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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饰利篇续,1

小说:找大佬约的稿件现免费公开 2025-08-24 22:53 5hhhhh 4720 ℃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任谁也不会想到,眼前这铺着红地毯的宽阔场地,竟然是来自于一架飞机。

  飞机中部的厅廊前,站着十位容貌俏丽的女仆们,红色的比基尼套装将女仆们白皙的皮肤和火辣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分两排整齐划一的站在一起,双手交叉,抚在平坦的小腹上,玉颈微低,满脸的恭敬。不过,那赤裸着踩在红毯上,紧紧蜷缩的白嫩脚趾,暴露了她们此刻内心的心情。

  管家站在厅廊的门口,面容平静的看着眼前一脸乖巧的女仆们,苍老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与那不苟言笑的老脸配合,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那双老眼清澈无比,仿佛能看清世间的一切,苍老的身躯莫名的散发着强烈的威亚,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那里,光用目光扫视,都令这些奴仆们心惊胆战,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动作。

  良久,管家微微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此次环球飞行旅行,女王陛下极为看重,能通过重重考验被选为空乘,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要切记,守好规矩,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如果有人敢犯错,你们知道后果……”

  十位女仆的娇躯同时一震,虽然管家说话的语气是如此的平淡,但是她们知道,这平淡的背后,隐藏的是多么冷酷的折磨和惩罚。

  “各司其职吧……”

  管家撂下这句话,挥了挥袍袖,转身进入了廊厅的大门。看着他的身影逐渐远去,众位女仆们都重重的松了口气,动作一致的瘫软在地上,揉捏着小腿,大口的喘着气。

  “唉,不行了不行了,坚持不住了,腿好酸……”

  “呜呜呜……太吓人了……我刚刚一只踮着脚尖,根本就不敢放松……”

  “谁不是呢……本以为能沾沾女王陛下的光,算是公费旅游了,我还贿赂了一下女仆长,谁知道会这么遭罪啊……可怜啊我的小钱钱……”

  “好了好了,你们都小点声吧,让管家大人在听见了,就仔细你们的骚蹄子吧!”

  “说起这个,昨天上飞机的时候,我的室友就因为犯了错,当场被拉到飞机的货仓里,晚上回来的时候,都是被人拖着回来的,据说脚丫子别抹上油刷了好几个小时……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诶呦姐姐快别说了,想想都觉得可怕……快做事吧……一切小心!”

  这些年轻貌美的女仆们叽叽喳喳的讨论,管家自然不会听到,穿过廊厅的大门,沿着狭长的楼梯来到了飞机的二层。

  这一层,是女王陛下的专属场地,除了管家以外,没有女王的允许,擅闯者,重罚。

  还未及走到门口,便听到了阵阵淫乱的呻吟和娇喘,以及一串串压抑的笑声。

  悄无声息的推开大门,管家如一只老僧,静静在门口旁束手而立,眼前极为香艳的场面倒映在他如深潭般的眼眸中,却不能溅起半点涟漪。

  宽敞的大厅中央,女王陛下慵懒的倚靠在王位上,玉手拄着座椅的扶手,饶有兴致的看着跪坐在她面前的小家伙,那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小正太,五官精致,模样极为可人儿,但是稚嫩的脸蛋上却布满了难受和恐惧,白嫩的皮肤涌上了淡淡的红晕,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将他的处境暴露,敞开的胯下,肉棒被女王白皙的玉手攥住,摩挲蠕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在男孩的敏感的龟头上,每一次的轻点,都会令男孩的身体颤抖。

  两只藏在身后的小脚丫被禁锢在桌子上,十根脚趾穿过桌面上的锁拷,牢牢的固定着,紧绷的脚底板与桌面竖直,正在被女仆们用毛笔作着画,被墨汁浸满的柔软笔毛,在男孩的脚底展现着惊人的韧性,将麻麻的酥痒传递给这双敏感的脚丫,那扒在桌面上的脚趾用力的抓紧,几乎要发白了。

  半透明的红纱根本遮不住女王着完美的身材,胸前深深的沟壑与半裸着的两团白嫩玉乳交相映衬,晃得正太根本移不开眼睛,只觉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一闪一闪的,身下的肉棒不自觉的再度挺立了几分。 

  “何事?”

