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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女子监狱的奴隶(纯虐,重口),6

小说:小裕的错位世界 2025-08-24 15:53 5hhhhh 8790 ℃

朝仓子得意地看着我的窘态,接着又转向身边的女犯人们说:"监狱饭菜确实没什么味道,不过比起只能吃咱们剩饭剩菜的奴隶来说,咱们其实还算是不错啦。"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笑声,所有女犯人一个个都在向我投来轻蔑的目光。

"说的也是,能给她吃点剩饭剩菜已经是我们的恩赐了!"

"也不知她犯了什么罪,连新鲜饭菜都不配吃!"

"哈哈,贱货就只配吃我们吃剩的东西。”

女犯人们的嘲笑声在牢房里此起彼伏,我低着头,默默承受着她们的嘲弄。

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纱耶香洗漱完回来了,“哎呀,在门外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啊。”

“你回来啦?我们在说奴隶只能吃我们的剩饭呢,舍长还往这小奴隶嘴里吐了一口痰给她吃,你说她贱不贱啊哈哈哈。”一个女犯人边说边笑着捏了捏我的脸。

"说起来,我吃饭的时候,经常看到有些女人吃完饭故意在剩菜里吐口水的,说是要让那些奴隶也尝尝滋味。"纱耶香放下了洗漱工具,也加入到了女人们的闲聊中。

"哦?其实我也这样做过,中午那时候我就故意往剩菜里吐了一大口,想想那些奴隶只能吃我的口水就浑身来劲!"另一名女人打趣着说。

牢房里一名个头娇小的女人接着开腔了:"对哦,我每次吃完饭,看着桌上剩下的那些,总是忍不住要做点什么来恶心恶心那些奴隶。"

她说着,突然咯咯直笑起来,"我有次就是故意把鼻子里的鼻涕擤到菜里!哈哈,看着那几个女奴隶吃到我鼻涕的表情,真是太好笑了!"

其他女犯人听了纷纷哄笑,也都跟着分享起自己的"恶作剧"来。

一个长相稚嫩的女生说:"我有个习惯,吃东西的时候就喜欢掏耳朵,等吃完了我再把那堆耳屎全都擦到剩馒头上,想想都觉得自己好坏啊,哈哈哈!"

"你们太小家子气了!"那染着火红色头发,性格火爆的女人大嚷,"我直接把吃剩的馒头扔在地上,用臭脚丫子狠狠地踩扁,再让奴隶捡起来啃!"

一旁,又有一女人插话道:"我上次也做过类似的事,当时我剪脚指甲,然后咔咔咔,把剪下来的脏指甲和脚泥全都弹米饭里,后来看着有个女奴吃到我那脚趾甲拌饭,直接就哭了。“

"我的妈啊,太恶心了吧!"另一人发出一声嫌弃,不自觉地抖了抖身体。

"你们这都算不上什么呢!"一个高个子女犯人突然开口夸张地说,"我亲眼见过最绝的一次,有个女犯人吃完饭后,直接把自己的臭袜子扔进饭盒里,搞得那盘剩饭上全是她袜子上的污垢和臭味!"

牢房里顿时响起一阵哄堂大笑,我在一旁只感到说不出的恶心,看来自己今天吃到的那些剩饭,还算是相对干净的了。

"我还没说完呢。"那名高个子女犯人笑嘻嘻地说,"有个奴隶吃到了那袜子,直接吐了出来,然后那些女犯们又逼她再吃下去,吃不下去就要挨打!”

"哈哈哈太好玩了吧。"旁边一名女犯人赞许般拍手,"我下次也来这一出,让那些奴隶尝尝我的臭袜子是什么滋味!"

“听起来好好玩,我也要试试。”纱耶香也跟着起哄,"嘿嘿,我的那双臭袜子已经穿了好久了,下回吃饭的时候,保准一扔进去就让那帮奴隶吐个半死!"

突然,一个留着俏丽短发的女人开口了:"等什么下次啊,眼前不就有个活生生的奴隶吗?"

她这话一出,旁边的女犯人们也跟着将目光投射到我身上,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一瞬间都凝固了。

"你说得对啊,何必等到下次,眼前不就有这么个奴隶在吗?”纱耶香走了过来,那双勾人的美目直盯着我瞧。

我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只见她突然对朝仓子说:"舍长,能借给我玩会儿这个奴隶吗?"

