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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生活的开始——蒙受凌辱的一日

小说:世末少女的致郁故事 2025-08-24 15:53 5hhhhh 4260 ℃

  放学了,整理好书包踏上新的,回家的道路。本质倒是两点一线没有变化,却是新的起点,新的过程,和永恒不变的终点,回家。

  

“喂!郁荷”

  一具高大的身躯阻拦住了我,把我摁回座位上,她双眼微眯,仔细打量着我,她不断转动的眼球和强有力的手掌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成了安检机上的行李,毫无反抗的余地。

  “吴咎?”我踟蹰着表达自己的疑惑,“怎么了,什么事?”

  她渐渐逼近我,几乎脸贴脸的程度:“你认出我了?你怎么能认出来?……你不该认出来!”她的声音沙哑干冷,却还是和曾经一样的柔软,柔软的几乎没人能听出她隐含的愤怒。

  我不明白她态度何竟如此恶劣。

  吴咎阴恻恻地继续说着:“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疾病和死亡的痛苦,忘记了自己的虚弱无能。”

  “当时我真的很羡慕你,健康活跃、多才多艺、自信优雅,你在舞台上的舞姿光彩夺目,像一朵高洁的郁金香,衬托得后排的我如同冢中枯骨!就连背对大家演奏钢琴的时候,那瀑布一样的长发都熠熠生辉……”

  “以我的天赋,我绝对远超任何人!困扰我的只有所谓神赋予的孱弱身躯。”

  “哼哼哼哼……你肯定好奇我为什么变成这样吧,马上告诉你!”她邪笑着,狠狠把我推倒在地,后脑猛击地面,阵阵眩晕袭来……

  少女完全坐在我的身上,修长的手指撕扯我的衣物,肌肤相触间是……悚人的冰冷。衣物渐渐脱离,白皙的肌肤呼之欲出

  “哇哇哇!好白好软好可爱啊,身材也太好啦诶——小小一只柔柔弱弱的怪不得受人欢迎。”

  我挣扎着想逃离她的魔爪,可……完全无法反抗,对我来说沉重无比的身躯死死压住了我,只能无助地踢蹬双腿,只能放任这恶魔剥下我的衣物

  “哼,还想反抗!”随手把我的上衣丢到一边,两根纤长的手指直击我的乳头,干脆利落地向上高高提起,在平坦的胸脯上拉起两座原本不存在的山峰,指尖在两颗豆豆上狠狠搓碾

  经过我自己长期刺激抚慰的娇嫩蓓蕾早就敏感得过分,哪里禁得住这种粗暴的揉捏,痛呼出声的同时,一股奇异的热流直冲脊柱导向下身,夹杂被认识的同学欺负乳头的羞耻感,竟是险些高潮,粘滑的汁液打湿内裤,阴部一阵冰凉。

  身体的过度诚实让我脸颊滚烫,对面的少女还在把玩我的胸部,那不该存在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持续冲击我脆弱的心灵,喉咙里的声音渐渐压制不住,疼痛的哀鸣越发像是某种诱人的呻吟

  娇媚的淫叫声似乎也激起了吴咎的兴趣,平板一样的胸部对女孩子而言可能还是有点无聊,她挪动身体向后坐了一些,坐到了我富有肉感的大腿上。

  少女一边扒我的裤子,一边絮絮叨叨地讲着:“医院对我的病情束手无策,我厌倦了他们的支持性治疗,所以哀求父亲,让家族豢养的一群疯疯癫癫的学者研究我患的病——父亲本来是极不愿让那帮折腾工业机器和武器的怪人处置我。无论白大褂们是怎么拍着胸脯保证他们已经有了一套成熟完备的方案,怎么诉说自己比病院的那些庸医更熟稔于人体和生理。”

  “总而言之那些学者对我做的事情卓有成效。他们利用手术剥离了病根——我体内所有的脂肪,脂肪细胞如癌细胞侵略性生长,挤占了其他生理功能的正常运作,这正是我休学的原因。”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后的防线被剥离,女孩子最私密的部位堂而皇之暴露在同学面前,泪水模糊了视线,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毫无预兆毫无理由的遭遇这种事情?一个人莫名其妙的一边做着加害他人的恶事一边又自话自说地讲着自己的故事什么的……这种本该存在于电影小说里的桥段为什么偏偏发生在我身上!

