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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宴,2

小说: 2025-08-24 22:52 5hhhhh 9920 ℃

“什么嘛~~这种脸……我是生意人,可不是什么做善事的料!再说……这可是那孩子自己要求的哟~~~”

洋子眼中利光一闪,狡猾地转了转眼珠,不动声色的笑着站了起来,“我要去看看那孩子,你不要一起来吗?桦·地·君~~~~~~~~?”

“好。”,这次,酒保面无表情镇定地停下动作,从容认真地抬起波澜不兴的眼眸直视洋子的眼睛,平淡却坚定的点点头。

“……………………”,洋子瞬间像被定格似的僵住笑容,嘴角破坏形象地微微抽搐,“我说你呀,意外是个很老实的人呢………………桦、地、君…………”

“呼…………呼…………”

“妈的,搞什么?ZERO的红牌就这么招呼客人的啊?连叫都不会叫!你是死人啊!给本大爷叫!叫得越响越好!越淫贱老子就越高兴!叫得大爷爽了,才会给你好果子吃!呐?哈哈哈哈哈哈!!!”

“就是就是!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一间华丽丽的SM VIP房。三面墙壁上及四周乱中有序的散放着各色淫具,余下的一面墙则是德国原装进口的高清无雾水晶玻璃镜,天花板上垂下的大型水晶吊灯把房间照得亮如白昼。

此刻,房间的一角悬挂着一名有一头茶色及肩长发的纤细少年。他双手和膝盖被分开吊在天花板上,小巧的头颅无力的低垂着,汗湿的发覆了满脸,看不清面容。水晶玻璃镜清晰的映出他鞭痕青红交错冷汗淋漓的侧身,上面无意外的布满了青黑的手印和掐痕;早已被掐扭得淤血的娇小乳头镶上了一对交相辉映的红宝石乳环,细细的鲜血微微渗流;娇小的玉柱被绿色皮带狠狠束住根部,上面被浇满了不会烫伤却能保持温度而令人灼痛难忍的玫红色荧光蜡油;肉棒与玉穴间连接的会阴部分也穿上了工艺繁复的黄金缀饰;娇小紧致的菊洞中,粗如成年男子巨拳的深紫怪兽“嗡嗡”作响的暴跳着,残暴无情的撕裂这迷人的胜地,鲜红的血滴沿着尾部滴落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溅起凄艳的血花…………

“呼………………呼………………”,少年气息奄奄的微弱喘息,努力抬起迷蒙的双眼。水晶灯的强光刺得他眼睛一阵疼痛,不由落下泪来……

“秀…………泷…………君…………”,(就算一次也好,直弥想再见你一面…………那个笑容…………只有那个笑容…………想——————再看一次………………一次………………)

“你这臭男妓!”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抓住少年的汗湿的秀发,用力抬起他的头,一扇锅贴甩过来,“我们哥儿四个还满足不了你?还敢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不想活了你!好啊你!次郎三郎四郎,我们一起上!好·好·儿满足这个淫贱的烂货!”

“遵命!大哥!”

直弥唇角流血,但意识却稍稍清醒了些儿,这才想起自己为了不让这些禽兽染指心目中天使一样的秀泷君,自己与妈妈桑洋子做了约定,由他来挡下这些想要包下秀泷君有特殊嗜好的变态,不让秀泷君受到丝毫伤害…………

(现在这四个身高超过2米的客人是关西黑道有名的武藏访四兄弟,他们是四胞胎,也是有名的变态四人组!向来标榜同气连枝,同寝同食,连男人都一起玩!我死也绝对不要把秀泷君交给这种变态!)

水晶镜背后的秘密观察室中

酒保桦地面无表情的从舒适的沙发中站直身子,一言不发的向门边走去…………

“去了也没用吧~~”,洋子娇慵的倚在贵妃椅上,慢条斯理的出声阻止,“VIP室的门采用美国最新的电子技术和纳米材料,不到设定好的时间是打不开的。说起来这几位客人好像包了八个小时的样子呢……………………”

“……………”

“傻瓜!他以前………不是受过更严重的伤……不是也恢复了吗?啊…………我记得……好像…………嗯…………的确是…………似乎一点伤疤都没留下的样子呢………………”

“……………”

“真的是………无论怎样看都非—————常惊人的复元能力呢~~~”

“………………”

“嘛!算了,不逗你了。无论怎样,现在能救他的也只有他自己本人而已,与其急得团团转还不如坐下来好好欣赏一下他为自己而战的英姿呢!这个孩子…………”,洋子玩世不恭的表情慢慢严肃起来,“比你想象中坚强100万倍!”

