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空壳Ⅱ(futa仇白/惊蛰/令×女博),2

小说:空壳 2025-08-24 22:52 5hhhhh 6650 ℃

一向端踞高堂的麒麟哪里见识过如此艳色,正值青春的她绝不可能在这样的诱惑面前压抑得住生物本能;她火速撩起裙摆,扯掉那将自己的肉棒紧紧束缚的内裤,磅礴肉茎便直接暴露在博士的目光下。还没等麒麟主动挺腰进犯,博士就抢先一步含住肉屌,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

淫靡的水声荡漾在室内,少卿充满情色的长呼短吁更是丝毫不加掩饰,把守在门外的术士们听着屋内的动静,一个个也都难以自抑地把手伸进裆里,想象着博士在自己胯间卖弄风骚的样子,倏忽撸动起肉棒;但是她们知道,少卿大人上过的女人,她们是没有资格操的。

少卿双腿将博士的头颅夹住,博士能感觉到那黑色裤袜所包裹的柔软皮肤和其下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厚重的香水气味和雄性阳具的汗臭味交杂在一起,自少卿长裙之下晕晕弥漫,博士贪婪地将气味吸入,雄性荷尔蒙顺着鼻腔侵犯博士的大脑,所剩无几的理智又一次在情欲面前乖乖让位。

用尽百般技巧,博士让口中的肉棒感受着纵使探遍诸国的娼馆也未必能享受到的极乐;少卿充满情欲的低吟萦绕耳畔,肉棒阵阵的抖动与博士逐渐加快的脉搏同频。博士又以柔滑细腻的指尖轻拢少卿的睾丸,似乎在嘲笑那皱巴巴紧缩的囊袋里储存的精液太少,完全不够填满博士淫荡的胃袋。

博士紧缩口腔,真空的吸力让少卿大人大声娇呼,耳侧的黑丝大腿也骤然夹紧,尼龙的质感剐蹭博士的耳廓,沙沙的摩擦声骚扰着博士的听觉神经,让博士知道她的技术对于面前的少卿大人是多么的受用。

“呃啊……博士,你慢点……”

高傲的麒麟竟低声求饶。棒身的每一寸都在博士柔媚的口穴中被挤压、舔舐、吮吸,绵绵快感让她腰身发软,体内的雷霆噼啪作响,身为律法官员的理性在这激烈的性快感中几近崩溃,她想象着——博士的口穴竟像蠕动着腕足的幽深肉渊,叫人想永远插在里面,融化、沉沦……

口中的肉棒膨胀到了极致,口腔被硕大的棒身挤得发酸,咽喉被龟头堵着,所有的吞咽动作都化作榨精的紧缩,将濒临射精的扶她推下悬崖。手中的囊袋猛然一缩,酥酥麻麻的鲜热精液炸了满口,粘腻的精泡带着厚重的精胺气味从博士嘴角和鼻腔中呛出来,精液中蕴含的电荷哔哔剥剥作响,在释放能量之后才渐渐平静下来。

软掉的肉棒从滑腻的口中抽出,少卿仰面呼吸急促,艰难地从射精的余韵中平复下来。而此时的博士却面色平静,她舔掉嘴角流溢的精液,吞进腹中,旋即欺身而上,跨跪在麒麟胯上,轻轻解开湿漉漉的内裤,迤迤然丢在少卿的脸上。花穴泌下的汁液便淋沥在麒麟软趴趴的阳物上,与棒上的残精相融,作为即将到来的体液交融的先兆。

少卿先是一愣,不敢置信于这个下贱的纯女竟然如此羞辱自己;但纯女花汁的骚香味儿缭绕在鼻尖,那独特的味道狡猾地引其迷醉,热血在脉搏中燥热奔涌;她将博士的三角系带内裤扔下床去,咬着牙根,怒极反笑:

“好你个博士,想死你就……嘶,呃,等等!”

