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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罗大陆之双生淫魂】(10)上,3

小说: 2025-08-24 22:52 5hhhhh 5530 ℃

  你怎么敢……区区一头母猪!

  想要撕破揉碎,想要狠狠穿刺,想要把她压在身下,让她一边哭喊着挣扎一边被自己送上高潮,把精液装满她的子宫……让她明白自己作为淫畜的本分,把她彻底玩坏掉,踩上几脚,再扔进深不见底的深渊里,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

  这几乎成了御风的心魔。烧的滚烫的欲望,不仅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以及其他女人身体带来的快感所满足,反而越加炽热坚硬。他用力蹂躏着面前的肉体,脸上的笑容几乎要咧开到耳后,露出白渗渗的牙齿。

  「啊啊啊……啊啊——咕……」

  他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

  那下面传来的快感层层叠叠,如同拍岸海浪。经历了得偿所愿的兴奋后,裤裆里的阴茎反而愈发挺直,几乎要撑破裤子,让御风难受至极。御风心知不对,刚想抽身而出,却已经错过了最后机会。刚刚令他痴迷不已的刺激,忽地撕下来温情脉脉的伪装,变得激烈,炽烈,剧烈,让那根自诩采花利器,御女神兵似的东西突地陷了下去,措不及防地落入了淫欲的漩涡当中。

  「嗬——!嗬——!咕咳咳咳咳咳咳咳……」

  这不正常!明明,明明是想捅进去,捅进那对两条大腿中间的,可,可现在这样,仿佛被好几条滑腻触手握住的感觉,是——「哦呀,御风先生,怎么了吗?」

  比刚刚还要甜腻万分的声音,在御风艰难的呻吟中却清晰万分,一字一句地钉进了他的心里。他却无暇欣赏了。此时的御风头颅高扬,青筋从脖子上绽开,大滴大滴的汗珠淌下。他的脸色涨的通红,两眼翻白,面容扭曲,涎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下,却连一声惨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卡在喉咙深处,嘎吱作响。

  站在阴暗的小巷里,压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娇俏美人,他却仿佛身处万米海底之下,吸不进一丝一毫的空气。

  「咯——咳——咳——」

  他艰难地低下头,想要说些什么。映入他眼睛里的,却是他连梦里都妄想不出来的场景。

  佳人轻喘,呼气如兰,柔弱地扑在他的脖子上,仿佛一种无力的反抗。可那具娇躯已然被自己死死的压在了墙上,任由自己予取予求。于是温香软玉,体柔娇酥,似乎是枕在了一团热乎的棉花上似的,被撕扯开的西装校服早已不复端庄优雅,从胸口裸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春光,还能看见皮肤底下淡粉的色泽,诱人可口。更别说美人俏脸晕红,青丝缭乱,早已是情迷意乱。这么一朵娇花,被如此摧残,竟也流露出几分凌乱的美感,与逼人的性感。

  可偏生,有一个地方格格不入。那便是那一双眼睛。原本温柔娇弱的双眼,偏偏在此时冷得吓人,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在渐渐亮起的粉色光晕映衬下,却化不开那股寒意。

  「你,你……」

  「有一件事你倒是没有说错,」美人将头凑近,贴近御风的耳边低低地说着。

  两人交颈之下,他还能看见胸前的两团堆雪倒向自己身上,压得厚实紧致。

  佳人满怀,柔情密语,这些他原本沉迷其中不得自拔的东西,如今却紧紧地攫住了他,还带着湿漉漉的温热,不容许逃避这刮骨刀,温柔乡。

  「本来嘛,这副身体让你干干也没什么。本来就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多少遍了。若不是担心老师对我有什么偏见,坏了与我温存的兴致,我早就用这副淫荡的身体去侍人了。你知道,除了你这种腌臜货色,还有多少王公贵族,达官权贵都盯着小女子啊。」

