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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俗,2

小说: 2025-08-24 22:53 5hhhhh 4440 ℃

进门后,一位穿着裙子的姑娘正坐在地毯上盘着腿,在面前的矮桌上拿刀刻着一截木头,桌上全是刻下来的木屑。

林密本以为是一名上了年纪的老者,可面想到确实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在短暂的打招呼,相互介绍等固定流程之后,得知了其姓名叫李森,非常符合她的职业。随后,木雕大师李森向林密展现着自己的手艺,一柄小刀在木头上不断勾勒,在她手里,木头就像豆腐一样柔软,刻起来似乎毫不费力。

林密从她那宛如神技一般的手法上缓过神来,意识到接下来就是应该自己与她互动,于是问道:“我可以试试吗?”这是许多记者在录制民俗类节目时,说得最多的一句话,自我尝试从某方面可以反应这项手艺的困难,从而衬托大师技艺的高超。

只见李森从一旁取出一截树根,说道:“这是我们寨前不久死去的一颗枫树的树根,你可以在上面尝试一下。”然后拿出一个画着花纹的纸给林密,示意她照着这个图形进行雕刻。林密点头,然后拿起刻刀,正准备刻下第一刀的时候,李森却问道:“你是第一次做木雕吧?”

林密再次点头。李森像是发现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一样,从屋内拿出两把木梳和一个小木瓶,郑重其事地说道:“第一次做木雕一上来就雕刻是我们这里的大忌。”林密也被吓了一跳,顿时感到庆幸,然后又转为兴奋,因为她知道自己又可以介绍到一种外界闻所未闻的习俗,于是问道:“那要怎么做呢?”

李森说道:“我们这里讲究万物有灵,众生平等,无贵贱之分,高低之别。雕刻木头是对木头的一种伤害,因此在雕刻木头时,自己也应被木头所‘雕刻’,这样才算是平等。”

林密听得一头雾水,抬头望向摄影师,摄影师却也摇摇头表示自己无法理解。唐黎出面解释道:“就是用那柄木梳配合那瓶里的木油来‘刻’,因为你现在第一次做的是根雕,跟算是树木的脚,所以这木梳也会‘雕刻’你的脚。”

“你们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吗?”林密向李森问道。李森点头道:“第一次必须这样做,之后就不需要了。”

林密坐在地毯上,把脚从矮桌下的空隙中伸出,但伸出的过程一直充满着犹豫,因为林密至今还没有明白所谓的“雕刻”到底是什么意思,会不会对脚造成伤害。但最终还是伸了出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对唐黎秦燕的一种信任。

唐黎和秦燕一人抓着林密的一只脚,打开木塞,把瓶中的油缓缓倒在林密脚上,并将其涂匀。即使唐黎和秦燕只是单纯地用手抚摸,林密都感到了不弱的痒,随即开始对那涂在自己脚上的油产生好奇,问道:“这个油是用什么材质炼制的啊?”

“这个啊,是我们先辈发明出来的,有好几道工序呢。”唐黎顺口答道。这哪里是什么祖传秘方,这只是秦燕从城里带回来的精 油而已。除了润滑之外,还有一些美容养颜的功效,虽然不能指望短短的时间内对林密的皮肤产生多大的变化,但说不定也能成为燎原的一粒星火。

林密的脚在涂油之后变得晶莹剔透,像果冻一样反射着白光,唐黎都有咬一口的冲动。可那毕竟不是食物,现在也并非可以玩闹之时。唐黎和秦燕对视,看到秦燕那戏谑的眼神,顿时二话不说就拿起梳子向林密脚上划去。林密条件反射地缩脚,膝盖一抬,把高出膝盖本就不多的矮桌都顶了起来。然后突然意识到了之前所说“雕刻”的用意,又饱含歉意地把脚伸了出去。

