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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8

小说: 2025-08-24 22:52 5hhhhh 9180 ℃

“啊……你别他妈……别他妈……” 被沈青揉捏乳头,夏锋的声音随即一阵颤抖,连话都说不全。

“……别他妈摸了……啊!” 夏锋原本声音低沉,此时全然变了调,被沈青在后面顶得“啊啊啊”直叫。

沈青操干的频率已近极限,两人的汗水与淫水沿着直挺的巨屌流到杂乱的毛发从中。此时毛发已全然浸湿,无法吸收更多的液体,液体便分成几股,有的顺着囊袋滴到地上,有的顺着粗壮的大腿流下。沈青的臀瓣中间鼓着,臀部两侧因肌肉发力而凹陷, 不输夏锋的挺翘肉臀上下抖动,臀缝里也全是浓密杂乱的黑毛,一直蔓延到松弛的肉袋上。他全身肌肉都被情欲调动起来,紧实流畅,宛如一只发情的豹子,却只有屋里坐着的唐剑有缘欣赏。

沈青与夏锋发出意义不明的吼叫,好像退化成了野兽。

夏锋乳头被玩弄,后穴又被炽热的巨物进进出出,膨大的龟头碾过肠壁的突起,让他再也无法忍耐,长长低吼了一声,胯下肉根便一股一股射了出来。射精的快感让他的肠壁猛地缩进,绞住了插入体内的巨根。

沈青本就到达了极限,肉茎被绞的快感让潮水瞬间冲毁了大坝。他也跟着低吼一声,射在了夏锋体内,也不知射了多少股。

片刻后,二人粗重的喘息声渐渐轻了下去。

沈青突然想起之前夏锋的话,此时正是还击的好时候:“还他妈说小爷是驴屌,你也算是被驴操过的了。没碰你鸡巴你就被操射了。”

“小爷若是驴,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嘲道。

“……也就是比母狗多了一根鸡巴。“

沈青尚且沉浸在适才的快感中,却看到夏锋紧闭的眼角边两道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卧槽……你……你哭了?”,沈青突然清醒,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竟说了那么多污言秽语,看到夏锋被骂哭,顿时慌了起来。

夏锋却没有任何反应,沈青手忙脚乱,伸手去擦夏锋的眼角,却怎么也擦不干。

此时的沈青就是一个大写的怂字,早就没了之前的气势:“我这不是说顺嘴了么……给你道个歉还不成么?”

“哎呀……别哭了……一时精虫上脑,适才的话都不作数”

“咱们就当无事发生,谁提谁是狗?”

……

沈青忙活了好一阵,夏锋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双眼通红,眼睛里全是血丝。

“下次见面——”夏锋一字一顿地说。

“——我必日你”

“好说好说”,沈青沈青见夏锋终于有了反应,松了口气,摆出一个举手投降的姿势,然后轻声问道:“那我就出来了?”

“我轻些,有可能会有点疼。” 夏锋意料之内没有反应。沈青后撤一步,将已然软下的肉屌一点一点从夏锋肉穴中拔出来。怕伤到夏锋,所以速度非常缓慢。

黏滑的肠壁浸满了沈青的精液,沈青的软屌被挤压着,又有了硬起来的趋势。

等到茎身全然出来,肉屌已然半硬,膨大的龟头被穴口卡住了。

沈青:……

他微微使劲,肉屌被抻的老长,然后“啵”地一声,终于从夏锋的身体里挣脱出来。红嫩的小穴里顿时汩汩涌出不少白色的浊液,还有一些随着肉屌的拔出溅了出来。

夏锋从桌子上起来,转过身面对沈青,脸色微红。

两个少年全身赤裸,四目相对,脸上情欲的红润还没散尽,颇有些尴尬。

沈青挠挠头,干咳一声,打破尴尬,然后软声道:“那个……这次怪我精虫上脑,再给你配个不是。你想日我我就让你日回来便是……”

他见夏锋似乎恢复了正常状态,语气也放松了不少:“……大爷定个时间,小的送货上门?”

