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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四

小说:劫花 2025-08-24 22:53 5hhhhh 7190 ℃

  劫四

  「吾愛,幾日未見,妳可想我了吧?」

  坐在床褥上,禪院惠瞪著俐落翻過圍牆、走過庭院時就像走自家大宅一樣自在的宿儺,踢掉草鞋,宿儺一把欺到惠身邊,咧著滿臉笑盈盈看她,沒躲過迎來的巴掌老實吃下。

  「這次該還我戒指了。」惠沒好氣地別開頭,不去看武將性感的賊笑。

  「妳要覺得我卑鄙也行,」牽起剛剛不算輕的賞在自己面上的手,宿儺輕輕於背落下一吻,「這是我現在能留住妳的條件,惠,我是真的想娶妳。」

  臉頰驀地一燒,惠怒瞪又在說夢話的武將,卻被他闇紅色雙眼內飽含的真情給燃得心頭猛震,嘴張開竟半個字也罵不出。

  「我想成為妳真正的丈夫。」見美人出現明顯動搖,宿儺加緊把勁補追,惠咬住唇,默默地轉開視線。

  「別亂說傻話。」

  「我傻,但我不會亂說話,我對那古野城起誓,」宿儺輕笑著靠近,不動聲色的把害羞的人妻摟入懷中。「難道妳不想做我妻子嗎?」

  「…」惠蹙眉,倒是沒掙開他不安分悄悄繞上自己腰的壞手。

  「要是真的……的話…」她小聲嘟嚷,床被底下的雙腿悄悄併起。

  「不就得天天…那樣身體會吃不消…」

  「呵呵。」立即聽出她暗指意思,宿儺本就得意的笑咧得更深邃,手跟著探進睡袍下襬

  ,「所以我沒天天來找妳,隔個幾天再來,就是怕把妳給嚇著了啊惠。」

  「說、說什麼…嗯、別這樣弄…」惠努力夾緊腿想要抵抗壞手的作弄,但宿儺到底太熟練,她只是個被丈夫冷落的婦女,怎麼可能有用呢。

  「別這樣…你快住手、還我戒指…啊!」

  細手揪緊了他的衣物,美麗的五官也因為情慾而皺在一起,讓人想要更加捉弄、欺負,宿儺忍不住吻上她發出細弱嬌喘的薄唇,深深探入腿間花穴的手指接連送入、又轉又摳,挖得禪院惠沒一會兒就癱軟地靠上自己,只能發出嚶嚶的哭聲任憑他玩弄。

  「——哦!」

  透明的愛嘲瞬間濕了指間與衣物,宿儺放開高潮的惠,讓她躺到自己腿間,拉開衣帶。

  「…這是…」彈到鼻前,遮蔽碩多視線的凶物在惠眼中簡直成了怪物,她驚恐地看著上頭猙獰的脈突,一時竟無法想像這是曾插入自己的東西。

  握住男根,宿儺將它塞到惠嘴前,磨蹭那張微開的小口,笑容變得很壞,意圖相當明顯,惠蹙眉,不是很甘願的張嘴,小口含住圓潤的桃端。

  第一次為男人做這種事…惠邊嘗試含著同時別讓牙齒磨到的角度邊想起了之前與丈夫做的情景,拉了燈便顯得羞怯,蓋上被子後更什麼也看不到,直哉僅是弄硬了便插進來,在她腿間晃腰抽送後就射精了事,怎麼這男人偏會如此多的花招呢。

  原來嘴也能夠用在這種事上,深諳此事的宿儺一定是花街常客吧。想至此,惠便閉上眼,順從地讓宿儺推入整根、她能感到巨物貫穿咽喉、直達食道,雖然想要嘔吐但它實在太大了,惠只能閉緊眼,讓宿儺反覆幹自己喉嚨。