"当然没问题啊,她是属于我们大家的奴隶,随便你怎么玩。"朝仓子满不在乎地说着,突然抬脚往我的脸上狠狠一蹬!

我被蹬得后退跌倒,眼前直冒金星,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纱耶香轻佻地一笑,舔了舔嘴唇。

"喂,过来。"她突然呼唤我。

我心中一紧,慌忙爬到她的面前。

她在床边坐了下来,翘起两条修长的美腿,开始解开靴子的鞋带。

我屏住呼吸,眼睁睁看着她褪下那双靴子,露出一双发黑的短袜,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我忍不住被呛了一下。

可以看得出来,原本那袜子应该是白色的,可经过她长时间的穿着已经变得污渍斑斑。

足底的汗渍和死皮,全都积聚在那层薄薄的袜底布料上,此刻已经黑乎乎一片,根本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来。

"哼哼,一直懒的洗,这袜子都被我的鞋子给捂出味儿了。"纱耶香捂着鼻子,故意把袜子脱下来摆到我的鼻尖下。

一股浓重到令人作呕的臭味扑面而来,我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熏得沸腾,下意识地我想往后退,却又担心会惹恼这女犯。

"怎么样?香不香啊?"她几乎将那只袜子塞到我鼻孔里,我只能不断吸入那令人窒息的臭味,忍不住干呕起来。

纱耶香显然很喜欢我这副模样,得意地哼笑了一声。

"小奴隶,你知道吗?我已经一个月没洗过袜子了。"她嬉笑着,把袜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这袜子里可是积攒了我三十天的臭味和污垢,保准让你闻久了会直接晕倒哦。"

说着,她将袜子里侧慢慢的翻了出来,那肮脏的短袜上到处都是发黑的污垢,内里布满了白色的脚皮屑,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恶臭。

"好了,是时候让你好好品尝一下了,张开你的嘴!"她将那袜子伸到我的嘴前。

我吓得浑身哆嗦,赶忙开口乞求:"求求你了,饶了我吧…我受不了那种味道…"

"你觉得恶心吗?我也觉得我这脏袜子好恶心啊。”纱耶香却不为所动,反而兴致更高了。

"我就是想试试,把这么恶心肮脏的臭袜子塞进别人嘴里,是什么感觉,一想到那幅场景我就兴奋的发抖,我可真是个变态呢哈哈哈!"

“以前我一直想实践一下,可惜别人都不愿意,哪怕加钱都没人吃我的臭袜子,还好有你这个没人权的小奴隶来了,我可以尽情的把各种脏东西塞你嘴里,真是太感谢这奴隶制度了~”

她加重了语气,命令道:"乖乖张开嘴,让姐姐把袜子塞进去,来,啊~~!"

我无助地看着她,那双肮脏的袜子上到处都是纱耶香脚底的污垢、死皮和汗渍,还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想想就恶心死了。

但我却不敢不听话,最后还是服从的张开了嘴,只见她捻起充满汗渍和污垢的那一端,对准我的嘴就是塞了进去!

那股几乎让人作呕的恶臭味瞬间将我整个包裹,我难受得想要干呕,可喉头已经被那双肮脏的袜子堵住,只能发出几声含糊的呜咽。

纱耶香得意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哈哈哈,给我好好舔干净这双袜子!别吐出来哦~"

我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开始用舌头一点点舔舐那双汗湿发臭的袜子。

黄黑的污垢和斑驳的死皮尽数被我的口水浸湿,一股浓重的汗臭味道扑面而来,像有形的毒素般侵蚀着我的每一处感官。

这股臭味来自那纱耶香的足底,是她一个月里在靴中憋出的臭汗。

我被迫机械般地舔舐着,将袜子上顽固的污垢尽数舔下来,满口都是恶心的异味。

唾液在口中积聚,混合着臭袜子的污渍,化为一滩发臭的足汗汤。

我不得不把那股刺鼻的恶臭汗水连同唾液一起咽下喉咙。

有那么一瞬间,我只觉得喉咙一阵剧烈的灼热感,那股浓郁的汁液顺着我的食道一路向下,带来一阵阵痛苦和干呕。

女犯人们饶有兴致地围观着我痛苦的模样,对她们来说,这无疑是打发漫漫夜晚最有趣味的消遣。

"哈哈,看这小贱人的样子,好像在嚼口香糖一样!"

