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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伏战败抵抗不住情欲而沦为泄欲便器的人皇流苏 上,1

小说:问道红尘 2025-08-24 15:53 5hhhhh 5730 ℃

贪狼星,福祸之主,乃桃花之星宿,在数喜乐,为放荡之事。

数万年前,贪狼星辰被人皇流苏随手凝化为一柄狼牙棒作为武器,后在远古之战时流苏自爆,灵魂便一直寄宿于其中。

也因此,贪狼星本性所持的贪欢享受,欲望强烈等特点,便无时无刻影响着灵魂寄宿在其所化武器中的流苏。

流苏沉睡数万年以修复残魂,也同时积攒下了数万年因贪狼所诞生的情欲。

后狼牙棒被秦奕捡到,由于他本身特殊,加上某些因果的纠缠而引走了贪狼所携带的“桃花运”。

天命运数,命运,即宿命与运气,命为定数,运为变数,桃花之运被秦奕带沾染,所剩下的桃花之命便遗留给了流苏,虽然她本人并未在意,或是仅是灵魂实力残缺时而根本没有察觉到它的存在,但在往日一些种种事迹中确实表明出了“桃花命”对她产生出若有若无的影响,不然也不会在南离初次见到明河时,就煽动秦奕说想要看到明河“钗横鬓乱眼波迷离”的轻佻言语。

直到流苏恢复到阴神阶段时,她才注意到了自身状态的问题,简单来说就是若不给予压制,积攒万年的情欲就会如同潮水奔涌而溢……

……

南极北斗,星辰勾勒,犹如暗夜苍穹。

茫茫冰海之上,一道绝色仙影踏着氤氲薄雾飘然而行,仙意梦幻。

在那日,流苏为弥补秦奕神魂之缺,与其灵魂交融灵体双修后,因顾虑到他的安危,便决定独自吸引九婴等人的视线而孤身离去,由自己一人凝练肉身、寻找天演流光。

“也不知道死桃花精此时在干什么,哼哼,醒来发现自己被这么漂亮的仙女骑在身下,一定很得意吧……”流苏飘在空中想起秦奕的傻楞样子,嘴角一抿暗自发笑。

她用空间之力隐匿身影悬于空中,一个人孤零零的飞行在南极冰海,望着四处白茫,荒无人烟尽是冰寒,一种孤独感油然而生,这是十万载未曾有过的感受,即使寄宿在棒子里等待复苏时都没有过。

举目天下,独自一人……

流苏星眸有些恍惚,嘴角的浅笑僵在脸上又迅速归于平淡,定了定神,甩去了心头杂念专注于眼下之事。

由于身魂融合需要沐浴天演流光,虽然深知九婴也清楚自己的目的,并且八成已经在南极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她去自投罗网,但形势紧迫,抱着侥幸的心理,流苏仍是选择先在此时空去南极碰碰运气。

万一九婴知道自己不傻,所以不会在南极设下埋伏呢……

思绪流转间,流苏神念警兆突起,察觉到前方远处隐隐传来几股十分强大的气息,她神色一凛,玉手虚按,在自己隐匿身形的空间之上又构造了层屏障防护,此时小空间外看来四周景象一切如常,已经彻底感知不到了她的气息…

……

纯净又孤冷的错落冰川间,寒风呼啸凛冽刺骨,这种极致之寒好似能冻结方圆内一切生命,就连时间都在这里静止。

然而,在这种极端恶劣的环境下,却有着数位身穿道袍的人踏空而立摆着一种神秘阵法,各自坚守其位,毫不在意刺骨寒风,长袍衣袂随风翻飞,道骨仙姿尽为展现。

这时,阵法为首那位胡须与头发斑白,但面无皱纹且红润的老者突然目光深邃的环顾周围一片寒冷,冷哼道:“哼,流苏根本不可能犯这种错误,九婴将贫道从闭关中唤起,就是来做这等无用之事吗?”

