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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忍者胜负成败(下)彻底的失败之后,在牢里被奸淫,最后成为肉便器用肉体为大家做补偿!(Fin.),3

小说:零散的黄色废料 2025-08-24 22:52 5hhhhh 2160 ℃

精灵忍者的哀歌

第四间囚室,也是白羽等人来此的目的地,正是关押着彼岸花的房间。

相比之前几间囚室,这一间的规模算是相对较小的,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让白羽和琉璃过来的缘故,这间囚室没有男忍在亵玩彼岸花,囚室中,只有彼岸花一人。

但这间牢房之中并非什么也没有。

囚室的正中央支起了一个П字型的框架,有点类似于齐州古时囚车上强制犯人站在其中的囚车木笼,只是前后的木条都撤下了,只有四角的四根柱子;在囚架中间就是被厚皮革眼罩蒙住双眼、口中塞入口球的粉发精灵女忍。

为了防止她的双手随意移动造成不良后果,她的拘束具与其他两名或是丧失战意、或是四肢齐断的女忍不同,采用的是相当复古却非常坚固的板枷,两大块中间挖出三个半圆孔洞的木板在彼岸花的脖子上相互拼合,把她的脑袋和两只手禁锢在一条线上,彼此间留出相当的距离,防止她从身上拿出什么道具。板枷放在支撑的四根柱子上,用可拆卸的钉子固定住,防止乱动。囚架有相当的高度,身材娇小的彼岸花在被拘束在板枷中时,就算伸直了脚踮起脚尖,也和地面隔着一段距离,防止她通过触碰地面施展瞬身遁术逃脱;她穿过板枷被固定住的双手上,十指也以握住肉棒进行手淫的姿势被拘束在两根木刻的假阳具上,这样她的双手除了顺着假阳具前后撸动外无法做出任何动作,防止她发动什么可以直接单手结印的忍术,假阳具后方插着橡胶管,橡胶管连接着地上的一个小木桶,桶中装着一个小魔导泵,只要她撸动的速度够快,假阳具就能像真的鸡巴一样朝她的脸上喷出浓厚的精液,而精液的来源自然是从别处的男忍们在便器身上爽过之后从便器身上滴下来的精液收集而来;此外,还从天花板上吊下四根锁链,两根在囚架前,两根在囚架后,接起两根圆木的两端,穿过囚架下方,把彼岸花的双腿以┌┐形大张着托起来,并且用铁链固定好,就像是坐在空中的便桶上一般,这样,精灵女忍的下身也一览无余。整个拘束具的高度调整得很完美,微张的小肉穴和身后的菊穴高度正适合绝大多数男人,只要走近囚架前后,就能很方便地插入肉棒,轻松地奸淫精灵女忍的小巧肉体。

虽然没有男忍在享用她的蜜穴,但也不是给她休息的时候。囚架下方的地上垫高起了一台炮机,从外壳精细的装饰和品牌名来看,大抵是江阳府产;往上加长的传动杆顶部是加粗尺寸的自慰器……

等会儿,忍村这么偏僻神秘的地方怎么会有齐州产的炮机?又怎么驱动的?

——因为藩主长女那个众所周知的关系,桦名国和齐州帝国关系交好,得以在背靠齐州的情况下不亲大君也不近幕府,维持中立,那整点炮机也是正常的事情,而驱动能源的问题……白羽就瞧见了炮机上那个红彤彤的金属瓶,那是个超高压蒸汽瓶。

都什么年代了,还在用传统水车动力?

在超高压常温蒸汽瓶的驱动下,炮机正在高速运转着,假鸡巴毫不留情地在彼岸花的蜜穴中刺入又拉出,在没有一点情感的抽插之下,蒙住眼睛、塞住口舌的精灵女忍虽然看不出神色,身体却在随着高速抽插而痉挛扭动,穿刺在阴蒂上的小铃铛随着她的抽搐而叮当作响,淋漓的淫水一直流到地上,在砖石地上积出一团水潭。

“可以了,先关掉吧。”