"你看她的表情,就和快要翻白眼了一样,纱耶香的袜子威力这么大吗。"

"看着就有意思,我再给她加点其他东西,"之前那个染着火红发色女人也来了兴致。

她用力一拽,将自己脚上那双肮脏的黑丝袜扯了下来。

那双袜子表面都被穿的油光发亮了,更显眼的是在趾尖部分,还有一大片干硬的污渍。

"今天可把我的脚闷坏了,袜子都湿透了,让你这小奴隶也感受一下我的味道。"她对我邪邪一笑,便把那双黑丝袜径直套在了我的头上,还特意调整了下位置,把那双袜子的脚尖处对准了我的鼻孔。

我只觉一股浓烈的酸臭味顿时充斥了鼻腔,那是一股发自女人脚底、几近发酵的酸臭,这股味道混杂在已在口中的袜子恶臭中,让我更加作呕起来。

更可怕的是,随着我的呼吸,那股味道反而愈发浓烈了起来,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嗅吸一个垃圾桶般,我整个的鼻腔和口腔都被那股刺鼻的臭味完全占据了。

但最令我痛苦的,却还是来自于我嘴里这团满是污垢的臭袜子。

不断从舌头上剥蚀下来的汗水和污渍、以及其他更加污秽的成分,全都在我的口中弥漫开来,我的喉咙被熏得生疼,却又不得不一口接一口地咽下去。

更多的唾液被刺激的分泌出来,却也被迫混合着那些恶臭的汗水一并咽下,我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都被这股臭味污染了一般…

"呸!闻着香不香啊,贱人?"红发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挟着一股热气喷在我的耳旁。

我剧烈地咳嗽起来,而那群女人却发出一阵阵哄笑。"哈哈哈,看把这个贱婊子臭得!"

我默默忍受着这无尽的折磨,被逼着继续舔弄着那双污秽的袜子,脸上被丝袜笼罩,眼前一片黑暗,恶臭的汗水和脚垢充斥在我的口鼻之间,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服刑,遭受着比地狱还要残酷百倍的折磨…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们终于玩够了,纱耶香和红发女人扯下我头上的黑丝袜,这才让我得以呼吸到一缕新鲜空气。

"喂,快把我的袜子吐出来!"纱耶香说道,"我要看看,我那臭袜子在你嘴里到底变成什么样了!"

我费力张开嘴,把那双湿漉漉的臭袜子吐了出来,口水顺着嘴角滴落。

只见那双曾经肮脏不堪的袜子此刻变得湿透了。

"啊,全是口水,好恶心啊!"纱耶香看着那双湿淋淋的袜子,脸色却潮红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厌恶还是兴奋。

"你这婊子,怎么把纱耶香的袜子弄得到处都是口水,真是个废物。"红发女人皱起了秀眉,猛地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我"啊"地一声惨叫,双手不禁捂住了痛处。

“哎呀没事,你看,我的袜子好像也干净了不少,这小奴隶还是舔的挺卖力的。”纱耶香笑着摆了摆手。

红发女人听到后眼神突然一亮。"嗯?好像……"她盯着那双袜子仔细看了看,微微睁大了双眼,"你的袜子好像确实变干净了不少啊!"

我低着头,不敷作声,只见她拿过袜子仔细端详着,原本污浊的袜子略微变干净了一些,袜底也不再发黄发黑了。

"这…好像真的好多了?"她小声嘀咕着,"虽然上面满是口水,但袜底好像真的变干净多了…黄渍和死皮…也少了一些。"

她抬起头,盯着我看了半晌,目光里闪过一丝狡黠。"嗯?你这贱货好像还有点用处哦。"她邪笑着说,"以后要是袜子脏了,直接用你这张贱嘴把袜子里里外外舔干净了就好了。"

而我则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得低着头不知所措。

女犯人们也看到那袜子在我的唾液浸泡下变干净了不少,顿时哄笑连连,一时间,牢房里响起了一片窃窃私语的声音。

"哈哈,你们看到了吗?这个贱人的口水竟然有这种神奇的功效!"

"谁能想到呢,她这种低贱的奴隶,竟然还有点用处,姐姐我的脏袜子以后也交给她了!"

"我说啊,以后是不是可以让她好好舔舔我们的脏内裤啊?说不定能把我发黄的内裤舔得比新的还干净呢!"

