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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诬陷抓入牵中活活折磨死的舰娘斯佩,2

小说: 2025-08-24 22:53 5hhhhh 8470 ℃

“不…不要啊啊啊啊....”

斯佩睁大眼睛,第一次体会到了会被操坏的恐惧,整个阳具深深的凿进斯佩的小穴和菊穴里,龟头几乎把子宫挤压的变了形,肚子从外面能明显看到俩根阳具的形状,龟头鼓鼓的在她肚脐的上面,斯佩一边哭叫一边被插到流口水,可她的双臂被牢牢束缚住让她想逃也逃不了,铁阳具进入后就开始不断操弄,不停撞击着宫颈口,白皙平滑的肚子随着肉棒进出一鼓一鼓的。

“呃…..嗯!嗯啊!啊!...”

身体因为疼痛和快感不断颤抖,铁阳具疯狂操弄了几十下后斯佩惨叫了一声,花蒂喷出了好多淫水,她脱力的想要趴在木马上,任凭铁阳具操自己的子宫,却没成想一趴下来反而让铁阳具操的更深,一下顶到了敏感处,斯佩哆嗦着腰泄了身。

“额……嗯好舒服….呃好爽...呜呜呜....”

斯佩还享受着高潮时,铁阳具突然开始发力,整个龟头狠狠的冲进了宫颈口,直直凿向了子宫壁,斯佩惊呼一声,然后身下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她被操失禁了,铁阳具插进去后又整个拔出再插入,斯佩随着铁阳具的抽插在不停的失禁,尿液一股股间断的尿了出来,铁阳具来回在宫颈口中抽插,斯佩的子宫像一个小包子一般含着铁阳具的龟头,铁阳具撞击在她的小穴上发出啪啪啪的水声,两瓣穴肉上都是抽插泛起的白沫还有溅上去的淫水和尿液。

两根粗硬的铁阳具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互相碾磨,把夹在中间的那一片殷红穴肉蹭得倏地就泛了肿,变得更红更湿。

沉重的铁龟头在顶到深处的同时贯进子宫和结肠袋,顶着两个肉腔的最上部,而这时身下的木马被处刑人设定的开始摇晃着行走,并不是那种平行滑动,而是像真的马一样,一颠一颠地摇晃。

硕大的鸡巴头猛地拍打到腔巢内壁,刹时斯佩感觉肚子深处又痛又酸,爆发出尖锐而强烈的快感,沿着脊柱向上侵犯进她的脑海,把里面搅得理智全无,搅弄的她只会呜呜地抽噎恸哭。

斯佩眼前反复闪过白色光斑,消去后才勉强看清前方,这匹马正被人牵着,往学校外面的方向走去。

“出去了、要去哪里.….”斯佩迷迷糊糊的想着。

斯佩本来以为只是骑在木马上被游街示众,这会儿却发现那木马的被她吃进去的假阳具却在随着滚轮的滑动而一伸一缩的开始左右上下不规则的摇晃,虽然频率不高,却也搅动着她肿胀外翻的穴肉,让她疼痛不已。

“呃啊———不要再顶了!啊!”

斯佩疼得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却不想她这一举动让自己胸前的两团白软晃动起来,粉嫩的奶头跳跃着,晃着围观男人的视线。

“好骚一娘们,瞧瞧那肥嫩的奶子,差点晃瞎了我的眼睛。”

“这是犯了什么罪?还被扒光了衣服骑木马游街。”

“能遭这种淫刑的定然是犯了重罪,看她勾人的这样子就不是个安分的人。”

“这不是斯佩伯爵海军上将吗?想当初她可是提督们千金难以一睹芳容的存在,现下竟也沦落至此。”

斯佩听着周围人的话语本就浑身不自在,猛的听见自己的名字,她紧张的四处张望,却再也找不到说出自己名字之人,木马的抽插再度来袭,斯佩来不及多想就陷入了新的一轮高潮里。

