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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罗大陆之双生淫魂】(10)下 - 1,2

小说:【斗罗大陆之双生淫魂】(10)下 2025-08-24 22:52 5hhhhh 4590 ℃

  「不,不是这样……」

  「求你,求你爱我吧……不是你需要爱我,是我需要你……求求你,别丢下我……让我爱你吧。让我这样渺小,自私,残忍,独断的人……让这样渺小……」

  「渺小」「渺小」

  「渺小——渺小——渺小——」

  「——渺小的我……爱你吧……」

  「我……我……」

  「所以,他逃走了。」耳边的女声绝望地忏悔着。「都是我害的……」

  「不是这样的!」

  柳二龙浑身一震,爆发出一阵炽热的气流。四周的树叶被卷上了天空,飘落下来时,翠绿的叶子边缘已经多了几分焦黑的痕迹。柳二龙睁开双眸,昏黄色的竖瞳跃动着金黄色的光焰。黑色的鳞片虚影在她脸上若隐若现,好似头盔的覆面一样。唇齿间的血液鲜红欲滴,涂抹在丰腴的嘴唇上,好似吮牙吸血,既凶恶,又艳丽。

  可凶猛的龙女,脸上却仿佛要哭出来似的。

  「他凭什么不能爱我!」

  这话一出口,如同钉在无形的空气上。龙女瞳孔一缩,好似刚从梦中醒来,才发觉自己在说些什么似的。面对着空无一人的空气,她后退了几步,凶恶的脸上满是泫然若泣的神色,如同这里的每一颗树木,都像是如冷石无声矗立的身影,静静地站在自己面前,用眼神审视着她的真实想法,谴责着她的阴暗与自私。

  「不,不是,我,我……」

  她用力睁开身后的手臂,不辨方向,逃也似地跌进了树林之中,手足并用,惶惶然如同逃窜的猪猡,钻入草丛之中,只留下一个丰满挺翘的臀影。那仓皇逃窜的样子,好像跟在龙女身后的,是一个阴魂不散,追魂索命的幽灵似的。

  在她身后,幽灵收起了手臂,平复脑海深处的精神波动,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  ***  ***

  接下来的日子,却没有想先前那么顺利了。

  落日森林是天斗帝国境内有数的几大魂兽栖息地之一。虽然比不上星斗大森林的辽阔神秘,但胜在安全,没有年老成精的危险魂兽,也少了心怀不轨的各色魂师。对于如今的史莱克成员来说,反倒是比星斗大森林来的更加合适。毕竟,他们还没有吸收万年魂兽的需求,没有必要冒着更高的风险钻进星斗大森林搏一个前程。泰坦巨猿的前车之鉴还犹在眼前呢,那扑面而来的威压与实力,至今让众人记忆犹新。

  但相对的,想要找到合适的魂环,却要颇费些心思了。先前开了个好头,分别给奥斯卡和胖子都找到了一个不错的魂环,让大家的士气都为之一振。可在这以后,似乎他们的运气都用尽了。连着好几天,遇到的魂兽要么就是属性不合,要么就是年份不足,总不能合人心意,每一次都让玉小刚大摇其头。他对这只队伍寄予厚望,自然是容不下一点瑕疵。

  可落日森林魂兽不少,极品却不多,分散在广阔的落日森林当中,就更让人难以找寻了。虽说距离魂师大赛还有一段时间,可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玉小刚的焦躁情绪,也渐渐影响到了其他老师身上。几个孩子们左右无事,干脆当作是拉练,一边行进一边锻炼修习,讨论战术。几个老师们却是日渐邋遢,连胡子都忘了剃了。

  尤其是玉小刚,宿营时就坐在火堆旁,拨弄着柴薪。火舌猛地窜起一阵,突出一粒粒的火星子,照亮了他满是沟壑的脸。眼窝深陷,还带着黑眼圈,让他更显得憔悴。

  原本他就是因为性格和经历原因,满脸风霜,一看就是经历了形形色色的人和事。如今被这么一照,更显老态,仿佛田地老农正忧愁着明年的收成。连一旁年龄较大的弗兰德和赵无极与他相比,都没有那份暮气沉沉的意味。