  女王清冷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管家无声的上前,恭敬的说道“回禀女王陛下,我们的飞机马上要进入沙特领空,沙特国王请求与您通话……”

  女王并没有回复管家,却是微微向前探出身子,手指从正太的马眼处略过,带起一道长长的细丝,飘散在空中。

  “哦……啊……”

  “小家伙,胀的这么厉害……是不是,很想要啊……”

  “啊……嘻嘻……唔……啊……想要……啊不……奴婢……不想要……啊……喔……唔……不想要的……啊……”

  濒临高潮的快感让男孩的龟头变得极为敏感,稍有一点的刺激,就会令他战栗不已,从马眼处涌出的前列腺液,就是高潮前的最好征兆。但是他知道,他决不能高潮,否则,脚底那现在绵软温柔的毛笔,会立刻换作恐怖的大毛刷,狠狠的洗刷在他怕痒的脚底。

  “哦,是么?那……要忍住哦~”

  女王抓着男孩的肉棒,轻轻的送入了自己敞开的小穴,湿滑的阴道在异物的进入下,迅速蠕动着,摩擦和挤压的快感令男孩身体一震,浑身颤抖,极致的快感,竟然将脚底的痒都压下去了半分。

  “喔……喔……喔……啊啊!!!女王陛下饶命……饶命……啊……啊……不要……啊……”

  还未变声的小正太,在兴起时的声音,与女孩子无异,如黄鹂般清脆的呻吟和叫床声不但不会帮助他脱离苦海,反而会令他接收到更残酷的惩罚。

  “啊……嘶……啊……小家伙的肉棒好大……哦……好舒服……”

  女王的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光芒,肉棒缓缓的深入小穴,顶在了花芯上,然后再缓缓退出,来回了两三个回合,那深入骨髓的快感就令男孩缴械投降,在肉棒的急促颤抖中,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女王的肉缝上。

  “嘶……小家伙的量还挺多的呢……嘻嘻……”

  手指捻着那浓稠的白色液体,雄性的荷尔蒙气息涌入鼻腔,令女王的脸蛋涌上两朵红晕,手中坚硬如铁的肉棒在高潮后急速收缩,重新变得软软的,而男孩的脸色在高潮过后,从舒畅,变成了极度的恐惧。

  因为他感觉到,脚底板的羽毛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布满了脚底的轻微刺痛感,那是刷毛贴合脚底所产生的。

  “不……女王陛下饶命……不要哇……呜呜呜……”

  “嘘……”

  女王的手指竖在了男孩的嘴唇上,侧过头,看着管家“给沙特那个老不死的回话,通话就免了,本王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他扯皮”

  “谨遵您的旨意。”

  “小家伙伺候的不错,但是纪律性和忍耐力有待提高,带下去,好好调教一番,三天后,让他接着侍寝”

  伴随着女王离开的背影,房间内响起一阵凄厉的惨笑,以及毛刷刷在脚底嫩肉上的声响。

  “对了……这次上机的女奴,名单拿来给我看看”

  “已经准备好了,请您过目”

  管家从怀中掏出一张名单,递给了女王。

  凤眸轻闪,一个又一个名字配合着她们的图片,在女王的眸子中闪过,良久,手指停在了一个名字上面。

  “旅途慢慢,总得给大家找点乐子,从现在起,到旅行结束,把她作为公共奴隶,供大家玩乐,手段不限,别死人就行”

  “如您所愿”

  飞机掠过云层,阳光射进舷窗,照在了被女王随手扔掉的名单上,一张清秀可人儿的小萝莉照片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熠熠金光,旁边写着她的名字:初春饰利。

  ……

  距离初春饰利被拐进那恐怖的城堡,已经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每日的接受着女仆们无尽的挠痒和调教,痒感和快感充斥在她的脑海,就连睡觉,都会沉浸在挠痒地狱的噩梦中,使得她自身的体感始终早已粉碎额的七零八落,但即使是这样,每天的睡觉时间,依旧是初春饰利最开心的时候了,因为只有这段时间,她才能真的放松身体。