  「但——」美人眼波流转,向上一挑,眉眼间隐隐透出的,竟是阴恻恻地杀意。「你也配吗?也配这么评论我的……」

  说罢,她的五指合拢,手背上一个六边棱形的粉黑色纹路亮了一亮,便只见她虚虚一握,浅浅一勾。

  「咕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御风却整个人都绷直了身子,喉咙深处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看他那样子,哪里还看得出锐利阴沉的雄鹰之相,倒活像只被提起脖子,引颈待戮的鹅。而在女人手中,暖暖的湿润伴随着颤抖一同流出,她一松手,皱巴巴的裤子上便摊开一块不规则的深色形状,丑陋不堪。

  「也就这样而已了……呵呵。」

  许静岚轻笑了一声,重新握紧手掌,眯起眼睛,听着御风再度发出濒死般的悲鸣,下身却背叛了他的意愿,艰难而又坚决地慢慢硬了起来,顶着自己手掌,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丝弧度。

  不管多少次……都是这么令人愉悦……看着那些疯了一般一次又一次的往自己肚子里灌满精液的男人们,在自己手中拼命挣扎,却一次又一次地射精,将自己涂的满身都是,即使松开了之后,缓过气来也会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用手帮他们出来,把他们最后一滴精液都榨干,满身白污的自己跪坐在精液中,纵声狂笑的模样……

  一定很丑陋吧?真希望老师没能看见我觉醒时那一幕。老师……哦,啊啊啊,想到您我就……老师……

  许静岚眼色开始迷离,手中又不自觉地加了几分力,让绝望的御风又绝顶了一次。这一次干脆就射不出东西来了,几滴白液干巴巴地从马眼渗出来,滴入已然变成深色的裤裆中,肉棒却又在几个呼吸之后,再度在她的手交中慢慢立起来。

  这不是精神技艺,更无关淫神传承。这只是单纯地将一个女人彻底训练成为一只母狗,一个淫奴所的条件反射。究其本质,跟训练狗叼飞盘,站起立正差不多,就是让她高潮,高潮,再高潮,直到把奴性与淫乱刻进骨头里,只要触发到了关键词,联想到给她带上项圈的主人,立马就从一个亭亭玉立的女人化作一滩肉泥,变成一条匍匐前行,摇尾乞怜的美人犬。

  毫无疑问,除了她的「时年老师」,谁还配牵起那条驯服她的狗绳呢?

  「嗬,嗬,嗬……」

  「劝你不要动哦,不然小女手上没个轻重的,你可又不行了。」许静岚漫不经心地隔着裤子,挑动着御风的阴茎。轻拢慢捻,时快时慢,那副娴熟的技巧,悠然的神色,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调音抚琴,而不是侍奉肉棒。「啊啊,又去了……

  听话点,这『巧手』神印我尚未使用纯熟,多少有点吃不住劲儿。要是一不小心让射太多,死了就太难看了。我还得善后,多麻烦啊,是不是。」

  「咳,是,是……」

  「那听好了,叶泠泠是我跟雪崩殿下交易的一环,也是他对我的试探。不把她拿下,以他的性子,多半会怀疑我的能力,万一升起毁约的念头就糟了。到时候别说分润狩猎灵猫的成果了,被他卖了都有可能。所以,在狩猎灵猫之前,你必须把叶泠泠给……算了,看你那样也指望不上,那就把她约出来,我来解决吧。」

  「哈啊,哈啊……你要,怎么解决?」

  「你这蠢狗指望不上,那,我只能亲自上阵咯。」

  「你?你怎么——嘶!」

  许静岚露出一个完美无缺的微笑,即使御风浑身酥软,龟头还被两只纤指握住,他的心跳依旧加快了几分。他曾如此迷醉于这个女人甜美的外表,甚至色令智昏到替她打探消息。可当许静岚毫无遮掩,大大方方地将自己最真实,最阴暗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时,那不加掩饰的,纯粹的恶意,竟也令他为之心悸,中了毒般的上瘾。

  他对此感到恐惧,又不由自主地沉溺进去。

  「我怎么了?有人规定,女孩子不能喜欢上女孩子吗?」许静岚轻笑着,略略松开了捏着冠状沟的手指,又在御风的射精感涌上来时坏笑着捏住,来回环搓,欣赏着他因为寸止而扭曲的那张脸,略嘟的圆脸上满脸掩饰不住地恶劣与傲慢。

