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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三一的反差痴女,母猪桐藤渚与老师的男欢女爱,2

小说: 2025-08-24 22:52 5hhhhh 8000 ℃

舌尖,舌体,舌根,肉棒一点点的推进让渚的应对也在逐渐变化,从一开始与嘴唇的接触亲吻,到舌尖在龟头精垢上的反复清理。舌尖顺着肉棒底部皮下的输尿管一点点前进,老师的冠状沟已经越过了渚的牙关,为了不让自己的牙齿上到口中那根肉棒,毕竟那一根大家伙表面上虽然坚挺,但那毕竟也只是人体组织。渚轻轻用嘴唇贴上肉棒,喉咙的肌肉一点点用力,将口腔中的空气吞入胃中,随着喉头最后的蠕动,渚原本气质端庄的面庞被瞬间拉长,变得丑陋而淫荡,两侧的面颊紧跟着贴上龟头的舌体,成为了温暖口穴接下来的组成部分。每一寸肌肉的每一次收缩都是渚对老师精液与爱意的索取,一下,一下,缓慢而坚定。

渚到底是什么味道的呢?若在平常,那就是红茶的味道,是平日里茶会香薰的味道,是睡觉之前发丝间散发的洗发水香味,不过就在现在,此时此刻,渚的浑身上下的味道多到在进行一场惨烈的会战,汗味,尿骚味,干结在自己身上的淫水所散发出的奇异腥味以及刚刚被涂抹在脸颊上的,精垢的味道,它们在掠夺走最后一丝香氛的地盘后,很快就陷入了相互之间暗无天日的混战之中,而在混战的促进之下,诸多味道缓缓融合,最终一点点的形成一种独特的味道——一种只会出现在发情雌性身上的浓厚味道。

舌头,气味,以及不断用力抱紧老师腰肢的纤细双臂,无不在将渚内心最深处的污秽欲望毫无保留地献出,向着在自己口中巨物的主人谄媚。肉棒在口中一点点的推进,舌根已经滑过了冠状沟,舌面抚摸着勃起巨物上的每一根怒张的血管,灵动的用自己口中分泌出的唾液去涂抹润滑,之前被濡湿润滑的龟头已经顶在渚的鄂咽弓,甚至尿道口分泌出的先走汁已经被努力深入的龟头涂抹上了咽喉的粘膜。肌肉在食管被肉棒强行扩开后反射性地发动了一阵阵的痉挛,将肉棒在牢牢包裹的基础上开始了不自主的压榨。被封闭的喉咙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这本是身体对于异物入侵的无意识抗议,却被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的渚与即将失去理智的老师当作了自己和身下女孩已经毫无顾忌的讯号。

啪嚓,渚的脑海中仿佛响起了某种东西崩溃碎裂的声音。

脖颈上被施加的力量开始骤然加重,随着颈动脉的供血被切断,渚的耳旁开始响起某种杂乱无章的嗡鸣,眼前的黑暗逐渐加重,渚想要发出什么声音,但那根开始迅速抽插的巨物让自己的喉咙反复的痉挛,除了某些毫无意义的音节以外,渚的喉咙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紧致的飞机杯。

实话实说,自从渚的口唇触碰到自己阴毛的时候,老师的思想防线就已经在渚口中灵巧小舌的舔舐摧残下风中残烛,而在身下女孩喉咙中所传出的临门一脚后,老师也不再避讳,两只大手骤然用力,渚那细嫩皮肤下所包裹的青筋随着血液回流被彻底切断而暴起怒张,身躯在缺血之后的无意识挣扎在眼前的大人面前只能被称为情趣场上的吸引。当然,作为飞机杯,本职工作肯定是要做到位的。数秒之前还是轻柔的动作瞬间变得暴力,缓慢向内推进的肉棒在双手的固定成形后迅速开始反复抽插,抽插的频率也被老师迅速提升。