  就连学生们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各自找了个借口,从各种理由来宽慰他,希望他安心休息一阵。而他只是淡淡地收下每一分好意,然后依旧是我行我素,白天一边走一边跟老师商量去哪寻觅合适的魂兽,晚上则坐在篝火边彻夜修炼,让所有人都无奈摇头。

  但其实就玉小刚他自己来说,也并不是一意孤行的。只是他修为停滞了几十年,一朝弟子孝敬了仙品草药上来,让他一下子突破了困扰许久的桎梏,他都恍惚以为自己仍在梦中。但那阔别了许久的魂力潮汐再涌动,那熟悉的实力一点点增长的感觉又回来了,让他几乎潸然泪下,回首前尘旧事,却恍然若梦。

  所以,即使以他的年纪再来修炼,早已是杯水车薪;他的实力,别说身经百战的老师们了,也早就被他亲手调教出来学生们远远超过,但他依旧发了疯似地修炼着,好像回到了青春年少时,因为武魂变异,被族人们明里暗里冷嘲热讽,自己立志要挣一个面子给他们看看,于是就像如今这样不要命地修炼起来。

  那真是,苦闷,迷茫,痛苦,又令人怀念的时光啊……

  突然间,一碗水端到了他面前。他下意识地看过去。粼粼的水波与灼灼的火光中,是一个白发斑驳,面容沧桑的中年人,看上去那么眼熟,却认不出来了。

  「给,小刚,刚烧开的水,给你晾好了。走了一天了,喝点润润嗓子。」

  他转头看去,身侧的美人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眼睛一眨都不眨。投在她身上影子明灭不定,时亮时暗。那双眼眸倒映出自己的模糊样子和跃动的火光,把一对宝石般的眸子烧的闪闪发亮,在黑暗中也看得一清二楚。脸上岁月留下的痕迹被埋葬在阴影当中,让看起来她还是以前那个热情似火,明眸皓齿的美丽姑娘。

  远处弗老大正在和谁说着话,于是不耐烦的她就凑到不擅长这些的自己身边,两人一起吃着硬到咯牙的干粮,聊些有点没得闲话,簇拥在篝火旁边,捧着一碗暖呼呼的水慢悠悠地吹着白气,灌进肚子里。于是里面和外面都一起暖和起来,抵御着冰凉的夜风。

  ——就像他们还在冒险一样。

  「……小刚,小刚,想什么呢?」

  「哦……哦,没什么。」

  玉小刚眨眨眼,看着柳二龙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不远处的火堆旁,正当年少的学生们正围坐在一起,聊着他们那个年纪的话题。

  他接过碗。水光荡漾,倒映在其中的影子变得模糊了起来。

  柳二龙看着他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水,眼神波动,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到了临了,却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她自然知道某人这些天晚上不好好休息,跑出来修炼是为了什么。自从自己大胆夜袭以来,这冤家就没再往帐篷里走进去过一步。哪怕是自己也借着守夜的接口跑出来,他也是死撑着坐的远远的,一个劲儿地修炼起来。那副避之不及的模样,让柳二龙又好笑又好气。

  自己单身这么些年,争着抢着往自己身边凑的男人能有好几打。就连这家伙教的那小子也对自己念念不忘,食髓知味。偏偏就是自己为了的这个人,却对自己畏如蛇蝎。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是像个小男孩一样,看见自己喜欢的女孩就要故意避开,怎么让柳二龙不生气,不想笑呢?

  光是看着他一边低头喝水,一边目光游离,不敢接触自己的样子,就让她忍俊不禁,一双凤眼弯成了月牙笑吟吟的。可突然间,她又想到了一事,笑眼里又微不可察地浮上一层阴霾。

  是我离不开你……小刚,我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不能没有你……

  柳二龙默念着,心里十分清楚。之前只是从来没有人这么跟她说过而已。但经过那臭小子一点,自己也是明白过来,为什么玉小刚对自己的情感避之不及。

  因为自己付出的太多了,所以自己想要的太多了,所以小刚他给不了。

  放过他就好了。柳二龙的理性在对着自己说。放过他,也学会放过自己。放弃这段纠葛了二十年,也痛苦了二十年的感情,学会爱自己,才能去爱别人。

  可每当脑海里浮现出这样的念头时,柳二龙就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

  她做不到。她拼尽全力,想要克制住自己那压抑了二十年,过于旺盛的爱欲。可她不用看镜子都知道,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嘴唇,自己的指尖,每一个地方自己的爱意都克制不住地喷薄而出,孤寂又绝望地尖叫着,渴求着一个坚定不移的回应。

