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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猎同人】番外七:风雷堕岚——雷神龙大妈妈在丸吞祭典中挑中新情人,将其变成古龙云雨一番,顺便把岚妹拉下水的故事,3

小说:仁慈魔王降世仁慈魔王降世 2025-08-24 15:53 5hhhhh 4150 ℃

见鸣雷娘娘如此平易近人,人们的气氛反倒更加燥热,各种溢美之词不停踊跃着,甚至直白得有些粗鄙,叫娘娘可是满脸羞红。眼见场面有些失控,红衣大吏便赶紧运起真气,大声朝人们喝到:

“唉,行了行了行了,娘娘才吃了一队祭品,你们便这样传颂,这么大福分她受不住的!”

稍微冷却了一下群众热烈,他便招呼兵卒,再带下一队人祭到娘娘面前,自己也凑上前了几步,双手作揖,向笑得稍有些凌乱的娘娘拜了两拜:

“娘娘莫慌,再用祭品,请!”

“诶呀,那本仙我可就不客气啦~~”

接下来一个时辰里,鸣雷娘娘便开始一队队享用着那押运过来的人祭,还是如刚才吞吃那第一队时一样,抓住前几个送进口中品尝味道后,便吸溜溜一口,将剩下的家伙一股脑地送入宽敞的喉咙,吞入贪婪的胃中,有时她也许会嫌弃这方式还吃得慢,抓住那人祭长队的两端弯到一处,并排着同时送入口中吞噬,来达到双倍的效率,让她感受那食道被鲜活点心灌满的充实感,更加满足。

而从第三队下肚开始,也许是故意放缓了些许消化的节奏,娘娘身前那捧金黄玉堑也开始进一步涨大了,那原本就将近单胎临盆比例的尺寸,每吞下一队,便又涨大一分,一点一点,将那与腹肌轮廓对应的层叠赘肉撑了开,仿佛气球一般吹成了更加饱满的近球形。而在其中,暗红色胃液池底部铺着一层将近消化完毕的破碎食糜,上面浮满了一层七零八落的成型遗骸,或是半死不活的虚弱猎物,再往上,便是还没来得及被胃液池侵蚀太多的猎物,在这热烘烘湿哒哒酸溜溜的肉袋子里,他们已经一点空间都腾不出来,只能彼此相互推搡挤压,感受着身下的胃液面进一步升高,没过自己的脚踝,让那酸蚀的灼痛自下而上贯透全身,一时间,仿佛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在惨呼痛嚎,催促着自己逃离这躁动的酸蚀地狱。

结果,即便拥挤的胃囊空间再难以行动,每个人也依旧试图将同囚的人垫到身下,蹬向高处以求一时安稳。不用多说,过程自然不是很和谐,都不需要什么摩擦,便能燎燃彼此的怨火,让胃中的逃窜演变成互殴,在这狭窄的胃囊中掀起一场暴动,有痛楚带来的无尽怒火无差别地倾泻在周围人身上,也有死前基因的求存欲促使异性或同性的囚犯不管平时的隔阂,用交姌的极乐与痛楚对冲,一时间便叫这胃囊里乱成了一锅粥,人祭们相互推搡撕打,压制反冲。

如此动作,反应在鸣雷娘娘的肚皮上,便是踊跃的大泡小泡从那肉肚上表面涌现不止,仿佛胃池里面开了锅,酥酥痒痒,扣人心弦,叫娘娘闭上了嘴,微笑着把下一队领头暂时从面前拉远,用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肚皮,细细感受其中大大小小的躁动,那股生气,那股活力。手掌在肚皮上摩挲几圈后,在好奇心驱使下,娘娘便又把手按到那柔韧饱满肚皮上,直接陷了进去了一个柔软的大坑,叫其中,那原本以为暂时脱离了酸蚀痛楚的顶层人祭,这就又给头顶坠落的胃壁天花板推了回去,与其他的人祭们一起没入粘稠胃液中涮洗一通,叫剧痛的尖角在这胃囊里不停回荡着,取悦那慈祥面孔的巨大仙母。

