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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盛会永不终结的美梦之星,与许久以前就心仪于你的黄泉小姐尽情做爱吧,2

小说:虚构史学家之随笔 2025-08-24 22:52 5hhhhh 1170 ℃

还有沙尼亚特殿下,家格高贵的她英勇地战斗,不负先祖们的鲜血。

还有华上师和八重殿下,她们教了你许多,至少在她们香消玉殒之前,她们将一切能够传授的,运用诏刀的技巧,独有的流派,都教给了你,你希望你让她们感到骄傲……还有其他的许许多多,你无法一一提到名字的人。

你走过那些倒下的躯体,不知不觉,你已站在最靠前的那个位置,凌驾于几乎所有人之上。

你是众人眼里的英雄,可你从未想过当英雄。你只想被一大堆女孩子包围着,每天在少女的侍奉中醒来时,都能狠狠亲吻她们的每一寸肌肤,与她们亲密无间地交合,再在尽情享受之后悠闲地游逛。

可战争在一方彻底灭绝之前,已绝无休止的可能。是高天原的八百万神率先发起袭击,而此刻,双方都已失去了太多太多人,想到已经死去的人们,你甚至说不出和平这个词,只能将这些已认你为主的诏刀的力量尽情施展出,看着敌人那充满着邪异和神秘的造物如同你们过去曾遭受的一样,化作焦土。

随着战火烧到八百万神们的国土之中,你们能够相聚的日子,也不再如同过去困守忘川时那样多,所以,每一次相遇都应该珍惜,正如同眼前的丽人所说的,“一期一会”。

“那么,干杯。”

“虽然如此,但此刻也只好以桃汁代酒了。”

随着眼前丽人的嘴角微微勾起,你也笑了起来。此刻战争已然临近结束,焦土亦有新生,凭借科学技术与此刻你们手中的十二诏刀所带有的强大力量,城市与港口拔地而起,就连曾经燃烧着的天空也被净化,似乎所有的牺牲都变成了值得。

“常人都说以茶代酒,忘川守殿下倒是更进一步,不过我觉得这却比以茶代酒更好。”你笑着喝下一口桃汁,冰块在杯子里发出悦耳的响声,现在随着环境被诏刀改造,桃子比几年前要更甜了些,用来榨汁甚为美味。“饮酒不过是为了遗忘苦痛,饮桃汁却可以品到甜美,我只愿未来的日子都如今日这杯桃汁般甜美。”

紫发的丽人交叉十指,温柔的视线始终朝向你的眼睛,让你感到心旌神摇。

“那御使殿下,若战争结束,出云尽有高天原之地,可以解甲归田——御使殿下设想中的甜美日子,该是怎样的呢?”

你认真地思考,而她素白得仿佛从未握过刀柄的指尖托着腮,紫色的发丝垂落到肩头与桌边,少女就这样看着思考中的你,就像永远也看不腻。

——你当然可以编出一些冠冕堂皇的,人人都挑不出毛病的谎话。你们现在都地位崇高,据说,后方正在尽毁诸多源自八百万神的利刃,铸为终始二刀,由你们来掌管,用来对高天原做最后一击……拥有这般威能,纵使居公方之位,开幕称制,恐怕也易如反掌。

但权力并没有那么吸引你,就像你知道权力也并不能吸引面前的女孩。你想象中的甜美日子十分低俗,你害怕她会因此而厌恶你。

最后你还是决定对她说实话,哪怕她会拂袖而去。

“……我想着,世上有那么多好女孩。她们又勇敢,又坚强,长得又好看,还有我最喜欢的长腿和巨乳,就光是我见过又死掉的这种女孩,已经有那么多了。”你闭上眼睛,用手比划出坟墓的高度。“我不想她们消失。我要她们一直呆在我身边,每天都在我的宠爱下盛放,和我肌肤相亲,我一个也不想放过……我想着的甜美日子就是这样,低俗又无聊。当然啦……我会去问她们愿不愿意的,不过谁也不会对这种离谱的后宫邀请说好啊——还是说说你想过的甜美日子吧。”

你不该在她这样坚强又卓越的女孩面前说这种话的。她会怎么看你?

