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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女子监狱的奴隶(纯虐,重口),1

小说:小裕的错位世界 2025-08-24 15:53 5hhhhh 6170 ℃

地点:上原小裕家......

深夜,房间里一位美丽的少妇坐在书桌旁,专注地写着日记。

“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许多解释不了的神秘现象,诸如各种怪谈、神秘事件、以及神奇的物品等。我曾亲眼目睹过一个用科学难以解释的神秘物品,据说它可以实现人们的愿望。”

“那物品是一个神秘的月亮形状吊坠,为了得到它,我筹划了整整五年,好在我后面成功的得到了它。”

“我的第一个愿望是希望自己可以得到好运,果然,这个吊坠实现了我的愿望。自那时起,每次出门都会遇到好事,想看雨景就下雨,想免费享用大餐,便成为餐厅的幸运顾客免单等等。”

“我的第二个愿望是长生不老,但很遗憾,这吊坠似乎只能实现一个愿望。我曾后悔为什么不在最初许愿长生,但后来我释然了。世界上无法解释的神秘现象太多,前几个月我因为意外陷入了怪谈,却因为好运不仅毫发无伤,反而大幅度延长了寿命。只要能保持住我的好运气,总有一天我将实现长生不老的目标。”

“很可惜,我的好运气只维持了六年就消失了,从那之后我的运气越来越糟糕,经常遭遇各种不幸的事情。”

“难道吊坠失灵了?我疯了一般的去调查,终于找到了原因,吊坠的作用根本不是实现愿望,而是扭曲愿望。”

“我发现了一本记载着吊坠故事的书,曾经有个老人得到了这个吊坠,许愿得到一大笔钱财,很快老人的儿子死了,他得到了儿子的一大笔死亡赔偿金。老人崩溃了,又许愿儿子回来,结果儿子从墓地里爬出,变成僵尸回来并一直敲门。老人又许下第三个愿望,希望一切回归正常……”

“记载从这里就断掉了,我又找了当年的报道,发现这些记载恐怕是真实的,老人最后好像疯掉了,经常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仿佛还在和家人儿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从这可以看出吊坠只会扭曲愿望,如果我能早一点察觉这件事就好了,虽然不明白老人为何能许愿三次,而我只能一次,但还好我只能许愿一次,没有陷入太深。也许吊坠也扭曲了我的愿望,将我后半生的好运集中在前几年,好运用尽后自然只有厄运。”

“我一直在寻找解决办法,最后终于让我找到了,那是一个仪式,可将我许愿的后遗症转移到他人身上。”

“布置这个仪式需要与受术者朝夕相处多年,并且只能在日全食的时候才能发动仪式。于是我去孤儿院领养了一个女孩,抚养多年,最终在日全食时给她下了安眠药,试图进行仪式。”

“仪式失败了,我不明白为什么,找了好久原因才发现,这个仪式只能对自己的血缘后代使用,那女孩与我没有血缘关系,仪式自然失败。”

“我只能申请国家的精子库,让自己成功怀孕,最后诞下了一个男孩,并开始抚养他长大,然后等着日全食的到来。”

“我发现女孩似乎对男孩非常有敌意,似乎是因为我之前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命令女孩必须要保护男孩,要处处让着男孩,所以女孩认为男孩抢走了属于自己的关爱,我心中只觉得好笑,我对他们一点感情都没有,只是为了解决自己的厄运后遗症而已。”

“近些年不顺的次数越来越多,厄运不断加重,幸好还并未致命,日全食还没有到来,我等了好多年了。”

“男孩已经十二岁了,日全食终于又一次来临,我按计划在他餐中下了安眠药,顺利进行了仪式。”

“在仪式中,他曾停止呼吸,脸色苍白,这让我极为担心仪式失败,好在他又重新恢复了正常。”

“仪式......终于成功了,我终于摆脱了长期的厄运后遗症,终于能做个正常人了,从此以后,他将带替我承受不幸与厄运。虽然第二天早上他醒来后性格有些不对劲,但是管他呢,我并不关心这些事,我只知道我终于解脱了!!”

