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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地冰魔/水氷/

小说: 2025-08-24 15:53 5hhhhh 1610 ℃

冰魔最近有些苦恼。

水地零士已经哼哼唧唧缠着他好几天了,一有机会就要紧紧抱着,贪婪地嗅着衣领与发丝间清新的青草味,像一条不死不休索求猎物的白蛇。

“我说,你至于一直缠着我吗?像个宠物一样。”这次冰魔决定不忍了,拿出乡野间摸爬滚打的本领,一闪身躲开踉踉跄跄扑过来的水地,“真有这么好闻吗?”他抿起嘴,眉毛撇成八字,一副无奈的样子。

“……热,难受。”纤长的刘海凌乱地散在水地的额前,遮住了大半张脸,隐隐约约透出来的双眼,迷糊得几乎无法张开,“你不喜欢就走开吧,我自己解决算了。”他一副被抽了筋骨的样子,步伐发虚,恰似踏着一地棉花。

冰魔从来没有见过水地如此窘迫的模样,哪怕是刚作为罪人被押送到古马村的头几天,再怎么悲愤欲绝,那双爬行动物般的眼睛也满是凌厉,多看一眼都让人惊惧。

而如今这副眼眶湿漉漉泛红还要咬紧牙关顽抗的神情,陌生得让他诧异——细细看来,琥珀般的瞳孔里,还有些许被狠狠压抑的占有欲。冰魔冷汗直冒,把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最后得出了最不可能的结论——水地进入alpha易感期了。

——

也不知是哪颗陨石惹的祸,人类有了alpha、beta、omega三种属性。这颗流星还和其他的流星碎片产生了共鸣,自此全球各地离流星坠落之地越近的地方,分化的年龄就越迟,也更容易出现beta。冰魔第一次在古籍里看到相关记载时只觉得可笑,最好的朋友银河都没分化,流星叔叔更是有村内最迟的20岁才分化的记录,反正对他们没造成什么影响,他就当成不知哪个先人编出来骗小孩的玩意了。

而水地零士的事情有些复杂。暗黑星云的管理一向森严,每一位分化完成成员的abo属性都会记录在案。水地作为唯一进行过纯正培养的陀螺手,在同龄人里是最早分化的,属性经由大道寺的实验控制,是个alpha,得知结果后这个一向稳重的男人还高兴了几天。

为防止发情期影响竞技状态,暗黑星云会定时分发抑制剂,因此水地早就养成了服食抑制剂的习惯,待在与信息素绝缘环境的他,连一点相关知识都不懂,更别提什么易感期了。

那之后又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暗黑星云养虎为患,最终招致覆灭,旗下的陀螺手也作鸟兽散。水地零士逃亡数日后被WBBA抓获,因其事关暗黑星云的多项研究成果,又位居次席,作恶多端,众人一致同意将他押送到古马村,进行提审。

而负责审问他的,就是他曾经的手下败将,古灵精怪的冰魔。作为村里研究古文献的一把手,他软硬兼施,就等着水地把暗黑之力相关的事抖个底儿掉,却从没想过天上还能掉下易感期这块馅饼。

古马村是诞生了银河天马的星降之地,几乎没有人见过beta以外的属性,自然从来没人想过准备抑制剂这档子事,流星叔叔也不例外。冰魔心里的如意算盘已经打得啪啪响,思考着怎么趁着易感期牢牢拿捏水地了。

“我没猜错的话,Reiji你是alpha吧?”他双手环胸,摆出平日里那张八面玲珑的笑脸,“现在还在易感期?好家伙。”

水地不作答,蹒跚着扶着家具走到墙边,找了个最近的凳子,想都没想就坐了下去。“想要什么呢,嗯?Reiji?”冰魔紧随其后,弯下腰,笑盈盈地问,“说吧,把暗黑星云管理‘合格者’的方法都说出来。不然你的身体怕是要再受苦几天。”

听到“合格者”三个字,水地一个激灵差点一蹦三尺高,随后狠狠摇头,整个人蜷缩起来,“都说了……唔,我自己解决就行!”他牙关咬得咯咯响,呼吸紊乱而沉重,“你不能,……嗯唔,闭上嘴吗!”