“嗯,好啊。”

她轻轻点头,却良久不语,也许是因为她还没有想好战后的生活。

你们又谈起了其他话题,直到杯中的桃汁饮尽又续杯。

太阳已被其中的黑色遮住大半,狭窄的环带正如过去一样,向着彼此敌对的两个世界投放出仿佛永无尽头的热力,但你们都未在意这点小小的不快,此刻的一切仿佛杯中桃汁,汇聚了生命的喜悦与甜美。

……也同样脆弱易逝。

【“黄金的时刻”,命途狭间:你】

“……被这样吊起来,是对刚刚的报复,还是后宫中的情趣呢?”

虽然你刚刚差点被她杀掉,根本不敢放松缠住她四肢的触手,你还是本能地心疼她,从口袋中掏出纸巾擦拭她的眼帘。

但名叫黄泉的丽人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或者说,她的情绪平日里都很淡薄,会流泪才是稀有的事,现在她重新恢复了常态,那被紫色秀发遮掩住的晶亮眸子看向你,显然一点也不因为你对她做这种事而生气,也并不感到慌张。

“我想知道过去的我是什么样子。”

说老实话你早就想要一口气揉上她的巨乳然后狠狠玩弄她了,这份和芽衣相当类似的身材让你有一种强烈的背德感,而那些与芽衣微妙的差异之处,例如因为更加充分的锻炼而有着美好肌肉线条的腰侧与热裤下隐约露出的翘臀,则让你充满了想要尝鲜的欲望,但你还是想先问问她,为什么会认为自己是那个人。

“……我也说不清楚。能说的事情太多太多,所以,反而什么都说不出来。”

黄泉垂下眼帘,嘴唇张开又合上,最后,用一句话作为结尾。

“但是,过去你就希望建立一个后宫。还说,你的理想就是让许多坚强又勇敢的,有巨乳,长腿的美少女都呆在你的后宫里。我自认为勉强能够满足条件,就来报名了。”

啊?

这是什么整盅活动吗?周围有什么摄像机或者摄制组在吗?现在的匹诺康尼已经能够请到令使这样的大人物参加节目了吗?你暗中让你的触手在周围绕了一圈,但在匹诺康尼,本来就不会有谁闲到去公园逛,有太多更加刺激的娱乐活动了。

所以就算你的心中再多么觉得离谱,这也是真的。

更不要说,眼前的丽人无论从任何角度,都真的完全符合你的“报名条件”——虽然你从来没张贴过这种条件,但如果你是那个负责审核的HR,此刻你不仅把合同摆到对方面前,更连笔盖都帮对方拿下来递过去了。

“那你通过啦……不过黄泉小姐,对这件事要有认知哦?毕竟做我的后宫,也会很辛苦的……就像是现在,我可是要狠狠玩弄你的哦?毕竟哪有光是为了测试就砍人的呢。”

你的手指慢慢揉上她那圆润挺翘的乳峰,隔着那露出夸张乳沟的黑色衣装,你感受到那对比普通人来说微凉一些,入手格外舒适的乳房随着你手指的动作而微微改变着形状,那胸前将低胸露脐装固定在脖颈上的倒V型细带也随着你手指的动作而来回摆动,黑色的革带与白皙的肌肤相互衬托,让她的乳肉显得格外美好。

“接下来,可要注意不要被看到了哦?毕竟这里是公园,也许就会有人路过也说不定呢。”

你的指尖无声地滑进丽人的露脐装,解开那束缚住下乳的纽扣,将胸衣整个向上翻起,随着你手指的动作,那对白腻的乳肉随之而整个暴露了出来,无论是尖端美好的樱色乳头,还是圆润细腻的乳晕,都将她那对美艳的乳房显得更加诱人,你一边轻声低语着会被别人发现的危险性,一边灵活地用食指与中指轻轻夹住一侧的乳尖稍微用力拧动,毕竟从丽人这不谙世事的样子看来,应该还没有做过呢,总归还是应该先从温柔一点的部分开始吧?