木马震荡得十分剧烈,导致两个假阳具在柔软滑腻的甬道里也来回顶撞,柱身狠狠碾干一侧的内壁,随后又转而操向另一侧,宫腔和结肠腔被奸得快要变形,已然平坦的小腹高高鼓起,显出里面被塞进巨物的可怖弧度。

木马在处刑人的操纵下不仅可以上下颠簸,而且还能前后摇动,当木马身体向前俯身时,花穴里的铁阳具狠狠地插进了子宫,而木马身体向后仰起时,后穴也被操得让她几乎产生了肚子被顶破的错觉。

可斯佩无处着力,整个身体被绳子束缚的只能紧紧贴在粗糙的马背上,从乳头到花蒂,全都被粗糙的马背猛烈地摩擦而过。

这台专门为她量身定制的淫具,为的就是操出荡妇最浪荡的姿态,她的身体已经被彻底肉开了插透了,又软又弹的臀瓣在颠簸中被挤压成各种形状,腻红穴眼合不拢,像被凿开的泉眼一样咕啾咕啾地喷出清液。

木马的行进速度又快了一点,铁阳具在穴里动得毫无规律,碾下一股又一股的淫汁,纷纷沿着两权肉口向下喷涌,不多时她的腿心已经汇聚了一滩,整个马背都亮晶晶一片,而这些水液又顺着垂落的双腿下滑,一路淌到并没有穿鞋子的雪白足尖,掉下去一滴,又一滴。

处刑人嫌弃的看着一路蜿蜒的晶亮水渍,拉开距离,手里的鞭子毫不留情的一鞭抽了上去,“唰”的一声,斯佩白皙的背部肌肉猛的一紧,鲜红的鞭痕浮现,是将破未破的状态,斯佩发出痛呼,同时胸前的铃铛一响,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紧接着,处刑人毫不留情的挥下第二鞭,第二道红痕紧紧挨着前一鞭的位置浮现,两道痕迹交接的位置已经肿起一道带着血痧的凛子。

斯佩被那两道鞭子打的措手不及,本能的疼呼出声,处刑人挥鞭很有技巧,鞭鞭几乎都挥在同一位置,很快斯佩的背部瞬间皮开肉绽,她努力隐忍着不痛喊出声,巨大的疼痛让她全身都在冒冷汗,那鞭子每抽她一下,都让她疼的剧烈抽搐一下,鞭子交错的打在伤口上每一次都是一种非人的煎熬,铃铛的声音也阵阵传来。

“打你打的爽不爽啊?荡妇?”处刑人挥鞭狠狠一击,见斯佩正低头哭泣不理她,处刑人一鞭子狠狠抽在了斯佩的奶子上,雪白的乳肉被抽得在空中飞荡,美丽而淫靡,斯佩在今天之前都没吃过这个苦,当即便痛叫出声。

“听到了吗?”见斯佩只顾着惨叫却不回答,处刑人的鞭子不停的抽着乳肉。

“听到了听到了....爽,很爽...呜啊....”斯佩哀叫道,但处刑人听了她这话后,却把鞭子抽得更加用力,斯佩雪白的奶子上多了一条条红痕,奶肉翻飞看得人眼热。

好在斯佩在疼痛之中终于明白过来,她哀求着,“荡妇罪奴知道了,求大人您饶恕罪奴..呜呜呜....”,听到斯佩这话,处刑人总算是停止了抽奶,可惜斯佩的一双奶子已经被抽得青紫交加,肿胀了起来。

斯佩以为逃过一劫,却没想到处刑人那一鞭子下去,白嫩的臀上一下就鼓起一道血痕。

“啊啊!”斯佩毫无防备,被这鞭抽的直哆嗦。“啪!”第二鞭打了上来,雪臀上出现一条妖艳的红蛇,斯佩原地晃着身子,大声的哭喊着,但处刑人就像听不到一样,依旧抽打着,打的斯佩的肉臀红肿不堪,几乎要渗出血来,哗啦哗啦的铃声阵阵,伴随着斯佩悦耳的惨叫声,反倒多了几分情趣。