  回想起这段时间的生活,初春饰利简直是欲哭无泪。

  作为一名被调教的小痒奴,这些女仆们并没有苛责她的饮食和睡眠,据说这是女王陛下定下来的规矩,任何人不得违反,这给了小萝莉一点喘息的机会,不至于那么快就精神崩溃。

  姣好可爱的精致面容,让她在现实世界中饱受追捧,却也相应的,在女王陛下的手下,变成了她的毒药。

  除了每日的基本进食,洗澡和排泄时间外,其余大部分时间,她都得被女仆们调教。

  当她还在对一切的一切都干到陌生的时候,那些女仆们已经将她视为盘中餐,娴熟的扒光她的衣物,禁锢在那可怕的刑椅上,全身所有的敏感点全都暴露在女仆们的面前,被禁锢住脚趾的脚丫淋上清水河沐浴露,被软软的毛刷和粗糙的洗澡巾抵在了两只光滑白嫩的脚心儿上,狠狠的洗刷,完全不顾她的死活,女孩子本就仔细保养的敏感玉足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折腾,在哭爹喊娘的绝望笑声中,时间仿佛停止了脚步,直到脚底板被刷的通红,痒到连呼吸都快没有的时候,才会暂时放过她。

  这还只是初步的调教,为的就是给她下马威,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放弃幻想。她仍清楚的记得那被美名其曰的剃毛礼:女仆们将她的双腿大开,用锋利的刮胡刀,将她私处茂密的毛发剃除,这个步骤中,一旦初春饰利有半点抗拒的动作,那可怜的脚丫又会被刷子狠狠的亲吻,在极致的痒刑中,与娇羞的私处中流淌出点点淫水,滋润着锋利的刀刃。

  在此期间,女仆们举着一块小黑板,逼迫着初春饰利说出无比淫荡的话语,但凡有一点点犹豫,又是一顿板刷炒脚心,直到她屈服为止。

  这一过程,美其名曰,让她失去所有的羞耻心,因为一名合格的痒奴,必须要放下所有的羞耻,学会如何取悦女王陛下,说让女王陛下开心的话。

  这些只是这段时日以来的调教生活的一小部分,更多残酷的折磨,遍布每日生活的方方面面,再这样的环境下,为了活下去,初春饰利不得不学会顺从,因为只有这样,才会令那些女仆姐姐们对自己怜爱,稍微减轻一下自己的痛苦。她不知道的是,这样的麻木,是彻底堕落的前兆。

  时间回到现在,地点,是这座飞机的负一层的货仓。

  作为女王的私人飞机,除了驾驶室以外,其他的所有区域都改成了和古堡内相似的调教和娱乐区,作为关押痒奴的区域,这座货仓被划分为了许多隔间,由一扇扇铁栏杆组成的监牢,将痒奴们的自由禁锢。良好的隔音材料将外界发动机的声音隔离,冷冽的牢房角落,初春饰利瑟瑟的锁在床榻的一角,单薄白丝睡衣遮掩着少女娇小可人儿的躯体,可怜的抱着自己的小腿,精致的下巴靠在膝盖上,白嫩的脸蛋还残留着些许干涸的泪痕,水汪汪的大眼睛红彤彤的,一看就是刚刚哭过,十只精致可爱的脚趾不断的抓紧,在床单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卷曲凹陷,白嫩的脚底也相互摩擦着脚背,诉说着她内心的紧张和恐惧。

  一天前,她还想往常一样,吃过早饭洗漱完毕,跪坐在地牢门口,静静的等待着每日的调教,可是等来的,却是一张黑漆漆的眼罩,和一碗迷魂汤。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在这里了。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样的陌生,只有地板上传递来的震动和墙壁外侧传来的音乐嗡名声告诉她,这似乎是在飞机上。

  可是,自己怎么会在飞机上呢?难道,女王要将自己卖了?可是……可是明明那些女仆姐姐和自己说,这个月她表现很好,已经上了服侍女王大人的递补名单,这说明女王陛下是不会放弃自己的啊,可是为什么现在……

  被困在这里,根本接触不到外界的信息,怀着对不确定的未来的恐惧,初春饰利的两只脚丫都紧张的出了汗,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两只可爱的小脚丫印。

  蓦然,舱门开启的声响回荡在宽阔的货仓中,将初春饰利从胡思乱想中拉回了现实,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缓缓逼近,甚是明显。