心里却自觉倒霉,自己怎么就偏偏到了挠痒习俗这么多的村寨。可又立刻打消了念头,对于一个新人,到任何地方都算是一种恩赐,哪里轮得到她们来挑拣。

秦燕也拿起木梳重重地刷了一下,林密像海豚一样“啊”地尖叫,且不说她自己,就连秦燕都没想到梳子能有这么大的威力。木梳在林密脚底留下了一条条由梳齿造成的白痕,然后白痕又慢慢因血液汇集而消失。可见这一下是实打实挠到了痒痒肉上,像飞驰的利箭从脚底直冲大脑,林密意志的盾牌在其面前都显得那么单薄柔软,不堪一击。

恐惧的迷雾一点点在林密心中升起,慢慢将她笼罩在内,她像一只野雉,带着草木皆兵般的恐慌在林间穿行,生怕猎人的箭头下一秒就会夺走她的性命。

秦燕在刷完那一下后,还充满犹豫,迟迟不肯挠下一次。可唐黎却直接把木梳贴在林密脚底,上下来回划动,虽然划得很轻,但速度却极快,配合着油的润 滑效果,梳子如虎添翼,掀起层层巨浪。

林密刚刚刻完第三画,脚底的痒让她不得不停下来,因为她怕自己受痒时控制不住手上的动作,让那锋利的雕刻刀划伤自己。她紧紧咬住下唇,不肯让笑声进一步干扰自己的行动。唐黎震惊地看着林密那没有丝毫笑意,满是坚毅的表情,猛然想起自己身旁还有个秦燕,于是目示秦燕,让她赶快动手。

秦燕又仿照之前的那惊天动地的一刷,又进行了一次,不出所料,林密那紧咬着的嘴抗不下这样的刺激,又不得不张开发出一两声笑声和惊叫声。秦燕挠完那一下之后,林密又重新闭上了嘴巴。

唐黎造成的痒感并非不强烈,林密也被那不停移动的木梳痒得神魂颠倒,但至少可以靠最后的毅力忍耐住笑声,可加上秦燕那一下就完全不行了,毕竟一人难敌二“脚”。

李森也发现林密本就未曾做过雕刻,在痒的影响下更是无从下手,于是就用握着林密持刀的右手,手把手地教她。本是一片好意,却苦了林密。本来就忍痒忍得那么辛苦,李森教的时候,自己还有分出心来学习和做一下口头上的交流,秦燕的挠痒一到,自己的反应又那么剧烈,免不了在这位大师面前出丑。

“看到没有?这一笔就这样下刀,然后不要离开,慢慢地向右划,然后轻轻地离开木头表面。”李森细心地教导着。

“嗯。”林密简洁的回答并不是意味着不礼貌,而是她除此之外真的说不出一个字。李森仍然把着她的手教导她,秦燕突然重重地一刷,林密再次猛地一抖,李森都被吓得身体本能地往后靠了一下,然后继续教林密。而秦燕这次没有休息,紧接着又是一划,此后就保持着莫约三秒一次的速度刷着林密白皙的脚底。林密尽力得克制着自己的反应,但每刷一次,她便像痉挛似地抽动一次,着实看着有些无可奈何。

这痒面前,许多人都只能无可奈何。

唐黎又打开木瓶,往林密脚上抹油,本来油已经有些干涸,这样一来又重新变得腻滑。随后,唐黎改变了之前用梳齿并排,从小到上的挠法,开始把木梳竖起来,如锯子般锯过林密的脚底。密集的梳齿挨个从林密脚底正中央划过,叠加起来的痒感让林密在秦燕没有动手的情况下都险些惊叫。事实上林密实在分辨不清每个梳齿造成的痒感,只知道这些痒感合起来的确令自己疯狂。