“嗯,好。”

黄泉回答,声音温柔而平稳,并不带有太多情欲,这温柔的声线让你感到有点奇怪,你的另一只手也随之用掌心轻轻按压起另外一侧的乳尖,感受着它在你的温度下微微充血,然后,你的另一只手也稍稍加快了刺激乳尖的动作,随着指甲轻盈地刮过乳晕,你低下头,用吸吮的方式让那仿佛布丁般软糯的乳房被你带着向上微微抬高再滑落,荡漾出淫乱的弧度。

“我们现在不会被发现了。稍微运用了【白】的力量,所以,无论有多少人路过,都不会看见我们的。”

她柔声向你解释,你看到她的发梢微微变白再恢复紫色,一下子,仿佛被生生割断了联系,连那些刚被你送到外面侦查的触手差点都收不回来。

你觉得有点破防,稍稍用力地咬了下她的乳尖,但她只是微微扭动了下身体,随即就带点困扰地出声。

“……虽然是惩罚,但还是想请求你件事。”

你一边肆意吸吮着一侧乳尖,用舌尖轻轻拨弄挑逗起那一侧充血的乳首,粗糙的舌面来回磨弄着那嫣红的尖端,另一只手则用触手提供的润滑,将五指并拢起来轻轻搓动,你一边让鼻端着丽人那垂落到侧乳旁的发丝上淡淡的甘甜味道,一边让自己空闲着的手指沿着她的纤腰向下滑动,将丽人那件也许本人毫无察觉,但却惊人地淫荡的高腰内裤轻轻撑开,让自己的手指能够沿着她的紧身裤揉上她的臀瓣,这样的挤压感让你舒适不已,饱满的肉臀已经微微汗湿,仿佛整个吸住了你的手掌,每一次你稍微挪动手指,那娇嫩的臀肉都会仿佛包裹住你的指尖,让你沉迷于这种同时玩弄对方那前凸后翘的快感中。

“可以不束缚我的手吗?”

你从丽人的那对乳峰之间抬起头,丝毫没有停止玩弄的意思——你的触手无缝地取代了你的舌尖与手指,随着乳尖被柔软的触手尖端仿佛舌头般轻轻拨弄,你松开了她乳房的手也开始了动作,手指从正面沿着丽人的肚脐一路向下,滑进那已经被微微向下褪去,让迷人的鼠蹊部与阴阜露出大半的超短裤之间,尽管并不能目视,但此刻,丽人的小穴已无声地润湿,你来回揉搓着那细腻的白虎,从紫色调的色气下装勉强遮掩住的穴口,你隐约感到了诱人的潮气,仿佛正勾引着你更进一步地深入。

“为什么?这可是惩罚,说不出合适的理由可不行哦,黄泉小姐。”

当然,你可不会因为眼前丽人的求恳就放松动作。你轻轻啃咬起那被紫色秀发遮掩住的脖颈,在其上种下淡淡的吻痕,而指尖也慢慢沿着阴阜滑动到穴口边缘,你并不急着直接插入,而是用你那灵巧的手指确认着绝色佳人的小穴形状,仿佛要为她那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私密之所留下一副美好的纪念画那样——很快,那两瓣仿佛含苞待放的花瓣般紧贴着的阴唇便在你的指尖磨弄下湿透,你并拢起手指,仿佛正轻轻搓洗少女的股间那般快速来回拨弄,用整根手指来回刺激着遍布快感神经的阴唇外缘与那已经能够用指尖确认到的充血阴核,你感到她的大腿与小腹正微微绷紧,仿佛正在因你手指的刺激而期待起你更进一步的宠爱。

而看着黄泉那带着渴望凝视上你的眼神,你也能格外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期待。只不过,那仿佛融化的蜜糖般足以拉出丝缕爱意的眼神里唯独没有你想要看到的情欲,这种反常让你暂且停下肆意玩弄她的蜜肉与臀瓣的动作,等待着她的理由。

“因为,我也想要抱抱你。”

听着她平静又温和的声音,你破防了。

你这一套操作下来,总该有点反应吧?

不要说是正牌的芽衣,就是呆鹅这种死正经的大姐姐被你这么弄一会儿也就只会剩下眼神是硬的,更不要说琪宝,光是揉胸那一步就已经脸颊通红地主动和你亲亲了。

但想到琪宝,你的脑袋又猛地一震。

琪宝也有过这样的情况,身体被过量的崩坏能弄得损毁,什么都感觉不到,该不会眼前的丽人也是这样——

你解开了束缚着她的触手。她并没有推开你刺激着她蜜肉的指尖,只是温柔地拥抱住你,再轻轻抚摸你的头发。

“你怎么了?如果你受了什么伤,毕竟是我的后宫了,我肯定要给你治好的……”

