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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蜡

小说: 2025-08-24 15:53 5hhhhh 2740 ℃

​明智吾郎恼怒的掐灭几乎要烧到指尖的烟头,随便塞进那已经堆满的烟灰缸里,压抑着怒火将肺部的烟雾全部呼出。尼古丁刺激着神经,对他来说,和咖啡一样,都只是无聊的消遣。

​又一次烦躁的抽出一根香烟,盯着桌子上的豪华的刻着狮子头的打火机看了片刻,然后毫不犹豫的拿起了水果刀旁的廉价打火机,再一次点燃了端部。

​他无法压制的想起今天那个蠢货的脸,面无表情的,看不出喜乐——他有时候甚至会怀疑对方真的知道些什么。

​自认为朋友也好,故意温柔以对也罢,那些不过是懦弱者让他放下戒备的工具,他才不会蠢到相信那些,可迫近的一切仍然让人烦躁。

​三天,还有三天,他就再也不用见到对方了。

​不知为何,这样的认知并没有让侦探放松些,反而带着无法说明的感觉加深了躁动。

​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这样想着,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享受肺泡被充满时的片刻满足,意识却仍然清醒无比。

​非常好,如果算上今天,就是这个周第五次失眠了。

​他叼着烟,望着被烟雾遮盖的天花板,试图放空自己乱糟糟的头脑。

​好想把那些蠢货都杀了,怪盗团也好,狮童也好,都死了不就安心了吗……

​他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谁?这个时候?

​明智吾郎几乎是从沙发上跳起,摁灭了香烟,向门口冲去——该死,他记得今天没有审查来着。

​是有紧急任务吗?这样想着推开了门,门前却只有一个带着兜帽的黑色身影,他恼火的认出来那是最后一个任务对象,该死的怪盗团团长,雨宫莲。

​“……雨宫同学,这个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压抑着怒火,扯出笑容询问道,可面前人只是令人火大的摇了摇头,“只是睡不着,来找你……说点事情。”

​该死的家伙,我这里是什么心理咨询室吗?

​如此想着,却还是表面不动的让开了身,将对方放了进来。

​在关上门的一刻,对方扯掉了兜帽,明智吾郎才发现对方罕见的没有带那个眼镜。

​当然,对方今天看起来很不一样,不过在开口后,他便没有经历再注意这些了——

​“明智吾郎,你真的打算继续这个你我都心知肚明的谎言吗?”

​他诧异了一瞬间,然后转变为平常的,连自己都厌恶的笑容,“你在说什么啊,事情结束后解散怪盗团,怎么是谎言呢?”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黑发少年看起来比之前还要疲惫,只是仍然平静的令人厌烦。“为狮童当下手,他只把你当成肆意摆弄的人偶,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雨宫莲毫不犹豫的戳破了最后一层膜,将腐烂的内部暴露出来。侦探下意识的扼住了对方的喉咙,早就该如此了。

​“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要来询问我?难道你把我玩的团团转很开心?还是你想说你是来帮助我的?救世主?”声音带着厌恶与恶意。

​“救世主?当然,你一直一厢情愿的这么认为。但哪怕是真正的圣人都不会想来拯救你吧。”他笑的坦然,带着之前未见过的绝望,“想要如何?掐死我?还是将那把手枪继续对准我的脑袋?说真的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只想在他妈的一切结束之后回家!”

​侦探第一次见到面前人癫狂的模样,又一次松开了手,眼神里带着冰凉。

​“你知道我不会放过你吧。”

​“你希望什么呢?我继续扮演你的宿敌,最后死在你枪下?你没有在乎过任何人的生命,包括自己,甚至毫无悔意。”

​他不想再听了,所以理所当然的扼住了对方的喉咙。少年苍白的脸变得微微发青,表情不自觉的扭曲,可对方没有停下来,只是用那种他之前无法忘记的表情继续说道:“你和你父亲没有区别。”

​​那浑厚夹杂着窒息变调的男声不知为何变成了尖锐的女声,带着痛苦与绝望,仿佛一切又回到了那一天。

​“你和你父亲没有区别,都是毁了我生活的怪物!”