处刑人一鞭接一鞭紧挨着落下,斯佩努力压制住喉间的痛呼,汗水却顺着额角滑落,呼吸也逐渐沉重,处刑人皱了皱眉,换方向重重甩出一鞭冷声训斥“大点声。”

“呃…..”这一鞭贯穿了背后所有平行排布的鞭痕,斯佩冷不防呻吟一声,随后处刑人又是一鞭,鞭子带着风声精准的击中斯佩一边的乳头,发出清脆的声响,铃铛随着处刑人的抽打也发出叮当的脆响,随着鞭子不断的抽打,白晳的乳肉逐渐变红,原本粉色凸出的乳头也变得鲜红肿大,几欲滴血,斯佩大脑一片空白,努力的抽着气,处刑人停手的时候,斯佩已经痛到不住流出了生理的泪水,原本皮肉白皙的乳尖粉红可爱,现在的双乳被打的乳肉青紫,肿胀了近乎一倍,乳尖更是已经渗血。

尖齿的乳夹仍然死死咬住了斯佩的乳尖,即使乳尖已经红肿渗血,斯佩不堪承受地喘着,铃铛便随着胸口难受的起伏而发出动听的铃声。

斯佩还没休息完就看着那处刑人拿着鞭子再次朝她走来,又看了看自己腿间的光景,她害怕地流着泪拼命摇头,“不要……不要过来。”

随着鞭子划破空气发出的一道凌冽风声,那一鞭狠狠地抽在了斯佩赤裸的乳房上,尤其精准地扫在了那骚得早就硬挺起来的嫣粉色小小茱萸上。

“啊!好痛!饶了我吧……呜呜呜……”青紫的嫩乳又多出了一道贯穿整个左半边乳房的鲜红鞭痕,那鞭痕尤其淫靡地划过乳晕,鞭上乳粒,更是把女人抽得浑身一哆嗦,臀尖险些没稳住,似乎被那假阳具的尖尖撩了一下。

无论她哭的再怎么凄惨、再怎么楚楚可怜,被认定为叛国者已是既定的事实,并不会得到这些男人的怜悯同情。

鞭子一下又一下地划破空气抽在她嫩得可以掐出水的乳房上,且那处刑人极有技术含量,每一次落下的鞭子都会精准地扫过斯佩胸前那两粒颤颤巍巍挺立着的可爱小巧乳粒。

处刑人每抽一下,将那一对丰腴饱满的乳房抽得摇摇晃晃,乳浪翻涌、奶波震颤,像那麦田里被风吹过的麦浪般层层叠叠地朝着四周溢散开,白浪翻滚着红浪,当真是一副极致靡艳的胜景。

“大人别打了!罪奴知道错了、不要打……啊!”

“奶子好痛……不要打奶子……呜呜呜……”

木马一旁的几个人见状不免嗤笑出声,“你们看看这骚货,抽她奶子好像她还挺爽?”

“天生淫体呗!否则怎能在众多美人之间脱颖而出成为海军上将?又不是仅仅靠一张脸就行的。”

“瞧瞧!她的小穴还在往下滴淫水,我们来打个赌,过会儿她的淫水能不能将她下面的木马打湿?”

那几个人闻言后纷纷哄堂大笑,似乎为他们这样的新奇想法而感到自豪不已。

他们谈笑着,只有可怜的斯佩还在接受着处刑人们对她施加的淫刑,哭号不止,与周围的笑着、交谈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怜的奶头已经被那处刑人用鞭梢一次次地扫过,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鲜红的鞭痕,横陈在肤若凝脂的娇躯上,显得暧昧无比。

斯佩疼痛的同时也很很恐惧,这匹木马很高,她坐上去就显得更高了,不小心望到地面甚至都会有些晕眩,她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会是什么,内心拼命乞求不要是那天看到的、专门处死叛国着的绞刑架。

当时那个叛国者狰狞而痛苦的扭曲面颊依旧印在她的脑海里。

“好、可怕…….她要怎么办…….她不想死、不想.…....”