“你……咳”,夏锋刚想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吓人,马上请了一下嗓子,没理会沈青的插科打诨,认真地说:“一月之后,你我比试一场,谁输谁被操。”

他死死盯着沈青:“我要堂堂正正的操你。”

“好啊,一言既出——”沈青也认真地说,举起右手的拳头放在半空。

“——驷马难追”,夏锋接道,也伸出一个拳头。

两个少年的拳头在空中一撞。

“好了——那就出去吧,还要少爷请你嘛?” 夏锋收回手,故作自然地一挑眉。

沈青看出了夏锋不自然的尴尬,十分贴心的转身,扭头走向唐剑。

唐剑坐在那里不动如山气定神闲,沈青坏笑着往他裆部瞧,倒是平平整整,却湿了一大片。

二人没有回头去看夏锋,一前一后出了门。

剑侍正靠着对面的门框坐着,怀里抱着瑶光。他扭头看着窗外,似是在看风景。沈青却注意到他不自然地屈起了一条腿。

“还以为你不在呢”,沈青笑道:“怎么没冲进去砍了我。”

“历代剑侍只被允许在剑主性命攸关时出手”,剑侍闻言抬眼看向沈青,对沈青知道他有武功这事并不惊奇,也跟着笑了笑:“沈兄弟并未危害剑主性命。”

“沈兄弟给剑主带来的变换是剑阁乐于看到的。”

说完他停了片刻,目光移向唐剑:“况且我也不见得是唐兄的对手。”

上回书说到沈青在船上操了剑阁少阁主夏锋,恼羞成怒的夏锋与沈青出拳为誓,二人约定一月后再比试一场。

高频率的射精终于泄掉了桃花雾的药性,沈青可算贤者了,想到自己居然把少阁主连打带骂地给压了,颇有些心虚。幸亏画舫已快靠岸,沈青生怕出门碰到夏锋尴尬,便拉着唐剑从舷窗翻了出去,冲着岸边就是一个纵跃。

星河意极大增强了沈青的力量,他这一窜便是近两丈远,稳稳站在了码头上,唐剑也有学有样地跟着跳了过来,二人矫健的身姿还迎来了周围登船的江湖人士的几声喝彩。

“谢谢各位啊谢谢各位……“沈青有模有样地作了一个罗圈揖,余光瞥到剑侍正站在船头,便与剑侍遥遥挥手打了个招呼,与唐剑一起消失在了人群中。

天色已然黄昏,两个少年在城中转悠,一柱香的时间后终于见到了云惊和云飞。

云家兄弟此时颇为狼狈。云飞身上还算整洁,只是沈青注意到他头冠没了,只留一个发髻。而云惊更是气喘吁吁,一条大狗似的吐着舌头,衣服上还沾有些许血迹。

沈青警觉地四处张望,却见周围行人都神色如常,并未对血迹感到惊讶,心道这少林脚下百姓果然见多识广。他张开手臂冲着云惊走过去,云惊也冲他咧嘴一笑。二人抱在一起,应是被压住了伤口,云惊疼的龇牙咧嘴,沈青赶紧松开。

他从包裹中摸索一阵,掏出一个小瓶,又倒出一粒药丸,反手扣在云惊嘴上。

云惊伸出舌头一舔便把那颗药丸吃了下去,湿漉漉的舌头在沈青掌心滑过。

“给啥吃啥”,沈青笑着胡撸云惊的脑袋:“也不怕我给你个毒药?”

