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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擂台

小说:勇者捕获录·女侠篇 2025-08-24 22:52 5hhhhh 7730 ℃

“好累啊,忙了一天终于能歇会了。”

尼亚刚躺上床,就被床底突如其来的绷带缠在床上,在毫无反应的情况下被死死捆住,因为大意,作为战士的力量完全无法发挥,同时武器也没带。

“报告,捕捉完成,情报无误。”

“辛苦了。”

尼亚在被魔法催眠以后,就被迅速运出住处。

“干杯!”

回到国都后,为了庆祝这次的闪电战圆满成功,战士长大摆筵席犒劳将士。

“给,手撕烤蛇鸡兽腿,来一个。”战士长看到白袍女坐在宴会外的角落里,便拿了些肉过来。

“谢了,我不是很饿。”白袍女回绝。

“你真的好奇怪,你总是独来独往,我们都没人知道你是哪来的,甚至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结果都对你深信不疑。”

战士长一边吃着肉,一边问。

“没什么,我不太喜欢让人知道我的底细。”

说着她又喝了一口甜浆果汁。

“你喜欢这个吗?”

“这个可以补充魔力。”

“我记得你好像也没喝过酒来着,要不要试试,很不错的。”

“谢了,但是酒后容易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我曾经体会过类似的感觉,我不喜欢这种失控的局面。”

“唉,那挺可惜的。”

战士长抬头望向天空,月亮和星星在火光的映衬下更加明亮。

“你们精灵真好啊,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战士长看了看身边的白袍女,她总是一副在想事情的样子,再看看远处宴会上狂欢享乐的士兵,这两幅画面的差别就像日和月。

“下一站要去哪?”

“次黎,是一个传说中的地方,我从没到过那里,只是前段时间在机缘巧合之下研究出的到达的方式。”

“那个叫尼亚的战士还有住在次黎的同伙?”

战士长一阵惊讶,不过她还是更惊讶于白袍女的研究速度,仅仅是一周前将那个尼亚送回来,这么短的时间内她就做完了审讯+研究的过程,这让她之前见过的所谓“大魔法师”在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等我打完了仗,我就回老家去了,虽然皇家士兵的待遇很好,但我还是想念老家放松的日子。”

战士长伸了个懒腰,不再讨论这个话题,同时在说完这句话以后,瞥到白袍女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继续沉默地喝着甜浆果汁。

“可怜的孩子。”战士长心里这么想。

“走了。”

“嗯,慢走。”

打完招呼后,战士长便又回去和士兵们喝酒吃肉去了。

……

“这是哪?”尼亚挣扎着想睁开眼,但被强烈的光芒晃地睁不开。

她挣扎了两下手臂,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锁在拘束衣中,上面还刻下了封印法阵。

事实上仅凭这件拘束衣本身的强度,就能让全国最强的战士都无法挣脱,更不说尼亚这种三流战士了。

至于禁止魔法的封印法阵,也只是保险措施,毕竟很早之前有人通过这个漏洞逃跑过。

“熟悉么?这是次黎。”

尼亚听到白袍女的声音,先是本能地恐惧,发现紧接着没有惩罚后,才稍微放下惶恐的心。

“想知道我们怎么找到这的吗?”

白袍女让士兵将拘束着尼亚的轮椅转了个方向,而她面前,一座巨大的传送门正在缓缓运转,里面还不时有士兵来来往往。

“你们那种劣质的传送法术效率太差了,我就优化了一下。”

尼亚听着她的话,心里止不住地颤抖,她本以为自己在暴露她们的位置后,这些人找不到这个地方,便在受酷刑时说了出来以换取自保。

可她怎么会见过这种效率呢,即便是一流战士,穷极一生都不可能遇上这样一个法师。

尼亚这种三流,恐怕连想象都不可能想象出来,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也算是幸运吧。

白袍女却在这时拿上了口球和眼罩,佩戴在尼亚脸上。

“该问的你也问了,该看的你也看了,现在保持沉默就好了。”

“唔,唔唔!唔唔唔呜!”