那美妇人停下笔,将日记本合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灯光下,那张脸赫然就是美穗子的样子。

她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道:“真是谢谢你啦,小裕,以后就你替我倒霉啦!!”

地点:女子监狱-女警大厅......

第二天早晨,阳光透进窗户,洒进了女警办公大厅。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厅里逐渐响起了女警们的脚步声和交谈声,一天的工作又开始了。

“啧啧,这味道也太难闻了吧。”厕所的门被推开,木野茜迈着修长白皙的大腿走了过来。

她身着一件熨烫笔挺的白色女警制服,束腰的西裤将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完美勾勒出来,高跟皮鞋在地板上踩出清脆的声音。

此刻我沉浸在一夜的噩梦般折磨中,瘫软在马桶里仍未完全清醒过来。

女警们那恶臭刺鼻的混合尿液气味熏的我有些神志不清,脑袋昏昏沉沉,眼前一片朦胧。

“醒醒,臭婊子,闻了一晚上,爽不爽啊?”木野茜嫌弃的皱起了鼻子,然后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正中我的脸颊。

我已经虚弱到几乎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只能发出几声哽咽般的呻吟。

“今天可不能歇着,赶紧给我起来。”木野茜蹲下身子,掏出钥匙解开了我的手铐,然后猛地揪住我的头发,强行将我拖到了旁边的洗手台前。

终于脱离了恶臭的马桶,我迷迷糊糊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感到了一丝解脱。

可是还没等我多喘几口气,她就从旁边的水池里舀起一盆冰冷的水,毫不犹豫的浇在了我的脸上。

“啊!!”我猛然一惊,冷水瞬间让我清醒过来,她却被我的反应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清醒了吧,这一晚上过的可还好啊?这味道,受了不少罪吧。”她靠近闻了闻我散发的味道,故意做了个夸张的呕吐表情。

我咬紧牙关,忍受着她的嘲弄,心里明白无论说什么对她都没用的。

"算了,该办正事了。"木野茜收起了笑容,转身从柜子里翻找出一条白色毛巾,粗暴地扔到我身上,"赶紧去把你那臭脸洗干净,待会儿就要安排你去女子监狱了。"

我艰难地从地上撑起虚弱的身体,步履蹒跚地走到洗手池前,捧起冷水轻轻的清洗着我的脸。

水流触及我的皮肤,带走了污垢,我抬起头去看镜子,镜子里的人已经不是我熟悉的自己,而是一个惊恐落魄的女孩,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泪水,长发凌乱,嘴唇苍白,那是之前的折磨留给我的痕迹。

我用毛巾仔细的擦拭了脸颊,洗去泪水的痕迹,一想到即将面临的监狱生活,我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这简直是最糟糕的局面,我即将以毫无人权、地位卑微的女奴隶身份进入女子监狱,光是想象一下在这种情况下我可能会遭受到的种种对待,就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子发自内心的恐惧。

"还不快点!"木野茜在一旁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的出神。

我深吸一口气,匆忙的擦了把脸,试图让自己的心情稍微平静一些,然后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木野茜见我准备好了,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冷笑一声,“走吧,女奴隶。”

我低头跟在她身后,穿过繁忙的女警办公区,进入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巡逻规则和管理条例的告示。

更让人感到压抑的是,墙上布满了监控摄像头,它们黑黝黝的镜头就像无数双眼睛一般,注视着每一个经过的人。

一种被严密监控的压迫感油然而生,我下意识地将头低得更低,木野茜却似乎对这里的环境早已习以为常,她神态自若,带着我继续向前走。

走出了走廊,拐过一个转角,接着是一段直路,眼前豁然开朗,两旁都是高耸入云的铁丝网围墙,上面还钩着尖锐的铁刺,附近站岗的女警冷冰冰地扫视着我们,不远处就是女子监狱的大门了。

木野茜停下脚步,从衣服里掏出对讲机对着说了几句,厚重的大门应声而开,缓缓地向两侧滑去。

我不由自主的回头望了一眼来时的方向,看了最后一眼外面的世界,心想我可能永远都出不去了。

木野茜冷哼一声,挥了挥手,"继续往前走。"