“啪。啪。啪。啪”老师的阴囊随着肉棒的反复抽插而拍打着渚的额头,如同攻城锤一般的巨大肉棒反复的撞击在渚的喉咙的后壁,每一次撞击都让渚的胃脏反复性的痉挛,她毫无办法,只能用力抑制着喉咙中的那股酸腐不去通过喉头。

“呜……!”渚用尽力气,将肺中剩下的最后一丝气体挤过自己的声道,原本应该是谄媚的求饶在老师的双手与肉棒面前被压缩成了一丝悲鸣。肉棒随着反复的抽插而逐渐再次膨胀,如果渚的意识仍然完整,她会用尽全力,口中的每一块肌肉都会用尽全力的吮吸,将老师那股温热腥臭的浓精吸入口中细细品味,但现在,随着氧气的逐渐耗尽,渚那双被掩盖在眼罩下的眼睛上翻着,刚刚还在抓挠着老师腰肢的双手也逐渐松弛瘫软,最终无力地从床边垂下,一阵温热从渚双腿之间流出——大脑中地缺氧已经让大脑完全失去了控制低级反射的能力,一股温热从渚的双腿间流出,她失禁了。

“啊!”随着一阵颤抖,原先不断痉挛的胃袋中被注入了一股粘稠的暖流,浓稠的流体顺着食管那已经微不足道的收缩一点点滑入胃袋,而腥臭的气味则随着肉棒拔出时那色情的“啵”声向上泛满了渚的口腔,渚在得到了第一想要的精液后,第二想要的空气也顺着被老师松开的喉咙重新充盈了她的肺泡。“呼——哈——”渚的脸颊上沾着自己散乱的发丝,亚麻色的长发之中被渗出的汗珠捕获,其中还夹杂着几根明显不该属于她的黑色卷毛,那是渚对老师索求后所获得的副产品,胸腔与柔软随着渚的呼吸剧烈的起伏着,在数分钟的缺氧后,身体在求生欲的驱动下对生存的无与伦比的渴求,心脏甚至比不久之前在讲台上时搏动的更快更加剧烈。

突然,眼前的黑暗中出现了一丝光亮,光亮迅速扩张,在眼前投下一片人形的影,手指轻轻拭去眼睑上干涸的粘液,按压刺激下流出的泪水润湿了渚干涸的眼球,眼前模糊的人影逐渐清晰,那是将自己拔出疑神疑鬼的漩涡,又亲手将自己推入名为沉迷的泥潭的大人,干涸的双唇微微颤抖,挤出了几个颤抖的音节。

“老师……”温热结实的大手托上了渚的后背,用最轻柔的力道将渚扶起,那是它的主人,夏莱的老师对自己喜爱学生的直接回答。这只手在渚脖颈上留下的痕迹还在隐隐作痛,但她仍然信任这只手的主人,顺应着背后传来的温柔而坚定的力量一点点扶着推车的边缘缓缓坐起。洁白的翅膀扑动着,抖落了几根纤细的羽毛,而同样纤细的天使则放下了所有心防,用翅膀轻轻将一旁健硕的躯体揽到身旁,轻轻将自己靠在上面,皮肤上传来的温热让已经筋疲力竭的渚有些恍惚,直到胸前满是香汗的鸽乳被刚刚扶起自己的大手抓住揉搓,一股放电般的感觉自被抓住的乳房处传来,酥麻传过心口,让她将自己更紧地倚靠在老师地身上。一紧,一松,一收,一放,胸前的大手与其说是用抓柔享受着渚胸前的柔软,倒不如说是一种坚实有力的按摩,温和的力道沉入渚的肌肉之间,让她忍不住口中的娇艳的呻吟。