见水地被自己刺激到,冰魔暗叫不妙,赶忙切换回稳扎稳打的策略,蹲坐在他的身边,拉起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在怀里揉搓,“算了,Reiji你到底想怎么自己解决?”

迎接他的是水地反客为主的拥抱。水地的怀抱温热,时不时随着断断续续的低喘颤动几下,满是柔软和顺从。两人无言地抱了好一阵,冰魔的心慢慢软了,只觉得让他抱抱,给他提供点情绪价值也无妨。

反正他的衣食住行有WBBA支援,非要对耗下去的话,还是精神物资都比较稳定的自己更容易赢,就看水地能把情报藏着掖着到什么时候了。

接下来的几天一如往常,只是水地抱着自己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更久,动作也从哼哼唧唧地在自己怀里蹭蹭,进展到了在颈侧舔吻个不停,时不时还轻咬一口。两人并没有觉得这种亲密的行径有什么奇怪的,虽然他们从未以对方的恋人自居,却已经私下里偷欢过不少次,自然是轻车熟路。

直到这天,冰魔风风火火地闯进了水地的牢房。

——

监视器里的水地零士分外虚弱无助,与赛场上令人谈之色变的嗜血毒蛇判若两人。

瘦削的身子在床上挣扎打滚,双手无助地向前挥着,却什么都够不着,唯有痛苦地抱紧身旁的被褥。蛇目形状的头饰被甩得几近掉落,纷乱的发丝完全遮住了纠结难耐的秀美面容,只留下微张着喘气的口唇,苍白得发紫。

床铺不大,却被各色纷乱的纺织品占满,堆成一座座山峦,连恋人前几天换下的外套也被拿去筑成堡垒的一部分。

冰魔清楚这是alpha易感期最为严重时的筑巢行为,也意味着水地随时都会失去理智。水地身上的暗黑之力还在,无论是暗黑星云的资料还是村里的典籍,都在成因和原理方面含糊其辞,如果两种来自陨石的力量相互作用,或许他会变得比暗黑星云时期更为残忍暴戾,成为完全被存续本能支配的野兽……

水地喉头涌动着呻吟,衬衫最上方的纽扣被解开,大片阴沉泛白的肌肤汗涔涔地裸露。见冰魔飞奔到床前,他艰难地支撑起身体,颤抖着探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恋人。电光火石之间,冰魔就已经被他一把抓住手腕,顺势拉倒在床上,又被带着翻了个身,完全压制在身下。

“我想要你……Hyoma,现在就要……”烫热的泪水伴随着汗珠,不住地滴落在冰魔的脸颊上,即使明知对方是beta,无法用信息素给予自己安慰,水地依然选择将安全感全数寄托于他,渴求着将他独占。

冰魔惊魂未定,本能地想反抗,试图用荒山野岭间练就的一身功夫与对方角力。怎知在alpha的激素影响下,水地的力气大了很多,双膝狠狠嵌在他的膝盖内侧,顶着撑开,逼迫他张开双腿,他的腰一下子被卸尽力气,软了下去。一双手腕也被对方拉扯到一起,高举过头顶,用随手抓来的衣服捆住。

他被迫与水地对视。在杂乱无章的朱红刘海间,阴柔而精致的五官,盈满了脆弱。微微勾起的嘴角却又透着些许欣慰,那是捕食者看见猎物时的神情,是一种要将他撕扯得粉身碎骨,尽数吞吃入腹的神情。

冰魔这才想起卷宗边角记载的一行小字:尽量避免近身接触易感期的alpha,否则后果自负。他现在有点后悔,但水地容不得他有半分疏忽。在刚刚的挣扎间,水地已经把他的长裤解开,尽力褪到臀部以下,外套也被扯掉,顺势丢进环绕两人的爱巢。

至于内裤,水地尝试脱了几次,仍然以失败告终,只好抓住其中一侧把布料拉扯到一边,露出含苞待放的菊蕾。修长纤细的手指覆上褶皱,轻轻磨蹭,冰魔只感觉微弱的酥麻感渐渐上涌,身体内部因空虚而痉挛的律动,惹得花瓣急不可待地翕张,迎合指腹的揉搓。

