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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11岁小女孩做爱的故事,5

小说: 2025-08-24 22:52 5hhhhh 2720 ℃

着我们。

“箐箐怎么了?饭菜不和口味”爸问。

“没什么,只是这段时间老是犯恶心,不知道怎么搞的,以前不这样。”

“这样的状况,有多长时间了?”

“大概两三个星期,反酸,还有点犯困。”

“不会是………?”妈妈想说什么,但爸爸用眼光阻止了她。

无话。饭桌上的气氛变得有点怪。

半夜,妈妈敲我的门。我看看还在熟睡的箐,极不情愿地站起来,跟妈妈来到他们的卧室。爸爸表情有点

严肃,看到我进来,示意我坐下。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这个,还没考虑,怎么了爸?”

“儿子,我和你爸爸是这意思,你们都还小,现在不适宜结婚。再说你以后还得考研,结了婚有了孩子就

什么也做不成了。箐箐这孩子不错,我和你爸爸都挺喜欢她,但你们现在确实不太适宜结婚生孩子,所以

你最好劝劝箐箐,把孩子先拿掉!”

“结婚?把孩子拿掉?这是哪跟哪啊!”我笑,笑他们杞人忧天。

“箐箐不是怀孕了吗?怎么你不知道?”妈妈对我的反应有点惊讶。

“怀孕?”我终于弄明白了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没有过,她怎么可能怀孕?不可能,你们猜错

了!”我冲口而出。

“你是说你们没有………..,你们不是一个房间睡吗?”看到我反应如此强烈,妈妈感到有点奇怪,狐疑

地看着我。

“没有!”我的心猛然一紧,难道是箐背叛了我吗?难道箐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把我当傻子一

样玩弄于股掌之间吗?我的眼泪夺眶而出,随即大声地喊了起来:“不可能,她不可能怀孕!我们没有过

。”

“孩子,做错事情不怕,但不能不负责任。你们都大了,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就必须负责。虽然我和你妈不

同意你们现在要孩子,可你也必须承担起责任来,你这个样子……….”爸爸还想说什么,但被妈妈打断

了。

“儿子,你是说你们没有过,但她怀孕了,你是说不是你的孩子?”

我点头,续而又摇头,心乱如麻。

爸爸的脸色也凝重起来,和妈妈面面相嘘。

箐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她说一定要到新婚之夜才会交给我一个完整的她,我虽然没有什么处女情节,却始

终认为男人如果不能给女人一个家之前,最好留给女人一个完整的身体,所以我尊重她的选择。和箐交往

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一直压抑着没突破这条底线,当情欲不可遏制冲击我的时候,都是箐用手帮我疏导

出去。

我们没有做错!

“不行,这事情必须跟她说清楚,我儿子不能娶一个放荡的女人!”爸爸站起来,犹如一只被激怒的狮子

。他在房间里面踱了几圈,走到门口猛地拉开了门,喘着粗气又在门口停住,转回头命令妈妈:“你去,

把她叫起来,今天就让她走”。

被叫醒的箐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愕然,不明白傍晚还和蔼可亲的爸爸妈妈为什么这么愤怒。那

时的她犹如一只受伤的小鸟,用她的惊恐面对着我的父母的指责。我从来也不知道妈妈竟然有这么尖刻的

一面。

“都跟别人怀了孩子了,还我儿子来往,你还要不要脸?”

“没有,不象你们想的那样。”箐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开始为自己辩解。但显得她很害怕,语气因为爸

爸妈妈的责问显得苍白无力,反而更增加了他们对自己判断的肯定,言语也更加刻薄。箐转过头,向我求

助,我不敢面对她凄婉欲绝的眼光。

“我们家不欢迎你,滚!”爸爸发出最后的声音。

箐掩面冲了出去。

三天了,我没有找到箐。

那天晚上,随着门合上的那一刹那,我的心被生生地碎裂无数小块,每一块都似乎反射出一个卑鄙无耻的

我,让我不安。我站起来,想去追箐,却被妈妈拉住。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我爱箐,无论如何都要和

她在一起,无论是否她怀了别人的孩子,我都爱她,都要和她生活。我想我是疯了,这三天来我肯定是疯

了。我疯狂地寻找着,在这个城市的车站、码头、大街小巷以及任何箐可能出现的地方寻找着。她离开我

们家的时候没有钱,她能到那儿去呢?