片刻之后,等到娘娘把手从肚皮上收回去,胃里那从胃液中侥幸存活的众人,浑身也已经是鲜血淋漓,剧痛缠身下,即便有那躁动的心,也没力气掀起大浪花了。压在人堆最顶上的几人虽然差不多狼狈,但至少暂时没了酸液腐蚀的危险,缓了口气,但很快,只听头顶胃壁中央,那一轮肉色菊门里面又透了几声咕噜,再加上一句惨叫由远及近,突然,这贲门一张,新一队的人祭满脸惶恐地进来了,将原先的上层往下压去,沦为了中层垫材们,陷入了新一轮轮回……

随着一队队人祭下了肚,鸣雷娘娘摸着愈发饱胀的肚子,打了几个饱嗝,吞吸得也有些厌倦了,便吩咐前方,将剩余人祭之间的链接绳索切断,逼迫他们排着队往前行进,从石檐边上依次跳下,而娘娘自己则将身子伏低,往前扶压在山崖边,脑袋凑在石檐边上,朝天上张个大嘴,让那些从跳下的人祭仿佛跳井一般,正好落入她的嗓子眼,顺着这迅猛石头赶紧吞咽入腹,一套下来行云流水,效率颇高,一个个跳下山崖的人祭们,可是让娘娘肚皮增长的速度又快了不少。

不过,并非所有人都甘心沦为那妖异天仙的腹中食粮,一个因激情杀人锒铛入狱,又不幸被抓阄选中,沦为人祭,被狱中生活早已捶打得后悔万分的男青年,旁听了刚才那娘娘肚腹中闷闷透出来的地狱光景,恍惚中,他眼前仿佛是自己被酸水浸泡全身,暴露了猩红血肉与惨白骨骼,被那剧痛侵蚀得挣扎打滚,但毫无办法的可怕样子,吓得他浑身颤抖不止。

一转眼,已经轮到他站在石檐边缘,两侧身后各矗立着一位威猛将士,要是他不敢跳,他们便会代鸣雷娘娘把他踹下去,青年犹豫着,往下俯瞰,那娘娘的暗红色巨口仿佛地狱的门廊,涌动的食道中星星点点迸射着金色电光,将其中滑落的前人电的吱呀乱叫,等他跌入胃囊,那股伴着血腥味的酸腐气息便升了上来,熏得他一阵反胃,双眼也有些睁不开,只剩下耳边隐隐约约听见,从那食道深渊中艰难传出的慌乱惨呼,更是叫他恐彻心扉。等再度睁开眼睛时,在那娘娘左右弥漫着的,将陡峭断崖掩盖住的黑色云海,貌似也没有那么不能接受了,会不会被响雷劈死,摔到地上砸成一滩烂泥,也要比在娘娘肚里渐渐解体要稍好些呢?

他这样想着,在岸边犹豫了片刻,叫身后的看守有些不耐烦,点了点他的肩头催促他快些起身,而青年也确实起了身,只不过不是往娘娘的口中,而是往旁边那一望无际的黑色云层迈去,坠入了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坠落的失重感催使他的身体分泌了过量的肾上腺素,让眼中的时间变得缓慢,不过即便慌张,比起在胃囊里活受罪,也更能让他释然……直到一只大手横握而来,一把将他握入手中,完整无损地抬出了云层,送到了娘娘那有些鄙夷的面前:

“宁愿摔死也不愿被我吃掉吗?你还挺有骨气的,但愿在本仙的肚里,你能动的更生猛一点”

娘娘说着,捏住了青年的双手将他高高吊起,随机往下缓缓放入口中,腥热的口气自下而上蒸腾过来,混着那酸胀血气,叫青年立马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嚎叫成了哭腔:

“不要啊!我不要被吃!我不要被吃!我不要……”

