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真是麻烦姐夫跟姐姐了。”

“没事的没事的反正我们最近也很闲，小橙的成绩更重要啦，而且我跟你姐都挺怀念高中课程的。”

“那我先去做饭，郝仁你先帮小橙补习物理吧，饭后你洗碗我来帮小橙补习英语。”

“去吧去吧，来吧程橙小姐期中考卷子拿出来看看实力……”

其实程橙物理知识点都知道解题思路也都懂，就是一旦限时做题的话就会太过紧张在计算上出错，卷子上的题不是她已经懂了就是我一讲她就懂了，于是补习比计划中早很多做完了。

“你就是太紧张了，其实你该找心理医生而不是大学生姐夫来帮你补习的……”

“心理医生？我一个高中生去找心理医生就像网购者点了确认收货后发现被骗想要找退款一样，要找到很难的啦～”

“倒也不至于这么难……比如姐夫我饭后就能给你兼任一下，知道你最近很累，得不到休息你就去找姐姐投诉我哦？”

“开饭咯！你俩别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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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碗回到房间我就在等程橙学习完毕，英语这类需要大量记忆的学科显然很这位连三角函数公式都不记全做题遇到诱导公式还要从基础公式开始推导的女高中生相性不合，程橙并不像跟我讨论物理一样在跟程芳热烈的交流，相反她只是听着，时不时答应一声，脚还在做用椅子横梁按摩的小动作，眼睛每隔一会儿就往我这里瞟，开始看阅读时眼睛就像得了250度散光一样，阅读长度一长就变得昏昏欲睡了。

当她终于脱离英语的苦海想要上个厕所再看我表演时我拦下了她，让她直接在床上躺下，刚刚她写英语作文的字都变成毛线体了，不让她的身体紧张一些一会儿她中途睡着了我就前功尽弃喽，现在这种很困倦但是不能睡的状态就挺好的。

“请看我的指间吧，这里有一个沙漏，让我们跟着沙子一股股落下的节奏去做深呼吸……吸气…让我们集中精神看着沙漏的正中间……呼气…让身体放松一点，……让我们重复几遍，让身体越来越放松……”

“接下来，随着我用手遮住沙漏，我们就要靠盯着沙漏中间来确定时间了……稍微把眼睛眯起来一点吧…吸气……稍微把眼睛闭起来一会儿吧…呼气…感觉头脑越来越放空……让我们再来几次吧”

随着沙漏彻底被我的手遮住，程橙也彻底闭上了眼睛，呼吸固定在了一个特定的频率，我拉起了她的左手。

“现在让我们从一百往下数吧，数字越小，意识就能够变得更加深沉……”

“一百……”

……

“一…”

“零。”

零由我替程橙说了出来，同时松开了她的手，她的手毫无力气的落到了床上，很显然主人已经没什么意识了。

“现在我们位于程橙的内心深处。这里的规律，造就了程橙，这里的规则，程橙一定会履行。

程橙想要彻底不被打扰的放松，因此程橙的内心多了一条规则。”

我握住程橙穿着过膝袜的小腿，抬了起来，用手托着。

“现在，程橙的时间停止了，程橙身体一动不动，程橙的触觉消失了，程橙不记得时间停止时的任何事。”

我松开了手，程橙的小腿就这样浮在了空中一动不动，我又拉起程橙的左手，它同样停在了空中。

“现在时间又继续了……”

程橙的手脚又失去了力量，被我托着慢慢放回了原位。

“程橙心中新的规则是，程橙只要听到郝仁说出cut ,程橙就会在潜意识上从零数到一百，在此期间，程橙的时间停止了；程橙只要听到郝仁说出freeze ,程橙的时间就会一直停止下去；只要在时间停止时听到郝仁说move,程橙的时间就会立刻开始走……让我们再重复几遍吧……”

“程橙心中的规则，程橙并不是全部都知道的，这条新的规则也是一样，程橙并不记得它，但是程橙就是会遵守它……”

“现在让我们暂时醒过来一次吧，让我们从一数到一百，数字每每增加，程橙的思绪就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浮出水面……”

“……一百，早上好，感觉如何？”

程橙睁开了惺忪的双眼，她看起来体感上是自然醒而不是强制被人叫起来的样子，这是个好消息。

“……姐夫，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哦。现在伸个懒腰，回忆一下刚刚的感觉。”

