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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深渊,4

小说:没有明确分类的合集没有明确分类的合集 2025-08-24 22:53 5hhhhh 2030 ℃

小玉跟老师陷入爱河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倘使要为他们的恋情找出能够解释的理由,那他们估计能挑不少出来,像什么“老师是很可靠的大人”啦、“小玉很可爱”啦……诸如此类,不胜枚举。可是,不拘是刻意,还是无意,二人鲜少会同另一人直接谈及这一话题,互诉情话之类的更是少之又少。

以小玉昔日见过的事物来类比的话,心爱的老师就如同野营时遇上的那棵老树,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不善言辞的他的一举一动皆流露着对稚嫩的伴侣的爱,这便足够,无需强求。女孩知晓他的难言之隐,知晓他的孤单,亦知晓他心灵最深处的热烈。所以,被他爱着的人决意包容他,正如他笑着包容次次暗藏窃听设备都失败的自己那般。

雨天的客厅始终是那么寂静。刚刚抱过小熊的纤手慢慢地摸到了老师的衣领上,一个个纽扣为这双早已熟悉流程的手所解去。身穿的衣服和先前露营那会儿的服装一样屡屡漏风进去,然而现下的小玉除开团成一团这个选项外,还多了一条“和老师肌肤相亲”的选项。她轻呵着热气,将青年的衣裤一件件脱掉,之后随手丢到地板上。弥守刻下的印记由此显现在她的视界中,不过她丝毫不在乎。

“哼……真会玩啊……难怪光是听声音都那样厉害……”

指尖漫不经心地掠过大和抚子种下的“草莓”,作为窃听者,米色长发的女孩理所当然地听见了弥守于男人沉睡后所发出的动静。她当年就动过类似的念头,奈何老师不准,再加上自家男友在做爱时一贯都十分温柔,叫她毫无立场去做这种事。

自打和青年谈恋爱以来,年轻的黑客便明白这是一条难行的荆棘之路,众多学生对夏莱唯一的成员虎视眈眈,生怕自己落在别人后边。假如老师对整个基沃托斯公开宣称谈了女朋友,那么这位“女朋友”小姐不见得能得到他人的祝福,甚而会遭到暗地里的敌视。基于这层考量,老师总是偷偷来见她,并满足她的欲求。只是……

“……可惜还远远不够。”

女孩小心地挪动身躯,而后面对面地跨坐在心仪对象的大腿上。她不是不清楚老师所顾虑的东西,更准确地讲,她不止一次地看见过男朋友通讯记录里那一大堆的女学生名字。纵使千年在校生引以为傲的知性反复地强调“老师已在尽力关心你了,你也应该尽量体谅体谅老师的难处”,但,老师就是属于她的啊。

三年级学生的身份不意味着她是不会嫉妒的女性,反感杂音不代表她擅长应对一片死寂的环境。没有老师陪伴的夜晚在小玉看来无比难熬,用仪器窃听夏莱内部,又会听到青年跟其他学生交谈的声响,反而加重了内心的苦痛。

为什么互相表明心迹的自己和老师要忍受这样的煎熬?

——我想听老师的声音。

为什么老师分明都那么苦闷了,却仍旧不愿把欲望发泄在她的身上?

——我想听老师那完全不像老师的声音。

我想听,我想听,我想听!我真的好想听!

既然自己身份曝光会让老师难过,那自己就找一名假女友顶包。

既然老师担心体弱的自己,那和假女友做的时候,想来便能放开了吧。

她自然是深爱着老师的。是故,她催眠了她最爱的人。

声线甜美悦耳,这时讲述的却是近乎诅咒的言语。

“将您以往都不肯给我看的那一面,尽情地展示在您的学生眼前吧,sensei~”

——反正这段时间内的经历……您的大脑事后皆会“自行合理化”的。

随着暗示的完成,通身赤裸的雄性一下子就揽住了怀中娇娆的腰肢,他循着少女下颌与玉颈的轮廓,把脸一步步探入浅蓝上衣那和敞开无甚差别的领口中。原先扣得好好的衣扣被粗暴地挤掉,然后崩落在地,湿滑的舌头则顺势舔上了玉丘顶端的小葡萄。可能是认为现在还不是时候吧,他并未立即对乳首发起猛攻,而是用平缓的方式舐弄着乳晕。

