“你带上人去控制情资中心,其他人和我一起去地下。”

“收到。”黑衣人身子一低,一把黑铁色的手枪便被她从靴子口抽出,握在手中横在胸前,“Follow me. ”这个衣着别致的女特工朝着楼道口的一组枪手招了招手便朝着楼上跑去。待命已久的特战队迅速分作两支,其中一支追赶着黑衣人上了楼。

“你们跟我来。”阳子推开紧急通道的大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她身后的特战队员则更加小心翼翼地勾着身子,时刻保持着精准的战术动作。毫无疑问,这是一支精锐力量。

“谁啊?”阳子尖锐而清脆的高跟鞋声穿透了玻璃撞进尸体处理中心的门卫耳里,他难得地放下了报纸,抬起了头,既是因为在这个几乎不会有女性——活的女性——出现的地方,高跟鞋的妙响实在是让人难以不投以注意;也是因为他的警觉,这个脚步声十分陌生。

“你是…”不过门卫的警觉在这一队精锐的突击队面前还是一文不值。花生大小的入口,碗大的出口,他的脑髓和皮下脂肪从后脑勺飞溅而出,泼洒在墙壁上。

霰弹枪巨大的冲击力将脆弱的隔音玻璃击碎,踏着一地的玻璃残渣,阳子径直朝着女特工的尸体冲去。

“呼……还有十分钟。”赶到了女尸身前,阳子看了眼火炉入口的倒计时,总算松了口气,“可惜啊,不是我亲自动手。”

女特工冷寒凌没有回应,她依旧安静地躺在传送带上,双臂双腿都伸展开来,无力地垂在地面上;脑袋偏着,未干的唾液拉出透明的细丝连接着传送带;遍布血丝的眼白让俊俏的面孔陡增诡异。冷艳特工落得这副狼狈的样子,如同待宰的母猪,躺在砧板上安静地等待着她最后的结局。

“哟?这还是那个自视甚高的冷寒凌吗?”阳子坏笑着将高跟鞋跟踩在冷寒凌的下体上。被撕开一道口子的皮裤在高跟鞋尖锐的鞋跟面前毫无阻碍能力,只能任凭它本该保护的女性私处被坚硬的鞋跟刺入,“没想到啊,你居然落得个被那种胆小如鼠的臭男人弄死的地步。”

“不过……”阳子缓缓地将高跟鞋从女特工的下体中抽出来,黏糊糊的精液混杂着爱液粘在了鞋跟上,弄的阳子不得不利用冷寒凌蜜穴周围覆盖的那薄薄一层阴毛把这些污秽之物蹭掉。

“要先借你尸体一用了。”阳子蹲了下来,轻轻拍打着女特工已经冰凉的脸颊。

毫无疑问,要强的冷寒凌永远不会同意任何人对她的身体打坏主意。当然了,失去了作为意识产生基础的人脑反应活动,女特工冷寒凌的一切自我认知都已经崩塌,如果说在接近一小时之前那个还毫无风度地趴在马桶檐上奋力求生的冷寒凌还能够算是作为“人”而存在的个体的话,现在躺在传送带上受尽了侮辱的女尸充其量不过一堆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屎尿骚气的,被靓丽衣物所包裹的,富含蛋白质和脂肪的碳水化合物。而这些“物质”自然不可能对活着的、有意识的人——哪怕这个人的动机不纯——做出任何表示反抗的行为。女特工悲哀的尸体不可能用脚上那双昂贵的高跟短靴架在对方的脖子上威胁,不可能用她皮手套下修长的双手掐住对方的脖子,甚至只是摇摇她的脑袋,皱一皱她的芊芊细眉都做不到。正如同即将被拦腰砍倒的参天大树拿挥舞着电锯的伐木工毫无办法。

“搬走她!”阳子对着女尸高耸的双峰狠踢了一脚,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女尸的乳房有节奏地相互撞击,这是她最后的发泄,“该干正事儿了。”