  雖然是上面的嘴在被使用著,但惠很清楚感受到,她的肚子,埋在腹部深處的某處正在渾渾發顫,釋放出驚人的熱度,就好像那天、被他肉棒強勁擠壓到深處一樣發熱…

  瞪大眼,惠在宿儺忽然扯住她頭髮、抽出分身時,驚覺自己的身體究竟怎麼了,這種下流的想法簡直就像是……

  宿儺舔了舔唇,握起他已經被生澀口交吸得又硬又翹的肉根,緩慢摩擦過惠的臉頰,下顎,並撥開她的睡袍衣帶。

  這些輕而緩慢的舉動,都讓惠一陣又一陣的發抖、期待,她想要被這男人擁抱,狠狠的愛撫與抽插。

  「妳丈夫沒疼愛過的地方,我都會讓妳明白舒服為何。」

  「什麼…呀!」雙腳被突地拉開、禪院惠反射地在宿儺竟然將整張臉湊到自己腿間時尖叫,揪住粉色毛髮想拉開他。

  「你做什麼…哦、不要舔…」

  宿儺是個喜歡用行動證明自己所言不假的人,惠完全清楚,即使是自己也只有沐浴時會以手清洗的私處,這不要臉的男人竟然大口大口地舔…

  「啊…」揪緊宿儺的頭髮,惠在他的舌頭蠻橫擠進自己時不禁喘了起來,害臊中竟然被舔吸得舒服,實在是太不堪了自己…但是,她試圖軟下身,別那麼抗拒宿儺的取悅,一點一點的放軟肌肉同時,肉舌也探得更進來。

  嘖嘖的吸吮聲與越來越誠實的嬌喘織成一片,在黑暗的臥室中迴盪。

  腹部以下都被點著火般的燒灼…惠眨眨因慾望迷濛的雙眼,男人半趴臥在她大張的腳間,剛剛舔過的硬棒就在自己面前不遠處隨著動作晃盪,惠吸了口氣,張嘴,握住它便大膽含住。

  不像方才的生澀,反而有模仿宿儺大膽舔吃的野心一口含到底部,如此大膽行徑讓宿儺身軀一震,嘴裡吸得更為狂放。

  禪院惠不是普通好使喚的女人,宿儺也相當清楚這點,她主動吃自己、還如此賣力的像是拼博一樣表現,更是讓他意外,宿儺原本架開惠雙腿的手挪來,揉起她充血微挺的肉荳,也不放過隱藏於臀中的小花。

  「——嗯!」前後都被刺激著,惠的身體拼命顫抖,強烈反應讓宿儺知道她非常性奮,揉捏肉荳的力道隨即加大、扯動,舌頭也抽出舔到她的後方,這兒還是生嫩如處子的粉色,讓他吸得津津有味。

  肉棒拔出嘴時,惠的臉頰已淌滿淚水,分不清是情慾還是缺氧而流,她無力地癱軟在床被上,前後穴口都已被揉開、徹底綻放——她完全準備好要被臨幸了。

  捧起發熱的小屁股,宿儺對了對位置,惠發現他竟然抵著自己後方時驚恐地瞪大眼。

  「噓,別怕,」宿儺柔聲哄,「說過了,我會疼愛妳丈夫從沒碰過的所有地方。」

  似乎還有點猶豫,但惠還是勉強自己點頭,睜著可憐的淚眼看他。

  這樣的視線很危險,會讓他想狠狠侵犯、操哭她。宿儺沒告訴她這件事,再次用行動證明。

  「——啊!」

  猛地全數貫穿、從內被擴張撐大的奇異感讓惠發出乾硬的尖叫,宛如她真的被活生生刺穿一樣四肢僵直,然後猛地跌落在枕被上癱軟。

  微開的花穴吐出一汩透液,潺潺流到了他們接連的部分上,一次全插入的宿儺抬眉,很是驚訝。

  「只是剛插入而已,竟然就高潮了嗎?」他讚嘆地拍打失神的惠臉頰,宣告式的扭了兩下腰,「這樣怎麼行呢,禪院惠,我們還有整個夜晚要快活呢…妳是想高潮到死嗎?」

  惠沒有回答,只是哭了幾聲模糊,炙熱腔肉緊緊纏住了宿儺身深埋在她腸道裡分身,這是更好的回話。

  於是宿儺也不多話了,他覆上惠,激烈的舔咬、拉扯她敏感的胸乳、蠻腰也開始不留任何餘地的猛撞起她,一次又一次,肉體拍擊的聲音混雜尖叫,伴隨迅速被褥上迅速濕開的深漬。

  第二次與宿儺偷情的夜晚,禪院惠並沒有記得太多細節,她只知道渾身刺青的武將始終抱著她、呢喃著從未聽過的肉麻情話與她熱吻,底下粗壯肉棒始終毫不留情的猛插她,幾乎把她的腦袋給幹成了精液色的白泥,無法思考運作。