  「刚刚她们不是相处的很好吗?独孤雁做得,宁荣荣做得,我做不得?」

  「……这么做,瞒得过独孤雁,也瞒不过武魂殿的。」许是下面的欲望被女人把玩着,许是吃够了教训,御风紧皱着眉头,磕磕巴巴地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哪怕肉棒上又传来一阵阵的疼痛与快感。「给她洗脑要多久?一周?两周?新生庆典将至,城里戒备森严,一草一木都在监视下,连院里的实验都停了。时间一长,独孤雁都不需要找毒斗罗,跟武魂殿轮值的主官报告一下人员失踪,全城排查几轮下来,我绝对会暴露的……」

  「让你做点事儿就畏首畏尾的,难怪天斗精神系那帮子废物看不上你。」

  许静岚怯了一声,姣好的脸色露出嘲讽的嗤笑。「给他们找点别的事情做不就行了?」

  「什么事……」

  「你听说了吗?听说将要有淫神传人谋划要掺和进比赛中,把精英赛变成他的狩猎场。」

  「啊,这,这……」

  「你现在知道了。」许静岚不管不顾地截断了他的话,自顾自地安排了下去。

  既然御风的价值即将消耗殆尽了,那她懒得跟他废话。趁叶泠泠这事,尽早把他的价值榨取干净吧。到时候把记忆清洗干净了,是被雪崩秋后算账还是被扔给裁判所当替死鬼,那都与自己无关了。「把消息放出去,后面的事情你就不用再操心了。」

  「好吧,好吧……那,那为什么不请时年老师亲自出马?有他在的话,武魂殿驯服的那些淫神传人……那些『猎犬』也奈何不了什么吧……」

  御风身子一颤,整个人的神情都黯淡了下去。仿佛「猎犬」这个词,一旦和「武魂殿」三个字搭上了边,就变成了什么追魂索命的亡魂一般,光是念出来就让他浑身发颤,瑟瑟发抖,连被许静岚勾起的阴茎都抖了一抖,竟是有萎靡下去的势头。

  许静岚眼神一冷。

  「老师在静养,没事别打扰他。」她淡淡说道。「这事我来全权处理,不需要麻烦他老人家,你也别瞎打听。」

  「可没有时老师,我们怎么应对雪崩?拿什么去跟星罗的银叶先生谈交易?

  怎么面对裁判所——」

  「那是你的问题哦……」

  许静岚的声音一软,重新变得娇媚甜美,仿佛化开的糖蜜,能把任何男人都腻毙在其中。她拉过猛然闭嘴的御风的脖颈,凑近他冷汗直流的侧脸,贴在他鬓发边细语着。「以后啊,可千万别这样了……」

  「怎,怎样……」

  「当然是自己乱练淫神传承啊。」

  许静岚握着御风的肉棒,一点点地上下撸动,慢慢地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知道你为什么会被我压制得一点脾气都没有吗?在六十级之前保持童子身有助于修炼』乃是常识。你是不是信了雪崩那家伙的鬼话,信了他从淫神传承里得到了好处,改良了那位的功法?即使尝过女人滋味走了元阳也无碍,不但不耽误修炼,魂力反而还能日渐精进?」

  「是,是又如何……」

  「所以你就跟着他夜夜笙歌了?也是,家里那个乡下地方算什么?哪里比得上皇城的纸醉金迷。修炼?那是什么狗屁东西?不是躺在女人肚皮上就能自己增长的吗?玩就行了,以前还有心思耍耍手段,现在,哪用得着这么麻烦?连这点哄女孩子的水磨工夫都懒得使了,只看中哪个女生就催眠她,然后就扔到床上去肏,肏够了就扔。偌大个皇城,哪里有肏得完的美女?」

  「你,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啦。你以为你是唯一得了他的好处的人?跟他混了这么久,你就完全不知道天斗精神系的真正职能吗?」

  「嘿,亏得你们家送你来天斗皇家学院,想着法子的攀附大人物,竟然没想到自己已经遇上了真正的贵人吗?你那个酒肉朋友,那个与你整天厮混,被你看不起的废物皇子,是作为皇室的直属负责人来管辖天斗精神系。那可是直接对陛下负责的秘密部门。你真当他是来玩的?所谓的天斗皇家学院精神系啊……就是在研究淫神传承的同时,负责将最新成果用于外国,活跃于地下的谍报机关啊!」