白羽示意关掉炮机,随后,琉璃慢步上前,先摘掉彼岸花的口球,再解开眼罩。眼罩落下,其下赤红的蛇瞳涣散,但来自外界的第一缕光照射到上面时,她马上就恢复了数日前的凶狠。但当她看到面前是前几日正面硬碰硬击破她引以为傲的术的二人之后,那份凶狠马上就熄灭了。

“哎呀……这不是‘齐州的魔女’阁下吗……竟然屈尊来看在下这个败军之女忍,何等荣幸啊。”精灵女忍的嘴唇翕动起来,声音在几天的折磨过后听起来有点无力,但听起来仍旧充满了阴阳怪气之感。

“你都知道自己是堂堂正正输给我们了,就不必再整这些文字游戏了,”白羽反唇相讥,“彼岸花阁下,在这里住得可好啊?桦名忍村的精壮‘美少女’用着可舒服?这么款待之后,愿不愿意把贵国国守护的用意跟我们细细剖析一下呀?”

“问答无用。我等并不因为这几日的‘款待’而亏欠你们什么。既然互不两欠,那么贵方也别想从在下这里得到我等国守的任何信息。”

“嗬,好一位忠心耿耿的鹰犬,就不怕给你再加点什么玩法吗?”

“我等女忍除了修行忍术,便只知自己是泄欲之肉壶,此身侍奉男根乃是天经地义,再多几个也无用。”

“那么谈判破裂,很遗憾,真是油盐不进啊。”白羽摇摇头,往后退了两步,“我就知道,要这种领队的家伙三言两语就放弃抵抗很不现实。”

她身后的琉璃会意,示意人斩丸出去。火红的狐娘领命,离开了囚室,不一会,便是领着四个男娘忍者进了屋。这四人身上一丝不挂,只有双足缠着长筒的黑丝或者渔网袜,除了傲人的双峰,还有勃起伸长,如同马屌一般的可怖阳具,此刻,它们全都不正常地抖动着,米白的浊流从先端不停地淌出涓涓细流,骚红的脸上挂着淫贱的痴笑。他们上下打量着彼岸花的全身,那眼神如同猛虎在打量自己已经捉到,但仍有把玩空间的愚蠢猎物一样。不知道这四人的来历,但一股很不好的感觉涌上彼岸花心头。

“我不是什么噬虐之人……不过,我知道你们这样的女忍肯定经过抗审问训练,心理上早就把自己拉到最贱的那一档,反而不容易被以摧残精神为主的通常刑罚攻破防线。所以,我这边也就只能从肉体上的痛楚方面,来想办法处理你了。”白羽的嘴明显往下拉了一下,似乎她确实并不喜欢这样的手段,“所以,我委托琉璃卿,让人斩丸卿找来了这四位最以折磨人的身体为快乐的处刑人……”

讲到这里,四人分别回身,对着白羽和琉璃鞠了个躬。

她咬咬牙,干净利落地在青石地板上坐了下来:“动手吧,我会强迫自己看下去的。”

……

“殿下,你还好……么?”琉璃担心地在白羽的背后单膝跪下,手掌轻轻抚摸起龙娘的背心,“如果真的看不下去的话……殿下还是先出去吧,这里交给人斩丸桑她们就行……”

“咕唔……不、不用,”白羽低头喘着粗气,“我还好……呃……我刚才说过……我会强迫自己看下去的……所以……不用关心我……咕呃……”

作为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伤残军人,白羽对于血肉横飞的场面有着近乎麻木的抵抗力。被巨大的灾害兽一口咬掉半身的残躯、被灾害兽一脚下去,全身内脏和血液在“噗叽”一声中被全部挤出身躯的肉泥,还有野战医院里对于医疗魔法无法拯救,却还有痛觉神经保留的坏死肢体进行无麻醉截肢之类的,她见过太多了,那些惨叫对她而言已经无法触动自己的内心,因此在那个夜晚她才有毫不犹豫的觉悟,去义无反顾地作出自断一臂的抉择。