可惜已经晚了,娘娘松开了他的手,任他自由落体掉入自己咽喉,沿着食道飞速滑落,被挤入那愈发拥挤的胃囊……

等时间过了正午后,人祭的享用部分便渐渐进入了尾声,那一队队的人祭接连埋没在娘娘口中,只剩下了最后一名人祭,一位前凸后翘,衣衫破烂的绿皮兽人女战俘,还孤零零地站在石檐边缘,战栗地看着鸣雷娘娘再度从峰顶周围的黑色云海中浮起身来,漏出那副伟岸的富饶身躯。那消失在众人眼前时,还只是单胎临盆程度的圆润巨肚,此时再度现身时,便已经几乎赶上了鸣雷娘娘上半身的尺寸,那盘绕着电流的金色肚皮表面既有那胃囊蠕动的大起大落,也有其中关押猎物的骚乱纷争,起伏不定,凹凸不平,还能若隐若现看到人的轮廓,便真对应了她尊名中孕子的部分,整个就像孕育了十几胞胎临盆的胎动孕肚一般。

或许是因为有这么大个肉肚挺在身前,让娘娘感觉有些碍事,她便换了换姿势,整体往空中又飞高了点,腰肢往前一挺,肥臀往后一提,便从直立转为了前倾,叫那修长壮硕龙尾从身下黑云海中完全甩动出来,叫这豪挺挺的天仙胸脯与孕母胀肚向下垂去,即便有她掌握的磁场之力托举着,那份沉重而饱满的视觉冲击力与诱人软质感也依旧让在场的所有人全全看去,都不禁心头痒痒的,除了那即将沦为祭祀尾声的最后一位人祭,她还是那样颤颤巍巍,惊恐万分。

这回,不需要这女兽人往下跳了,娘娘伸出手来,将这满脸绝望的家伙握入手中,但却没有着急吃,而是伸出指爪,伸到她胸前轻轻一划,对方上半身那勉强遮蔽身体的破衣烂衫瞬间就齐刷刷裂成了两半,叫其下豪气十足的碧油油健康兽人巨乳跳了出来,深绿色乳芽饱满而挺翘,配合着女兽人略显沧桑的粗糙面容,说不定她也是一位上了战场的母亲。私处暴漏,这女兽人立马咬牙切齿,被束缚的双手护在胸前,满脸绿里透红,但这并不影响鸣雷娘娘又从往前飞了飞,直接悬到了人群上空,金色的大肉肚垂在身下,发着金色的雷光,好如一只巨大的吊灯,吸引着群众的目光与热情,掀起了新一轮热烈欢呼吆喝。

“哇,好近!”

“哇,这么大的肚子!”

“快看,娘娘要把最后那兽人娘们吃进去了!”

“大奶❤”

在众星捧月中,娘娘微笑着继续往前倾着,一直倾到头低尾高,仿佛一只胖乎乎的茶壶低下头,将那壶嘴探向身下的人群,让吞咽这最后一位人祭的情景能让众人看得更清晰些。她侧起身,在人群上空一边盘旋,一边伸出手来,将手中的丰满的人祭朝人群展示了一圈,吸引着观众的注意力,不过实际上,比起丰满的赤裸女兽人,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始终关注在另一处更诱人的地方,那就是娘娘胸前这对仿佛上等品种的奶牛般,外形饱满乳肉四溢的垂坠巨乳,随着她在空中遨游而波涛汹涌的惊人样子,便更是让人移不开目光,直到娘娘停止了盘旋,顺势将手中的人祭塞入口中后,他们才把注意力重新聚集在娘娘那精致的面容上,看着她含住了这女兽人那的肌肉线条分明的上半身,不靠双手辅助,光凭口腔负压,逆着重力将这壮硕的家伙缓缓往上吸着,一边吮吸吞咽,一边把长舌从猎物的跨下伸出,精巧地探向那两腿之间,肆意挑弄,配合着满口电酥唾液,便叫这最后的人祭,如最初的人祭一般,被刺激得浑身颤抖挣扎,两条粗长大腿不停痉挛抽搐,娇吟声闷闷地从娘娘口中透了出来,叫如此丑态完完全全展示在了神国群众面前,身怀的兽人尊严一点点被鸣雷娘娘吞咽到了肚里。