“………………”

洋子漾着冷艳的笑容,若有所思地看着桦地面无表情的回到先前的沙发乖乖坐下…………

VIP室内

武藏坊四兄弟的身材实在不像日本人!两米多的身高加上有如橄榄球运动员一般的粗壮体格,每个人的体积都有直弥的三倍大!赤裸的身体杂草丛生,黑毛遍布,又因为厮杀战场多年而刻满了狰狞邪恶的刀疤,而四人伤疤的位置又都几乎一致,怎么看怎么令人觉得毛骨悚然!

此时几人穿着同一系列不同款式的深紫SM猎装,延着一模一样的淫亵笑脸流着口水从四面八方向直弥包围过来…………饶是直弥经验丰富意志坚强耐操耐虐也不禁冷汗涔涔的缩起了身 子…………

一把粗鲁地抽出了直弥穴内肆虐的巨大震动棒,先前射入的黄白精液和着鲜血便喷涌而出…………

“淫货,这么快就想要得流口水了?真贱!本店最大震动强度最强的按摩棒呢…………都满足不了你吗?难怪还在叫男人的名字!是你的哪位恩客呀?叫出来一起开同学会吧…………毕竟都在你这同一个公共厕所的马桶里撒过尿…………呐?哇哈哈哈哈哈!”

“对呀对呀!叫出来叫出来!!马桶马桶!!!哇哈哈哈哈哈!!!!”×3

直弥羞愤地涨红了脸,眸中秋水殇殇,双唇轻颤,犹如海棠初绽,芙蕖寒露,刹那间芳华湛然,看得武藏坊四兄弟粗嘎吱呀难为听的笑声戛然而止,呆滞的脸上尽是不可置信的惊艳之色!

四人的呼吸不禁粗重急促了起来,四条乌黑油亮青筋暴露又粗大的肥香肠都直直对准直弥翘了起来 希望不会给喜欢吃XX的朋友带来阴影…………]一看就知是久经风月沙场,很是骁勇善战!

“大……大哥……这小蹄子还真骚劲儿,看得俺鸡巴都快着火了!要轮的话要等多久啊?鸡巴都他妈烤熟了!不如一起插进去,操爆了这狗日的卖屄贱货!”次郎一面抓着自己的老油条挂揉,一面恶毒至极的建议,“反正爷儿几个只要回到关西,天皇老子也管不着!何况才他妈日烂一个千骑万压的贱屄 ?老子们操不烂他,迟早有人操烂了他,肥水不落外人田,还不如哥儿几个自己上爽了再说,何必便宜了别人?”

“就是就是!大哥,俺们也忍不住了…………一起上!一起上!”×2

“………………好啊~~我也觉得没关系耶~~抱歉啊…………男婊子,谁叫你不好好伺候大爷?你看,现世报来的很快地说………………”

“哼哼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4

“不………………不要————————————”娇柔凄厉的惊恐惨叫夹杂着由低到高的邪狞狂笑声掀开屋顶,划破云霄………………太郎来到不断挣扎的直弥前方,行使长男的优先特权第一个插入!

“呃~~嗯……嗯——————”,抽噎着拔高的哭叫更刺激了男人们丑恶的欲望!稍稍闭合的小穴再次被粗暴的撕裂,无助的含住脏污的大龟头娇弱的蠕动。

“日你个狗操的贱屄的!不许夹这么紧!想把老子夹断?看你大爷我不干得你哭爸喊娘!”太郎被夹得痛叫了起来。

“松开松开!”占了直弥后方的次郎见状急忙挥掌不分轻重的“啪啪”拍打直弥疼痛得直颤的白润双臀,意图强迫他放松后庭。

三郎站在左侧,伸手捉住直弥胸前新穿的乳环,一边拉扯一边揉掐乳头。

四郎立于右侧,握住直弥满是荧光蜡的秀丽分身恣意地揉搓,间或粗暴的拉扯、挤捏因长时间不得解脱而硬涨的小球。

“呃——唔——”,只听“吧唧”一声淫响,太郎巨大粗糙的淫棍便深深捅入了鲜血淋漓的蜜穴中,直弥仰起脊背,苦闷的咬住嘴唇…………

穴肉痉挛着密密裹住带有刚毛的巨棒,抽搐着将它微微弹出又深深吸入,颤抖收缩着松紧有致的取悦着太郎的炮身…………

“喔喔~~~~~~哇——哦———”,太郎嘬起五官爽得畸声乱叫,一面打着冷颤一面失控的乱耸,“干!真淫贱!比母狗还骚,居然迫不及待的吸我夹我。真不愧是屁眼天生喜欢吃鸡巴的烂母狗!哦~喔喔~”