负责尸体搬运的突击队员愣了一愣,直到身边的对手用手肘顶在他腰上,方才收起自己脑海中与这具尸体翻云覆雨的淫荡幻想,迅速冲上前,将双手从女尸的腰部和腿部回环过去,用“公主抱”的温柔姿势将冷寒凌架了起来。十分自然得,女尸的脑袋靠在了突击队员的身上,齐刘海长发遮住了冷寒凌的脸。平摊的双手在被托起的一瞬失去了支撑,如同高悬的绳索,垂向地面,随着突击队员的一举一动晃荡。身子和大腿在臂弯的束缚下倒是显得安稳,悬挂在队员粗壮小臂上的小腿就没那么安宁了:突击队员每往前迈出一步,这双与突击队员手臂差不多长的修长小腿便会带动着冷寒凌玉足上的高跟短靴相互撞得“咔咔”响。这本该显得聒噪的脆响,在有幸感受未僵女尸娇躯的突击队员和满眼羡慕的其他队员耳中竟意外地成了有那么一点悦耳的音乐。

“汪强,把她给我拖过去扫描。”阳子朝着在木门旁等待已久的汪强喊了几声。

阳子身后那名突击队员手臂上的女尸早早地抓住了汪强的眼球,即使双腿蜷缩在臂弯上,它们依旧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修长,一次次地摇摆都充斥着灵动。只需从侧面就可以看到女子俊美的脸庞,她双眼大睁却看不到瞳孔,这又暗示着这是只是一个已经玉殒的美人。

“是!”汪强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就算是享受不了,怎么说也要摸两把才行啊。带着激动和期待,汪强麻利地接过女子,将她搂在怀里。的确,冰凉的体温和在交接中毫无反应的身躯都印证了汪强的推测,这是一具香艳的尸体。

“还真是冷寒凌?”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汪强好奇地伸出手拨开了女尸的一头秀发,将眼前的人和自己记忆中的样子细细对比着,自己竟然亲眼看到了一直在安全局内被冠以“艳后”称号的S级女特工冷寒凌的尸体,这对于汪强来说,简直是买彩票中了头等奖。这个在部内一直被特工们想入非非而又恐惧不已的女人,如今竟然就这样无助地躺在自己怀里,气息全无。“你们是怎么杀死她的?她身上没有枪伤啊?”一边偷偷捏着女尸的圆臀,汪强好奇地看向阳子,“脖子也没有断…溺水吧。”

“一点点计谋而已,她是被马桶水溺死的。”强忍着愉悦的笑容,阳子双手抱在胸前。

“马桶……”这么一位冷艳妖媚的女特工,竟然溺死在马桶里,真是天大的讽刺。汪强努力地幻想着手中的妖媚美人儿趴在马桶座圈上,为了自己垂危的生命而奋力挣扎,最终气绝身亡的美妙情状,竟不知不觉支起了小帐篷。

“所以你幻想够了吗?你觉得我们还剩多少时间?”阳子鄙夷的话语如同击打在玻璃上的棒球棍,无情地敲碎了汪强的梦境,“现在,给我把她弄过去完成虹膜识别!”

“是!”惊醒的汪强抱着女尸两步并作一步走到了木门边上。

“但是汪君,虹膜括约肌松弛之后,不就看不见虹膜了吗?”阳子走到汪强身边,低着头细细打量着女尸的双眼,她几乎无法看到平日里肉眼能够发现的虹膜。

“你们日本防卫省都怎么教的?”轻轻白了对方一眼,汪强嘟哝着,“虹膜扩散难以肉眼识别,但是高质量的机器仍能发现——这个世界上没有几台虹膜识别器比这扇门后边儿那台更先进了。”