博士降下腰胯,肥臀间软嫩的阴户与麒麟疲软而敏感的棒身肌肤相亲。饥渴感不加掩饰的博士悠悠扭动水蛇般的纤腰,阴唇瓣在挤压下微微张口,内包的小阴唇翻开流出更多晶莹的汁液,润滑着博士外阴和麒麟的雄性器官,在一阵又一阵的碾磨中流溢,沾湿了两人的胯股,分分合合间拉出粘腻的水丝。

刚刚射完精的麒麟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下意识地去抓博士那如水球般的乳房,博士也毫不躲避,反而是迎了上去,让自己的乳肉与少卿的手掌紧密相合。她双手撑着少卿柔软的肚皮,其下坚韧的腹肌为她提供了支撑,于是博士俯下身子,轻轻落下一吻,蜜色的唇釉在少卿的唇瓣上留下淡淡薄红。

还没等少卿从轻吻的陶醉中回过神来,博士就凑在了她耳边,粘腻的小口轻声耳语道:

“少卿大人怎么又早泄、又阳痿呀……我的仇白老公操我的时候,可是一连好几个小时——都不软呢。”

“你!欠操的东西!”

麒麟暴怒。纵使知道这是博士语言上的把戏,她也照单全收,愤怒的麒麟一个念头调动了体内流淌的电荷,血液便被有意识地泵向下身,瞬间让海绵体膨胀,昂扬的龟头啪嗒一声敲打在博士的阴唇上,马眼里流出的汁液都带着电荷,毫不客气地刺激着博士娇弱敏感的花泽。

刚才还游刃有余的博士突然感觉电流顺着下体席卷全身,生理性地小小泄潮了一下;没等博士回过神来,麒麟就狠狠地摁下博士卵巢的位置,钳子般不可扳动的手指使劲揉捻,剧烈的阵痛让博士爽得淫叫连连。电流从麒麟的指尖释放出来,精准地在博士的卵巢中串流,即便电流微弱,女子最娇嫩的卵巢被虐待时那地狱般的痛苦也足以令博士骤然目眩,眼泪和口水都止不住地倾流。

大脑一片空白的博士本能地抓住身下的阴茎,迫不及待地掰开自己的阴唇,对准穴口就要往里塞。可就在这时,房间的大门突然被踹开,一声再熟悉不过的清丽女声断喝道:

“博士!你没事吧!”

破门而入的,便是仇白。

此时的她,美目怒睁,剑锋冷寒,腾腾杀气从背后汹涌而生,血腥之气从门外弥散进来,似乎哪怕是稍碰到仇白身旁的血气,都要被斩碎成一地齑粉。

事实上,那些守门的术士实力远在仇白之下,斩杀她们易如反掌,但为侠之道,做事应有分寸:仇白的剑可杀贪官污吏,而那些僚属只是平常当差,岂能轻易取人性命?

原来,仇白早些时候到了酒馆与店家套词意欲打探矿石病源的信息时,就被早已至此的大理寺少卿一行人发现了。店家早就被少卿收买,于是便哄骗仇白到了其他包厢。所幸仇白识破了店家摆的迷魂阵,威逼之下得知大理寺少卿先来一步,意欲将传播矿石病的酒伎杀人灭口,从而消灭官府嫖妓染病的丑闻的证据。得知了真相的仇白快速来救博士,那些意欲阻拦的术士便被仇白的剑气挑断手筋脚筋,失去了阻挠的能力。

但此时,屋内的淫香之气让仇白大感意外。

那个日日夜夜与仇白巫山云雨的博士,此时竟然跨坐在大理寺少卿的身上莺莺娇喘。仇白不敢相信,还以为那女人是酒馆里的妓女,毕竟她现在的穿着打扮与两小时前分别时是那么的不同。青黑短款的露背旗袍勾勒着她妖冶的腰臀曲线,锦缎上绣着的寒梅随着翘臀的悠悠扭动而招摇其艳丽的殷红,洁白丰润的美腿从开叉到腰侧的下摆岔开,将腿心最美丽的花园展示给少卿,而两人那发出噗呲噗呲水声的交合处却被裙幕遮挡,将一片不可见留给仇白……

“博士?你在做什么……”

那双玛瑙红的眼眸中,渐渐泛起了一抹黯淡。她此时有一种站不稳的错觉,她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自己出现在这里究竟是在干什么;一如十年前,自己站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眼睁睁看着她被……滔天的恨意冲破心中的堤坝,弥漫颤抖的脏腑,怒火灼烧着理智,仇白感觉自己的剑想杀人。

“好爽呀啊啊啊啊啊!!!……诶诶诶?仇白!你,你怎么在这?”