箐能在哪儿呢?

我想呼喊,声音已经嘶哑,想奔跑,双脚已经沉如铅块。我感到了身体的极度疲倦,终于绝望,我要回家

爸妈都在在等我,等我吃饭。看到我回来,妈妈给我放了双筷子。我拔了两口饭,食不知味,放下,站起

来走进厨房,把刀拿出来藏在身后。是该做点什么让爸爸妈妈知道我心里究竟有多痛的时候了。

“我要去找她!”

“就算你找到,我们也绝对不会让她进门。”

“你们接受她好吗?不管她怎么样,我终归爱她,”

“不行,怎么能让这样的女孩进我们家门,绝对不可以。”

“可是我爱她,没有她,我活不了。”

“瞧你那点出息。”

“忘了她吧,我们也是为你好。”

多动听的理由?为我好,就可以把我的箐从我身边赶走?箐离开了我三天,我的心已经被砍了三刀,剥开

身体让他们看看,我心上面的伤痕,究竟有多深。

刀光起,对准手臂落下,妈妈抓住了我握刀的手,但是刀还是在手臂上划开了道伤口,鲜血飞溅,表达不

了我的痛苦。甩开妈妈,刀光又起,仍然是对准手臂落下,手又被爸爸抓住,划开的伤口更浅了很多。甩

开爸爸,刀光再起,继续对准手臂落下,迅速下落的刀锋割开肌肉碰触到了骨头,我感觉到了疼痛。门开

,箐出现在门口惊呼着向我扑来,三天里她去了那里不重要,关键是她又回到了我的身边,我冲她笑,然

后放心地昏了过去。再醒来,已经凌晨,伤口已经被包扎缝合。睁开眼睛看着床边一直守候的箐,努力地

冲她微笑,用没受伤的手紧握住她的手。

手很小,有点凉,跟我第一次握住它们的感觉一样。

“我发誓,除了你之外,没有任何男人的手碰过我。” 箐的眼睛里有泪。

“我相信!所以你一定不可以离开我!我不允许你离开我。”

箐拼命地点头,死死反握住我的手,看来她是吓坏了,只有握住我才会感到安全。

出院,回家休养。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受到了最无微不至的照顾,箐和妈妈寸步不离地守在我的身边。箐

一直想和妈妈做出解释,妈妈总在箐开口的一瞬间巧妙地岔开话题,神情淡淡的,没有了刚见到箐时的和

谐与融洽。

或许,是我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

“怎么办?妈妈肯定不喜欢我了。她连听我解释都不肯。”在妈妈终于给我们腾出二人空间的时候,箐忍

不住哭了。

“没事,慢慢就好了,爸爸妈妈都不是固执的人,不听你解释可能是在生我的气。也怪我实在太冲动了,

不该动刀让他们心疼,回头我跟他们道歉他们就不会了。”我把箐往上拉拉,用舌尖舔去她的泪水。“这

三天你都去那了?”

“我没去那,也不知道去那,就在附近转悠来着,后来看你出来找我,就在你后面一直跟着。”

“那你……..”,箐的嘴唇却压过来,吻住了我。

从来没有见过箐这么激烈地投入。她的唇火热,舌头骄矢灵动,身体火热并开始发烫,她的手探索着握住

我那儿,早已硬如钢铁。

“我想要它。”她说,声音细不可闻。

“现在?”

“嗯!”她点头,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服,让自己赤裸,又轻轻为我除去衣服,动作象一个尽责的妻子。

我最后一点理智迅速崩溃,压上去吻她。她回应着,下面逐渐湿润。

我没有经验,只依靠本能去冲击着,进入得并不顺利,很长时间才冲破一重重的阻隔,探到最里面。我长

舒了一口气,抬起头,看到箐因疼痛扭曲得几乎变形的脸,怜惜她的疼痛,我停止动作,吻她。

“很疼吗?”

