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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与晚秋:番外』

小说: 2025-08-24 15:53 5hhhhh 9850 ℃

洗完澡后。两人躺在床上。

窗外的夜晚浓郁得仿佛能凝下墨来。张贺龙抬起胳膊,圈住吴肆哲瘦削的身子,宽大的手掌随即沿着他的后背向腰侧滑去,贴近在腰窝处后,抚上山丘似的隆起。柔软,如月光般薄缓,又像是水一般,带着丝缕的滑意。

他放缓了手上的动作,慢慢地,贴着吴肆哲皮肤的弧度,从下向上,依次抚摸过他的腰和蝴蝶骨,后又顺着他的脖颈向上,如爱抚一条乖巧的狗似的,搔着他的下巴。

“喜欢吗?乖狗狗。”

吴肆哲的呼吸逐渐变重。他眯起眼睛,顺从地昂起脖子,由着张贺龙的手指滑下,从他光华的胸口,掠过他的小腹,顺着线条直直地探向他下身的硬起。

“亲我一下。”

那只沾着淫液的手指贴在吴肆哲的唇角处,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张开嘴,裹住那根手指,轻缓地吞吐着,把上面沾着的银丝吃入口中。片刻,他方才回过神来,撑起上半身,蹭着往张贺龙腰上去跨,手却已经捧住对方的脸颊,凑近了去吻他的嘴唇。

“唔...”

“什么味道?”

“牙膏味...”

“那喜不喜欢?”

吴肆哲骑跨在张贺龙的腰上,耸着脑袋。红色自他的脸颊一路袭上耳根——他正要开口回答,却被张贺龙掐住腰,狠狠一顶。那些话语便被顶碎了意义,化成不着调的呻吟溢出舌根。

“听不见,再说一遍?”

“喜...喜欢...”

“喜欢我吗?”

一直在下面躺着的张贺龙坐起身子,他一面搀稳了吴肆哲的腰,另一只手抓着枕头,掖到身后靠着。他拉近了吴肆哲同自己的距离,两个人的嘴唇,眼睛和身体都紧贴在一块儿。他环着吴肆哲的身子,把手探入对方下身的隐秘处去——

那里早就硬得发烫。

吴肆哲低下头去,不敢同张贺龙对视。可硬起的地方被男人摸得太过舒服,舒服到,他几乎是忍耐不住自己的欲望。张贺龙继续上下撸动这吴肆哲硬起的肉棒,另一只手则顺势拧上他挺立的乳珠。

“哈...龙龙...”

然后被张贺龙欲作惩罚地在鼻尖上轻咬了一下。

“在床上喊老公。”

“老公...”

张贺龙笑得眼睛都弯了。他用手指挑起吴肆哲的下巴,与他的眼睛四目相对。

夜很深了。风从窗外经过,吹皱了他们的呼吸。

这会儿,吴肆哲正跨坐在张贺龙的腰上,他明显能感觉到身下那根滚烫的硬物正贴着他的臀线,不时跳起,抵得吴肆哲羞红了脸,闭着眼睛,手顺着张贺龙精干的腹肌向下,握紧他粗长的性器,上下套弄着。

下一秒,张贺龙扣着吴肆哲的手腕,耸动着腰肢,自顾自地抽插在吴肆哲箍起的手掌中。湿润的液体沿着他挺立的柱身沾满了吴肆哲的手掌。

“嗯...老婆的小手真嫩。”

他凑到吴肆哲的耳旁,轻轻吹着痒风。

“和老婆的小逼一样嫩。”

“胡扯...”

“没,宝贝儿。你瞧,老公的大鸡巴兴奋的都流水了。”

张贺龙一面抽送着自己的腰胯,同时轻轻含住吴肆哲滚烫的耳垂,裹进嘴里。他每每用舌尖挑逗起吴肆哲敏感的耳垂时,都会引得对方一阵娇嗔。这会儿,他喘着粗气,只觉身下的玩意更涨了几分。透过帘隙扫进来的隐隐月光落在少年白皙如玉似的肩上,顺着他的锁骨,向下,在夜晚里露着乳尖的一点暗来。

“哈...别...”