我咽了咽唾沫,硬着头皮迈开沉重的脚步,跟着她穿过铁门,走进女子监狱之中,厚重的铁门在我身后缓缓闭合,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像是把我最后一丝希望都永远关在了外面。

–––––––

我低着头,不发一语地跟着木野茜向前走,很快我们便来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前,上面挂着"女子监狱管理处"的牌子。

几名穿着得体制服的女监管员正在忙碌地处理文件,她们制服笔挺,长发束起,面容姿色各有不同。

“喂,美穗组长!”木野茜和一个身材高挑,妆容精致的女人打了个招呼。

那名被称为美穗的女子转过身来,温和地对木野茜点了点头。

那女人大约三十出头,五官秀丽白皙,一头及腰的黑发绑在脑后,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蓝色制服,领口开得很低,隐约可见诱人的深沟,似乎是这里的一个监管组长。

"来了个新的女奴隶,对接一下。"木野茜指了指我。

那女人微微一笑,声音温柔动听:"好的木野小姐,我这就来办理登记手续,你在这坐一会儿喝点水吧。"

木野茜在旁边坐了下来,把手头的文件递给了美穗,两人开始对接文件,一边签字一边谈笑,我则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不敢有任何怠慢的举动。

“美穗姐,我听说你们监狱里有各种手段对付不听话的奴隶,能不能好好的‘关照’下她,让她好好体验一下监狱生活?”木野茜突然压低声音说道。

“哦?木野小姐,她得罪你了?”美穗投来一个淡淡的笑容,眼神却已将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让我浑身一哆嗦。

"对,这贱人得罪过我,你就让她在监狱里好好吃点苦头吧。"木野茜点点头。

"我明白了,放心吧木野小姐。"美穗轻声应道:“我这里欺负新来的可有一套,治犯人的手段多的很呢,你也知道,我们的手段可不像你们警局那么温柔。”

说着她又朝我这边瞥了一眼,嘴角似乎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我心头一紧,只感觉背后发凉。

"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有其他工作,就先回办公大厅了,这边就交给你处理啦,别让我失望哦!"木野茜满意的点点头,起身准备离开。

"放宽心吧,有我在这里,她在监狱绝对一天好日子都没有的。"美穗温柔地对木野茜摆摆手。

木野茜临走之前回头看我一眼,“以后慢慢过你的女子监狱生活吧,有你受的小妹妹!”

说着,她脸上扯出一丝冷笑,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美穗转身审视了我一下,“好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里的监管组长美穗,以后由我来管理向你这样服刑的女奴隶。”

我鼓起勇气,想要对她解释一下事情的缘由,“美穗组长,我根本就没有得罪过木野小姐,这纯属误会,是因为她男朋友.....”

“我没必要听你的辩解,这和我没关系!”还没等我说完,美穗就挥手打断了我,“木野小姐是我的朋友,你又算什么,一个女奴隶而已,你就老老实实在监狱里受罪去吧。”

我的希望瞬间落空,有一种无助的感觉。

接着,美穗按下对讲机的按钮,传唤了一名女监管过来。

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名年轻貌美的女监管员快步走了进来。

她大概二十出头,容颜甜美动人,一头柔顺的棕色长发整齐地束在脑后,皮肤雪白而且细腻。

美穗对她吩咐道:“桃子,把这新来的女奴隶安排到3号牢房去,直接和女犯人关在一起。”

那名叫桃子的女监管员有些不解,“可是,美穗组长,刚来的奴隶不是该先关在奴隶专用牢房里吗?直接把她放进女犯人牢房,会被犯人们欺负的,这不符合规定吧?”

“我当然知道规定,关女犯牢房就是要让她们欺负欺负这个女奴,桃子你还不明白吗?”美穗白了她一眼,眉宇间露出几分不悦,“她惹了我的朋友,必须好好整治她才行,监狱里的规章制度,还用得着你来教我?”

“是,对不起组长,我这就带她去3号牢房!”桃子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慌乱的神色,然后又暗中恨恨的瞪了我一眼,神情中带着几分敌意,似乎是把我当成了她被训斥的罪魁祸首。

我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悲哀,明明训斥你的是美穗,何苦再来记恨我这个奴隶呢?