她点头,续而摇头,双臂抱紧我。于是抽动、喘息、释放,完成了向一个男人的彻底转变。从箐身上翻下

来,我心满意足。箐慢慢坐起来,掀开我们身上的被子,她的脸一瞬间变得苍白,顺着她眼光寻找,床单

上除了些许痕迹以外,干净异常。

“为什么没有血?”她转过头看着我,眼光里满是惊恐。

我心里暗笑:“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这样的思想!”本想顺嘴跟她开个玩笑,看着她吓得发抖的样子

,我突然间明白,她之所以选择在这个时间给我的原因。

她想证明。

“怎么会没有,我怎么会没流血?”她显得更激动,低声开始抽泣。我赶忙坐起来揽住她的肩膀,拼命在

脑海中找寻着那些从书上、电视、电台、网络上收集来的各种这方面的知识,低声安慰。

“并不是说所有的女孩在第一次的时候都会有血,现在的女孩运动量大,偶尔会因为骑车或者别的什么运

动引起那地方破裂。你别太在意了,我不是也没说什么吗?”

她在我身边躺下,小猫一样蜷缩起身体,枕着我的手臂,依然不停地抽泣。

接下来的两天,家里的气氛极其压抑。爸爸妈妈对箐始终客客气气,却从不正眼去瞧她。就连箐在吃过饭

想洗碗这种小事,妈妈都不由分说夺过来。从她的动作来看,他们虽然迁就了我,却不打算接受箐进入这

个家庭。

误会已经存在,伤害已经形成,父母与箐之间,我该如何自处?

“我还是走吧?”箐说,眼神里透着无奈。

“那也好,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爸爸妈妈,跟他们说清楚的。”

告别,却并没有想到箐就这样会在我生活中消失。一个星期后,我接到了箐的信,信很短,只有几句话,

每个字都透露出她在书写时的艰难,纸上沾满了她留下的泪水。拿着信,我冲进父母的房间,对着他们惨

白的脸色,说了很多过激的言语,然后跑出家门。

“我不想你因为我而不快乐, 别再伤害自己,我会不开心的。”

我要去找箐回来。

出了门我却感到了茫然,我该去那里找?搜寻记忆,赫然发现和她一块卿卿我我的几年,除了在X城的记

忆比较完整以外,其他的竟然一片空白。似乎她从来没有对我提起过关于她家庭的一切,所有关于她的家

庭状况、家庭成员和家庭背景,甚至她经常和我说起的那个小城,我竟然也一无所知。

她能在那儿呢?

箐是个天使,那么薇薇就是个精灵。箐向我摆手,我升入天堂,在她离开同时掉入地狱。薇薇不同,她向

我挥挥手,我既不会升入天堂也不会掉入地狱,我只能变成奴隶,——她一个人的奴隶。譬如她突然想起

要在这个冬天的早晨要什么东西,那么我就得跑遍X城所有的商店去买她想要的东西,然后急巴巴给她送

去,至于她收不收,还得看她对我的表现高不高兴。我不抱怨,对她的种种甚至有点无礼的要求,我都尽

力去做,甚至还有点暗暗喜欢这样。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喜欢,是我已经放弃了对箐的感情,为箐的离开所

遗留下的真空急于找到一个填充?还是很多人会认为的那样,我爱上了她,被她弄得神魂颠倒,以致于忘

记了一个男人,在感情方面所应该保持的强势?其实不是,只有我知道不是,是我欠她的,我应该还。从

某方面来说,我这样做,更是对自己的一种救赎。箐已经离开我一年多了,从开始时发疯似的去到处去寻

找箐的下落,到逐渐承认她从我的世界消失,回到X城希望她能某天出现在我的面前等待的现实,让我极

其无奈。而这种等待,让我的生活消沉而颓废。薇薇的出现,以及她向我提出的各种要求,无疑成为我摆

脱颓废的一个最好的理由。所以,我做得心安理得。

薇薇搬到了我这里。她对她的父母说的理由是:“学校没有暖气,我每天晚上都冻得发抖,都已经好几次

感冒了。”对我的理由却是:“你太需要人照顾了,我什么都会做,肯定能把你养得白胖胖的让婶婶高兴

”。其实她不管什么理由,我都不能不答应,因为她来的时候,被子、生活用品等乱七糟八的东西已经让

两个男生给扛过来了。我还有什么办法拒绝?当然,我们是分开睡的,她睡我的房间,我睡书房的沙发。

后来我感觉老睡沙发不是个事,她肯定要在这里打持久战的,才不得已把书房的东西卖的卖,送人的送人

,腾出地方又买了一张床才结束了睡沙发的历史。刚来的几天,她还郑重其事地在睡觉或者离开的时候,

在门把手那,绑上跟头发来防范我的闯入。当然,她还要付房租。

“我没钱,那就拿劳动顶上,给你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算你请了个不要工资的保姆好啦。我可什么

都会做啊!”