"哈哈哈,你这主意不错!我最近白带很多,内裤脏的不行,就让她把舌头伸进我们内裤最脏的地方,把里里外外都舔个遍!"

“谁让你们把工分都花光了,连新内裤都买不起了,不过有这个贱奴隶在,就让她都舔干净好啦~”

牢房内,一片喧闹的氛围,女犯人们聚在一起有说有笑地谈论着我。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声突兀的肠鸣声,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只见一个长相甜美的女犯人突然捂住了肚子,脸上露出些许痛苦的神情,她长得极为秀美温柔,一头及腰的青丝披散在肩头,眼眸黝黑而动人心魄。

"怎么啦宫路薰?肚子疼吗?"旁边一个女人关切地问道。

"没事啦,就是...嗯..."那名被称为"宫路薰"的甜美女人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说道:"就是想放个屁...."

"哎哟,有什么害羞的啊,尽管放呗,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旁边女犯随手在她的臀部上捏了一把。

"可是万一熏着你们了怎么办?"宫路薰羞红了脸,小声嘀咕道。

"哎,你就是太温柔了,没事儿!"

可是宫路薰此刻却满脸通红,显然对这种事情感到不好意思,只见她踌躇片刻,竟然迈着小碎步朝我走来。

"我不想熏到其他姐妹们,可我真的忍不住了"她温声细语地说,"你就凑过来,让我对着你的脸放个屁吧,你只需要把屁全部吸进去,别留下味道就可以了,好不好呢?”

"哈?你竟然想对着她放屁?啊哈哈哈…"身后传来一阵笑声,只见朝仓子等人正对着我幸灾乐祸。

"没…没办法啊,我实在是太难受了。"宫路薰不好意思地说,"况且这小妹妹只是个奴隶而已,让她替我们吸收这股臭味,应该不过分吧?"

我心中无比震惊和屈辱,她刚才那温柔的样子还历历在目,我怎么也想不到,一个看上去如此温柔善良的女人,竟然也会对我做出如此过分的要求!

眼前宫路薰已经转过身去,那圆润的屁股朝着我的脸凑了过来。

"来吧,抱住我的大腿,把你的脸贴到我屁股上,好好闻闻。"她羞涩地命令道。

我几乎要晕厥过去,心中无比屈辱,可环视四周,只见朝仓子和其他女犯人正一脸期待地看着我,丝毫不给我任何逃避的机会。

我只得硬着头皮上前,颤抖着抱住了她的双腿,将脸贴在了她丰满柔软的臀缝之中。

"很好,就是这样,我要对着你放屁了,你要把我放的屁全部吸进去,不准熏着姐妹们哦!”她轻咬了咬嘴唇,用力绷紧了腹部,肛门开始一阵猛烈的收缩起来。

"噗噗噗噗——"

一股热乎乎、恶臭无比的气体喷薄而出,全数打在了我的脸上!

好臭,好臭啊!!

我痛苦地咳嗽着,浓浓的臭气瞬间充斥了我的整个鼻腔,令我头晕目眩,差点当场就吐了出来。

"快点…把我的屁全吸进去…不许浪费!"她娇嗔道,同时又是用力一绷腹,将剩余的那些臭气尽数喷在我的脸上!

我强忍着作呕的冲动,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将那些恶臭的气体一股股吸入鼻腔,霎时间,那股刺鼻的味道几乎要将我整个人淹没!

我被熏的得眼泪直流,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在我痛苦万分的呼吸下,那股刺鼻的恶臭终于慢慢消散了。

宫路薰这才微微吐了吐舌头,一副很是满意的模样。

天啊,这到底算什么酷刑?我的心中满是绝望,浑身瘫软在地。

"哈哈哈,你看这贱货的表情!吸屁吸的都要吐了。"有女犯指着我的脸说道。

周围响起一片嘲笑我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些对宫路薰关切的询问声。

"嘿,宫路薰,你最近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啊?"那性格火辣的红发美人问道:"怎么老在放屁?"

宫路薰嘟着嘴,一副很是郁闷的样子,"对啊,肚子太难受了,不但老想放屁,还经常拉肚子,中午在厕所里拉了大半天了,你说难受不难受呀?”

"哇哦,那厕所底下的奴隶可有的受了!"红发女人听到这里,顿时放声大笑起来:"被你那拉稀屎喷了一脸,指定崩溃的不得了!"