"那…那个….啊!!"我还想再请求下美穗,但桃子已经走过来,用力抓住了我纤细的手臂,毫不客气地把我拽出了办公室。

–––––––––

一出办公室大门,桃子就死死攥住我的胳膊,力道之大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一般,我疼得"嗷"了一声,她却更加用力地扭了我一把,原本精致动人的小脸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

“都是你这个碍事的奴隶,害我被美穗组长训斥。”桃子故意往我背上一推,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连忙惶恐的道歉,生怕惹恼了她。

桃子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的盯着我,"你,给我蹲下!"

我一怔,惊恐地看着她,"你…你要干什么…"

"蹲下!"桃子猛地一脚踢在了我的腿弯,我腿一软重重跪倒在了地上。

我刚要起来,桃子两条白皙紧致的大腿就跨过我的肩膀,直直骑坐在了我的脖子上,我能清楚感受到她柔软有弹性的大腿肌肉,还有私处隐约的体温。

“站起来,驮我去牢房!”桃子命令道。

我咬咬牙,双手环抱住她的小腿,吃力的支撑身体站了起来,桃子虽然体重并不重,但对于此刻我这个娇小柔弱的女性身体而言,也足以压的让我喘不过气来。

她骑在我脖子上,抓着我的头发就逼着我往前走。

"哈哈,你这个女奴当驴使还挺合适!"她高声嘲笑着我,引来了周围其他女狱警的侧目。我的脸羞愧得通红,无地自容。

"快点走!别磨磨蹭蹭的!"桃子忽然抄起警棍重重抽打在了我的背上,我痛得"哎呀"一声,只能勉强加快脚步。

她的两条雪白长腿一晃一晃的,大腿内侧软嫩的肉在不断地磨蹭着我的脖颈,显得悠闲自在。

而我则辛苦地一步步挪移着,勉强支撑着她的体重,每走几步就得停下来喘口气,双腿也在打颤,随时都可能瘫软在地。

之前我被命令关进女犯牢房的时候,是这个叫桃子的年轻女性站出来说不符合规定,那时候我还认为她是一个看不惯上司故意折磨人的善良人。

现在看来,她并没有为我打抱不平的意思,之所以站出来,只是太过单纯,没理解上司的意思说话不经过大脑而已。

甚至她还非常的小心眼,被训斥后迁怒到了地位更低的我身上,故意折磨我,为什么我会遭遇这样的无妄之灾啊。

“我…我真的走不动了…”我气喘吁吁地哀求道。

“哼,我在这里算轻的了,这都受不了,那你以后怎么办呢?”桃子故作怜悯的说:“看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子,以后你会非常难熬啊,我这是让你提前锻炼,适应适应呢。”

“呜…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声音里满是虚弱。

但桃子却对我的哀求充耳不闻,“真没用,走不动了?那我就用大腿直接勒死你算了!”

说着,她突然用力,两条柔软的大腿猛的夹紧,我瞬间呼吸一窒,只感觉脖子被一圈柔软的肉紧紧箍住,脑袋也嗡嗡作响。

“别,别夹了......饶了我吧…....”我痛苦的哀求着,声音干涩嘶哑。

桃子冷笑一声,稍微松开了双腿,我这才勉强获得喘息的机会。

“本小姐就使劲夹,夹死你这个贱人!”话音未落,她的大腿又是猛地用力,我感到脖子已经深深陷入她腿间的软肉之中,发出"咯吱"的可怕声响。

眼前渐渐变黑,她的身躯也仿佛变得越来越沉重,压得我几乎要跪倒在地。

就在我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几乎以为就要这样被夹死时,她终于放松了大腿,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只感到喉咙火辣辣的疼。

“这下知道厉害了?快点儿走,走不动我就继续勒你。”桃子不耐烦地又是一声催促,我咬紧牙关,只能继续挣扎着向前行走。

我的脖子、肩颈和后背都在剧烈的叫嚣着疼痛,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压断一般。

终于,在经历了长达20多分钟的痛苦折磨之后,我驮着桃子来到了女犯牢房的铁门前。

桃子这才从我身上下来,打开门锁,一脚将我狠狠踹进了牢房内。

“哼,被关进女犯牢房,以后有你好受的。”桃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重重甩上了牢房门....

