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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罗大陆之双生淫魂】(10)下 - 2,6

小说:【斗罗大陆之双生淫魂】(10)下 2025-08-24 22:52 5hhhhh 4840 ℃

  「嗯……」

  玉小刚接过弟子递过来的饭碗,心烦意乱地挖着吃。勺子撞在碗底上,发出了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四周的学员们交换了一下眼神,心照不宣地闷头吃饭,只当作是没看见,不知道。

  于是第二天玉小刚出发的格外的早,天还雾蒙蒙的就黑着脸把要跟着去田野调查的学生们叫起来了。要去的人固然是有些错愕,但预定今天休息的学员们更是一脸懵逼,就算被吵醒了也不敢多说什么,更别提补个回笼觉了。

  咋的?大师今天这么大火气?谁又惹他了?

  出发的一行人用过早饭就离开营地了。剩下的人却是面面相觑,回帐篷吧困意都没了,要跟着去吧又实在不乐意,于是还是三两成群,各自闲逛去了。

  至于李三和小舞,今天自然是有了新的花样。

  「你……你就想出来这破法子啊。」

  小舞眼看着面前黑黢黢硬邦邦的肉棒,语气隐含不屑。但凑近了细细观察,就能看见小姑娘的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咽了咽口水。虽然是满脸的嫌弃憎恶,一双桃花眸却像磁铁一样紧紧吸在了那散发着腥臭气息的钝尖上。小鼻子像兔子一样动了动,就能闻见近在咫尺的凶恶肉棒肆无忌怛的散发出垂涎欲滴的滋味,迫不及待地想把面前的俏皮女孩填满。

  「切,就是想我帮你……那个什么罢了,装什么啊。」

  「那不是为了你这个小婊子准备的吗?」

  李三好整以暇地回答道。现在的他盘腿坐在地上,大咧咧地把自己勃起的阴茎从裤裆里露了出来。而小舞则是用一个俯卧的姿势,头靠在了他的大腿上。娇躯呈现出流水般的曼妙姿态,将一对美臀高高撅起,两条长腿蜷缩跪向李三,一副诚心雌伏的卑微姿态。

  按理说枕在男友的腿上,应该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可惜,如果他的肉棒就这么直挺挺地在你面前晃悠,距离你的鼻尖不到一公分的距离的时候,就谈不上什么浪漫不浪漫的了。更别提这淫棍一边摸着自己的头,一边还把玩着自己的臀尖。手指在灌满了汁液的肛口附近来回摩挲,摸得小舞娇喘不已,两瓣蜜桃美臀来回摆动,像是宠物在向着主人摇尾乞怜一般。

  「我也没想到自己的妹妹居然是个天生喜欢被虐肛门的小骚货啊。才调教了几次就不行了。我要不找点事情给你分散点精力,不是又让你尝到甜头了?」

  小舞听得牙痒痒,恨不得一口咬上去,让这坏人好好尝尝「甜头」。

  要知道当初自己红着脸鼓着勇气向着这家伙提出献身的时候,他可是一本正经的以「我们还小」这种借口拒绝了自己。亏自己还没感动多久,回头就说要肏自己屁眼,吓得年幼的自己脸色苍白。当初给自己肛门开发,灌肠,调教菊穴的时候,自己不知道吃过多少苦头,才变成用后面做也能绝顶的羞人体质。现在他又那这个借口装模做样,真是好生可气!

  若不是柳二龙还在后面看着,她当场就要跳起来让他给自己一个说法。现在,她被指奸肛穴弄得浑身酥软,高潮迭起,却只能装作一副「纯洁羞涩」的模样,对着这根早就侵犯了自己后庭不知道多少次的凶器扭捏起来。

  真是……真是……

  小舞完全没察觉到,自己的鼻尖已经贴上了青筋贲起的阴茎之上,把小巧玲珑的鼻尖顶起,露出两个圆圆的鼻孔。一双美眸被粗壮的棒身遮住,看不起眼眸。

  樱桃小嘴却微微张开,好似喘不过气来似的,将那浓郁的雄性气息毫无保留地吸进肺里,又如同窒息一般张口呼吸。透明的涎水沿着自己嘴角滴落,一副馋的不行的痴媚模样。娇俏可人的青春少女,此刻却化作了淫媚饥渴的宠奴。清纯秀丽的小脸贴着肉棒,小脑袋被人抚摸着,竟然就从心底里浮现出幸福到脑袋爆炸的空白。