  「啊,连他那副韬光养晦的外壳都看不穿,我真是看错人了,没想到你竟然废物到这个地步……你不是精神系魂师,可偏要贪心练那一套采补功法。这套功法首重心性,与人交合时切记不能沉溺肉欲,否则精关失守元阳泄露,能活着从女人肚皮上下来就不错了,大多数都死于马上风。看似修炼突飞猛进,可坏了心性,已经是虚浮无比了……」

  「你就没有发觉自己最近脾气越来越暴躁,对什么事情越发没有耐心?半夜总感觉太阳穴在跳动,心浮气躁慢不下来?哦那时候你应该在玩女人……那你有没有感觉自己在床上越来越不一样了?尤其是上女人的时候,手段越激烈越好,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哪怕对方被玩死都无所谓,甚至习惯了用强——就像刚刚对叶泠泠和宁荣荣那样?」

  「我,我——」

  「盗版货色永远比不上正牌。碰见懂行的,被随意拿捏也是理所应当。」许静岚笑盈盈地揉搓着裤裆里那根玩意。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得到里面的东西在跳动。每用一份力,那小鸟就颤抖起来,吐出几滴液体,看上去几近干涸了。「雪崩怎么和你说的?这门功法改良过,修炼更快,而且没有后遗症?哈,你还真信了,说明跟功法后门,亢火虚旺,元阳浮动什么都没有关系,你练之前就是个没脑子的狗东西……现在你知道了?你不过是一个棋子而已,就跟殿下他怎么腐化,操纵其他几个公国的权贵为他所用一样,他说什么……你就会信什么。」

  「知道为什么天斗精神系里的人一直看不上你吗?告诉你一个我们行内的潜规则,精神系魂师从来只把同等级的同行当人看。魂力战斗好歹有以弱胜强的微小几率,但是精神技艺,只有全胜和惨败。差一分,就是差一层。一旦发动,便是输家血本无归,赢家全盘拿走的局面。不要以为你下面长了根东西,就跟那些你玩过的那些做实验的女人高贵多少了。你,也是雪崩殿下,和天斗精神系的实验品呢……」

  「不,不可能……」

  「再教你个乖。淫神传承的功法,对你们男人来说是用来『采』的,但是对我们女人来说,可是有另一种用法……」

  许静岚凑近了头,仿佛情动一般,嗅着御风的脖颈。细细的低语夹杂着甜蜜的吐息,萦绕在他耳边。那曾经令他朝思暮想,神魂颠倒的清香从近在咫尺的发梢传入他的鼻尖,胸膛中的心脏跳动得前所未有的迅速,御风脸上的神色却越发扭曲,惊恐万状。

  「有没有想过,如果把功法逆转过来用,会怎么样呢?如果主动让男人泄阳喷精,却故意挑逗你,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呵呵……不知道这点也正常,毕竟你又不是女人,没机会体验被采补取阴的感觉呢。但是,逆转采补,走火入魔,魂力必然会大退,甚至废了根基。尤其是对你这种修炼过的人来说,喷出去的阳精,也是采补来的双倍,三倍,甚至十倍地奉还回去。」

  「光听我说可能没有什么实感……不如,让你亲身体会下?接下来,可要好好的忍住咯……」

  「不,你你想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不,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冒犯您……等下,等下等下!」

  「哎呀,那可不行,要是就此打住,你不是憋得慌?我白费这么多口水,把你吓到这个地步了,不就是为了让你更好的明白现状,坏了你的心境,好让你泄身吗?再说……您上过这么多女人,有哪个是让你住手,你就住手的?」

  「你,你这个臭婊……」

  「这是对你的小惩罚……」

  一只素手刚刚好退到了末端,只余下两只手指还捻着肉棒,两片指甲将濒临崩溃的马眼捏紧,堵住后面汹涌澎拜将要决堤的白浊,却又用了中间一只手指的指甲刻意地扣挖着马眼。两瓣樱唇微张,给惊慌绝望的男人判了死刑,露出了期待到扭曲的微笑。