斯佩越想越觉得大难临头,难道这些人用马把她驮出去,就是为了到广场把他绑在绞刑架上…….

豆大的泪滴扑簌簌地向下砸,她害怕的浑身都在发抖,呜咽着说不出来一句话,双足尽力向上挣扎着,根本踩不到马身,在空中徒劳地扑腾做不到站起来一点,反而让下面的穴口被进入得更深,花蒂也不小心被马背碾干到,泛起簇簇的电流。

斯佩咬住嘴唇吞下更大声的哭叫,这电流带着灼烧一般的刺激,飞速在她的四肢百骸循环,直至神经末梢,一身的皮肉被穴里的东西操弄得酥软,只会浑浑噩噩地伏在马背上挨操。

下面的铁阳具被处刑人设定的操弄的太过剧烈,剧烈到几乎要留下残影,疯狂地在湿软的花穴和肠道中震颤,残忍地操弄殷红温暖的肉壁,而身下的木马摇晃也不停,两种振动叠加在一起,顿时令斯佩连魂都丢了出去,两个乌黑的眼珠上翻,大量的尿水再次漏了出来,把马背洗了个遍,滴滴答答掉下去宛如一道雨帘,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骚甜的香味。

“好、刺激呜呜呜....”斯佩嘴角淌着涎水,脑中一片空白,甚至都没发觉自己已经来到了学校外面的中心广场,这广场围着一圈又一圈的人,原本都在抬头仰望着被架在中间的高台,她出来后又全都看往她的方向。

“铁血……耻辱..”

“是真的.…”

“竟然敢欺骗国家.…”

“死不足惜...”

广场上的居民一边用着恐惧的眼神望着她,一边窃窃私语,由高台吹过来的风把他们的声音灌进斯佩的耳朵,但她来不及在意这些。

斯佩的视线无意识地停留在高台,即使双眼被泪水模糊,也看得见隐约一个绞刑架的样子。

由于快感太过强烈,搅痴了她的脑子,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她愣愣地注视着绞刑架的地方,透明的眼泪持续地从眼睛里滚落,滑过微张的唇角,淌到雪白的脖颈。

木马没有在原地停留,很快就出了广场,斯佩不知道它要走到哪里,可一路走一路有人在看她,所有人的目光里都充满着极不友善的情绪。

“她居然连那种地方都裸露,不愧是肮脏的叛国荡妇..”

“!好可怕……处刑人快点惩罚她!

“这么漂亮,真可惜……她身上在滴什么水?”

白嫩的乳房因为手被紧紧束缚到后面的缘故,非常明显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这帮百姓的眼中。

“真骚啊!瞧瞧她的骚奶子,走个路还要一晃一晃地,勾引谁呢?”见周围的男人都盯着那几乎是赤身裸体的女犯目不转睛,一个手里还提着菜篮子的妇女忍不住出声鄙夷道。

见围观的人多了,处刑人就摆了摆手,招呼了一个身后的人上来,那处刑人骑着高头大马,手里拎着一个铜锣,似乎早有预备,将一个叛国贼的黑色木牌挂在了斯佩的脖子上。

随着领头人的指令下达,那处刑人清了清嗓子,哐当一声敲在锣上。

“铁血下令,游街示众,罪不可恕,警示众人!”