想到当初的琪宝那让人心疼的样子,你就不忍心再继续玩弄她了,但你将指尖抽出,看着食指与拇指之间的爱液仿佛拉出一道淫靡的细丝,晶亮的色泽充满诱惑,你又觉得好像她的身体没问题。

“抱歉。但……并非因为我受了什么伤。”

黄泉的嘴角微微勾起,笑的样子却十分哀婉悲伤。

“我的身体始终是完好的。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任何人,任何东西能伤到我了。”

她看着你,用手指解开你胸前的衬衫纽扣,然后再向下,随着她那赤裸的酥胸慢慢滑过你的胸口和小腹,她就仿佛新婚妻子对待丈夫那样,在最后一个纽扣也松开之后再体贴地为你解开腰带,慢慢蹲坐在你的面前,抬起头,那被紫色发丝遮掩住的视线朝向你的样子充满诱惑,然后,她的指尖慢慢拉开你的内裤,以相当惊人的气势,你的阳具解脱了束缚,撞击上她绝丽的脸蛋。

“但……我已经在虚无的道路上走了太远,想要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很困难。”

她的脸颊微红,仿佛要确认你的肉棒那样,她用贝齿咬住自己那戴着手套的指尖——与黑天鹅的手套不同,这用于握刀作战的,专属于战士的手套并不适合用作情欲的目的,将这手套脱下放在一旁,她才慢慢用那只不可思议地素白细腻的手握住了你已经膨胀到微微发紫的男根,尽管即便双手一起,也没办法完全包裹住这根能够一口气插入子宫的膨大男根,黄泉仍旧带着几分困扰的笑意,用手指小幅度地上下撸动起来,随着包皮系带到冠状沟的部分被她微微汗湿的指尖来回搓动,你忍不住相当丢脸地呻吟出声。

她笑得更加明显了些,大概,即便没有感觉,光是看着你开心,她也就会开心,可这份紫发丽人的温柔体贴,却让你仿佛被冰冻住。

“但我还是很高兴。能像这样与你呆在一起,哪怕只是暂时的……我也很高兴。”

她微红着脸颊,侧过脸,含着满口没有咽下的唾液吻上你龟头的尖端,让唾液在她指尖的来回圈动下慢慢向下溢流,将你的男根整根弄湿,手指来回撸动肉棒,发出一阵阵下流的啪啪水声,丽人显然不太习惯做这种动作,她的手法认真却仍旧显得生涩,比起握着肉棒,还是更像握着刀柄,不过,亲吻肉棒的动作像是亲吻你的嘴唇那样温柔,让这份生涩的手淫侍奉多出了几分刺激。

你的身体兴奋不已——但你的意识却并非如此。

你的确不记得黄泉了,但仅仅和她相处了这么短的一段时间,你就知道,无论如何你都对她负有责任。

虽然并不知晓你是何时让眼前的丽人这么痴恋上你的,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你还是下定了这样的决心。

“啾……嗯……抱歉,我并不熟练让人开心的方式。但是,在你玩弄那位扎伊切克殿下,还有那位忆者小姐和愚者姑娘的时候,我大致学习了她们的动作。”

——后来,你知道黄泉已在虚无命途行至顶点,纵然潜入家族的驻地,翻阅家主的私密信件,亦不会被任何人察觉,但在此刻,这听起来简直可怕。

而就在你因为这份打击而动摇之时,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你的身体本能地一颤。

那对你刚刚爱不释手的浑圆乳球,随着黄泉的身体微微前倾,而温柔地包裹住了你的雄根,双手松开了你那膨大的肉棒,但此刻整根肉棒已经沾满了唾液,几乎无需再润滑,而她也仿佛完全不会被肉棒的体积所影响一般,双眸微微闭合的同时唇瓣张开,将你那根坚挺到极点的巨物慢慢吞没,直到阳具的顶端抵到喉咙,她才发出微不可查的轻吟声,转而来回小幅度摆动着螓首,配合着双手推动乳峰上上下下的动作,用乳口并用带给你的肉棒无比愉悦的感触。

“啾……噗……咕噗……嗯咕……”

每一次吞咽都仿佛要将你的全部精液都榨出来那样,尽管膨大的龟头顶进紫发丽人的喉管,让她的喉咙之中漏出淫靡的干呕声,而来回摆动脑袋的动作让丝缕紫色秀发也滑进她的嘴角,凛然的令使小姐那双温柔的眼眸也未受到半分影响,来回淫荡地摆动螓首的同时,那双美眸也微微抬起看向你。