秦燕也为这场烈火加了一把干柴,连续两次快速地刷过林密脚底,林密手中的刻刀好几次都险些刻错地方。

“这段木材是找寨里的巫师开过光的,凡是开光的东西都是我们苗寨的至宝,要小心对待啊。”李森的提醒无异于进一步加大了林密的心理压力。若是单单让人过独木桥,或许并不算什么难事,可若是让她看到桥下的万丈深潭,或许她反而无法顺利走过。

林密没有出声回答,仅仅是微微颔首。但即使是这样,她也面不改色,拿刀的手依旧没有因为紧张而颤抖,只是当忍不住痒感时有一些无力。唐黎和秦燕不得不佩服这个姑娘的心理素质,但是心理素质在生理反应面前,柔弱得像一盘散沙。

唐黎加快了速度,手中的小脚不断挣扎,脚趾不停扭动,可由于红线的因故,只能向后缩,不能向前弯曲。虽然向后缩会进一步把痒痒肉暴露出来,可对于完全动不了的林密而言,能向后活动活动脚趾还算是一件舒适的事情。脚趾后缩,使得足弓展现得更加明显,对唐黎而言无异于一道令人心旷神怡的景观。

秦燕这边仍保持着三秒一次的频率,可林密却渐渐变得镇定,双脚挣扎的幅度也比先前小了很多,秦燕以为她是完全沉浸在了雕刻之中,但当她偶尔停下来观察时,才发现林密脚底已经被梳齿刮出来一条条有规律的长痕,从脚后跟呈直线蔓延到脚趾处,像月琴上的丝弦。

唐黎看了看林密那只放在秦燕腿上的脚后,又观察自己手里的脚,同样发现脚底变得较为红润,只是不如秦燕那边那么有规律。他们都意识到这长时间高强度的挠痒渐渐降低了林密的敏 感 度。

于是二人以退为进,又倒了一些精 油在手中,然后为林密脚底做着按摩。霎时从地狱的痛苦飞升入天堂的舒适,林密觉得自己有一种遨游九霄的快意,手中的刻刀又雕得不再畏手畏脚,而变得行云流水。

此时的舒适是为之后的痒做铺垫,这样的舒适期并未持续多久,唐黎秦燕便再次拿起梳子,眼神交流之后,都采用了最令林密崩溃的挠法——梳齿并排,重重地从脚跟向上刮。

唐黎把木梳抵在林密脚底,而这次却加了一些力度,然后快速向上移动。“啊!”林密再次尖叫出来。唐黎得意地看了失态的林密一眼,随后,唐黎和秦燕轮番用梳齿划着那晶莹的脚底。本就无比怕痒的脚,在按摩之后再次上了一个档次,这下再由不得林密负隅顽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密笑着,用尽全身力气想把脚缩回来,可右脚脚踝被唐黎紧紧握住。左脚虽然暂时脱离了秦燕的束缚,却又立刻被抓了回去。秦燕用双腿夹住林密的脚踝,又用手抓住脚背。如果说林密先前是笼中囚鸟,虽在劫难逃,却仍有一丝挣扎的空间,那么现在就完完全全是刀俎鱼肉,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如洪水泛滥,冲垮了先前为忍痒做出的一切努力,并虽这骇浪一起付诸东流。台里的期盼,证明自己的大好时机……一切除了痒的东西都不得不被挤出脑外,由不得林密去在意。她只知道尽快雕刻完眼前的这个简单的图案,好早日从痒狱中释放。但是唐黎和秦燕绝不会给她任何机会,他们本准备在“笑宴”上就结束一切,事情发展至今已是最大的让步。

林密笑得前扑后仰,整个人似乎都不属于那一方小小的桌子之上了,可就却依然紧紧控制在唐黎秦燕二人手中,鲜明对比不可不谓悲戚。林密不断随着自己的笑声晃动着,桌上的一些木屑都如瀑布般洒在地毯上。林密想勉强靠自己的定力重新在桌上雕刻,但她又发现在痒面前自己是多么的无力,她巴不得多动一下自己的身子好发泄一下痒感,因为光靠笑这个途径就如同涛涛江流涌下,而只开一个小孔供起流淌一样,迟早江水漫岸,水浪滔天。

