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以穿吗？”出于礼貌，我还是尽量让姚歆涵自己穿衣服。

姚歆涵逞强地接过了内裤，试图抬起腿，却立刻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我赶紧将她扶住。

“那...还是我帮你穿，好吗？”

我看着姚歆涵，她红着脸低下了头，终于是点了点头，发出微弱的一声“嗯”。

我从姚歆涵手中接过她自己的内裤，蹲下身来抬起她的双脚，把内裤套了进去，然后慢慢地把内裤往上拉，快要碰到屁股时扶着她的手让她站起来，然后更加小心翼翼地把内裤往上提，尽量不碰疼她。

“咿呀！姚歆涵还是痛呼。

“对不起！我慢一点！”我赶紧道歉。

终于是把她的内裤提到了腰间。

上身的衣物她都可以自己穿，我全部交给了她，我则帮她穿黑色小腿袜以及圈子，最后把棕色的小皮鞋套上了她的小脚。

终于穿戴完毕，我背起自己的书包，帮姚歆涵拿着她的书包，扶着她站起来，慢慢地向教室外走。

姚歆涵的腿因为体能惩罚已经乏力，需要我搀扶着，否则就会走得很慢。

“我...送你回家吧？”

“嗯...”

“谢谢你...”

“啊，没关系啊，咱们是同桌嘛！”

“有你...真好...”姚歆涵最后一句话说得极小声，我根本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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