你不甘示弱地用手按住了她那一头紫色秀发,而她的鼻端只是漏出一声仿佛表达同意的轻吟声,然后便停下了口交的动作,只是稍稍用力地用自己那被推挤着如水气球般变形的白嫩乳球,更紧地夹住你的阳具竿部,等待着你肆意奸虐她的喉管与口腔。

“请……咕啾……嗯……啾噗……咕噗……”

尽管并没有感觉,但身体仍会诚实地做出反应。每一次你按着她的螓首深喉,满口的晶莹唾液便会沿着紫发丽人的嘴角被向外挤出,再丝丝缕缕地沿着肉杆滴落到黄泉的乳沟之间,带给乳交更加充分的润滑,她的那双十分工口地分开蹲踞,张开成接近O型的大腿也随着口穴被抽插而小幅度地摇晃着——但你最终还是感到了几分心软,没有再更加用力地强暴她娇嫩的咽喉。

你不能因为她没有感觉就像对待玩偶一样对待她——你得想出一个足够好的办法。

你出于兴趣,像看科幻小说一样看了许多列车上的智库记载内容,那里讲到的确有一些自灭者能够重新拾起对生活的热情,混沌医师们也正在为这件事而努力,但要怎样才能让眼前的丽人产生热情呢……

——你的思考又一次被强行打断,你停止了动作,但敏锐的黄泉却意识到,刚刚那是你最喜欢的方式,所以,她用格外主动的方式,又一次开始了淫靡地深喉,直到你那过分膨大的龟头在丽人紧窄的喉管之中勾勒出隐约的凸起,你本能地想要出声阻止。

“不用勉强也可以……唔……”

“没……关系……咕啾……啾噗……嗯……!”

射精的渴望随着她格外努力的吞咽而愈发强烈,每一次丽人摆动螓首,那激烈地缩紧的双腮都仿佛在将你的种子从肉棒内侧直接向外抽出,终于,你开始了激烈的射精。

“咕啾……啾……”

精液在丽人的口腔之中喷溅而出,抵着那柔软的喉管肆意喷射,而她在你的喘息声中温柔地抬起眼帘看向你的方向,有节奏地活动着脑袋,将满口浓郁的白浊在啧啧有声的吮吸声中全部咽下,浓郁的浊精沿着早已被你粗大的肉棒塞满的樱桃小口向外溢出,沿嘴角丝缕滴落到她优美的脖颈上,可她浑然未觉地,用你最喜欢的节奏继续让自己柔软的喉管缩紧,带给你一阵阵强烈的刺激,就连手指推动乳峰的动作也没有停止,每一次她用缩紧双腮的方式榨取你的残精,那润湿的乳沟内侧也会随着波推动作而发出下流的水声。

“哈……啊……”

即便在肉棒已然委顿之后,黄泉仍旧慢慢活动着舌尖刺激着你那微微委顿下来的龟头,将其上的每一滴白浊精浆仿佛心爱的甜品般舔舐干净,才微微向后仰头,让那根颤抖不已地溢出白浊的肉棒从口中滑出,最后在渗出丝缕残精的肉棒尖端轻吻,舌尖扫过尿道口带给你一阵甜美的酥麻感后,她才依依不舍地站起身。

“这样,你会开心吗?”

尽管并没有将衣服穿好,那对失去了束缚的挺翘美乳上仍旧能看到晶莹的唾液水痕,随着她的呼吸而起起伏伏,可此刻的她,仿佛又恢复了之前那不近人情的可怖强者,只有在与你视线对视时,目光才再度柔软下来。

“虽然开心,但这个不算惩罚呀,黄泉。毕竟你都没有感觉。”你将她仍旧黏在嘴角的丝缕秀发轻轻拨开,再为丽人擦拭掉嘴角残留的白浊。“接下来,我要先让你恢复感觉——然后,再狠狠地惩罚你。就交给我吧,我什么都做得到,做不到的多花点时间想想办法也能做到。”

你的确想到了一个可能有用的办法。而黄泉看着你,突然笑了起来,乖乖点头。

“嗯,我相信你。因为,我们真的又一次见面了。”