渚毕竟还是青春期的学生,正是激素分泌旺盛的年纪,血管活络所带来的红晕不止呈现在她被施暴的脖颈与轻柔按摩的乳房,还在不知布局之间攀上了她的脸颊。脖颈与肌肉的坚硬相接触,老师的左手将搭在渚的颈后,刚刚在胸前揉搓的右手则恋恋不舍的放开那一捧大小正合适的柔软,从渚的腘窝下穿过,腰肢用力,渚全身的重量便全部承载于老师那一双肌肉丰厚的有力手臂,用更简洁的描述就是,公主抱。来而不往非礼也,圣三一的大小姐自然深谙个中礼仪,洁白的羽翼轻轻舒张,轻柔的按在老师的腰肢上,肌肤的温热透过羽毛渗入老师的腰肢。老师右手放低,双腿微微弯曲,平日里精细保养的玉足轻轻落地,在路上的高潮中随着激烈的高潮喷射而出的体力现在已经稍稍恢复到能站稳的水平。

在手上最后一丝重力消失后,老师后退几步。渚双手交叠在小腹,羽翼自然的悬在腰肢两侧,衬托出少女曼妙的曲线,渚不着寸缕,双腿交叉着站在老师面前,时间正好,夏莱的落地窗外阳光明媚,似乎是太阳也在怜香惜玉,光线自斜刺里投下,与那空气中分浮尘一起为面前的少女批上金色的袍。沐浴在阳光下,鸟儿会伸展去自己的翅膀,渚也一样,两只象征纯洁的天使羽翼自然地向两侧舒张,但着并不是在享受阳光的洗礼,而是在为接下来的动作做好铺垫——匀称纤长地双腿如圆规一般轻轻分开,左脚立于地面,右腿缓缓打开,抬高,抬高,再太高,地面,齐腰,过肩,玉足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曲线,直到与左腿形成接近平角,足尖停在了指向天花板的位置,摆出了一道站立一字马,双手举过头顶,抓住她自己的脚掌。作为圣三一的学生,舞蹈作为贵族礼仪中那不可或缺的一环自然是每一位大小姐的必修课,而作为这些大小姐中的佼佼者,渚那出众的天赋与努力让她在舞蹈课的几乎每一次测试中都是满分的标准,常年的拉伸锻炼不仅抵消了她整日伏案办公的疲惫,还让她的身躯柔韧得宜乎常人,这样简单的动作,对他来说丝毫不在话下,美妙的天使就这么轻轻的立着,纹丝不动。

“舞蹈是交配的预演,是统治阶级对性神圣化后的表达。”

可能是某个在古书馆中阅览的日子里,渚从某本不知名的作品中读到过这句话,她已经忘了当时这句话的上下文,只记得刚刚上完舞蹈课的自己那又羞又愤的面红耳赤。

不过嘛,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渚,几乎就是那句话在现实中的翻版。做这个动作时本应穿着的白色芭蕾舞裙正躺在她的柜子里,少女最应细心呵护的秘密花园正向着面前的肉柱大敞着,几滴晶莹的液体随着唇瓣的一张一合落下,在空中拉出一条的闪亮的银丝。

彼时茶桌前那个掌舵人的眼中已经再也读不出往日的痕迹,从前她眼中的那些优雅,城府,从容,都已经被情欲之风尽数吹散,炽热的目光锁定在重新抬起头的肉棒上,她放下一只手,用拇指与食指在口前摆出象征自己性器的圆环,修长灵活的舌头被伸出口唇外,反复伸缩着穿过两指围出的空隙,用语言之外的方式诉说着自己内心沸腾着的渴望。

洁白无暇的躯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老师面前,仿佛在问他一个问题。

“你面前的学生现在正是最需要你的时候,你要做何选择呢?”

毫不犹豫,夏莱的老师会回应学生的所有期待。被伸展的姿势所绷紧的大腿内侧的皮肤感受到了一股温热的触感,那是老师健壮的腹肌,毕竟是一位健硕的成年人,老师与渚那大概十多厘米的身高差距让未经瞄准的肉棒只能在渚的侧腹反复摩擦,不过与此同时,那只被抬到半空中的脚掌上也传来了凹凸不平的触感——从两个人的身高差来估算,大概是贴上了老师的脸颊。如果将渚的身体比作亟待开发的璞玉,那么支撑着这璞玉般胴体的双足却只能被称为瑕疵。舞蹈练习室里,橡木铺做的地板上,渚的脚尖在洁白的舞鞋的束缚下被一次次的禁锢成为扭曲的姿势,当她第一次穿上象征圣三一学生骄傲的舞鞋时,每一次天鹅般翩翩落地的背后,都是足尖传来那钻心的疼痛,久而久之,疼痛渐渐的变成了麻木。