  初春饰利被这脚步声吓得浑身颤抖,小手攥着自己睡裙的裙摆,将脸蛋埋在了胸口,小嘴一遍嘟囔一遍啜泣,向老天祈祷不要是来找自己的。

  可是往往怕什么来什么,那脚步声最终还是在她的牢房面前停下,初春饰利绝望的抬头,便看到了一众熟悉的身影。

  那都是负责调教她的女仆们。而站在最前面的,就是女仆长,贝拉大人。

  初春饰利茫然无助的抬起了脑袋,光是看到那熟悉的身影,便已经把小姑娘吓得浑身颤抖,泪水瞬间满溢了眼眶,依旧是那婀娜多姿的身段,依旧是那金色的马尾辫,那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温和的笑容,可只有初春饰利明白,这看似人畜无害的笑容下,隐藏着多么残酷的冰冷。而贝拉身后那四名女仆,年纪比贝拉年轻一些,对于表情的控制就不如贝拉那样得心应手,那一张张美丽的俏脸上,毫不掩饰着对初春饰利的渴望,死死的盯着她那单薄的娇躯以及露在外面的那双白嫩的小脚丫,隔着铁栅栏,都能感受到那目光中蕴含的火热。

  “小家伙,我们又见面了呢……”

  贝拉双手并拢交叉在腹部,腰背挺直,将女仆长额姿态展现的淋漓尽致。

  “贝 ……贝拉大人,您怎么……来了……是找饰利有什么事吗……”初春饰利用颤抖的声音不安的问道。

  “自然是有事,而且还是天大的好事……”

  贝拉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观察着女孩惊恐的眼神,内心十分的满足。

  “这次环球旅行,女王大人体恤我们,从你们这些痒奴中挑出了一位公共痒奴,在环球旅行的这几天,给我等放松玩乐,而你,就是女王大人点名道姓的公共痒奴……”

  “啊?什么……什么公共痒奴……饰利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只需要知道,从现在开始,到下飞机结束,飞机上的每一名女仆,都可以对你进行调教,且尺度……无限!”

  “什么??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的!!”

  “你们,把她带上机舱,随你们怎么玩都行,就是别把人玩死了。”

  贝拉朱唇轻启,一句话,便将初春饰利所有的希望尽数撕碎,转头,离开,没有丝毫的停留,那随着话音落下而打开的铁栅栏,好像象征着贝拉的权力,一句话,定人生死。

  “哎呦!可爱的饰利妹妹,姐姐我可是像你想的紧呢!”

  “哇!!好可爱的小脚丫,这么多天不见好像又嫩了不少,今天可要好好玩玩!”

  “小丫头不要怕,今天姐姐们让你尽兴!”

  “别说那么多了!先把她扒光了再说!”

  没了铁栅栏的保护,女仆们好像蜜蜂一样涌入狭窄的牢房,一步步的朝着初春饰利的方向迈步而来。女仆们眼中的惊喜和疯狂,以及贝拉走时留下的话,足以让这个小丫头惊慌失措。

  “不!!啊啊!不要过来!!你们要干嘛!啊!!不要!!呜呜呜……求求姐姐们了……不要……不要玩弄饰利……不要啊啊啊!!!!”

  少女的尖叫非但不会让她逃离苦海,反而会招来更多的磨难。一个卑贱的小痒奴罢了,她的话,这些女仆们怎么会听?其中一位女仆仗着身高的优势,直接抓住了初春饰利的两只手腕,用力的向上拉起,露出了女孩白嫩的腋窝,在女孩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身上单薄的裙子在女仆的手中,化作一条一条的残痕,让小丫头光洁柔嫩的娇躯暴露在众人面前。刚刚开始发育的两只酥胸虽然才露出荷叶一角,但是已经能够看出来轮廓,柔滑的乳肉在小丫头的挣扎中微微晃动,那两颗点缀小奶子前方的嫣红奶头,在此刻仿佛化作了画笔一般,在来回的闪动中,以虚空为画板,勾勒出凌乱的红色,好像两颗尚在发育的小樱桃一般,将独属于少女的青涩完美的诠释。因为被拉扯这手臂,导致初春饰利的肋骨也在皮肤上凸起了出来,沿着下方纤细的腰线,将少女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勾勒的淋漓尽致。再往下,便是女儿家最最私密的部位,也是全身上下只剩下的唯一一点遮掩,那白色的卡通内裤。

  “嘻嘻嘻!!半个月没见,小丫头发育的不错呢,这小奶子都比上次大了不少”

  “诶,这小胖次还真是可爱,不过现在来看有些碍眼,赶紧扒了算了。”

  “唔唔哇!!啊啊啊!!不要!!不要哇!!!不要碰那里……”

  “这可由不得你哦……”

  一位女仆满脸坏笑着捏住初春饰利胖次的两边,急不可耐的狠狠向下拉扯而下。

  “呜哇!!!!不要!!哇啊啊啊啊!!不要脱哇啊啊!!啊啊!!!”