“看我表演。”汪强温柔地将尸体放倒在地,双手从女尸的腋下穿过,极为勉强地把比自己高出一头的冷寒凌举了起来。冷寒凌的脑袋如同被折断了脊柱一样无力地低垂着。为了将眼睛对到虹膜扫描仪上,汪强不得不费力地向前挪着步子,直到女尸的额头顶住了木门,磨出沙沙声才停了下来。然而新的麻烦很快又来了,被托举起来的女尸每往上移动一寸,尸体的脑袋便又会低下头,这又让汪强不得不往下蹭一蹭来重新使其抬头。而十分不巧的是,女特工浑圆的翘臀凑巧顶在了汪强的下体上,深深的臀沟即使是隔着皮裤仍旧紧紧夹着着汪强凸起的命根子。本就亢奋起来的汪强被这么一刺激,更是浑身发软,动作愈加迟缓起来,如此往复,进展缓慢不说,甚至不进反退。

阳子终于看不下去了,她决定帮一帮这个卑微的男人。她快步上前,一把揪住冷寒凌的齐刘海——冷寒凌心仪的发型此时竟然成了临时“握把”,若是被冷寒凌知道,恐怕会惹得她直骂娘吧——临时“握把”的效果竟然出乎意料地好,阳子轻轻一提便将女尸的一只眼睛正对到了扫描仪范围内。

蓝光扫过,暗门却未开启。

“怎么回事儿?”阳子再次确认了一遍,结果仍旧是无法通过,“她没有权限吗?”

“……阳子小姐,可不可能是因为她的眼睛翻白了,照射不到瞳孔啊?”被冷寒凌的秀发遮住了脸的汪强吃力地说道。

“操……之前就没想到这个!”阳子依旧握着“握把”,只是将女尸的脸转向了自己。女尸脸上的水已经快干了,皮肤则更显惨白,活像恐怖片中的女鬼。差点被吓一跳后,阳子将手伸向了女尸的一只眼睛,她别无他法,只能用蛮力把眼球掰回来,“早…早知道就直接安排人替代替吴苟让她死得痛快一些了……”阳子利用拇指和中指将已经圆瞪的眼睛进一步拨开,食指则尝试着按住女特工的眼球。一再因残留的眼泪而打滑后,阳子终于让女尸的眼球慢慢转动了起来。

“操…操!”最后一挪,阳子终于能够透过眼眶看到了女尸深棕色的瞳孔的全貌,“终于搞定了……”伴着一声轻微的“嘀”,通往地下情报中心的电梯暗门终于打开了。

“所有人准备进攻!”松开了冷寒凌的头发,阳子兴奋地朝着电梯挥动着手。

齐刷刷地装填声,一身黑的突击队员做好了准备,他们将会给地下那些毫无准备的特工送去死亡。

至于在这种大场面里几乎没有作用的汪强,他当然就留在电梯上头“放哨”了,或许,还能够抓紧时间享受一下“艳后”的尸体。想到这里,汪强就忍不住想要催促阳子一行赶紧行动,毕竟,这种事情有人看着还是很尴尬的。

“在这之前,汪强,扔下那个骚特工,和我们一起下去。”

惊讶明明白白地写在了汪强脸上。

“为什么啊?这个女人的尸体也许可以……”原本指望着能够让“艳后”犒劳一下自己的汪强听到这话顿时心头一沉。

“可以什么?我的命令你们听不见吗?还是说你们安全局的人都是一群白痴?我说把那个骚女人扔到地上!”或许是这个竟然在一具肮脏女尸的身体魅力前屈膝的卑微男人激怒了阳子,“你得帮我们处理情报,这个女人,不,这坨烂肉已经没有价值了。把这骚货扔在地上就行。”

若不是自己有求于人,堂堂安全局特工,尽管只是文员,汪强也不会那么顺从。

“是……是的”然而纵使心里再不舒服,汪强也不敢和这个姑奶奶硬怼,毕竟,比起色欲,饭碗更重要。

他依依不舍地看着怀里的尤物,‘多么可口的女人啊……浪费!简直浪费!’来自内心的呐喊又能有什么作用呢?他终究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了手,任其坠落在地,砸出脆响。

