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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

小说:重來(食物語魚餃同人) 2025-08-24 15:53 5hhhhh 3320 ℃

  當晚飛往H國的獨立專機上,焦醫師仍然盡自己最大能力,握住魚叔的手給他做疏導,在一天內通過好幾次的疏導工作,魚叔的狀態也恢復到正常指標,耀眼的金黃色眼眸就這麼靜靜盯著依靠在他肩上,睡著的小美人。

  伸手小心翼翼的給他捋散亂的髮絲,飛機降落一陣顛簸把焦醫師給震醒,睡眼迷蒙的張望,不明白為何魚叔突然那麼慌張,也沒太在意,揉搓惺忪的眼簾,透過玻璃窗看見了飛機外的狀況,不由一陣憐憫之心,魚叔見他一副憂傷的模樣,悠然自得的說道。

  [歡迎來到如煉獄般的H國。]

  解開安全扣就準備下機,焦醫師一直以為身處的C國除了地獄般的E區,這裡更身臨其境煉獄,寸步不離跟在魚叔身後,放眼望去不管大人還是小孩,即使再怎麼華麗鮮艷,都會被飄散在空中的灰燼給覆蓋上。

  接待他們的相關人員也給魚叔解釋這次的任務,本該前往支援N區副本,計劃趕不上變化,本已清除乾淨的B區小副本,地域突然擴大,還出現大量不明未知魔物,因此造成許多傷亡,必須立刻前行支援。

  結束B任務是不是有得急著前往N區?一旁的焦醫師突然拉住魚叔的手臂,擔憂的與他對視許久,他知道焦醫師想說什麼,歎了口氣,安慰的語氣說道。

  [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這不是還有你嗎?現在只要有一絲顧慮遲疑,B區裡的生還者就會越來越少,隨之而來的只有尸首。]

  堅定的眼神與語調,沒能阻止他這麼使用能力的焦醫師感到自責,兩人一路跟著接待員驅車來到B區副本外,傷員更是被一個個抬出,大家的眼神充滿欣慰的看著仿佛救世主般到來的兩人。

  魚叔不帶任何猶豫,一把拉住焦醫師坐上改良的重機車,一臉茫然下,魚叔已把車開往副本,完全不考慮第一次踏入副本的焦醫師會否出現排斥反應。

  抵達副本內的營地時,強忍難受許久的焦醫師在這一刻爆發,帶來的不適感讓他不受控制的嘔吐,魚叔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關切的查看他的情況。

  一股無形的力量向他們揮下來,警惕的魚叔連忙抱著焦醫師翻滾躲開,隨即放下焦醫師的他,一氣呵成迅速在無形的觸手胡亂揮動下尋找實體,瞥見不遠樹林中,發現陽光底下的殘影,囑咐焦醫師待在原地以後,躲過攻擊朝樹林去。

  似乎是察覺危機,無形的觸手想要逃離,卻被追上來的魚叔操縱水凝結成冰,釘住無數殘影上的無形觸手,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響徹副本,就連副本外的人也清晰聽見副本內傳出的尖叫聲。

  刺耳的聲音讓焦醫師連忙緊捂雙耳,待聲音漸漸減弱,站起身朝魚叔離開的方向望去,泛起一陣塵土,迷霧中可見小身影快速跳竄,無數不可見的觸手也在塵霧中一覽無疑,一直以來待在淨化疏導中心的他,第一次接觸實戰,才知道原來魚叔一直深陷極度危險的戰鬥中。

  突然的寂靜讓焦醫師不知所措,見塵土逐漸褪去,焦醫師疾步向魚叔消失的方向奔去,眼前一幕讓焦醫師畢生難忘,比他還要龐大數十倍的魔物,竟然乖乖臣服在魚叔面前。

  當魚叔轉過頭看向他時,那雙如煉獄般赤紅的深淵眸子讓他只能杵在原地一動也不動,魚叔並未理會焦醫師,轉過頭再次伸出手,魔物身上的缺口處仍然流淌著綠色血液。

  仿佛只用一瞬間,綠色血液凝固,龐然魔物就像被冰封了一樣結霜,魚叔一個握緊拳頭的同時,冰面崩裂,魔物由內爆體,被轟碎成碎塊,魚叔不緊不慢向他靠近,如此殘酷的一面,讓焦醫師本能害怕的後退禁閉雙眼。