……

“玲儿,明天再看吧。”一袭青衫的女子走到名为玲儿的女子身后。

“哎呀,这个功法就差一点看完了,月儿你别打扰我。”

玲儿则是一袭蓝衫,两人样貌相似,衣着颜色也接近,如果将二人分开可能很难分别出二人,但是站在一起还是能看出些差别。

月儿的左手戴着一个金镯子,而玲儿的右手则戴着另一个。

“呼,终于看完了!”玲儿活动了一下肩膀,即使作为修仙之人,长期保持一个姿势也是很难受的,修的功法只能进行缓解。

正当玲儿伸展到一半时,月儿忽然攻击她的腋下。

“哈哈哈!诶,都说了不要搞突然袭击了,真的很痒的。”

玲儿被挠了以后慌忙躲避。

“哎呀,就是说你这样还要多训练,这样才能不怕痒,你看我不怕。”

“哼,你这是天生就不怕吧,这根本不是……啊哈哈哈别挠了,别……别挠了……”

玲儿被月儿从背后架着一路挠一路扑到了床上。

“你……你别得意,看我……啊哈哈哈……”

二人在床上正玩的起劲,忽然一道飞箭“嗖”地一声射入卧室,打断了二人的亲热。

玲儿取下箭,箭上有一封信,拆开后,里面写着:“你的朋友在我手里,想要救她,明天我会告知地点。”

“朋友?是翩儿她们?”

“不,她们武功高强,应该没那么容易中招,可能是另有其人,也可能是陷阱,等明天看看结果。”

“咔!”

“谁?!”一声清脆的树枝折断声传入二人的耳朵,玲儿立刻穿上布鞋,拿上配件追了上去。

“玲儿!别轻举妄动!唉,总是这样。”月儿见状,也只好一起追上去以免出现意外。

树林里,一直有一个黑影在不断躲闪,但是和玲儿的轻功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正好试试我新学的阵法。”

玲儿念动口诀,顺便左手在剑柄处画着阵法,最后一按,将阵法打入剑中。

玲儿踩着树枝树叶,三两口呼吸的时间便追了上去,催动剑气瞄向目标。

剑气飞出后,只听见如锅掉在地上一般的“嘭!”一声。

玲儿这才发现那黑影不是人类,而是一个机关人,机关人的腹部在经过剑气的撞击后,立刻开始蹦出大量阵法。

“不好!”

每种阵法里都射出如同蛛丝一般的线条,不同的法阵会喷出不同颜色的线条,这些线条在如此短的距离内迸发,玲儿躲闪不急,挥剑斩断几缕,却被剩下的几根线缠上。

“可恶,这什么阵法,根本没见过!还有这蛛丝,为什么这么坚韧,根本挣脱不开,大意了……”

空气中又是“呼呼”的两阵风声,紧随而至的是两道更强的剑气。

一发剑气斩断玲儿身上的蛛丝,另一个则斩向机关人的头部。

在命中了机关人的头部后,机关人的法阵瞬间黯淡下来,同时肢体也瘫软下去,直直从树上落下。

玲儿也在下坠时稳住身形,踩着树叶树枝,缓缓落下。

“你总是这样,记吃不记打,知道多危险吗。”月儿有些恼。

“嘻嘻,下次不会了。”玲儿吐了个舌头,随即话锋一转,“不过这里为什么会有机关人?”

月儿将机关人翻过来,看了看结构:“这机关人和机关门的普通机关人不一样,普通机关人都是木头驱动,金属填充关节,而这几乎全是金属制造的,同时灵活度和精度丝毫不亚于机关门的造物。”

月儿又指了指腹部:“这是阵法灼烧的痕迹,机关门在许久之前碰到过类似的问题,但是依靠改良阵法解决了,但考虑到成本,即使如此也不能刻入大量阵法,这些机关人的制造者则是依靠过硬的材料解决了这个问题。”

月儿回头看向玲儿:“而这个腹部上正是触发阵法的压板,如果提前知道是机关人,就可以通过控制剑气来让压板反方向离开机关人而不触发,可惜这么黑的地方,根本没办法判断到底是人还是机关人,对方料定你想让机关人失去行动能力,诱导你攻击这些地方。”

月儿又指了指手臂和腿部的一些触发机关,同时用剑气削开外壳,上面的阵法沿着一条通道,接入到假人的头顶,而通道的出口正是那些压板。

“没有特意调整过的剑气破坏了机关人的内部运转,因此触发了应急模式,就释放出了这些阵法,想要破坏也很简单,攻击通道密集的地方就行,有的机关师会把这种密集的地方安装在一个很难发现的地方,而这人却装在了头部,恐怕也是提前想到了你不会想着杀它。”