​雨宫莲亲眼见证了侦探的表情由愤怒变成了空白。

​他在清楚不过,对方没有爱别人的能力,所谓的爱意都是对母亲的渴望。

​哪怕他之前不断试图满足对方的感情空洞,得到的甚至没有回声。

​他试过了,死了两次,但有什么用吗?他现在甚至说服不了自己喜欢对方。

​怪盗团团长沉默的望着对方苍白的脸再一次被怒火点燃,爆发般将他扑倒,循着之前留下的青紫再一次收紧,抽干了他肺里的每一丝空气。

​血管在对方手心中跳动,脆弱的气管被外力阻断,失去了说话能力的嘴巴徒劳的张开,却无法获得丝毫氧气。

唾液顺着嘴角落下,明智吾郎望着对方发青的脸颊,灰色的眼睛上翻着,带着不甘与怨恨——他不自觉的将对方的脸与他母亲的死状重合,又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他不能让对方死的这么简单。

​侦探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反射着过量的灯光。

​雨宫莲狼狈的在地上咳嗽着,氧气突然涌入带来的眩晕让他有些看不清,白炽灯太过耀眼,他几乎是无用的闭上了双眼。

​​“你无论怎么努力,仍然会丑陋的死亡。”

​他甚至不知道这句话是谁给谁的。

​尖锐的疼痛划过纤细的脖颈,他甚至来不及觉得太多疼痛,只是本能的咳嗽起来,带出无尽的鲜红色血液。

​喉咙被生硬的切开,断裂的气管直接与空气相连,勉强供给着肺部。同样被刨开的颈动脉在心脏的压力下几乎是在往外喷涌,挤入了气管与咽喉。

​颈椎徒劳的链接着头颅与身体,断裂的肌腱甚至不足以他抬起头,但剧烈的,后置的疼痛仍然让身体抽搐起来。

​失去血液供养的大脑很快便开始模糊起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握住了自己的脖子,但鲜血仍然无法阻止的从指缝里喷出。

​因为血液的流逝,身体不可逆的变得寒冷起来,知觉开始丧失。肺部被填满了血液,动脉破损,连痛苦都开始消失。

​如果这就是终点,那该多好啊。那是意识消失前雨宫莲最后所想。

黑发少年最后一丝挣扎都已经消失不见,变得像他之前认识的一般沉默。

血液霸道的将他的客厅染红,连他的衣服也无法幸免,但明智吾郎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他只是沉默的望着不愿闭上眼睛的尸体,再一次点燃了香烟。

​直到死去之人最后一滴血也流干,带着不知道是厌恶还是别的什么,他走向了早已死去的宿敌。

​“你还是死了让人开心点。”他如此对尸体说着,仿佛对方还活着。

​那红黑的校服被鲜血染的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对方的躯体,那几乎是一种病态的,死亡的美。那曾经苍白的面容早已经变得发灰,死亡时的惊恐与愤恨被镌刻在那张紧致的脸上。

​不再会反抗,不再有个人意识,纯粹到了极点。

​明智吾郎可耻的觉得自己硬了。

​刚刚死去的身体尚且还柔软,皮肤摸起来没有了往日的弹性,他牵起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灼热的下身上套弄,喘息着射在了对方的脸上,用精液盖住了对方灰白的扩散的眼球。

​“我恨你。”他半抬起雨宫莲的上身如此说,但那断裂的头颅只是松动的向后仰去,半刮在身后,露出了不整齐的横剖面。

​血块堵住了对方的气管,侦探说不清自己的感情,只是从对方气管里扣出后随便的丢在了地上。

​他只是重新将对方放在了地上,短暂的性快感与杀死宿敌的满足感过后,又是恐惧与狂喜。

​对方真的被他杀死了吗?那个总有办法逃脱的人真的会死在这里吗?

​揪着对方的头发提起,沾了精液的脸没有应该出现的屈辱,只有空洞的怨恨。

​连对方的爱都是假的,意识到这一点甚至比他想象的还要平静。

​明智吾郎扯下了对方的裤子,脱下血水湿的衣服,那灰白的躯体终于得以挣脱衣服的束缚,赤裸的展现出来。

​像最背德的梦一般,他掰开了面前人的双腿,望那未曾碰触的地方探去。

​松弛的肌肉并不需要他用太多力气便滑了进去,内壁仍然干涩,来着内脏的温度并没有那么容易散去,只是温度仍然降低了许多。

​如果他还活着内壁一定会因为羞耻而收紧,抛弃了一贯的冷静挣扎起来吧。可现在只有顺从,像一个次品飞机杯。

​他的手指在对方内部穿梭着,将无法反抗的穴肉挤到一边,刻意扣动凸起的前列腺,却无聊的发现连身体本身都不会再给他丝毫反应。

​草草的扩张了些,侦探便将手指重新抽出,换上了自己再次挺立的下身,开始缓慢的推入。

​“哈……说真的,我还嫉妒过你,但我们一样可悲。”他扣弄着雨宫莲的断面,感受着不再搏动的肌肉与血管。

​喘息着彻底捅入,他享受了片刻肉体的余温,有些讽刺的看着对方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自己的模样,然后报复性的抽动了起来。