“青哥儿又不会害我”,药丸入腹,云惊感到一股热流流遍全身,咧嘴说道。

少年们看到云惊一副缺心眼的样子,都跟着笑了起来。

云惊不知他们在笑什么,也跟着笑。

四人说说笑笑在登封城找客栈投宿。此时时间已晚,明日还有武林大会,走了半个小城都未找到空房。

几个少年商量一番:约莫是店家欺负我们年纪小又面善,留了房间坐地起价不给我们。随即商量好,进下一家店时要凶一些,决定一会若是店家还用没房间推脱,便让沈青与云惊唱白脸,云飞唱红脸。沈青与云惊对着挤眉弄眼了一番,终于找到一个看似凶神恶煞的表情。

四人商量完毕,此时正好走到一家客栈门前,便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进去。

“哟——”,看到四个少年上门,柜台后面转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带着头巾挽着袖子,也不知是小儿还是掌柜的:“几位爷是打尖啊还是住店啊?”

“劳烦店家为我们寻两个房间。“云飞笑了笑,拱手道。

“几位爷不好意思啊”,店家赔笑着抱了抱拳:“我们这没空房了……”

四人心道:果然。

沈青朝云惊使了个眼色,二人立即变换队形,后退一步,把云飞让到最前面,一左一右如两尊门神,具摆出一副“哇呀呀“的表情。

店家:……

云飞此时被两个活宝让到中间,拱手道:“我们兄弟四人舟车劳顿,明日还要去少室山参加武林大会,还劳烦店家找个房间出来,我们凑合睡一晚就走,住金也好商量。”

“跟爷们回,我这的确是没房间了……”店家暗自瞟了一眼云飞旁边张牙舞爪的二人,一脸为难地陪笑道。

“可我们适才路过街角,看店里还有一个屋子未曾掌灯,不知……” 云飞依旧笑着道。沈青与云惊表情更加狰狞。

店家听罢面露难色:“这……我们倒是还剩一个套房,住您四位绰绰有余……”

云飞闻言又道:“那莫不是欺负我们年少给不出钱来?”

“嗯?”、“哼!”,后面沈青与云惊各自发出一声怪响,怒目圆睁。

“哪能哪能啊……”掌柜的缩了缩脑袋。他与南来北往的武林侠客打了几十年交道,虽然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但眼光还是有些的,见这四个少年皆是肩宽背厚目露精光,又正是无法无天的年纪,知道不能惹。

“不是小老儿不愿意让您四位住……呃……”,掌柜的还要再解释,却见沈青与云惊一脸的凶神恶煞,后面的唐剑面无表情更是可怕,生怕他们一个不顺心把自己的店砸了,只得无奈道:“哎哟……那您住吧,上楼左手边最后一间……”

云飞闻言连连道谢。沈青与云惊瞬间变脸,一副得胜的表情,跟在云飞后面上了楼。

这间屋子是个套房,中间用屏风隔了起来,屏风左右各有一张雕花木床,每张床睡两个人绰绰有余。几个少年更是坚定了“掌柜的不卖我们这房子是为了卖高价“的想法。

“哎……舒服”,沈青双手张开倒在床上,整个人陷入软腾腾的床垫里:“幸亏咱俩演得好吓住了那店家,是吧小惊——”

“是啊是啊“,屏风那边传来云惊的声音:”这床好软啊——”

唐剑从沈青包里翻出伤药递给云飞,之后四人洗漱一番不再多提。

一天劳顿,沈青和唐剑早早便歇下躺着。

那头云惊突然开始兹哇乱叫。

沈青犯坏,明知道对面在伤药,非要探过头去一看究竟。

云惊浑身赤裸躺在床上,健壮的身子上横七竖八有几道伤口,云飞坐在床边,手上沾满药膏,正在云惊身上涂抹。

云飞下手很轻,然而沈青家的伤药药性极烈,每次碰到伤口时云惊便要叫一声。

云惊正叫着,看见沈青坏笑着探出个头来,匆忙把手覆在自己裆部,有些脸红:“青哥儿别看啦……“也不知他是脸红自己没穿衣服,还是脸红自己没忍住疼痛。黝黑少年胯下软趴趴的一大坨,两只手才堪堪挡住。

