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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悔的決定

小说:重來(食物語魚餃同人) 2025-08-24 22:52 5hhhhh 2140 ℃

  剛抵達北面,遠遠一覽魔物潮向前方一湧而上,魚叔及時救場騰空躍起,附近樹林中的樹幹都被抽出水分而枯竭,似液態的繩索纏繞在魔物們身上,魚叔腳剛落地,幾乎是瞬間,魔物們集體被圍繞在身上的液態轉換成冰錐刺穿身體而亡。

  有些並未刺中要害,低等級哨兵此時才開始上前給他們致命一擊,到這裡為止魚叔的任務已完成,必須返回自己需要探查的地方,焦醫師上前牽著魚叔的手給他做疏導,實則兩人是為剛剛的互相告白迎來第一次正式交往的牽手。

  焦醫師開始懷疑魚叔在當上哨兵後是不是養成了不好的興趣,竟然沒禮貌的躺在魔物身上和他親親,雖然是在做深入的疏導,也覺得魔物很可惡,可也沒必要這麼褻瀆尸體直接在他們身上親熱,焦醫師有些抵觸的輕推魚叔示意讓他停下。

  魚叔滿臉通紅粗喘,俯視著他的這張臉有夠犯規,強忍澎湃激動的心,和魚叔“講道理”,但那張櫻桃小嘴實在犯規,蠢蠢欲動說了什麼一點也聽不進去,慾望完全支配他的下半身,不斷往上頂弄他柔軟嬌小的股間,甚至大手不斷擺弄扒開焦醫師脖子上的圍脖項圈。

  焦醫師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到了發情期,一個奧米茄被一個阿爾法這麼渴求頂弄,而且對方還是喜歡的人,理智也被一次次的頂弄挑逗股間而漸漸消失,開始胡言亂語。

  [你…你之前都這麼挑逗其他嚮導嗎?]

  [因為需要深度淨化…嗬呃,所以和誰做,做過幾次,…都不記得了。]

  [哦?不記得?做過很多次?不同的人?]

  [嗯…哈呃!焦梓,讓我…咬這裡…,我想…哈啊嗯,標記你…]

  滾燙的舌頭伸入圍脖中舔舐那透出絲絲香氣,雪白透粉的脖子,大手已安耐不住伸入衣裡撫摸抓揉雪白柔嫩的嬌小軀體,甚至能感覺到那雄壯的玩意兒已磨蹭出點點淫水,沾透在他股間的褲子上。

  魚叔壓根沒意識到自己說的話讓焦醫師在意得不明所以推開他,魚叔一臉懵的眨巴著眼,無辜的眼神未能得到焦醫師突然無情的理由。

  焦醫師提起一旁掉落的肩包就往另一個出發點去,這可把魚叔給整糊塗,撫住頭額捂住下半身勃起得難受的雄偉,看來是焦急了些,怕不是自己的發情期到了吧?

  或許怒火讓他忘記此刻深陷充滿危機未探索過的大副本內,許久魚叔才追了上來,一把牽住他的手,卻再一次被甩開,魚叔不明所以,只能無奈的歎了口氣,默默的走到他的面前領路。

  嗅覺氣息是穩定了許多,或許是吃了壓抑劑,不然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恢復得那麼平靜,一想到他和不同嚮導滾床,心裡就不好受,但轉念一想,自己不也這樣嗎?

  要不是因為嚮導這工作,他又有什麼理由給其他男人打開雙腿?為了留在魚叔身邊,即使知道會變成這樣,不也挺過來了?又為何抱怨魚叔曾經睡過多少人?

  明知道那些男人刻意讓自己遊走在暴走邊緣,利用我的同情心和他們做深入疏導,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不間斷的到訪,仿佛串通好一樣,接二連三毫無喘息餘地,即使這樣,魚叔還是接受了這樣的我。

  焦醫師停下腳步反思自己的問題,全然不知已深陷危險之中,一群飛蟲類魔物蜂擁而至,一個不注意,一飛蟲躲過魚叔的攻擊向焦醫師襲擊而去。

  [小心!]