李森在一旁带着复杂的思绪看向林密,在她刚刚得知唐黎的计划时,她是百般不想难为这个姑娘,不出所料,林密正因为他们的计划笑得如翻江倒海。

可林密却将李森的表情理解成了刻意掩饰的责怪,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笑了太久,根本没有向木材上刻一刀,想必是耽误了人家的时间。于是带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信念拿起刻刀往上面一划。

可由于太痒,林密根本不能控制刀的力度及方向,刀落错了位置,并在木材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划痕,如同一条蜿蜒的峡谷。很明显,这样的失误已经完全毁了这块木材。一想起先前李森所强调的这块木材的重要性,林密的畏惧竟然短暂地盖过了痒感。

唐黎和秦燕见状,纷纷放下木梳,再次对视,随后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点了点头。唐黎突然站起来呵斥道:“你这个记者怎么这样?你知不知道那快木雕对于我们来说有多么珍贵?我们奉若神明的宝物就被你这样折腾?”

林密被这汹汹的气势吓住了,立刻道歉道:“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没有被别人挠过脚心,所以今天才这么失态,有什么办法可以弥补吗?我都会尽力去做的。”林密本想站起来赔礼道歉,可脚底的油令她再次滑倒在地毯上。

唐黎一听到“弥补”二字,再次盛怒,吼道:“弥补?什么事情都可以弥补的吗?”

林密立刻用手巾擦拭了脚底的油,站起来准备向唐黎鞠躬道歉,摄影师却突然制止了她,对唐黎说道:“你让一个外来人做这么高难度的东西还不许出错,这是哪门子道理?你们这又是些什么鬼习俗,我看你们一整天都是在想方设法刁难她!”

唐黎的心思被摄影师误打误撞地说出来,气焰顿时削弱了不少,但又立刻反驳道:“又要来报道习俗,又不敢尝试,这就是所谓的记者?行了,滚出我们寨子吧。”

“呵,这就是你们的态度?”摄影师怼道,“我回去一定会让编辑部处理处理,好好‘赞扬赞扬’你们的‘优秀’习俗。”摄影师故意加重了“赞扬”二字的语气,仿佛是对唐黎等人的一种警告和威胁。唐黎一听,心中顿时喜笑颜开,可表面上的怒意还是没消减半分。正当他准备开口,进一步激怒他们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如雷鸣般的声音:“求之不得!”

唐黎寻声看去,发现自己的大哥气冲冲地闯了进来,黝黑的脸庞显得十分凶横。旁边还跟着低着头的唐民。唐黎怕大哥坏了这关键的一步,便说道:“大哥,你先回去,不是你想的那样。”

没想到唐大哥丝毫不客气,说道:“你别蒙我,我什么都知道了。”之前唐黎都在假装生气,而这一次却是真的气急败坏了,他恶狠狠地瞪着大哥旁边的唐民。唐民却委屈地说道:“大哥从寨民那里得来了消息,我怎么拦也……应该是我根本不敢拦……”

唐大哥没想与自己的弟弟唐黎说什么,直接质问摄影师:“你知道上次那个记者来报道后,给我们寨带来了什么吗?”

摄影师冷冷地回道:“红极一时的知名度和取之不尽的钱财。”

唐大哥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出来,骂道:“放 屁!是逐渐恶化的生态!”然后又对着林密说道:“你知道你之前刻的那块木头是出自哪儿的吗?那是我小时候和我爷爷一起种的枫树,由于长得很好,所有游客都喜欢在上面刻‘到此一游’!这个树前几天就这样……死了!你知道吗?”声如洪钟,仿佛猎鹰一般一直盘旋在林密头上,吓得她出了一身冷汗。

唐黎不禁低下头连连叹气,不仅是对计划失败的无奈,更多的是对那棵枫树死亡的难过。先前他们讨论如何整治记者时所站的那块空地正是那棵枫树曾经生长的地方。唐黎也正是因为在吊脚楼上看到了那块空地,才想出用木雕的方式来刁难林密。那棵枫树承载了他们一家太多太多东西……

林密在短暂的失神后,强行保持镇定,问道:“所以你们是想故意激怒我们,好让我们像其它记者一样故意抹黑,以减少游客的来往是吗?”