看着云惊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沈青有些心疼。他闻言并没回去,而是走到云惊床前,笑着胡撸了一把云惊的狗头:“都见过那么多回了,还有啥可害羞的。” 云惊依旧紧紧捂着。

少年硬硬的短发茬扎着手心,手感不错。

此时云飞仍在给云惊上药,云惊疼得受不了,却因为沈青在场,咬着牙忍着不叫,黝黑的脸蛋憋得通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沈青。

沈青察觉到这是少年莫名其妙的自尊心作祟,又在他脑袋上胡撸了一把:“我爹说过,吼叫有助于缓解疼痛,疼了就要喊出来,这是人的本能。“

话音未落,云惊终于又“啊啊啊“地兹哇乱叫了起来。

沈青就这么站在站在床边,说完话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云惊的发茬。

云飞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边低头抹药,嘴里问道:“沈兄弟有话要说?”

“嗯……”,沈青犹豫了一下,转头过去看向云飞:“云兄,我知你们身世曲折,各中有不少隐秘,不方便让旁人插手,我之前从没问过……”

“沈兄弟!”,云飞停止动作,打断了沈青的话,语气前所未有地严肃:“你既之前不问,现在也别问了。”

沈青闻言有点生气:“我不问!我不问的结果就是小惊被伤成了这样,我可是把小惊当我的好兄弟!”

“我把他当亲人!”

“那就不应该让他受那么重的伤!”

“……”

闻言,云飞呆愣了片刻,低下头,把满是膏药的手插进了自己的头发里,眼睛正好对着云惊胸口触目惊心的伤痕。

“我也不想这样……”他定住了几息的时间,突然猛地抬头,对上沈青的视线:“可有人想让我们死!”

“……而且不惜一切代价!”

“……全家四十五口被屠了满门!”

“……我俩是唯二的活口!”他声音嘶哑,眼睛里全是血丝。

两人对视。

云惊终于从吓懵的状态中缓过神来,半坐起来:“你……你俩别吵啊,有话好好说……”

他伸手去拽沈青的袖子:“青哥儿,这事不怪飞少爷,保护飞少爷本来就是我的职责。”

沈青紧握住云惊的手,没有搭话,眼睛仍一错不错地盯着云飞。

“呼”,云飞深吸了一口气,心情似乎平静了一些:“沈兄弟,你是个能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我知道。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也把你跟唐兄当成了朋友……”

他说到这里语气加重:“正因为是朋友,我才不能害了你们!”

“你若真当我们是朋友,就该叫上我们去帮你!”

“若是把你们牵连其中,害了你们性命,你让我还怎么有脸面活下去!”

“我他妈不怕死!”沈青大吼一声。

全屋皆静。

沈青继续说道:“但是怕我的朋友死……”

“……我没想到云惊会受那么重的伤。早知道这样,我便是死乞白赖也要跟着你们过去。”

云飞叹了口气。

他沉默片刻,伸手进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递给了沈青。

沈青伸手接过。

手中一个方牌,手感似金似木,古拙方正,边角光滑,应该是常被人摩挲所致,周围花纹繁复,中间三个大字用篆体写就,与花纹的样式达成了一种天然的和谐。沈青只学过一点点的小篆,勉强认出中间是个“天”字。

“钦天监。”云飞开口,看出沈青的困惑。

云飞平静的声音传来:“家中祖父曾任二十四年钦天监监正。”

“……半年前,祖父暴毙在观星台上,我家人也随之被屠。”

“……只有我与小惊侥幸逃脱。”

“……今日我们出门便是与一位自称祖父旧识的人见面,他将这个牌子交给了我。”

“……可没想到中了埋伏……应是……”

“……锦衣卫的人。” 他说到这,隐秘地朝沈青脸上看了一眼。

沈青听到“锦衣卫”三个字仍是一脸的满不在乎。

云飞继续道:“那位故人掩护我与云惊逃走,自己却身陷重围,生死未卜。”