原本,博士在少卿的胯上痴痴起舞,陶醉于少卿那带电的阴茎给她带来的酥麻体验,却不料仇白突然出现。在刚才仇白冲入的瞬间,博士感觉肉棒突然猛烈放电,于是便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泄了身,所以她过了片刻才从高潮的眩晕中缓过来,刚才的媚态,想必都被仇白看见了吧。被错愕感笼罩,博士一边呆呆的对上仇白凌厉的视线,一边感受着腹中跳动的少卿的肉根……

羞愧感蔓延在心间,酸涩化作泪滴涌流下来。博士垂头,审视着此时的自己:身穿着为了仇白而精心准备的昂贵旗袍,头梳着仇白为自己整理好的低盘发,右耳戴着和仇白情侣款的玉玦耳坠,乳房上留着昨夜仇白落下的吻痕,衣服鞋子上的纹样甚至脚踝上点画的装饰纹都是仇白最喜爱的殷红梅花……可是为什么,那深埋小腹中带给自己激昂快感的肉棒,却不是仇白的!?

博士愧疚地不敢去看仇白脸,她掩面哭道:

“仇白,对不起……我,我不该……噫!啊啊啊~轻,轻点,啊~”

博士那不知所谓的贞洁感被腹中猛然一顶的肉茎撞碎。麒麟把纤瘦的博士搂进怀里,哪怕博士挣扎着想要逃开,她也只需疯狂地挺动腰胯,博士就会乖乖地软在怀里,娇媚地叫床,一丝都不再反抗。在仇白的面前,麒麟毫无惧意地扯笑,深蓝的眼中侵略的野性呼之欲出;好似对失败者展示着战利品似的,她悠悠开口,以低沉铿锵却夹杂情欲的声线对仇白说:

“仇白小姐,我刚才就在纳闷——博士体内的精液,是不是你的?”

疯狂地打桩,把博士体内留存的仇白的精液一点一点带了出来,浓白的浊液顺着博士的大腿缓缓流下,被扶她有力地顶撞而震落到地上,或滴在博士娇足所踏的因打桩而笃笃叩响的一双高跟鞋中间。

仇白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收起长剑,信步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冷眼看着两人的交合。

“呵,怎么说不出话?难道是因为,对于你们这些盗匪来说,把自己的妻子拱手让给别人操弄这种事,本就是习以为常的?”

“她不是我的妻子,她只是条狗。”

“啊啊,少卿,好棒……呀!仇白你怎么还在,嘶呀,舒服……啊少卿用力些!”

……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不知交合过了几轮,不知体内的精液到底有几分还是仇白的、有几分已是少卿的,博士瘫软在床上,精美的旗袍已经遍染白浊,呼出的热气都满带着精臭味,上翻的眼白昭示着博士经历了多么绝顶的高潮,时不时抽搐几下的娇躯仍弥漫在少卿带给的快感的余韵里,像一坨被操熟了的烂肉一般。

在此前,博士多少次都期望着仇白能够拔剑相救,她相信仇白能够从麒麟的手里将她完好无损地救下来。但是仇白无动于衷。就好像观赏着一个与己无关的妓女一样,仇白时而冷笑,时而嫌恶,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者大理寺少卿那火药味十足的挑衅,却一点没有出剑的念头。

