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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G】巴尔之子的一次刺激体验

小说: 2025-08-24 22:53 5hhhhh 5360 ℃

“喂,沙洛佛克。我说,把我放下来怎么样?”

说这话的时候铁母河正被铁链捆在架子上。她用力扯了扯缚住右手的铁链,它哗哗作响,但完全没有松动的意思。而沙洛佛克却不管自己心爱的姐妹的求饶,没有半点把她放下来的意思,只是仔细打量着面前生锈的操纵台,试图读懂那些错综复杂的按钮分别对应着什么功能。他笑了,“这么难得的机会,不体验一下吗?”

这事还是要从两人踏入这片废墟的时候说起,本来以为只是个普通的破旧监狱,没想到走到深处,还能发现里面有着保存完好的各种刑具——而且,刑具上似乎还有残留的魔力,或许还能重新启动看看。

两人面面相觑,这些刑具奇形怪状,干看着可没办法了解到它们是如何运作的。铁母河想着要不要去外面找个倒霉蛋做做实验,就在分神的一瞬间,身体就已经被沙洛佛克捆上了处刑架。

小丑的力量不是长处,铁母河最终也没能挣脱束缚。然而,似乎还是怕束缚不够牢固,沙洛佛克又拿出了不知道从哪找到的钉子,用钉尖对准铁母河的肘关节,然后拿起大剑,剑柄朝上,对着钉子末端砸了下去。

骨头开裂的声音在地牢中回响着。剑湾的恐惧魔王也是血肉之躯,虽然已经习惯了受伤,但在钉子刺穿关节的时候还是吸了口凉气。

钉子的尖端没入了处刑架,钝端则将手臂牢牢固定住。一道细小的血迹从伤口蜿蜒下来。眼看求饶无果,铁母河干脆大骂起来:“沙洛佛克,你这狗娘养的,要体验怎么不自己去试!”

沙洛佛克在操纵台上一个一个测试着按钮是否失灵,“我猜这能给你一次难忘的刺激体验。还有,斟酌你的用词吧,姐妹。”

按下某个按钮的时候,沙洛佛克感到自己指尖传来了轻微的阻力。随后是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生锈的齿轮再度转动起来。整个处刑架都战栗着,最终所有的颤抖都归往一个方向,和手臂绑在一起的那块木板缓慢转动起来。看上去摇摇欲坠快要朽坏的处刑架比外表更加坚固些,旋转虽然缓慢却有着足够的力度,扯着被固定在其上的手臂向后扭去。

再这样下去自己的手臂会变得像藤蔓一样整个缠在架子上,铁母河轻而易举地预见了自己的未来,她甚至能听见自己腕部骨骼被拧开错位发出的咯咯声。

然而,处刑架的木板转了不到半圈,一声脆响便不知从何处传来。木板停了下来,这个角度刚好可以将手腕扭向内侧,将人体的柔韧性发挥到极限。

看到铁母河“平安无事”,沙洛佛克肉眼可见地有些失望,他离开了控制台,去检修机器出了什么异常。这也意味着他需要暂时抛下自己的姐妹不管——然而,铁母河根本无力挣扎。双手的韧带已经在撕裂的边缘,只要自己稍微挣扎一下,手上再用一点力气,这双手就会脱臼。

而且,可不是只付出这样的代价就能获得自由的。要从架子上下来,至少要将自己手肘以下的手臂全部舍弃才行。

铁母河只是犹豫了一瞬间,机器再次转动了起来。

虽然缓慢,但节奏永不停顿。痛感首先由手腕正对着小拇指的那一侧传来,手背的骨骼被硬生生从关节鞘中旋出,韧带一根一根绷断撕裂。

虽说自己平时在战斗中受过不少比这重的伤,但和利刃切开肌肤那一瞬间的尖锐痛感不同,这是一场绵长、钝敝的折磨。自己被扭成碎块的结局轻而易举就能预见,但她并没有任何改变现状的方法。

“我有个建议。不如来祈祷吧?如果这能让你舒服点的话。”沙洛佛克突然说出这么一句。

铁母河原本只是用恶毒的词汇反复咒骂着,听到这句话怒极反笑,发出一阵低低的、像锈蚀的铁索互相缠绕发出的声音。在漫长的杀戮生涯中他们常常见到有人在祷告——走投无路、濒临死亡的受害者跪下来向神祗祷告,期盼他们的神能够救自己脱离险境。而聪慧的沙洛佛克却将此理解成了自我抚慰的方法,这着实令人感到滑稽。

铁母河笑得浑身都在颤,逐渐分不清喉咙中发出的是笑声还是呻吟。手骨已经和手腕完全脱离了,它现在就像是一个悬吊在肢端的装满水的皮手套,和手臂仅有皮肉相连。就连那层皮肉也正被一点点撕扯着,皮肤先是泛出青白再是粉红,有密密的血珠从皮肤的纹路中渗出。

“哈,哈哈……咕,呃……啊啊……”