这孩子估计没有伸懒腰的习惯，现在她的动作就很有那种表演感，让人想起玄幻小说主角刚突破的样子，能幻听出掰手指头时发出的咔咔声。然后她就双手撑住膝盖，眼睛空洞的看着前方，这估计才是她平常起床的习惯。

“Freeze!”我以不容置疑的声音喝道。

小橙看上去还是那副清晨的不太清醒的样子，不过过一会儿就露馅了，口水从半张的小嘴流出，滴到大腿部分的白色丝袜上，而小橙维持着几十秒一次的眨眼频率，完全沉浸到了时间停止的世界里去，丝毫没有关心自己的丝袜根部湿了的事，也对自己的痴态被姐夫看到了毫不关心。

我把在客厅睡觉的程芳叫了进来。

“你呀，还是那么喜欢时间停止的玩法。”程芳从背后搂住我看着自己的妹妹，用她引以为傲的胸器压迫着我的背后“你已经有我了啦，对我妹妹就收敛点吧？”

“关机。”

程芳立刻没了声息，玩了好几年她已经习惯了随时随地把自己停下来了。我先拨开搂住我的手，不然我的背确实正在实打实地被压迫。我把她放到了程橙正对面的椅子上，刚刚看她有意用胸压迫我，估计是觉得这样能诱惑到我吧。

……好吧确实能诱惑到，不过是几年前，大学这几年她发育的太好了，我无意否认我对程芳的感情，只是我没想到自己对平胸的要求这么强迫症。我去找了家医院问问，没什么收获，没想到最后跟程橙一样，居然是个心理医生帮了我，网购者点了确认收货后发现被骗想要找退款一样难找的解决方案，最终还是被我找到了。

“现在听我说，就像以前一样，把你的精神沉入深处，但是这次，不沉入心里，我们把自己沉入最底部，也就是脚，然后继续沉下去，现在你的精神世界在比脚还低的位置——在你的丝袜上，现在我将一步步脱下你的丝袜，而你的精神也将随之脱离——最后你将彻底放空，变成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人偶，这个过程是愉悦而舒适的，请好好享受这个过程，我会从一百倒数到零，数到零时，程橙就是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人偶了。”

“一百。”我先是扒上了大腿根部的丝袜，打算从上至下脱下丝袜，但是显然程橙的精神有点太集中了，我的手刚碰到丝袜，她就发出了一声甜美的嘤咛，等我用手指勾起丝袜跟时，她就像私处被蚊子叮了一口一样，尽管整个人都是放松状态，整个下半身的肌肉都表现出要摩擦私处的样子，不过没意识的程橙最多也就做到提臀的程度，不过我觉得还是暂时先不碰这里为妙——程橙已经憋尿四十多分钟了，尽管是膀胱延展性最好的高中生，我还是怕她漏尿，这样床单就没法用了，于是我放开了手，丝袜谈到皮肤的时候变得透明了些，估计大腿根已经渗出了些水吧。我抓住了她脚尖部分的丝袜，打算一下一下给她脱下来——顺便一提这时候我才倒数到九十。程橙显然是对集中精神的建议认真了，在我脱下她丝袜的时候她看起来从睡过去变成了睡死过去，不仅胸口的起伏变得几乎不可见，下体的“呼吸”也变得几近于无，最终，程橙的人格顺利被脱下了。

我把程橙扶起来，变成靠着墙坐在床上的姿势，随后让她睁开了眼睛——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这双眼睛里不存在意志，就算我按着她的眼球乱晃，程橙估计也只会默默接受。

我对着坐在对面椅子上的程芳做了遍同样的事情，然后闭上程橙的眼睛，把程芳的黑丝给程橙穿上了。

“没错，穿上这双黑丝以后，接管这具身体的就是程芳的意识了，醒来后程芳首先经历的场景是她的18岁生日——这是她近几年最重要的一天，当天晚上也是郝仁与程芳的初夜。醒来以后，就是2022年12月3日早晨，这里是食堂。”

程橙醒来后就把程芳的方向定为了大门的方向。

“今天的饼，包子还有豆浆给你买好了。”程橙看过程芳的朋友圈，知道我们早上一般吃什么。

“你的呢？”

“我今天中午要大吃特吃，早餐就放弃掉咯～”

“你成年礼生日午饭打算吃什么？”

“享受青春最后的余晖，本小姐去离学校最近的一家金拱门预定了生日派对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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