就这样,对于阳子失去了利用价值的女尸再次如同垃圾般被弃置在走廊中,只是姿势比上一次更为令人脸红:修长丰满的双腿竟然大张开成了“罗圈腿”,把不设防的下身完完整整地展现了出来,再加上扯开了扣子而“袒胸露乳”的上身,女特工正如同在酒店房间里搔首弄姿的妓女荡妇;脚上的高跟短靴脚底对着脚底,细长的鞋跟交错着,也许是在落地的过程中相互纠缠了起来,当然也就是它们阻止着双腿自动伸直而分开来;一头乌黑秀发经过了拨弄眼球时的这么一番折腾,终于是凌乱不堪了,齐刘海长发四散开来,发丝乱糟糟地相互粘连着,不由得让人联想起希腊神话中美杜莎的“毒蛇长发”,不过比起那个杀人取乐的魔鬼,倒更像是被英雄一剑斩断头颅后的美杜莎。死不瞑目的杏目依旧圆鼓着,没人会为她合上眼皮,早已发散开来失去光泽的瞳孔因为暴力的摆弄呈现着一只翻白、一只木讷地紧盯前方的怪异模样;此时看起来,多亏了吴苟离开前的最后一吻,只是微启的红唇竟成了女特工身上最正常的部分。阳子一行已经下楼,陪伴着冷寒凌冰凉的尸体的,也许只剩下同样冰冷的空气。

“冷姐!地下情报中心受到袭击!冷姐!?收到请回复!冷姐!”隐藏在冷寒凌马甲中的耳机孤伶伶地在空荡荡的走廊中传递着嘈杂的叫喊,冷寒凌的下属们正在试图通知他们的精锐女特工上司寻求支援。不过现在看来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他们的上司,性感成熟的女特工成了最先殒命的人,早已死透了,化身为一坨等待着腐烂变质的、一屁股屎尿的骚熟死肉。

“一组进入一楼侧三过道,安全。”几束细细的红色激光穿过昏暗楼道中飘浮的灰尘,四向扫视着,与装具相互碰撞的咔咔响同时出现的沉重脚步声逐渐放大,来人肩膀上的雪豹图章和背上SWAT几个大字也愈发清晰。一队手持着挂满战术套件的05式冲锋枪,头戴厚实的凯夫拉防弹头盔,身着全套特战制服和防弹装甲,紧靠在一起摆出突击队形的特警小队突破滚滚烟尘出现在大敞开的地下实验室门口,“抵达实验室入口,内部情况不明。”

不需要说话,走在最前端的领队侧身靠在了墙壁上,举起左手在空中挥动了两圈,所有队员便迅速散开,左右分列在入口两旁,手中的各型装备则齐齐地对准了微微敞开的电梯门。

“嗯?”正在防弹衣挂扣上摸索着无人侦查小车的领队透过微弱的光线察觉到了地上的一团黑影,随即警觉起来,“地面上还有一具尸体。”喘息之间识别出未知物体的大致轮廓,这是反恐武装的基础要求。

配合默契的队员随即打开了枪身侧边的手电筒,明亮的白光迅速照亮了地上的尸体,四散的黑色长发、挺立的傲胸、反着光的皮裤与高跟靴立即表明了尸体的性别。

“一具女尸。”领队从口袋中抽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留着一头乌黑的齐刘海长发,双手抱在胸前,显得自信而高傲,一双有神的眸子更是充满不屑地看着镜头。