旁边一位样貌平平,中年面相的道人瞥了老者一眼:“天隐子稍安勿躁,太清之境岂是你说闭关就能轻易闭出来的,这次南极之行若是成功围堵到流苏,必然少不了一番争斗,到时你刚好可借此多领会些战时感悟以便于突破。”

老者道号天隐子,其正是自古以来人族道修的代表,人族全部用天某子的统一道号,便是他带的风,是有意与流苏瑶光的时代做出割裂的表示。

天隐子撇撇嘴,转而看向阵法另一侧的一个兽族大汉。

大汉体形魁梧脸似猿猴,伶牙俐齿凶神恶煞,一身暗棕色毛发铺满皑皑白雪,身上青铜战甲布满岁月的斑驳,岿然而立在那里都能感觉到他上下所散发出极为恐怖的杀伐之意,如神似魔。察觉到天隐子的目光,他紧了紧手中的黑金巨棒,问道:“何事?”

“没想到九婴竟把你都派来了,朱厌。”天隐子淡淡回应。

朱厌者,战争之妖神,见则大兵。他是九婴座下最为信任的亲信之一,无相圆满境,主掌兵戈杀伐,思维简单。

见朱厌并未搭理自己,天隐子抚着胡须又看向朱厌绑在腰间的一瓶莫名药剂,药剂通体散发着妖异的粉色盈光,散发着一种醉人幽香,单单只是闻一下,心灵仿佛都有种沉湎欲海的骚动。

不过这种影响对于接近半步太清的他来说毫无作用,简单稳了稳魂海,嘲弄道:“欲海水祭炼的迷香?呵…凭这种东西连普通无相都限制不了,还想影响到流苏?”

朱厌这才有所回应,只见他取下迷香托于胸前,慢慢道:“据陛下所言,流苏寄宿于贪狼数万载,如今虽无身躯仅有阳神,但体内积压的磅礴情欲也已经彻底影响到了她本身,只需些许外部推力,便会遭受欲望的反噬,丧失战斗能力。”

“哦?”闻言,其余几人脸上神思各异,不知想到了什么。

不过,还没等众人言语,在他们前方不远处忽然传来一种十分不明显的空间波动感。

几人之中境界最低的也是无相初期,对这种异常自然都比较敏感,尤其是这种空间之流的运用,让他们不由就会联想到那个人的身影。

先前略显焦躁的天隐子也在此时收敛心绪,朝几人使了个眼色,同时默契的运起了法印催动大阵,目标直指前方虚空……

与此同时。

隐藏在小空间中的流苏不知为何,整个灵体看上去微微泛粉,红晕浮现在她那张完美无瑕的容颜俏靥上,为略显苍白的脸增添了几分红润,看起来分外娇媚。

她手扶虚空,整个娇躯似乎都要贴在空间屏障之上,身子看起来软绵绵的,也因此淡去了不少层她那种与生俱来的骄傲与威仪,反而呈现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柔弱女子态。

“怎么会…我这是……”流苏眼眸慌乱之中透着迷离,幻化出的衣装之下,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紧紧相夹,敏感难耐迫使她时不时还会情不自禁轻蹲一下。

嗡…

一声奇异的嗡鸣声传入她的耳畔,内心忽升起一股强烈的警兆暂时使她缓解了少许身体异样。微微出神的思绪再回过神来时下意识瞟了眼周围,瞳孔骤然一缩。

不知何时,为隐匿她身形的小空间已经全然崩解,身形暴露,只见一道道气息强横的身影飞射袭来,将她围堵在了中央。

“流苏…陛下,别来无恙……”

天隐子颇为恭敬的朝流苏拱手问候,但脸上丝毫不见任何敬意,反而在嘴角勾着一丝古怪的笑容。

流苏神色凝重,暗自守稳魂海、稳固灵台,极力压制着情欲波澜,双眸冰冷的环视一眼周身,随即冷笑道:“天隐子…朱厌…天宫大阵限空间…九婴为了杀我,还真是下了大手笔…”

在场众人面上并无轻视,虽然流苏如今的境界看上去只有无相巅峰,但她此刻身躯所散发出的耀眼金光,显然就是阳神之极的凸显、浩浩皇威的凝聚,将独属于人皇的霸道展现的淋漓尽致,无肉身承载,但也足以按半步太清来看待了。

原本只在秦奕身边时那个笑嘻嘻的棒棒已经完全消失,如今的她就是远古人皇,眼眸惊鸿一瞥,都尽散着狂傲、冷漠、蔑视人间一切的骄傲。

流苏周身空间犹如看不见的微波,轻轻震颤,洁白玉手紧握成拳,其中暗含的力量仿佛能撕裂苍穹,破灭星辰。

人皇何必畏仙神?

