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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斗大白腚,2

小说:肥玉座 2025-08-24 22:53 5hhhhh 1110 ℃

“我宣布,本着透明公正的原则,在民主祥和的气氛下,大白腚以微弱多数战胜大贱屄当选。现在进行大白腚娘儿俩的进村仪式。”

“跪下,资产阶级臭屄大白腚娘,脱光你的衣服,带上这个狗圈,你就是劳动人民的一条光荣的母狗了。”小舟拿起一个乌黑的金属项圈。

“谢谢母狗鸡巴蛋儿子同志,大白腚以成为劳动人民的母狗为荣。”已经累得站不住的白素顺从的脱下被剪的支离破碎的旗袍,跪在地上。

那个项圈是村长家祖传的一个东西,材料和制作工艺都已经失传,只知道斧剁无痕,一旦合上就无法打开。喀吧一声,项圈合上了,白素心头一酸,这个耻辱的标志恐怕要陪伴自己一生了。

项圈上连着一根长长的铁链,铁链另一端是一个可开合的小环,白素跪在儿子面前,默默地用嘴巴解开儿子的裤子,把小环紧紧扣在小舟的阴茎根部。这个小环的材料也很奇特,可以随着阳具的粗细而变化,紧紧贴在鸡巴根部,再加上睾丸的阻挡,任何时候都不会脱落,而且如果抽紧铁链的话,只会使小环收紧,而不会产生缝隙,这个东西被村长命名为鸡巴锁。

不过鸡巴锁的松紧性有一定限度,但最大直径可调,钥匙掌握在村长手里,村长许诺,只要白素表现好的话,就会随着小舟鸡巴的发育给予调整。

当然村长的祖先不会圣明到预测未来,给儿孙留下一件羞辱女性的法宝,事实上这个项圈是用来栓藏獒的,另一端的小环可以带在手上。

母爱是伟大的,失去了爱情的白素,儿子已经是最后的牵挂了,现在儿子的屁眼和鸡巴成为套在她头上的两个紧箍咒,为了儿子,一切屈辱她都愿意承担。

“静一静,现在进行大会的最后一个议题,由本村长代表广大劳动人民颁布《大白腚权益法》赋予大白腚以下权利。

1,大白腚享有磕头权,遵循见面小一辈原则,即便是见到刚出生的娃也要磕头,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磕头的权利。

2,大白腚享有叫爹权,同样遵循见面小一辈原则,除非村民提出特殊的要求,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见面叫爹的权利。

3,大白腚享有挨操权,任何村民都不得在任何时间地点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挨操的权利,该权利包括屁嘴舔屌权,屁眼插屌权和肥屄含屌权及其他派生之各项权利,诸如肥奶夹鸡巴权,屁嘴舔屁眼权等。

4,大白腚享有狗爬权,无特殊需要,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撅腚狗爬的权利。

5,大白腚享有光腚权,晾屄权及晒奶权,无特殊需要,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光屁股的权利。

6,大白腚母子均享有公开拉尿权,每天固定一大二小,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母子当众拉尿的权利,其余时间无村民的特殊许可,不得随意拉尿,夜间原则上禁止拉尿,紧急情况参见第七条。

7,大白腚母子均享有屁嘴吃屎喝尿权,该权利除适用于服务村民外,亦适用于二人之夜间排泄,但不得影响环境卫生。

8,大白腚母子享有连坐权,任何一人拒绝行使劳动人民所赋予之任何神圣权利,均识情节轻重对两人同时进行肉体和思想上的说服教育。

9,母狗鸡巴蛋享有对大白腚的监管服务权,包括屁眼清洗权,肥屄保洁权等。此外,在劳动人民名义下,对大白腚享有与村民同等的权利和义务。

10,所有村民必须承担维护以上大白腚合法权益之义务,此外拉尿监督义务属二狗,屁股管理义务属大壮,骚屄管理义务属三熊,肥奶管理义务属大龙,整体管理及喂养义务属于村长。

11,本法规制定之目的在于有效保护大白腚母子之神圣权利,自颁布之日起即时生效。

12,为了更有效保护大白腚母子之合法权益,其他权利细则由村长制定后可随时加入。

村长唾沫横飞,宣读着白素母子的各项“权利”。本来,以村长的文化是制定不出这些条文的,事实上这部“法典”出自才女白素之手,在村长的“谆谆教导”和“耐心的说服教育下”,白素屁眼里插着无产阶级杰出代表村长老根的大鸡巴,绞尽脑汁,亲笔赋予了自己,从未享有过的各项“特权”,成了龙山村的“合法”公厕。