  柳二龙自知自己做不到。她已经习惯了,已经习惯爱着一个人,念着一个人,想着一个人。她的心里有个空洞,小时候被娘亲的离去的空挡,长大后又被某个人填满,却再次无情地挖去。她不能忍受,不能忍受第二次失去,于是她疯狂地往里面填充着自以为是的爱意,直到它越过理智的堤防,蔓延到她生活的每一寸地方。

  她因为这份爱,失去了父女间的亲情,失去了夫妻间的幸福,失去了事业上的成就……她再没什么能失去的了。这不是爱不爱的问题了。这是一种较量。不是她和小刚之间的较量,是她和所有一切的较量。如果说她还有什么能拥有的,证明她真切又真实的活在这世上的唯一意义,让她能不用回头,去面对这一片狼藉的生活俯首帖耳,区别于其他人的不同之处——就是她的爱,这份能为了能为了爱人,为了名为玉小刚的男人付出所有一切的爱。

  而别人不能。

  所以她渴求,渴求某种东西填满她如渊似海的沉没成本,让她心里的那个空洞,能被某个人填满。

  然而,她看见她希冀的那个人,却得不到想要的回应。

  照理来说,只要点明了这一点,柳二龙自己就应该醒悟过来,明白要爱别人先要爱自己,学会尊重自己与对方,与自己和解才对。只要开诚布公地把自己这些领悟和玉小刚谈一谈,想必他也会如释重负。解脱了过去的负担,真正结束了这一段感情,说不得历经风风雨雨的他们,等到一切看开,反而还有走到一起的机会。

  只要放下了就好。

  然而,让柳二龙明悟的过程……似乎出现了一点点问题。

  在某种力量的干扰下,明确本心的柳二龙,却没有向着觉悟的境界上升,解脱自在,反而是掉入了越发深沉的黑暗中,与自己的阴暗,暴虐,独断,自私,刚愎自用地化作了一缕执念,一道天魔,缠绕在她心上,越发执迷不悟。

  凭什么,非是我放弃?

  她咀嚼着这个念头,反刍着涌上来的冰冷情感。

  凭什么,不可以爱我?

  柳二龙笑吟吟的,贴近了玉小刚的身侧。不顾他浑身猛地一僵,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眯起了眼睛。

  「别这样……」玉小刚难得有些窘迫地说道。「孩子们还在呢。」

  「我不。这些小鬼头古灵精怪的,还打听不到我们俩的事儿?该丢的脸都丢了,还害羞什么?再说,要是没有孩子们在……你怕是早就跑的离我远远的吧?」

  「这……」

  玉小刚见争执不过,还是忍受着弗兰德和赵无极有意无意瞟过来的目光,就这么听之任之了。反正他也是一如既往的反抗不了,不如就趁现在放空放空心思,好好地缅怀一下曾经度过的旧日时光。

  他却没有看见,那双火光照耀下的明亮眸子底下,那沉沉的阴影。

  不远处,史莱克众人却没有心思关注大人们的恩怨情仇,只是懒洋洋地拨弄着篝火。

  这也难怪。在如此广阔的大森林中,找寻一只属性合适,年份也符合要求的魂兽,虽说不上是大海捞针,却也差不了多少。特别是当你的老师还是个强迫症的时候,这就更令人难受了。

  每当大伙遇到一只看上去还可以的魂兽,大喜过望的时候,却总是看见玉小刚沉默着摇头的情况。这一次次下来,纵然被胖子和小奥顺利得到魂环而雀跃的心情,也在这接连几天的打击下消沉了下去。