渴求肉欲的羞耻感,让冰魔一下子从脸颊红到了脖颈,剧烈的喘息之中也有了些许压抑不住的呻吟。“等等,嗯,……润滑,呜,润滑……”他扭动身子,十根手指一下紧握一下绽开,试图挣脱束缚,却被水地狠狠压了回去。红发少年用唇齿衔起冰魔的手套,不紧不慢地轮流脱下,蛇信子般的舌尖沿着一根根白净的指头环绕翩跹,直至水光淋漓。

穴口的愉悦持续不断,双手又被舔吻吮吸,在逐渐高涨的快感中略微失神的冰魔,只感觉腔道入口处自内而外蔓延起黏糊糊湿漉漉的凉爽感。而后,带着体温的异物缓缓探入,随着搅动掏挖,将凉意细细抹开,渗到每一寸褶壁的深处。

灵活的手指很快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按着那块软肉稍微磨蹭了一会儿,听得冰魔逐渐发出勾人的低吟,水地便难耐地开始抽送,暧昧的水声伴着时浅时深的抽插,将淫靡的场面渲染得更为缠绵。

眼前的少年,如同祭坛上被束缚的祭品一般,充满了被虐的美感。白皙的身子绷紧如弦,随着秘裂处被侵犯扩张的节奏颤抖不停。蓬松精致的卷发早已纷乱不堪,文雅秀逸的面容也被快感和惊恐涂抹得下流至极,被强迫固定打开的股间流满了透明液体,任谁看到,都会以为他已经被自己的信息素撩拨得欲望难耐。

但冰魔终究不是omega。苦艾酒味的信息素早已随荷尔蒙充盈了狭小的牢房,他却始终感受不到这铺天盖地的爱意。

绝对的理性对生来就要守护秘密的古马村人是祝福,于水地而言,却是无比恶毒的诅咒。不管在床上多么抵死缠绵,交换多少次唾液与爱液,冰魔的心房都将被理性扣上层层枷锁,两人永远无法灵肉合一。

想到这里,久违的空虚和无力感便萦绕胸口,撕裂血脉。水地回想起了在暗黑星云被迫与同僚自相残杀的无数个日日夜夜,朝不保夕的日子,在他的心头深深根植了对“失去”的恐惧。纵使在无数试验品中杀出血路,登上次席的宝座,无助和绝望依旧常伴身边,如茧蛹中涌动的虫豸一般,抓挠着用残忍和暴戾伪装起来的心灵。也因此,他要更疯狂地攫取,将能触到的一切尽可能地握在手中,玩弄,品尝,用唇齿咀嚼得粉碎,最后大快朵颐。

水地痛苦不堪地低吟,阴霾渐渐笼罩起柔美的脸庞,早已增加到三根的手指狠狠地扩张搅拌起来,按压着前列腺不住捣弄,时不时还尽数挺进深处,只剩下指根露在外头,把粘腻的爱液抽插得飞溅。“小羊羔身体好色……喜欢我这么抽插吗?”他挪开压制身下人的手,隔着布料套弄起那根慢慢挺立充血的肉棒,让织物的触感反复磨蹭着系带和铃口。

冰魔本来已经适应柔和的快感,体内外最为脆弱的性感带却同时被碾磨倾轧,炸裂起阵阵疼痛和鼓胀。沉醉在发情状态之中的肉体被迫承受着连omega都受不住的过量愉悦,让他一下子连喊叫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反仰起脖颈,失神地低喘,涎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唇角流到下颌,任凭媚肉随着进出的节奏痉挛。铃口分泌的爱液已经把内裤打湿了一片,缓缓蔓延扩散,与菊蕾处星星点点的水痕渐渐不分彼此。