“铁血下令,游街示众,罪不可恕,警示众人……”

铜锣声清脆入耳,伴随着处刑人的声音,一时间将整个大街上的人全都聚拢了起来。

无论是好热闹的人,还是路过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向这边望过来,这年头大人物的事情总是惹人注目,更不用说可是最高的指挥官铁血,于是很快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实现全都聚集到了斯佩面前。

这些人的视线不见得有多友好,甚至因为斯佩是犯人,所以不少色欲熏心的壮年男子都一点儿也不掩饰的将她从头打量到尾,公开大声说着调笑的话。好像斯佩比妓女还不如。

路过的父母教育他们的孩子,“看,这就是做了坏事的下场,以后一定要做个好人。”

也有人谩骂,“姑娘家家的,正事不干,非要做那叛通敌国的犯人,遭了罪了吧。”

更有人直接表达厌恶,“买个菜还能见到游街示众,呸,真是晦气。”

斯佩万万承受不了这众目睽睽之下被千夫所指,脸色惨白的像快死去了一般,更有甚者直接将闪光灯打开,对着斯佩连拍了好几张,拍完还不过瘾,甚至将摄像头怼到了她的穴口处拍了好几张嫩穴吞吃粗大铁阳具的照片,离得近了,甚至还在她水嫩的阴唇上狠狠的抹了一把。还有的人不愤的朝她身上扔着鸡蛋,后面鸡蛋破碎了,蛋黄和蛋液都顺着她的身体滑落,显得她的娇美肌肤更加娇嫩,后面愤怒的人开始往她身上扔烂菜叶,苹果核,甚至有人往上浇了粪水,各种垃圾和烂菜叶挂在她的额角和身上,更是显得淫乱至极。

这个小插曲没有影响到任何人,斯佩依旧被振动的假鸡巴和行进的木马同时折磨,肉穴里的巨物几乎要把她的花穴和肠子给捅穿,肆意地操干刮磨敏感的腔膜,弄得她快要崩溃,双腿绷紧了又放松,接着再次绷住。

她的脑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团漆黑的漩涡,深沉到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耳边声音很吵,无数人的恶念混在一起,她分不清,就连时不时扔在她额头上的垃圾她都懒得去理会。

只能哭喘着骑在木马上,浑浑噩噩地承受疯狂到过分的贯入,路过一群又一群的人。

“好多、人……..”

“都被看见了……都、…...不要……不要看她.…...”

她白色的发丝向后飞扬,还有破碎的蛋壳和蛋液顺着额角滑落,白生生的皮肉从内而外泛出一种薄红,无论从旁边还是后面看去,腿心里插着的粗黑的巨物都若隐若现,一道道的淫汁从熟红的阴部流出,滋润到每个人的脚下。

所以他们的目光又变了,一开始只有恐惧与憎恶,现在下流的欲望却多了起来,逐渐覆盖掉原本的色彩。

肉穴里的铁阳具的振动频率已经变化,不再是一股脑地嗡嗡,而是振动几秒停下几秒,上一次振动的余韵还没有消失,下一次的就已经开始,把斯佩折磨得受不住地拧腰,宁可回到原来,也不想像现在这样被勾得不上不下,间断地给她过于强烈的快感,在刚体会到的时候又收回,斯佩的身体下意识追逐那种刺激,甚至在停止振动的几秒钟肉穴拼命收紧,裹缠着里面的东西,想要把它们吞入更深。

而就在甬道被坚持不住向内夹动即将潮喷的时候,它们又倏地震起,酸麻到骨子都发酥的感觉重新回来顿时痉挛着连续喷出大股的骚汁,汹涌地向外流淌而宫腔和结肠袋互相摩擦着抽搐,两个敏感的肉袋碰在一起,产生一种不一样的舒服,摇着屁股找准角度想让它们始终相贴,极致的快乐传递进他的每一个细胞。

“不、不行......这么多人、呜呜呜.…..”

然而无论是双眼、唇角,还是胸乳、两个尿孔,以及最下方的两口肉穴,都在一起高潮,浑身流水,湿腻而骚甜的味道已经浸染了整个木马。

“已经走一多半了,等回去后她该怎么处置?”