我急忙点头,表示同意她的观点。

她的确什么都会做。比如说,她会做一种面汤,就是把面放在碗里和开,搅均匀了后到进开水锅里,然后

搅动,等锅开了打两个鸡蛋就可以吃了。一种类似于北方大街上卖的糊辣汤的东西,如果做的好,也挺好

吃的。可惜她的火候差了点,不是过了火就是火不够,害得我不得不强忍着呛人的焦糊味或者咀嚼着大块

大块的里面还是生面粉的大小疙瘩喝下去。再比如说,她很勤快地给我洗衣服,衣服洗得很干净我没什么

话说。可惜她每次都忘记掏衣服的口袋,把里面的人民币、通信薄,甚至手机都一块洗个一塌糊涂。害得

我每次一进家,什么都不做也得赶紧把衣服里面的东西全掏干净了放起来。再再比如,再再比如什么来着

,我不敢说了。因为她已经在积极地练习炒菜了,如果我不想吃过咸或者焦黑如炭的菜的话,最好还是赶

快去体谅一下她辛苦的劳动,说一大堆自己都觉得肉麻的话,请求她能把这些东西让给我做。

“我做的怎么样?”她眉眼如丝。

“好吃极了!”我狼吞虎咽。

一个月后,她给我称体重,我竟然比以前胖了2公斤。我正奇怪称得是不是不准确,她却欢呼着打电话给

我爸爸妈妈报喜。

妈妈少不了又猛夸她一顿。

因为爸爸特别喜欢女儿,我的妈妈,一直把没有能给爸爸生一个女孩引为终生憾事。无疑他们把薇薇当成

一种缺失的补充,一直给她极特别的关爱。再加上薇薇的母亲和我的妈妈是闺中密友的关系,说薇薇也是

我父母的女儿,一点都不为过,他们对她的娇纵和爱甚至远远超过了我。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和薇薇发生

牵扯不清的感情,对于我们双方的家长,是件不容易交待的事。我知道,薇薇或许是喜欢我的,可怎么又

能肯定这不是另一种形式的感情呢?和薇薇小时候的那次朦胧的接触,长久以来,我坚持认为无非是薇薇

在懵懂无知的状态下才被我轻易侵犯罢了,延伸至今日,还对她抱有幻想,也太禽兽了点,无论如何也说

不过去。更何况箐在我记忆里一直无法删除,始终坚持相信她有一天肯定会回来,和我继续生活。所以我

认为不可以再这么下去,必须跟她讲清楚,打消了她的念头才好。于是我和她谈箐在一起时的快乐和对箐

的思念的辛苦,试图让她了解我对箐的感情,然而她总歪着头夸张地望着我,让我酝酿许久的勇气瞬间无

影无踪。

“我见过她哦!”

“你见过?”

“是啊,就是那次你把自己砍住院那次,我和妈妈去看你,可惜你睡着了。我还跟她说话了。”

“你们说什么?”

“不告诉你!”她白了我一眼,“她其实挺漂亮的嘛。就是………”

“就是什么?”