下一刻,等女兽人浑身激颤两下,绝顶的爱液泼洩而出,沾湿了自己那破烂短裤,将最后的一点尊严也在下方这狂热的人群中挥发殆尽后,也就被娘娘完全吸到了口中,被那厚实柔韧的口腔肉壁挤压着往后送,而娘娘也顺势又仰起身来,手指探在喉咙处那蛄蛹不止的食道口出,随着吞咽的进行而不断向下落着,直到那鼓包落入胸间,她的手指也伸入了自己胸间,将那在重力与磁场作用下并在一起的巨乳微微分了开,另一边的手伸向自己的嘴边,笑眯眯地向下面的人宣布:

“哈哈哈……所有的人祭我都已经受用,可叫这肚子真是装不下了,感谢诸位为本仙准备如此盛宴,我也不能亏待了大家……呜噫!❤”

就当鸣雷娘娘双手插腰,如沐春风地向众人道谢时,意外发生了,就见那被她拨开的仙姿巨乳之间,竟然钻出了一个人影,看面容,那是刚才被娘娘夹入胸间,施以乳碾之刑的亚通!他居然没有被这天仙巨乳的重量级合击给碾压成肉饼,仅仅是浑身皮肤羞红,扶着乳肉冒出了脑袋,眯着眼睛,困惑地挠着自己的头,刚想要把两侧压迫身体的厚实乳肉推向两边,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便叫他惊恐万分,手脚并用往一旁那巨乳上攀爬着,可奈何这乳肉表面皮肤光滑厚实到他的手根本抓不住,即便心中急迫万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往下方的人群跌落而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慌乱的双手在这宏伟乳峰之上摸到了某只包菜大小,疙疙瘩瘩的柔韧肉球,赶紧双手攀抓其上,这才止住了自己掉落的势头。他刚想缓一口气,身后势如雷震的一声娇吟,再加上这肉球一阵震颤,如此异样,可叫亚通心里大喊不妙,转过头来定眼一看,被自己抓在手中,微微下垂的,居然是那鸣雷娘娘的黄铜色饱满挺乳珠,被自己的重量压了下来,拉扯得稍稍延长了一些,一时间,一股莫名的流动感从亚通手中涌现,就听“噗呲”一声,这肉芽顶部居然开始向前喷涌浑白乳泉,泼洒向空中,向前方的人群中浇洒了下来,日光一照,甚至还带了点彩虹势头。

一开始,人群发现空中有小水滴落下,却不见丝毫云影,以为是天降异变,慌乱了片刻,等有人嗅到了这雨露之中萦绕着的仙品乳香,尝到口中的醇厚甘甜,立马叫住了周围慌乱的彼此,很快,大多数观众便开始仰面朝天,笑纳着娘娘赐予的天降甘霖。

至于娘娘自己,则就没那么愉悦了,胸前被亚通这么一抓,可是刺激煞了她,叫这伟岸威严的鸣雷仙子,一时间竟然静不下来,在这空中歇斯底里地盘旋翻腾着,连带着玉峰绝顶处的亚通随着那波涛汹涌一起激荡着,叫那仙乳骤雨的范围又加扩散,从人群扩大到看守兵卒,甚至撒入了连忙赶过来查看情况的红衣大吏口中,叫他也不好意思尝了一口娘娘的慈爱味道。看娘娘挺着半身比例的豪迈巨肚,在空中翻滚游弋的豪迈架势,配上那紧迫到能挤出泪滴的失色花容,可真是狼狈得全无仙气,更像是个被螃蟹夹了手指的农村妇女。

片刻之后,鸣雷娘娘平静了下来,回到了实验上方挺腰直立着,可那优雅玉面早已羞的通红,她把手伸到胸前,一把抓到了亚通身上,往下一拽,就见她面容红晕更甚,口中真切的发出一声嘶鸣:

“噫!❤”