  魚叔收回想要觸摸焦醫師的手,緊咬牙關,轉身返回營地,焦醫師意識自己的行為不禮貌,連忙追上魚叔,緊握他沾滿綠色血液的手,給他做疏導,兩人就這麼僵持許久,魚叔冷峻的說了句。

  [不準把剛才看到的情況告訴其他人。]

  […]

  [要是懼怕我,可以現在就把你送回去。]

  [不!…沒關係,真的…沒關係…]

  焦醫師顫抖著繼續為魚叔疏導,誰人看到這般殘酷的場景都會嚇壞,何況他還是第一次參與實戰,淚水落下的那一刻,魚叔心軟了,歎了口氣擅自中斷疏導,焦醫師還想追上去說什麼,卻又沒辦法說出什麼安慰人的話,確實被這種場景嚇著,但更多的是明明曾經連昆蟲都不願意傷害的人,與現在差異過於大,他需要時間來消化這一切變化。

  直到第二日黃昏,大家都開始整理副本裡的基地,只有魚叔獨自坐在篝火前用樹幹擺弄篝火堆裡的木頭,從昨天開始魚叔刻意迴避,雖然焦醫師知道他是害怕自己害怕他的存在而選擇疏遠,但作為嚮導的他又怎麼能放任一個幾近暴走邊緣的人不管。

  焦醫師坐到他的身旁,主動拉起他的手給他進行疏導,魚叔仍然一言不發擺弄手中物,焦醫師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向魚叔提及。

  [作為您的嚮導,我有必要知道昨夜看到的事。]

  […]

  魚叔依舊一言不發,這可把焦醫師給急得眼淚都要留下,緊咬唇瓣,放開魚叔的手,站起身略帶生氣的語調說道。

  [您的疏導也告一段落,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順便也給其他哨兵進行疏導吧。]

  果然這一招奏效,魚叔一把拉住纖細脆弱的手腕,轉過頭兩人視線對上,魚叔站起身一把將他拉到遠離營地的樹林中。

  兩人遠離燈火走了許久,魚叔似乎對這裡很是熟悉,一併來到湖畔旁,魚叔突然停下腳步,空氣寂靜得讓焦醫師有些煩躁,漆黑的樹林中燃起一盞又一盞微弱的燈火,這裡也有與副本外相同甚至體型更大類似與螢火蟲的生物。

  魚叔放開焦醫師的手,默默抬起手指,徘徊在湖畔上閃爍著星星燈火的昆蟲都聚集圍繞在魚叔身邊,此刻才看清魚叔的臉龐,那雙眼即使處在金黃色的狀態下,仿佛來自深淵地獄的眸子,讓看著的人仿佛深陷地獄不寒而慄。

  魚叔不緊不慢揮舞著手指,星星燈火仿佛受到召喚,跟著魚叔手指的比劃舞動,這讓焦醫師較為感歎,一步接一步向魚叔靠近,這時魚叔才解釋道。

  […我是能力出眾的水系操縱者,能把一切水變成任何質量與形態,甚至能操縱其柔軟與堅固程度,但我同時擁有第二能力,這是沒被記錄在機構上極其危險的能力,那便是操縱魔物,只需要一個眼神或是精神操控,他們就會乖乖聽從我的指令,同樣的也能使用在精神力薄弱的人類身上。正因這逆天技能,要是被組織機構知道,定會被利用起來,我也不知道為何要對你吐露如此隱秘的事,但我知道今天不和你說清楚你就會離開我。]

  兩人神情曖昧的對視,焦醫師有些心疼的來到他的面前,魚叔順勢摟住他的小蠻腰,俯下身想要親吻這個比自己嬌小許多的美人兒,星星燈火的襯托下,兩人擦出微妙氣息。

  這是疏導以外的信息素,焦醫師踮起腳尖配合魚叔,情到濃時將要親吻彼此時,遠處傳來呼喚聲,星星螢火擺脫控制後飛速四處逃竄,兩人這才從曖昧的氛圍中分開。

  回到營地裡,來了一位E國的哨兵,僅一眼,魚叔便嫌棄的歎了口氣,五官深邃酷似西洋男子特別優秀,似乎和魚叔交集不錯,單看魚叔的反應便知,他特別不待見此人,身邊的嚮導可是大美女。