“她胸没我大!”说完,她向我再次骄傲地挺挺胸,然后一溜烟跑回房间去了。

我崩溃。

她的胸部确实比箐大。箐的乳房需要我收拢一半手指完全掌握,而她的需要我得完全张开手掌才行,并且

与箐相比更坚挺、饱满、浑然天成,圆圆地犹如两个大小适中的碗扣在胸前。她的皮肤颜色极好,是那种

泛着象牙光泽的奶白色,细腻得连汗毛孔都几乎寻觅不到。腰肢细软,臀部翘翘地两个半圆,大腿从根部

往下拉出条完美的直线,脚踝和脚弓结合得无懈可击。那天,她喝多了——这是她后来坚持要我必须相信

的说法——在我面前把衣服脱光的时候,我真的很惊叹造物主的神奇,竟然能创造出如此一个美丽的躯体

。当她一身洁白的婚纱,美丽得犹如童话里的公主,从影楼的化妆间出来的时候,我不可抑制地回想她那

天的裸体,否则的话,我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了。

努力驱除对婚纱下面她的身体的想象,我赶忙跑过去,搀扶她,因为她看不见。她说的,她什么都看不见

,她是个盲女孩,美丽得让人心碎的盲女孩。

我得相信她说的话。

她今天心情极好,我得到了出来陪她逛街的机会,陪她逛到了11点。当然,什么也没有买到,因为她什么

都不想买。在拉我到一家肯德鸡吃饭的时候,她边喝可乐边四处张望,眼光很快就被一家婚纱摄影影楼里

面漂亮的婚纱吸引,然后她就不说话了,咬着下嘴唇看着我。我暗暗叫苦,这家影楼,是X城最高档的一

家,无疑也是宰人的刀最锋利的一家,一套婚纱照,最低的价位也在2888元人民币。美丽总得付出代价的

嘛!可这样一个月没吃没喝付不起房租的代价,还是不要的好。我虽然现在能一个月挣6000元左右,付了

房租生活费也剩不下多少。去这样的地方消费,真得掂量掂量。我拍拍钱包,意思带的钱不够,劝她放弃

。她不高兴了,嘟起了嘴,不消十分钟她拉我起来,奔向那家影楼,还没进门她就看不见了。

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只好成了她的眼睛。

“先生,请问需要有什么服务吗?您女朋友真漂亮,我们新进了一套漂亮的婚纱,要不要给您女朋友试穿

一下?”有顾客进门,服务员总是很客气的引诱你。在我还没开口之前,薇薇先开口了。

“我能摸摸这些婚纱吗?”然后,她很歉意地对服务员一笑,“我看不见”。

大家都知道,除非你花钱,影楼的一些昂贵的婚纱是不允许触摸的,所以服务员诧异地看着我,我只好撒

谎。

“对不起,我妹妹,从小就失明,什么也看不见!”

“那你们等一下,我去请示一下经理。”服务员无限惋惜地看了她一眼,安排我们坐下,转回头跑向经理

经理是个三十岁多岁的男人,矮胖,人倒是看着很有精神。他有点不相信,伸手在薇薇眼前晃了几下。薇

薇微笑着,眼睛里空洞无物。我只好把刚才的谎话再重复了一次,并且加上了自己竭尽所能编造一个凄美

的故事,最后说得我自己都有点不相信了,只好住口。但他竟然相信了,不仅允许薇薇触摸那些婚纱,还

陪着我们一件一件给薇薇介绍婚纱的颜色、款式、面料、产地以及出自那个著名设计师之手。他讲得真的

很不错,薇薇边摸侧耳听着他的描述,一脸地天真烂漫,我却在一边如坐针毡。

“谢谢你,你人真好!”摸完所有的婚纱,薇薇对他小小鞠了一躬,对他表示感谢,并摆出要走的姿势,

“怎么,不拍一套留作纪念吗?”

我面露难色,薇薇也表露出失望的神情,“那会花哥哥很多钱的,还是不要了吧。”说完,好像真的怕我

花钱似的催促着我往外走。

“等等,”那经理从后面追上来,“一折,给你们打一折可以吗?”

“你真是个好人!”薇薇矜持着,一脸碰到好人似的感动。感动得拿起经理的手,在自己脸上碰了那么一

下。就这么一下,估计那经理浑身骨头没有四两重,因为接下来他不仅忙前忙后地张罗,招呼着员工为薇

薇周到地服务,还送给薇薇一些影楼里的女孩子们特喜欢的精巧饰品。临走的时候,递给我一张名片,表

情真挚得让我感动。

“你妹妹治眼睛的时候要是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

第十章

那个经理,我是在半年后在一家饭店碰到他,才知道关于他的一些情况。确切地说应该是影楼的老板才对

,在X城是个响当当有头有脸的人物,属于黑白两道通吃的那种。那次,公司老总请我们这些基层经理吃

饭,刚坐下没多久他推开了我们的包间,看到我们以后愣了一下,然后拍着脑门说走错房间了。我们的老

总明显跟他很熟,站起来拉住他让他坐下,然后给我们一一介绍。

“王涛,王老板,你们叫他涛哥好了。”

我硬着头皮和他握手。他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终于想起了是我。

“你妹妹眼睛怎么样了?去瞧医生了没?”