终于可以松口气了,我捂着脖子咳嗽不止,好不容易才缓过些许劲来,然后谨慎的观察着牢房的环境。

这是间约莫30平方米的狭小囚室,犯人的床铺在两侧并排摆放,上方是一个窄小的窗户,透进一些微弱的日光。

房间里已经住了十来个女犯人,她们正在打扫卫生,有的蹲在地上清理牢房,有的拿着簸箕在打扫。

她们起初并没有在意我这个新面孔,只是不经意地瞥了我一眼就继续忙手头的活计,根本没有理睬我的意思,我也低着头默默站在一边,不敢发出声音。

过了一会,一个女犯抬起了头,看向了我这个可怜的新来者,她是个身材修长、长发及腰的美人。

"我说新来的妹妹,别光站在那儿,现在是早上例行的打扫卫生时间,你挑个床铺,然后来一起帮忙打扫下卫生吧。”那长发女犯微微皱起了秀气的眉毛,语气还算温和。

我赶紧点点头,连忙拿起旁边的扫帚和簸箕,准备加入到打扫的行列中。

但这时候,那个长发女犯目光突然定格在我的脖子上,“咦?你脖子上戴的是什么东西?”

我下意识地抬起手遮挡住了脖子,眼神躲闪游移。

"让我看看!"长发女犯二话不说就走到了我面前,用力掰我的手臂。

我的瘦弱的双手力气太小,被她硬生生掰开,露出了脖子前面戴着的一个金属环状装置。

“哈,原来是新来的奴隶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嘴角泛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这里好久没来新女奴隶了,我们正缺个人伺候呢。"

其他几个女犯听到这话,也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朝我投来了或惊讶、或嘲弄的眼神。

"来了个奴隶?你看清楚了吗?"一个清秀的短发女犯也走过来,盯着我仔细看,"奴隶不是有专门的牢房吗,怎么会把她分到我们女犯人这儿关着?"

"谁知道呢,也许奴隶牢房人太多了,只能把她临时安置在这里?"另一个女犯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猜测道。

"这不太可能吧,女犯人的数量一向很多,可是监狱里女奴隶却很少见了,哪儿还轮得到奴隶牢房放不下人?"另一个女犯反驳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怀疑。

"反正奴隶就是个牲口而已,关在哪儿有什么区别?"一名涂着艳红唇彩的女犯冷笑着撇嘴。

"你们看,她长得还是挺漂亮的嘛,没想到是个奴隶,啧啧啧。"

她们七嘴八舌谈论着我的身份和原因,直到那名长发女犯终于做了总结:"好了,管她因为什么被关在这,有个女奴隶可以使唤了不是很好嘛。"

“奴隶好像没有人权,不能拒绝任何人的要求呢,她地位比我们还低,必须得听我们的,哈哈!”

“以后别让她老是闲着,有什么脏活累活就统统叫上她,反正她也就是个牲口嘛。”

“没错没错,姐妹们,咱们可千万别放过这个女奴隶啊,终于有人替我们干活了!”

“反正女奴就是最低贱的,欺负欺负她咱们也没啥心理负担。”

我的心一沉,她们已经默认我是可以随便欺负的出气筒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就在这时,女犯人们当中,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过来,缓缓绕着我转了一圈,似乎在审视我。

我看着她,这个女犯人个子比较高,目测至少有一米七八以上,身材十分傲人,上围和臀部特别丰满,身上的囚服都被她的曲线撑得紧绷。

尤其是她的胸部,高高耸起,饱满圆润的双峰完全将囚服撑到了极限。

即便是在监狱里,她也化了淡妆,五官精致动人,只是眼神透露出一股傲慢和冷淡的神色。

这个女犯看着我说道:“新来的奴隶,给我仔细听好了,我是这个牢房的舍长,名叫朝仓子,你必须听从我的安排,知道吗?”