但面前的不一样,这并非在与灾害兽或者敌对的人类中对抗时产生的不可避免的创伤,而是四个行刑者对失去抵抗能力的俘虏进行的残忍凌虐,而这正是白羽最厌恶的一种行为。

其实说到底,这刑头四做的事情也很简单,无非是简单的把彼岸花的四肢斩断又接上、身躯的肉片乃至器官一点点割下摘出又重新塞回去之类先砍后治愈的行为罢了。

但首先,彼岸花作为植入了忍咒的女忍,包括快感在内的各种感官和感觉都被调整到了一个极为敏感的地步,这就意味着别人身上的一丝小痛,对于彼岸花来说就是翻山倒海的剧烈痛感,平常人身上已经没有多少痛觉神经的肉体内部,对于她来说仍敏感得如同阴蒂;其次就是这四人用的工具并不快,甚至是有些钝。砍下彼岸花大腿的时候,那把钝得几乎是棍棒一般的切肉刀根本是在用锯子的方法,有两个人抬着两边的手柄像锯树一样前后拉动,丝毫不管已经重新蒙上眼罩的彼岸花那惨绝人寰的惨叫声。把断肢接回去愈合的治疗魔法更是粗放,镇痛的咒文写得如同屎山,完全没有起到效果,皮肤、肌肉和骨骼的重新生长带来数倍于切下肢体时的痛感,这下彼岸花连叫也发不出来了,只有在木枷上剧烈地摇晃着,期望能缓解一点炼狱一般的痛觉折磨。

折腾了两个小时血肉横飞之后,在一旁观看的白羽终于到了心理承受的极限,这才堪堪叫停刑头四,给彼岸花休息的时间,也把自己从阿鼻地狱的惊恐和折磨中解脱出来。

“所以,这是我自己的业报……”白羽喘着粗气,冷汗从她的白发下滴出,整张脸都湿漉漉的,“下达这个决定,就要自己去亲眼见证造成的痛苦,这是我自己的善恶相抵……”

刑架上的彼岸花却没一点动静,只有尚且起伏的胸膛证明她还尚未死去,仍在人间。治愈魔法再怎么万能,已经喷出来的血液也不会回到躯体中,她的全身除了用治疗魔法“焊”回去的肉片以外,完全沾满了自己的粘稠鲜血,她的双目完全失神,两行清泪从眼角悄然滑落。

“咕……可、可以了,琉璃卿,扶我起来……”白羽颤颤巍巍地举起手,在琉璃的搀扶下慢慢站起来,“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可以先回去了……呕……她……死不了吧……?”

“没问题的。”送走了刑头四,人斩丸仔细检查了一下彼岸花的伤势,“失血过多的情况已经用造血魔法补充过了,愈合的情况也很完美,她绝对死不了。不过,虽然她说是‘只要我底线够低就打不败我’,但如果高频率地这么搞,恐怕她也会精神崩溃的……”

“……那样的话就拿不到她嘴里的情报了。”白羽低声道,“先晾着吧,眼罩蒙上,炮机什么的先不要用,给点她休息的时间。琉璃卿,扶我一把……我现在肚子里还是翻江倒海的,没什么力气……”

“殿下真是笨蛋啊……”搀着白羽慢慢踱出囚室时,琉璃不禁叹了口气,“明知道自己在那时候落下的心理阴影,但还是要硬撑着去看,这不是笨蛋是什么……”

“……?”

她突然感觉有什么奇怪的气息从地牢的门口窜过来。猛然转头,却什么人都没看见。但她可以确定,门口肯定有人,要么是在门口等待,要么是正在准备下楼进入到地牢之中。

按说这个地牢关押的忍者都是可以自由使用,来人也不奇怪,但感觉有人下来却不见其人,这明显不合常理的情况让狐娘作为侍从长的警戒心直接拉到了顶值。

——过来泻火的,就大胆放心走下来就好,为什么要故意隐藏身形?