当着这么多同事和老总的面,我可不敢继续撒谎,只好期期艾艾地把那天真实的情况全告诉他,然后端起

杯酒向他赔罪。他似乎不相信,拍拍后脑勺,随即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这鬼灵精的小丫头,把我给骗了!真不知道她那天楚楚可怜,又善解人意的样子是怎么装出来的,嘿嘿

,这小丫头!”

几个知道薇薇的同事也跟着笑,弄得我极不好意思,以致于那天的酒,喝得有点高,醉得竟然和这个大我

十多岁的男人称兄道弟,最后又怎么和他在酒桌上拜了把子都不知道。一个星期后,应涛哥的邀请我带薇

薇去了他那里。见到涛哥,真佩服薇薇竟然一点也没有尴尬,就跟没事人似的,在涛哥温和的目光注视下

跑来跑去摸这问那,直到她有点累了,才回到我们面前。

“你比我哥大,我拜你当大哥,好不好?”

涛哥欣然接受。薇薇欢呼着,从他兜里掏出三根烟放在桌子上点燃,然后拉着他对着香烟用大拇指互相行

金兰结义礼。如此荒唐儿戏般的胡闹,涛哥竟然当了真似的一一陪着她照做,仪式结束的时候还送给薇薇

条铂金项链作为见面礼。因为觉得太过于贵重,我想拒绝。涛哥知道我的意思,挥手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脸色有点难看。

“兄弟,我们家里有哥仨,没妹妹,今天好不容易有个妹妹,你别让我心里觉着不痛快。哥哥我也没什么

别的意思,我经历过的女人多了。这妹妹,我认下,心里高兴,东西算什么?” 说完,等薇薇带上他送

的项链,又带她去试穿一套最新款昂贵的婚纱。涛哥是真的把薇薇这个妹妹当了回事,连薇薇的同学去他

那里,他都给予她们最热情的接待和最低的折扣。有一次,薇薇陪两个同学去他的影楼拍照,里面一个专

职模特,仗着和涛哥有那么一腿子的床上关系,嫌薇薇坐了她的位置耽误了她化妆,发作起来。涛哥弄明

白为什么薇薇连续两个星期没理他的原因后,一巴掌掴在那模特的脸上。

“那是我妹子,凭你也配给我妹子摔脸子看!”然后他在酒楼定了桌菜,喊上我开车去学校接了薇薇和她

的同学,算是给薇薇赔罪。饭后,他拍拍我肩膀,郑重其事地对我说:“好好对待我妹子,不然哥哥饶不

了你。”

我点头敷衍,莫名就想起箐,心里一阵酸楚。

有了这样的大哥,薇薇更是得意。相册变着花样加厚,婚纱、写真,每添一套,她都拿来和我趴在床上细

细品位。涛哥请的摄影师,技术真的很好,照片上的薇薇或清纯,或妩媚、或婉约,或俏皮,每一张都恰

到好处地表现着薇薇变幻莫测的性格,让我为之着迷不已。

“如果是箐穿上这些婚纱,该是什么样子的美丽?”我想。

没有女孩可以拒绝洁白美丽婚纱的诱惑,搜索记忆,不能找出箐身着美丽婚纱款款微笑的样子,不能不说

是一种缺憾。以往,每次和箐走在这条繁华的街道,总会在影楼的橱窗面前驻足,贪婪地看着里面的婚纱

,讨论某某款式比另一款式更美更漂亮,在别人注意到我们的时候,在诧异的目光里逃之夭夭。那时候的

我,真的很想看看箐一袭美丽婚纱是什么样子,可每次我们攒足了钱决定去的时候,箐都会在临进门的一

瞬间甩开我逃掉,再把那些钱变成我身上御寒的衣服,或者变成大部分进入我口中的美食。

“把这些吃了,当人家老公可不能太瘦,老公胖胖的老婆脸上才有光彩。”

“不吃,说好了,你怎么每次都跑。”

“听话,不生气,下次好不好,下次一定。”

“鬼才信,你肯定又得跑。你说的,下次一定?”

“嗯,一定做你美丽新娘,行了吧?”