  小萝莉的尖叫声在感受到胯下骤然的凉意的变化下,变得急促起来。两只白嫩额的小腿无助的夹紧,试图遮掩一下泄露的春光,可是这些女仆们哪里会让她得逞,两名女仆各自抓住她的大腿,用力像两侧一掰,女孩子拿最隐私的部位就毫不掩饰的暴露在了微冷的空气中。

  光秃秃的耻丘没有一丝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因为双腿的大开,以至于那密缝下方的菊花洞穴都清晰可见。两瓣粉嫩的阴唇羞答答的驻守着桃花源的洞口,女孩的所有隐私和尊严,被女仆们践踏的一干二净,不留丝毫。

  “这样才对嘛,光溜溜的小痒奴,才能玩的尽兴,我们快走吧!我已经等不及要品尝一下这小丫头的滋味了!”

  女仆们在欢笑着中,就就以这样羞耻的姿势,架着初春饰利朝着机舱底部的门口走去,沿途经过了许多被铁栅栏分割而成的牢笼,每一个牢笼里都关着娇俏可爱少男少女,女孩子还好,经过男孩子的牢笼时,初春饰利简直要疯掉了,小身体疯狂在空中扭动,那两条小腿奋力的想要合上。

  对付不听话的痒奴,这些女仆们可有的是法子。只消在那纤细的腰肢上扭一下,亦或者在那敞开的少女阴户上,沿着那密缝轻轻一勾,便可以暂时带走这小萝莉身上所有的气力,连带着发出一声声动人的娇喘,或者尖叫。

  短短不过几十米的路程,女仆们却走得很慢,故意让初春饰利赤裸的娇躯展现在牢笼中众位痒奴的面前,这是玩乐前的前戏,不仅可以让痒奴在极度的羞耻中快速进入状态,还可以震慑其他的痒奴,让她们知道,不听话的下场,会是什么。

  一路来到了机舱的一处大厅,那里已经摆放好了一个木质的刑架,长约1.5米,宽约半米,刑架整体上呈现出人字形的框架,从中间叉开少许的两条木板像两侧延伸,女仆们将初春饰利按在了刑架上,接下来,便是每一位痒奴都会经历的绝望捆绑。

  首先,刑架最上方的两只贴在一起的皮拷将初春饰利的手腕牢牢的锁住,让她腋窝极致的舒展,露出那敏感怕痒的淫肉,光溜溜的私处在刑架下方的分叉口分开,两条纤细的玉腿被上面的皮带一圈又一圈的捆住,力道之大,纵然还没有挣扎,也能看到皮带与皮带中间的空隙被挤出了凸起的嫩肉,而女儿家最可爱的光脚丫,则塞进了刑架末端的足枷中,内圈垫着的软棉垫可以确保在挣扎的时候不会损伤脚踝。

  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束缚感,以及皮带紧贴皮肤的冰凉触感,小萝莉吓得眼泪汪汪,扭动着仅能动的腰肢,苦苦的哀求着。

  “唔唔不要……不要绑饰利……求求各位姐姐了……呜呜呜……饰利好怕……”

  “呦,这小腰扭得还挺有力气呀……嘻嘻……别着急,小丫头,一会有你好受的……”

  在女仆们的眼里,初春饰利的挣扎不仅没有丝毫的威胁,反而觉得愈发的有趣,毕竟对于调教者来说,痒奴越活泼,她们调教起来就越有趣!

  在刑架的束缚下,初春饰利整个人好像被迫拉长了一样,紧绷的禁锢在刑架上,双臂的极限拉伸不仅让她感到有些疼痛,还让她的腋窝变得紧绷,在刚刚奋力挣扎的前提下,腋窝上已经渗出了些许细汗,点点汗珠儿点缀其上,冒着诱人的色气。

  两名女仆见状,一左一右的站在了初春饰利旁边,双手伸到初春饰利的面前,将修长的十指弯曲,化作利爪,对着腋窝中央微微凸起的那一小块嫩肉,飞快的戳动起来,指甲和指肚在女仆们的交错控制下,精准的降临在了腋窝中央,刺激着小萝莉敏感的嫩肉。

  “呜哇!!!哈哈哈哈!!!!不要!!不要这样哇!!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啊!!!”