“……锦衣卫的绣春刀专为杀人设计,削铁如泥。”

“……饶是有故人掩护,云惊依旧为了保护我身中数刀。”

“你可知那帮锦衣卫为何杀你?”沈青皱着眉插话道。

“哎……完全不知……我甚至都不知自己满门的血仇从何而来……” ,云飞叹了口气,低声道:“屠我满门的应也是锦衣卫的人……或许还有羽林军……云惊与我被家中老嬷嬷藏在煤堆里逃过一劫,我看到领头的是个年轻人,有些人唤他‘镇扶使’,有些唤他‘拓跋将军’……”

“……就是他指挥着几百个人杀了我的全家……”

“……绣春刀一刀下去人就成了两段……”

“……老嬷嬷刚把我们藏好就撞上那年轻的镇扶使……”

“……那镇扶使杀了老嬷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之后用绣春刀在煤堆里前后捅了十几刀……”

“……我与云惊被扎了个对穿,幸好绣春刀锋利异常,穿过肉体时没有丝毫阻碍,我俩忍着剧痛一声没吭,才逃过一劫……”

云飞陷入痛苦的回忆中,一脸悲戚与恐惧。

“……最凶险时,我与那镇扶使只隔了几排蜂窝煤对视……”

“……他鼻尖鹰钩,双眸异色如狼,额头画着一个奇怪的标志,不似中原人长相。不过二十岁的年纪,却如此心狠手辣……”

“……我俩在煤堆了躲了一整天,一直熬到凌晨。双腿早就没有直觉,是爬出来的……”

“……老嬷嬷死在不远处,我给她合上了眼……” 他说着闭上了眼,两道泪水在脸上滑下。

“……家人因公事繁忙,常不着家,老嬷嬷是陪伴我们最久的人……”

“……之前云惊从府中花圃摘了一朵花送她,她直说好看,还戴在了头上……”

“……死的时候都戴着……”

云惊跟着小声呜咽起来。云飞此时早已泪流满面,仍继续说道:

“……我俩转遍了府衙,没见到父母的尸身,应是被他们带走了……”

“……索性他们还给我留了一丝父母仍活着的希望……”

“……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那群官军与锦衣卫哄抢一空……”

“……我俩当了脖子上的长命锁,才凑够逃出来的盘缠……”

“……京城那边似乎察觉到了我们,我与云惊一路被人追杀,最后遇到你们才逃得命来……”

“……救命之恩,已是纵然结草衔环也不可报……”

“……你说,沈兄弟”,云飞用袖子揩去了脸上的泪水,抬头看向沈青:“追杀我们的乃是锦衣卫和朝廷,我若再将你们牵扯更深,这岂不就是不仁不义之徒了么?”

沈青正摸着云惊的头安慰云惊,闻言挥手:“朝廷里的那些腌臜事我想不明白,我只知道你们是我朋友……”

他正色道:“……为朋友就该两肋插刀!你们的事就是我沈青的事。别说普通锦衣卫了,就是那劳什子镇扶使来了,我也帮你们宰了下酒!”沈青从小就有着当大侠的梦想,向往着“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的豪气干云,此时面对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戮机器锦衣卫,却是丝毫不见畏缩,更是被激起了斗志。

云飞闻言倍受触动,起身对沈青长施一礼道:“沈兄弟既如此说,我再推脱也便不合时宜了。那便有劳沈兄弟与唐兄日后相助。”

沈青知道云飞这礼他必须要受,受了反而会让他心里好过些,也不推辞。待云飞一躬到地,沈青这才扶起云飞,顺手把手中写着“钦天监”的牌子还与他。

云飞接过牌子补充道:“这牌子应是监正的印信,却不知那位故人为何要千辛万苦送我的手里……”

“那你可认识那位自称你祖父旧识的人?” 沈青问道。

云飞想了想,道:“之前未曾见过……”

“那人面白无须,声音尖细……”