  她被翻過來,兩手被抓著往後,一次又一次不斷被往前頂去,惠記得自己不斷哭泣,腿間唾下的高潮愛液濺濕了宿儺大腿、變得滑溜溜的,讓她無法順利夾住攀附。

  還有,宿儺也沒有讓她的前方孤單,她又再次被男人抱在懷中、渾身都因為騎動而跳躍著,她抱緊了男人肩頸,哭著吸吮他的舌頭,子宮都要給撞壞卻還是不斷性奮地發熱。

  更多、更多,惠在隔天被侍女的呼喚聲叫醒時,腦中只有這個想法。

  房內散亂不堪,睡袍、衣帶和足袋全落在遠處的榻榻米上,屋外從黑夜瞬間轉為了白晝,鳥也在樹梢跳躍啾叫,唯獨那個男人又不見蹤影,留她四肢大張,宛如死過一般躺在皺巴巴、瀰漫性愛氣味的床鋪上,腿間滿滿的沾粘感無非是那個不知何時離去的男人與自己的愛水糾結的乾涸。

  前穴與後庭都因被過度暴力的使用而呈現詭異的深紅色,肩頸與胸乳也到處都遺留下紅斑一樣的愛痕,惠坐起身,沒有回覆門外呼喚的聲音,或者急躁地遮掩身上的曖昧痕跡,只是呆呆的想著那個男人。