"哈哈哈,别提了,那些奴隶说不定都吃屎吃到想吐了呢!"另一女人附和着,笑得前仰后合。

一个染着耀眼金发的女犯开口说道:"薰酱,肚子疼得厉害吗?要不要让狱医给你瞧瞧啊?"

宫路薰皱了皱眉,摇了摇头,"算了吧,一叫狱医来,又得扣我好多工分,我才不要浪费呢。"

她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继续说道:"反正也就是想放点屁,没啥大不了的。”

一个蓄着一头利落短发的女人忽然斜睨了我一眼,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要不,让这个贱货伺候伺候你?用她的小嘴好好舔舔你的屁眼,说不定就舒服多了。"

"嗯哼?"宫路薰闻言,顿时精神一振,她那双桃花眼里泛起一丝兴奋的神采,"你说得很有道理啊!让这个奴隶舔舔我,或许真能缓解一下肚子的不适。"

她迫不及待地从床上站起身,对着我挥了挥手:"喂,小奴隶!过来帮一下咱家薰薰啊!”

我闻言全身一哆嗦,却无可奈何,只得乖乖地朝她爬去。

宫路薰见我靠近,便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床铺,“过来吧,躺到床上去,头朝上哦。”

我强作镇定,照她说的那样爬上床,仰面朝天躺了下来。

宫路薰也跟着上了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准备好了吗,等会儿可要帮我好好舔舔哈。"

说完,她竟然伸手去扯自己的裤腰带,我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恐惧让我全身发抖。

可就在这时,宫路薰似乎注意到了四周其他女犯人的目光,她的动作顿时一顿,脸颊泛起一抹嫣红。

"嗯…你们…你们先别看了啊。"她轻轻嗔了一句,眼神有些闪烁。

"哟,莫不是我们这位大小姐还怕羞啦?行了行了,我们转过去不看你。"那个火辣身材的红发女犯人打趣道,随后招呼其他人一起转过身去。

见状,宫路薰脸上的神情这才缓和了些许。她小心翼翼地向四周瞄了几眼,确认无人在看,这才放心地开始宽衣解带。

她双手伸向腰间,迅速解开了裤腰上的扣子,然后将那条囚裤脱了一半,露出了自己雪白圆润的大腿和挺翘的臀部。

随后宫路薰迫不及待地挪动身子,撅起了雪白的翘臀,微微掰开两瓣丰满的臀肉,露出中间的肛门正对着我的脸。

我看见那肛门周围遍布着一圈圈细小的皱褶,时不时还会一缩一缩的,散发着一股腥臭的味道,心中一阵绷紧,只觉得恐惧与反感在胸口激烈翻腾。

"你准备好了吗,小奴隶!"说完,不等我反应,她就重重地坐了下来,将我的整张脸都牢牢压在了她的臀下。

"呜呜——!"巨大的重压使我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我粉嫩的小脸被她的臀肉完全包裹住,嘴唇直接贴在了那个令人作呕的肛门中央,一股浓重的腥臭扑面而来,我几乎要窒息在这个淫靡的密室之中。

更可怕的是,她的臀部正用力压迫着我,我的鼻梁和眼眶都被挤压得生疼!

宫路薰并未在意我的痛苦,她反手抓起一条毛毯,将自己的下半身全部裹了起来。接着,她转过头对那些女犯人们说:"好啦,你们可以看啦!"

听到她的话,周围的女犯人们也都回过头来,饶有兴趣地观赏这一幕。

"来吧小奴隶!把舌头伸出来,好好舔舔我的屁眼,说不定真能让我好受些!"宫路薰低声对着我说道。

我艰难地睁开眼睛,只见自己的视线被宫路薰那两团柔软的臀肉完全遮蔽住了,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我咬着牙,颤抖着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那个臭气熏天的肛门。

那股腥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让我分外恶心,而宫路薰却发出一声舒服的娇哼,她开始一下下地扭动屁股,好让我能更好地舔舐那个污秽的部位。

"就是这样……舔好了,我的肚子就不疼了……"她一边喘息着着,一边命令我继续用舌头好好侍奉那个令人作呕的菊穴。

我只能闭上眼睛,一点点细细地舔舐起她的肛门,那污秽的味道让我的胃里一阵翻腾,我只希望能早点结束这场噩梦般的折磨……

旁边的女犯人们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幕,纷纷发出一阵阵幸灾乐祸的哄笑声。

"哟,婊子舔得可还尽兴啊?"