“Hyoma哭了呢,呜,好可爱……”水地舔吻起恋人的耳廓,在他的耳边呢喃着安抚,手上的动作却是毫不含糊。阴沉的声线如塞壬悲歌,蛊惑着冰魔尽数展现羞于示人的一面,不一会儿,内裤上已经勾勒出了明显的阳物形状。水地见势收手,转而撩起被各种体液弄得斑驳的内搭,指尖勾了一手蜜液,挑逗胸口那两粒嫣红的肉粒。他嫌手感还不够滑腻,又倒了一些润滑液,拨弄慢慢挺立的乳尖,揉搓柔软而不失韧性的乳肉。

冰魔在还没和水地开荤之前,就试过套弄肉棒的时候一起玩弄乳珠,一来二去间,居然变成了每次自慰时不可或缺的调剂。本来就在无意间被培养得分外敏感的部位,被水地变着法子挑逗不停,又是吸吮又是轻咬的,时不时夹在唇齿间厮磨,让触及高潮极限的他再次发出苦闷而动人的悲鸣。

稍微玩了一会儿,见冰魔的身子已经酥软如泥,水地便撤到一旁,解开他的束缚,褪去下身湿透了的衣物,让完全挺立的肉棒和湿濡开合的菊蕾一览无余。此时的冰魔除了被撩到胸口的内搭,已经一丝不挂,情欲惹得白嫩的肌肤微微泛红,如羊脂玉一般诱人。

“反抗会痛很久哦,小羊羔……所以……”水地撩开碍事的丝缕刘海,饶有兴味地欣赏起眼前旖旎的光景,将早已蓄势待发的男根在痉挛不停的穴口轻轻磨蹭,“不要……唔……试着逃跑……”

“笨蛋Reiji……哈啊,快点……呜嗯……才不会反抗的……”冰魔羞得不敢看那双盈满侵略性的琥珀色眼睛,绵软无力的双手却搭上对方的腰肢,迫不及待地扭摆起下体,迎合那人的动作。

“Hyoma……告诉我想被玩弄哪里吧。”水地的舌尖掠过恋人被咬得带点血丝的唇瓣,灵活地在眼角打转,将泪珠尽数品尝。于是冰魔乖顺地岔开双腿,在水光泛滥的股间抹了一把,颤抖着用食指和中指探入绽开的菊蕾,缓缓撑出一个小洞。

回应他的是水地满足的微笑。水地拉起他的手,带着他翻了个身,摆出跪趴的姿势,用灼热硬挺的肉刃一点点贯穿。

冰魔早就习惯了紧致的媚肉一上来就被凶狠撕扯的疼痛快感,这种小心翼翼的抽送,反而将那鼓胀充实的愉悦延长到了极致,每一寸内壁都随着水地的挺进,释放出令人酥麻的微弱电流。当前端顶弄到前列腺时,冰魔更是整个人都抽搐起来,甘美的刺激让铃口淅淅沥沥地漏出爱液。

水地却又偏偏不肯直接让他爽到九霄云外,顶到结肠口之后依依不舍地抽离,而后重复着单调而缓慢的动作。腔内明明已经被一次次地撑开填满,却空虚得有些发痛,被吊着胃口迟迟不得满足的情欲仿佛没有尽头,冰魔难耐地发出喘息,无意识地抬起紧实的肉臀。

“嗯,嗯哼……Hyoma,好棒,好舒服……”水地环抱着冰魔微颤的身躯,享受着肌肤相贴的温度,如获至宝地吮吸着小羊羔的后颈,啃咬着beta退化的腺体。“好想要……Hyoma,你是我的……”即使看不见冰魔的表情,他也能想象出那双碧蓝的眼睛盈满泪水,却流转着柔情的模样,让他不自觉地越顶越重,越进越深。

“喜欢……喜欢被顶到这里吗……”也不知是不是alpha发情期的缘故,水地本就贲张的肉棒几近胀大了一圈,每一次都能感觉到新的褶皱被牵扯。后背位更是让肉棒撞击结肠口的动作更为顺畅,包裹着性器的湿润肉壁挤压吮吸得水地一阵舒爽,他在冰魔的耳边呢喃起来。

湿热的吐息换来身下人一阵动情的哀鸣。发丝掠过泛红的耳廓,带来阵阵麻痒,温和的小小快感与几乎将身体撕裂的巨量欢愉相得益彰,冰魔难堪得只顾低头闭眼,试图逃避体内难以忍受的激烈狂潮。