  她想要更多,宿儺還會教她什麼,她想知道。看著發軟顫抖的雙手,惠細細品味著心底那股有如被螞蟻爬過、刺刺癢癢的背德感,竟然猶如性愛般愉悅、讓人想一嚐再嚐。

  日子開始變得不對勁。

  禪院惠不想接受這件事,但的確明顯到連自己也察覺不妙,她平常不大出門,總在家看繪卷,或者讓三輪牽愛犬來玩玩,然而最近她只是懶懶地待在房內,盯著庭院外的圍牆。

  就好像在期待誰翻過來一樣。

  獨自入睡前,她也想要被親吻、擁抱,張開了嘴卻無法得到回應,只有冷冷的空氣,。

  若說這就是寂寞,她不得不承認是了,禪院惠很不高興的意會過來,連丈夫婚後始終冷淡也沒讓她難熬過,但不過就是個沒有廉恥的武將…

  「夫人,您最近狀態似乎不好,是否要請醫生來?」

  回過神,禪院惠看著眼前小心問話的三輪,生性樂觀又少根筋的她一臉擔憂,放在桌上的飯菜與茶都還沒動過便已涼了,惠嘆了聲,執起筷子。

  「不用,」挾了塊醃薑送入嘴,惠像想到什麼一樣的突然盯著三輪。

  「倒是妳…」

  「呃?怎麼夫人,」被盯的立即一臉心虛,「我絕對沒有打破盤子或又在哪撞到人!」

  顯然絕對有啊。已經很習慣她四處闖禍的惠抬眉。

  「現在的住處還習慣嗎?記得這的傭人房沒有很寬敞。」

  「啊,還夠我滾來滾去呢。」見夫人不是要究責,三輪立即露出了爽朗的笑,「怎麼了嗎?」

  「別院離這兒很近,那兒有個大房間閒置著,反正平常沒人使用,妳改去睡那吧。」

  「欸?不用的夫人,我現在這樣就——」

  「讓妳睡妳就去睡。」細眉挑起,「還是妳想拿工資賠這幾個月偷偷打破的碗盤?」

  「……是。」自知闖的禍沒能瞞過惠,三輪吐吐舌,拿起端盤迅速溜出房間。

  這樣便行。惠嘆口氣,雖然三輪一向脫線,睡了後哪怕天搖地動、外頭喊打喊殺也照樣睡翻無法叫醒,但畢竟還是住在同棟房裡,就怕哪天半夜她起床喝水小解時聽見不該聽的聲音。

  解決心頭煩號,惠繼續吃涼掉的飯菜,雖然沒什麼胃口,但體力得先儲備起來,否則宿儺那怪物若又翻牆來……又想起他了。惠甩甩頭,逼自己專心吃飯別像個想東想西的思春女子。

  不過這個調度的確去掉了禪院惠的芥蒂,隔晚,偷花將軍三度翻牆來襲時,明顯感受到惠的熱情轉變,激情呻吟、高潮的尖叫不再隱忍,她自由的在宿儺身下哭喊、放浪呻吟,兩腿也熱情地緊緊夾他的腰不放,讓宿儺很是高興,越發起勁地一次次幹她,直至天明。

  「噯,夫人?」走進廚房,三輪在看到惠的背影時驚訝地叫了出來。「您要吃什麼吩咐我就好,怎麼自己下廚了?」

  「…」蹙眉,禪院惠緩緩轉過身,調理長筷指指鍋內半焦黑的黃色蛋塊。

  「家務放著,今天妳教我做玉子燒卷。」

  「哦、好!交給我吧夫人!」不用洗床洗被擦地板樂得輕鬆,三輪立即不疑有他的挽起袖子。

  活像個情竇初開的傻女孩一樣。拎著勉強像樣的便當包袱,禪院惠站在家門前等待時不怎麼甘心的想。都是前晚宿儺滾床滾一滾時,忽然休戰,問她要不要一起去賞楓,還在性頭上的她急著再戰沒做多想就答應,接著就急著坐上他的屌晃腰。

  …所以,今天自己才得親手做便當,在白天陪那傢伙出遊。惠悶悶地想,明明不該這麼做,會有曝光的風險…怎麼那時就失了理智呢唉。

  喀啦啦…木輪滾過地面的聲響,一輛用駿馬拉的黑色大轎停在面前,簾子內伸出隻手,腕上有著熟悉的刺青。

  幸虧當初選了個與其他住宅有點距離的地方,否則已婚的自己拉住陌生男人的手、進入派頭馬車的畫面要給人看見,絕對會被傳得到處都是。

  「這兒是我家族的獵場,風景還行。」

  四圍高聳巨大的楓樹環繞,放眼望去整座山都是金紅交織,家臣停在遠處,宿儺領著她來到溪谷邊,潺潺流水搭上偶爾飄落的紅楓,實在是江戶難見到的美景。

  這確實打動了惠,因此在宿儺鋪好布墊,明明很寬敞卻硬要坐她旁邊,還摟住她時惠也沒表示拒絕。

  沒有與丈夫共同出遊、野餐過,但是現在…惠雖然覺得很害臊,而且臨時抱佛腳的玉子燒卷也有些散,但她抵不過滿眼期待的宿儺,挾著餵他,聽他稱讚自己那不怎樣的手藝是人間美味。