整只左手都被扯下,啪叽一下掉在地上。铁母河本以为自己能够喘口气了,但从沙洛佛克的表情来看,疼痛似乎还没有那么容易停止。伤口处烧灼般的痛感暂时盖过了一切,像是一杯刚加进去糖块的咖啡,喝到最底部才能喝到尚未化开的浓稠甜味——过了一会儿,另一种痛感才逐渐鲜明起来。臂骨似乎正在一寸寸裂开,疼痛从裂缝中渗透进来,直达骨髓。

处刑架的运作并没有停止。钉子扎透了木板,尾部刚好卡在手肘的关节处,让手臂连稍微弯一弯都做不到——如果没有它的话,铁母河的左臂大概已经从架子上滑下来了。多亏了沙洛佛克的先见之明,铁母河的难忘体验还能多持续一会。

上臂的骨骼是从中部开始裂开的。它终于断裂的那一刻,周围的皮肉像松了口气似的朝着原处稍微回弹了些,但很快就又被缠得更紧,断口处的骨茬深深刺进肉里,将柔软的皮肤顶出了尖锐的形状。来自体内的穿刺显然给感官带来了极大的混乱,再加上手臂被慢慢拧断的痛苦,铁母河觉得喉头一阵痉挛,虽然拼命压抑了呕吐的冲动,但喉咙里还是持续着发出不怎么优雅的声音。

“现在的你美极了,”沙洛佛克轻轻抚摸铁母河的脸。

铁母河向前仰着头,试图用牙齿捕捉到手上的肉,但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合适下口的角度,才没有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痛感让她嘴里不住哈着气,她只能朝着沙洛佛克手心啐了口唾沫,“你觉得美?那把这条胳膊塞进你屁眼里算了,保证好看!”

沙洛佛克也笑了起来,“你总是能给我惊喜。”

他指的或许是这个提案,或许是铁母河现在还表现得精神奕奕——但这些并不重要,因为沙洛佛克又按下了另一个按钮,咔啦咔啦一阵响,束缚住右臂的机关也旋转了起来。

光是忍耐来自左臂的痛苦就已经用尽了全部力气,现在毫无防备的右手也被以同样的方式撕扯着,铁母河不禁尖叫出了声。想到还要重新经历一遍同样的痛苦,铁母河的嘴角颤抖起来,冷汗浸透了身上的布料。

往日都是别人以惨叫取悦自己,如今立场颠倒过来,还真是令人不快。等从这架子上下来,一定要好好修理一顿这个混账——她痛得咬牙切齿,几乎快要吐出来了,鼻涕和眼泪糊满了整张脸。可和这幅狼狈的表情比起来,身体的状况更为惨烈,断掉的骨头将衣服撑起古怪的弯折,裸露在布料之外的皮肤则泛起诡异的青肿,看起来不像人体,而像是一件刚被拧过的湿衣服,挂在架子上等待晾干。

不知道过了多久,铁母河的双臂已经完全被绞烂了。骨头断裂的边缘将肌肤刺破,血肉便从伤口中被挤出。残破的血肉将她勉强挂在架子上,但柔软的组织随时会断裂,到那个时候,她的上半身大概就会掉下来了。

那样一点也不好看,沙洛佛克再次拿起剑,打算像之前那样用钉子固定铁母河的身体。他将钉子尖端对准锁骨的凹陷处,然后用力敲了下去。那一瞬间他感受到自己手底下的躯体跳动了一下,或许是对痛感的反应,又或许只是敲击带来的余震。但铁母河脸上还是那幅表情,双眼翻白翻得几乎看不见眼珠,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这样就没意思了。沙洛佛克后退一步,朝着铁母河的下腹部挥出一拳。

又是骨头被挤压破裂的咔嚓咔嚓声。这一拳让柔软的腹部深深凹陷下去,骨盆似乎都碎裂了,双腿以一种奇怪的姿态耷拉下去,体内的器官怕是也成为了肉泥。然而,令沙洛佛克惊喜的是,铁母河的口中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他如此盼望自己的姐妹醒过来,就像是孩童盼望母亲陪自己多玩一会游戏。但光是这样的刺激还不够,他思索着——然后想到了不知何时见过的场景,孕妇高耸的肚子被切开,一双手扒开伤口从里面取出婴儿。自己的妹妹体内,应该也会有着相同的器官吧?

于是沙洛佛克重新拿起那把剑,努力感受着从剑锋传来的肉的质感,判断自己到底切到了哪部分。精细的工作比平时切开人的肉体要费力不少,他甚至感觉自己的手里也渗出了汗水,他期待着,期待铁母河能有更多的反应,期待着看到那个能够孕育生命的器官。

啪嗒,啪嗒,有什么半固态的东西从伤口流出来。破碎的器官一小块一小块地掉落下去,将沙洛佛克身上染得鲜红。他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什么成型的东西,而铁母河也静悄悄的,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他很失望,转身拿起了自己的背包,把里面的东西哗啦啦倒出来。一张治疗术卷轴,一张复生术卷轴。用哪张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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