  她一只手抚摸我的胸部,指尖游走在两个尖端,另一只手夹住我的阴蒂,把粉嫩的小豆豆拉伸成各种形状,令我的身体不断升温发热,毫无反抗的力气……对面的少女笑得很开心,似乎从中得到了极大满足。

  “我得到的不仅仅是健康,还有这具完美的身躯,机械代替了脂肪含量很高的全部内脏,特别的生化反应炉让我保有正常饮食的权利,高导热的碳纤维直接埋入肌肉中间,代替皮下脂肪保温的同时扩张了我的身躯,赋予了我无与伦比的力量!”

  “你以后,就是我的玩物了”

  少女伏下身体,含住我汁水四溅的鲍鱼,和一般人一样柔软的舌头舔舐同样柔软更加敏感的穴肉,黏膜和黏膜相触摩擦,全新的暴虐刺激像是触电一样,狂乱纷杂的电流冲荡血流,脑子里完全变成一堆浆糊……下体一紧一松间,淫水和尿液如决堤般奔涌而出。

  “草你妈的晦气!”被淋了一脸尿水的吴咎面色扭曲,嘭,嘭,嘭——巨大的力量从她的拳头传导到我的脸上,像是摔在蹦床上,从某种温柔的高潮的眩晕里,跌入另一种生硬的物理上的眩晕中。杂糅了快感的余韵,感受不到疼痛……唯有飘忽在云雾之间,灵肉分离的丧失感。意识渐渐远去,徒留视网膜基底上隐约的红色闪光,似乎被拍摄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切,无聊,这么容易就晕过去了。”声音逐渐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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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是见过许多次的桥段,亲身经历尚且是第一次。信息化的时代,人们总认为自己见多识广,对世间的苦难置若罔闻。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总是这样推卸责任。

  “灾难落到谁身上,谁都得受着,而且都得受得了,只要他不死,至于死,那更是一件容易的事了。”以前我对这样的话嗤之以鼻。直到今天,我才认清了自己的脆弱和无助,几张简简单单的裸照轻松拿捏住了我,无论如何,我不想让母亲看到我的丑态。因为我做得不够好,爸爸离开了我们,我不想让妈妈也离开我。

“这是……主人的作业,请收下。”进入教室,第一个任务就是跪在高大少女的面前,双手奉上今天的作业,之后摆出土下座的姿态,任由少女踩在我的头上,进行一个恶趣味的“请安”仪式

我的校服被她魔改成一个极其暴露的形式,方便她随时摸遍我的全身。剪去衣袖,外套的下襟整个剪掉,如同短打的马甲,拉锁完全没办法拉上,胸口大开,仅仅勉强遮住没什么幅度的乳房,根根分明的肋骨和平坦的肚子在全球变冷背景的肃杀寒风中色色发抖。宽松的校裤裁去裤腿裤裆,好像超短裙一样的自然下垂,没穿内裤的粉嫩鲍鱼若隐若现,一路上早就引来无数人侧目。吴咎笑意盈盈,恩准我在她的同桌坐下,从我的书包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银色金属跳蛋,不由分说地塞进我的小穴,顺手把遥控器打开。她踢开拖鞋,把脚上厚厚的棉袜脱下囫囵填进我的嘴里逼我好好含着,就这样光脚踩在地面:“我可爱的小猫咪,可不能在课上发情叫出来哦,被老师发现很让人困扰的呢,会受惩罚的哦。”她锐利的眼神吓得我抬不起头……

少女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好像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嘿,你这家伙竟然还穿着鞋子?一点也没有小猫咪的自觉心啊!猫猫都是不穿衣服鞋子的不是吗,看来还是对你太仁慈了。还不快脱了!”吴咎双眼微眯,眉头微蹙,看起来相当愤怒。

“呜呜呜~”来不及细品嘴里的滋味,下身的震颤,仓皇褪去鞋袜,慌乱之中不经思考地将鞋子丢进垃圾桶,正当我要把身上的“校服”一并脱掉的瞬间

叮~噔~噔~噔…… 低沉的上课铃声响起,吴咎一把拉我坐下,教室逐渐安静下来。老师走上讲台,少女在桌子下面轻柔挑逗我的身体,指尖如冷血的虫豸,划过柔弱的腰腹和大腿内侧,明显的痕痒激得我面色通红