到这里玲儿头都听晕了,她向来不是月儿这种刨根问底的类型,只是稍微懂一点,知道怎么应对和怎么用就行了。

至于背后的原因和原理,那不是她该考虑的。

“好了知道了,那我们先回去吧,大半夜的,也就只有这么个收获了。”

月儿则是一脸凝重,她知道可能遇上对手了。

“这机关人真是重啊……玲儿你别光顾着自己走啊,帮我也抬一下。”

“这种东西你也要搬回去啊。”

“有用的,来搭把手。”

“行吧行吧,真不知道这么一个铁壳子机关人有什么好看的。”

另一边,玲儿月儿两人的行动被尽收眼底。

几批士兵分别拿着附着魔法的望远镜,在森林里观察。

白袍女则是用魔法感知着森林里的动静,这样更快,也更全面,缺点是魔法消耗比较高,可惜这缺点是给魔法弱者的。

“是吗,多亏你的提醒,这发条傀儡又可以改进了。”

白袍女一笑,同时已经拿出纸笔开始绘制新的图纸了。

“玲儿你过来看,你平时见得比较多,能确认这是什么派系的阵法吗?”

“能射出蛛丝那肯定是毒门蜘蛛派呗。”玲儿的大脚交叉着翘在桌子上,弓起的脚背让布鞋的鞋底正好和脚心形成了一个类似于桥洞的空隙。

“但是毒门改邪归正这么些年,要的东西也找到了,没理由再以这种形式重出江湖啊。”

月儿一拍桌子:“况且,毒门不是向来都是主张快准狠吗,这蛛丝的阵法上别说毒了,连麻痹都没有,根本不想毒门的作风。”

玲儿揉揉脑袋:“好像是挺有道理的,而且阵法发动的时候,那个形状我确实没见过,绘制的有点僵硬,虽然加入了很多强力限制效果,但是彼此的联合做的并不好,要是让机关门的人来绘制,我估计早就被捆成粽子了。”

月儿则是摇摇头:“恐怕没那么简单,这个机关人构造这么精妙,没理由在这种地方出错。”

月儿洁白的额头上开始渗出汗珠,可能是担心明天的约定,这种机关人想要完全破解,即使是专业的人也需要分工才能一个月破解。

毫无疑问,这又是对方给她们出的一道难题,月儿也意识到,这对于她们二人来说是个相当大的难关。

这也是修仙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让月儿感觉到焦虑的人。

“咯咯咯!”

随着一声鸡啼,太阳也慢慢升了起来,月儿听到声音后猛地一抬头,她身上披着的布衣服也滑落在地。

“修仙之后很久没见你这样睡过了,大部分时候都只是闭目养神的。”玲儿歪着头看向月儿。

“只是争分夺秒地做些准备罢了。”

月儿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和衣服。

又是“嗖”地一声,一支箭再次射入屋内,上面依然有一封信。

只不过这次光天化日之下,反而察觉不到有人在附近。

玲儿取下信拆开,信上写着:“为了防止你们中途丢下,或者没想起来你们的朋友,我们顺便抓来了你们的学生,正午之前来天空岛,不然我可不保证你朋友和学生的安全。”

“什么!”

玲儿立刻大发雷霆,抽出剑就要去复仇。

“不可鲁莽!”月儿立刻喝止住玲儿,“对手可不是我们之前遇到过的那种货色,我们要做足准备,你难道忘了昨天的事情吗?”

玲儿虽不耐烦,但昨天的事情还是历历在目,因此只好强压性子,随着月儿做准备工作。

天空岛是一座浮空的岛屿,离地不远,只有几架悬空的梯子接通地面,但对于轻功基础差甚至没有基础的人来说,想上去可是危险重重。

这里曾是数门派比试之地,但门派之争早已过去,因此这里只是被作为古迹保留。

“放开我们,你们这些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天空岛上,数十名穿着蓝色衣服的女修正被金灿灿的绳子捆住手腕脚腕,大拇指和大脚趾,以驷马的形式捆在地上。

这些女修都被扒了裤子和鞋子,只留下一条内裤和上衣。

她们或趴或跪坐或侧躺,只想找到一个舒服点的姿势。

这些女修个个身材火辣,而轻薄的衣服又让这身材若隐若现,要是有普通人看到这么些美女蠕动的场面,恐是魂都要被勾走了。

驷马的绳子拉的非常短,这让她们就算保持原样都依然很难受,而她们的红润的赤脚也只能这样裸露在外面。

有的女修甚至因此都羞红了脸。

这些赤脚各个白里透红,两只脚都被向内拉扯,脚底的皱纹各个都显现在外面,看着如同一排接一排的肉色波浪。

被限制的脚趾依然会拼尽最后一点力量去尝试伸展和收拢,然而除了让无助的脚趾像蚌壳一般一吸一闭以外,毫无作用。

“贼人,快放开学生们!”