  被淫神小心保存至今的小腹热得发烫。从子宫深处传来的阵阵战栗让小舞浑身发酥,仿佛要化成一滩水一样。高挑健美的女孩此刻真个化作宠物一般,蜷起双腿跪在地上,变成一只发情不堪的小小淫兔。只是被主人灌满肚子,搅动搅动菊口,闻着肉棒上的浓郁气味,身体就好像被唤醒起来,每一根毫毛都在极致的淫乱欢愉下颤动着,变得湿润而温暖。

  回想起刚刚开始开发肛门的时候,自己内心还十分的恐惧,却无法反抗自己的兄长和主人。只得含着眼泪,恐惧地感受着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塞进来那圆滚滚冷冰冰的铁珠子,混合着滑溜溜的润滑液,好像下一刻就要滚进自己肚子里面一样。括约肌发了疯似的死死加紧,异物的侵入感和倒错交杂的莫名快感从又酸又涨的后庭中蔓延到全身,惶恐之下紧紧抱着他的手臂,希冀主人哥哥能给自己些许怜悯,大发慈悲地在下一秒就放过自己……

  每一次结束肛门调教,自己就像只被解剖后的青蛙一样,曲着腿张着肛穴,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无色的润滑液,昏黄的尿液,粘稠的涎水……分别从三个合不上的口中渗出,将地板弄得一塌糊涂。

  而现在,只是捅进来两个手指,肛穴便激动得战栗不已。被彻底开发过的淫肛小穴,在思春少女与处女怨妇的欲望煎熬下,高歌祈求着雄性精华的注入。

  事实上,已经有数次,饥渴到快要疯掉的小舞光是上厕所,都会因为排泄而双腿发软,乃至到达了一个小绝顶,只得花数倍的时间缓过气来。每天晚上例行的交媾,光是事先的肛门清洁就让她爽到昏迷在地上,清醒时发现主人正用戏谑的目光打量着昏迷在地的自己,和不断喷出清洁液的屁穴……

  所有的不满,纠结,懈怠,犹豫,在近在咫尺、充斥着鼻腔的浓郁气味面前都尽数被驱散,只留下将全身都燃烧起来的病态欲望,不耐烦地摇晃着敏感的肛穴,乞求着主人给予那将神经都烧却的淫欲快慰。

  「咝溜……咝溜……唔唔……好臭,好臭的肉棒……脑子要坏掉了……光是看着,下面就变得好奇怪……咝溜,哥,再,再给我多一些……多一些……」

  正如李三所预料。虽然还是一副快要坏掉的媚态,但身后的小穴被玩弄着,面前又吊着一根朝思暮想的肉棒,让这匹淫畜的扭曲理智维系在崩溃的边沿,却始终没有彻底失控。光是舔舐着肉棒和睾丸上的污垢,就足以让淫奴得到些许的慰藉。一味的空虚只会让饥渴的畜生反噬主人,给一点甜头,却足以让仍需满足的淫奴俯首帖耳,乖巧无比。

  小舞如此,在一旁的柳二龙也是如此。

  「天啊……他真的敢……」

  柳二龙捂住嘴,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青春活力,俏皮可爱的女孩因为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甚至自甘下贱,温顺地匍匐在那人的胯下,就足以让柳二龙心碎欲绝。看着那小混蛋仗着被爱有恃无恐,她心头更多了一股邪火。

  好几次,她都想冲出去,把小舞从他身上拉开,怒斥着胡天胡地的两人。可每当想法即将化作行动时,那股子涌上来的愤怒和勇气却是见风就散,消失无踪,踏出的脚步都软绵绵的。

  唯独我……我不能。谁都可以,只有我,我不行……

  所以她只能远远地看着,却无能为力。

  但看着看着,又生出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看着原本高挑活泼的小舞,此刻化作一匹乖巧驯服的宠物,俯下头吮吸着那羞人的玩意,柳二龙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她突然感觉有些闷热,丰润的红唇被舌头来回润湿,原本拉到颈部的皮衣不知什么时候缓缓下滑,露出一道肉色的裂缝。从中间看去能轻易地看见丰润粉嫩的肌肤,与厚实深邃的乳沟,在她沁出的汗水下,发出诱惑的光泽。