  驚恐的抬起頭額的那一刻,魚叔顧不及會不會被發現,千鈞一髮之際使用操縱異能讓飛蟲停下,被操控的飛蟲由於體型過大,巨大的緩衝已將焦醫師撞飛,頭腦昏沉沉,不行,我得睡會兒,想想該怎麼和魚叔道歉,沉重的眼簾緩緩合上。

  在撞上大樹那一刻,魚叔跳躍一把將他摟在懷裡,背重重摔在大樹上,魚叔此刻顧不上自己的傷勢,不停呼喚昏厥過去的焦醫師。

  這是夢嗎?怎麼這個傻小子老跟著我呀?一直對我說喜歡,我可是男孩子呀,他到底何時才醒悟?甚至為我分化為奧米茄而高興,這輩子只想娶我,但你不知道,我因為不敢接受你的告白用了多卑鄙的手段驅趕喜歡你的人。

  長得也很一般,就因為他每天不厭其煩對我說好幾次“我喜歡你”而喜歡上他?感覺我的頭腦也不怎麼好使呀,物以類聚,所以才會互相吸引嗎?

  [焦梓,我喜歡你。]

  [煩不煩?]

  [嘻嘻,所以畢業後你打算上哪所大學?我也去考和你一樣的大學。]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未來妻子去哪兒我就跟到哪兒。]

  [你不可能考進來的。]

  [所以哪個大學?我努力試試,不會是xx文藝大學吧?伯父伯母一定會讓你去上那裡吧,畢竟那個是全市最優秀的名牌大學呀,啊~!我為什麼就不好好學習,這次沒辦法黏在一起了嗎?]

  [笨蛋,是xx博朗大學。]

  [噢?那可是全市最有名,甚至出過好幾個運動員的大學,你不是想當醫生嗎?難不成你改變想法當國家運動員了?要是是xx博朗大學的話我絕對能以最優秀的成績考入,我這身肌肉可不是白長的!嘻嘻…我們又可以黏在一起了!聽說…]

  傻子,說你笨蛋就是笨蛋,你完全不知道我做出了多大犧牲,為了和你上同一所大學而和父母鬧掰,索性慫恿他和我一起半工讀好了,畢竟父母完全不支持我上那所大學,只能自己賺學費。

  確實以我優秀的成績最差也能上個全市最優秀的名牌大學,誰讓這個笨蛋只有運動細胞最好,但自己老公就只能自己看住,我不會讓其他人有機可乘。

  事宜願為,就算和他在同個地方打工,由於科系不一,打工時間也很難對上,居然讓一個婊子趁虛而入了。

  [大家可別誤會呀,他只是我們系的學姐,我最愛還是焦梓。]

  [哎喲得了,認識你那麼久總把焦梓掛嘴邊,何時才能盼到你們結婚啊?]

  [哈哈你怕不是忘記了,這傢伙戀愛腦,每天告白好幾次,就被焦梓拒絕幾次,他倆真能成,我倒立吃翔!]

  [那你就等著吃翔!我絕對把他娶回家!]

  朋友間的玩笑話和小打小鬧總能理解,但我不明白,你明明說那婊子是系的學姐而已,為什麼會露出害羞的表情?還總對他笑嘻嘻,你到底說愛我還是鬧著玩的吧?

  躲在一旁聽見瞧見這一幕的焦梓徹底黑化,直到聚會結束,魚叔喝得有點上頭,系學姐趁機送他回家,實則想幹什麼就只有她自己知道。

  之前就聽聞那位系學姐對魚叔有意思,如今看來這場酒局怕不是刻意安排?直到看見女人踏入魚叔的家裡,突然的寂靜讓焦梓夾雜不安的憤怒,用魚叔給他的備用鑰匙開門,難以置信的讓他看見畢生難忘的畫面。

  醉酒的魚叔把女人當焦梓,嘴上親呢的邊呼喚焦梓的名字邊親吻,下半身也在賣力的打樁,這一刻焦梓想好了怎麼報復這個負心漢。

  那之後也不知道魚叔是怎麼擺脫系學姐,再次見到時那個賤貨已挽著其他男人的手跟我們打招呼,而湊巧的是,女人前腳剛走,校草就往他們走來。

  還在疑惑這個男人想做什麼時,只見他彎下腰,抬起焦梓的下巴親吻他的桃唇,這舉止無疑讓在場的人鴉雀無聲,包括一臉震驚盯著他倆的魚叔。

  [親愛的,我下課了,走吧。]

  [嗯,忘了給你們介紹,這是我男友,你們應該也認識他,我們趕著去約會,下次聊。]

  焦梓整理好書本就跟男人離開,只留下錯愕的大家,最無法接受事實的應該屬魚叔,大家紛紛看向魚叔,朋友間竊竊私語,生怕他這個癡情漢會做出什麼傻事。

  […所以,我不用倒立吃翔了吧?]