窃听者轻抚着爱慕之人的后脑勺,男人舌肉于玉峰上打转时的淫秽水声同窗外雨滴降下的声响交错着在她耳畔响起,其呼出的湿气同样全无阻碍地喷在了她的躯干上。微凉的涎水从雪乳处流下,将家居服的下摆弄得跟在外面淋过雨差不多,少女目今能充分地感知到那来自心上人的温度、触感以及放纵,而她的饥渴不遑多让。当雨声渐趋急促之时,对方舔吮的攻势亦变得迅猛起来。

“您的口水流到人家的裤子里了哦。”随口说着无伤大雅的谎话的她宛如水蛇般扭摆起自己的胴体,好调整出一个最方便老师把玩自己的姿势。这使得逐步勃起的肉茎间或会朝上拍打着小玉那为淫液所洇湿的裆部,每拍到一次,她就轻微地颤抖一下。青年嘴上的功夫更是不曾放松,对着娇弱的樱桃又啃又吸,在女孩娇躯轻颤的时候还越加用劲地去嘬奶头,根本是一副恨不得要吸出些母乳的模样。

“老师……老师您咬得太用力了……”以高中生来讲可谓过分妩媚的喘声在客厅内回荡,“乳汁什么的……要怀孕后才会有哦……”

“那我这就让你怀孕!”

听上去像是抗拒的理智发言在这一刻却比诸多蛊惑人心的言论还要有煽动性,更不用说这句话是对不必要的部分被临时抹消的男人讲的了。米色长发的少女但觉两眼一花,随后便发现自己被抛在了沙发上,睡裤也于一阵“嘶啦”声中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那淫水横流的蜜缝。初步挺起的男根立刻对上了水帘洞的洞口,然而她对此未曾表示哪怕一毫的反感。

“哦呜……!”坚硬的长矛不用片刻便成功捅进这可口的阴穴,由于小玉昨日整晚都在听老师跟弥守行房的声音自渎,因此她的花径相当湿软,足可使阳物一气顶到最深的地方。即便是精虫上脑的老师,在听得底下学生的媚叫,感受到阴道的顺畅后,亦多少会惊讶于这具玉体主人的淫乱。不过这份惊异转眼间就化成了奸淫雌性的肉欲:“唔……小玉你这荡妇……骚屄居然这么湿……这么想吃鸡巴吗?”

话还没讲完,青年的腰便挺动起来。他把倚着沙发靠背而坐的可爱学生的下半身强硬地向上折过去,这样一来,雄根即可比较省事地攻入斜下方的肉壶。那张大嘴则转移了阵地,吻上女孩那犹如天鹅一般美丽的皎白脖颈,近似咂嘴声的亲吻声沿着优美的线条一遍遍地爬入窃听者的耳蜗,再将这里连同下面的肉唇皆狠狠地侵犯一轮。

“是……是啊……好久好久没吃过老师的大鸡巴惹……”就算小穴被爱人的庞然巨物撑得生疼,小玉依然不忘用各种手段去引诱老师,以便对方解放出越发不堪的自我,“老师这些天都没来找我……该不会是这边不太行……呜噫……!”

虽说男人隐隐感到有些不妥当,但是尊严遭受小觑所激发的怒火迅速地压倒了一切。比起以话语还击,他可说是顺理成章地靠行动制止了身下“玩物”的“挑衅”。胯间的性器先是抽离至只剩龟冠留在甬道里,接着就二话不说地用最为凶猛的势头再度捅了进去,当场干得他的学生连话都无力说全。而这仅是个开端。

“小浪蹄子……你说……你说哪儿不太行啊……!?”

他的肉体眼下与巨型压路机别无二致,少女唯有头部仍露在外边,其余的部位则尽皆笼罩在咆哮的猛兽的阴影之下,且要被压轮一而再,再而三地碾过。在老师的低吼声中,坚实的腰胯无间断地冲击着因久坐而趋于丰润的臀部,传出一连串的清亮响声。

“小小年纪便敢这样拿教师开玩笑……坏学生……我得好好地教育教育……”腔穴细密的褶子并不能对履行“教诲职责”的“教鞭”造成多大影响,反倒是青年的钢鞭“鞭辟入里”,次次皆深戳在花心处。温软的淫肉情意绵绵地吮裹着阳根,龟头一旦撞在宫口上,那边的肉环便会配合收紧的穴壁稍稍把黑龙箍住。那阵勾人沉沦的紧致感让他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天堂,从而令施暴者愈战愈勇:“嘶……夹得可真紧……你这欠干的小东西……”

再看另一边,小玉的双眼已经爽得几乎翻白,眼角甚至能瞧见少许的泪水。尽管如此,她的手指甲还是兴奋地在老师的背脊上划出多道鲜红的划痕,催逼着恋人更加狂野地肏干自己。说到底,老师在和她交合的时候,从来不会做到这等地步。这种充满新鲜感的欢愉委实叫她欲罢不能。

“来……!你这贱货!告诉我……挨肏爽不爽……?!”