“卟唧…………啪唧………吧唧……”迅猛狂乱的撞击令精液和鲜血在穴口被挤压出淡红的泡沫,随即“啪啪”破裂,或直接滴落地板,或沿着男根滑落太郎粗壮多毛的强壮大腿,或又在撞击中重被送回开合个不停的穴口。

“喝呼…喝呼…”,直弥急促的微喘,不断抽气,被迫屈辱的接受着男性兽性的奸淫。汗湿的身体渐渐散发出勾魂摄魄的冷香,那是介于幽昙和婆罗门花的香气…………

“呼呼………哼哼……”,几人一阵乱嗅,“什么味儿?香的不得了呢!不会是这小贱婊吧?”

“老大,都说母狗发情期会分泌一种味道来勾引公狗,嘿嘿……不会就像这小子这样吧?”次郎歪斜着嘴角露出一个淫笑。

“对耶对耶!”三郎也开口附和,“贱屁眼儿,你是不是你妈让公狗上了一千次日出来的啊?还是你爸强奸了人家母狗亿万次奸出来的?淫成这样,这辈子只配被干死!”

“三哥真是妙人妙语!说得好,说得妙,说的好妙啊!”

“哇哈哈哈哈~~~~~”

直弥近乎昏迷的神志在武藏坊四兄弟自鸣得意的尖笑声中被硬拉了回来。下体的硬楔堵得他心慌气短,他不安的挣扎着动了动身子…………顿时让太郎又爽得怪叫起来!

此时,二郎也按捺不住了。他径自捧起直弥伤痕累累的雪丘向两旁奋力撕开,对准早已被堵得水泄不通的小穴狠狠地挤入!

“呃——”,直弥感到自己似乎可以听到自己被从下体“轧轧”撕裂成两半的声音!随着热楔的深入,不单后庭被恣意开发出莫名的空间,连脊椎都被压迫得移位一般发出恐怖的“咯吱”声!早已被悬挂的失去知觉的玉腿也不禁跟着神经性的抽搐………… 

大郎和二郎两根巨棒在直弥娇小的玉洞中相互摩擦交替顶撞,爽得唧唧歪歪不住咒骂乱叫,胡乱的摇晃令直弥悬在半空中的身姿更为妖娇可人弱柳扶风,一荡…………再一荡…………荡得三郎四郎也用鼻子喷着粗气争先恐后的扑将上来…………

(我…………就……快要…………死…………了吧………………秀…………泷…………君…………)

(他伸出手,眯起眼睛友善的一笑,“秀泷,雪村秀泷。”)

(“求求你了,直弥君,帮帮我吧!” 他撒娇的摇了摇我的手臂,一脸哀求的看着我。)

(“啊!直弥君谢谢你!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喔,我一定全力帮你!”他开心地跳起来一把抱住我。)

“……………”直弥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了…………两条吊起的大腿被三郎四郎从左右撇得更开,一阵麻木的隐痛之后,直弥只恨不得早些死去就好!白皙平坦的小腹可怖的高高隆起,内脏被挤压得扭曲变形得快要破裂,胸口和喉头都像被铅块紧紧的堵死…………

欲哭无泪!

欲喊无声!

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四个巨汉还在继续着他们的淫乐,当真全然不顾直弥的生死!四条木桩似的大鸡巴时而轮流进入,时而前后进左右出,花样百出,干得是不亦乐乎。只可怜娇稚的直弥已然被折磨得出气多入气少了…………

恍惚之中,直弥仿佛看见秀泷无忧无虑的笑着向他飞奔而来…………他伸出手,口中缠绵的喃喃念道,“一生所愿,唯君而已…………”

道明寺家 卧房内

男人静静的看着我,仿佛又恢复成初见面时那个危险、优雅又性感的男人。他缓缓抬起被我精液沾湿的修长大手,微微眯起修长的凤目望着我,轻轻侧首舔上淋漓的汁液,“好浓呢~~你,要不要也尝尝?”