任谁也不会想到,在无相境修士重重包围下,实力不足巅峰的流苏第一时间不是试图撤退,而是选择主动进攻。

当即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到一声空间崩碎的声音炸响,流苏整个人瞬间消失在中央,目标明确,身影电射向阵法包围最边缘处的朱厌。

流苏的想法其实很简单,朱厌是兵戈杀伐的战兽,思维愚钝,对天宫这种复杂阵法并没有多深的理解,也无法与他人达成默契的配合,所以他所站的位置正是阵法最薄弱的一处,若能顺利突破,就可以破除阵法对她的限制。

“哼…”人皇之威眨眼逼近,朱厌不见惊慌,反而手提乌金巨棍,冷哼一声,轻描淡写的挡下了流苏那恐怖的一拳。

“怎么可能!”

周围一切仿佛在这一瞬间静止,不单单是流苏本人,就连其他人看到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心中也震惊无比。

流苏的独门证道之技,裂苍穹,先前击伤太清境九婴的恐怖绝技,竟被只有无相圆满的朱厌正面接下了……

在场几个道人最为震惊的莫过于天隐子,要知道,若方才流苏那一击的目标是他,正面抗一下他可能都要重伤远遁了,可做不到朱厌那样不痛不痒。

这个傻头傻脑的猿脸妖兽,真有如此之强吗……?

天隐子面上阴晴不定,神识在一人一妖的身上疯狂覆盖,直到察觉到朱厌腰间那瓶迷香,眼睛一亮,才像是抓住了解惑的答案。

也在这时,朱厌震退流苏,狰狞猿脸露出一个丑陋的笑容,取下妖异迷香朝着她晃了晃:“流苏陛下果然强大,有天宫大阵的限制在,还能运用空间之力爆发出这等威能…不过…您现在的状态似乎不太妙呀……”

流苏稳住身形,只见此刻她那张仙女般的绝美俏颜泛着诱人粉红,眼帘微垂,薄唇紧抿,娇躯紧绷隐隐发颤,又不像是被乌金棍震的,反倒像是从她自身内部蔓延出来的某种异样影响到了身体。

瞧见方才还气势汹汹的流苏突然沉寂,流露出这样一副他们从未见过的娇弱模样,几人面面相觑,对此大惑不解,不过却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火热。

咔…

自觉时机已到,朱厌大手突然猛握,捏碎了欲海迷香,妖异色泽的液体顿时在其手中迸溅,不过眨眼,液体竟开始逐渐升腾挥发,在他的手掌上升起一层氤氲粉雾,寒风一吹,雾气刚好漫过了近处的流苏。

“唔~……”

若先前的种种还看不明确,那么此刻灵体粉色渐浓,匆忙捂嘴发出娇呻的流苏,便已将她自身状态的异常彻底展现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凝脂肌肤,吹弹可破,宛如羊脂白玉。幻化出的冠冕流苏坠于眼前,是远古威仪的凸显,也是遮掩她完美的容颜,她凤眸含着愠怒与羞恼,红唇紧抿,即使面临这样危险的境地也依旧不失傲然…那头墨发如银河倾落,直垂到小腿触及足踝。她的腿笔直修长,此时局促不安的并拢,似有似无的像是在相互摩挲。很有古老异域感的服饰附着在娇躯,因她的娇羞姿态而又更添了无数诱人风情。