  男人的動作不無不尊重的肆意觸摸女人,似乎對男人的觸摸很是反感,但又沒辦法抗拒,因為他是上級配給SS級哨兵的嚮導,男人甚至無恥的開始挑釁焦醫師,話裡話外污言穢語聽了很不好受,魚叔操控酒桶裡的酒水就朝男人臉上潑,男人並未生氣,甚至嬉皮笑臉的面對,這反而更加激怒魚叔,憤怒的警告他。

  [別整得和你很熟一樣,我和你們不同,而且他是我的專屬嚮導,不是你們隨意可以玩弄的存在,要是性上癮我們不介意看你和你的專屬嚮導在這裡上演活春宮。]

  說罷拉著焦醫師離開,男人眼裡只有焦醫師,咂嘴舔唇在計劃什麼般,盯著那嬌小的身影消失在他面前,一旁的嚮導被他這表情嚇著,下一刻就被狠狠的禁錮在懷裡,在她耳邊不知說了什麼,惶恐的瞪大眼珠子,拼命搖頭拒絕,卻被男人脅迫,女人只能唯唯諾諾的微微點了點頭。

  第二日巡邏確保不會再有魔物出現後,四人結伴前往N區,接待員告知,探測儀檢測出那是未知大副本,所以需要SS級哨兵前去探查,為何需要同時召喚兩位SS級哨兵,這讓焦醫師感到了些許不安,其他三人更是泰然自若,或許久戰沙場的關係,以後這種事還會出現好幾回,他必須盡快適應。

  抵達N區,副本外聚集了許多武裝人員,其中還看出一些能力平平的哨兵,一兩位嚮導,彼此謙虛的鞠躬認識,一旁的魚叔也不以為意,和領隊的軍人商討進入N區的事宜。

  吸取上次進入副本的經驗,焦醫師此次事先吃下防暈眩嘔吐的藥物,信心滿滿的拍胸口說不會有事,魚叔只是揚起嘴角嗤笑,待他們進入副本後,焦醫師徹底明白魚叔不屑的笑容是何含義,攙扶著樹嘔出今早吃下的早飯,其他嚮導也紛紛開玩笑式取笑他。

  這時女人向他走了過來,好心的遞給手巾擦拭,焦醫師毫無防備的接過擦拭嘴上殘餘的嘔吐液,雙腿發軟的來到魚叔身邊,強而有力的臂彎摟住焦醫師瘦小的身板子,輕聲對他說道。

  [還未探索過的副本比以往探索過的副本還要有副作用,多去幾次副本你就習慣了,不要感到自卑慚愧,因為嚮導不像哨兵一樣強悍,即使是身經百戰的嚮導,進入未探索過的大副本多少也會有應激反應,所以你先去休息吧,我還得和其他人在附近探索。]

  說完鬆開手,看著魚叔離開的背影,焦醫師不知為何生出一股不安感,或許如魚叔所說,頭暈目眩的感覺很是強烈,搖搖晃晃進入扎好的帳篷中,倒頭就昏睡在簡陋的草席上。

  身體酥麻燥熱得特別煩躁,大幅度的晃動讓焦醫師從昏睡中醒來,映入眼簾的人讓焦醫師驚愕,不料下半身傳來的刺激讓他意識到此刻正被男人侵犯。

  [不要,啊嗯嗯…快停下…]

  [還裝什麼清純,哈呃!這裡都不知被多少男人插過,哈!真爽,這裡怎麼這麼緊,真的沒辦法停下,魚叔那傢伙每晚都會填滿這張嘴吧?哈啊,真淫蕩,把我咬得那麼緊,是不想讓我拔出來嗎?那我就操死你!]

  焦醫師猛搖頭否認,絞盡腦汁想要掙脫男人,但身體軟綿綿變得無力反抗,到底是什麼時候被下了藥?恍然大悟,難道是剛剛用了這個男人的嚮導遞給的手巾?