这部龙山村历史上第一部成文法典全票通过,只发生了一个小插曲,部分女性村民认为应该追加大白腚对女性村民的法定称呼,重男轻女的村长表示没必要另外增加条目,毕竟大白腚以后主要面对的是男人,女人可以按照见面小一辈原则自行规定称呼。

第二天清晨,二狗家的地头上,几乎站满了全村的男人。

一个光腚女人,手膝着地,两腿叉开,跪趴在田里,丰满的臀部用力向后高高翘起,深深的臀沟完全裂开,暴露出浑圆的菊蕾,上身前倾,饱满的乳房性感的垂在胸前,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在地上,遮住了她羞得通红的小脸。

脖子上戴着一个乌黑的项圈,连着一根细细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延伸到一个男孩的胯下。男孩子六七岁年纪,皮肤白皙,一看就是个城市小孩,手足无措的站在女人面前。正是白素母子。

“大白腚,我代表劳动人民,依法监督你行使公开拉尿权。”小舟颤声道。

“资产阶级臭婊子大白腚感谢劳动人民赋予我的神圣权利,请母狗鸡巴蛋爹批准,用我的臭屎臊尿为无产阶级农业大丰收添砖加瓦。”小舟的成分是可以改造好的资产阶级狗崽子,遵照《大白腚权益法》当他代表劳动人民说话时,也比母亲高一辈。

“屁眼喷粪。”小舟命令道。

白素虽然经受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裸体批斗的耻辱,但是今天第一次当众排便,依然羞愧难当,肛门痉挛,怎么也拉不出来。

“啪!”小舟一藤条抽在母亲的肛门上。

“啊!”白素一声惨叫,屁眼一松,噗哧噗哧的拉了起来,金黄的屎条从屁眼喷出,落在田地里。

“屁眼关门。”一旦拉起来,就很难停下来,白素情急生智,反手把拇指插入自己的肛门。

“母狗撒尿。”白素艰难的翘起一条腿,金黄的尿柱淅淅沥沥的射了出来。

“屁眼喷粪。”

白素拔出手指,又接着拉了起来,屈辱的泪水无声的流着。“屎尿分离”是大白腚拉尿行为准则的基本原则,由二狗昨夜紧急制定,经村长批准后,加入了《大白腚权益法》。

“报告母狗鸡巴蛋爹,大白腚施肥完毕。”白素忍羞把粘着粪便的肛门举到儿子面前,小舟则按照之前村长的吩咐,跪下来乖乖得把母亲的屁眼舔干净,好在还没吃早饭,才没有吐出来。

白素拉尿完毕后,开始教儿子怎么蹲着撒尿,跪着拉屎。

第一次在野外当众排泄让白素羞愤欲死,小舟虽然年龄小,也知道和母亲一起光着屁股在一群男人的围观下拉尿是一个很丢人的事。

不过后来,这样的排泄是他们每天梦寐以求的机会,不理人们的围观,尽量拉的干净,因为她们的排泄次数被严格限制,除非有村民特殊命令,严禁排便,晚上更加没有起夜的权利,实在憋不住只能在对方的嘴里拉尿。

斗转星移,日月如梭,龙山村平常的一天。

“大白腚,过来,爸爸有好东西赏你。”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小子嚷道,他叫大雄,是个孩子头。本来山里是不用“爸爸”这个称呼的,自从来了个“见面小一辈”的“大白腚”这个称呼才出现在龙山村。

“是,爸爸。”一个浑身赤裸的青年美妇手脚着地,撅着肥大的屁股,在哄笑声中,被一个七八岁的男孩牵着,像狗一样爬了过来,正是白素母子。

她跪在大雄的面前,熟练的解开他的腰带,张开樱桃小嘴,把已经开始发育的小鸡鸡含在嘴里,等待着惯常的的侮辱。

“啪!”大雄给了她一记耳光,学着大人们的口吻,“骚货,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少不了你的。”一股腥臭的尿液喷射而出。

尽管因为在泥土地上爬行,身上沾染了不少灰尘,但嫩滑的肌肤丝毫看不出农村妇女长年劳作的痕迹,依然显得美艳动人。事实上,这两年白素,除了无止境的侮辱之外,基本没干过体力活,对于村民而言,这样一个光腚任操的高雅女大学生是上天送来的礼物,没人愿意把她弄成一个肮脏的黄脸婆。