几人都是远古遗留下来的修士,此时此刻他们才意识到,远古之时因为忌惮于流苏的恐怖实力,导致他们往往忽视掉了她本身的美貌,在当年她可还是天下公认的第一美人。

人皇威仪的地位加上绝世的容貌,这等身份的叠加,如今无不是挑动起他们内心深层某种邪恶欲望的毒药,很快的,不知是受到挥散的欲海水影响还是怎地,就连境界最高,资历最深的天隐子那深邃的目光也浮现出了一种异色,肆无忌惮的对流苏释放着下流的信号。

流苏感觉到他人那毫不掩饰逐渐变得淫邪的目光,顿时怒火冲头,放在当年可根本不敢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她,真有人色胆熏心也早就被她一拳头锤死了。可眼下不得不忍气吞声,暂且撤离。

“呵呵,流苏陛下…大阵已经完全催动,您再想遁入空间远遁也已为时晚矣……”天隐子远远注意到流苏手中暗自结印的小动作,悠哉游哉的抚弄着胡须轻笑着。

闻言,流苏动作一滞,葇荑玉手间才泛起的微波不受控制似的归于平静,再无法割裂空间,就连身体外那层看不见的屏障也已经全然瓦解。

环视四周几个虎视眈眈的面孔,先前那股孤独感再次席卷她身心。

多久没有独自面对艰难险阻,流苏已经记不清了,每当在困难重重之时,往日都会有那个弱小却又高大的坚强身影站在她身边,而如今仅剩孤身一人,危险越是侵袭,孤独越是蔓延…

“嗯……”似是还未散尽的欲海迷香萦绕在她周身,无时无刻都在撩拨着她的欲念,一层层削弱了她压抑情欲的坚固心防,她总觉得在这冰天雪地中,这副阳神灵体变得越来越燥热。

“哦?这些是何物呢……”

听到身后传来的疑惑,流苏回首冷瞥,看见天隐子手掌虚托,掌心之上悬浮着几个纹理奇异的珍贵材料。

先天造化骨…血凛幽髓…天魄玄壤……

糟了……

流苏心中大惊,神念一探,果真发现自己收纳于小空间中祭炼肉身的材料全都不见了踪影。

精通空间之道,她并未用乾坤戒收纳收集到的珍贵材料,顶级乾坤戒的内部空间规模与外部防护,都无法比拟她随手开辟的广阔空间安全。

但天隐子不愧是与流苏同时期成名的一介修士,就在她分心失神片刻,他便精准抓住了那一刹,手结印法,一只黑色大手没入薄弱的空间中,偷取了她的材料。

流苏大怒:“一介道修德高望重之辈,岂会做这种阴险腌臜之事!”

天隐子不以为然,却见瞬息之间,一只雪白玉手攥成的拳头在他眼前无限放大,暴怒的流苏即使实力受折,人皇之威依旧不容小觑。

天隐子的确算得上是太清之下第一人,只见他神色平静,身上道袍骤然膨胀,泛起一个奇怪的灰暗阴阳图,乾坤倒转,阴阳分列,内镇神威。

轰隆!

流苏近乎全力的一击锤在阴阳图之上,力量外泄,威能迅速消散的无影无踪。

天隐子眼中精光大闪…果然变弱了……

紧接着他单手结出法印,在其身后,一只遮天蔽日般的黑色大手,宛如漆黑夜幕笼罩向流苏。

流苏起先并未将之放在眼里,但她却忽略了自己此时的虚弱,柔软纤细的藕臂看起来就像在螳臂挡车,一接触到天隐子的灵力大手,抵御之力瞬间溃散,娇躯化为一道流星猛然坠下地面,重重砸到了厚厚的冰层中。

“咳…咳…该死……”流苏暗骂一声,随后从碎裂的冰层中狼狈爬起身,身体内突破压制的情欲对她的影响超乎预料,她现在恐怕连无相级的实力都难以再发挥出来。

朱厌垂直稳稳落在流苏面前,手中竟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一剂迷香,从色泽上来看,比他初次捏碎的那瓶还要更鲜艳几分,通体艳粉中又蕴含了一抹幽暗的紫色。