  [少說兩句吧你!魚叔那小子現在的狀況很不妙呀。]

  可想而知,魚叔什麼話也沒說,一臉陰沉不管兄弟們說什麼也聽不進去,當焦梓回到家時已是凌晨時分,魚叔就這麼坐在他家門口外,他告訴自己不能這麼快就心軟原諒他,必須堅強,歎了口氣向家走去。

  […怎麼不回家?]

  […我家就在你家隔壁,又有什麼關係。]

  [可你礙到我進門了…]

  魚叔站起身把他壁咚在門上,俯視比自己嬌小許多的人兒,那雙似哭過的雙眶讓焦梓有些心疼,輕咬唇瓣,撇過臉刻意避開他的視線,眼不見就不會心疼。

  […你想幹嘛?]

  [和他睡過了?]

  [你覺得為什麼我夜歸?]

  [哈!為什麼?為什麼那個男人就可以,我明明每天對你說喜歡,好歹也給個機會試著交往吧?]

  [我為什麼要和你交往?]

  [你…哈,真的好冷酷無情,我那麼喜歡你,甚至已經默認你是我未來的媳婦,為什麼你就這麼絕情?]

  [我並未承諾過和你結婚。]

  […你這句話…是認真的?]

  […]

  焦梓的沉默讓彼此僵持了片刻,魚叔不是看不出焦梓喜歡他,只是平時愛逞強刀子嘴豆腐心,也不刻意去揭穿他寵著他陪他鬧,可是這一回做得太過分,他不明白為什麼焦梓又另外談了一個男朋友,難道焦梓喜歡他也只是他的錯覺?

  憤怒的捶打著焦梓頭頂的門,鄰居聽見嘈雜聲紛紛走出查看狀況,此刻魚叔的表情就像失去了一切般憂傷的緊咬牙關,仿佛男兒淚水頃刻間就會落下般。

  焦梓甚至覺得自己做得有些過分,畢竟只是報復他的話,完全沒必要把自己的初夜也給搭上,他更想魚叔奪走他的第一次,但要和校草達成共識,只能答應對方的請求,如今看見魚叔如此傷心的樣子,實在於心不忍。

  緩緩抬起稚嫩小巧的手,想要輕撫魚叔的臉龐,魚叔突然一把抱住他,隔著項圈狠狠的咬在焦梓的脖子上,這可把鄰居們嚇壞,男人們紛紛過來拉開兩人,女人們則多管閒事的推搡焦梓盡快回屋。

  這些蠢女人什麼都不懂,我是故意激怒他讓他標記我,想讓他為我更瘋狂,如今辦到了,為什麼阻止他靠近發瘋的魚叔?扭曲的戀愛觀讓彼此失去了理智。

  直到門關上的那一刻,永遠無法預測那將是兩人最後一次見面,當我醒來時已經是幾日後,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睡了那麼久,雖然每個奧米茄體質因人而異,難不成真的是失去初夜後的後遺症?那天就不該讓那個可恨的男人胡亂折騰,現在仿佛身體酸痛得煩躁。

  打開電視報道傳出,全世界出現不明黑洞,開始有不少人出現症狀,本來沒太在意,直到學校發來通知說暫時休課,不管是臨時男友還是魚叔,電話都聯繫不上,生怕魚叔那天以後大受打擊而尋死,嚇得焦梓變得不理智的連忙拿起魚叔家的備用鑰匙,沖到他家查看。

  裡面空無一人,手機也完好無損放在桌上,似乎許久沒使用,電量已墊底無法打開,突然在他生活裡消失,這算什麼意思?