  不对……明明,明明应该讨厌的……应该冲上去把他们分开的……但是,但是……

  柳二龙又咽了咽口水。

  心爱的学生被像个宠物一样反复践踏,发出似哀似喜的呻吟声。本该是令人悲哀的场景,她却看得目不转睛,一动不动。除了痛心疾首,一股黑暗的情感从她心底里涌了起来。看着小舞撅起的翘臀被手指伸进去,反复扣挖开拓,一边哀婉的呻吟着,一边舔弄着他的肉棒,自甘堕落地觉醒倒错的肛虐快感,柳二龙第一反应是不敢相信,第二反应是惊怒交加,惊怒的是他竟然敢这么对小舞,竟然敢这么对她……

  明明应该是我的……

  柳二龙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我……我是疯了吗?怎么会有这种不知廉耻的想法!

  但看着她的娇躯跪倒在地,她的小脸被极致的屈辱和淫欲扭曲,她的肛门甚至因为不该有的快感而战栗起来,柳二龙却是感到……痛快。一种与战斗时肉体被撕裂时痛楚与快感交织的病态亢奋类似,却截然不同的漆黑快感。

  就像把什么心爱的东西狠狠摔到地上,看着它从完好,到四分五裂,到粉身碎骨,碎片划过脚脖子,带来阵阵钝痛……一种不足以为人道,但的确存在的阴暗快感,从她脊骨上流过。好像,好像……

  好像当年看着在自己面前端庄亲切的妈妈,在一个肥胖丑陋的男人身下曲意逢迎,大声娇喘。美艳的身姿浓妆艳抹却又赤身裸体,那样美丽到让她都心动女人,却像个畜生一样跪服在那根丑陋的东西面前,与别的母畜争风吃醋,勾心斗角,只为了对那根软趴趴的玩意百般逢迎。

  然后肩膀被拍了一下,转过身才看见主人皮笑肉不笑的做作笑容,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一身汗,裤裆里湿漉漉的,黏的难受。

  柳二龙深深吸了一口,好像这样就能隔着十几米远,把那根玩意的气味吸进鼻子里一样。

  她从未见过这么夸张的阳具,夸张到像是某种人工制品一样,不似人类身上应有的物件,反倒像是某种象征,某种雕塑出来,单纯为了凸显出雄性的象征。

  光是注视就令人感觉到不适,超出了人类能欣赏的区间,变得恶心又丑陋。特别是当那玩意紧紧贴在小舞原本娇俏可人的小脸上,让她浮现出淫荡痴迷的神色时,那种反差就更剧烈了。

  那根本就不是器官,是淫邪的凶物,妖异的祭器。它好像吸引着世间所有出色的女子,任由她们妩媚,冰冷,高贵,亲切,慈祥,神圣,都要将其碾得粉碎,令其抗拒,唾弃,辱骂,哭喊,痛苦,乃至绝望,最后屈服其下,磨去所有身为女子,或者说身为人类的一切美好,重归身为母畜这一事实,再从这片废墟之上,建立淫荡,痴魅,下贱,残酷,病态,畸形到扭曲的疯狂心智。

  光是注视着,就能感觉到它那不正常的邪异。不光是指它本身,更是指拥有着阳具的人。

  但看着它碾碎别人的自尊,大咧咧地敞开露出,享受着奴隶的侍奉时,柳二龙的目光却再也没办法移开了。这根光是注视就让人惊吓的玩意,甚至超越了她记忆里那根软趴趴的,除了权力以外没有任何雄性味道的肉虫,令她头晕目眩。

  就好像它狠狠地强奸了自己的肉体,还强奸了自己的精神,将它的气息印刻在自己的脑海深处,再也没办法抹去。

  那天晚上它沿着自己拙劣的引导,插进不该插进的地方时,那感觉就跟如今很像。跟它外表不同,进入身体的时候,却反而没有看起来那么令人痛楚。相反的,它好像铭刻上了什么对女性特有的吸引力一般,在疼痛和酸胀之余,带来的,却是那与正常性交相悖,却同样甘美绝伦的异样欢愉。欢愉到了即使是第一次,它也带给了自己长的如同一辈子般永不竭尽的夜晚。