有一天,一个渚也记不清的日子,当渚在麻木的练习后解开舞鞋,她发现自己的脚掌已经不再是自己记忆里白嫩的样子,摩擦出的水泡一次次的破溃又发生,最终在那些摩擦的最前线变成坚硬的老茧,关节在一次次的跳跃与落地下变得扭曲突出,它永远的维持在了被舞鞋束缚的样子,一如它们的主人一样,名为圣三一的舞鞋是那样的优雅,而在象征纯洁的校服与羽翼之下,曾经天真的女孩被一次次的阴谋所束缚塑造,最终成为了坐在茶桌前的那个学生会长。

她曾经认为,自己以后就会是这样了,不会再有改变,也不会再有意外。直到那一天,直到那个人……伊甸条约,阿里乌斯小队,甚至是那位被他称作“公主”的发小,无数的不可能都在他所带来的奇迹下化为齑粉,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自己远远望着陪伴着未花的高大背影,落寞的坐在茶桌前,在一声长叹后啜饮杯中失温的茶水,盼望着如同太阳般的温暖何时能分与自己一些。

事实证明,只要你自己走出阴影,太阳自不吝惜分享自己的光和热。一开始只是酒店内的温存,后来随着自己愈发膨胀的欲望,夏莱的休息室,办公桌面之下,再到夜间的废墟与公园,最后直到现在,不管何时何地,只要其中一方发出自己求欢的讯号,那么另一方就会尽己所能去满足那些大胆的欲望。不过每一次舞蹈日练习后,老师都会端出一盆温水,将渚被高跟鞋与舞鞋所拘束到麻木的双足浸在水中。

随着坚硬的死皮被泡软,老师会拿出一管搓洗用的磨膏,配合着粗糙的搓澡巾,汗水,泥垢与新生长的死皮一起,被老师那双有力的大手事无巨细的搓洗下去。最终,在用一盆新水完成最后的清洗后,身体乳会毫无死角的覆盖脚掌上的每一寸皮肤,老师的双手也会换下搓澡巾,用手指与关节帮助渚那双已经畸形的足放松肌肉,已经定型的骨骼无法改变,那就尽可能让肌肉与神经在这畸形的框架下有一丝喘息的机会。而现在,这只被精心保养的玉足正贴在保养它的人的脸上,从足底传来的触感来看,老师不仅在不断调整肉棒位置,也在用自己的脸颊摩擦着他自己亲手包养出的柔软脚掌。感觉有些痒,但还不至于打破渚的重心,直到……

“咿呀!”足底传来某种突兀的触感,那是一根包裹着粘液的灵活肌肉,或者用更加熟悉的表达方式——那是一根舌头。渚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她感觉皮下的血液随着触感而沸腾。舌尖虽比不上手指的灵巧,也并无平日按揉时酸胀的感受,但那仅仅流于皮腠的搔痒也足以让现在渚身上那仅剩的矜持彻底破功。老师怀中的身体不住的发抖,不止是因为足底的传来的瘙痒,恐怕更是因为老师的出格动作把她弄得又羞又恼。

“老师你别……好痒……”

渚的声音越发细微,她转过头去,放下自己保持一字马的双手,那条高抬起的右腿轻柔的搭在老师的肩膀,膝盖微微弯曲,将自己的重心靠在老师的身上。腾出来的双手自有用处,随着手指逐渐合拢,渚精心保养的纤纤玉手握住了老师身下温热的肉棒,虽说渚的手掌并不能完全将其握住,哪怕占满了两只手掌,充血胀大的龟头仍然露在外面,那些老师名为调整,实际更像是挑逗的摩擦在渚的下腹留下了无数先走液画出的线,又被两人的体温所蒸干。