那亚通看来也确乎不是凡人,在这天仙存在这焦急下没轻没重的一扯,他居然能对抗这天灾巨力,一时间没松脱那椰子大乳首,不过马上,随着娘娘的力道通过他身体的传导,释放到那乳首上,便将这饱满圆润挺拔的仙姿巨乳给拉成了木瓜轮廓的流线型,挤压得乳首尖端再度溃堤,将蕴含的大量仙母圣乳倾泻而出,正喷到了亚通的脸上,叫他双眼蒙蔽,视线受阻,慌张下双手脱力,这才松开了手中的浸乳湿肉球,被鸣雷娘娘从胸乳之上拉了下来,送到面前便被恶狠狠地一瞪。

结果这一瞅,可让娘娘更为抓狂了,就见这遭受了这样几次乳碾处刑,随波逐流,水流冲刷,浑身湿漉漉的青年男子,居然还保留着对她的欲望,脸上红热得那满头乳渍都开始蒸腾起舞,两腿之间那杆百炼金枪挺得笔直,配合着下身湿漉漉的裤子紧裹其上,那钻山之势便不言而喻,叫娘娘看着又惊讶又恶心,甚至还隐隐含了几分害怕,叫她拽着亚通的双腿向下随手一丢,摔回了峰顶献祭队伍前,砸的身下岩壁碎片飞溅,留下了一洼人形浅坑,亚通仰面朝天躺在其中,满脸生无可恋,但又下半身血气翻涌不停。如此要色不要命,可看得周围人惊讶不已,不管士卒还是群众都想再凑近些,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到时候下山好好八卦一番,但见这家伙刚才如此辱没娘娘尊严,便也不敢大张旗鼓地团团围住,只能遥遥用目光窥探。但还没看清个所以然,鸣雷娘娘这就从空中飘落了下来,人鱼一般盘着尾巴,托着那魄力十足的巨肚坐到了人群跟前,稍显笨拙地俯下身,把倒在地上,正神志不清的亚通提溜了起来,拉到眼前再打量了一番,感应着对方体内的生物电情况,一套下去,可叫她愈发难以置信起来,对方虽然浑身一片淤青,呼吸急促,但居然还没死,甚至浑身骨头都没断几根,这体质,也真是让她无言以对了,捏着亚通转过身来,凑到人群跟前:

“这几把是谁?”

见娘娘发问,人群中那些自认见多识广的人便赶紧凑上前,观摩着她手中那人的长相,很快,便有人认了出来:

“这…这不是那个亚通吗?”

“亚通?什么亚通?”娘娘第一次听这名字,表情有些匪夷所思

“一个还算小有名气的冒险者,听说他运气贼好,经常在绝境中死里逃生……但今天亲眼目睹还是第一次?”

“你们看他下面,他……怎么立了啊?”

一位随新婚丈夫出来的年轻姑娘一眼就瞅见了亚通胯下异样的凸起,顿时羞得面红耳赤,下意识脱口而出,叫众人的视线齐刷刷指向了那里。

“唔呦,这家伙事可不一般呀”

“他该不会对……娘娘……嘶~~”

炙热的目光聚集过来,评头论足的声音不绝于耳,叫恢复些神智的亚通顿感无地自容,满脸红得发紫,宁愿自己还在昏迷中。即便浑身痛的要命,他依然挣扎着,扭动着,转头向身后的娘娘大声告歉:

“娘娘!小的错了!小的不该对娘娘的身体起非分之想!不该把娘娘的铜扣捏的喷乳!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小的一命吧!”

“别几把说了!”

听亚通这样率直地恳求自己,娘娘本来听他在人们口中声望还行,想着让兵卒收拾一下他就罢了,结果这小厮还这样口无遮拦,把刚才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叫自己出的那些糗又重复强调了一遍,叫周围群众看她的眼神都变得不正经了不少,那可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片刻之后,亚通引起的骚动平息了,回归平静的鸣雷娘娘慵懒地侧躺在峰顶上,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揉弄身前巨肚,口中胀嗝不停,半掩着双眼一边休憩着,一边吩咐维持秩序的兵卒人墙把限制放宽些,让游客当中那些女子们有机会凑到她身前,接受她的祝福,顺便给她好好按摩一番。至于亚通,看到鸣雷娘娘胸前坠在地上的那对乳堑没有?他就被压在下面,遭受着新一轮压迫与折磨,来为娘娘出气