  「再见……狗东西。」

  两只手指松开,大拇指与中指屈成环状,俏皮地弹了下勃起的钝尖。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哈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咳咳咳咳咳啊啊啊啊啊啊!!!」

  御风发出了惨厉的嘶吼。那般喊破喉咙般的惨叫声,根本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声音,倒像是某种濒死的野兽凄厉的悲鸣。他眼珠睁得浑圆,如同金鱼般暴突,几乎要瞪出眼眶,布满了血丝。整张脸都如同抹布般扭成一团,连舌头都软趴趴地耷拉在嘴边,活像个精神错乱,歇斯底里的疯子。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仿佛全身的力气都汇聚在了下身,又随着喷发而一点点离他远去。从阴茎中射出来的,似乎是精液,脑浆,血液,乃至于皮肉骨头内脏溶化后混在在一起的浊液,连同他整个人都要被射出去了一般。曾经被他兴致勃勃地施加在其他女人的身上的痛苦与快感,在这一刻千百遍地返还回来,直没头顶,将他缱绻又激烈的溺毙。

  等他眼中的光景逐渐恢复清明时,发现自己已然瘫软在地上,气喘吁吁地仰视着那个貌似单纯,又让他魇住了般的女人。

  我竟然还活着……御风心有余悸地后怕着,甚至忽略掉了自己的力量在几秒之内消失了近四成的事实。

  许静岚冷冷地撇着刚刚枭恶凶狂,如今却软成一团的肉泥,脸上流露出不屑至极的神色。她抬起手,捻了捻手指,男人的精液连同元阳打湿了裤裆,透过衣料沾了她一手,前些年的苦修,凌虐了数十个女子得来的宝贵精华,如今只余下了指尖晶莹的污渍,甚至还要更少些。若不是还有些作用,许静岚能用手就把他弄到马上风,直接倒毙当场。

  她眯了眯眼,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食指吮吸着,像是小孩品尝着糖果留在手指间的甘甜。大开的领口却又露出一团浑圆深邃的堆雪,是她身为女人已然成熟的证明。稚嫩纯洁的贪婪靥足与性感诱人的妩媚妖娆同时存在一张脸上,充满了令人蠢蠢欲动的禁忌魅力。

  她仔仔细细地舔到干干净净,葱白的指肚素净可爱,重新一尘不染,修长纤细。她抬起眼,咂巴嘴回味着,许久,这才遗憾地摇了摇头。

  「淡了点,比我以前天天尝的那些差远了。」

  她随口评价了一句,一边重新系上衣服上的纽扣,一边向巷子口走去。原本揉皱的衬衫重新捋平,扯下的扣子收回口袋,贴身的西装校服重新包裹住丰满的躯壳。等到她走出这里,所有人看见的,就又是那个笑容温暖,娇小可人的圆脸少女。

  「裁判所,银叶先生……那些残渣也算?别开玩笑了。」许静岚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婉转的声线好似还带着几分少女的娇嗔,仿佛与什么人撒娇似的。「这种垃圾顶多是残次品。非要说,也得是我们……才是最强的淫神传人!」

  她闭上嘴,整理好容貌,重新走入了光天化日之下。那明媚的笑容,仿佛阳光一般温暖,连擦肩而过,同为女性的路人都忍不住回头,被这份美丽。

  她忍不住看向巷子口,似乎完全无法想象这样一个光彩照人美人儿,怎么会从这么一个潮湿阴暗,幽深肮脏的地方出来。放眼望去,只有刺鼻的怪味,看不见尽头的阴影,和地上软成一团,不停抽搐地男人。可等她转过头,那个俏丽的倩影却早已消失,无从觅迹了。

  她小心翼翼地惦着脚尖,翻过男人的身子,露出他那身被染上污渍的白金华服,和已然扭曲成一团的脸,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却毫无收获。男人似乎还沉浸在那次几乎将他榨干般的疯狂射精,意识尚未清醒,身上也没有什么值得一看的东西。换了任何一个不知内情的人来,都会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挺拔英俊,如今却痛苦不堪的男人,跟刚刚走出去的那个好整以暇,柔柔弱弱的美女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眼见得查不出什么,她才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放弃了。

  「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留下,毫无破绽呢……作为一群垃圾来说,倒也值得夸奖几句。」