流苏终于再无法分神抵抗体内迸泄的情欲,赤足瘫坐在冰冷的地面,此时看去她那张还有些苍白的俏脸在双颊已泛起了红霞,乌黑靓丽的长发铺在身后冰面之上,就像黑缎铺成了地毯,雪花飘落,沾染墨发,犹如堕入凡尘的雪中仙子。

天隐子携一众道修也在这时落于她周身附近,掌托修整身躯的材料,抚须说道:“流苏陛下不必担心,九婴之令并未强制要求贫道必须杀你,不过嘛……”

话未说完,他似乎意有所指,本是光滑红润的脸上呈现出一副皱纹遍布的丑陋笑容,曾经高深莫测的老者形象在此时看来就像一个猥琐至极的老头,判若两人。

可恶…怎么办…秦奕…我……

流苏紧咬牙关想要极力压制住体内越涨越高的情欲,但却根本无济于事,更何况还有着外物催化,那磅礴情欲就像堤坝泄洪,再难凭她自身的意念去拦阻。

她那双杏眼变得愈发迷离,双瞳剪水,带着最后一丝倔强与傲气,混淆在意乱神迷中。

恍惚之余,她忽然瞧见,朱厌褪去了全身衣甲,恢复了妖兽最原始的赤裸形象,如魔巨猿,挺着胯下一根粗黑丑陋、尺寸恐怖的硕物朝她走来……

……

南极冰川,纷飞白雪罕见停止。

天幕之上,星河浩瀚,璀璨夺目,悠悠映照这常人从不涉足的冰冷天地。

寒风依旧凛冽,环境依旧冷寂。

“呃啊~!”

一声娇吟划破这片孤冷死寂。

紧接着还伴随着几阵喧吵嗤笑的声音。

星空之下,一处开阔的冰雪广袤之地,三三两两几个气息强横的道修聚在一起,眼瞅着前方一人一妖所行的荒淫之举。

朱厌样貌基本没有多大变化,只是褪去了一身厚重的战甲,身旁与他身经百战的乌金大棒深嵌在冰层竖直而立,他全身赤裸无半点遮挡,暗棕皮毛茂密纷杂,身形魁梧高大,活脱脱就是一只猿形神魔。

而流苏的姿态看起来则异常荒诞,她藕臂玉腿四肢皆无,截肢断面齐整光滑,幻化出的古老异域服饰也不见了踪影,身无片缕,胴体赤裸,小腹隆起,就像一个肌肤雪白透粉的人彘玩偶,被体型高大的朱厌掐着纤腰背对着他抱在身前,弹软酥乳与腿心蜜处暴露无遗,整体模样看上去倒像是秦奕穿越前所在的世界中男性用来自慰发泄的飞机杯。

唯独不变的是,那象征人皇威严的冠冕流苏仍戴在她的头上,就像是有人出于某种恶趣味,想以此种方式用来亵渎玷污她高傲的尊严。

而那头银河瀑发则成了束缚她的锁链,分成两缕,像马儿缰绳似的缠在了朱厌的两手腕间,整个看去,哪还有半点属于人皇的威仪,仅存着那少许若有若无的傲气也成了激发雄性征服欲的催化剂,让人忍不住想要疯狂践踏、亵渎,亲手将高傲仙子拽入凡间,堕入淫狱。

此刻流苏绝色的俏颜酡红无比,孤傲冷漠的美眸睁大,瞳孔微缩,下方红润小嘴儿轻张吐着含糊的呻吟。

而将意志一向坚韧的她,摧毁得流露出这样一副神情崩溃模样的罪魁祸首,似乎与她高高隆起的小腹脱不开干系…

仔细瞧去,原来朱厌竟是将他那根将近常人半臂粗长的阳根杵进了流苏的娇弱后庭。

由于流苏还是阳神具现的拟态,所以当敏感之处受袭,体会到的就是直接作用在灵魂上的感受,灵魂的反应是最直观的,像朱厌这种淫虐般的举止作用于身,就连她也无法抗拒,甚至于,因为体内情欲的影响,粗长恐怖的阳根插在她的后庭中,除了充实饱胀几乎撕裂身体般的痛感外,她还莫名产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快感。

朱厌巨根猛顶后庭菊道,猖狂大笑:“哈哈哈哈,人皇的后庭花插起来可真是异常紧致啊!流苏陛下,您的感想如何?”