那表情极尽魅惑,我因高潮过激的快感而略微发白的娇靥,只为这一句,“唰”的又烧起一片彤云,更不妙的是………………

“呼呼……又挺起来了呢!你真的好淫!一般人还真满足不了你呢!!”他“唧”的拔出大肉棍,我下体一阵乏然的空虚…………

“呐,那边比较爽呢?是琼枝底迪,还是菊花美眉?”道明寺煽情的问着,一边用大提琴般的低沉美声引诱着我,一面轻握热根挑逗似的“啪啪”拍打我发热的面颊。然后趁我羞赧之际,突然间将我整个儿翻转过来。我只觉着一阵乾坤颠倒天旋地转,再一睁眼,已经双丘朝天的跪趴在床上,同时四肢陷入柔软得过分的床铺之中。

“道明寺———”,我拔高声音尖叫了一声。

原来,道明寺竟然伸长了舌头“呼哧呼哧”的舔噬我精液横流的松软嫩洞,不时戏谑的往里吹气…………

他这样弄我,令我止不住骚浪的淫叫;涨红挺立的娇花在唾液的沁淫下熠熠生辉,仿若带露桃红,惹人怜爱的在凌乱不堪的床单上斯磨着;适才才被巨棒开发开来的玉洞麻痒到抽搐不已,肠壁也蠕动的更快,甚至又发出了“吧唧嗞唧”的下流声响!

“呜呜~~道明寺,你好坏!不要折磨人家嘛~~~~快点进来啦~~~~~”我扭着娇艳的身姿回首含情带怨的睨他,忍不住不顾廉耻哀怨的媚声请求。

“嗯?你叫我什么?”男人眯眼阴阴的问道,大手猝不及防的捉住我挺立的玉芽,威胁着微微一捉…………

“哼呜~~~~~~”,我发出一声屈辱的痛叫,狠狠地瞪着预备水淹金山寺的泪眸,不甘不愿的扁扁嘴叫道:“情…………情哥哥…………恩情郎…………求求你满足我嘛~~~~”

“满足你什么?用什么满足你啊?”

“………………”,我发誓听到了这男人恶劣的坏笑声!

“快说呀~~~~不说我怎么知道要满足你什么?”他把我渴望的东西塞入我双股间,并不忙于插入,而是悠闲的挺着颀硕的男物摩擦我白玉大腿简敏感的洞口、蜜囊以及二者之间柔细的会阴部分。

“大、大鸡巴…………人家要你的大鸡巴…………插…………插人家最淫荡的小屁眼啦~~~~”

与此同时 ZERO本店 VIP室

恍惚之中,直弥仿佛看见秀泷无忧无虑的笑着向他飞奔而来………他伸出手,口中缠绵的喃喃念道,“一生所愿,唯君而已…………”

“妈的,这小蹄子被插迷糊啦!”,太郎啐道。

“大哥,反正也玩儿得差不多了,不如…………”,次郎狠毒的眯起小眼,手刀斜划,比了个“咯”的动作。

“嘿嘿!别说大爷们心狠手辣,只能怪你自个儿命不好!”话音未落,忽然间…………

“咯咯咯…………”

很难形容这种诡异的声响…………仿佛是……玻璃被拧碎般的声音…………对!就是拧碎!

伴随着那类似指甲用力划在黑板上的恐怖得让人恨不得自己生来就是个聋子的尖锐声响,原本光滑的水晶镜面突然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形态向内旋转着凹陷进来,并且从凹陷处呈放射状出现裂纹,瞬间炸裂开来!也许太过恐怖,这数秒的过程简直像是慢镜头处理过一般!

“什么人!?”武藏坊四兄弟同声喝道,同时转身。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支套着牡丹缎面三寸细跟高跟鞋的玉足,视线往上一溜便可看见一条白雪修细的长腿破裙而出,春光乍泄!

这样的腿自然属于一个美人。可惜武藏坊四兄弟早已失去了欣赏美人的兴致。

美人优雅的收回玉腿,亭亭而立,笑靥如花,耳畔的黄金凤羽在水晶灯光照耀下,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来,赫然正是洋子!

“呐,那边那四个关西的人头猪脑!看什么?说的就是你!知道我是谁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不知道?不知道还敢进来?不知道还敢意图破坏本店的重要商品?那你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他妈连‘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就敢来踩我洋子的店?”