“吊死——”

两个字宛如重锤一样将斯佩的思想从混沌中敲醒,两个铁阳具猛的又换了一种模式,像电钻一样旋转,附着的青筋脉络从各个角度刮磨可怜的肉壁,里面又酸又肿,每一寸都没被放过。

斯佩的双腿蹭在木马光滑的身侧,随着一股股的潮喷汁液在空中荡起,由于前倾的姿势花蒂被压到自己身体下方,就卡在同样光滑的马背上,由着行进时的摇晃有一下没一下摩擦,像是在用这一小块艳红骚肉专门给木马涂保养油,油料则是她身体内部的甘露。

穴肉里的快感强烈而疯狂,花蒂这里却时有时无,并不刺激,因此与后面形成鲜明的对比,令她下意识想要更多,于是腰肢扭动得更厉害,用着阴唇连带花蒂一起主动碾磨。

随后斯佩摇了摇头,想要把这些舒服与快乐全都摇走,木马的前进还在继续,身边依然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而前方那些人群仍在就她的未来发出微不足道的看法。更加恍惚了,甚至是一种即将昏厥过去的晕眩,那些刺激在她的每一条血管里游走,已经夺去了太多的氧气,即使她拼命张大了嘴巴呼吸也不行。

眼皮越来越沉重,斯佩的眼前阵阵发黑,快感积蓄过多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脑袋昏昏沉沉,什么都想不了,不记得被喷了多少次,也不记得自己的口中吐出了什么样的声音。

到了地方,处刑人解开了斯佩身上的束缚,青紫的红痕更显的斯佩的身体魅人,斯佩想要动一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僵住了。

“我...我.....我动不了....”斯佩一脸难堪的挪动着穴口,可是铁阳具早就深深的陷入了穴口,根本不是她用力拔就能拔出来的。

“难不成你还不过瘾?这东西还能插上瘾,真不愧是荡妇~”处刑人说着按下了一出开关, “这是刚烧好的热水,既然你这么骚,不如用它来好好冲洗一下你这淫妇的两个骚穴?”

众人听闻后抚掌大笑,“好!你这个提议深得我心,就这么办吧。”

得到了其他处刑人的允许,很快一股冒着热气的沸水直接浇灌在斯佩娇嫩细腻的肥厚肉穴和后穴里。

处刑人一边笑得十分开心地调侃着斯佩, “被折腾了这么久,也该渴了吧,给你喂喂水,下面的小嘴记得多喝些。”

“啊啊啊啊啊———”明亮空旷的室外广场上很快便响起女人尖锐的哭叫,可即使是斯佩挣扎得再厉害,也死死地被深深插入肉穴的铁阳具钉死在了原地,露出最为隐秘也最为脆弱的地方。

热水嗡鸣着浇灌在斯佩最为脆弱的肉壁上,将那赤红的媚肉生生烫到发白发皱,本来温热的铁管也变得炽热,将原本紧缩在上面的肉壁死死的烙烫在铁阳具上,剩下的热水则是直接浇灌在阴唇上,被热水浇灌了的小嫩逼逐渐泛起了丝丝红肿,使得原本就看起来娇艳欲滴的颜色变成了更为诱人的熟红色,肥厚的蚌肉上泛起了盈盈的水光,这眼前的这一幕显出了极致的淫靡。

斯佩被沸水搞得快要虚脱,每一次抽搐都随机成不同的姿势,甚至有一次她痉挛着像一条乱摆的鱼,在地上不断的摔打自己,只有腰部一下安安稳稳的呆在木马的胯下。

配合着斯佩凌乱散落下来的头发,脸颊上尽是痛苦的神色,偏又脸蛋绝色,尤其斯佩一双带着潋滟水波的风情狐狸眼中显出了些楚楚可怜的味道,凌辱美人的快感让在场的所有男人无不动容。