她的声音清冷如霜雪,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只能顺从的点头,表示明白了她的意思。

朝仓子又审视了我几眼,接着说道:

"既然你这个下贱的女奴被分配到了我们这个牢房,那就要遵守我们这儿的规矩。

首先,我们这儿讲究严格的等级制度,作为奴隶的你是最底层的,所以必须无条件服从牢房里每一个人的命令,不管她们说什么你都要照做,知道吗?"

我心中涌起一阵苦楚,但也只能默默点头。

“很好,第二,每天早晨六点你必须准时起床,先打扫好牢房,然后给我们整理卫生,包括收拾床铺,不准有任何偷懒的情况。"

“第三,我们所有的私人物品你都不能碰,明白了吗?”

我的心沉了下去,这日子怕是要过的很难熬,

"朝仓子姐姐,您能不能对我宽容一些?我真的会好好听话的…"我小声哀求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可怜巴巴的。

朝仓子闻言嗤笑一声,然后抬起手就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我脸上。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只觉得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痛,整个人踉跄的跌倒在地上。

朝仓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漂亮的脸上满是鄙视之色。

"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还觉得有资格提要求?"

说着,她抬起脚狠狠地踩住了我的头,将我的脸死死压在地板上,“你这个奴隶,连人的基本权利都没有,已经不算是人了,就和猪狗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是一文不值的畜生罢了。”

她居高临下地冷笑道:“我们虽然是犯人,但至少还受到法律保护,连监狱都规定任何狱警不能打骂犯人,但你这个下贱的奴隶就不一样了,无论是狱警还是我们都可以随意虐待你!”

我的头颅被她的脚狠狠的碾压着,发出令人不安的咯吱声,这让我痛苦万分,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监狱里根本没人管你这种东西,那怕我现在活活打死你,也不会有任何后果,作为奴隶,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我们的一切命令,听明白了吗!"

她语气中充满了鄙夷,脚下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我痛得眼冒金星,几乎要昏厥过去,只能艰难地点头,朝仓子见状又狠狠的在我脑袋上踩了几脚才放过我。

其他女犯人都哄笑起来,我从她们的眼神里看到了浓浓的鄙视和恶意。

“小奴隶,我们说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一个女犯插话道。

"没错,你就是个没有尊严的母狗,不听话就打死你!"另一个女犯也用鄙夷的眼光看我。

“听说去年旁边牢房有个新来的奴隶,对女犯人顶嘴了一句,结果那牢房的女犯们把奴隶绑起来轮流扇耳光,把她的牙都打掉了。”

我听她们这样说,心中万分绝望,她们说的对,任何法律或者监狱都不会保护我,我这个奴隶只能任人宰割,她们想怎么玩弄我都可以。

此刻我只能悲哀地回应:"对不起,我会听话的,一定会乖乖听从大家的吩咐的…"

但朝仓子听到我认错后,似乎还不打算放过我,她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到了我对面的床沿上,两条丰满白皙的美腿交叠着,浑身散发着性感的气息,尽管穿着宽松的囚服,但丰满的胸部还是将布料撑到了极点。

只见她看着我发出一声嘲弄的冷笑,“别以为认个错就完事了,让我想想,该怎么让你更清楚的明白自己低贱的身份呢~

说着,她慢条斯理地打量着我,满脸一副戏谑的神情,似乎已经有了一个羞辱我的好主意。

"你从小到大,和别人亲过嘴吗?"她突然问我。

我一怔,唯唯诺诺地摇了摇头,我确实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历,连女朋友都没谈过,更别说亲吻什么的了,这下好了,自己倒是变成女的了。

朝仓子看到我这副纯洁无知的样子,更加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哈!我就知道,看你这纯情小娘们的样子,肯定没被男人碰过,不过很快你就要尝到你人生的第一个吻了,只可惜对象是我的内裤!"