  更别说还有一天天临近的魂师大赛,也像一枚秤砣一样,沉沉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里。虽说因为新生庆典举办而延误了,尚且还有一段时间才正式开赛,但如今这个不知道何时才能解决的升级问题,再加上回去后必然要有的新魂技的熟悉和相互磨合,衍生出来的新战术的讨论和训练,还有新加入的几个原本蓝霸学院的替补队员,以及研究可能会遇到的对手的情报……

  一想到这,所有人都翻翻白眼就此打住,懒得折磨自己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先解决如今的魂环问题吧。

  再加上一天的行进和几场突发的战斗,就连一贯冷冰冰的朱竹清也坐没坐相地摊在某颗树旁边打盹,更遑论其他人。虽然战斗方面没什么问题,可队伍里的士气却是十分低落。

  「啊啊……现在天斗城里应该很热闹吧。」奥斯卡无聊地拿起一根树枝,拨弄着燃烧的柴薪,看着它时高时低,火星漫天飞舞。「新生庆典快到了……城里不知道会搞什么节目呢?」

  胖子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哼哼了两句。「别念叨了,能有啥节目好看的。」

  「谁知道呢。据说今年天水学院来天斗城交流,受邀请这一届的天水女团来表演呢……真想看看啊……」

  没人理会他。就连最喜欢呛奥斯卡的人之一的胖子,也发出了微微的鼾声。其余人三三两两落座在旁边,一句话都不想说。

  除了某两个人。

  趁着阴影,小舞偷偷地贴在了哥哥身边,装作眯眼睡着的模样,靠在了他的身边。也就是大家都累坏了,否则借着火光,任谁都能看见女孩的眼皮在颤动着,时不时睁开一条线,像做贼一样地窥探着四周,看看有谁注意过来没有。发现大家都累得说不出话来,就又无声无息地紧了紧怀中的手臂,一脸喜色地倚靠在他身边,像个树懒一样。

  而少年看上去也颇觉得无奈,估计又犟不过妹妹,于是就这么任由她抱着自己的手臂,把自己藏进更深的阴影当中,只当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脸上那故作无奈的表面下隐藏的欢喜与羞涩,连远处看着的柳二龙都偷偷摇头。

  你说你装什么呢?这里谁不知道你们俩什么关系?连腿都给人揉过了抱抱手臂还害羞起来。莫非是表白能把那小脸皮给磨薄了?别说大家没空看你们兄妹俩拉扯秀恩爱,就算是看到了,也懒得管你们小两口之间的事情吧……

  这么腹诽的柳二龙,完全没想到自己也在用同款姿势,抱着身边的玉小刚。而一旁的弗兰德和赵无极,也用着同款心思,吐槽这这俩老夫妻。反正别管年纪谁大谁小,到了这份上全都一个样儿。

  而玉小刚感受着怀中丰腴的肉体,皱了皱眉,只对身体的燥动十分困扰。他是古板教条惯了的人,早就习惯了压抑自己的本能,显出一副严肃的面庞。时间久了,就连脸上的神经都忘记了如何笑起来,变得如同石头般冷硬古板。这倒是和学院里的音书主任一拍即合,两人君子之交淡如水,颇有几分相见恨晚的感觉。

  若非如此,音书也不会如此坚定的站在柳院长这边,压制老师们不满的杂音。在他看来,像玉老师这样令他心悦诚服的正人君子,才是柳院长命中注定的良配。若不是命运弄人,两人结合有伤风化,他们才是天作之合的一对。

  而正因为如此,感受着柳二龙温暖的躯体和真诚的心意,玉小刚升起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逃避——下意识地推开对方,远远走开,回到自己最自在的状态。

  按照某人的暗中观察,玉小刚这种心态,应该属于回避型依恋人格。长久的独居和自律,让他养成了轻易不显露情感的状态,羞于袒露自己的真心。对他而言,最美好的状态,就是男女之间未确认关系之前,若即若离的暧昧状态。而一旦要更进一步,对未知变化,和对家庭责任的畏惧,就会占据上风,让他潜意识就想逃回原本已经习惯的安稳状态,反而容易不自觉就伤了他人的心。