她为什么要出剑?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面前这个骑在鸡巴上花枝乱颤的罗德岛的博士,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荡妇。她不是本来就察觉到了博士在罗德岛的地位么?一个用来随时随地解决干员性欲的精液厕所,一个看见鸡巴就能脱下内裤原地发情的鸡巴套子……她怎么愚蠢到将久已蒙尘的情感映射在这样一个连狗都不如的东西身上的?不,博士根本不值得关心。仇白倚着长剑,闭目养神……那世界上唯一值得她深爱的姑娘,早已在十年前,破碎离散。

“仇白,虽然不知道为何你作为罗德岛的干员却不向我出剑来救你们的博士,但是,你早已向我的僚属动手,仅凭此罪,我就有权将你捉拿!”

“我已经手下留情了。怎么,你想让我出剑时认真一点?”

“呵,好大的口气;我知道你的本事,我也知道你杀了多少大炎官吏、用的什么手段!”

“那你怎会不知那些百姓的父母官生前都做过什么?”

“……”

“仇白,执律之权,不在你手;是非曲直,不由你定!”

“我本也无意与你论辩。我是来执行罗德岛的任务,负责把矿石病源带回去,你若阻止,我便出剑。”

两人相对而视,剑拔弩张。如若遭遇而战,恐难分上下;但今日之事,大理寺少卿以逸待劳,早在察觉仇白踏入酒楼大门之时,便命僚属布下雷法结界,以己身为阵眼,只需交锋的一刹,仇白必要溃败——只可惜无论少卿如何操干博士以激怒仇白出手,仇白都不为所动。

“那个满身源石的酒伎呵,你们罗德岛还真是热衷于藏污纳垢。你知道吗,博士之所以求我操她,就是以为这样能让我放过那酒伎,呵,就算我根本就没答应她,她也还是和我做了……你猜,她究竟是想救人,还是想挨操?”

话音刚落,博士悠悠转醒,看着对峙的仇白和少卿,她不知道该不该插话。但仇白闻言后却有些惊讶,她转面看看床上白浊满身的博士,心情有点复杂。良久,她说道:

“博士,她没答应你要放过那个女孩。”

话语如雷霆般惊醒博士,宣告着博士之前的献身都是徒劳。

“闹够了,你仇白,罗德岛的博士,还有那恶心的矿石病人,你们三个,就地伏法吧!五正霆威,起!”

炫目的白光照彻酒楼,轰鸣的雷霆令方圆几里的行人为之战栗。雷击精准地追逐着仇白,却在堪堪击中时被缭乱的剑气化解。暂时无法分心去处理博士和那酒伎,麒麟将所有的法力集中到仇白身上。雷光如链,剑气似雪,纷纷扬扬,风压凛冽,在二人高强度的决斗中,博士瑟缩在床底,哭喊着给罗德岛打电话求援,接通电话的是今天值班的煌。

而当煌的声音从便携终端传出的时候。雷声停止了。

大理寺少卿把博士从床底拉出来,一把夺过便携终端,听着对面的声音,陷入震惊。四场血案四个时代,三个孩童三条线索,两大家族两个派系,一个时间一个主谋,没有后续没有结果……困扰了这位大理寺少卿多年的无头血案竟在今天遇见眉目——那个时代出生的孩子,竟然身藏罗德岛中!?

……

仇白、博士和大理寺少卿三人沉默良久,宁静的气氛压抑地让人喘不过气来。少卿自听见了干员煌的声音之后,便无心作战,似乎是陷入了对某件事的深思。仇白陪在博士身边,保护博士免遭袭击;只不过,少卿再次开口时,说的却不再是什么就地正法,而是要与罗德岛合作。

一块造型老旧的橡木尺子被塞进博士手心。

“这是我的信物,代表了我与罗德岛合作的意向;你们的罪,我暂不追究,那个酒伎的罪,我暂缓执行,希望这能代表我的诚意。你们带她走吧,我会在合适的时候拜访罗德岛。今日之事,还望不要记在心上;下次见面时,我会正式向你赔罪,博士。”