  轉頭落地鏡前,焦梓才看清自己到底有多卑劣,傷心的走到鏡子前,撫摸被魚叔咬過的脖子處,扯下圍脖才發現這個地方過了許多天仍舊淤青,雖然遺憾沒被標記,但魚叔確實很用力的咬下去,那一刻甚至差點意識到自己瘦小脆弱的脖子快被咬斷,如果再來一次,他希望自己能主動扯下圍脖讓魚叔咬。

  一連幾天都聯繫不上魚叔,問及他身邊的朋友也只有一人接通電話,這讓焦梓愈發不安,而前不久新聞報道中出現的黑洞也被激活成副本,從那時起似乎政府機關早有預算一樣,已設立好一個特殊部門,這包括哨兵與嚮導管理所,同時在遠在國外魚叔的雙親那裡得知魚叔或許會成為哨兵,正在xx醫院昏睡觀察中。

  焦梓迫不及待想再見到他,但那裡畢竟是特殊管理層掌管,除了那所醫院上班的相關人員除外,就連家人也被拒之門外,只允許哨兵與嚮導的進入。

  所以為了能再次見到魚叔,焦梓做了讓自己後悔終身的決定——去做了測試,發現自己能力是接近S級的A級嚮導後,毫不猶豫加入了嚮導中心接受指導。

  雖然知道疏導被歸類成許多種,但要更快更有效率的便是肌膚相親,越是深入疏導效果越快,而我能力出色之餘,樣貌也相當出眾,許多慕名而來的哨兵特意排我的號做疏導。

  漸漸的局勢開始有些失控,從握手到親嘴,甚至開始要求和他們做愛做疏導,要是不從,他們就刻意把自己搞得遊走在暴走邊緣,讓我於心不忍乖乖就范。

  這裡除了我和嚮導主任等級最接近S級之餘,並沒其他人可勝任這工作,嚮導主任更是不願對他出手相助,需要做深入的疏導全丟給我一人處理。

  魔物入侵現實世界,人民危在旦夕,而且魚叔仍然躺在醫院裡不知何時才會醒來,為了不讓魔物打攪魚叔,他只能緊皺眉宇接受了所謂的深入疏導。

  需要疏導的哨兵接二連三的來,他們集攢的負能量越多就沒辦法好好使用能力戰鬥,漸漸的已經數不清今天裡來了多少哨兵,給多少人做了疏導。

  [焦醫師,請多指教。]

  [下一個輪到我,你搞快點。]

  [後面排隊的人多著,別磨磨蹭蹭。]

  [我們焦醫師可真受歡迎吶。]

  真諷刺,他們要是心存人性就不會做出如此禽畜的行為,菊穴被插得疼痛紅腫,肚子裡被灌了多少精液已數不盡,身體已疲憊酥麻乏力,但是哨兵們並不懂憐香惜玉,已經不知道他們是真心要疏導,還是只饞我的身子、為了盡情蹂躪我而來。

  這個世界嚮導稀少得可悲,哨兵不管低等到S級都有數千人,這一年裡除了SS級哨兵,幾乎每個哨兵都接受過我的疏導,這一切都是我的懲罰嗎?因為一直都不肯接受魚叔的告白,還讓他傷心,直到現在都沒見上一面,為了和他在一起,現在的堅持真的正確嗎?

  儘管每天和好幾個不同的男人身體纏綿,他的心也只惦記著魚叔,甚至幻想過魚叔突然出現拯救於水深火熱中的我,好礙眼,淫摩聲好吵,到底還有幾個人?每天都有接待不完的哨兵,工作結束也習慣性的吃下事後藥,連休息也成了日常奢侈幻想。

  下半身黏糊糊的好噁心,肚子裡裝滿精液好不舒服,身體酸痛得不想動,我為什麼要這麼不知廉恥給魚叔以外的男人張開雙腿?我又是從何時開始成了別人口中的破抹佈?要不是我,你們還能這麼矜持不被強制做深入疏導?

  即使他忘卻了過去,這般萬客嘗的骯髒身子會被唾棄吧?至少讓我再見他一面,就算他不記得我也沒關係,默默待在他身邊便好。

  […胡亍俞…對不起…]

  [說什麼呢,是我該說對不起才對,是我沒注意並及時把他攔下你才受傷。]

  焦醫師緩緩睜開滴淌淚水的眼簾,面前是一臉擔憂的魚叔,焦醫師伸手撫摸那張碎鬍渣的臉龐,抬起上半身親吻那厚實的嘴,雖然不明白焦醫師為什麼突然這麼傷心,嘴裡不斷念叨自己的名字帶抱歉,難不成在他失憶前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嗎?