  柳二龙从没有过如此挫败,也从没有过如此快乐。不管用手,用嘴,用胸部,还是用那被撕裂开的肛穴,她用尽了自己的每一寸肉体和每一种伎俩,试图令它得到暂时的满足。换来的,却是短暂休憩后,又一次挺立起来的硬直。不管是躺着,侧卧着,跪在地上,从后侧方,扶着树,骑在自己身上……明明是同一根东西,每次捅进来的角度不同,深度不同,却都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新奇快感。

  不管她是否愿意,是否接受,都蛮不讲理地塞满了她的大脑,取代了她的理智,让她如同发情的雌兽一样整夜交媾,犹未满足。

  当柳二龙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胸前已经裂开了一道深至裆下的裂缝,露出雪白的肌肤,和稀疏的草丛。两只手一只扶着摇晃的乳肉,一只探索着湿润的花园,随着目光黏在小舞身上,手指也不曾满足的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湿滑。

  「哦……哦……不行的……他们还在……为什么,我会……哦哦……但是,手停不下来……好舒服……啊啊啊……小三……小舞……小三……」

  「咝溜……咝溜……啊啊啊……后面,后面好想要融化了……呜呜……哥哥,不要欺负小舞了……再,再这样下去……后面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

  从没有过这么荒谬的戏剧,也从没有过这么迷乱的淫戏。当哥哥的知道妹妹不想跟着自己拖着义母下水,但充耳不闻,权当作不知道,强忍着没有被淫兔的灵巧舌头舔弄得失态。当女儿的明明肛穴骚的不行了,却因为顾及着义母的注视,只得强压下自己的淫乱本性,装作一副刚开始调教的青涩模样,埋进阴毛里的小脸上却露出痴淫的神色,含着肉棒的小嘴比妓女还要熟练地榨取着主人的精液。

  当妈妈的跌坐在草丛中,已经藏不住了,却自欺欺人,看着女儿和哥哥的肛门调教当作配菜,抚摸着自己也被开拓过的肛穴和熟女处子小穴,旁若无人的自慰起来……

  每个人都在演戏,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已经被识破了,每个人却都故作不知,自顾自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再也没有这么出戏又入戏的演员,再也没有这么拙劣又精妙的剧本。

  「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下面……好舒服……要去了,唔唔唔呜呜……」

  「咕……后面……要融化了……哥哥……都射进小舞嘴里……唔——!」

  荒谬淫乱的三人戏剧走进了尾声。柳二龙自欺欺人地捂住了嘴,下身耸动的手指却快到了一个巅峰。鼻腔里满手都是自己身上的乳香和汗臭,为自己无可救药的淫荡肉体和堕落本性而绝望,柳二龙翻着白眼,走近了自渎的最高潮。

  而另一边的小舞,也快走到了绝顶的边缘。身后的肛穴紧缩到了最极限的程度,紧到李三想要抽出手指来都有些困难。一股一股的汁液像断了气一样从屁穴中挤出,浇灌了那一片草地。小舞艰难地吞下了大半棒身,天鹅般纤细的脖颈变成了绝佳的性道,挤压含吞着同样即将喷发的阴茎。堵住了喉咙,不用再说出那些拙劣的台词,埋首于阴毛之中,也不用去管理自己那一张淫贱的婊子脸,小舞就撅着屁股,在自己无比尊敬和喜爱的柳老师迷离的目光注视下,抵达了肛门高潮!

  「哦哦哦哦哦哦唔唔唔呜呜咳咳噢噢噢噢哦哦哦——!」

  而李三,则装作无意中一抬头,和柳二龙对上了目光。

  他——!

  柳二龙的脑袋嗡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在两人之间再无掩饰的对视之下,那一股射进小舞喉咙深处,从嘴角溢出的白浊,仿佛也射进了自己的小穴深处一样。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呜呜……」

  噗嗤——噗嗤——噗呲——所有人都在喷出体液,所有人的思维都变成了一片空白。在这野兽环绕的密林之中,这群半裸着的野兽披着难以遮掩的自尊,沉浸在动物本能的快慰之中。

  许久,李三这才站起身。握住小舞的发辫,一点点把自己的阴茎抽出来,失神的淫奴还在维持着本能的吮吸,喉头死死夹紧刚射精还十分敏感的肉棒。李三不得不皱紧眉头,十分小心,这才把女孩的头从自己阴茎上拔了出来,推到一边。