  男人笑臉盈盈的咂嘴舔唇,似乎也知道焦醫師此刻在想什麼,毫無畏懼的承認,下半身抽動得愈加劇烈,嬌小的焦醫師只能任由男人對他肆意妄為,這種事已不是一兩回,就當是給對方做疏導,忍忍就過去了。

  然而男人見焦醫師不再抵抗,更是得寸進尺的不斷在他體內打轉磨蹭那敏感點,還威脅焦醫師給他做疏導,否則就內射,焦醫師焦急的搖頭阻止男人這麼做,魚叔不會對他做這些事,所以沒把事後藥帶來,事到如今被脅迫下,焦醫師只能含淚從了對方,釋放信息給他做疏導。

  男人仿佛對焦醫師上癮,激烈抽插的淫摩聲讓他咂嘴舔唇變得愈加瘋狂,隨著男人無節操的抽動濺出混濁精液的淫水,一次次不間斷蹂躪那張柔軟狹小的壁穴,說好不內射,卻得意忘形不斷折磨他,無力抵抗的焦醫師只能認清現實,迎合對方希望對方能在魚叔回來前盡早結束。

  待魚叔與部隊勘察回來時,帳篷內見焦醫師仍躺在被窩中,便不再打擾轉身走出帳篷,殊不知此刻的焦醫師已淚流滿面,不斷扣弄出被內射的精液,仿佛觸感尤新,委屈的雙手抱緊自己,這般輕易就可玷污的身子,真的有資格得到魚叔的愛嗎?

  夜晚焦醫師慢悠悠的走出帳篷,見中午性侵他的男人正和哨兵們商討事宜,更是與魚叔勾肩搭背的說著話,他不知道該不該和魚叔說自己中午遭遇的事,他害怕魚叔在明日的戰鬥中分心,只能緊咬唇瓣,委屈全嚥下肚。

  察覺焦醫師的男人更是大膽的視姦,魚叔看男人的眼神不對,順著男人的視線望去,正是一臉驚恐的焦醫師,魚叔頓時來氣,一把掐住對方的脖子,他深知像男人這般的SS級哨兵都是狂妄自大的齷齪份子,甚至都能聯想到他都對焦醫師做了什麼,憤怒沖昏頭腦,不管旁人怎麼拉扯也紋絲不動。

  想要發動能力的男人已被掐得頭腦不清醒,直到瞧見牛頭馬面個站在奈何橋兩側等待著他,焦醫師一把抱住魚叔,釋放的信息素讓魚叔稍微恢復了些理智,男人得到解脫後,他的嚮導才姍姍來到他身邊,看著男人脖子上勒出的深邃痕跡,女人代替男人向魚叔真切的又跪又拜的道歉。

  雖恢復了理智,但憤怒仍然支配著他的思緒,一把拉過焦醫師,粗魯的撕開他的上衣,雪白肌膚上全是男人侵犯他留下的痕跡,魚叔恨不得此刻就把男人給扼殺在此處,但焦醫師害怕得瑟瑟發抖讓他恢復了本該有的理智,看著這樣嬌小柔弱的身軀,魚叔選擇拋開現有原則與理念,扛起焦醫師就往帳篷去。

  [等等,不要,現在不可以。]

  [你都不會反抗嗎?還是像你們這種奧米茄的嚮導壓根就那麼寂寞忍耐?既然你誰都不抗拒,我為什麼還要顧及你願意不願意!]

  [不是的不是的,求你住手聽我說…,啊!好痛!嗚嗚嗚…求你不要這樣…]

  不管焦醫師如何聲嘶力竭的讓他停下,惱羞成怒的魚叔已失去理智,焦醫師的衣服被無情撕扯,強行掰開他那雙瘦小纖細的腿,野蠻的就把他按在身下,後背位讓他就範,即使他知道自己陰莖不是一般的大,絲毫不憐香惜玉就這麼狠狠的蹂躪那狹小紅腫而撕裂的菊穴。

  帳篷外的大家就這麼看著,無能為力只能不斷言語勸說,但惱羞成怒的魚叔怎會聽得進,焦醫師仿佛失了魂般任由魚叔對他肆意妄為蹂躪他的身體。

  竟然是在誤會下與魚叔身體結合,焦醫師心裡難受,說不出的委屈只能再次嚥下,直到魚叔一聲長歎在焦醫師緊緻痙攣的肉壁發洩了獸慾,身下的人兒一驚一乍已淚流滿面,魚叔咬牙切齒後悔這麼做,連忙拔出自己的雄偉,大量的精液摻雜著絲絲血絲溢流而出。

  焦醫師強撐著乏力的軀體爬起,顫抖著嬌弱的身子緊緊拉住身上破碎不堪的衣著,如此柔弱的人又怎麼可能抵抗得了像他這樣的SS級哨兵,魚叔想為自己粗魯與野蠻的行為道歉,焦醫師顫抖著扯沙啞的嗓子先向他道歉。