  簡直就像愛人幽會一樣…低下頭,惠細細感受自己臉頰微燒的溫度,這滿口謊言的傢伙。

  「惠。」還沒解決完便當,宿儺便親吻她的耳後、輕輕磨蹭,讓她的臉頰燒得更紅。

  「雖然只隔了兩天,但我無時無刻都想要妳。」

  這傢伙…惠抿唇,始終圈在腰上的手開始不安分亂摸,難怪宿儺要把家臣留在那麼遠的地方,就知道他打這種主意。

  但是四圍環繞的秋楓實在太美,微涼的山風吹過裸露的肌膚又是那樣舒服,宿儺炙熱的目光與鼻息都讓惠無法拒絕,只能在心底祈禱她的呻吟不要被山中回音給洩漏。

  「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在想如何能真正擁有妳,惠。」

  性愛後,溫存餘韻還未散去時,宿儺從後抱著光裸的她低聲說,惠低頭,望著他兩還相連著的私處,肚子內感覺被他塞得漲漲滿滿,很是充實。

  「和妳丈夫離婚,與我在一起不行嗎?」

  委屈神情和如小狗哀求般的嗓音,惠搖搖頭,按住他好看的唇。

  「別淨說傻話。」

  「我的確是傻了,才會這麼瘋狂想要妳,」宿儺嘆,捏起她微亂的黑髮輕輕揉搓,「把我迷得七葷八素的妳不用負起點責任嗎?若妳不肯與丈夫離婚,我殺了他讓妳守寡也行。」

  「胡說什麼。」給宿儺沒好氣一瞪,惠搖搖頭,想要起身,腰卻給捉住按回去,子宮被龜頭用力親吻的衝擊讓她哦了聲,隨即軟下腰趴在宿儺胸口。

  這傢伙…給插得眼前一片暈眩,惠實在使不上力打他。

  手給握起,宿儺撥弄她今天特意戴上的、兩人初遇時被強送的紅色串珠。

  「說什麼也不願意成為我的嗎,」宿儺嘆,「那我無法給妳名分,只好這樣繼續栓著妳了,惠。」

  這男人真的很傻。趴在他胸上的惠安靜地想,明明是個有權勢地位、又威猛出名的將軍,不是風流成性嗎?怎麼偏偏黏著自己不放手呢。

  家族大人總是教導,越有權勢地位的男人,擁有的妻妾越多,他們從不曉得知足,財產與女人都是越多越好。

  像宿儺這樣地位的人,無論說什麼山盟海誓,是絕對不能相信的。惠閉上眼,傾聽胸口深處傳來的安穩節奏。

  明明是個壞男人,但她卻如此依戀這溫暖的懷抱,捨不得離開。

  「嗯——」

  宿儺吻她,肆意捏揉裸袒雙乳,維持插入狀態將她翻過去、自己往後躺下,惠躺在他厚實的深區上,隨著律動上下搖晃,肉莖來回翻攪她已被幹得鬆弛的陰唇。

  金紅色包圍起的天空是如此蔚藍,雙乳被拉扯讓她哭喊呻吟,雙腿也張更開,幸虧這兒是野山深林,只有動物會窺見這樣羞恥的交合。

  緊張、羞恥都成為快感,惠尖叫著抬高雙手、緊緊攀住後方宿儺,節奏一下變得太兇太狠,她幾乎要被撞飛彈起,淫水不斷從咕啾啾抽插的入口噴濺,灑向藍天、再潑到草上。

  知道她已高潮,宿儺沒放慢節奏、而是更兇狠地狂頂,這樣惠就會不斷地高潮、再高潮,小穴肉壁也會纏得更緊,絞著他直到射精才肯罷休。

  禪院惠是多麼優秀的名器,又是如此貪婪,內射了惠之後,宿儺再次調整體位,讓她趴在草地上,剝開美麗的小屁股,這兒的花穴也不再害羞,急切地對他綻放尋求滋潤。

  「啊!」

  抹過前方濕黏愛液稍微潤滑過,宿儺直直插入,才剛稍微緩過的惠又尖叫著顫抖起來。

  惠這裡特別的弱,宿儺是知道的,每當他完全插到底、強硬撐開彎結的腸道時,禪院惠就會不可自拔的高潮。

  他特別喜歡壓制住她、保持在完全插入的狀態左右扭動,那樣禪院惠就惠不斷、不斷高潮,前面的穴會一直流出淫水、噴濕他們的大腿。

  後庭已經完全因為這樣的玩法而成為自己的形狀。宿儺舔舔唇,揪住惠的乳尖與陰蒂,顫抖的身子更加劇烈,平時總一臉冷淡的女人現在只是隻被快感逼瘋了的野獸,只會哭號、扭腰,拼命將臀部迎向自己索求更多更多。

  如此貪婪的女人,讓宿儺迷戀不己。

  愛與慾火燒了很久很久,兩人終於稍稍冷靜、暫時休兵,躺在餐墊上凝望彼此時,禪院惠特別喜歡這樣的時刻。

  闇紅色雙眼少了慾望,留下最真實的情感,依然熾熱又濃烈。

  雖然宿儺是如此壞又惡意,但她就是喜愛此刻他擁抱著自己的力道,不痛也不許她走的強硬,因此她能夠安安心心地躺在宿儺懷裡,享受以往未曾嚐過的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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