麒麟拂衣而去,却在离开视线前驻足,转身道:“下次见面时,唤我惊蛰便是。”

……

由于附近没有罗德岛办事处,博士被仇白去到了一家本地的医馆。医生检查了一下博士那被电伤的小穴,大摇其头,却也在仇白的强硬催促下进行了治疗,并且顺带将博士身上的其他擦伤和瘀伤进行了简单的处理。

处理妥当后,博士就被仇白带回了二人在旅馆的房间。博士拖着隐隐阵痛的身躯扑在柔软的大床上,劳累一天的身躯再也不能进行什么活动了,伤口又痛又痒,她打算今天就这样休息了得了。

“碰!”。

房门传来重重的关门声,博士被吓了一跳,随即听到身后仇白冰冷地声音:

“过来。”

啪——!

一声清脆,博士被仇白一掌扇翻在地上,刚卸妆的面颊被扇了个血红。博士没反应过来所为何事,脆弱的小腹就又猛然挨了一蹴,坚硬的皮靴狠狠陷入肚腹,脏器挤撞在一起,痛苦悲号;博士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器官是不是碎掉了几个。

疼痛、疼痛。泪水如雨点般簌簌落下,博士今天似乎哭过好多次了:被操哭,受委屈而哭,挨打痛哭……哭得泪腺都疲惫了。可钻心的疼痛仍然随着仇白的踢打不断袭来,无论怎么求饶都不能得到半分怜悯。本就虚弱的身体承受着仇白疾风骤雨般的暴力发泄,仿若残花迎接摧梁断柱的风雪。

咔嚓一声,博士的肋骨被踢断了。巨大的疼痛如同将博士拦腰斩断了一般,天地在博士眼中都昏暗了。呼吸都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感,她只敢轻微喘息,压低的呻吟中带着抑制不住的颤音,鼻腔的吸气一顿一顿,仿佛随时要停下。

……

待到博士的意识重新链接,视野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时,仇白已经不知何时离开了。黄昏时分,潮湿的空气又湿又冷。浴室里水滴的哒哒声是房间里唯一的声响,似乎是仇白离去之前没有把水龙头关紧。

博士后悔清醒过来,因为痛感一浪又一浪地卷土重来;泪腺干涸的她,连哭泣这一对痛觉做出反应的最后手段都失去了。但博士却感到庆幸,其缘由连自己都感到悲哀:仇白的殴打不是出于发泄性欲,而是对自己的淫乱感到愤懑,这说明,仇白在自己身上倾注了心意。

——被在乎了。

小心翼翼回味着这份甘甜,哪怕身体的痛苦早已让博士的生命进入到垂死的边缘。生来就被贩卖为奴的她,像一块抹布一样被那些富商贵族用脏用烂;本以为自己会在阴沟里死去,却被罗德岛赎了身,摇身一变成了只在报纸彩页上看见过的公司职员;但她对命运重新燃起的幻想很快被现实浇灭,罗德岛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坐在电子设备前搬运字节的人肉机器,一个用坏了就替换掉的廉价零件,一个任人发泄欲望的情趣肉套……没有人正眼看过她。

更是从没有人会因为她被别人使用而生气。

但今天,她尝到了被在乎的感觉。好甜,好甜。

却不知为何,酸涩又一次翻涌上来。因为她想抚摸仇白的脸颊,想依偎仇白的胸膛,想亲吻仇白的手背,想拥抱仇白的腰身……但仇白离开了,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下。空气里还弥散着仇白的香膏味,却越来越淡;无论肺如何疼痛也好,博士都鼓足了力气呼吸,贪婪地想要将仇白留下的气味占据。

“咳!咳咳!”