话说到这里,向来和颜悦色未语先笑美艳华丽的洋子殿下已然全面暴走……

人头猪脑四人组撇下奄奄一息的直弥,甩着难以入目的烂香肠向洋子扑来。

这个世界有很多不可抗拒的力量,比如突然喷发的富士山,再比如像日本特产一样的地震,再再比如…………洋子的铁拳!

就算现场观看了全过程的人,也无法用语言来表述所发生的一切!除非他拥有比龙马菊丸千石清纯还厉害的X光眼,啊!不对,是动态视力,才有可能看到洋子比飞影更诡异莫测的身法速度,以及比户愚吕弟更强悍绝对男性化的破坏力!

总而言之,尘埃落定之后,人头猪脑四人组正准备嘲笑洋子攻击无效时,便在各自惊恐的眼中看到彼此四分五裂炸裂开来的身体。

听说,这在游戏中叫做秒杀………………

洋子吹了个口哨,掸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伸出兰花指理了理分毫不乱的秀发,勾魂的媚眼瞟向某人,等待预期的赞美。

“…………”

一直面无表情袖手旁观的某人,桦地君,无奈的合眼叹了口气;

“断面平滑,数分钟后才开始渗血,让痛楚在死亡瞬间爆发出来,不愧是前日美暗界武斗大会冠军。洋之介……”

一道锐风划过桦地颊畔,微微绽开一道细缝,竟然只划破表皮而丝毫没有伤及真皮层!

“什么~~~~你刚刚说话了么~~~~~小·桦·桦!”

“………………”

桦地面无表情地看看洋子仿佛从未挥出来过的“粉”拳,面无表情的悄悄咽掉不知何时分泌的过多的唾液,回身走向已然昏死过去的直弥身旁,动手解除他全身的束缚。

洋子凑过来:“啊啦~伤成这样,不死也废了说~~~”

桦地轻柔的抱起直弥无力瘫软的身体,面无表情地看向洋子……

“………………”

“………………”

两人对看良久,洋子“无辜”的眨了眨妩媚的眸子:

“嗯?什么呀?小桦桦~~~~你有话要对我说吗?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你到底有没有话要对我说啊?你其实没有话要对我说吧?你不说话看着我是有话要对我说咧?还是想一直看着我所以一直不说话咧?有话要说的话为什么一直不说咧?没话要说的话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咧?………………”

“…………那,那个!”桦地终于忍无可忍的打断洋子,“…………可,可以吗?”

“唔?不可以酱子哟~~小桦桦,太小声人家会听不到的说~~~~”洋子装腔作势的坏笑着。

“…………咳!带……带走他……咳!可……可以吗?”桦地面无表情的脸涨得暗暗泛出紫色。

“喔·呼·呼·呼…………”洋子得逞的坏笑,无限满足的欣赏桦地总是面无表情的脸变得更紫,“对嘛~~~~~是人就要说话咩~~~~不然谁知道你想干嘛啊~~~~喜欢的话就拿走啊,认识这么久还真不忍心看你一辈子打光棍地说~~~~”故作可爱的捂住脸,尾音却嚣张十足的扬起,“喂!人家还没说完啊~~~真没礼貌!”

桦地忍住额际暴跳的青筋,自动忽略除了答案以外的废话,抱着直弥大步朝外面走去…………

没有点灯的空旷大厅中

“我君,十六夜公主殿下已经找到了。…………而且,‘觉醒’已经完成了一半……”

台阶下垂首半跪着的人赫然是不善言辞总是面无表情的桦地,怀中紧抱着的,自然是昏死过去的直弥。

“嗯!你可以下去了。记得监视‘他’的一切举动。”

说话的人整个陷在阴影当中,看不清形貌,隐约之中身形挺拔颀秀,声音不高不低,宜男宜女,分外轻柔悦耳。

说话间,直弥的身体缓缓浮了起来,飘向那人,最后轻轻落在那人张开的臂弯中。

“十六夜,终于,终于!我不会再放开你!如果你还是忘不了‘他’,那么,我就连他一起弄到手,让你永远离不开我…………”未尽的呢喃融化在一个柔情万千的吻中…………

次日

道明寺家 卧房内

唔…………背好热…………像被火炉烘烤着一般的难受!