“似乎是位公公。”

沈青闻言胯下一凉,顺手挠了挠裆,懒洋洋道:“在话本里,公公一般可都不是啥好人……“

沈青只穿了一条薄裤,此时布料紧绷,裆部出来一个鼓鼓囊囊的明显轮廓,甚至还能看到软趴趴的阳物形状。

云惊看到沈青挠痒,笑道: “青哥儿你肯定不是公公,那块儿这么鼓……“

“那你再仔细看看——”,沈青闻言,坏笑着揽过云惊的头往自己裤裆上按,云惊赶忙去躲。

二人笑着打在一处,沈青害怕云惊伤口迸裂,只是虚着抓不敢使劲,倒是打得有来有回。

经过云惊的调侃和沈青的嬉闹,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适才的严肃话题也再进行不下去。闹了一会,天色渐晚。沈青便与云家兄弟打了招呼,回到了自己床上。离开前还不忘嘱咐云飞下次一定带上自己。

少年们的友情自然又进一步。

月上窗棂,车马声歇。

沈青此时正瞪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皮肤能感觉到旁边唐剑传来的热气。

他们从家里出来已然半月有余,风餐露宿,此时他终于又跟唐剑只穿一条短裤躺在了一起。

精力充沛的少年经历了一天的种种,却丝毫没有睡意。

他扭头看向窗外,一盏盏灯火逐个熄灭,只留下满月的一片银光。

月光透过窗户斜斜照在唐剑身上。

唐剑的睡姿十分规矩,永远是仰面朝天躺在床上,身躯挺拔如一杆挺直的枪。

少年小腹上的肌肉放松而舒展,是以本来成块的腹肌隐去了狰狞,只见到流畅的线条。胸膛上隆起的肌肉挡住些许月光,整个上半身光影分明,愈加立体,显得十分健壮。一丛浓黑的毛发十分随性地在小腹上长着,越往下越浓密,一直延伸到薄薄的短裤里。短裤的布料轻薄透气,贴在身上,在恰当的地方被撑起一个包。

沈青的脑海里飞快地过着无数的想法:“这家伙的睡姿真标准啊,挺尸似的也不累……每次睡醒时的姿势和睡觉前一摸一样……我恁地睡一觉起来经常头尾掉个儿……这胸肌感觉口感很好……小腹上毛真多……比我还多……”他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舔了舔嘴唇,又把目光向上扫去。

唐剑的头也是板板正正地枕在竹枕上,竹枕两边留出一样的空挡。双眼闭着,呼吸平稳,似是陷入了沉睡。眉骨与颧骨突出,折刀似的眉毛十分浓密,斜插向上,眼窝微陷,高挺的鼻梁在棱角分明的脸上投出一片阴影,恍惚有一种金属的质感。

刚认识他时没觉得好看,怎么他妈的越看越帅……沈青咽了一口吐沫暗想。

他悄悄往唐剑那边挪动了一点,想看的更清楚些。

此时两个少年离得很近,近到沈青温热的呼吸能打在唐剑赤裸的肩膀和脖颈上。

唐剑的耳朵轻轻动了一下。

沈青颇觉有趣,向他的耳朵吹气。

唐剑的耳朵又轻轻动了一下。

“哈,装睡!”,沈青笑着在唐剑耳边低声说。他对这个发现十分开心, 毕竟人在辗转反侧的时候最大的安慰就是旁边的人也睡不着。

难得唐剑有玩闹的心思,沈青也玩心大起。他看到唐剑眼皮跳动,也不拆穿。此时余光正好扫过唐剑的胸膛。此时因为没有受到任何刺激,深褐色的乳头松弛地贴在方正的胸肌上,微微冒起一个小尖。