然后她会在在吻我的时候,趁机把块什么好吃的送到我嘴里。

我其实并不瘦,180厘米的身高,65公斤的体重,加上经常锻炼,身上的肌肉也条条块块,对着镜子的自

我感觉不逊色于健美先生。可箐和薇薇竟然都认为我太瘦了,观点异口同声,保持着惊人的一致。

“饱了,”我放下碗,夸张地拍拍肚子,“真的饱了。”

薇薇却不理我的动作,又盛了碗饭墩在我面前,面无表情。

“你不能真把我当猪喂吧!”我求饶。

她依然面无表情,用一个坚决消灭它的动作指指碗。

我无可奈何,只好端起碗,一直等到我吃完,薇薇才会笑起来。

“这就对了,我得把你喂得肥肥的,这样就不会有人看上你了。男人太瘦太帅靠不住,容易给人抢走。”

蓦然间心里一惊:“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老拿薇薇和箐比较,难道我习惯现在的生活,准备接受薇薇了

吗?难道我准备放弃对箐的等待了吗?若如此,我何以面对箐对我付出的真情?若非如此,我又如何面对

薇薇对我的爱恋?”

当思念逐渐枯萎成一颗树,记忆的叶儿落尽,枝枝杈杈却在身体里面疯狂地生长,刺痛着神经让我难以入

眠。是否每个男人只会真爱过一次?是否每个人总对最初的爱恋念念不忘?三年了,我依然没有箐的任何

消息,仿佛她就这么消散的空气里,无处不在,却总让我抓不住她。或许,难道真是该把对箐的感情,埋

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时候了吗?

我坐起来,给自己到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酒很辣,辣辣地直入咽喉,并和着泪水,直达心的最深处。

我们毕业那年,正赶上学校扩招研究生,说起毕业后的打算,翔说他已经报名了,以我们学校的名气和他

所学的专业,找份好点的工作,应该不是太难。想起他妹妹可小霞可能还在那个肮脏的洗浴中心工作,心

里酸酸的,真有一种拔拳揍他的冲动。真弄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难道大学的学历不够吗?非得要赶时髦

考什么研究生,作为家中的长子,为什么不考虑考虑家庭的实际情况,赶快承担起责任来呢?要知道他的

家庭还处于风雨飘摇中啊!可他仍然坚持认为该继续深造,劝他两次,没有达到什么效果,又不好直接告

诉他妹妹小霞所处的困境。毕竟是他家庭的事,不干涉的好,就没有多劝。自那以后,我就不太愿意搭理

他,所以在接到翔的结婚请柬,很是不情愿去参加的。可又想到那年箐刚离开那会,我每次在X城的某个

小酒馆喝得烂醉,躺倒在大街上的时候,都是翔把我搀扶回去,现在想想,心里还是很感激他的。再说他

又打了好多的电话,一个劲地邀请,真不去参加他的婚礼,还真有点说不过去。考虑再三,我还是带着薇

薇去了。当然,在新娘的强烈要求下,我得开着涛哥的那辆宝马作为他们的婚车。

翔的新娘,也算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学姐,无论从的的衣着打扮还是身材相貌,都不好判断她的年龄,不过

算起来她应该比翔差大上一两岁。身材矮小,一张脸到是白白净净,五官也算周正。只是过于胖了些,浑

身的赘肉随着她的移动,一块块跟着她上下打颤。乳房大得可以,用现在网络上流行的评判标准,恐怕应

该属于巨乳系的那类,只可惜她的腰没人家巨乳系的女优的细,粗得跟臀部成了一条直线。这样的外形,

和翔站到一块,真让人感叹鲜花真插到了牛粪上——翔是鲜花,新娘是那坨牛粪。

这位学姐,比我们高三届,是那种学校为了多赚点钱开设的高职大专班的。我们入校的时候她已经毕业,

也只是隐隐约约听说过她的一些个事迹。家里有点钱的缘故,在学校的时候目空一切,刚进校门就给自己

定了八不谈原则,所以直到她毕业,一直也没听说她跟什么人谈过正经的恋爱。快毕业的那年,她和我们

学校一个讲师,在学校操场一个僻静角落偷情的时候,竟然被对方的家属抓个正着。据说她那天,裙子里

面光溜溜什么也没穿,讲师的家属不是善茬,当场跟她在操场上爆发了一场血战,血战的结果是她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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