温热的红色液体从气管呛了出来,泛着细密的小气泡,以鲜红的颜色对博士进行最后的警告。

动物的本能终于成功抢占了大脑所有的算力,求生的冲动强行拽回了博士顾影自怜的思绪。她艰难地爬向被丢在墙根的小包,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粉底、唇釉、眉笔、防狼喷雾、避孕套、小玩具……啊,找到了——

应急理智加强剂。

这是凯尔希为了让博士在罗德岛多活些时日而定量发放给她的,让我们感谢凯尔希。

火辣辣的药剂淌入食道,博士身体各处的疼痛渐渐消退,虽然那只是一种错觉。手脚有了些许力气,博士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空荡荡的房间她再也呆不下去,这里有仇白的味道,她不敢闻。

……

阴雨消散,夕阳点燃了红霞,轻柔的晚风悠悠拂动酒旗,一如抚过博士酡红的脸颊时那般温柔;小酒馆里逐渐熙攘,人们碰杯、说笑、添酒、加菜,却都与孤零零趴在角落的桌上独醉的披头散发的女人无关。湖松酒清甜滑喉、入口绵长,及至入腹,暖意洋洋;在理智加强剂的麻痹下,博士不管断骨的疼痛,只知美酒能消愁——如果炎国诗人的话可信。

“姑娘在此独酌,可有心事?倘无人诉说,不妨说与我听。”

温润成熟的女声自博士头顶响起。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衣黑如夜,发蓝如海,涂着绮丽油彩花纹的手提携着一柄灯杆,悠然闲适临于博士身边。山间野花的气味静悄悄传来,唤醒博士的意识。博士从酒桌上艰难地抬起头来,却好巧不巧地面对上女人穿着的磨边牛仔短裤,硕大的腰带金属头泛着浮光,吸引着博士的眼神往女人那饱满的裆部聚焦。

“哎呀,姑娘这是在看哪里啊。”

视野中好看的腰胯消失掉。女人在博士的对面坐下来,将长杆提灯轻轻放在木桌上,却也沉重地发出了响声。朝店家要了两坛新酒,女人拎起一坛斟满博士面前的小杯子,而她自己则用一口大碗来喝;酒液汩汩入了女人的腹,完全惹不起她脸上半点红霞。

“姑娘莫怕,我只是寻常酒客,名号一个令字;今日你我萍水相逢,与其各自独饮,莫不如做个伴;姑娘的酒钱我请了,只愿能听得好故事。”

“我不差这点钱。”

博士的头脑被酒香熏得懵懵懂懂,但在理智加强剂的作用下,她久违地能在醉醺醺中保持语言功能的流畅运行。虽然这么想会让博士觉得自己像台机器,但转念一想这又有何不可呢?反正自己就是一个任人操弄的物件,不必有什么性格,也没什么故事可讲。

博士抿了抿酒杯,抬眼再看这位临时的酒友。她的种族是龙,她头上珊瑚状的茸角大大方方地彰显了这一点。那是比麒麟还要高贵的种族,与炎国的皇室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再看那高档的定制大衣,做工精美的滚边上绣着只在考古残片中见过的纹样,若不是常年浸淫在古玩字画中,怎会有此般见识与品味?

呵,普通酒客?谁信啊。

“姑娘何必上来就把金钱俗物挂记在心?既然品酒,只管酒中情谊便好。不管姑娘是为情所伤,还是为事业犯愁,我都敬你一碗,愿为姑娘解愁。”

说罢,令又饮一碗,如喝水一般轻松。可博士已经觉得这湖松酒有些噎嗓子,酒杯端在手里半天喝不下去;心中郁结着一股情绪,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叹了口气,博士把酒杯放回桌上。

她开始讲起她的过往,从童年开始,与父母永别,看弟弟死去,自己被贩为人畜,失去贞洁;到被公司赎身,从一个地狱跌入另一个魔窟……早已挤干了的泪水随着颤抖的诉说而再湿眼眶;她不想讲了,她恨这酒解开了她的心防,让她将不堪的过往诉说给陌生人;她也爱这酒,让她有勇气将这不堪的自己大大方方地展示在令面前,如得解放。

