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健身房·屏幕·把玩自己

“我主张制止不了就放任

这欲望与绝望之争“

检查偷拍的视频时，来星宇总会听歌缓解压力。

朝女生裙子伸手，用不了多久就被抓现行。几个兄弟已经进去了，把他供出来怎么办？警察上门找他，大学甭上了——想到这里他后背发凉。

两条路摆在他面前：转型或升级。

这里是旅游名城。直到为拓宽销路而注册某论坛的账号，来星宇才知道有多少双饥饿眼睛盯着机场、酒店、度假区，渴望某些人的到来。

“起伏在于喜怒哀乐”

正是在论坛，他了解到这里曾创造的超速记录：狗仔队飙车截停女明星的座驾，只为拍到离婚的她坐在后排的点点泪花。

有人通过论坛加了来星宇的联系方式，但开口就是接不了的活：在机场里人挤人捱六小时，目标下飞机后，跟紧怼脸拍高清大图。来星宇不傻，女生私处视频挂个链接不愁没人买，尾随明星的视频早晚被发得全网都是，根本没有回头客。

“多少钱都不干”

现在来星宇只想给发出那句话的自己一耳光：炒潮牌欠一屁股债正需要钱，好嘛，兄弟们全逮进去了，只剩他夹着尾巴。此时手边的另一台电脑正在自动水贴，把他的接饭拍贴顶上去，然而论坛今天炸了，全在讨论什么明星的CP文，他也看不懂，只知道大概率没戏了。

幸而转型不成，来星宇已经技术升级，不指望草包兄弟了。他在学校健身房女生区装了摄像头，再也不用上街拍裙底。但那里还算公共场合，拍到料的概率很低。来星宇不放过一丝机会，他正细细检查录像，准备万一有甜头，就把这模式推广到女更衣室里。

不知疲倦地盯着屏幕里那小小的瑜伽垫，来星宇终于等到了他想要的：

她蓬散的一头棕发甩出了水滴，看来之前已运动许久，香汗顺着白皙圆润的脸蛋淌下，在她鹅颈上汇成小河，又倏忽间滑落。胸前的运动内衣被染上斑驳的花纹。

来星宇暗暗叫好：之前来这里的姑娘们热得浑身熟透，也不见着装如此清凉。见过无数风光的他现又体会到返璞归真的快乐，给她好心出主意呢：运动内衣像胸罩，闷！不如一对乳贴护住要害，爽！现在又没人看，你这丰腴的玉兔！

一股气血涌上大脑，他立刻暂停视频，放大画面细细品味。屏幕上光标变成了小手状，来星宇按着鼠标左键一拖，逗逗她柔嫩的肚脐眼；再一拖，越过了淋漓发光的红润腰身；再一拖，捋上了内衣上汗渍形成的河床；再一拖，松开鼠标才发现，刚才抓的就是她胸上凝结的，盈盈到内衣都压不住的一点，看得来星宇脸红心跳。

他不忘职业操守，忙打开笔记突突写标签：露点、肉感、大胸、露脐、运动、大汗、元气、少女，多写一个，视频就能抬上一笔价。写到“少女”时他合计：她虽然比他矮不少，身上的料蛮结实，眼神狂傲，红唇似笑非笑，有几分御姐霸气。若那粉拳砸向来星宇，瘦猴似的他会不会哭？

更令来星宇来劲的是，她没像别的姑娘那样穿瑜伽裤或者紧身运动裤，而着一袭灰色短裙，丝毫不介意露出玉腿。想想这副光景只有周围女生得见，算是可以理解。

来星宇对她更感冒了，继续放视频。只见她在面前隐匿的摄像头见证下，弯腰伸出手指，从自己战靴一般厚重的运动鞋里把套着白袜的脚后跟勾出来。

“哼♀”

她一撇头，脚后跟往地上一磕，一只鞋立马踹飞。另一只也如法炮制，甩得远远的。她踩在瑜伽垫上，低头看着湿润到甚至能透出几分肤色的棉袜，脚趾在袜里一啾一啾。她开始下手剥自己袜子，直到葱白一样的大脚趾赫然见光。之后便恶趣味地将团起来的袜子送到嘴边闻了闻，不过小嘴立马一嘟，显然味不好。手灵巧地一翘，袜子被弹到镜头外不知什么地方去。

她双脚在垫子上狠狠踩着，像是要挤出嫩豆腐里所有水分，但脚已经被汗水浸得苍白，只在筋腱处透出几分红润的色泽，想借瑜伽垫擦干显然不可能。少女原地转着踩几圈后，正要对着墙上的摄像头趴下，突然想起什么，双手压住裙角，转身背过去。