你的眼前有些模糊,但你竭力思考,却只能让自己回忆起一些模糊的影子,仿佛你的确曾与眼前的丽人定下过再度见面的约定。

【███████,██████████,命途狭间:你(?)】

黑色。

你所知的一切都已被黑色吞没。

太阳升起,但升起之物并非太阳。

你应在亥伯龙号之中,但亥伯龙号及其之下的大地,此刻都化为█████。

正如此刻的高天原,也正如此刻的出云。

军队,民众,战舰,诏刀,万事万物都在向着█████塌陷。

你摸到了自己,用力掐下,你想要说服自己感到疼痛,但却并无你想要的疼痛。疼痛是有形之物,亦是存在的一部分。而今既无疼痛也无甜美,一切归于沉默的虚无。

你还没有归于虚无。你还有东西要交给她。

雨从天穹上洋洋洒洒地坠落,你分不清那是雨还是泪,只觉得自己即将溶解在其中,像一滴水溶解在海中。

你想到了白发鬼。

对,她在和白发鬼对峙。这个事实让你清醒了起来,略微从█████中挣脱。

那个出云最为危险的敌人,非人非神,诡秘到仿佛不存在于历史上的敌人,最为古老的典籍中,便已有他的蛛丝马迹。现在他出现了,宣布致命的灾祸即将到来,他必须将现存的一切智慧生命都归于心智体中,化为【思想的亚当】……这本质上与杀戮一切生命无异,但不可思议的,你并不对那个男人感到厌恶。

“啊……”

触手化为刀剑与钉刺,沿着你的指尖向内刺入,剥离指甲与皮肉,十根手指同时爆出断裂的骨骼。你感到些许疼痛,血沿着曾被称为手指的肢体末端向下溢流,无声地融入到雨幕中。你用残损的手掌握住这疼痛,就像是握住不让自己回归█████的宝物。

你得去找她。你命令自己找到她。她需要你手里的武器。这样,她才能活下去。

血沿着你踉跄的动作而蜿蜒,仿佛残损的路标。

你找到她了。

“……!”

虽然是如墨般的黑暗,虽然是如帘幕般的雨,你还是看到了她的表情。

你的状态一定很糟糕。直到现在你的触手也维持着运作,它们撑着你前进,让你循着那仿佛足以动摇大地般的相互交击找到她和【白发鬼】所在的位置。

她敌不过白发鬼,那强大,诡秘,冷漠的男人,如墨的天空与如帘的雨都遮不住他周身冰冷的火焰。但那个男人并未追击,他悬在空中,静静俯瞰你接住从空中坠落的她,周围的墨色越来越浓,就连围绕着他的火焰都仿佛融化在█████之中。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马上就……”

她在担心你,那强韧如刀剑的心因你而波动,看到她露出这么难过的表情,你应该表现得更好一些。

可你已尽力了。你不像她与白发鬼那样有着坚定到可怖的心智,你只能用疼痛维持自己不被█████吞没,而这也已到了尽头。

既因为你已无法制造出更过分的疼痛,也因为你已实现了自己的目的。

你只剩下残肢的双臂环抱着她,而你的双脚已经消失。触手化为带有无数锯条的刀刃仿佛绞肉机般来回切割,将胫骨以下的骨质与皮肉一起剥离,你用触手代替双足,这样你就能更方便地制造出更多疼痛,让你的意识保持得更久一些。

你必须死在她面前,确保她的另一只手,能够握住你带来的另一柄刀。这样,【终】【始】共持,她将能够战胜那个看似不可战胜的白发男人。

“没事……我到这里来,是教给你打赢他的办法。你要活下去,即便大家都不在了,你也必须活下去……”

你让她凑近你,凑到足够近的位置,然后,你用力亲吻上她的嘴唇。

这真是个糟糕的吻,你的舌头已经咬破,带着血的味道,当你们的嘴唇分离时,她与你对视的眼眸中也倒映出丝缕红色。

“因为我是不会死掉的——我可还没实现我的那个伟大理想呢,你作为后宫的重要一员,当然不能死掉……”

当然,是骗她的。你本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活下来……在最后,你还是不太像正经的英雄。