喝完了八个坏小子的尿,白素没有象往常一样被批斗玩弄,而是玩了一个新游戏。

大雄赶来一头大肥猪,命令小舟双膝跪在猪背上,双手抓住猪耳朵,然后把一挂鞭炮拴在猪尾巴上。

“大白腚,来给爸爸当马骑。”白素已经不是第一次给这些半大小子当马骑了,她低着头乖乖的倒退着爬到大雄胯下,任由大雄一屁股坐在不堪一握的杨柳细腰上。

大雄点燃了鞭炮,肥猪受惊一声嘶叫,发足狂奔,小舟的小鸡鸡从两腿之间向后拉的笔直,白素本来低着的臻首被扯的一下子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向前猛爬了几步。

“驾,冲啊母猪。”大雄一巴掌打在白素光溜溜的屁股上。

艳阳高照,春风轻拂,广袤的田地散发着泥土的清香。一头三百多斤的大肥猪背着一个小男孩践踏着松软的土地,疯狂的奔跑着,后面紧追着一个四肢着地的青年美妇,手足翻飞,扭腰摆臀,丰满的乳房在胸前荡来荡去,沉甸甸的屁股剧烈的抖动着,纤细的腰肢上骑坐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小子,还有几个男孩手里挥舞着柳条,奔在她的身边,不停的呼喝着。

人类直立行走的时间太长了,虽然白素这两年爬的时间比走的多,依然敌不过天生四肢着地的疯猪,何况背上还驮着一个百八十斤的大雄,任凭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的小鸡鸡被越勒越紧,惨呼着。

白素累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汗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手刨脚蹬,不顾玉乳剧烈抖动带来的疼痛,调动着全身最后一丝能量飞爬着,疯狂扭动的丰臀被大雄拍的啪啪作响,汗水飞溅。

等到鞭炮燃尽,大肥猪冷静下来,小舟的小鸡鸡已经被勒的几乎要掉下来,母子两个手脚发软,瘫软在地。大雄几个也玩累了,没有像往常一样,让白素表演尿尿和泥,只是拍拍她的屁股,让她好好练习,过两天还有一挂更长的鞭炮等着她,就直接回家了。

小舟牵着筋疲力尽的母亲爬回自己的家,不是房子,是搭在村长院子里的一个窝,地上铺着干净的被褥,还算温暖舒适,不过高度只能爬行。今天村长喝多了,没有折腾白素,方楚躲避着妻儿的眼睛,把饭菜放在窝口,然后把她们拴在一根深深埋在地里的木桩上,就匆匆忙忙的走开了。

尽管没有胃口,白素母子还是不敢有丝毫浪费,把饭菜全部吃了下去,这两年白素能保持健康的身体,每天的强制饮食居功甚伟。

晚上,白素和小舟撅着屁股跪趴在被窝里,这是他们睡眠的标准姿势。白素今天喝了一肚子的尿,又没有得到额外排泄的机会,加上和疯猪的赛跑,不仅膀胱涨得难受,而且两年以来第一次闹肚子了,便意一波波的冲击着脆弱的肛门,她紧咬银牙,忍耐着,度日如年的盼望着黎明的到来,就可以在太阳下的专用茅房里舒畅的排泄了。

“大白腚妈妈,忍不住就拉吧。”

突然,白素感觉到臀部一暖,小舟把嘴巴凑到了母亲的肛门上,这是她们在夜间唯一被特许的排泄方式,至于母子间充满侮辱性的称呼不论有无村民在场,都不准有丝毫含糊。

白素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是强忍便意摇摇头。

“大白腚,我以劳动人民的名义命令你,撅起狗屁股来,拉。”

“是,母狗鸡巴蛋爹同志,大白腚遵命。”当小舟以劳动人民名义说话时,比母亲大一辈,白素只能无条件服从,否则的话,按照《大白腚权益法》就要对两人进行严厉惩罚。

白素按照规定姿势,跪趴在地,屁股向后用力翘起,光是这个动作就使粪便险些喷射而出,幸亏小舟反应及时,嘴巴及时紧紧封住母亲的肛门,滚烫的稀屎以惊人的速度经过口腔直射进小舟的喉咙。