“啊~!”

流苏螓首猛扬,整个娇躯都受激而剧颤,若不是修为强横又是阳神之体,一般人可根本不可能承受这般凌虐摧残,就算如此,她也被刺激得险些就要晕厥。

但流苏意志惊人,意识也还算清醒,很快又缓过神来,低头看着自己小腹隆起的淫靡轮廓,忍着剧痛咬牙切齿:“混账…给我拔出去!”

朱厌猿脸狰狞冷笑,深知现在的流苏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于是掐着她的腰肢,十分嚣张的再次向上挺身送胯,顶得她的小腹肉眼可见的一收一胀,隆出一个柱状轮廓。

“呃啊~!混蛋……”

“四肢都没了,您现在不过就是个后庭杵在我阳根上的泄欲肉炉鼎,还在神气什么?嘶…虽然只是阳神,但是后庭穴夹得紧致感还是很真实啊,哈哈……”

天隐子为首的几个道修由于放不开颜面,只是站在一旁饶有兴致的观望,尽管生性恬淡寡欲的他们都已被眼前这个举世绝无仅有的活春宫惹得身体愈发燥热,但各自实在放不下脸,硬是撑着没有向前挪一步。

“天松子,你不是当年曾表明过对流苏的爱慕吗,不上去云雨享受一番,在这里愣着做甚?”天隐子眼神随意一瞥,朝着那位中年面相的男人淡淡说道。

几人就像找到了能首当其冲代替自己拉下脸面的主心骨,齐刷刷的同时看向了中年男人。

天松子神情尴尬,略有不满的瞪了天隐子一眼,不过再看向流苏的淫态时还是忍不住心中一荡,嘴里慢悠悠道:“万年前的往事罢了…不过我如今倒是很期待她沉湎欲海的模样,沦为泄欲玩物的人皇,想必会十分有趣吧……”

话落,天松子轻哼一声,一甩道袍转眼间来到流苏面前,打量着眼前这位被迫隐去四肢像一个人肉娃娃用后庭套在妖兽阳根上的凄惨美人,就算是无相境的他也无法做到让心境古井无波。

哼…什么远古人皇…如今都沦落成人皇肉鼎了……

天松子心中阴暗的想着,而后抬头瞧了瞧朱厌那张看起来舒爽至极的丑脸,犹豫再三终究还是忍不住说道:“猴子,压低身姿,让我来试上一试她的蜜穴。”

朱厌闻言,两条黑粗毛腿登时下蹲了几许,胯间的流苏被他稳稳套在硕棒上,刚好将她的私处与天松子的下身持平。

流苏受其动作影响,后庭胀痛,秀眉紧蹙,眼眸一冷恶狠狠瞪着面前的天松子。

天松子面露讥讽,直接无视了她杀人般的目光,有些跃跃欲试的搓了搓手,伸向了她的腿心蜜处。

阳神状态的流苏并不如真实肉体那般完整,天松子双手触及在她温润如玉的灵体肌肤上,目标明确迅速下移,越过小腹隆起的山坡直至阴户樱丘处,淫手轻拂耻丘,入手便是一片柔软光滑,没有半根萋萋芳草。简单感受一番后,他两手随即抵在了阴户两片白玉饱满上, 轻轻一掰,花蕊含苞待放,两瓣樱粉花唇微张小口,娇嫩欲滴,粉红蜜肉簇拥着中间那最神秘的销魂洞。

樱丘白玉饱满,花唇粉嫩娇润,蜜洞勾魂摄魄,整体构成一处香艳诱人,美绝无暇的私处光景。

似是后庭中还塞着尺寸瘆人的巨根,又或是眼前被人掰着阴户直勾勾观察羞人之处,太过羞耻恼怒的流苏身体微微发颤,被天松子掰开展露的蜜穴都开始不停的轻轻抽搐。

朱厌也在这时突然呲牙咧嘴倒吸冷气:“嘶…流苏陛下本性不会就是十分放浪的女子吧,这后庭菊怎么突然开始咬弄起我的阳根了?”