“还挺大胆的嘛,小猫咪。”

“啊哇哇……只是因为 主人的命令……”

似乎是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少女动手调高了跳蛋,本来算是爱抚的手掐紧了腰间软肉。少女的双脚向我的脚上交缠,搂抱,接近……怪异的硬质感混淆了大脑认知和身体知觉,血管不由自主地收缩,源于基因深处的恐惧翻涌不息。更多的身体接触并没有带给我一丝一毫的安心感,反而使我抖得更厉害了。

两人“亲昵”的举动自然引起了老师的注意,他讲课的节奏慢下来,抬手抚额(哼,这种情况下我还是在认真听讲的哦),脸上古井不波,看不出是怜悯还是恼怒,他放下粉笔,拿起似乎是名单的东西扫一眼,叫出了我的名字。

“郁荷,你上来做一下这道题,其他人在座位上写。”

摇摇晃晃,步履蹒跚,众目睽睽,情欲和畏惧交替作用,撕裂了灵魂和躯体;几乎握不住粉笔,无法思考,呼吸急促,忽高忽低的玩具震动似乎要把大脑也一并摇散。表情逐渐崩坏,不自觉抖动的双腿和弯低的腰。我不懂……我感觉下面完全是洪水泛滥湿得一塌糊涂,吸满口水的棉袜把所有怪异的声音压在喉舌深处。我现在一定很奇怪吧……不敢看老师,不敢看同学,落下最后一笔仓皇逃窜。

吴咎她见我走下讲台,露出颇为古怪的笑容,下身绵延不绝的刺激一转攻势,尖锐的刺痛,超越以往所有痛苦,连带大腿肌肉无法控制的痉挛,短短半间教室的路程,此刻恍若走完了一整个人生。再也维持不住身形,跪坐于地。

“哎呀,她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我送她去医务室。”飘渺的声音由远及近,吴咎搀起我,两人一同离开教室。无视了讲台上的老师和台下不明觉厉的学生们

她并没有带我去医务室,她把我丢在了男厕所的一个隔间里,剥光了衣服。我瘦小的身体躺在蹲便器槽里,不大不小紧紧卡住我的躯干,全身的体重正压在被无数人践踏过的便池边缘。她从兜里掏出了更多小玩具,连接主机的尖锐鳄鱼夹,尼龙材质的一卷绳子,一副眼罩,一小把粉色的情趣跳蛋。她以一种不太娴熟的手法捆绑住我的双手,将大腿和小腿折叠在一起,小跳蛋一个一个塞进我的下面,其间相互倾轧震颤,好像饥荒时代的盗匪向血肉深处进军,她细细剥开阴蒂上薄薄的包皮,鳄鱼夹锯齿参差如饿狼咬噬在神经集中分外敏感的阴蒂和乳头。疼……好痛啊,我低声哀鸣。似乎和一开始的银色跳蛋一样的体感,这种金属的……也许是电击装置吧

“好了,你就在这里不要走动,保持安静呦,现在上课时间没什么人,下课可就热闹了,要是被发现会很糟糕的哦。”她自上而下俯视我,弯下腰又一次抚摸我的脸,把眼罩轻轻的遮在我眼前,她轻盈的小跳,隔间外传来细微的落地声。所见只余飘忽不定的暗淡微光,恰如命运之钟摇摆不息。

映照眼前的光影,是地狱?我说不清,低沉的嗡鸣搅动肉体,同时撩拨心智。火力全开无慈悲的机械手下,没有意志能得以幸免,过激的高潮一次一次破坏我的意识,久经捆缚的手脚麻痛难忍。不知耳边经历了几次短暂的喧嚣,也不知道机器和肉体多少次哀嚎着报警,下体湿哒哒的,分不清是尿液还是淫液,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哪怕短暂的昏迷,还是昏迷了又马上被刺激再度唤醒呢?