  有这样心态的人,要么就是风流花丛,心无所属的浪子,要么,就是像他这样古井无波,灭情绝欲的腐儒。

  他从来不会知道,自己下意识的举动,会让捧着一颗热心,试图融化这颗冷石的妇人,产生什么样的想法。

  夜幕渐深,火光黯淡,匆匆用完不算丰盛的晚饭的众人各自休息去了。两堆篝火灭了一堆,只余下一堆烧的旺盛,给营地里带来了唯一的光源。帐篷帷幕一落下来,就连这点光都被隔绝在外,只余下湿寒的冰冷,彻入骨髓。即使整个人钻进被窝里,也始终没办法真正暖和起来,脚底冷飕飕的。好在一钻进厚实的被子当中,整日跋涉的疲倦就涌了上来。胡乱翻了两个身,眼皮子就开始打架,不知不觉中便沉沉睡去,

  而另一座帐篷中,柳二龙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下。不远处赵无极的鼾声搅得她心烦意乱,有心提醒一下,却又颓然放弃。她平躺着身子,怔怔地看着帐篷顶,仿佛这样,就能透过帆布,看到林间寒星闪烁。亘古不变的清光散落,照彻寒骨,让她只感觉冻彻心肺。

  双手敞开,所触及之处,皆是一片冰寒。厚实的被褥下,只有自己的手掌在散发着微热的体温。

  她呆了半晌,猛然起身,披上一件外套,悄无声息地爬出帐篷,露出了半个身子。

  远处,值夜的弗兰德和胖子打了个哈欠,有的没的闲聊两句,免得半夜困倦得睡着了。上半夜这俩师徒守,等到下半夜,就该那混小子和沐白替换了。围着噼啪作响的火堆搓搓手,灌下一肚子热水。

  夜夜如此,却不止几时休,也难怪这些孩子们怠惰了。柳二龙默默念了两句,却丝毫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

  开玩笑,这点就怂了,当初你们老师我们可还没有师长带呢。摸爬滚打留下的经验,不知道让你们少走了多少弯路。就这么点苦就吃不住了?更苦的还在后面呢!

  柳二龙转过头,却没有看见想看见的那个身影。夜深露浓,稍稍远离火堆,就看不见几米之外的东西了。四周的树木影影幢幢的,根本看不清有没有人在。

  柳二龙找了一圈,发觉是徒劳无功,便黯淡地收回了视线。

  就连坐在火堆旁取暖都不愿,小刚,你就这么怕我吗……

  呼——

  突然间,风中传来的细微响动,吸引着她看了过去。定眼一瞧,不远处的帐篷掀起了个微小的幅度,钻出来个身影,胡乱套了几件衣服,就偷偷爬了出来,还差点摔了一下。险之又险地扶了一下,稳住身形,稍稍辨认了个方向,那个身影就投入进林子当中。

  柳二龙眯起了眼睛,莫名的有种既视感。

  那个身影,是……

  她把身上的衣服穿好,跟着那个身影,蹑手蹑脚地追了上去。

  背后,火堆旁的胖子无意中扫了一眼,「哎」了一声,刚想抬起手出生,就被师父一巴掌打了下去。

  「少出声,看着点火,有点小了,再加点柴。」

  「师父,可那个是……」

  「是是是,是你个头!」弗兰德抽出一根柴火,敲得胖子哎了一下,摸着老大一个包欲哭无泪。「人家魂圣,用得着你担心啊?什么危险能够她撕吧撕吧下酒啊?你少费点话,守你的夜!」

  「是……」胖子知道自己多了嘴,触了老师的霉头,撇撇嘴不说话了。「这一晚上进进出出的,还休不休息了。还好我不谈恋爱,没这么多破事……」

  「还废话!」

  弗兰德举手又要打,吓得胖子抱头鼠窜,连声求饶,这才轻轻放过了他。把半焦的柴薪重新推进火焰里,让原本筋疲力竭的火苗往上窜了一窜,热意燎到了他的鬓角,他这才淡淡地补充道。