“真是的,不要再玩了……“

右脚足尖轻轻点住老师的肩膀,让自己的身体与老师之间留出足以让小老师自由活动的空间,温热的龟头在渚的皮肤上画出一道弧线,最终是找到了自己应该去的位置。一开始是阴唇传来与温热皮肤接触时的瘙痒,随着渚重心的移动与老师腰肢的前挺,穴口传来轻微的扩张感,这种感觉渚已经无比熟悉,右腿继续发力,少女的花园被温热的肉棒缓缓撑开,探索,无论是讲台上的放纵的自慰,还是在救护车上在药物催化下喷薄而出的情欲,渚下身的小径早已做好了欢迎她真正主人的一切准备,在插入的那一瞬,尚且存留着体温的爱液便顺着老师肉棒上被血管雕琢出的沟回缓缓流下,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穴口正不自觉地收缩颤抖,肉棒碾过粘膜,发出淫荡的粘液声音,每一次刺激都让渚的小穴更加渴求着接下来的刺激。

为了接下来更方便的用力,老师双手揽住渚的腰肢,插入的速度更快了,火热的肉棒每深入一寸,渚的呼吸便也更急促一分,心脏砰砰跳动,渚无比熟悉这种感觉,当自己每一次与面前的雄性坦诚相见时,无法压抑的期待与激动都会填满她的胸腔。不断收缩的肉壁引导着王子来到了城堡的门前,那是面前这位公主最柔软最敏感的一角,面对这座肉体的灵魂,王子,或者说,老师那根仅仅没入三分之二的巨大男根并未有一丝怜惜,它早已是这里的常客,数秒钟的犹豫后,紧接着的就是一记猛烈的冲击。

“咿呀!”

身体的激素早已为了这个时刻等了太久,怀中的女孩如同国电一般剧烈的颤抖,紧接着就是全身的滚烫,深大而急促的喘息,因脱力而下垂的脑袋以及浇到老师足背的一股温暖液体。“喂喂,这才哪到哪,别在刚刚开始就高潮成这个样子,这不就真成了母狗了么?”言语中包含着的轻佻在渚看来,就像一根精神上的鸡巴,以不亚于现在正抽插着自己的那根肉棒的刺激不断冲击着自己离乱的思绪子宫,曾经天使洁白无暇的皮肤逐渐化为绯红,细密的毛孔中渗透出的汗珠逐渐凝聚流下,在因为高潮而不断颤抖的大腿根处与流出的淫水合流,缓慢拉出一条晶莹的水痕。

“啊啊……哈……”

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让原先随口引经据典的灵巧口唇只能发出一些细碎的呻吟,刚刚灵活舔舐着老师肉棒的精巧小舌就这么耷拉在口角外,平日温情似水的琥珀色眼瞳已经有一半翻进了眼皮,已经抖成筛子的下体还在像一架飞机杯一样不断收缩,曾经的矜持已经在欲望中彻底抛到九霄云外,被彻底爆发的欲望所操纵的身体所有行为的唯一目的便是将老师彻底榨干,随着肉棒一阵颤抖,子宫被温暖的粘稠填满——很好,欲望与肉体先下一城。