流苏薄唇紧抿闭口不言,就算想破口大骂也做不到了,她能够感觉到后庭菊洞里单单塞着根一动不动的巨棒,身体产生的敏感快意都让她有些吃不消,更别说眼前又来了个天松子在掰她的蜜穴,给她在快感之上又增添了一种羞辱感。

如果说起先的孤独感是她万年以来从未体验过的在形单只影时的万分落寞,那么此刻情欲澎湃,便是她同样万年以来完全没有感受到的深入内心直达灵魂的快活。

天松子看得是双目放光,熊熊欲火烧灼全身,长舒一口炙热的气息后,他念头一动,身上道袍自动宽解,裸露出精壮的肉体。

普通寒气无法侵蚀无相修士,天松子丝毫不受环境的影响,赤裸裸的站在流苏面前,掰着她的阴户花穴,胯部挺着棕黄肉根缓缓靠近。

流苏羞愤的想要挣扎,但身体才扭动了没几下,后庭里杵着的巨根就像刑具般摧残着她的嫩菊,疼痛与快感并存蔓延至她的全身,娇躯很快变得软弱无力,提不起劲来。

“啊~…不要!”

天松子的阳根抵达终点,紧接着他毫无犹豫,猛地挺腰送胯,先是紫红紫红的肉菇破开了花穴蜜肉的重重阻碍,探入了温润的销魂美洞,而后一刻不停,棒身也向内缓慢推进。

温暖紧密带着丝丝黏滑,以及属于阳神的柔润如玉,从四面八方袭来紧紧包裹住他的阳根,惹得他汗毛直立,才片刻之余仿佛身心都要沉浸在这销魂蚀骨的爽感之中。

“呵…流苏陛下,用您这肉穴好生享受一下我的阳根吧…”

流苏神情看起来有些痛苦,不过杏眸却是媚态尽出,听到天松子的淫言,面上强撑起一丝冷笑:“哼…万年来不仅境界废物,连这种事也是废人一个。”

“噗……”

也不知是谁听到流苏的嘲讽没忍住笑了出来,天松子脸色十分难看,平静的脸庞顿时浮上一丝怒意,一股强烈的征服欲在心中漫延。

只见他双手径直覆上了流苏胸前挺翘丰润的雪乳,五指张开,捏面团似的狠掐酥软乳肉,白皙乳肉在其指缝间漫溢,就连顶端嫣红硬挺的蓓蕾也被挤得向前凸了凸。他胯下的插穴肉根也没闲着,随着淫辱酥乳的同时,一鼓作气将露在外面的少半根棒身迅速顶入了花穴蜜洞,直捣花心。

“你…啊…混蛋…别等我境界恢复,我杀尽你们这群畜生…啊~……”酥麻之感顿时激得流苏情不自禁娇吟出声,但她一向高傲可不会轻易俯首,仍在故作顽强的用言语威胁。

“哼…流苏陛下似乎有点心口不一啊,上面的嘴硬气,下面的小嘴儿都忍不住开始吸我的阳根了,哈哈哈……”

天松子两只大手抓住流苏胸前那对儿倒扣玉碗当做发力点,腰胯摇晃,本能的前后耸动,粗硬阳根一抽一送,牵动出少许穴间周圈粉红蜜肉一鼓一陷,时不时还能听见从其中传出的噗叽噗叽声。

见天松子已经开始挺身肏干,早已按耐不住的朱厌淫心突起,迫不及待掐住了流苏的纤腰,看似还有点吃力的上下拔动起她的娇躯,用那紧挟逼仄的后庭雏菊套送起自己的胯间巨物。

噗叽噗叽……

欲仙欲死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一次次直达灵魂的冲击挑惹着流苏的欲火,白皙如玉的灵体表面愈发粉红,遭受奸淫的阴穴中分泌出了大量蜜液,那是情欲暴涨作用于阳神的体现,蜜液不过是微量魂体与灵力的混杂,因亢奋的性欲才以液体的方式充盈在阴穴。