说着,她居然当着我的面将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分开,然后顺手就掀起了囚服的下摆。

“过来小贱人,给我跪下,亲我的下面!”朝仓子指了指自己的私处,傲慢的命令道。

我惊讶地抬起头来,只见朝仓子将双腿大大分开正对着我的脸,白皙的大腿内侧一览无余,一条黑色蕾丝内裤正紧紧裹着她私密之处,中央有一小块深色的潮湿痕迹。

我以前还是男生的时候,从未见过女人的私密之处,如今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一个娇小瘦弱的女孩,也算是有了一点“优势”,眼前的朝仓子只当我是一个同性女生,根本毫不在意我看到她的私处。

环顾四周,我发现这间牢狱的其他女犯人们似乎也是如此。

她们的着装相当随意,有的女犯为了舒服,上衣解开了几粒纽扣,露出一对饱满的玉乳若隐若现,随着呼吸的起伏而微微晃动。

有的下身没穿裤子,只穿了一条内裤,将自己的下身大大方方的展现出来。

还有人上身竟然一丝不挂,那对饱满的乳房高高耸立,肆无忌惮地晃动着。

但无一例外,她们都对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掩,全然不在乎我会不会看见她们的隐私部位。

这一幕幕新鲜而刺激的景象,如果我还是男性的话,是绝对无法看得到的,但此刻我却可以光明正大的观看,只可惜这根本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因为在她们眼里,我是个地位比她们低下的多的女性。

朝仓子也是这样的想法,她并不知晓我曾经是个男性这个秘密,在她眼里,我不过是个卑微的小女奴而已。

正因如此,她才如此放荡不羁、大大方方地暴露自己的私密之处,甚至逼我亲吻她的下面,想要羞辱我这个与她"同性"的下等奴隶。

“快点!别让我重复第三遍!”耳边传来朝仓子不耐烦地催促声,我不敢再迟疑,只能屈辱的爬过去,跪在她分开的两腿之间。

我咽了口唾沫,隐约闻到一股异味,但我不敢反抗,只能在她的注视下,颤抖着将嘴唇贴在了她内裤包裹着的私处。

柔软而微微有些凸起的肉缝隔着一层布料直接贴在了我的嘴上,我能感受到那处的温热和潮湿,还有一股异味直扑鼻腔。

这实在是太过羞耻了,我竟然被迫亲吻一名陌生女性的私处,但我没有选择,只能继续完成这个屈辱的仪式。

一时间,牢房里响起一阵阵的哄笑声和侮辱的话语。

“哈哈哈哈!”那群女犯人乐不可支,毫不掩饰她们的恶意。

“笑死我了,真是贱奴才,她居然真的亲了!”一个浓妆艳抹的绿发女犯边指着我嘲笑,边把染着绿色的长发拨到脑后。

“一点尊严都没有!真能忍啊,要是我宁可咬舌自尽!”一个身材火辣的牛仔裤女囚附和道,语气中充满鄙夷。

“喂,婊子,亲得爽不爽啊?可惜啊,你保留了那么久的初吻,给了舍长的内裤啦!”

我尽量无视耳边女犯们的嘲讽,匆匆的亲了亲朝仓子的下面,就在我想抬头离开的时候,朝仓子突然伸手按住我的后脑勺,使劲把我的脸往她腿间按去。

"才这么一会怎么能行啊,来,再亲个够!"她笑着,用力将我的脸在她私处磨蹭起来,我的整张脸几乎都陷入她的内裤里,鼻息中尽是浓重的异味。

我眼泪直流,拼命摇头想要逃脱,但朝仓子像钳子一样紧紧箍着我的头,粗暴的动作更是令我的脸颊和嘴唇很痛,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油然而生。

朝仓子嬉笑着狠命按了好一阵子,就在我险些就要窒息过去的时候,她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我。

我像条落水狗般跌坐在地,捂着脸大口喘息,其他女犯人则被这一幕逗乐了,对着我指指点点。

朝仓子不理会我的痛苦,反而又用力捏住我的下巴,强行把我的脸拉到她面前,逼视着我的眼睛,我甚至感到她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

"这下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吗?你就是个人人都能随意欺辱的贱奴隶!"她冷笑着,语气中满是嘲弄,"之前我好声好气跟你讲话你为什么不听?要被我这样羞辱才肯乖乖听话?你是不是一个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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