这些祈福女子,或是青春靓丽,或是已到中年,或是新婚,或已久嫁,但共同的是,她们那过膝长裙之下,基本都掩盖着一只饱满健康的孕肚,甚至有不少人的肚子正起伏不定肆意嬉闹着,表明其中的婴孩已经厌倦了母亲的狭窄胞宫,不久便要出世。领头的女子衣着华贵,容貌典雅,举止端庄,步履婀娜,身前肉肚虽说没其他临盆孕妇那样夸张,却也并非毫无生机的幅度,她带着众女子面向娘娘弯腰敬拜着:

“鸣雷娘娘万福,妾身有一事相求”

说着,贵妇人微微扭身,将鸣雷娘娘的目光带向身后俯身礼拜的众孕妇

“小民皆有身孕,不久或将出产,身怀旺子之心前来诚心祈福,还望孕子娘娘不吝神通,赐福大众,妾身代小民感激不尽”

这话,娘娘也不是第一次听了,单就是有印象的也得有几十回,不过她到没有丝毫厌倦,面带慈笑,回应着众人:

“唔嗝……不必如此客气,本仙如若能帮上忙,那便是最好的……嗝!吩咐姑娘们漏出肚腹,贴过来吧”

娘娘不顾口中那难以抑制的嗝意不停打断,一边向面前妇人们说着,一边指了指她身前那小山般的巨大金肉肚,经过刚才骚乱一场,巨肚里面现在已经一丝生气也没有留,渐趋光滑的肉肚表面,只剩下清晰可见的剧烈胃囊蠕动,与铜钟般振聋发聩的咕咕肠鸣,叫面前那些孕妇人仰望过去,顿觉自己这半年来增长的肚量与之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虽然在众人面前展露身体有些羞耻,但既然是娘娘的要求,再加上两侧兵卒也有把人群推到中央,屏蔽了试图窥视的无礼之徒,肚前这些夫人们便也不好顶撞,宽衣的宽衣,解带的解带,撩裙的撩裙,很快,那一只只饱满健康的大小孕肚便从那宽松衣衫里漏了出来,被它们的母亲捧在手中,依次缓缓上前,碰到了鸣雷娘娘这金色巨肚上。

两边肚皮一接触,祈福的众夫人便感觉身前一阵麻酥,仿佛一条小电龙钻入了自己的孕肚里,在胎宫中横冲直撞得恰到好处,虽然势头很足,力道狠劲,但丝毫不会让母体感到疼痛,或为孩子感到担忧,其中个别临产期比较近的,更是感觉那垂坠的孕肚里闹腾的像是炸开了锅,原住民的胎儿与入侵的电龙,两股完全不同的势力彼此冲突又交融,反应在肚皮上,便是剧烈无比的胎动,踢打得她这妈妈都有些站立不稳,往身前这巨肚倾了去,趴到了上面,叫人群中某位男子紧张非常,挤到了最前面的兵卒人墙处,朝着那夫人大声问去:

“桃娘!你怎么了?没事吧?”

“阿牛哥……我没事,就是这肚子…唔……动的厉害……”

这唤作桃娘的妇人捂着那蹦跳起伏的孕肚,被身后排队等待的其他孕妇们扶立了起来,脸上神色稍显紧张,但很快,腹中那两股胎动的源头便融成了一股,势头下降了许多,叫她微皱的眉头舒展了开来,望着那矫健翻滚的饱满孕肚,脸上不由自主地漏出了母性微笑:

“斯哈……斯哈……这就是鸣雷娘娘的赐福吗?力道好劲呀❤”

就在她暗自感叹的时候,桃娘突觉头顶一黑,仰面一看,是那娘娘的巨爪伸了过来,点在她的背心,轻轻往前一压,便叫她这就又往前跌回了那金色巨肚上,再度半埋进这蠕动着的柔软中,耳边萦绕着娘娘那含了几分风趣意味的关心