  她按住柔软长裙下圆润的膝盖,嘿咻一声站了起来,露出绑着铃铛的脚踝,小巧可爱的高跟系带凉鞋,还有被涂抹上淡粉色指甲油的脚趾。这只线条优美,姿态优雅的莲足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御风的头,让男人整个身子重新翻转回去,然后闪电般的退开。

  那副模样,仿佛踢开的不是一个大活人,而是一大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似的。

  纤指饶了绕亚麻色的发梢,少女姣好的面容上故作愁容,眸子却渐渐明亮起来——字面意思的那种,一个破碎宝石的心形纹路散发出淡淡的粉黑色光辉,映照出她眼神中越来越浓郁的戏谑与兴奋。

  「不过,听到了很值得在意的情报,今天就不算白出来一趟。没有想到一次反跟踪能有这种收获,不枉我站得腿都酸了……」

  在巷子外面大大方方地站着,听完了全过程宁荣荣不自在地扭了扭脚踝,舒缓着筋骨。

  名为许静岚的俏丽佳人,暗地里是天斗皇室投资,苍晖学院花费了无数代价才培养出来的实验品,全国最优秀的心能者。对擦肩而过的宁荣荣,却是熟视无睹,视作空气一样。宁荣荣本人却毫无自觉,仿佛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颇有造诣的精神系魂师,而是一只茫然无知的畜生一般,任由宰割。

  如她自己所说,精神技艺是赢家通吃的游戏。差一分就会输的一塌涂地。凭借着苍晖的技艺,御风在许静岚手中宛如一条死狗般随意玩弄。

  可对正牌的淫神使徒来说,她自己又比蝼蚁差多少呢?

  「嘿咻……该回去了。刚刚听到的事情说给主人听,他肯定很感兴趣,这下他总没有理由推脱过去,能留给我一个尽情疼爱的一整夜了吧……」

  「嘿嘿,淫神传承,天斗精神系,苍晖学院,被刻下的淫纹,还有,那个波动,是淫化武魂?不,不止,还要更……是使徒化吗?」

  「在我们之外,竟然还有其他人的使徒吗……主人,您瞒着荣荣的,可真不少啊……这可太有趣了。甚至还有,淫神的……女儿?」

  宁荣荣眼神一眯,露出了媚到骨子里,也邪到了骨子里的笑容。

  「我就说我们很像吧?等着,泠泠,等你和你的雁姐一样,调教到跪倒主人的肉棒下求欢时,我会告诉你,我们最后一个相同的地方……」

  「我们都该是主人的淫奴啊。」

  *********当宁荣荣走进来的时候,四周仿佛都为之一静。不管男生女生,面对着迎面走过来的玉人,都下意识地放轻了说话的声音,甚至于是住口不言,似乎是被这光芒四射的美丽摄去了心智,乃至于连下一句要说出口的话都忘了个一干二净,专心致志,又流连忘返地注视着天生丽质的风姿。

  这样隆重的阵仗,似乎连她本人都察觉到了,展露出了恰到好处的微笑,向着让开的路人表露着歉意与感谢。结果,反倒让那些人受宠若惊,失魂落魄,然后怅然若失。拥挤的人群自觉地分开了一大块空地,仿佛在迎接大明星一样,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入到了那最中心处,如琉璃般璀璨夺目的女子。

  于是那也如同向琉璃照射光芒一般,她淡然若素地处在人群中央,举手投足之间,便折射出流光溢彩的华美,让这个平常无奇的学院食堂,也因此变得如舞台般华丽。

  一时间,似乎竟只有女孩脚踏着的高跟系带凉鞋踏在地面上的脚步声,与人群中交头接耳的嘈杂低语在回荡。

  「喂,那个就是……」

  「嗯,就是她,那个转校生!我没骗你吧?怎么样?跟着我天天蹲食堂和辅助系大课值了吧?」

  「值了值了!真是个大美人啊,怎么会转来我们学校的?这气质,这形象,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吧?怎么屈尊来到我们这里来了。」