小舟张大嘴,用力嘬着母亲的屁眼,一边大口吞咽,一边用舌头舔着肛周,防止稀屎顺着屁股沟流下来。以这种方式排泄,需要拉吃双方,高度配合,稍有疏忽就会犯破坏环境卫生的大罪。

小舟这两年作为羞辱白素的道具,给母亲舔过无数次屁眼,对屎的味道倒不是一无所知,虽然为了应急,也和母亲做过互相吃屎的练习,不过每次只是做做样子,白素从来没有真的拉出来过,这是小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吃屎,他强忍着呕吐的冲动,任由散发着扑鼻臭气的稀便流经口腔,喉咙,食道,暖烘烘的进入胃里。

“启禀母狗鸡巴蛋爹同志,大白腚拉完了。”白素肚子里压力稍减,竭力收紧肛门。

小舟的嘴巴没有离开白素的屁眼,他仍然感觉到那里传来的阵阵冲动,用手在母亲腹部用力一压,白素强忍的便意再次猛烈的爆发,噗哧噗哧的再次宣泄出来。

随着一股股稀屎的喷出,白素的眼睛湿润了,两年前丈夫的背叛,把她推进了绝望的深渊,她一直对父母和儿子怀着深深的愧疚,如果当初不是自己一意孤行,而是和方楚分道扬镳的话,可能父母不会被打倒,儿子也会在城市里过着小王子一样的生活。

往事不堪回首,这两年她遭受着来自精神和肉体上的巨大屈辱,儿子成为她生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今晚儿子的举动让她百感交集,没想到儿子在这种特殊环境下,竟然迅速长大了,懂得关心自己的母亲了,她感到一阵阵的满足和骄傲。

良久,小舟默默舔干净母亲的屁眼,拍拍她的屁股。

白素转过身来,恭恭敬敬的给儿子磕了三个响头,“大白腚向劳动人民亲爹汇报,拉屎完毕,屁眼干净,请验收,xxx万岁。”说完又转过身双手掰开屁眼,举到儿子面前。

“啪啪啪。”小舟在母亲屁股上扇了三巴掌,又对着肛门用中指狠狠弹了一下。

“母狗鸡巴蛋代表劳动人民验收大白腚屁眼完毕。”小舟道。

母子“依法”举行完验收仪式之后,小舟又开始按摩起母亲丰满的臀部和大腿。平时,一些变态的村民经常让他们母子互相狎弄来助兴,诸如捏奶摸屁股之类,尽管已经习惯,但每次还是使白素感到难言的羞辱。不过现在白素只是沉浸在儿子成长的喜悦中,白天和疯猪赛跑的疲累似乎一下子消失了,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

半夜,小舟感到肚子里翻江倒海,把头埋在枕头里,强忍着便意,一张温柔的小嘴贴在了他的肛门上,同时一只温暖的小手紧紧的捏住阴茎,噗哧噗哧,毕竟是小孩子,肛门刚刚被舔了一下,粪便就喷入母亲的嘴里,拉完之后白素把儿子的阴茎含住,松开玉手,咕咚咚的喝起尿来。

“大白腚妈,对不起。”小舟感到有些羞愧。

白素笑了,那是两年来第一次从心底泛起的微笑,刚才儿子吃下的那泡稀屎使白素的心境起了很大变化,她看到了希望,既然自己母子目前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就以乐观的态度去对待吧,既使要做母狗,也要做一条世界上最快乐的母狗。

“母狗鸡巴蛋儿子,你还小,肚子里装不了那么多东西。”白素安慰道。

“我不小了,大白腚妈的肚子也不大呀,是不是都装到大屁股里了。”小舟虽然年幼,也知道母亲为自己做出了多大的牺牲,心里常常自责,今天感觉到母亲情绪不错,鬼使神差的开了个玩笑。

“噗哧。”白素被逗笑了。

“说你小还不承认,毛还没长齐呢。”白素放肆的伸手弹了弹儿子的阴茎。

“你这一把大胡子倒是浓,挨操时还不是得把拉开。”小舟两年来第一次见到母亲这样开心,也高兴起来。

白素和小舟舒舒服服的并排撅在被窝里,轻轻松松的开着黄色玩笑,丝毫没有平时被戏弄时的羞辱感,一泡稀屎打开了母子的心结,从此开始了苦中作乐的生活。不管受到什么样的羞辱和折磨,回窝后都会开开心心的聊天,舒舒服服的休息,缓解心灵和肉体上的摧残,当然聊的话题还是以黄色居多,毕竟那是他们生活的主要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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