“呜……太深了,啊啊……Reiji……里面好痛……”他本能地挣扎,换来腰肢被水地紧紧抓住,臀瓣也被拍打了几下,嫣红充血的印子在动情的淡粉色肌肤上分外明显。“Reiji,……啊啊!慢点,……呜,慢点……”他感受着那根残暴的茎柱翻搅过层层肠壁,漆黑的视线里,连串的火花不断炸开,直至怒张的前端,突破腔道尽头的小小空间时,他终于按捺不住地扬起头颈,羞耻地等待高潮的来临——

囊袋却被水地紧紧握住,将临近射精的快感硬生生打断。他从恍惚迷乱的云端一下子跌回现实,被异样感重新唤醒的理性使他清醒地感觉到了恐惧。

“我是beta啊!醒醒,Reiji!嗯唔……没用的!我怀不了啊!”冰魔缩小的瞳孔在喊叫中抖动,身体在连绵不绝的愉悦侵袭下抬起,弓成一个漂亮的弧,前伸的双臂徒劳地甩动,试图逃向并不存在的救赎。铃口流淌不绝的液体也随之喷溅洒落,星星点点地在床单上晕开。

“但是,Hyoma不也很享受吗……”水地俯下身子,利用躯体的重量,将冰魔牢牢压实在床头包了软垫的木板上,双膝向前一送又一分,冰魔脱力的双腿就这么被撑开固定,再也合拢不来。他闭上双眼,细细嗅着小羊羔发丝中若有若无的青草香。那是独属于生长在自然天地间的自由生灵的味道,却无法为alpha带来半分安全感。

“不要紧……我们就这么一起,在舒服中坏掉吧……”颤抖的声音里满是难耐的渴望,无法标记beta的痛楚,让苍白美丽的少年如堕深渊。他想占有,想束缚,想禁锢,于是抽送的动作越发剧烈,撕咬舔吻后颈的力道也越发凶狠。发饰早已甩到不知哪里,床板也被倾轧得吱呀作响,他只顾着像捕食猎物的巨蟒般,将身下人绞紧于怀中,用爱欲为他注射成瘾性的剧毒。

麻木和疼痛的尽头是胀痛和酥痒,性感带连绵不断的刺激让冰魔的意识渐渐模糊,好几次以为自己要溺死在过量欢愉之中,屈辱地带着哭腔呻吟。beta退化的生殖腔很快适应了扩张拉扯的动作,不一会儿,也像肠壁一般痉挛着套弄起了肉棒。

“Hyoma的小穴……紧紧地吸着我不放呢,还一抽一抽的,好开心……好喜欢……”水地恶劣地在冰魔耳边呢喃,换来一阵阵失控的悲鸣。万一当年的检测不准,自己怀上水地的孩子怎么办——出自本能的绝望,让冰魔狂乱地扭动腰肢,试图逃离水地凶狠的侵犯。单是看着绷紧的肩胛骨颤抖不停的样子,就能想象出冰魔此时的表情有多么诱人。

但水地清楚这还不是冰魔能承受的快感极限。他握住冰魔被硬生生阻止了几次高潮的肉棒,稍稍褪去肉棒前端的薄皮,让敏感的前端直接被按擦。

被爱抚男性性器的羞耻进一步粉碎着理智,微不足道的自责带着痛苦,为肉体带来更剧烈的愉悦,引发小穴深处一浪又一浪绵密的高潮。每当冰魔准备释放时,水地就会抓起他的囊袋,轻轻拍打,或是紧握着束缚根部,用欲求不满的胀痛感,为快感毒药麻痹神经的步调推波助澜。

“哈啊……小羊羔,不可以这么早就射出来哦……很舒服吧……”水地勾人的低语融化在肌肤反复拍打的粘稠声之中,意志濒临崩溃的冰魔流着眼泪,感受着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炽热的阳物来回碾磨。他不知道水地还要索求多久,不被允许射精的苦闷,在抽插中化为阵阵触电般的麻痒,铃口如失禁一般淌出前列腺液,与肠液和润滑油一起,沿着大腿淅淅沥沥地滴落。