一时间交合处蜜水泛滥,透明水箭源源不断地从花穴中喷溅而出。

一人一兽两根尺寸不同的阳根同时在流苏私处两个蜜洞内恣意顶撞,小腹不停鼓动着淫靡的轮廓,她那张绝美俏脸在这种暴虐的奸淫之下也渐渐散尽了最初的傲气,此时美眸恍惚,羽睫微颤,偶尔还会轻启樱唇,从唇中吐出粉嫩的小舌间搭在外面,急促呼喘着甜腻的气息,隐约间还能听到其中吐出的一声声酥人娇吟。

“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响彻四周,汩汩淌出的琼浆蜜液浸染润滑着天松子快速抽送的肉棍,渐入佳境,蜜洞内又是一路畅通无阻,他便想发了疯一样身体晃动的越来越快。

就算是灵体也遭不住这种粗暴的对待,几乎可以清楚看见流苏的白玉樱丘在疾风骤雨的肏干下已经肿胀了起来。花唇似乎都被肉根带的往外翻出了些许。

不过带给她感受最为强烈的还是后庭中那根恐怖的巨棒。

朱厌半臂粗长的硕物毫无怜香惜玉,无情的在她娇弱雏菊中肆虐,菊洞被撑至将近碗口大小,在疾风骤雨似的抽送下,那种异物排泄感无时无刻都在侵扰着她的心神,搅乱着她的思绪,促使种种杂念萦绕了在她的脑海。

在这凌虐般的奸淫下,流苏迷乱之际,在脑海中竟不知不觉升出了某种不该有的念头。

为什么…感觉好舒服……

由于隐去了手脚所以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她就像一个彻底沦为他人泄欲的人肉便器,全身上下的感触几乎全部来自于私处两穴。

噗呲噗呲…

正在卖力挺送的天松子打量了眼流苏的神情,突然开口讥笑道:“流苏陛下,现在感觉如何?您蜜穴小嘴儿的骚水都止不住了呢…”

流苏在他的讥讽中微微缓过神来,巨大的羞辱感迎上心头,尽管身体的反应似乎并不太排斥这种暴虐淫辱,但她高傲的本心何曾能够忍受这种奇耻大辱,当即爆发出一股力量奋力挣扎:“一群只会用阴邪手段的白痴!我…啊~!”

没成想好不容易提起的一股力气被朱厌突然猛顶后庭而瞬间消散,那根刑具般的巨棒几乎完全没入了她的后庭菊蕊中,白嫩平坦的小腹上骤然隆起一个比先前还要大的轮廓。

“别顶…啊~!”

朱厌呲着大牙充耳不闻,仍是双手掐着流苏的柳腰大力下压,好似想要将她的后庭嫩菊顶穿了一样,还时不时会胡乱摇晃几下她的身躯,用巨根细细体会猛缩的菊道穴壁的褶皱与强烈的裹挟感。

流苏这下再也骂出声来,她玉颈后扬,香舌倾吐,就连傲气满满的双眸在这时都上翻出了眼白,此时单是维持让自己神志清醒都已经十分困难,混乱之中她甚至觉得那根巨棍就像是在她脑海里肆虐,不停搅乱着她的理智,想要将她拖入无尽的情欲深渊。

“嘶~流苏陛下果真是个本性淫浪的女子吧?这蜜穴又缩紧了不少…咦?”天松子正把玩着流苏的玉乳,在随意拨弄到硬挺乳尖之时忽然惊疑。

而后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眼神玩味,接着两手猛捻住两颗嫣红乳樱用力拉拽,带起两只绵软巨乳都成了锥状。

“啊~!混蛋…!”

听着流苏的痛吟,天松子笑容逐渐猖狂,手指力道残忍,将她的乳尖都拉长了几分,一对儿娇乳几乎被拔高到极限,就像两座尖顶山峰似的,异常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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