  昏迷的女孩嘴角流出浑浊的不明液体,就这么虚弱地躺倒在地上。

  他艰难地站起身子来,一瘸一拐地走着。裸露在半空中的已经一晃一晃的,留下一地的痕迹。

  沙拉——拨开树丛,里面依旧是空无一人,只留下一滩湿润的体液,和被碾碎的草叶。

  这一天晚上,玉小刚还是没有见到柳二龙。

  「二龙,该吃饭了。」

  玉小刚看着蜷成一团的被窝,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语有所动作的意思,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这些天来,其实他也想了很多。尤其是弗兰德不加掩饰的不满,也促使着他被迫离开那个包裹着自己,同时也折磨着自己的壳子,开始思考自己和柳二龙之间的事情。

  他犹豫了一下,把手放在被窝上。

  被窝颤抖了一下。

  「先前的话,对不起。」

  万事开头难。一旦玉小刚决定了之后,只要开了个头,后面那些难以启齿的话语就如同水一样流了出来,顺畅得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就好像那些话不是他准备了许久的腹稿,而是一直存在他肚子里,只要开闸,便如同江河奔涌,一发不可收拾。

  「这些日子,我也考虑了很多。不管是我们之间的问题,还是,还是东……

  比比东的事。」玉小刚及时改了改口,没把那个藏在心底里,用惯了的昵称喊出来。感受着掌下的躯体颤动不已,他一横心,一口气全倒了出来。「我承认,我的确还是忘不了她。但是那个已经跟爱无关了。我只是……只是不知道她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孰是孰非,其实也并没有那么重要。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但你不一样,二龙。我们之间,不仅是过去,还有未来。」

  「我知道,我对不住你。这些年来,你吃了不少苦头。我当初……当初一走了之,是我的错。让你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是我的问题。我没有尽到一个丈夫该有的责任。」

  「当时,我满脑子都想着挽回自己犯下的错,离开你,就不必让你背负骂名,所以我……我不知道你会等我这么些年。真的。如果你早把我忘了,也许我们都好过一些。」

  「这些年东奔西跑的,也走了不少地方。现在年纪大了,也累了,就总想着以前的事情。除了小三他们,我现在真的没什么期盼。但闲下来的时候……我总是想起你,二龙。」

  「我爱你,二龙,决无半分虚假。」

  「……但我还是没办法。我给不了你名分,给不了你承诺,也没办法给你一段婚姻。你可能觉得只要我待在你身边,一切都可以满足。但我没办法……二龙,我没办法欺骗我自己。你,你是我爱的女人。有你在我身边,总让我感到既幸福,又痛苦。每次你靠在我身上时,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或许这就是命运给我们开的一个玩笑吧。老天爷把你给了我,却又画了条线在我们两个中间……」

  「也许我该离开,放过你,也放过我。没有我,你也可以过的很好的,二龙,就像你在蓝霸学院那样。你总是这样厉害,让我自惭形秽……如果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愿意和我真正坐下来,聊一聊我们的事情,以后的事情,我随时欢迎。」

  「你再想想吧。」

  玉小刚让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漂浮了一会。远处篝火旁的说笑声,在挂帘的隔绝下显得这么遥远,远到帐篷中越发寂静。等了一会,没有等到任何回应,玉小刚暗暗叹息一声,撑起身子掀起挂帘,走出了帐篷。

  帐篷里依旧一片死寂。

  后面的日子,连玉小刚都不再出发了,整日和弗兰德、赵无极商量着接下来的行程,田野调查告一段落。

  这下学生们面面相觑。在格外严厉的老师眼皮子底下,就算是放假期间,再好的优等生和再顽劣的小混蛋都只能感到浑身不自在,没办法放开来。另一方面,再好的湖光山色,看久了也是千篇一律,反而令人想念起都市的繁华似锦。

  连着几天出游,史莱克的学员们都快把这附近的生态记录下来了,一开始的新鲜劲一过去,反而比刚搬过来时更加无聊。

  男生们倒是想忙起来。只可惜,不管是奥斯卡和戴沐白,依旧在两位女生面前装了个头破血流。不管是远足踏青,还是湖上泛舟,若是集体行动,两位女士还能跟着去一下。但凡一涉及到单独相处,回以的不是礼貌温和的婉拒,就是冰冷彻骨的目光。似乎是结成了某种不言自明的联盟。面对奥斯卡的殷勤,宁荣荣总是巧妙地扯上朱竹清来劝退;而每当戴沐白的邀约时,朱竹清也常常拿宁荣荣出来作为挡箭牌。两位美女同进同退,连出行都是相伴而行,直到傍晚才满脸疲倦的归来,不知去做了什么。