紧随这一故意提出的问题的,是男人耸动得更为咄咄逼人的下体。远远看去,女孩穿着的睡衣睡裤早不复起初的完好,正在结合的两人简直就像是一个劲地顶住墙壁的蛮牛和被死命顶在墙上的小白兔。玉杵气势汹汹地在蜜壶内抽动,全然是要将少女的肚子给刺穿的架势,遭到凌虐的她却在放浪地叫着,好似在为虐待她的人摇旗呐喊:“爽……哈啊……好爽啊……sensei……坏孩子最需要被教育……小贱货最需要挨肏……哦唔……!”

银铃般的欢快浪叫声顿时惹得老师再一次口吐谩骂的词句:“贱货……贱货……你这大贱货!你怎么可能是我认识的那个小玉……你这假扮她的淫妇便给我败吧……!”

肉棍顷刻间就挺入到这对男女在交媾时前所未有的深度,厅堂内偏低的室温致使阴阜的里边显得格外暖和宜人。泛滥的潮水冲刷着茎体,继而自缝隙中满溢而出,蜜肉因而变得越来越湿热,渐次攀升的高温令插在穴里的玉柱产生了某种“自身快要融化”的快感。即使这股热度叫他难以拔出,即使目前的体位让他呼吸困难,然而青年依旧决定埋头苦干。他那早前被弥守开发过的下身宛若榔头般重重地锤打在佳人的嫩臀上,并在前进到不能继续向前的程度后方才往后挪腰,所以每回皆是连根没入。

“肏死你……看我怎么肏死你……!”强力的连续突进终归叩开了老师清醒时从未想过进入的禁忌房门,混有浓烈情欲的粗喘声一波接一波地飘进窃听者的耳中,同时给予她几近升天的愉悦。多到不像话的淫汁“噗噗”地从红肿的阴唇里喷洒出来,浇湿了溺于房事的师生的下肢,也浇湿了套在饭盒外面的布袋。

“要……要喘不上气惹……sensei……”

可这无法使满脑子想着播种的男人就此止步。眼中仅有泄欲的人不负责任地拱动着狼腰,雪白的臀丘逐渐被撞得通红,重新积蓄起精浆的卵袋却还在胡乱地敲打上来。与之相对的是,女孩的玉颊正泛着醉人的酡红,她彻底放弃了用腿盘着老师腰部的打算,只为给心爱的人猛插自己的玉蚌提供便利。在她的春叫悲鸣之中,那两只朝天翘着的莲足亦在照着活塞运动的节奏摇来摇去,而两腿看上去软绵绵的,仿佛要同为巨蟒所扩张的蜜裂一齐在名为“被肏得合不拢”的道路上一路狂奔。

待到青年绷紧身躯的那一刻,这场单方面的蹂躏终于来到了尾声。他强势地压在小玉的身上,把他理当关爱保护的学生锁在沙发上,且毫不留情地于未尝有人光顾过的花房内注满腥臭的种子。被当做飞机杯来使用的窃听者则在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听着老师舒爽的呼气声,体味着处女地为宝宝汁所玷污时的感觉,之后便遵循着本能的浪潮,泄出了她自从有性生活以来最多的爱液。

“哈啊……舒服了……”直至射干阴囊里的最后一滴精华,男人才慢吞吞地离开少女,一具饱经摧残的玉体随即呈示在灰蒙蒙的昼光之下。椒乳及其周遭的牙印还未消退,姣好的脸蛋上唾液和泪液纵横,而颈部底侧的吻痕仍明晰可见,不过与阴户那里的惨烈比起来,这几处还算是好的。

在阳具已然被抽出的当下,被撑成圆形的穴口没有立马恢复原状,杂有春潮的浓浓白浆自其边缘淌出,搞得下边的沙发垫和地上的男装一团糟。颜色与小玉发色相同的绒毛叫人分不清它同阳精之间的区别,外翻的膣肉则令人一时忘记了肉臀之前所受的痛苦。