现在的情况是我暗敌明,自己有主动权,可以先行隐匿身形,待观察形势后再作决定。彼岸花的囚室对面有一排暂未使用的牢房,门户大开,足够昏暗,琉璃眉头一皱,示意人斩丸跟上。两人扛着白羽一个闪身进了斜对面的一间牢房里,紧贴墙根,警惕地注视着走廊,要看看来者是何方神圣。

尽管声音低到足以被充斥整间地牢的男欢女爱之声和淫靡的水声掩盖,但琉璃还是分辨出嘈杂的音色下有着某种蛇行一般的沙沙声,由远到近,速度并不快,也并不流畅,像是在走走停停。

“大小姐,看地上,”人斩丸出色的忍者动态视力发现了怪异之处,“那里……对……影子……”

顺着她的指示,琉璃果然看见魔导灯具投出的灯光中有一缕黑色的影子一闪而过,蹿进灯具下方支架自身的投影中,然后又蹿出投进另一盏灯下,如此往复。

“灯下黑吗……这人的手法还挺熟练啊。就是这沙沙声有点熟悉……我想想……应该是前几天在河岸上听过。那我没推断错的话,这个偷偷窜进来的家伙应该是这个人……”

那团影子贴着墙根,悄无声息的滑进彼岸花的囚室中。在彼岸花的囚架面前,那摊暗影突然升起,一丈九的高大身材穿着能罩住全身的斗篷从影中浮现。来者轻轻摘下兜帽,赤橙的马尾披散而下,比前几日所见略长了些,即便在昏暗的地牢中,也显得熠熠生辉,衬映着那俊美的青年面容。

“……果然是他,阿列克修斯亲王。”琉璃松了口气,不过马上又警惕了起来,“他为何会来这里?按理说,殿下是一直让他留守平安城的啊……”

“我来桦名国之前倒是允许他在修养的情况下自由行动的。”白羽也支着脱力的身体勉强扶住墙根,也探出头,“我好多了……但我真没想到他会一口气跑来这里……他手里提着的是什么?”

“不知道,不过看这个尺寸,好像是点心一类的东西。”

亲王在囚室中左顾右盼一会儿之后,便紧握双拳,似是下了很大决心,走近女忍的囚架。

轻声呼唤她的名字。

……

“彼岸花……小姐。”

亲王并不知道自己这么叫她对不对。毕竟现在面前这名被重重拘束在刑架之上的粉发精灵,与那几天里和自己走过夜里灯火通明的平安大街、会枕在自己的膝盖上听他给她讲遥远国度的英雄传说、还有经过不知道多少次两情相悦的交合之后,至今体内仍不知道还有多少自己的一部分遗存下来的娼妇夜莺,或是在那天的屋顶上以强大的体术和千变万化的忍术将自己击倒、无血无泪的女忍彼岸花相比,都几乎是变了个模样。

并没有作为娼妇时那样的娇媚动人,也没有作为女忍时的杀气迸发干净利落,现在挂在他面前的,似乎只是一具遍体充斥着细细切下肉体的零碎后又用效果低劣的治疗魔法“焊”回去的伤痕、全身沾满自己鲜血、除了胸口尚有起伏以外其余部分全都惨不忍睹的肉袋,甚至是不是一个“人”都看不出了。

“真凄惨呐……”被此等惨状震慑的亲王流着冷汗细细审视,直到确认那伤痕累累的乳袋下的确还有生命存在的起伏之后,方才放下提着的心,再度轻轻呼唤精灵少女的名字,“彼岸花小姐……”

仍旧没有回应。正在阿列克修斯惊惧不定,不安涌动之时,刑架上的精灵少女终于嘴唇微颤,微弱的声音从唇间滴出:“谁……?”

短暂遮蔽在他眼前的昏沉黑暗又被轻轻揭开。彼岸花本以为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还会是一脸司马的白发龙娘和她手下的两个狐娘,然后在不疼不痒的问话之后就又是那四个嗜血残虐的男忍过来,对自己这具极度敏感的躯体施以近乎凌迟的肢解和野蛮的拼接……

但站在她面前的,却是脑后扎着赤橙如阳的短马尾,还有一副关心的表情的高大青年。

“……啊……呵呵,是你啊……”彼岸花虚弱地把头抬高,凄惨地微笑了一下,咳嗽了两声,“怎么……殿下花这么大力气……来看在下这个落败的女忍……咳咳……呵呵,真讽刺呢,刚刚还在和另两位……同样愿意屈尊的大人物……说这样的话……”