为什么她非要用屁股对着墙！来星宇心中的猜想呼之欲出，但他不相信，浑身滚烫，心脏乓乓打拍子。他颤颤巍巍重新点播放键，定睛一看屏幕，鼻血就喷了出来：

随着少女俯身趴下，裙底风光一览无余。只见肉腿间未着寸缕，她的花蕊端坐在精心修剪杂草的园圃中央，激动地嗫嚅着，向屏幕那边的来星宇打招呼。

她好会！她好舍得！捡到宝了！

压枪！压枪啊！

偷拍必须控制自己的性欲，否则什么都干不成。来星宇在团伙里负责整理视频，场面见得多了，也不知道今天咋这么来劲，只好伸手安抚自己的二弟，念咒逼自己赶紧看完视频，给它标个好价格。发财了！

但少女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她俯身高抬腿，这在脚趾在垫子上打滑的情况下更不容易。

越过她左脚跟上的一颗痣，来星宇盯着她的花蕊，那里被两边健美的腿肉狠狠挤压，竟然沁出一粒露珠，他开始幻想被皮实耐草的少女坐在身下压榨是何滋味。而她的玩法可不止这些：

随着她加快节奏，嘴里哼哼唧唧，花蕊和其中的瑶柱也急于吐露什么，在热烈地打啵。

来星宇做贼心虚地帮她留意周围，才发现视频里就她一人。

少女要么也注意到这一点，要么实在顾不上颜面，她的动作越来越夸张。短裙大开大合，在她撩动下逐渐脱落。

马上遮不住羞了，可花蕊它等不及呀！

千钧一发之际，她突破柔韧性的极限，一脚踹到自己秘密花园里。

来星宇双手捂住流血的鼻子，拜倒在屏幕前。

屏幕中，少女艺术家以她的身体为画布，竭尽全力演绎着求欢。玉足试图画龙点睛，脚趾又蹬又蹂，快成了！差一点对上她的蜜穴！

可是她好克制，明明上手狠掐一把就能上天，来星宇都听到闷哼了！她在紧咬牙关，用一只不算灵巧的脚苦苦做着！

来星宇前所未有地对少女的脚产生想象：恨不得穿越屏幕伏在她身边，帮她双脚去到任何地方，做成任何事；捧在怀里，不让它们冻，不让它们累；哪怕是用舌头，也要弄得她足底永远白嫩透亮，露出来羡煞旁人，私藏着心里暖。

他从这想象中惊醒，大叫一声：“夹！”

“啊♀”

少女脚趾没夹住她的瑶柱。此时她爱液盈谷，湿滑得蹬飞出去，整个人脱力后重重拍在垫子上。她抽搐着，潮红的脸回首望自己乱成一团的后身。

那种感觉明明就要突破心扉，却徒留眼角两行清泪。

“能行！起来呀！”来星宇对着屏幕里失神的她大声鼓励。他还给自己立着的、没出息的二弟一巴掌：“等你！”

少女未竟的梦化成浑身蚁噬般的奇痒，又或者是听到了屏幕那边的呼唤，总之有股力量，驱使她再度爬起，颤抖的手整理好短裙。

这里毕竟是健身房。她又做起平板支撑，单手扶地。

来星宇本来以为不会再有，“等你”成了一句笑话。可当他留意到少女另一只手时，立马扑到屏幕前：少女表面上用手攀住裙边，保持动作的体面。

实则用指尖把玩自己。

得偿所愿的来星宇饥渴难耐，对她疯狂衷情起来。

“So funny, ya i ya”

她仍旧很克制，咬着嘴争取不哼一声；手指只是轻轻揉捻花蕊，就这样把自己吊在不上不下的状态。明明浑身颤抖，瑶柱都期待地吐泡泡，却等不来她的进一步行动。

然而少女敌不过身体里肆虐的、销魂蚀骨的酥痒，难受得跟着垫子转了小半圈，屁股差点晾到外面。抽搐而逐渐飘忽的手指终于滑向无底深渊，一阵强烈吸力把指尖捕获，她最不想触及的那个暗穴将手指吃进去好几寸。

咕——啵！

通开嫩壶的少女再忍不住，紧合的牙关发出先声：

“呐♥！”

然而却不曾有第二声。她赶紧抽手捂住嘴巴，甚至咬上湿润的手指：因为那一刻就要融化的瞳孔，望见健身房来了其他姑娘。

伴着她们相互打趣的笑，少女无言对墙侧卧。

在空气中胡乱蹬踢的双脚，昭示她体内正在过境怎样的滔天巨浪。在这生命重要一刻，糜烂地喊着多么痛快！但不能喊，不能叫，不能出一点动静！

她痒吗？冷吗？恨吗？眼睛都哭肿了呢。

幸而她不孤独。肝胆俱裂的来星宇将爱怜凝成脸上两行流星：“乖啦！好棒，你真的……”

他在神交中早就好过去了，还是强撑起来爱抚着屏幕，陪她消受最难捱的时光。

也许是不忍打扰二人，还在聒噪地讨论明星CP文的论坛突然无法访问，在整个互联网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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