但被蓄意挑起的兽欲还是没能得到满足。

大约是所剩无几的身为教导者的责任感使然,老师并未对那一片狼藉的花苞再做些什么,可是那点理性明显也不足以让他停止对学生的性侵。双目无光的他步履蹒跚地踩上了坐垫,然后将沾着蜜汁和精子的半软秽根往女孩的脸上贴了过去。

那是年少的骇客从前鲜有领略的光景。硕大的紫红肉虫弯曲着靠在自己的脸颊旁,上边残留的白浊与随风飘动的透明黏丝肆意地散布着交配的味道,而其传来的滚热气息几欲把她的面庞给烫伤。这名年长的男友通常是不会让小玉来做任何形式的口交的,虽然有卫生方面的考虑,但更多的是担忧她接受不了。时至今日,当事人终究明了这个“接受不了”究竟是在指什么了。

叫人窒息的雄臭味扑面而来,现时的她四肢乏力,只能勉力移动脑袋,去侍奉这骄傲的青龙。粉色的舌尖先是蜻蜓点水地碰了碰龙头,过了好一会儿,少女才吃力地勾住了不安分的肉冠。因为自身基本没有多少口淫的经验,是故她最初只敢含住这只大蘑菇的伞盖部分,进而用自己的小舌头细细地卷、吸口中之物。温热的兰舌缓缓地将其包住,而后像摆弄尾巴的响尾蛇那样擦动这刚硬的枪头,且不时以腾出的舌面去舔弄尿道口,由此循环往复。

“唔嗯……唔嗯……sensei的……大金箔……”当小玉开始适应了嘴里为异物所入侵的感觉后,她内心的那种拘束感就稍微变松了点。于是,她不再停步于对尘根顶端的亵玩,而是略进一步,以灵敏的红舌扫动肉菇头冠下的沟壑。

舌苔的存在使得女孩的嫩舌不是相当平滑,且让她的清扫行为变得有那么一点刺激。每到那条灵舌在冠状沟内探索之时,舌头上的那层薄苔便会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适中的毛糙感依托柔韧的舌肉完满地附着在阴茎颈的表皮上,接着和缓地前后、上下卷动……

包皮被挑开,包皮系带则被拨来拨去,深藏于内里的少量耻垢亦为摸索出些少门道的香舌所抠挖出来,偕同马眼漏出的前列腺液一并被色心不改的窃听者咽进肚里。她自是不会听漏情人竭力压抑的、断断续续的爽快叫声,不消多久,一只宽厚的大手落在少女的头顶处,并慈爱地捋着她那凌乱的头发。这些皆是男人感到满意的象征。

觉察到这点的小玉旋即就同老师目光空洞的眼睛对上了视线。在下一秒,处在低位的紫眸便折射出她心中的情绪,乍一看,眼神既像是在表达委屈,又像是在乞求着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青年从中窥视到的情感却只有一种。

——“老师,这就是您说的‘要肏死我’么?”

媚眼如丝,说的正是目下的她。

浅尝辄止的试探一眨眼便为显而易见的暴力所取代,男人几乎是下意识地让自己的生殖器一口气贯入胯下雌性的喉穴的最里侧,好像本来就应该这么做一样,连他自己都不知晓其中缘由。贝齿以生硬但又不会造成实际损害的力度,刮过巨龙的每一寸外皮,棒身充塞于口腔之内,而水亮的瞳仁中映着的尽是茂密的阴毛。

“嗯……啊哈……”

学生的口穴是这般舒适,以至于老师的嗓子都磨出了一段悠长的呻吟,这声轻吟也使吞吸肉杵的她亢奋起来。丁香小舌奋力地想要缠上这门攻城的重炮,纵然因喉管受到堵塞而颇感不适,她却仍然克制住了干呕的冲动。源自舌面的摩挲令青年深刻地认知到女孩这张小嘴的淫媚,发情的野兽则回以骤烈的开拓。

试图绞住柱体的举动形同儿戏,刚才还在抚摩少女天灵的粗实手掌猛地按住她的两颊,导致玉茎的脱离没受一丁点的阻拦。就在粉舌意欲卷土重来之际,硬挺的男根便又不由分说地捅了进来,竿身以某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和气势,把稍显凸起的舌肉直接碾平,而未及成型的呜咽声更是被死死地顶回了喉咙里。

男人如同在搅拌平素爱喝的咖啡一般,肆无忌惮地摆荡着他的身体,致使小玉的嘴穴被四下滚动的性器搅得天翻地覆。插到最里面的蘑菇头则在其顶着的喉头肉处钻来钻去,宛如在钻木取火,那团软肉因而不住地抽动着以排斥于此横行无忌的硬物。不过喉部出于生物反馈机制的挤压非但没能将肉茎给呕出来,还让玲眼口快活得流出了不少先走汁,呛得米白发的女孩眼泪直淌。