不多时,玲儿月儿已驾剑杀到。

“老师!”

底下的学生们刚才表情里的生气,恼怒,羞耻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充满希望的眼神。

“啪,啪,啪。”白袍女子戴上帽子,出现在二人眼前。

“二位还真是爱惜自己的学生,飞书才这么一会就到了。”

“少废话,你要不放开她们,看我怎么……”玲儿还未说完,白袍女子就将尼亚推来并摘下她的眼罩。

尼亚看到自己的恩人来到这里,自然是两眼泛泪,眼神中渴求着对方将自己解救。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她。”

“是那个外域来的。”月儿记忆中立刻搜寻到了。

“就是这家伙出卖了你们的踪迹。”

听完白袍女的话,尼亚迫切地想摇头否认,但是因为头被皮带固定在椅子上,只能一边摇晃着根本晃不动的椅子,一边发出悲伤的“呜呜”声。

“你看,我早就说外域人不可信吧!”

“玲儿,要冷静,依我看,她是被迫的。”

月儿只是心中传音给玲儿,玲儿也知道不该多说,便闭嘴了。

“很简单,想要救出她们,来这打赢我的发条傀儡就行。”

说着,白袍女拍了拍手,一台巨大的发条傀儡机甲便跳了出来。

其他人看到这么大的机器,可能心都凉了半截,唯有月儿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和她本人打,要不然即使是没有其他人参与,我们二人一起,可能都不太能赢,相比之下,对付这机关人一样的发条傀儡,只要摸清规律,就好打很多。”

“玲儿,听我指挥,等会你去左边分散机关人的注意力,我去背后找它的弱点。”

“嗯。”

玲儿虽然平时调皮,但是在认真战斗时,是肯定会听月儿指挥的,听到指挥后,玲儿立刻催动灵力,飞奔而去。

发条傀儡在检测目标时会优先检测离自己近的,因此很快就被吸引。

月儿则是绕到后方,这里应该是存放重要通路的,只要找到那么一小块地方,将其拆下然后破坏里面的密集通路,那机关人马上就会报废。

然而月儿却在此时睁大了眼睛,后面也有一个隐藏的检测装置,月儿瞬间就被检测到,同时炮管中绘制出一个极其复杂的魔法阵。

液态的炮弹从里面射出以后,经过法阵,瞬间变得坚硬无比。

没来得及设防的月儿被这炮弹划破了手臂。

“这次,真的有毒……是麻痹。”月儿提醒玲儿。

玲儿在这时意识到了月儿受伤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现在不是该担心这个的时候,然而就在这么一个分神的瞬间,紧接着而来的炮弹又射了过来。

玲儿虽然反应更快,但是这炮弹的弹道为了让敌人没那么好判断,似乎是分散而且随机的,很明显玲儿这次运气不太好,被划破了肚子上的衣服。

露出了光滑白皙的肚子和上面小巧的肚脐。

二人就这样一边拉扯一边用剑气还击,然而这个发条傀儡跟完全不动一样,似乎毫无影响。

又是一个躲闪不急,月儿的内裤被划了个大口子,里面硕大的巨根裸露出来,看呆了除了白袍女和玲儿以外的所有人。

“糟!”月儿千算万算,忘了算这么一个东西,因为用的太少,她自己都快忘了。

踏入修仙境界以后,一个修仙者就会变成雌雄同体,同时境界越高,长度越长,大小也越大。

而睾丸处则储存了额外的灵力,这提升了修仙者灵力储存的上限,而且这部分灵力可以自行恢复,就像是壁虎的尾巴,章鱼的触须,用于在关键时刻被使用,这会爆发出大量的灵力,同时也会损耗一部分修为,来达到吸引敌人,保护自己的目的。

而她们为了避嫌,都是穿有空间阵法的内裤,将巨根暂时隐藏在阵法内。

玲儿知道月儿这边有困难,便在格挡完以后,三两步退回来保护月儿。

她一剑气击偏飞来的弹道,保护了月儿,但自己的内裤也被划破。

“就是现在。”

收到指令的发条傀儡发出两个飞机杯一样的炮弹。

这两个炮弹混杂在其他的炮弹中,因为定位功能正好套在她们的巨根上。

“啊,这什么!”