模糊间,我难受的动了动沉甸甸的身体……一股酸麻刺痛由下体传至全身上下,我无奈的哀叫一声,不情不愿的从梦中醒来。

冰凉的触感悄悄爬上我圆俏的裸臀,稍稍缓解了酸痛和燥热,我舒服得轻轻呻吟了一声,闭着眼睛用脸蹭蹭软绵绵的枕头,好幸福喔~~~

温热的气息拂上我敏感的耳朵,我缩了缩身子,又感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唔~~~~好难受……

皱皱鼻子,我哀怨的睁开眼睛,眼前是两排黑羽般的睫毛。

朦胧间,我轻启朱唇,溶化在情人的温存中。轻轻的啄咬,慵懒的厮磨,双唇在口沫相接中,化作缠绵悱恻的辗转深吻…………

柔情万千之中,我全身软若丝棉,双臂娇柔无限的缠上他光滑修长的美丽颈项。

他越吻越激狂,弄得我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口涎从唇角溢出,滑下线条优美的下巴,白腻可口的玉颈,秀雅性感的锁骨…………

胸口一阵突如其来的闷痛,颤栗之后,酥痒感开始在全身蔓延,红肿麻木的肉洞竟然又不知羞耻的蠕动张合起来…………

“哈…………啊啊~~~~嗯————噢唔~~~”

我承受不住过多的激情而款摆着柔韧的腰身,柔弱的柔荑无力的滑下男人的肩头,欲拒还迎的推拒着。他气息微乱的停下深吻,极尽诱惑的伸出舌头,舔吸我的唇畔、下巴和颈上激情的唾液,顺便在细致的锁骨上种种草莓,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

太过舒服了!我晕晕乎乎几乎又要睡过去……忽然身体凌空,令我尖叫着清醒过来!我手忙脚乱的学八抓章鱼缠上始作俑者,不顾淑男风范的送了他两枚怨灵死鱼眼!后者不以为意的恶质一笑,阔步走向昨夜未曾有幸一观的浴室。

浴室中

“哗…………………………”

叹为观止的张大小嘴,我发出了纯纯的叹息。这分明是间SM大本营嘛!

墙壁上挂满了各种材质各种SIZE的绳子、蜡烛、电动男形…………还有各式各样叫不出名字的性玩具。

正中间是超大号的圆形按摩浴池,看得出也设有方便SM**的设施。而房间里四下散放的性具更叫人惊愕不已!光是那个“木马”就很不寻常:马身披着短短的茸毛[^_^作者温柔的微笑:是用印度、苏丹、中国、日本四国三十四种集千年色情之大成的强效春药浸泡过的野驴的毛一根根植上去的哟~~效果如何…………不用解释了吧?];中间是一根粗长的黑色按摩棒,上面镶了各式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珍珠,幽光闪闪,散发出暧昧的淫秽气氛;底座是半弧形,弧度的大小还是可调节的,骑上去后可根据主人的爱好呈不同的弧度前后摆动。

我合上嘴,小心翼翼的咽下一口唾沫,光是想象自己艰难插入的镜头,身体就全面起了反应……

“呼呼………………”耳畔传来道明寺戏谑的轻笑,我“刷”的红了脸。

“小淫妇,别着急嘛~~~大鸡巴哥哥保证每一样都让小淫穴好好玩个够。保你爽到昏过去再爽到醒过来。现在,我们还是先洗澡吧!”

此时浴池不知何时已放好了水,道明寺轻柔的将我放进温热的水中,然后也跟着跨入池内。巨大的东西在我头顶晃了晃,羞得我连头都要缩紧水底。他展臂将我拉起来圈进怀中,在我耳畔低喃:

“这是从山上温泉直接接过来的水,很舒服吧?”

“唔……”温润的水流轻轻冲刷按摩着我酸痛疲惫不堪的肢体,令我舒适得不禁呻吟起来。

道明寺水下的手悄悄滑进我清清白白的大腿间,一手不怀好意的刺探我鲜嫩的花芽,一手以折磨人的缓慢速度来回抚摸我白细敏感的大腿内侧的娇柔肌肤。

我瑟瑟的缩了缩腿,他低下头埋进我颈窝里低笑,微温的气息喷洒在我过分敏感的肌肤上,我几乎立刻便软下了身子,任他在我身上为所欲为。

细密的舔吻在我因酥痒而微微缩起的细嫩肩颈上留连不去,而男人狡猾的手指却偷偷滑入我微张的玉穴中刺挖挠搅。带有硫磺的热水争先恐后的涌入,令我有些撕裂的穴壁刺刺的发疼…………