重心随着颤抖开始不断移动,原先优雅的稳态在高潮下被逐渐打破瓦解,脚底一滑,渚的世界天旋地转——背后并未传来与地面磕碰的疼痛,温柔的手臂揽住渚的腰肢,从高潮中刚刚恢复的精神让渚的眼神逐渐聚焦,嗯?面前怎么有出现了另一个我?渚摇摇头,用手背抹去眼前在刚刚高潮时遮盖住瞳孔的泪水,原来是一道落地镜,强壮的男人将自己以公主抱的姿势带到镜前,原先揽住双腿的手臂向前伸展,双腿展开时的粘液分离的噼啪声让渚的心跳重新加快,自己的上半身以一种相当特殊的倾斜角度靠在老师身上,这个角度下,渚完全无法利用自己的力量挣扎,自己被自腘窝下穿过的坚实双手轻握住脖颈,渚连转头的权力也尽数失去,只能紧紧盯住镜子——她从未如此清楚地观察过自己的私处,被老师充分开发的小穴在自己严格的保养下虽然保持着豆蔻之年的粉嫩,但形状已经如同海中的贻贝,或者是膝下已有数子的曼妙少妇,阴唇外翻的露出穴口一张一合,花瓣表面挂满了晶莹的粘液,如果方向正确,甚至能从张开的穴口看到已经降下的子宫,以及期间流下的浑浊粘稠。当然,渚已经快要看不见了,从自己肛门处逐渐磨蹭贴近的黝黑巨龙逐渐昂起它逐渐充血的头颅,如同一团危险的黑云一点点遮盖住渚的穴口。脖颈上传来越来越强的压力,耳畔的呼吸声由于缺血逐渐化作了恼人的嗡鸣,面前镜中的倒影逐渐蒙上黑色的阴翳,尽管无法看见,渚也能从逐渐缺氧而麻木的口角上感受到下意识中探出口角的小舌。长期与老师相处的渚知道,颈间加重的压力是老师给予的信号,代表着老师的提醒——

“要进来咯。”

洁白的手掌搭在老师小臂,葱指抚摸着逐渐发力的肌肉,渚用最后一丝力量对老师的提问做出了回答——

“来吧,操死我。”

渚的回答如同一记发令枪,一场双方挑战对方极限的比赛随着老师支持着渚身体的力量被撤下而开始,重力让刚刚尚且轻柔的按摩穴口的肉棒迅速突破了由紧缩肌肉所防守的穴口,刚刚轻叩宫门的王子现在已经化为了狂暴的巨龙,柔嫩的子宫口随着肉棒的每一次冲击而颤抖收缩。

与之前自己单腿站立时凭借两人腰力的刚中带柔不同,渚自身的重力让肉棒的每一次冲击力道大的如同某种酷刑,而剧烈的刺激又引起渚下半身肌肉的剧烈痉挛.老师在与渚长期相处的过程中几乎将渚的每个细胞的习惯都摸清,握住细嫩脖颈的大手所传来的力量处在对于渚来说相当完美的一个区间,既不至于让渚因缺氧昏迷失去意识而错过自己彻底堕入欲望时那淫荡不堪的身姿,又不会过度放松,让这场性欲盛宴的主菜变得索然无味。接着重力,老师前后摆动着腰肢,肉棒深入到几乎将因为性欲而下降张开的宫口推至腹腔的更深处,如此剧烈的刺激让渚的淫水止不住的分泌,在穴口汇聚成一条银色的小溪,顺着肉棒上抱起的青筋流至睾丸,最终在老师的双腿之间形成晶莹的“湖泊”。

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了,血液被心脏搏动源源不断地涌入渚的头颅,大脑彻底变得一片空白,矜持,渴望,一切作为人类的高级情感已经在下体传来的炙热下融化的无影无踪,泛红的面庞上樱唇微微张开,却吐不出哪怕细碎的只言片语。

“嗯……咿呀!”

被肉棒冲击出肺脏的空气还未来得及补充渚渴求已久的氧气,便在痉挛的胸廓压迫下自喉咙冲出,形成毫无意义的细碎呻吟。这精神上的春药与怀抱中已经毫无挣扎能力的柔软温暖相互结合,更加催促着身后健壮身体加大抽插的力量,一进一出,两人皮肤与粘膜的摩擦之间,早已泛滥的淫水不断被拉出,形成一朵腥臭的水花,刚刚在救护车上被涂抹的药液残余逐渐发挥作用,在不易被注意到的情绪一角,渚感到自己胸前开始逐渐胀满,只不过现在她没机会去管。