“月儿,我有种不是很好的预感……”

“嗞嗞……”两个飞机杯立刻开始高速运转,两个从未体验过这般快感的小女孩哪里受得了。

在飞机杯完美的尺寸,真空吸力,和超强震动下,从来没射精过的巨根很快缴械。

精液噗嗤噗嗤地射出,都被飞机杯吸收。

二人想要弄掉飞机杯,却也不敢动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波又一波被榨,体力和灵力越来越虚弱。

最终也不知道是飞机杯吸满两年能量还是怎的,最终从她们的巨根上脱落,同时这两根几乎大腿一样长的巨物肉眼可见的缩小了好几圈。

“玲儿,逃……别管我……”

月儿吐出最后一句话,但是很明显已经体力不支,瘫坐在地上,脚上的鞋都掉了一只,露出自己光滑白嫩的大脚丫。

玲儿情况也不容乐观,单腿跪地,一只手撑着剑拄在地上。

正当玲儿苦思冥想着怎么带着月儿立刻时,一道金色的光芒忽然出现在现场。

而那金光所过的地方,正是发条傀儡的一个肩膀,发条傀儡因此被弄的出了故障,只能疯狂转圈。

“有点打歪了,哟,没想到再和你们相遇是在这种地方啊。”

金色衣服的丸子头旗袍少女从空中落下,她的旗袍只遮住了前后,肚脐上还开了个菱形的洞,只有腰部和肩部的绳子将旗袍固定在她身上。

不同于普通修仙者的布鞋,她脚上穿着的是套着二脚趾趾环的踩脚袜,这种袜子能让她们体修更好接触和感知,提供反馈,远比布鞋好用。

她也穿了类似的空间法阵内裤,而就空间法阵的精度而言,恐怕要比刚才的玲儿和月儿还要强。

“翩儿!”

两人好像看到救世主一般,玲儿则是架起已经半昏迷的月儿的一支胳膊,强行抬起。

“这里就交给我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这家伙可是很强的,还有那边那个白色袍子的,能赢吗?”

向来自信的玲儿在遇到这场面后,都不禁产生了怀疑。

“当然会赢,我还会把她那讨厌的帽子弄下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里面故弄玄虚!”

玲儿听到便放下心来,架着月儿,操起已经有些摇晃的轻功,离开了天空岛。

“她们已经走了吧,好了,那边的家伙!来打一架吧!”

原本担心的学生们现在又重拾了信心,嘴里纷纷喊着:“加油啊!翩儿老师!”

“麻烦,最讨厌搅局的,本来计划里面今天就能完成。”白袍女心情明显变差了。

她双手高抬,嘴里开始吟唱着什么,身上也开始盘踞着魔力,身体也渐渐飘浮。

“又在搞什么鬼?看我……”翩儿汇聚灵力,用力一脚踢去,却被眼前的发条傀儡挡住了,被踢的地方当时就凹陷了一大块,差一点就洞穿了。

翩儿有些吃惊:“不可能啊!即使是打歪了也有效破坏了机关人的行动机关,没道理可以继续运行啊?!”

只有战士长在一边看着:“我好像有学过,是一种魔法驱动的备用集中通路,让原本在内的通路变成类似于提线木偶的结构,代价是降低精度,不过这种情况了还要什么精度呢?”

很快,白袍女的魔法就吟唱完毕,硕大的魔法阵浮现在空中,魔法阵精度之复杂,即使是其中一个小辅助魔法阵,对于万中无一的天才魔法师来说也要穷极一生去学习。

而这种魔法阵在里面至少有好几千个。

大魔法阵中,一个个细长的线条从天空扭曲的落下,但是看方向也知道,是朝着翩儿那边。

“麻烦了,怎么让她吟唱完了。”

翩儿一拳打飞已经只剩下一坨废铁的发条傀儡,开始运转灵气至丹田,虽说魔法阵已经成型,但是这样形成的结界多少能抵挡一些。

然而这些线条竟视她构成的结界为无物,扭曲着向她的身体蠕动。

“不好!”