“啊……不行……你这小妮子的嘴怎么这么会吸……”老师一面倒抽着凉气,一面重复着插拔的动作。在不知餍足的淫欲面前,一切扞拒的行为皆不堪一击,再往后为宏伟的炮管所压平压实。他动情地摁着少女的头,且不自觉地遵从对方的暗示,把昔时的挚爱视为最纯粹的性玩具、储精罐。

身下微小的哀鸣和青年那作为教师的底线便被他自己一回又一回地撞碎,继而给暗藏在房间各处的窃听器材收录在录音带内。没人能说清,窃听者这时崩坏的表情到底是发自肺腑的喜悦,抑或是过激的性交所衍生出的产物。在场的二人唯一晓得的是,他们谁都不甘心这次畸形的性爱就这样终结。

腥咸的气味渐渐地浸入小玉的脑中,她头上的光环时明时灭,紫水晶般的眼仁里充斥着暧昧的光芒。而少女的样子亦愈来愈下流,她痴迷地吮着蓄势待发的肉棒,想从中再多吸点精种出来,且尽其所能地使身子保持一个恰当的坐姿,好叫意中人的长枪能顺利出入。平常那位沉静有礼的黑客在巨根的改造下,正缓慢地变为一名只知道吃情郎大屌的肉便器……假使在这个时间点解除老师的催眠状态,看到脚下这一景象的老师脸色必定非常精彩吧?

想到这些,她那含着阳物的樱桃小口便越加卖力,纵使嘴内这头猛龙向后退去,软乎的腮肉仍旧如影随形地黏附在棍身处,素白的面颊随之被拖长,展露出一张痴淫至极的秀气脸庞。见得此景,全无怜香惜玉之意的男人的腰杆摇动得越来越狂暴,在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尝试着摧垮裆下这条母犬的欲求不满的面容:“叫你吸……叫你吸……你这母狗是吃不够鸡巴吗……?!”

“是了……你就是母狗……!我没有你这样的……不知廉耻的学生……!”

暴怒的情感以偏激的方式倾泻在女孩的口穴里,超过预想的力道让除了蓬乱的长发以外,再无其他事物做缓冲的后脑勺多次倒撞在沙发背上。纯良的粉脸方今沦为了老师最佳的便所,他狠命地压着下方可人儿的脸,丝毫不在意小玉是否能缓过劲来。

“接好了……小母狗……!”青年低哑的吼声有着和口爆的威势相仿的霸道。在量上不输前一次的浓精滚滚地涌入少女的食道和胃里,她无言地品味着新鲜得还没成胶状的白汁于体内滑动的感觉,并惬意地享受着自己从里到外皆泡在挥散不去的精液味中的堕落感。只是这回射出的“牛奶”的量多得远远超过她的想象,老师刚将肉竿拔离那险些合不上的檀口,兴头未尽的玉杵竟然还在朝外面喷精!

大股的乳白色液体在瞬息之间浇到了黑客由于缺乏户外活动而偏苍白的脸上,从而使其嘴边粘上的数根黑色毛发尤为显眼。还有一些则洒到了她的秀发上,且牵引出好几道稠稠的白丝。好不容易射光库存的“棍棒”稍后就得意地甩动起来,拍击着她的左右两腮,以宣示征服者的战果。而被征服的人淫靡地笑着,虽说光照有限,但她的面部仍能显现出玉柱投下的阴影。

于短时间内接连射了两发后,男人多少觉得有点疲倦了,毕竟他是寻常的外来者,而非基沃托斯超人。再者,他今日是自百鬼夜行自治区远道而来,长途跋涉加上高强度的运动会叫人想吃些什么补充体力当然是合情合理的。

等到他阖上眼睑,想也不想地往小玉旁边的垫子上一躺时,一阵隐约有些耳熟的甘美女声在他的耳内响了起来。

“您瞧啊……sensei……在您触手可及之处……不正好有吃的能恢复您的精力吗?”

“把那盒饭吃光……之后继续肏翻那个小浪女吧……”

那阵嗓音甘美得似是魔鬼的低语。

青年猛然睁开双眼,声音的主人正娇笑着坐在他对面的案几上,其双手则端着不知是谁预备下来的饭盒。他当即以饿虎扑食之势向面带笑意的女孩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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