斯佩的挣扎哭叫没有被理会,处刑人继续拿着手中的开关,将木马中的热水尽数浇灌在斯佩被烫得格外红艳的嫩穴里。

斯佩玉体横陈,雪白的胸脯微微颤动,粉嫩鲜艳的奶头随着她喘息的动作小幅度地晃动,刚刚被热水烫穴的灼热痛感还在心中激荡,久久盘桓着,难以释怀,穴口到现在都很疼,疼的斯佩死命挣扎着,她甚至能感觉到肉壁被开水烫的紧紧缩在铁阳具上,随后被火热的铁阳具烫的一紧一紧的,肉穴里几乎成了一摊死肉。

漆黑的木马在斯佩的痛苦挣扎下轰然倒地,斯佩挣扎着的扭动身体,乳夹猛地被扯下来,尖锐的齿牙还咬着乳珠,把乳房扯成圆锥形,才不甘心的脱去,本就被抽打的通红发紫的奶子被痛苦的拉扯着,乳头红艳的仿佛滴血般,通红的肉珠被撕扯的鲜血淋漓,几颗血珠顺着青紫的乳肉滚落在地。

斯佩的子宫和直肠还紧紧包裹住那持续喷出热水的铁阳具,随着斯佩的挣扎而不小心抽了出来,抽出的瞬间带出了大量的体液和浑浊的清水滴落在了地板上,只见抽出的两根铁阳具上赫然包裹着斯佩被滚水烫的发白的两个肉瓣,肉瓣上还弥漫着蒸腾的热气,淡淡的熟肉腥臊味传来。

斯佩在这惨无人道的凌虐中渐渐失去了意识,她只在最后感受到了自己的下腹部传来炽热的痛感,而铁阳具抽离她的身体后,感受着腹部突然凹陷下去的诡异感,她隐约能听见周围人的哄笑声,缓缓睁开眼睛便看到自己已经从木马上掉了下来,下面的穴口传来的不再是鼓胀疼痛的感觉,而是一种虚无的空荡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肉香和腥臊味,斯佩轻轻一动便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堆黄黄白白的液体从斯佩将两个肉瓣扯下来的一瞬间喷射出来,斯佩撅高屁股大声呻吟着,两个臀瓣中间夹着两朵脱垂出来的肉花,噗嗤噗嗤的一顿狂喷,场面既恐怖又淫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斯佩崩溃的看着自己体外被生生烫熟的子宫和肠道,残余的神经还在不停抽搐着,大片大片被烫肿撕裂的水泡爆开,赤红的血液甚至比斯佩额间那抹发丝更加红艳,处刑人的手满意的摸过斯佩的胸膛,来到因内脏受到压迫而突兀憋下去的肚子,斯佩又不由的呻吟出声。

“好一个荡妇,这样都能发出浪叫”处刑人笑着将视线转移到了斯佩的腿间,被铁阳具带出来的肉瓣已经没有办法自己复位,处刑人用脚踢了踢斯佩溢出的肉瓣,斯佩的大腿猛地抽搐了一下,求处刑人将肉瓣塞回去。

“好呀,我这就帮你塞回去,该死的荡妇”处刑人看着眼前的肉花,心中恶念斗生,踩住肉瓣便开始大力的碾压起来。

“哈!!!——”斯佩的身体几乎瞬间翘起,被处刑人揉捏的肉瓣仿佛通了电一般让她爽的不能自拔,处刑人蹂躏够后,便踢着肠肉狠狠捅进了斯佩的穴口,白生生的肉瓣还带着血色,嫩呼呼的还冒着热气,一踩上去就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处刑人每踩一脚都会引起斯佩的一阵强烈抽搐,如小壶口一样的子宫也颤巍巍的喷出了水,打湿了一片土地。