“两位……”阿列克修斯的眼瞳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沉静,“啊,那两位的话,她们一心只会想着自己的国家利益……当然,那个确实无可厚非……但是……”

他不由自主的往前迈去,没有提着东西的左手慢慢伸出。彼岸花在瞬间以为是要玩弄她的巨乳,条件反射般地闭上了眼。

但是并没有。青年温柔的手心在少女遍体鳞伤的躯干上轻轻抚摸着,宽大的斗篷袖下,暗影蛇行而出,缓缓包覆住少女的伤口,温暖的魔力流在她的伤口上流遍,等到移开,伤痕累累的地方便全数恢复原状,仿佛刚才的所有暴行全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但是,我不一样啊。”阿列克修斯收回手掌,悲悯的神情在他的脸上浮现,“我说到底,在这里也只是个局外人,除了弑杀星外的邪神,与这片大地并没有其他的利益关系纠葛。”

“呵……说得轻巧……那在下猜猜……接下来是什么花言巧语的话术?……希望在下能……咳咳……识趣一点,早点把……在下知道的情报……老实交代的话……痴心妄想……”

她勉强挤出一个能够被称作“冷笑”的表情,虽然非常难看。

“并非如此。”

面前的青年仍旧维持着那幅怜悯担忧的神色。他右手轻轻抬起,把手中提着的包裹举到彼岸花面前,晃了晃,然后轻轻解开绳结,打开油纸的包裹。

——解开麻绳之后,一股清甜的香味便缓缓地飘散开来,在这充满精臭的地牢之中,竟然盖过了那教人恶心的体液味道。囚室中光照昏暗,彼岸花并不能一下子看清油纸中包着的是什么,好不容易把虚弱的目光凝视在其上,她勉强能分辨出那是好几块褐红色的长方形物体,清甜的香味就从上面发散出来。

“这是……”

青年的嘴角,难以看清地往上抬了一下。左手的手指摸了摸,指着一个地方展示给少女。那是个在油纸上画押的标记,是一方红色的小印,上面的文字隐约,在光照缺乏的地方确实难以看清。

“是日造大寺的羊羹。彼岸花小姐还假扮成是夜莺的时候,曾经跟我说过想吃那里的羊羹的。”

噔。剧烈的冲击。彼岸花的心头一紧,心脏停跳一拍。在那晚的刺杀之前,还在执行监视任务的她确实想吃那里的羊羹……

但为什么,这个人……

“为什么……你会……知道……”彼岸花的声音开始颤抖,少女的赤色蛇瞳猛然收缩,刚被治愈的躯体不顾仍旧隐隐作痛的伤口,猛烈挣扎起来,阴蒂上挂着的小铃铛也随着猛烈的挣扎,哗啦啦地响起来。

“……彼岸花小姐亲自告诉我的。”阿列克修斯叹了口气,颇带不满的眼睛盯着精灵少女的蛇瞳,“……你啊,还是和那个我认识的夜莺一模一样,连喝了酒就记性不好这样的老毛病也完完整整留着呢。彼岸花小姐在那条街上的望火台顶上看着我的时候,那种怨念一般的声音可是大到连影子都能听见的喔?”

“诶?”

彼岸花愣住了。假的吧,那个时候就已经……

“所以说,其实……我虽然知道有人在监视我,但是倒也没有在彼岸花小姐亲自扮成夜莺上门的时候也一眼看出来。我只是觉得当时有些行为举止都很像的人在我身边转来转去,为此才往自己经常行动的地方布设暗影网络的。”阿列克修斯的脸因为害羞而红起来,他不好意思地偏头转开视线,说的话也开始有点语无伦次,“但是后面和夜莺小姐在一起玩了那么多天之后,我才确定夜莺小姐和那个监视我的人是同一人……所以我当时其实就很想帮彼岸花小姐实现那个愿望,只是后面的那一个星期时机都不怎么好,要不就是两个人做了一晚上之后一起睡过头,要么就是有别的安排,不能顺路去日造大寺……”

橙发的青年眼中满噙着对往日的美好记忆,笑了出来。

“所以啊……我其实并不在意彼岸花小姐对我的刺杀。因为彼岸花小姐只是个工具,要为这件事付出代价的,是小姐背后的那个人,虽然这么说可能会伤到忠于主君的忍者小姐的心……你在听吗?”