  「谁知道呢?听说转来了三个女生,除了这个,还有一个胸超大的性感美女,和一个超……棒的长腿女孩呢。不过前一个冷冰冰,神神秘秘的,上课也见不到人,后一个则是名花有主,守身如玉了。也就这个,勤快点跑跑食堂,蹭蹭辅助系大课,还偶尔能撞上,过过眼瘾。」

  「真的假的?!那我们不是有机会咯!这可是超级大美女欸. 就是天水女团的那两姐妹加一块都比不上她吧?」

  「……你要不怕被学校里那群天水后援团追杀就再大声一点,我肯定装不认识你。唉,可惜这样的美女轮不到我们了。据说这个也是有主了的,跟她们一起来的那个辅助系魂师就是。啊啊啊!人家内部都瓜分好了,哪轮得到我们这些外人。」

  「谁?你说那个谁……叫奥斯卡的?切,得了吧,你听谁说的?说别人我还信,他?算了吧。」

  「……这不能吧?这话可不是我瞎打听,是他自己这么跟别人说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没经过人家女孩子同意,哪敢这么传的。」

  「你放一百个心,辅助系的香肠专卖奥斯卡嘛,我又不是不认识,仗着一张小白脸和自己辅助系魂师的身份,整天往女生堆里扎,院里美女再多也经不住他这么糟蹋啊。我们强攻系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十个人里八个男生,剩下两个肌肉能夹死你们两个敏攻系的!狼多肉少本来就不够分。他还捞过界来抢食,可把哥几个气得够呛。真有这么漂亮的女友有必要这么干吗?我消息是没你那么灵通,别的我不敢说,但那家伙……哼,肯定不是那美女的男友。」

  「……那这小子不地道啊!不成,我得再好好打听打听。哎,你说那美女会喜欢怎样的……」

  人群中的窃窃私语,从宁荣荣踏入食堂开始,逐渐往她身边围绕。惊艳,好奇,仰慕,嫉妒……每个人的怀抱着不同的心思,与周围的同伴交流着,仿佛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可处于话题中心的宁荣荣却不知道这些,脸上笑意盈盈,心底里却浮上几分不耐,四处张望着。

  几个月过去了,正处于成长的黄金时期,让原本身材婀娜的少女曲线又丰满了几分,容貌长开,如同渐渐绽放的花骨朵一般,越发娇艳欲滴。

  倘若如此也就罢了,可史莱克七怪大多得到过冰火两仪眼中产出的天材地宝的滋润,成长得更为夸张。朱竹青的水仙玉肌骨,宁荣荣的绮罗郁金香,不仅有着修炼上的裨益,更带来了容貌上的变化。甚至小舞与相思断肠红的朝夕相处下,也渐渐变得越发明丽动人。再过上几年,成年时的三位女主角,即使是放眼全大陆也必然是艳压群芳,首屈一指的绝世美人。

  与之带来的,就是如当下这般被众人追捧的景象,让三位美女的生活多了些小小的不便。

  宁荣荣踮起脚尖,伸长脖颈,竭力在越发拥挤的人群中寻找着。突然,她的眼眸一亮,朝着某个方向快步走了过去。

  人群顺势散开,为这份迎面而来的美丽屏息注目。可这次被注视的公主却无暇回以礼貌的微笑,只顾着加快脚步,几近小跑起来。亚麻色的发梢摇晃,饱满的胸部急促地轻喘,从心脏中泵出的学院仿佛都汇聚到脸上似的,给本就甜美的俏脸染上了一层娇俏的红晕。

  可慢慢的,她又放缓了脚步,垂下眼帘,手下意识地抬了起来,有些慌乱地捋了捋自己有些散乱的鬓发,又深呼吸了几口,试图让呼吸尽量平复,这才抬起眼眸,露出最完美无缺的笑容。

  「早上好……」

  那样明媚动人的笑容,让四周的人都为之炫目,心神动摇,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但被此等佳人,如此对待的对象,却只是漫不经心地点了点,无精打采地往嘴里塞着简单的早点。能一般男人忍不住跳起来迎接的待遇,他却如同被抽走了脊柱的鱼一般,软趴趴地撑着桌子,似乎连抬起眼神都欠奉半分。

  「哈啊……早上好,荣荣,吃点早餐吧……这么早,刚从哪里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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