“唔嗯…………”

我难耐的低吟了一声,酸软的身子微微挣动,受到刺激的穴口也不由紧紧一夹。道明寺不禁也低喘了一声,更用力将我压入他宽厚有力的怀抱中。

“小宝贝,小甜心,乖乖把你可爱的小屁屁松开,让风哥哥给你洗干净。”道明寺轻啮着我泛着淡粉的娇小耳垂,呵着气轻轻的诱哄。

“呜…………疼~~~~~”我犹疑的张开双腿,任由他粗硬的手指在我穴中进进出出,不时因刺痛娇哼着撒娇。

“好孩子,给你奖赏!”不知他按了什么地方,浴池底部升起来一根弹性十足的粉红色男根形海绵棒。我惊疑的叫了一声,被他微微抬起臀部,扒开洞口,对准棒子就坐了下去!

“唔~~呜………………”

那东西很是柔软,但进入后却使肉壁十分酥痒。我难过的扭动了几下,道明寺轻笑着啄吻我半湿的发顶,一只魔掌伸向我半挺立的肉芽,柔柔爱抚了几下。我叹息着瘫进他宽阔紧实的胸膛,连汗毛都全数竖起的背部肌肤清晰地感受着他胸腔有力的震动,微醺的陶醉于他身上散发出的诱人的毒香。

半梦半醒之间,他线条优美的薄唇开合了几下,我瘫痪的耳朵却接收不到任何的信息。忽然之间,深埋在洞内的海绵棒无序的震动起来,我惊得发出一声惊喘,身体猛地上弹妄想跳起来,却功败垂成的被道明寺紧紧摁住,无法动弹。

接着,海绵棒高速旋转弹跳起来,磨得我热肿的肠壁酥麻痒疼,一时间说不清是快乐抑或折磨…………

“啊…………唔~~~~嗯嗯!不要!啊嗯~~~~~呜呀——”我断断续续的尖叫着,吟喘着,小小的秀长玉茎弹跳着像喷泉般射出乳白的精液,浑身被泡得微粉的雪白肌理霎那间艳红如血。

道明寺似乎很享受我如此淫艳的姿态,一直到我受不了的大哭出来,他才停下震动器并把它收回原位。

“呃,呜…………嗝,呜——嗝!呜呜呜~~~~~~哼…………哼…………嗝!呜………………”我趴在道明寺怀里用力磨蹭,哭得直打嗝。他温柔的大手略显笨拙的轻轻拍抚我的背脊,一边用脸颊怜惜的摩挲我皎洁的额头,气氛不知不觉变得很是温馨。我抽抽噎噎的止住哭泣,慢慢沉入黑甜乡中…………

我逃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的的确确真得逃了。

我想要的是性!纯粹的性欲发泄,而不是恋爱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道明寺是个很完美的性伴侣,但他实在太危险了!不可否认,我很害怕!正因如此,我逃的狼狈,希望自己还来得及收回自己的情。

洋子毫不客气的学白鸟丽子大声嘲笑我果然还是个把持不住的小孩子,声音比平日拔高了六度半,尖锐得连火鸡都不敢听,甭说店里的客人员工,连门口不幸经过的流浪狗ABCD都忍不住要用爪子捂住耳朵,用两条腿半跳着逃走

神经纤细一点的人,甚至还会因为魔音穿脑而看到时空扭曲旋转…………最后连一向让忍者神龟四人组以及圣斗士五小强都争相拜师号称“忍人所不能忍忍鬼所不能忍忍妖所不能忍忍魔所不能忍忍仙所不能忍忍神所不能忍忍佛所不能忍的忍中之忍”的“极上忍”桦地君,都终于忍无可忍的在他嘴里塞上他垂涎了很久的鸡尾酒冰激凌,这才让他作罢闭嘴………………

七天了,他没有来找我。

我懊恼的敲敲头,恨自己竟然有像女人一样的处女情结。

这几天我没有接客,也没有回家。他留给我的吻痕还没有完全消退,他手指的触感还那么清晰,让我的身体无法就这样去接受别的男人的气味。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作茧自缚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今夜,我要从别的男人那里得到慰藉………………

一个人能有多倒霉?

很多人都这么问过,不过现在用来问我的话,我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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