山花的香味散开酒气围绕在博士身旁。是令,她坐在博士身边,轻搂她入怀,细细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如同为爱侣梳头;如至云端的飘飘然,博士完全感觉不到肺被扎破而带来的呼吸痛了,身上其他的伤口也如同消失一般。她怀疑是否自己喝得太多因而出现了幻觉,却真真实实地感受到令的体温。

不知何时,博士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四周的景象也不再是酒摊,而是她与仇白的客房。仇白仍然不知去向,推门而入的是褪去大衣的令。令的身躯在博士眼前越贴越近,直至博士被令压倒在床上,扑面的清冷花香安抚着博士的灵魂,博士轻轻阖眼,感受着令在自己身上留下吻痕,一个接着一个。

博士轻轻抱着令的腰,指尖感受着令那滑润如玉的肌肤下矫健的腰肌,随着动作而时隐时现的柔和肌肉线条似乎在向博士展示着她的雄性魅力;不知何时,博士那双不老实的小手已经悄悄解开令的皮带扣,迫不及待地脱下令的短裤,让那梆硬的龙根倏忽弹出,重重的捶打在博士的小腹上。

令的阳具上出乎意料地遍布细密的鳞片,鳞尖外张,粗糙的手感让博士想起凯尔希的肉棒,菲林的细密倒刺每次都带给博士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博士每一次都心甘情愿地一声声唤凯尔希作老公,而此时手中的龙鳞肉棒比之凯尔希的更为粗糙,棒身尺寸也更为硕大,鳞片下包裹的青筋暴凸,凶猛地为这跟昂扬肉枪输送源源不断的能量。

“好生心急呀,我还不知姑娘芳名呢。”

令梦幻般蓝紫的眼瞳中倒映着博士欲波迷蒙的俏颜,博士轻笑,搂过令的脖子,深深接吻,另一手则握住雄壮粗粝的龙根,直直插入自己已经汁水流溢的腔道中。肉茎滑入的瞬间,阴道浅处的敏感带便爱上了这陌生的来客,博士被猛烈的快乐浪潮掀翻了平衡,腰腹高高顶起,汹涌的性刺激在体内横冲直撞,仅是插入三分之一就已经让博士濒临高潮;博士有些害怕,若是整根插入进来,若是令不顾一切地疯狂顶腰,那自己究竟会在这位新认识的龙女面前堕落成何等模样……

博士脑中的想法似乎赫然实现了。原本被吻的令,轻易就夺过了博士口腔的主动权,博士的小舌在令那细长的舌头缠绕搅动下,很快成了被动献媚的软肉,津液被令贪婪地搜刮而去,唇舌分离时牵出一条长长的银丝,连接着两人晶莹的唇瓣。博士仰视着令,看她有力的长舌舔断银丝,纳入口中,随即瑰丽一笑,伸出那双纹青的手,牢牢抓握博士胸前的饱满,施力按摩,还以裹挟情欲的低沉沙哑的女声宣告着对博士的赏赐:

“既然姑娘喜欢,我便尽力而为。”

“啊啊啊啊啊啊!”

整根肉棒突然挺进来,粗糙的棒身毫不留情地剐蹭腔道脆弱的粘膜,直至龟头将子宫顶起,小腹微微鼓起一个小包,这才容纳了令的全部。博士最喜爱的痛感挖穿了淫水的堤防,徐徐热流不争气地从宫口流了出来,沾湿了令的囊袋。鳞片边缘嵌入腔壁层层叠叠的沟壑中,刺刺挠挠的感觉让博士兴奋地笑出声来;待到头晕目眩的快感渐渐缓和,博士撩起小手,在令的腹肌上轻轻一划,示意令动起来。

心有灵犀似的,令疯狂地抽动腰身,尖锐的鳞片反复剐蹭博士的敏感点,烈火焚烧的快感瞬间击溃了博士的精神,博士的尖叫高昂又连绵,她双腿死死盘在令的腰上,两只小脚搭扣在一起,牢牢锁住,想让强大的雄性永远在自己的体内耕耘。