他用指尖抵在唐剑结实的胸肌上,绕着褐色的乳晕划圈。

唐剑腹肌瞬间绷紧,变得块块分明。

沈青十分满意唐剑的反应,见唐剑眉毛微蹙却仍在双眼紧闭装睡,便抬起指尖,再往唐剑的乳头上一戳——

唐剑顿时破了功,浑身剧震,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

他不再装睡,眼睛张开,双眸漆黑深邃,却带着笑意。

沈青收回了手,得逞地笑着与他对视。

唐剑看看沈青,又看看自己的胸口。

沈青会意,知道这是想让自己继续的意思,却没有继续用手,而是支起半个身子凑到唐剑胸前,伸出舌头轻轻撩拨起他的乳头。

他听到了唐剑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不消片刻,深褐色的肉粒就挺立了起来。

沈青玩弄了一会,扭头看到唐剑的薄裤已然被里面一根粗直硬挺的物什顶起老大一个帐篷, 还轻轻颤动着。似乎察觉到沈青再看它,那帐篷颤动得更厉害了些。

晃动的肉棒好似在打招呼,好客地邀请着沈青。

沈青伸手进去,先是穿过一片茂密杂乱的长毛,然后碰触到一根炽热硬挺却颇有弹性的物体。唐剑的肉棒极为粗大,沈青的手指触碰到时甚至感受不到肉棒的弧度。

他反手握住这根巨物,缓缓上下撸动。不停地用虎牙轻轻地啃噬唐剑挺起的乳头。

唐剑的呼吸声变得粗重,一股股淫水流到沈青的手上,让沈青撸动地愈加顺畅。

只是这种程度的快感已然满足不了唐剑,他主动褪下了自己的短裤,巨屌随之弹了出来。

时隔半月,沈青终于再次见到这巨屌的全貌。肉棒六寸来长,比自己的稍短,但更黑更粗,看着似乎更男人一些。上下一般粗细,也是囫囵个直挺的形状。

沈青起身趴到了唐剑叉开的两腿之间,唐剑的肉棒本该斜向上指着肚脐,却被沈青握着根部硬掰向天空,茎身上面血管虬结,似乎带着无尽的力量。

唐剑硬得发疼,这样被掰着更不舒服,随即直起上半身,靠在床头。

这样更是方便了沈青。他先是欣赏片刻,然后并未着急含住这跟巨棒,只是用舌尖在阳筋处十分缓慢地上下舔舐,时不时抬眼观察唐剑的表情。

唐剑也在低头看着沈青。他的脸一半在月光下,下一半在阴影中,高挺的鼻梁是光与暗的分界线,将立体的五官一分为二。两道浓密的剑眉扭曲着,双眼漆黑深邃,微微眯起,表情在享受与忍耐中不断变化。随着沈青舌尖的移动,唐剑的喉结也在微微跳动着。

沈青侧着头,透过茂密的长毛与唐剑对视。

唐剑的眼神里的隐忍中似乎还带着纵容。这是沈青第一次感受到这根“黑木头”的感情如此丰富。

他的舌尖能感觉到唐剑下体突突的血液流动。偶尔茎头会涌出一股清液,他的舌头便灵巧地在龟头处划一个圈,把淫液舔掉。

唐剑也直视着沈青那双在夜里也狡黠得发亮的眼睛,他能看到自己昂扬的下体和沈青粉嫩灵巧的舌头。沈青双臂撑在他两腿两侧,胸肌因发力而鼓胀,小腹处一片杂乱浓密的毛发下,一根同样长直硬挺的巨屌偶尔从大腿的阴影中探出头来,随着主人缓缓挺动的胯部摩擦着床单,床单上此时已然湿了一片。

沈青感受到手中肉棒的越来越沉,蜿蜒的血管也越来越明显,他终于慢慢沉下头去,张开嘴包裹住正在舔舐的巨屌。

龟头上的肉棱擦过嘴唇,蹭过舌尖,擦过舌腹,来到了舌根。

不消片刻,硕大的龟头已顶在沈青的喉咙口。此时唐剑的肉屌还有半截露在外面,沈青却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努力放松着喉头,脑袋继续向前,硕大的茎头顶开了他的喉咙,向更深处挺进。他默运星河意压下干呕的不适,但无法消除异物刺激感带来的肌肉收缩。喉咙上的软肉一点点吞下唐剑狰狞的巨物,却也因为强烈的刺激不断挤压着它。