  时间一长,奥斯卡与戴沐白都对另一位总是搅局的女士有了怨气,连带着对相互的爱慕者都看不过眼了。谈不上冲突,但日常的口角却是越发频繁。

  就连最能挑事的胖子,也不再叫喊着出游,整天泡在湖边,赤着脚踏在水里,看着日头偏西,湖光粼粼,倒是这里所有人中,最清闲自在的一个。

  这个时候,也只有「初尝热恋滋味」的小情侣,敢冒着如此沉闷压抑的气氛,偷偷跑出去独自行动。

  「唔……哈啊,哈啊……」小舞面色羞红,整张脸都要埋进自己的胸中去了。

  「哥……你,你又拿这个……啊啊啊……别,别这么顶我……」

  此时的她,正瘫软在李三的怀中,无助地摇摆着自己的小脑袋,脸上说不清是抗拒还是渴望的神情。露出肚脐的短上衣被一点点解开,露出挺拔的雪白乳峰,顶端的粉红蓓蕾慢慢变得坚硬起来,配合着果冻般甩动的乳房,显得格外可口。

  平坦的小腹上显露出明显的马甲线,渗出的汗珠毫无阻碍地来回滚动。短裙被卷起掀起到腰间,露出光滑的小腹和裂开的粉色蜜缝。

  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裂开的缝隙处流出粘稠的甜蜜汁液,将张开的穴口,粉嫩的腔肉,勃起的阴蒂都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少女急促的喘息而一张一合,流出比嘴角的涎水更加多的蜜汁。两条修长有力的白丝长腿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将少女最后的矜持保护起来,却被身后的男人坏笑着制止了。摁住小巧纤细的膝盖,或是捧起膝弯,感受着柔软滑嫩的肌肤紧紧夹着自己的手。作为柔骨魅兔最为有力的武器,足以将成年男人狠狠抓起摔在地上的矫健长腿,如今却被抽干了力气,任由身后的男性把玩抚摸,凌厉的凶器化作了柔美的玩物,把玩着被过膝粉白丝勾勒出来的完美腿型,便能轻而易举地粉碎已然发情的思春少女最后的抵抗,将她最为隐秘的地方毫无遮掩展露出来。

  说是恋人之间不可与外人言的亲热,更像是对某人的淫戏展示。将两条大长腿再度向外扯开,便能看见魅兔的处子小穴下,坐着一根蓬勃有力的肉棒,兴奋的挤压着魅兔的浑圆翘臀。相比之下,那紧紧堵住肛门,不知道什么样式的东西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圆环,反倒不是那么鲜艳了。只有仔细观察流水不止的粉红蜜穴和滚烫坚硬的黝黑肉棒之间,才能分辨出它的踪影。

  「但小舞你不是很享受吗?」李三动了动腰间,肉棒在敏感至极的穴口擦了擦棒身,让女孩露出了苦闷的神色,高高绑起的蝎尾辫无助地左右摇晃。「就算是不想这么快把身子交给我……但是你下面都说着想要我的鸡巴了。你看,在外面蹭一蹭,水就流的好多……」

  「不,不是……我,我没……后面,后面塞了那种东西,我肯定……啊啊啊……别,别动,我会,我会受不了的……嗯嗯……别,别这样动那里……我,我好难受……」

  「如果这么想要的话,就快点学会用后面做吧。」男人亲吻着小舞汗津津的侧脸,令她在几欲疯狂的糜烂淫欲中沉沦,轻声细语地引导着双目涣散的女孩走向更为淫乱的深渊中去。「你看,小豆豆都兴奋起来了。你自己来吧。学着这么被我欺负着,玩弄自己的骚穴和乳头,让自己更舒服……」

  「是,是……嗯,嗯嗯……我,我知道了……」

  早已被调教到无可救药的少女乖乖点头,如同第一次开肛调教一样,生涩地触摸着自己的阴蒂和乳首。仅仅是轻轻触摸,密集的神经突触就雀跃着向中枢神经反馈着甘美的电流,让她弓起腰身,放声媚吟。塞满后庭的器具撑开了淫乱的肠道,在她每一次刺激后下意识地缩肛中回馈以更过激的冲动,让一双桃花美目两眼翻白。