  初春饰利被这突如其来的刺痒的慌了神,娇小的身躯顿时在刑架上扭动起来。豆蔻年华的小萝莉,皮肤最是娇嫩,宛若刚开的花儿一般,处处展现着青春的活力。腋窝上那嫩白的腋肉在手指的挑逗下,如海浪般翻滚,戳到哪里,哪里就有一个小坑,然后很快的回弹,速度快了,就好像在腋窝上掀起了阵阵海的波浪,带起一阵又一阵涟漪。

  这些女仆们都是调教中个顶个的好手,别看手指在不停的戳动,但是其他的一些细小的动作丝毫不落,除却戳动的两根手指,其余手指在腋肉上慢慢刮蹭,那种若即若离的触感,更能勾起小痒奴心中的火焰。戳动的钝痒,以及指肚摩擦产生的电流刺激,统一汇合到她的脑海,在挣扎无果的情况下,发出阵阵尖叫和狂笑。

  “哈哈哈哈!!啊啊啊!!!好痒!!痒死啦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饶命啊!!不要在……挠啦!啊!哈哈哈!!!”

  虽然已经进入城堡中被调教了一个多月,但是初春饰利那敏感的身体依然扛不住这最简单的折磨,粉嫩的腋肉不断传来钻心的巨痒,一点点的蚕食的着她的神智。

  “诶呦!你们快看!这小丫头下面都湿了”

  “我看看我看看!哇,真的是!才挠了就流水了?真是淫荡呢……”

  “也可能是来的路上羞的不行,自己流出水了呢,嘻嘻嘻……”

  女仆们的调戏纷纷被初春饰利听在耳朵里,说话的那名女仆还深处手指,在小萝莉那条细缝上使坏的勾了一下,引得小萝莉尖叫悲鸣,浑身剧烈一颤。

  两名女仆相视一笑,却将目光移动到了小萝莉那骤然蜷缩的小脚丫上。

  小姑娘的脚丫,自然是娇小无比,鲜嫩的脚丫如出水芙蓉一般随着身体的挣扎来回晃动,红润的脚掌和足跟中间夹杂着一块白皙的空地,那自然就是女孩子家家最怕痒的脚心儿了。

  两名女仆各自分了一只小脚,一只手伸进那乱动的脚趾中,稍一用力,修长的手指便扣在了足枷的顶端,同时也将那可爱的脚趾夹在了手掌和足枷的中央。于是乎,可爱的小痒奴的小脚丫便再也动不了分毫。

  紧接着,女仆们平日里精心保养的指甲便伸向了那已经紧绷的脚底,在那毫无防护的红嫩脚心儿上快速的刮挠起来。

  “啊啊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挠!!我的脚心!!啊!!哈哈哈哈!!!要坏掉啦哈哈哈!!啊啊啊!!脚心儿!!痒呀哈哈哈哈!!啊啊啊!!!!”

  脚心上骤然传来的刺激彻底让初春饰利变得疯狂起来,如果说腋窝是她的敏感点,那么脚心就是她的软肋,难以言明的痒痒从脚底传来,偏偏脚趾还被女仆们使坏的压住,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们折磨。咆哮的笑声和求饶声充斥在了这一段机舱之中,那可爱精致的面容上竟然升起了在她这个年纪不应有的绝望,随着挠痒的持续,表情也愈发的狰狞起来,全身唯二能动的脑袋和腰肢在拼了命的折腾,尤其是那小腰,左右,上下,来回的扭动,好像一条水蛇一般,来宣泄着心中那份绝望的折磨。

  “嘻嘻,小家伙的脚丫可是可爱到连女王大人都念念不忘呢,要不然,怎么会在那么多随从痒奴中,偏偏挑中了你?”

  “是呀,而且你看,就挠了几下,脚心儿都渗出汗水呢,嘻嘻,变得更色了,原来小饰利,竟然是个喜欢被挠痒的小淫娃?”

  “唔哇哇哇!!!哈哈哈哈哈!!!不是哒!!不是哒!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姐姐们饶命呀哈哈哈!!啊啊啊!!!真的不行啦!!哈哈哈!!要……要喘不上气啦哈哈哈!!啊啊!!”

  “这才刚开始就像临阵脱逃,想得美!姐妹们,加速加速!!”