"我看这贱货是被勾起兴致了吧,马上就要口水直流了!"

"呸,真是个下贱的东西!"

一句句污言秽语在我耳边回荡,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只觉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屈辱。

她们不时吐出一两句嘲弄的话语,但很快就开始了新的话题。

"唉,说真的,这个监狱真烦人!"宫路薰忽然抱怨起来,她微微前倾着身子,细嫩的腰肢晃动着,"买衣服要工分,买化妆品也要工分,就连想剪个好看的发型都得花工分!简直就是在榨取我们的血汗钱嘛。"

"就是说啊,连生病了想找医生看看,她们那帮家伙也要算工分!"旁边一个女犯深有感触,她恨恨地说,"真是太过分了,上次我胃疼了去找了一下狱医,结果直接把我的工分扣光了!"

"对啊对啊,所以这次我肚子不舒服,宁愿忍着,也不去看那些臭狱医。"宫路薰抱怨着,突然捂着肚子微微抬起屁股。随即,她的肛门猛地一阵用力,一股热乎乎的气体喷薄而出,直接灌进了我的鼻腔!

"啊啊啊!"那股浓重的臭味瞬间充斥了我的整个口鼻,我痛苦地左右摇头,可就在这时,宫路薰的臀部又重新坐了下来,将我的头牢牢钉在床褥之上。

旁边的女犯人们好像已经对这般场景见怪不怪了,她们根本没有理会我的痛苦,继续在一起吐槽监狱。

“这个狗屁监狱就是个血汗工厂。"一名高挑美女附和说道,"如果不努力挣工分的话,连吃喝拉撒都成问题。"

"上次我就想买几件时髦衣服,结果扣得可真狠,一点工分都没剩啦。"

"对啊,像我们可怜的宫路薰,刚才肚子疼成那样都不舍得看病,要是监狱能把价格设定的便宜些就好了。"

“要不先把工分都花光再去看医生?医生总不能因为没有工分对犯人见死不救吧。”

“别给薰薰出馊主意啦,没工分的话狱医照样会给犯人看病,但她们会让犯人分期付款啊,这是规定。”

宫路薰听到这话也开始抱怨,语气中透着一股子无奈,"我才不不要把工分浪费在看医生身上呢,唉,要是有别的办法能多挣点工分就好了。"

说着,她微微用力,在我脸上又是一阵猛烈的排气!

那股热乎乎的气体夹杂着一股浓重的腥臭味,顿时充斥了整个被毛毯包裹的小空间,将我熏得几乎窒息。

我拼命摆动头部挣扎,却只换来宫路薰愈发用力的坐压。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突然开口了:"你们说,为什么有些人在这里就是混得风生水起啊?工分拿到手软!"

"我也看到了。"旁边那红发女人附和道,"就在前两天,我见到爱子被分配到了东场缝纫班,你们猜她一天能攒多少工分?一百!"

其他女犯人听到这里,顿时议论纷纷。

"缝纫班?那可是重活啊,用不了多久腰就得酸痛。"

"哎哟,你们傻啦,东场换了新机器了,那点活儿根本不累,都是轻松活儿啊,而且工分拿到手软!"

"哎,你就别说了。"另一个女犯人插嘴道,"我听小道消息说,爱子当时是拍了女狱警的马屁了,不然哪儿会分到那么好的工作啊?"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都沉浸在了这股闲话家常的气氛之中,女犯们你一言我一语,仿佛对这些八卦杂谈乐此不疲。

我痛苦的舔着宫路薰的屁眼,内心一阵悲伤,她们每天劳动还能有工分,我们这些奴隶哪怕每天做脏活累活,换来的也只有无尽的羞辱和虐待,更别提什么工分了。

而且她们走神偷懒的话,最多也就扣工分,我们完不成工作的话,就会迎来女子监狱恐怖的刑罚,哪怕最卑微的犯人,待遇也比我们这些奴隶好过无数倍。

正当我陷入这番沉思之际,突然感觉到眼前舌尖上的肛门一张一合,紧接着,宫路薰的肛门再次张开,一团臭屁喷薄而出,直接灌进了我的口腔。

我痛苦地咳嗽起来,用力扭动,但宫路薰用力坐着我的头,将我牢牢压制住。

我的脸上被她的屁股坐压着,周围是毛毯遮蔽的密闭空间,几乎透不进一丝空气。

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我唯一能呼吸到的,只有从宫路薰的肛门中喷薄而出的那股熏天臭气。