​“你说的对,我的复仇是愚蠢的,但我从来没有期待过被拯救。”

​每一次顶弄都深入到内里的最深处,与未被碰触的结肠弯相撞而后拔出。死亡带来的绝对顺从却被激烈的顶弄抵消了些许,赤裸的躯体在自己血液浸染的地板上滑动,像配合活动的妓女一样。

​内壁失去了张驰,但仍然是处女的身体依旧紧致,仿佛还活着一样服侍着体内的肉棒,着退出时恋恋不舍的被扯出穴口,又在下一次进入被粗暴的捅回。

​他会从怒骂转变为求饶,最后变成浪荡的求欢,雌伏在他的身下,像条淫荡的母狗。

​他喘息着握住了对方冰凉的腰,啃咬着冰冷却依旧柔软的胸脯。

​在最淫荡的梦里,那个不可一世的怪盗团团长也是如此躺在自己身下,只是碰触胸口便达到了高潮。

​他把对方有些僵硬的手臂按在肚子上,那曾经灵活的手现在只是随着顶弄而弹起又落下。

​像母亲曾经的男人那样亵渎,可现在承受一切的人不会像记忆里母亲那样求欢了。

​明智吾郎讨厌自己的思想,于是愈发暴躁的顶动着,感受着对方内部被扯出的感觉。

​他向对方的结肠弯顶去,研磨,操弄对方最深处,想象着对方此刻被快感折磨到发狂的呻吟。那低沉的声音会因为他的动作变得高亢而放浪,甚至再也骂不出来任何了。

​雨宫莲因为断裂而后仰的头被蹭上了更多血块,但已经死亡的人怎么会在意现在的狼狈?

​喘息愈发激烈,侦探肆意开拓对方的仍然狭窄的缝隙,在最终的快感里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略带留恋的温存了片刻,他彻底将性器拔出,凝视着无法闭合的穴眼。

​粉色穴肉微微被扯出,白色液体缓慢的外流着,垂落在腿间,一副被强暴凌辱过的样子。

​但如果雨宫莲还活着,他肯定会反抗的。

​侦探愈发烦躁,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只是愤恨的捶向尸体的肚子,看对方像一个被踩扁的泡芙一样外喷着精液。

​那双早已扩散的灰色眼睛仍然不甘的睁大,像活着一般,却被乱七八糟的液体打的失去了最初的愤恨。

​多好啊,像他母亲一样到最后还在恨他。

​明智吾郎仿佛回到了那个痛苦的雨夜,红色的瞳孔因为窒息变成了灰白,但同样一刻不停的怒视着前方。

或许真的如他们所说,他真的像他的父亲。

​这样的想法让侦探的怒火再一次燃烧,他再一次捅向尸体的内里,将脏器搅烂。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为什么你连最后一点感情都不给我?”带着这样接近偏执的疑问,不断刺向苍白冰冷的身体,仿佛还在奢求谁的回答。

​今夜太过疲惫,他不甘的痛苦的在已经乱七八糟的尸体上睡去,罕见的一夜无梦。

​也许是彩蛋?

​切割肢体并不困难,只是对于水果刀来说还是太过勉强了。小刀卡在了孟肱关节处,软骨被刺入,却难以撬开,所以只能勉强的抽出先粗糙的切断肌腱,再继续分割。

​与骨头的接触还是让刀愈发的钝了起来,略微不耐烦用力斩断关节的链接,又再一次被关节头卡住了刀刃。

​这毕竟是第一次分尸,明智吾郎有些懊恼的起身,去厨房贫瘠的刀架上挑选出砍刀,他这辈子都不会想到第一次使用是这种场景。

​劈砍,他逐渐摸到了技巧,轻轻重,对付那些小骨头绰绰有余了。

​被卸去手臂的尸体看起来有些凄惨,但现在那张脸也让人厌烦。

​之前切割的喉咙只有柔韧的颈椎还链接着,他用刀切向衔接的关节韧带,半推拉的扯下了对方的头颅。

​他应该感谢我给他放过血,侦探无趣的展示着自己的幽默,不然现在也不会这么柔软,还没有什么血斑了。

​他与那双无神的灰色眼睛对视了一会,灰白的面容镌刻着最后的神情。

​明智吾郎痛苦的叹了一口气,将雨宫莲紧致的头颅放在了桌子上,而后继续切割对方的其他部位了。

​真是死了也如此麻烦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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