“喜欢吗?喜欢便趴上来吧,孩子需要赐福,你也一样”

娘娘这样笑眯眯的说着,手指依次把巨肚旁祈福的孕妇们全都按倒在自己肚皮上,片刻慌张之后,众人立马沦陷了,这金色巨肚便好像有一种魔性的磁力,吸引着她们进一步靠近,不仅仅是孕肚互相接触,还想要用手指去触碰,想要张开双臂拥抱,想要埋头陷入其中。光是吸引还没完,随着娘娘那大手在这高挺肚皮上来回揉动按压,丝丝电流交织成细网,从这巨肚中往外涌出,时不时便要叫这群趴埋其上的妇人们像是触了静电一般,浑身震颤个一激灵,但刺激过后,紧跟的便是浑身经络奇窍都如活水流泉,无比通畅舒心,仿佛之前孕期积攒下的那些淤塞不得劲全都一扫而空,可是让这群准妈妈们更加着迷了。

然而这还不是赐福的全部,等这群孕妇赐福受的够了,一旁的领头贵妇人便催促她们起身,只见她们恋恋不舍从巨肚中移开身子,走向一旁,这才好让顺位的下一排继续赐福。而先前这些人则在贵妇人的指挥下,套回了衣衫,排队站到了鸣雷娘娘胸前,众人如此近距离地面对那单边便有将近两个自己高的天仙玉垒,回看自己在孕晚期遭受的这些涨奶,也属实是小儿科了。

“别这么拘束嘛,来,凑近些,享用这甘霖吧”

鸣雷娘娘慈祥的微笑着,督促姑娘们离自己的巨乳再近些,等到打头的那位正站在那高耸的乳峰顶下时,娘娘便把手捏个圈,箍到了下侧乳袋的高挺铜色乳晕上,往下一压,便叫那脑袋大小的乳首肉球凑到了打头孕妇面前。之前在观众区遥遥望过去时,这位姑娘可没能这样近距离看到,这疙疙瘩瘩而微微泛着浊白乳滴的肉球表面,冲击力十足。乳孔中,溢满而出的浓郁仙品乳香入侵了她的鼻腔,吸引着她缓缓上前,不由自主地把脸埋到了那肉球表面,被那乳滴浸润了脸蛋,蠢蠢欲动的舌头伸出嘴边稍舔两下,世间少有的仙乳至味便将他俘获,自心底涌现的冲动促使着她,对着那肥厚的乳孔便急切吮吸了起来。

这小家伙舔弄的刺激感,叫娘娘抿了下眼睛,玉面带粉,笑意含羞,闷哼两声后,泛滥的乳流便从胸前涌泉般倾泻而出,灌得这位心里毫无准备的孕妇猛吞咽几下后,孱弱的胃囊便把握不住这乳流,身子往后一缩,便被暖热奶水喷了一身,叫衣服湿漉漉地紧贴身上,乳香四溢。

眼见如此狼狈,她却一点怨言都没有,那仙乳一灌进肚,便叫她整只孕肚都热烘烘的,几股暖流游走全身,什么虚寒都被驱散个干净,连带着腹中受了鸣雷赐福的婴孩也活泼许多,母子一起都更有精神了。如此舒畅,可叫她欣然向娘娘由衷拜谢:

“谢娘娘仙恩!”

“不必多礼,孩子为大,快快去吧,你家丈夫在等着你呢”

听娘娘这般关照,这位妇人便如醍醐灌顶,对其更为崇敬,激动得眼角含泪,碍于孕肚笨拙,无法跪拜,只能再连谢几声,这才在贵妇人的指挥下回到了人群中,叫下一人顺位上前。她的丈夫早就在兵卒人墙后等候多时了,刚才见她被娘娘乳液飚了一身,担心早春风寒,便赶紧把自己的衣衫褪下,待她回到人群中立马把衣服套在了她身上,将她紧紧搂到了怀里,一边抱还一边关照着,询问她哪里有不舒服,惹得这小娘子脸上的羞涩,甚至胜过刚才在娘娘身前袒胸露腹之时。不过,她也一样不愿丈夫受凉,拉起身上披盖的干燥衣衫,便一起包到了对方身上,随即拉住丈夫挤过人群,赶紧为其他关心自家拙荆的丈夫们让出空来,如此活跃,可叫这暖心男子瞠目结舌,他可从未见体质虚寒的娘子如此精力四射,全然没之前那般病弱,但这不就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吗,便欣然跟上了。