浓浓的恶臭充斥着这个小空间,对我造成了无尽的痛苦。

她只是因为害羞才用毛毯牢牢的包裹住下身,但却无意间构成了一个对于我十分精巧的折磨酷刑

就在我备受折磨的时候,周围还在持续着那些女犯们的谈话声,一时间,话题似乎转移到了如何在监狱里多挣"工分"上面。

"哎,说到挣工分,我前阵子可听说了个事,有个女犯自从得罪了狱警之后,不管干活有多认真,狱警们始终就是只给她发很少的工分呢!"

"就是就是,我也看到过好几起这种事!"有人接过话茬,"我看她们有些人虽然每天辛辛苦苦干活,但工分发放到手上的时候就少得可怜,我猜八成是惹恼了什么狱警吧!"

就在这时,宫路薰似乎也被这个话题勾起了兴趣,她扭过头来开口说道:"这件事我也有所耳闻。不过呐,我还知道更劲爆的一桩八卦呢!"

"什么什么?快说来听听啊!"周围女犯人们眼睛一亮,显然对这种八卦消息有着极大的兴趣。

"就是我们当中也有一个人,干活儿可太卖力了,天天卑躬屈膝地伺候人,连最脏最臭的活儿都不嫌弃,可就是一点工分都没有没,估计是惹恼了什么人吧。"宫路薰神秘兮兮地说。

"你说的是谁啊?"旁边一个高挑女犯好奇地问,"快说来听听,是谁这么拼命?"

宫路薰看了她一眼,嘴角泛起一抹奇怪的笑意,随后她抬了下屁股,又一次重重的压在了我的脸上!

"呃啊……是这个小奴隶啊!"她笑着说:"你们看,现在她就在卖力的伺候我呢,我可从来没见过比她更拼命的奴隶了!"

话音刚落,她的肛门突然一阵用力,一股热气喷薄而出,又是全部灌进了我的口鼻之中,让我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哈哈哈哈!"周围响起一片哄笑声,显然她们都被宫路薰的这出行为给取乐了。

"哈哈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下贱货啊!"

"就这种下贱的东西,也配拥有工分吗?把我们伺候好了赏她几个臭屁就得了。"

"啐,我看她活该被这么虐待!"

一句句嘲弄的话语在我耳边回荡,我痛苦万分,却无处可诉。

就在这时,宫路薰收缩臀部调整了下姿势,将我的鼻子深深埋进她的肛门之中,我心中一紧,果然下一秒又是一股臭屁灌进了我的鼻腔!

"咳咳咳,呕……!"我痛苦地干呕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那股熏天的臭味让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真是不好意思,加油舔啊小奴隶,我看好你哦!"宫路薰看着我挣扎的样子,发出一阵阵娇笑声。

被毛毯包裹的封闭空间里臭气的浓度不断变高,我的眼睛都被熏的泪流不止,却只能听从宫路薰的指挥,卑微的继续舔舐那腥臭的肛门,时不时还要忍受一股股的臭气灌进我的口鼻,我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似乎对我的舔舐乐此不疲,一边抚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一边舒服的叹着气。

长时间的折磨让我几近虚脱,整个人都被她的臭味熏得头昏眼花,我只能拼命舔舐,希望她能尽快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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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宫路薰突然捂住了肚子,皱起了眉头。

她的表情有些痛苦,我能感受到她那肛门正一阵阵收缩,好像在忍耐着什么。

旁边一个女犯人注意到了这一幕,顿时好奇地问道:"喂,宫路薰,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肯定是想拉肚子了吧?"另一个女犯人打趣道,"快去厕所吧,别憋坏了。”

宫路薰揉了揉小腹,"哎呀,我肚子确实不太舒服啊……你们继续聊,我得去上个厕所。"她说着从我的脸上起身,匆匆提上裤子就往外走去。

很快,她那曼妙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门后,我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受着全新的空气重新涌进肺腑的舒爽感觉。

终于,这场噩梦般的折磨暂时结束了!

就在我如释重负之时,一个高挑女人却发出了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哈哈,看来这次宫路薰又得在厕所里待上一阵子了,她蹲坑下面的那个奴隶可有的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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