他将唐剑的肉根再向下扳,自己也跟着彻底趴在了床上。

那肉根基本已与床平行,沈青全身趴在床上,昂着头,好让喉咙与食管呈一条直线,那巨屌便更肆无忌惮地往更深处捅去。

巨屌逐渐到底,沈青的鼻子和眼睛都埋在唐剑浓密的下体毛发里,淡淡的男子气息充斥了鼻腔,让他渐渐忘记了粗硬异物带来的疼痛。

唐剑怕伤到沈青,一动也不敢动。所幸沈青紧缩的喉咙不断蠕动,仍带给他强烈的刺激,从各个方向挤压着他的巨物。而沈青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时而拨弄唐剑的乳头,时而又轻挠他的囊袋,刺激得囊袋一阵阵收缩。

唐剑今日先是帮沈青泄了一回,又托沈青的福看了场完整的春宫,本就内心激荡难平,此时又被沈青上下其手地服侍着,看到自己的巨物将沈青的俊脸撑得变型,唐剑顿时觉得自己要精关不守了。

下午那个嬉皮笑脸把自己的头往下按的少年,那个快意嚣张操干他人的少年,还有此时自己身下含着巨屌的少年,竟有种奇妙的融合感,虽说在做着迥然不同的事情,但是具是那般锋利的眉眼,也具是玩世不恭的神情。

肉体与精神上的快感裹挟在一处,在唐剑的奇经八脉里肆虐,不消片刻,大屌便开始抽搐似地挺动,等沈青察觉到时再想吐出来时已然晚了——大屌在喉咙里插得太深,此时刚刚勉强从喉咙里拔出,却已然喷射而出,射了沈青满满一嘴。

沈青此时只含住了暴涨的龟头和一小截茎身,然而口腔仍被严丝合缝地塞住,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容纳疯狂泄出的精液。他不断吞咽,仍是有不少白色浊液从嘴角溢出,流到床上。

射了十余股之后,唐剑的巨屌终于停了下来。沈青才得以把口中肉棒吐出。

肉棒虽然已停止喷射,仍有一些精液从茎头缓缓流出。他坏笑着用手指刮过茎头上的白色液体,悬停在唐剑的嘴边。

唐剑看着沈青的手刮过自己的龟头,沾满自己的淫液冲着自己伸过来,没有丝毫犹豫地舔了上去。

温热柔嫩的舌头擦过沈青的指腹,在指尖轻轻一勾然后就缩了回去,湿滑的触感让沈青觉得十分奇妙,待再想回味时,唐剑的舌头却早已缩了回去。

此时唐剑的大屌已然在喷了沈青一嘴后软了下去,软下去的一条仍然粗大,茎头因适才强烈的摩擦泛红,耷拉到床上。

“嘿嘿……”沈青狡黠地一笑,把握着唐剑的脚腕把唐剑往后拽了一些,然后将他双腿往两边推了推,又让大小腿交叉支在床上,最后用自己的两腿抵住。

唐剑便一直看着沈青忙活,倒是十分配合,让往后就往后,让叉腿便叉腿。因为姿势的变化,软下的肉屌转了半圈,此时斜斜的趴在他的大腿根上,茎身上的青筋都隐了下去,看起来人畜无害。而随着唐剑大腿的抬起和张开,囊袋下面藏着的臀缝也露出了一点。

唐剑的体毛较重,囊袋上就长了不少毛发,到会阴处更加浓密,一直延伸到股缝里。沈青看着唐剑此时予取予求的模样,咽了一口吐沫,手指顺着股缝便探进了浓密的黑森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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