“这……”唐黎尴尬地看着林密,而唐大哥却直接说:“是,就是这样。好了,你们快滚回去好好处理你们的视频,我一看到你们 狗 记者就气得想打人。”

摄影师又开口想骂回去,可这次却被林密阻止了。林密克服心中对唐大哥的恐惧,走上前去问道:“如果这样……你们可以早点告诉我的,我可以做一期关于你们生态的节目警醒那些游客。”

“真的吗?”久久不开口的秦燕欣喜若狂,可唐大哥却给她浇了一盆冷水,说:“别信她,她不可能那么好心。”

摄影师听到唐大哥的质疑,气得直跺脚。但是林密却仍然礼貌地答道:“是的,可以,现在也可以。”摄影师连忙提醒道:“你才到台里来不久,擅自做主张可能对你以后的发展很不好……”

林密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一个人的发展不过几十年的问题,而这个苗寨要是毁了,上百年的精髓就付之一炬,这个买卖很划算。”然后又对唐黎等人说:“这样吧,我们明天就简短介绍你们的习俗,把重点放在生态的变化上。这一次……”林密却笑了,像一朵荷花在清池中央,在翠绿莲叶的映衬下盛放,“这一次可不要挠我脚心了。”

唐黎充满歉意地连声答道:“好的好的,当然,当然。”

……

一年后

唐黎今天起得格外的早,寨里的鸡都还在酣睡,而他却到吊脚楼上,坐着摇椅看着寨外的风光。太阳渐渐从远方的山包上露出头来,鸡鸣声唤醒了整个苗寨。火红的阳光洒在翠绿的枫树叶上,把它们染得金黄,仿佛给这片枫树林换了一轮季节。

之前大哥和爷爷中的那棵枫树死后,留下的那块空地,现在那上面又生长着一颗小树苗,那是林密亲手栽植的。长势很好,未来定能亭亭如盖。

想起林密已经由林密所造成的那些往事,在摇椅上的他不禁慨叹,有些像一个惯看秋月春风、世事纷纭的老者。

“哟,在感慨什么呢?”秦燕悄然走到他身旁问道。然后自己找了一个椅子坐下,把脚搭在了唐黎身旁的一个小凳子上。又抱怨道:“唉……今天不知道又要接待多少游客呢,每天都过得很累,但是……也挺开心的。也不知道林密那个姑娘现在在干什么呢,之前经常到我们这儿来玩,最近都没怎么来了。”

“估计是工作比较忙吧。自从在我们这儿做了节目啊,人家可成为了红遍半边天的良心记者,不知道在外面多受欢迎呢。我们寨子现在怎么好,也多亏她了。”唐黎道。

“怎么?之前出计划的时候,我的功劳就不算啦?”秦燕道。

唐黎立即表示反对,说:“你?那都是我一人操办的好不好?”

秦燕继续挑衅道:“你那点功劳算什么?”

唐黎假装生气,从摇椅上直起身板,用手按住秦燕的左脚,快速脱去了她的鞋袜打量着她的玉足,道:“还说是你的功劳?不知道你这双脚经得起挠吗?”

秦燕仍不服软:“哼,林密都经得起,我难道还不行?”

“你想学林密啊……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唐黎语重心长地说着。但秦燕根本来不及体会其中的深刻用意,因为下一秒,唐黎的手指就已经在她的脚底划动……

太阳渐渐升高,明媚的阳光普照着整个紫云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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