  […對…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讓…除了你以外的人,玷污我都身體…]

  這個道歉讓魚叔更加愧疚,一把站起身往帳篷外跑出,焦醫師擦拭臉上的淚水,牽強的站起身開始整理凌亂的帳篷。

  直到次日魚叔也沒回帳篷,在大家集合準備出發前魚叔才出現,由於昨夜魚叔重傷另一名SS級哨兵,導致他被遣返治療,所以作為懲罰,魚叔必須擔起對方負責的任務,同時肩負東面和南面的探索。

  分配好任務後大家開始啟程,徒步路上兩人氛圍降到零點,看了一眼魚叔的表情和平時無誤,是暴風雨前的平靜?還是覺得自己太骯髒了連搭理都抗拒嗎?胡思亂想的同時,沒察覺腳下騰起的樹幹,焦醫師被絆了一跤,手腳都被擦破皮。

  [啊!]

  魚叔警惕的向焦醫師走去,不問緣由一把抱起焦醫師就往大石走去,將他安置在上頭後,一聲不吭檢查焦醫師的手腳,連忙蹲下身細心的為他脫下鞋子和襪子,明顯崴了腳腫起來,魚叔使用自己的能力把附近大樹裡的水分抽出結成冰給他敷腳,越是這麼關心他越是沒辦法放棄,好不容易才來到他的身邊,他不想再失去對方。

  […胡亍俞,我喜歡你。]

  被突然叫全名並被告白,魚叔頓了頓,就連手上動作也像被定格了一樣一動不動,見魚叔不為所動,焦醫師有些受傷,緊咬唇瓣,憂傷的眉頭上揚,什麼都失去了,如果魚叔拒絕他的告白,他打算就在這裡死去,仿佛闊出去般再次大聲說。

  [胡亍俞我說我愛你,你沒聽見嗎?我愛你我愛你胡亍俞我愛你!你別假裝沒聽見,好歹…說句話,要想拒絕我的話…呼嗚嗚…]

  眼淚不爭氣的落下,這時魚叔才再次給他處理崴腳處、給擦破皮的地方上藥,不管這過程焦醫師哭得多難過,推搡或不停拍打、扇他耳光,魚叔仍然吃痛的一聲不吭任由他抱怨,自己則專注給他處理傷口,待繃帶纏好的那一刻,魚叔迅速的站起身,冷不防的就吻住那張被淚水浸濕,上一秒還在哭唧唧的小桃唇。

  當嘗到魚叔嘴邊不慎咬破嘴皮流出的血絲,焦醫師緩緩閉上雙眼,無悔的落下最後大大的淚珠,捧住魚叔帶著滿臉碎鬍渣的臉龐,深深的吻住那張厚實的嘴,許久魚叔才鬆開嘴,額頭相靠,鼻尖磨蹭焦醫師的鼻子,玩味兒的笑容,試探性問道。

  [你果然從以前就認識我,連全名都給喊出來了。]

  […很久很久以前,有個人不管被我拒絕幾次,總會不厭其煩的對我說喜歡,我卻一直利用這個人對我的喜歡,卑鄙的用各種手段驅走身邊對他有意思的人。]

  [那你如願和他在一起了嗎?]

  毫不掩飾對魚叔的情感,傾訴自己的心意,焦醫師仍舊捧住他的臉,再次主動親吻那揚起得意笑容厚實的嘴,眼神充滿哀傷,此刻才真切體會到為什麼這個嬌小美人總用這個眼神看他,也學著焦醫師的動作,只不過這一吻很輕,蜻蜓點水般點吻那張柔軟桃唇。

  [現在…我們算在一起了嗎?]

  [以前沒能回應的告白,不管現在要我說多少回,我會學他不厭其煩的說,我也愛你。]

  [雖然我未能記起曾經的事…]

  [就像你之前說的,總有記起的方法,從現在開始重新認識彼此吧。]

  他倆可甜蜜,難為了西面和北面的探查,雖然魔物等級連B級哨兵也能解決,但是數量上還是對方佔優勢,本想和焦醫師繼續親吻以後的事,無奈對講機傳出呼叫增員,魚叔頓時窩在焦醫師的頸窩中洩氣,焦醫師笑得燦爛的安撫著魚叔,原來兩情相悅是這麼的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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