  这副场景,竟令李三莫名的怀念起了第一次抱着妹妹开发肛门时的那副场景。

  初次开肛后的纯洁女孩恐惧于从未有过的触感,与彻底淫堕后的淫肛少女沉溺于发情菊穴的刺激,两者几欲眩晕过去的模样,竟是出奇的相似。

  当然,能让小舞露出这样生涩的神情,身体的敏感度更胜一筹的原因,李三自然也是了然于胸。

  「啊啊……唔……嗯嗯……怎么,怎么会……嗯嗯呢……只是碰一下,而已……居然……

  啊啊啊啊……」

  躲在一旁的美艳熟妇,竟也露出了与场中的少女一模一样的神色与动作。只是包裹着连体紧身皮衣内的丰熟身体,与那张妩媚娇艳的脸上的动情神色,比场间尚显稚嫩的少女淫贱程度更胜一筹。深V的皮衣内两只豪乳在反复揉搓,褪到裆部的皮裤里素手中指正进出着繁忙着,将熟妇送上一次次的刺激峰顶。深红色的穴口一张一合,似乎还能看见隐约的薄膜。这二十年来无人问津的饥渴淫穴,竟以一种能把男人鸡巴整根吸进去的贪婪气势一张一合着。加上脸上几乎要滴出水来的渴望神色,任何正常男人见到这一幕,都会暗骂一声婊子,然后狠狠地把这身淫肉压在身下,在她放浪的淫叫声中满足她那深不见底的欲望。

  而她现在就这一对男女聊以自慰的,竟不是前面封存完好的处女熟穴,而是蹂躏着自己排泄用的,污浊不堪的肛门!

  「啊啊啊……那里,这么会这么舒服……都是,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

  柳二龙喃喃自语着,双目却死死盯着那根紧贴着少女小穴,贴着小腹摇晃,将先走汁涂抹在上面的黝黑肉棒。手上一个不自觉的用力,竟是生生把中指没入至根,把自己弄得高仰起头,紧咬下唇,一副勉力支撑,淫贱的神色却止不住的从脸上流出。

  「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咳咳,不是你,我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啊啊……为什么,为什么那个,那个地方会这么舒服……啊啊啊……要坏掉了……那里,肛门好像要化掉了一样……怎么会,怎么会这么……」

  一边疑惑惊惧于自己身体的诡异变化,一边又不自觉地沉溺进去。仿佛养成了习惯一样,每次知道他们偷偷跑出去,看着那一对小情侣亲热的场景,柳二龙都会不由自主地跟了上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肉棒,直到它喷出滚烫的精液,这才惊觉自己的下体也是一片湿润。

  然后,直到今天,她终于是忍不住下体的瘙痒,当场就对着这副场景开始自慰起来。所用的地方,却不是她饥渴难耐,为老公保留了二十年的贞洁小穴,而是从里到外,都被另一个男性侵犯得彻彻底底,被他打上了自己印记的紧闭肛穴!

  「哈啊,哈啊……咕……哈啊,哈啊啊……」

  「嗯嗯……嗬……嗬……嗯……咕咕……啊啊……」

  淫媚的幽怨熟妇正抚慰着自己的肛穴,紧咬下唇,发出零星的娇媚喘息。承装着一身淫熟肉体的皮衣此刻有着金属般的质感,裂开的缝隙中能看见呼之欲出的乳肉正来回滚动,束缚油光发亮的坚硬铠甲内,却是一副浑身燥热,敏感发情的艳熟躯体,正翻滚着白皙的肉浪。那守卫了二十余年的刚烈贞洁,正在被其主人的肛门自慰中百般蹂躏,接受着最为严峻的挑战。

  柳二龙只感觉自己的脑袋里仿佛变成了一团浆糊。每当自己想要始终思考的时候,下身传来的快感便连同神经一同烧却。勉力维持着最后的清明,手指却止不住地在下面进出,毫不留情的淫虐着自己的淫熟肛穴,带给自己更为狂乱的甜腻快感。如此循环往复,她几乎退化成了只会呻吟的媚兽,垂涎着不远处的雄性特征,眼神里再也不加掩饰地流露出渴望,与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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