“Hyoma,想要Hyoma……”

他感觉到水地的眼泪滴在后颈上,热乎乎的,让被咬得渗血的皮肤绽开炽烫的痛觉。舔舐和轻吻落在腺体的位置,每一下都会在腔道深处唤起几近贯穿脊柱的酸麻。原来他也和自己一样不安、脆弱,因为无法通过标记让自己留在身边,所以才抓紧在一起的每分每秒,用最为贪婪残忍的方式享受肌肤之亲。

于是,冰魔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转动满是爱欲痕迹的身体,挣扎着主动迎向水地的唇,然后欣赏阴鸷而凌厉的眼神在惊异中慢慢变得柔软动人。“Reiji……我要你……呜……好舒服……”他勾着水地的颈项,随着秘裂的律动放肆地颤抖痉挛,将甜腻的喘息尽数倾吐在对方耳际,“……我在……哈啊,我在这里……呜……Reiji……”

在水地闭上双眼,享受冰魔温润的舌尖与自己勾缠的时候,冰魔的高潮终于来临,肉棒随着顶弄抖动着喷溅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水地只感觉身下人搂抱自己的动作一下子瘫软下来,整个人几乎只悬在那交合之处上了,于是他抓起冰魔那两瓣白嫩的臀肉,借着支撑的力道,发动最后一次进攻——

肉壁被翻搅挤压,前列腺被狠狠地磨蹭撞击,结肠口和生殖腔也在被反复撑开时释放出刺痛酥麻的电流。强烈的快感无穷无尽,几近窒息的愉悦让冰魔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肿胀的性器却不听话地喷洒出越来越多的白浊,发泄着无法通过语言和声音描述的过量欢愉。

直到股间迸射的液体渐渐稀薄,水地终于在alpha的本能之下,将精液射进无法逃离猎物的生殖腔深处。冰魔被强制高潮的身体,终于也在喷出最后一股清澈的潮吹爱液之后彻底支离破碎,随着水地的抽离,倒在一床的衣物间痉挛不止。

——

“抱抱我……Reiji……”冰魔眼神早已涣散,沉浸在余韵中的一身嫩肉随着呼吸微弱地起伏着,过量的白色液体从缓慢收缩的菊蕾里一点点淌出。他却顾不得血肉模糊的后颈火烧火燎的剧痛,带着残留着情欲的笑容,竭尽全力向水地伸出手,“你不是……还在易感期吗……哈啊……想抱吗,来吧……”

回答他的是一个来自后颈的吻。而后那人将他翻了个个,环抱着他的脖颈,眨着琥珀色的眼睛侧枕在他胸口。

“最喜欢Hyoma了……所以不要走……”欲望尽数被满足后,昏昏欲睡的水地发出愉悦的低吟,时不时伸出舌头,在冰魔身上零星的绯红充血印记上舔弄吮吸,像一只温顺的小蛇缠住恋人。

水地零士过去的人生是一段段不连续的残像,在那些暗无天日的碎片之中,他被无数次的教导过占有、掠夺、吞噬、摧毁,却没有一次被告知过如何去爱。他只是徒有人类外形,却只能在兽性本能支配之下感到快乐的凶兽,是具有无可匹敌力量,却注定被禁锢在仇恨和痛苦之下的囚徒。

只有在被羁押在古马村提审,与冰魔朝夕相处的日子里,他才逐渐有机会咀嚼属于常人的情感,学会像常人一样交流相处,品味带着爱的喜怒哀乐。

对他来说,冰魔就是全部,他尽数接纳了自己的迷茫、焦躁与不安,为自己带来了可以尽情驰骋的广阔天空,告诉了自己什么是自由。

他呢喃着冰魔的名字,轻轻嗅着怀里若有若无的青草气息,想象着未来无数个或短或长的日子,缠着他沉沉睡去。

“嗯……我在这里,以后都会在。”冰魔用手指缓缓梳理着那一头朱红色的发丝,慵懒地露出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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