  現在可不是思考這問題的時候,首要是想辦法找回去營地的路,焦醫師額頭磕了一個傷口,雖然不大,也給他及時止住了血,但他害怕是否磕到腦袋之類的其他地方也被傷及。

  懷裡人兒再次睡了過去,眼睛都哭腫了,魚叔心疼的輕撫那雙眼眶,抬頭仰望漆黑一片,沒有月光與繁星的詭異夜空,要不是自己生火,恐怕會被這漆黑的夜幕給吞噬殆盡。

  次日刺眼的陽光擾醒彼此,魚叔細心的給焦醫師檢查身體其他地方是否還有傷口,雖然焦醫師自己說了沒事,魚叔也只能作罷,牽著他一同尋找出路。

  仰望萬丈懸崖,如果操縱魔物把他們帶上去,再原路返回營地固然輕鬆,同樣也要承擔被其他人看見他操縱魔物的能力,搖了搖頭否決這個決定,只能牽著焦醫師向前方探索,畢竟他們的首要任務就是探索新副本。

  蠕動的藤蔓試圖阻擋兩人前行,仿佛前面有什麼東西必須守護一樣,這讓魚叔想起以前還未探索的B區情況一樣,明明已經許久不再遇到,而如今的B區也出現如此大變化,是不是意味著H國的每個副本都有著共享?

  若是如此很不妙,魚叔咬牙切齒迫切的想趕到前方一探究竟,焦醫師察覺魚叔的焦慮氣息也開始焦急起來,緊握魚叔的大手,害怕一旦放手兩人又再次分開,為了不拖慢魚叔的腳步,忍住崴傷腳的疼痛,和身體上骨骼疼得嘎吱作響的難受,盡自己最大忍耐告訴自己必須跟上魚叔。

  焦慮與不安充斥腦海,完全顧不上焦醫師,直到鬆開焦醫師的手,雙手凝聚周遭水源,變成兩把又長又鋒利的冰錐,走在後方的焦醫師焦急的想要跟上前,無奈敏捷的速度讓他看呆眼,絲毫沒辦法靠近的餘地,強行劈開阻擋前行道路的蠕動藤蔓,強行開出一條路,直到眼前看到的東西,足以讓兩人愣在原地。

  焦醫師謹慎的走到魚叔身邊,發現魚叔已殺紅眼,那雙赤裸裸耀紅的赤瞳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焦醫師下意識放開魚叔的手,這時魚叔才緩緩的看向他,咬牙切齒憂心忡忡的對他說。

  [哈!H國徹底完蛋了,這裡…沒辦法住人。]

  [魚叔,你冷靜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魚叔的表情與言語著實嚇壞焦醫師,就因為眼前這龐然大物?焦醫師不明所以盯著朱紅的洞穴,似乎是活著一樣,從裡面發出陣陣細微心跳聲,著實有些瘆人,倒也不至於那麼嚴重?魚叔則緊皺眉宇謹慎的盯著洞穴看,許久才再次開口述說。

  […半年前,我親手摧毀和這個一模一樣的洞穴,不,確切說,這個洞穴是受到詛咒,雖然是一模一樣,但卻比之前的還要大五倍,要是我現在就給他摧毀,說不定他又會在其他副本或是新副本中再生而變得更大。額嗯!也就意味著H國每個副本都是這個洞穴的孩子,如果不能一次性同時摧毀全部副本,面前這洞穴不能摧毀。]

  [怎麼可能…這…這得用多少哨兵的能力來…]

  完全是異想天開,根本辦不到,H國生出的副本是其他國家的兩倍,要是同時一起摧毀,也就意味著必須聚集全世界哨兵的能力來摧毀十四個副本,而這僅僅只是預測,沒人會支持這樣的做法,因為這想法實在是太瘋狂了。

  […魚叔,與其在這裡揣測,還不如回去和大家商討該怎麼處理。]

  [焦醫師…,如果上級讓我強行一次過摧毀全部副本而遊走在暴走邊緣的話,請遠離我,就拿第一次見到你時做對比,那只是剛開始遊走在暴走邊緣,若真正進入暴走狀態,就連我自己也沒辦法想象會變成怎樣。]

  [你說什麼瘋狂的話,你怎麼可能辦得…]

  [H國周圍全是水,以上級得到現有我們所知的情報,他們定讓我摧毀整個H國,屆時…住在這裡的人就會…]

  魚叔的話讓他恍然大悟,他不相信上級會如此殘忍,但他忽視了一開始成立秘密機構的是全世界一致通過的這件事,為了保自己國家免於危險中,他們最終會啟動這種殘酷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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