两人跑到一边角落,随即肆意亲昵拥吻起来,虽然娘子身上乳湿,但丈夫抱去,却只感觉无比暖热,简直比他这男子的阳火还要旺盛,腹中胎儿更是自他抱上来之后,小脚便没停的往他妈妈肚皮上招呼,健康的难以置信。看来这鸣雷娘娘,属实是一位保佑妊妇的善仙呀。至于围观的人,便叫他们围观吧,他俩今天一定要在这亲热了!

等轮到最后一位孕妇走到鸣雷娘娘胸前摄取仙乳时,日头已经开始往西走了,消化许久之后,那原本数丈高的伟岸金肚,现在已经缩了小半,质感也变得紧实了许多,更像一轮金黄澄月。见只剩最后一人来祈福,鸣雷娘娘把着胸乳,稍稍缓了口气,脸上慈笑愈发轻松起来。

而在这时,就在她胸侧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地方,一股麻麻刺刺的感觉传了过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下面触弄着,叫娘娘感觉不大对劲,转眼看去。这一看,可叫她更不可思议了,先前被她压入玉垒之下,仰面朝天作乳碾之刑的亚通,在此般压迫封印之下,居然把那对比他整个人还要高大,不知多么沉重的伟岸乳房给撑了起来,虽然一转眼的功夫,那软糯乳肉便又淹没了他,但也依旧叫一旁窥视的鸣雷娘娘与周围旁观的众人瞠目结舌,乃至跟前吮吸乳汁的姑娘一分神,便也被这喷涌乳泉浇了一身,满衣裳湿漉漉的奶香,可是叫她本就红润的脸更为娇滴滴,呆在原地楞了会,这才回过神,舔干净了娘娘溢奶的乳首肉球,羞答答地跑走了。

赐福既完,按理说人仙两方互相祝福一下平安,便可下山离去了,但这次,有了亚通这个搅局的家伙,情况就变得不太一样了。等人们都跑回兵卒的人墙之外,就见那鸣雷娘娘一手伏地撑起身子,一手抄向胸脯侧底,把亚通攥入手中,下一刻,她便浮回了天上,身下垂坠的巨肚已经从半身的庞大分量缩小了许多,虽然依旧有个多胞胎临盆的尺寸,但也没到先前那累赘到阻碍行动的地步。她把亚通送到面前,再度打量了打量,虽然看上去青一块紫一块,浑身上下满是被碎石磨破的小伤口,与自己巨乳压迫产生的淤伤,被刚才哺乳时逃逸下来的乳汁浸湿的衣裳已经破破烂烂,但看对方那眼神,依旧阳气十足,神采奕奕,不敢相信他之前已经挨了三次超巨级别的巨乳碾压:

“娘娘!……我错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来了!……不来了……”

嗯……虽然精气神很足,但不代表亚通此时就很硬气,即便在他眼里,他只不过是翻过了兵卒人墙后,被娘娘下压到石檐边上的巨乳正好砸中,引发的后面这一切灾难,自己完全不应该被如此折磨压迫,可就现在这情况,还是保命要紧吧。泪眼汪汪的他在众人的惊讶中支起了酸痛的身子,面朝娘娘纳首便拜,他相信只要自己求得恳切,娘娘一定会放过他的。不过可惜的是,经过了这几次乳碾之刑之后还能将覆压的巨乳撑起的人类肉体,可是勾起了娘娘的些许兴趣:

“你说你错了,你错哪了?”

一瞬间,娘娘脸上漏出了邪魅的笑意,但紧接着,那笑意便被嫌弃与厌恶所掩盖,挑弄着亚通。而亚通也不敢有任何异议,按自己的经历如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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