触手滑过你的喉咙,它真是最可靠的工具。

来不及感到痛苦或遗憾,你融入安静的黑暗之中。

血喷溅而出,将紫发丽人的视野染红。

【2017/5,休伯利安号,命途狭间:琪亚娜-卡斯兰娜】

……舰长。

琪亚娜无数次地在心里这样默念他的名字,又像是怕自己的声音惊扰了房中的这些仪器运作般,只在心中将他喊了又喊。

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在休伯利安号上的各种生命维持设备和医疗舱的帮助下,他的身体几乎已恢复了健康。可是,就像是灵魂已经离开了肉体那样,他仍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按照德丽莎学园长的说法,他和西琳……也就是那时的【自己】,拼斗到最后一刻,一边保证着自己的身体不受损一边成功将药剂注入自己的体内,可那时的失血,已经足以对脑的运作产生不可逆的损害,这不是后续疗愈了伤口并输血就能够弥补的。

这些她都不知道。

药剂并没有完全终止西琳的影响,此刻她仍能隐约听到脑海里的声音,在过去几个月间,她在天穹市度过的时光,以及身体被崩坏能深度侵蚀的事实,已让她成长了许多,芽衣已不在她身旁,她即便竭尽全力,也没能阻止她离开自己前往世界蛇;现在,她也不知道舰长是否还能再醒过来。

但正因为没有可以依靠的人,她才必须坚强,坚强到足以回看他和她们这份扭曲的关系。

若说快乐当然是快乐的。与舰长相处的每一天都那么快乐,无论是做爱也好,日常也好,舰长总会让她们开心。可那么多不知羞耻的事做下来,现在她也知道,从常理看,舰长只是用花言巧语和自己的强大力量来玩弄她们这些尚未成熟的女孩子而已,这份关系并不是对等的。

他也许永远也醒不过来了。而且他醒过来之后,大概还是会去找各种各样的女孩子,他可以为了自己牺牲性命,却不可能不花心。

所以,也许这份关系该就此结束了。

……可还是很喜欢。

……哪怕他对你的宠爱也会分给其他人?除了芽衣之外,你也见过那位丽塔了,你也曾和那位幽兰黛尔较量过一招半式。你的那位舰长可是也会对她们说一大堆甜言蜜语再在床上狠狠地把她们也带上高潮哦?当然你已经不可能再体验到这份快乐啦!

仿佛能听见西琳的恶毒嘲笑声,像是直接在脑内响起。

可银发的少女握紧拳头,将这份嘲讽抛在脑后。

——关系不是对等的,那,只要自己变得比舰长更加强大,就可以让关系重新对等了,是吗?

她静静低下头,嘴唇与男人的唇轻轻碰触。

并未如同过往的亲吻那样有令她意乱情迷的愉悦,甚至毫无感觉,崩坏能已把她的触觉破坏殆尽。

芽衣的离开,还有班长的事情……已经没有留给自己软弱或迷茫的空闲了。她必须变得更加卓越,更加强大,就像过去舰长试图做的那样,保护对她来说重要的一切,保护世上所有的美好。

然后,她会再对他伸出手。

【███████,██████████,命途狭间:███】

在安静的黑暗之中,你看到了光。

那是不知何时高悬在天顶的一轮月色,优美,孤独,仅仅一瞬间的,名为【虚无】的星神那墨色的深海,为这皎洁的银月所照亮,而这轮明月,你知道只为你亮起。

……世界允许意识匹配新的容器……

一瞬间,你突然意识到了这轮明月代表着什么,仿佛在这美丽而孤独的月光下,你回想起了自己应记得的一切,你应当醒来,应当回到她们身边,履行舰长的职责。

……又仿佛,你已遗忘了什么必须记得的事。

“琪亚娜……”

——那确实是琪亚娜,却并非你所熟悉的那个她。隔着无尽遥远的距离与无尽漫长的未来,某位尊贵的星神在深渊上升起明月,为了指引祂仍是她时所爱的某人归航。

月光一闪而逝。

只剩两人,那具曾怀抱着紫发少女的身体无声地消失,如同两个世界的所有其他人一样,溶解在墨色的雨中,而他们身上残留的颜色也已不多。

雨水也无法冲散的红,仿佛已成了少女视野中唯一的颜色。

她没有哭泣。世间的一切随着两柄武器在手而越发清晰,现在,只要抬起眼帘,她就能用眼睛之外的感觉【看到】比周围的黑色更加深邃之物,也同样理解了那拥有令万事万物终结的伟力,却无知无觉的存在,[[rb:沉眠无相者 > 虚无]]。

从一开始,铸刀,战争,两个世界的死斗,自己所坚持的一切,其开始与结束同样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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