  “哇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不要!!不可以哇哈哈哈哈!!啊啊啊!!!”

  在其中一名女仆的号召下,其他女仆们手上的速度顿时快了不少,手指飞快的抓挠在脚心儿和腋窝上的每一处嫩肉,强烈的巨痒撕碎了初春饰利所有的屏障,她的脑袋已经被巨痒嗦填满,稚嫩的脸蛋因为狂笑而变得僵硬,此时此刻她的理智全部被跑到了九霄云外,除了挣扎,便是那歇斯底里的大笑和求饶,充斥在了整个机舱。

  只可惜,对于施虐者来说,求饶是不会有任何用处的,它只会加剧求饶者的折磨。因为在女仆们看来,那在自己手下婉转哀嚎求饶,扭动挣扎的模样,不正是自己想要看到的么。这种动动手指就能让身下这只可爱的小萝莉发出绝望的尖叫,这种操控对方身体的无上权利,让她们位置迷醉疯狂。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初春饰利的痛苦之上。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姐姐们啊哈哈哈!!饶命啊啊啊啊!!哈哈哈!!”

  随着挠痒的加剧,语言系统率先崩坏,除了下意识的大笑,她再也发不出任何求饶的声音了,而这一连串的挠痒,也让初春饰利的实现逐渐变得模糊起来,长时间的大小,让她根本来不及呼吸新鲜空气,久而久之,肺部的空气愈发的稀薄,窒息的感觉从身体各处慢慢传来,身体的挣扎也逐渐变缓。

  女仆们敏锐的发觉了这个现象,对视一眼,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给女孩一点喘息的时间。

  “呼……哈……哈……哈……呼……”

  巨痒消失的一瞬间,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将女孩从溺水中拉回了现实,两只嫩白的乳鸽儿随着如牛犊般粗重的喘息声,一起一伏,细密的汗珠儿沿着肋骨的方向,蜿蜒向下。

  骤然得到休息的少女一时间还没有适应这份难得的安宁,脑海中依然回荡着刚刚那巨痒的折磨,只是想一想,都觉得天旋地转,那种毫无希望挣脱的绝望感,极大地刺激着初春饰利的意志,让她得不到片刻的安宁。

  “哎呦,才玩了多长时间啊,就已经累成这样了……小丫头,看来平日里对你的调教强度还是太低了,这样的体力,怎么去服侍女王大人呢……”

  “不……哈……呼……不要……不要再……挠饰利了……饰利……咳咳……真的不行了……呼……呼……”

  可是这些女仆们正玩的尽兴,哪里会听进去一个小痒奴的求饶,下一刻,新一轮的挠痒又开始了。

  不同于刚刚略带试探性的挠痒,这一次,女仆们手上的道具成为了主力,进攻腋窝的两位女仆戴上了一双特殊的手套,表面布满的细小绒毛和尖刺一经触碰到那嫩软的腋窝,就能看到腋窝上的软肉出现了道道肉眼可见的划痕,除此之外,女仆们的进攻范围也加大了不少,,脖子,锁骨,肋骨无一例外的包括在内,都被女仆们的手套肆虐着,天崩地裂的巨痒在初春饰利的脑海中炸响,在手套的加持下,那看似普通的抓挠与摩擦都令女孩再也无法承受分毫,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敏感的嫩肉上来回的爬动,留下令人发疯的痒感。

  仅仅是腋窝上的痒,都已经令初春饰利几乎要说不出话了,发出的尖叫和惨笑好像杀猪一般凄厉。

  而这,仅仅是腋窝。另外两名照顾双足的女仆的操作,更加令初春饰利感到人生无望。两位女仆并没有用任何道具,仅仅是在腋窝挠痒的同时,先狠狠的按住了初春饰利的涌泉穴,在穴位的作用下,两只脚丫上的脚趾如同花儿一般绽放开来,即使是受了痒,也无法蜷缩分毫,紧接着,足枷顶部的小皮拷发挥了用武之地,伸直的脚趾直直的被插入皮拷,在巧妙的机关作用下,皮拷自动收紧,牢牢的卡在了脚趾的趾关节处,当女仆们松手的一刹那,足枷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吱嘎声响,没了穴位的作用,脚趾在巨痒的加持下,猛然蜷缩,但是力量传递到了趾关节,就如同石沉大海,再也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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