如同溺水之人拼命抓住眼前漂浮的影子,渚的手指被缺氧下的本能逐渐抓入老师小臂肌肉的纹理之间,见状,老师倒也稍微放松了手臂的力道,氧气重新自由的涌入渚的肺脏,眼前的黑蒙逐渐散去,展示在自己面前的,是被自己喷溅出的淫水所斑驳的巨大落地镜,与镜中那一坨被老师抱在怀中胡乱抽插的下贱烂肉。

“啊……”

双手下意识地摸向胸前,一种异常的湿润,有些粘稠,每当自己揉捏一下那双胀满的鸽乳,粘稠与湿润便会增加一份,将双手举起眼前,与镜中的影像相互对比,手中白色的液体正在自乳头中流出,那是原本应该当自己成为母亲后,用于哺育孩子的母乳。

“怎么了?”

身后传来明知故问的声音,之所以是明知故问,是因那双紧紧掐住渚喉咙的双手开始放松力道,逐渐下移,先是挺立的乳尖,然后是乳晕以及整个乳房,老师的手掌在自己胸前交错,握住渚胸前对侧的乳房。对于他来说柔软的肉棒显然比不容易控制情况的脖颈更适合抓住借力,因为就在双手用力紧紧抓住乳房的一霎那,渚能明显的感觉到来自身后男人的抽插力道与速度又上了一个台阶。

“哦……哦……别……!”

渚的躯体被老师的腰肢顶起又落下,在惯性的作用下,渚那因整日端坐在茶桌前享用高糖点心而生长出来的安产臀瓣上被晃出一道又一道的波。

“别停……别停……求求您……不要停下。”

渚的体力与忍耐已经达到极限,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距离高潮仿佛只剩下一层窗户纸。“嗯。”耳畔传来老师的回应,身下的双腿往前迈出一步,刚刚还只能勉强看清的淫荡面容赫然来到眼前,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的渚并未认出那是自己在镜中的虚影,她向前伸出双手,希望捧住面前精致的脸蛋,舌头伸出口角,用她平日里在老师身上练习出的舌技在面前的静子上徒劳的舔舐着。

刚刚被老师手臂抬起双腿的缓缓垂下,但仍然因为肉棒与自己支撑在镜前的双手而悬在半空,老师的右手掐住自己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在她自己无法发现的地方,不知道正在盘算着什么。“啪!”

“呀!”

高高举起的右手在肌肉与重力的牵引之下带起一阵风声,渚粉嫩的臀部皮肤上被应声留下了一个掌印,火辣辣的痛觉将渚已经被快感麻痹的神经重新激活,原先已经逐渐适应肉棒的子宫与穴道仿佛被刷新一般,如同处女一样重新紧紧地吸附在老师地肉棒之上。

在蜻蜓点水般地一击后,这只手像挽住缰绳一般,粗暴的拽起渚地刘海。在寻找到了优秀的借力点后,老师地腰肢终于能发挥自己的全部力量,短暂休整时被暂停的高潮在老师120%的用力下重新启动,两个人的喘息开始相互交织,每当肉棒碾过甬道的皱裴都能感觉到包裹自身的温润软肉在一次强过一次的颤抖,而紧紧包裹着肉棒的甬道也能感受到那射精之前的颤抖。

“呜啊!”

敏感的粘膜在感受到温润粘稠的一瞬间便反射般的收缩,不知从多长时间前开始,两人之间的那成塑胶薄膜已经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已经数不清到底有多少精液被送入了天使神圣的子宫中。射精成为了两人动作的一个关键转折,曾经狂暴的肉棒在完成自己的任务后静静的停在渚的肉穴里,余韵导致的抽搐让渚仍然能感受到自己体内那根雄壮的巨龙,手指不自觉地伸向下体扣弄,仿佛是要补足那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刺激。

“呼”

吹过耳畔的风让渚打了一个机灵,也将她从刚刚的意乱神迷中拉了出来。脸颊轻偏,与老师温热的吻与胡茬撞个满怀,渚也并未拒绝,灵巧的身体在男人的怀中轻轻一转,两人面对面,窗外阳光和煦的洒下,为两位拥吻的人儿披上金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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