  「等你以后想跟人成家了,就知道麻不麻烦了。唉,大的一对也折磨,小的一对也纠缠,没完没了还。只希望她过去,是找大的那个吵架,别是去搅了小的那对好事吧……」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啊。年纪都这么大了,积点德吧。」

  被他念叨的那个拆婚的家伙,此刻正鬼鬼祟祟跟在那身影后面,在深夜的林间一脚深一脚浅的跟着。夜幕浓重,时不时就踩进一脚坑,或者一根树枝迎面而来,啪得一声打到脸上。可怜柳二龙当老师这么多年,带学生进森林就跟进了餐馆似的,从来都是光天化日大摇大摆,见到不长眼的就杀了。哪有像这样的,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跟踪另一个人?

  这深夜跟踪跟得柳二龙一肚子,正在肚子里合计着一会跳出去要怎么收拾这混小子的时候,却发现前面的人停下了脚步。她好悬没有一脚踏出去,忙手忙脚地躲到一棵树后面,看看这小子卖的什么药。

  仔细一数,他们走出去也没有多远。就在他面前,有一个身影站在那里左顾右盼,看上去早就等候多时了。一见到他到来,欢欣之情溢于言表,一个照面就扑了上来。

  「小心!」

  他好悬没有接住,一把抱住她的娇躯,无奈地埋怨着。

  「大半夜的不睡觉,叫我出来干嘛?明天还走不走了?」

  「不行就你背我呗~」女孩撅起嘴娇嗔着不依,在他的怀中撒娇耍赖。「荣荣她们讨厌死了,老缠着我。我看她们就是故意的,连得空找你说句话都难……」

  「那不是某人面子薄吗?你早说我们在一起不就完了。还什么,背着你走……你真当我们来玩的?遇到魂兽手忙脚乱的,你看师父回去不好好操练你。」

  「啧,我要真这么说了,她们更要笑我了!你,你站在哪一边的,怎么也不帮着我说话?」

  「我不帮你?我要是真不帮你,现在就回去告诉老师,某人不顾危险半夜跑出来,自由散漫目无纪律……」

  「好啊,你去说啊。我目无纪律?那你就是骚扰女生,欺压妹妹!」

  两人斗着嘴,却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女孩靠在男孩怀里一脸娇憨,那股子旁若无人的甜蜜,即使在黑夜里也看得出来。长夜寒星,冷光照彻,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相互温暖着彼此。

  他们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两颗脑袋慢慢接近,又在咫尺之间停了下来,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许久,连这一点缝隙都被填满了。

  柳二龙远远地看着,连怎么隐藏自己都忘了。

  我怎么就忘了呢?她自嘲地一笑。又是偷偷跑出来,又是两个人,自己刚抓过他们一次,怎么又忘记了。别说魂兽,换做自己在这个胆大包天的年纪,就是再大的危险都比不过同伴们戏谑的目光和嘲笑。不过是偷偷跑出来幽会罢了,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了呢。

  她突然觉得索然无味。搓了搓手臂,这该死的夜,怎么冷成这副鬼样子?

  该回去了。

  让他去他就去,偏偏占便宜的时候特别听话。这混小子,对付女孩子果然有一手,不管是对她,还是对我……

  柳二龙勉强忍住自己复杂的心绪,悄然转身,准备离开。

  身后,女孩的喘息声与舔舐时的水声响起,带着细微不可察的娇媚。即使她怎么不想听,加快了脚步,也还是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嗬……嗬……你,你等下,让我喘口气……呼,呼……你好熟练啊……说,你又糟蹋了哪个女孩子?」

  「……没有啊,不就你一个而已吗?休息够了吗?那我继续了……」

  「唔,别……别啃我!心虚什么?我就随口一说,干嘛这么紧张?真有啊?敢瞒着我,就不给你……啊~摸,摸那里犯规!」

  「真就你一个。兴许是你感觉错了。你再试试,也许这次就刚好了呢?来,再试试……」

  「唔……唔……你,你松口……唔~哈啊,哈啊……别摸我腿……咕,再往里面就不行了!别,咕,咕……痒……嗯嗯~」

  「呼,呼……是你这丫头夹着我的手不放……嘶,别咬,我松手,松手,你别咬……」

  「大骗子……我,我不松,万一我松开了,你,你又往里面去……怎,怎么办……」

  「我保管不往里面摸!发誓!绝对不往里面摸。」

  「我,我才不信你……呼,呼……不行,不行,我好奇怪啊……」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都是,都是你害的……咕,浑身黏糊糊的,还有,还有……下面……下面……」