“发现目标A。”领队看着手中的照片,再看向地面,照片上那个冰山美人一副悲哀的死相,双目一只翻着白,一只却楞楞地看着前方,香唇微启,一头发丝乱糟糟地贴在脸上,下体大开的双腿极为不雅地O型交叉着,露出了皮裤裆部深色的尿渍,隐约还散发出一股子微妙的臊味儿,已然没了照片中的傲慢,“目标已死亡。”领队蹲下身子,将手放在了女尸煞白的脸颊上,拨开发丝,观察着那只没有上翻的已经散开的瞳孔,“标记位置,通知后勤组收尸。”

队员点着头,掀开了手臂上终端的护盖,传送出了当前坐标。

“继续前进。”没有打算在这个狼狈的女尸跟前逗留,领队站起来摆了摆手,待队员启开电梯厢门,转身走了进去,飞快地将一枚定向炸药贴在了电梯地板上,“后撤,准备引爆。”

随着震耳欲聋的起爆声,巨大的烟尘和碎裂的地板木屑一道被再次掀起,冷寒凌狼狈的尸体被缓缓覆盖。

“诶快看,那是冷寒凌吧?”

“真的是她呀?不会死了吧?”

“谁知道呢,快看她那副骚模样,哎哟快笑死我了。”

“看看看,舌头都还露着呢。”

“让她平时那么狂。”

一队套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簇拥着载有冷寒凌的担架快步从已经临时恢复工作能力的楼层走过。无论这群人物走到哪儿,重新回到工作岗位的特工们都不自觉地将目光投送了过来,也许是好奇、也许是恶趣味、也许是幸灾乐祸,毕竟,谁也不想漏掉一睹这个自命清高的女特工那颜面尽失的死相的绝佳机会。相对于数量众多的观众,有限的工作人员们显然无法彻底封堵住四面八方投射来的视线,况且在确保完全安全之前,他们无法使用电梯,只能如同游街一般带着冷寒凌的尸体接受目光的洗礼。

楼层的角落里,最应该出现的一个人却不见踪影。时常被冷寒凌嘲讽的吴苟放弃了这个“完美”的机会,畏缩在法医办公室的角落,心惊胆战的聆听着运送推车滑过时的刺耳响动。这刺耳的吱嘎响让他觉得这推车不是在地面上行驶,而是在他的心坎上滚动,每一下都死扼着他最脆弱的神经。急促的脚步声和轮子尖锐的噪音不断撕开验尸房门那脆弱不堪的防线,扎入吴苟的耳中,他紧紧攥着双手,粗糙而有些发黑的指甲逐渐嵌入皮肤中,头上一路滑落下的汗珠浸湿了拳头,渗透进每一条缝隙。

冷寒凌的死会不会让自己惹上麻烦?上级会不会发现是自己杀害了她?自己对精液和指纹的处理是不是足够谨慎?

无数的问号如同一把把尖刀,接二连三地戳进他的胸口,愈发靠近的响声不但没能激发出他出门一览“美景”的欲望,反倒让他更加紧实地蜷缩起来,卑微地躲在验尸房黑暗的阴影中,仿佛那节能灯所散发出的微弱光芒能够灼伤他的皮肤,更别提门外走廊上通透的LED灯。

声音慢慢变得微弱,最终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蜷作一团的吴苟终于松了一口气,如同高温炽考下融化的冰淇淋,全身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无神地看着冷酷的灯光。

“吴苟,冷静……”吴苟战栗着擒住椅子扶手,弓着双手微微怂起身子,将自己留着冷汗的面容微露在光源下,“你动手的时候没人注意……大家现在的重点也不是这个……”单向直射的光芒愈发明显地勾勒出他满脸粗糙的褶子所挤出来的诡异表情。

无意之间,吴苟的下体竟然再度鼓胀起来,不受控制地充血,将紧绷的西裤高高支起。冷寒凌被他亲手溺死在马桶里的景象如同幻灯片一样再度在他脑海中放映着,那痛苦而无助的眼神、那双曼妙丰满的美腿、那软弹柔嫩的双乳……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他的面前。

“啊……啊……”伴着渐渐远去的恐惧,吴苟解开了裤链,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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