令似乎永远都不会疲惫,她律动的腰肢一次比一次坚实有力,胸前的饱满也随着腰身的挺动的而上下汹涌,蓬勃情欲呼之欲出,若不是因了那条套在脖颈上并垂下来连接裹胸的绑带,令的汹涌波涛一定是要在如此疯狂的上下挺动中溢出的。博士猜想,那条绑带大约就是为了此时准备的——为了在操弄小姑娘的时候不让自己的乳房飞出来而用以加固裹胸的。想到此处,博士抓住令胸前的纯黑绑带,用力拉拽,却拽不掉,反而使令的身躯俯下来。

令感觉博士的小心思真是蠢得可爱,于是她解开位于后颈的绑带扣,那对翘乳也随之弹出来,勃起的深红乳果点缀在白花花的乳球上,随着令一刻不停操干博士的动作而悠悠晃动,似乎在勾引着博士去吮吸。博士的想法在令的面前毫无秘密可言。她被令从躺着的床上捞起来,从而跨坐在令的大腿根上,两人相对而视。

“姑娘,莫羞,做你想做的事。”

令的语言温柔细腻,博士的故作骄矜毫无用武之地。柔韧的乳果在博士唇齿间被吮吸、啃咬、拨弄,淡淡的花酿味道在味蕾上起舞,独特的口感给博士带来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博士的手不足以把握得住令的乳房的傲人尺寸,便只好反复揉捏,就像一只踩奶的小猫,让令又感到舒服又感到好笑。

下身的律动逐渐变奏,令开始展现她不俗的性爱技巧;时而深入,时而浅插,时而搅动,时而冲撞,翳动的鳞片一张一合,肉棒的每一寸、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将快感带给博士;两人臀股相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博士的淫液和令的先走汁交融不分,在两人私处绵绵不断的分分离离之间被捶打成靡靡水沫,为博士殷红的花心和令鼓胀的囊袋涂上一层滑腻的釉彩。

“嗯哼,呀啊……啊啊……令,快点,用力顶我。”

“好,好。既然姑娘喜欢,那就让你舒服个够!”

“呀啊啊啊啊!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好厉害,好厉害,啊啊啊,你好厉害嗯!”

博士的叫床声时而高亢凄厉,时而软糯滞涩,时而婉转轻盈。娇小的身躯被巨大的阳具挑在令的身上,在令的引导下,博士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从宫腔浇灌下来,床单被洇染得这一块那一块的,直至全都染透了,令才抱着阵阵高潮痉挛的博士从床上转移到小沙发,换成后入的姿势,开启新的一轮冲刺。

……之后沙发也湿透了。

“唔,嗯,嗯,啊……嗯。令,你怎么,还不射啊?”

博士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后腰酸涩难耐,腿脚也都软得使不上力气,小小的宫腔早就降了下来,无比渴望着雄性精华的滋润。但那卓然阳物却只顾叩门,不见送礼,从第一下插进来直到把博士操得瘫软如泥都不曾射出哪怕一点精丝,如此持久已经把仇白远远超越了,更别提那十几分钟就要噗呲噗呲射几下的惊蛰……雄性伴侣的持久固然加分,但过于持久的话也会让渴望精液的博士失望的。

“我一直在忍着啊,因为不知道该射哪里。”

“……”

“姑娘,你希望我射在哪里?”

“……”

见博士咬着粉唇久久不答,一直憋精憋得睾丸有点发疼的令只好伏在博士耳边,轻吹香气,柔声问道:

“射在子宫里,好吗?”

“好!”

几乎一瞬间,博士的子宫被柔软的精液涨得鼓了起来,滑腻腻的精液流过阴道,滋润着博士的每一寸腔壁、每一道褶皱。不知为何,博士脑海中想起的,是黄昏间入腹的湖松美酒,清香四溢,甜淡滑喉;氤氲酒香又在空气中弥漫,博士迷蒙着双眼,虽有些错愕,却已不愿去细想,毕竟,精液怎会有酒香呢?肯定是错觉,是自己今天太累了的缘故。

小说相关章节:空壳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