翩儿迅速跳开两三步,然而为时已晚,两条线条已经缠住了她的右腿脚腕,幸亏她基本功扎实,才没有被拖倒。

翩儿用力扯着线条,然而这线条就如同麦芽糖一样,无论用多大的力,总会被慢慢扯回原位。

眨眼间,翩儿的双手手腕,双脚脚腕都被缠上这些线条,将她拉成了“大”字型。

“可恶,当我好欺负的吗!”

翩儿运转灵气,强大的力量瞬间撕裂了手腕脚腕连接的线条。

“哼,知道厉害了吧,接下来就要……”

没等翩儿得意多久,她向前走时,就觉得两脚被什么扯住了,仔细一看,是牢牢捆在脚腕上的线条在变宽,同时在快速愈合,这愈合的拉力将她的双脚向中心牵引。

而她双手的线条也开始发生着相同的变化,这些线条不光互相愈合,甚至还在生长,蔓延。

“嘿……呀……”

翩儿已无心再去调动灵力,她拉扯着双手的线条,双腿就开始愈合,拉扯双腿,双手就又是如此。

与此同时,她的内裤也被线条给解了下来,露出强壮的巨根。

“什么!”

翩儿已经猜到了对方想干什么,转身一躲,躲过了对方的飞机杯。

但仍被飞机杯擦了一下龟头,这让翩儿直接泄了一点点精液。

“原来是下药了,怪不得她们会变成那样……”

“都这个样子了,还想着关心别人?”白袍女在一旁嘲讽。

而翩儿则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心里想的会被别人知道。

就是这一刹那的心灵与生理的攻击,让翩儿彻底丧失了主动权。

大臂大腿也被缠上了线条,翩儿已无他法,只好将全部的力气用在手上,将双手举过头顶方便发力。

她觉得这些人就好像在戏耍她一样,那样有效的炮弹只是一发就不继续发射了,而让她自己挣扎,这让她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她自己现在就像一个舞者,在天空岛的中心跳着名为“挣扎”的舞蹈。

可惜这舞蹈就快要结束了。

她的双手双腿就像抻面条一样,但却刚好相反,现在即使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拉开一拳的距离,而线条则好像互相攀附一般,越收越紧。

终于,翩儿脚下一滑,这屈辱的舞蹈彻底结束。

倒在地上失去力量的一瞬间,线条缠满了她的双手双腿,同时双腿的线条也延伸出两道,分别将翩儿的十个脚趾都绑在一起。

被捆成这样的翩儿还是不服气,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蹦跳着继续前进。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她头顶的绑缚被折叠,并捆在一起,还把她的两个手全都变成握拳状捆了起来,同时大脚趾背面拉出了一根线条,将她从脚趾一路拉到折叠后的手腕。

对于翩儿体修的柔韧性来说,几乎要把她拉成一个反弓的虾米。

可惜大腿上的线条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大腿上的线条与手腕上的线条里应外合,互相拉扯,将翩儿拉成屈膝状。

同时这些线条也形成巨根形的口塞封住了她的嘴巴。

现在翩儿几乎已经动弹不得了,然而白袍女却在这时揭开了她的旗袍,在她的丹田小腹处,和龟头下方都刻画了一道封锁淫纹。

翩儿被封印灵力以后,其实已经和体力稍强的凡人毫无差别了,但她可能是为了自己可怜的,已经一文不值的颜面,继续在挣扎着。

白袍女则将一个未封口的飞机杯套在她的巨根上,同时将一个同尺寸的振动巨根狠狠塞如翩儿的后庭花。

最后还把每只脚上都绑上四个了浸润媚液,纹刻着痒纹的挠痒机,即使不用脱袜子,这力度也不是能轻易承受的。

伴随着飞机杯,震动巨根和挠痒器的启动,翩儿发出了高亢的,抗拒但快乐的“呜呜”声。

两只脚被疯狂挠痒,想伸展但连学生一样的蚌壳式勾脚趾都做不到。

最终,翩儿射了。

射的一泻千里,射的一塌糊涂,她所有的的骄傲,伴随着这份快乐彻底烟消云散。

她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表情,白眼翻到几乎看不见眼珠,脸上脚上出满了汉,红的像个柿子。

初次喷射的精液跟喷泉一样,还有些射进了学生们的嘴里脸上和身上。

翩儿败了。

以最屈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耻辱姿态,败在这天空岛中心的擂台。

如果传出去,那次黎的耻辱柱几乎都要洗刷一遍了,当着这么多人,甚至还有学生的面,毫无顾忌的射精,任谁都难以置信。

但她做了,以如此耻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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