几乎是瞬间,张贺龙反掐着吴肆哲的脖颈,把他整个地压在床上。

“老婆...老婆。”

“哈...别,别咬——会被,会被看见的...脖子...”

“不给你留痕的,放心。”

“唔嗯...”

张贺龙伏在吴肆哲的身上,轻轻啃咬着他的喉结,接着,依次沿着他的肩窝,向下,用牙关轻轻摩挲着对方的乳头,直激得吴肆哲颤抖着身体,爽得喘不过气来。与此同时,张贺龙的另一根手指正沿着吴肆哲的臀缝,慢慢向里探去。

“放松,放松。还没进去就吃那么紧——”

“骚逼,果然是欠操了,对吧,老婆?”

“呜——不,不是...哈,别,别碰!”

指尖传来的触感隐隐不同了些,不用想也知道那里是吴肆哲的骚点。他玩味似地向后收了收指头,拿自己下巴上没刮净的那点胡茬摩擦着吴肆哲的乳头。事到如今,他才不管吴肆哲带着哭腔的求饶——或者更恰当一点的说,带着哭腔的淫叫。

“爽吗骚货?”

“呜——”

“说话。”

“哈...爽,啊,啊——老公别,别——”

“那你亲亲我。”

“唔...”

吴肆哲撑起上半身,用手指摩挲着张贺龙的嘴唇。张贺龙便温顺地垂下眼帘,如猫一般地叼住吴肆哲的手指,含在嘴里,拿小虎牙轻轻咬着。

只是手上动作不停。他慢慢加进去了第二根手指,直捣在吴肆哲最敏感的那一点上,狠狠地抵住,来回碾着。

“叫的好骚啊,宝宝。那么大声,被邻居听见了可怎么好?”

他俯身,凑到吴肆哲微张的嘴唇旁,整个地亲上去。吴肆哲的舌头柔软,相较于他的要更凉一些。像是一条小蛇般,由着他勾引和挑逗。但吴肆哲是条无牙的蛇,在张贺龙面前,他没有丝毫的攻击性可言,整个人柔软得仿佛一滩水般。张贺龙搂住他的身体,慢慢地,将自己粗大的鸡巴对准他柔软的穴口——

“阿哲,我爱你。”

他温柔地吻着吴肆哲的额头,宽大的肩膀整个地将吴肆哲揉进怀里。他的胯前后抽送着,一点一点地破开柔软的穴肉,摩擦过吴肆哲敏感的媚肉。

“哈...好紧...喜不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呜——喜,喜欢——”

窗外。

流风卷起几片落叶,飘摇着,一股脑地沉进夜的影子当中了。缠绵的灯影拉长在光线的尽头,又转而飘洒下细雨般的叹息。冗长,仿佛南方小城那连绵不绝的梅雨季节。

牙齿碰错在一起的清脆声音,唇齿相接的感觉。身体向着另一个人敞开它的全部的感觉——张贺龙的动作来得很慢,仿佛海浪,一阵绵着一阵似地拍打在礁石上。他漂亮的褐色眼睛在夜里透亮,像是一块干净的玛瑙。

“我爱你...”

而现在,他们两指相扣。吴肆哲被压倒在床上,他咀嚼着方才那句话的意思,脑袋里一片混沌。张贺龙操得很慢,却每每都能碾在那一点上,令他不自觉地张开嘴,喘息声便仿佛决堤似的,随着浪潮阵阵,溢出些破碎的娇嗔在房间里。

“你爱我吗?”