出乎他意料的是,迎接他的并不是彼岸花忠犬一般的谩骂和反发。精灵女忍头颅低垂,沉默不语。

那股清香越发浓重。彼岸花抬头,只感觉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抵在唇间。

“那……先吃一块吧?”

没有回应,少女只是简单的张口咬下一截羊羹。软糯的糕体在少女的唇齿间翻转,红豆的清香和甘栗的脆甜一起在口中蔓延。模模糊糊间,那些成为忍者之前的古老记忆似乎开始苏醒。这样的口味好熟悉啊,她这么想着;于是时间再度向前回溯,细嚼慢咽之中,模糊不清的过去碎片开始重新拼凑,黑白的图像中,长得似乎是自己爸爸妈妈的人从日造寺里急急忙忙跑过来,手里提着的就是这样的菓子;清甜的糕点轻轻滑进喉咙,往日的图像终于上色,火红的朝日下,年幼的自己和父母背着阳光,踏入平安城,准备着去探亲访友还是做别的事情……

那时候的自己,还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

然后一切幸福的记忆在那个朝阳灿烂的日子全数破碎,往后十余年灰暗的人生飞逝,全数淹没在痛苦和伤迹之中,不再回复。

恍惚中,面前又出现了自己的主君——九海原家的少爷。一盏清酒送到自己的面前,张口欲饮时,幻影中的主君又忽的破散,和他残影重叠的是面前的橙发青年。他还傻乎乎的站在原地,拿着一块羊羹往彼岸花的嘴边送。

“扑哧。”

不知不觉间,少女的面庞已经被清泪二度沾湿。她低声笑了起来。许久,她才缓缓抬头,原先属于女忍的杀伐气息和无血无泪的神色全数退去,掩盖在冷峻外壳之下真正的本性彻底释放,阿列克修斯的视角看来,现在在他面前的,只是那个偶尔会发点小脾气,有点小坏心思的柔媚女子罢了。

身份高贵的青年,为刑架上已沦为阶下囚的卑贱的少女,递上她曾经一度体会过的温暖和甘甜。只是把手中半截羊羹送到精灵少女的面前,她伸出香舌包覆萦绕,直到手指,然后再度咬下,短暂咀嚼,然后和着流进唇角的咸腥泪水,把整块羊羹吞下。

“……很美味呢。”她如是说。

“是啊,很美味。或者说,在这里已经没有必要再披着忍者的伪装,你可以以‘自己’的身份,自在地体验世上的酸甜苦辣了……” 亲王嘴中喃喃。“欢迎回来。”

青年脸上悲悯的神色随着【女忍】“彼岸花”一起消失了,伴着【精灵少女】“彼岸花”一起升起的,是他欣慰的笑容,那是青年发自真心的喜悦,更像是渡尽千帆之后,在彼端寻见那个人清澈微笑的释然。

仿似故人重逢。

【……哇哦。】

躲在旁边牢房里的白羽和琉璃两人目睹着这简直是拷问奇迹的一幕,不由自主地抽了抽嘴角,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泛起某种咬牙切齿的嫉妒感。——这算什么啊!为什么那个人一进来,说了些不知所谓的追忆过去的事情,然后喂了点小甜食,那个女忍者就很顺从的解下防备了?

这简直比自己是反派把勇者打到跪地,然后突然他喊着什么村子和伙伴之类的,用了个很没道理的大招把自己秒了还不讲道理!

【……那我……岂不是……白白看了两小时的……然后白遭那份罪……呃呕……】白羽两目圆睁,咬牙切齿还没到几秒钟,犯的恶心又一次从肚子里涌上,只好赶紧捂上嘴巴,免得让对面囚室里的两人发现这两人的存在。

【所以说笨蛋殿下真的是笨蛋殿下呢。】琉璃表情复杂地敲了敲龙娘的脑袋,【诶,他们好像又有别的小动作哦?】

两人再度伸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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