快感,痛楚,快感……那种感受,不断切换。兴奋,疲惫,最后麻木。思绪真正的静止,微光渐渐消逝,世界好像安静下来了,只剩下三点传来的微不足道的酥麻,啊,机器的电量也是有限制的吧,布满全身的酸痛木僵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丝丝暖意。

没来的及彻底沉醉在温柔的舒适之中,一股沉重而冰冷的冲击轰碎了最后的幻梦,她不知何时打开了厕所隔间,揭开了我的眼罩,甚至手中已经拿着一根胶皮水管,对我发动起一波恐怖的冰水打击了

“哇,我看你都翻白眼完全没反应了呢,看来没什么事诶。”一脸嘲笑的少女解开我手脚上的绳子,一把把我拎起来。

好麻,好疼!四肢动不了一下啊,无论如何保持不了站立,瘫坐原地。我极力挣扎,希望能立刻站起来,但被冰水冲击的酸麻肌肉完全使不上力,少女的光脚对我暴力踢踹,小腿、下巴、肚子,嘴里还塞着她的袜子,我叫都叫不出来,只能默默忍受。

吴咎似乎厌烦了对没反应的布偶施暴,她放下胶皮管道,把刚刚解开的绳子拧成一根绳索,换了一种方式绞在我的脖子上,干脆地拖我出去。

我们又回到教室, 空无一人,阴翳晦暗,死星临空以后,天总是黑得特别早,学校因此不再进行午休,采用只上六节课便放学的制度。看来,我被拘束,强制高潮的时间,恐怕已经超过四个小时。值得庆幸的是,气管和血管被挤压的致命的窒息感已经不再给我带来痛苦,我身上所有的装置都被卸下,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疲惫不堪的身体总算得到片刻休息。

我知道苦难还没有结束,我认命似的笑了笑,看向吴咎。她……在自己的身体里寻找什么?还没有妄加猜测,一阵令人牙酸的机械铰链声告诉了我疑问的答案:少女的下身延伸出一条凹凸不平,形制特殊的机械巨龙,大概,十五六厘米长吧。

“你虽然不是处了,但人类的身体总是太脆弱,我可不想让你伤太重之后不好玩了,今天会对你温柔一点的。”吴咎脸上依旧是恶毒的嘲讽微笑,她一手摆弄下体突出的“铁棒”,一手将我压倒。“呵呵,这是伟大工业精华的集大成之作,直接连在脊髓上,比人类的性器官更加坚强,更加敏感,还可以自由调整大小,回缩进体内还能充当穴,这可真是太棒了。今天你可是第一个实验品。嘶……这样一想我反而是处……诶!”

“好好品尝吧,我亲爱的郁荷妹妹~”钢铁的部件一经入体,只能感知到深入骨髓的寒意,不过这是暂时的,机器很快驱动,分为好几节的机械开始了旋转,搅拌,震动,伸缩。几乎一瞬间,灵魂直入云霄,明明持续高潮了小半天,明明身体早就不堪重负,新的高潮却无法停止。肌肉不听话地收缩,死死绞咬那恐怖的铁棒,反过来加剧更加无法抵抗的刺激……小穴喷出好高一股汁水啊……像是人格一同飞溅于地……再一次,昏迷过去。

似乎,很快就被唤醒,吴咎手指尖闪烁寒光,乳头上残留细微刺痛,她,注射了什么!想着,思考的能力已被剥夺。四肢顿时像脱离我的躯体而生,躯干也像和脑袋分离,眼睛看到手指紧握,指节发白;看到脚趾蜷缩,腿脚发颤。无法控制,无法思量。世上再无一物,徒留空空荡荡又充塞颅腔的快感和兴奋。吴咎的脸好红,皮肤也好红,好像热起来了……她的手不再冰冷……好温暖啊,下面的冲击好温暖啊,乳头被掐得好温暖啊。我是一根蜡烛,被点燃了,能烧很久很久,蜡油在滴落,那无关紧要,快看那明亮的烛光,多么美丽动人!

取回自我意识,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全身上下,撕裂一样的疼痛,眼睛盯着天花板,不能转动分毫。休息一会,检查过自己的身体,肌肉疼痛好像只因为虚脱,然而小穴内部似乎布满或破裂或细软的水泡……为什么会烧伤?仔细回忆起来,她的机械装置似乎会在较高功率运行的情况下发热,比如她拉我起来去医务室,手略微不那么凉了。

总之先回家吧,把伤治疗一下吧,也许……不,家里没资源让我转学,如果……爸爸还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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