“爱...爱你,哈,我,我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

他笑了,从吴肆哲那抽回手来,压在对方纤细的腰肢两侧。随即开始更大力地操干着吴肆哲的嫩穴。粗大的性器摩擦着肠肉,泛出些许淫魅的白沫,沾染在点点红的穴口。

这会儿,吴肆哲已经被操得说不出话,只剩下些咿咿呀呀的呻吟,合着被操干的“啪啪”声。张贺龙架起他的两条腿,两只手顺着他小腹的曲线向上,挑逗起他挺立的乳尖。

后穴被操干的快感混着乳尖上敏感的触感一并卷过吴肆哲的全身。这会儿,他爽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微微吐着舌头,疲软在张贺龙的大鸡巴下。全身上下的骨头都软得像水,只有那根粉嫩的肉棒还硬着,在男人的操干中一上一下地点着脑袋。

“骚货。鸡巴那么硬,爸爸的鸡巴就那么舒服是吗?”

“哈...不,不知道...嗯,嗯...”

下一秒,张贺龙的一巴掌就扇在吴肆哲挺立的小肉棒上。淫水四下里溅射开来,弄得他满手都是。

“说,爽不爽。”

他把手指捅进吴肆哲上面的那张嘴里,搅合着他柔软的舌头。另一边,他腰上动作不减,每每操进吴肆哲那骚软的肠肉时,都会连带着往对方的敏感点狠狠一碾。每当这时,吴肆哲都会下意识地夹紧他的鸡巴——舒服极了。他最开始被这么一夹都险些缴械,可慢慢操开这个骚逼以后,他反倒能把控好节奏,次次都把吴肆哲操得哭出声来。

“呜,爽...被,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得好爽!”

“这不是会说嘛,来,喜不喜欢被老公当飞机杯操?”

“喜,喜欢...”

“真乖,以后在家都别穿裤子了好不好?”

张贺龙笑着在吴肆哲的屁股上捏了几下。

“真软,骚逼,回头也别穿衣服了,爸爸就喜欢看你这幅骚样。嗯?爽不,爹的大鸡巴都快把你操傻了是吧?”

吴肆哲迷迷糊糊地点着头,敏感的后穴就被大鸡巴来回抽插着,爽得他分不清东西南北,只知道嘴里求着身上的男人继续操他,不要停。

“是...是,老公...好棒...”

张贺龙动作一顿。他继续着机械的动作,粗黑的巨根没入身下人粉嫩的软穴再拔出,连着娇媚的红肉一并,再狠狠顶进他的小穴当中。有几个瞬间,他的动作都微微凝滞在沉寂的夜中。仿佛月光倾洒之时,拂起一层柳絮般轻缓的浮尘般,在纤弱的光线之中上下起伏,又像海浪,卷拍在另一具肉体的呼吸之中。就像他一直以来梦中的那样——他站在岸的这边,仿徨在语言编织的梦网左右,他幻想着另一个人同他必然的命运交合,正如两条蛇的交配一样,他们的命运伊始自不同的发源处,溯成泉眼,或是高山流水,又因着山间小路改变河床,汇成不分彼此的溪涧。可恍然间,他在对岸的那个少年的身体上觉察到了吴肆哲的姿态。他的举手投足,忧郁得仿佛是从肃穆的深秋中走来一般。那对深色的眼窝中流淌着他无法读懂的情愫,那么一刻,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内部发出阵阵裂隙的声音。从他的意识深处,一个不属于他所能理解的,吴肆哲的身体,从中分娩,带着黎明的光照亮他的情欲的夜晚。

在他手上,在他身下,在他用粗大的器物顶弄着的那摊软肉中,节奏分明的呼吸缓慢地搅碎了他的节奏,他触碰到另一人纤弱的脖颈时,他方才觉察到另一颗心脏的跳动是不受他的想象的。

“吴肆哲...”

“呜...怎,怎么了?”

“我...我爱你...”

他望着他的眼睛,他也望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写满了清澈的泉水,他的眼睛写满了玛瑙般的深沉——他抬起手/他张开手指/他眯起眼/他向前/他轻轻地吻/他吻/他吻他的眼睛/他温和地顶弄起这具身体/他喘息着/他落下眼泪/他手指探入他的口腔/他继续着那样的动作只是更为和缓——他每每想起后悔的事情,梅花便落了满山。

他们喘息着,咬紧对方的呼吸。在明朗的夜里射出皎月般浊白的精液——

仿佛夜晚整个地塌下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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