  「下面怎么了?」

  「总感觉里面,痒痒的……你别笑!笑什么笑!我走了!」

  「哎哎哎别走别走……我不笑了我不笑了。那我抱着你,保管不动好不好。」

  「嗯……」

  「又哼哼唧唧的挠我……真不能再动了,再动我们就得……」

  「你说什么呢!谁要跟你……唔……臭哥哥,我说你怎么……怎么……这么硬,顶的我好难受……」

  「……正常生理反应而已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你不也……嗷嗷嗷!疼!我错了,我错了!嘶……真是兔子急了也咬人——哎呦松口!」

  「我就是兔子!就咬你了!都怪你!跟奥斯卡学得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下好了,你让我……我怎么办,怎么回去?我不管,反正你得,你得想办法……办法……负责……」

  「这……我们都还小,不能……那啥的。戴老大之前也都……你懂的,你看他现在,悔死了。」

  「我不管……不管不管……反正,反正你得想办法……不然,不然……就算得……我也……也……」

  「……小舞……」

  「嗯……别,别说话,啊啊,我现在脸红死了……不许看我……」

  柳二龙心烦意乱地摇摇头,顿住了脚步,却怎么也不知道该往前走。保持童贞之身,在修炼到六十级之前会对修炼有所帮助。队伍里有戴沐白和胖子,就已经够让大师费心的了。再加上一个小三一个小舞,不知道还得发多大火呢。

  但你让我怎么出去?这时候走出去你们还小不能这样做?我,我还要不要脸了我!

  暗咬银牙,柳二龙只想当这一幕没看见。

  反正年少无知偷吃禁果的人多了去了,多这一对不多少这一对不少,顶多是到六十级之前修炼慢一点而已,又不是一定上不去了……又不是被淫神传人采补过了。这么大的人了,要做就去做!

  你肯定不会同意的吧,因为需要一只完美的天才队伍,只差一点点,你也不会容忍。你只需要完美,只需要……完美无暇的……

  那你现在来阻止他们啊!阻止他们在一起啊!就像……就像当年你我交往时,因为这个理由……不想耽误我,然后拒绝。然后,然后就逃离我一样……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的皮肉中,柳二龙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

  身后,女孩的声音越发柔媚动人。即使是青涩少女,在求欢时,也不曾比真正的成熟女性差上多少。

  「哥~要了我……」

  「别……」

  「可我忍不了了……你下面那个,好硬……顶得我,好奇怪……啊啊,哥,唔唔,要了我……」

  「别……咕……」勉强逃离女孩热情的追吻,少年勉强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声音沙哑,却又无力地拒绝道。「会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女孩的俏脸通红,即使在夜色中也看得人怦然心动。粉色的连衣短裙解开了领口上的两个扣子,露出雪白粉嫩的肌肤,看得男孩头晕目眩,气血上涌。「我,都听你的……」

  男孩为难的站在那边,沉默了许久。

  然后,他说出了一句话,让柳二龙收回了踏出的脚步,心底一片冰凉。

  「你,你实在难受的话……我听说……好像……后面……也可以……」

  「哗啦——」

  「啊!!」「呀!!」

  两人吓了一跳,赶忙相互推开。小舞脸红扑扑的,一只手捏住敞开的领口,另一只手慌乱地整理散乱的鬓发,将揉皱的裙子扯平。男孩则更是手足无措,两只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得遮住下半身支起的帐篷,看上去丑陋又滑稽。

  于是他和她就看见了从树林中钻出来的,面色冷峻的柳老师。

  「柳,柳老师……」「师娘……我……」

  柳二龙只是阴沉着脸看着他们,场间的空气一度凝固。

  「小舞,你先回去。」最终,还是柳二龙先开了口,打破了这让人窒息的空气。「我跟你哥单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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