处刑人玩够了就招呼人上前将惨叫声渐停的斯佩从木马旁边拖了出来,生肉被烫熟的味道格外腥臊,处刑人她们不耐烦的架着斯佩往台上走去,斯佩的臀瓣和小穴上都有鞭打的伤,动一动就疼,更别提现在的子宫和肠肉都被生生烫熟脱出体外,斯佩已然痛的快要死掉了,还被处刑人她们架着站起身。

斯佩疼的不住闷哼,来不及缓缓就被拽着走向人群,更是疼的不住痛叫着,到了这时候她还不想让人觉得自己狼狈至极,努力忍着嘴边的惨叫声,将双腿微微分开着往前走去,下面垂着两瓣被烫的几乎惨白的肉片,上面满是暗红色的水泡,稍微动一动斯佩都疼的惊心。

斯佩没走几步就忍不住惨叫出来,她屁股肉本来就多,现在两瓣被打肿的臀肉死死的挤压着受伤的小穴和后穴脱出的肉瓣,她眼前都痛到阵阵发黑,再管不了许多,将腿岔到最开,把被烫肿的穴口用力往后撅着,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处刑人他们走路的速度不快也不慢,斯佩看着周遭人眼里的嘲讽,感受着别人的打量,忍不住难堪的闭上双眼,她好不容易爬到那个位置,高高在上的,却又一次被拽到了尘埃里,她心里痛极,身上也烧心烧肺的疼,恨不得吐口血出来。

斯佩一路踉踉跄跄的走着,围观的人不时伸手掐捏一下她肿痛的软肉,甚至有人一把攥住了她脱垂出来的肉瓣,斯佩惨叫着喊停,处刑人她们没注意还继续往前走着,她只觉得自己的子宫都要被拽下来了,再顾不得颜面高声叫喊起来:“不……停下……啊啊…….我那,那里…...”

处刑人她们停下脚步回头看去,攥着斯佩子宫瓣的那人却还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嘲笑的对斯佩说:“你刚不是还很兴奋吗?怎么现在碰你这,就不开心了呢?”说着和身旁的一群人哈哈大笑起来。

他手上力道用的很足,斯佩的肉瓣被他死死的捏着,痛的斯佩不住惨叫着,她恨得双眼通红,却说不出话来,处刑人们也不管,好整以暇的看着那人折磨着斯佩,让她浑身都疼到颤抖,透明的水泡被粗糙的手指一颗颗摁爆,黄色的组织液和赤红的血迹交织,斯佩疼的眼前一阵阵的发白,子宫却还一点点的喷着骚水,几乎将那人的手打湿,斯佩已经颤抖的站不住了。

处刑人们对视一眼,呵退了那人,又带着斯佩往前走去,剩下的路上,许是受了前面那人的启发,掐她屁股的人少了,反而有几人会弹她的乳尖,或者用手抽打她裸露在外的肠道,娇嫩的肉瓣被这些人残忍的亵玩着,甚至有几颗水泡都破掉了,脓水混杂着血迹将那惨白的肉瓣染的更加鲜艳,斯佩又羞又痛,一路的惨叫就没有停过,白皙的皮肤出了一身汗,她满脸春色,奶头也立的老高,充血膨大,有的人忍不住的掐上胸前那艳红的两点,随着斯佩的身体摇晃把奶子拉长又放松,玩儿半天,等松开已经肿成了一颗小红枣,颤巍巍的快要滴血,斯佩几乎要被胸前的胀痛搞到崩溃。

好不容易走完,斯佩只觉得半条命都没了,终于踉跟跄跄的被牵着,走到了早就准备好的绞刑架下,这里是专门为她准备的刑场。

几个头戴黑色面罩的处刑人在这里等候多时,看见了浑身赤裸的性奴样的斯佩也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斯佩双手一直是没有自由的,她偶尔被牵引得太快,还会跟跄几下,颇为狼狈,处刑人慢慢牵引她到一个装置旁边停下,拍了拍斯佩的阴户和小屁股,用脚尖点了点石板上的凹槽,示意她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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