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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世界已经将我遗弃,2

小说:星空不在的夜 2025-08-24 15:53 5hhhhh 6530 ℃

“哦哦.....❤啊呜呜,呜呜呜.........”她的抵抗收效甚微,她的口中再度传出了甜美的娇吟,即使下意识压低声音,但两人贴合得如此之近。她又瞒得过谁?

夜其实已经小小的触及了高潮的界限,但小幅的动作让她高潮得并不彻底,只是扑簌之间,小穴媚肉突然蠕动夹紧了肉棒而已。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忘了自己的目的,想加大动作幅度,把累积的快感全部引爆。

这是身体本能的寻求,和她的目的冲突,这个比试对她并不公平,他觉得很舒服,夜的小穴紧紧地夹着肉棒,子宫口也不断吸附着龟头,但常年的死寂让他脸上几乎没有表情波动。这是两人性格差异导致的结果,她如果性经验丰富一点,大概从肉棒的不断抖动和涨大就能发现他的变化了。

眼镜从鼻梁滑落,让他的视野有些模糊,但还能勉强看清她的脸,在心里不服输的同时,身体又在本能地追求肉欲带来的快感,不甘和愉悦两种情绪交织的矛盾表情在她脸上浮现,微张的粉唇中流出半是绝望半是媚意的不间断尖细悲鸣。

“..........”他低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差不多得了。”

“诶?咿呀啊啊啊?!!!”夜被快感麻痹的大脑还没理解他的意思,猛烈的抬升感就从身下传来,啪叽的响亮一声之后,坚硬勃起的肉棒有力地撞在完全发情的子宫上,她的身体向后弓起,吐出舌头,大声地娇喘起来。

“等一下.......这和说好的.......呜啊啊啊啊.......!”

“我们并没有说好什么。”他好像在说这无聊的胜负,又好像在说其他。

如果彻底高潮的话,就是败北了,虽然这个胜负是她自己决定的,扭动着腰部,想要逃离肉棒和快感,但身体刚升起些许,“我说,差不多得了!”

她还未成功,曲线挺翘柔软的臀部就被十指狠狠勒入,宇把她的身体压回原位,然后抬起,再落下,在下流的肉棒搅拌声中,爱液随着抽插四溅。

“不要啊啊啊啊!我不想高潮!”“闭嘴吧你,你的身体可是说着想要得不得了!”

又是用力地一戳,在快感和绝望之间,夜迎来了高潮,在同一时间,肉棒抖动着,吐出了滚烫的精液。即使是在射精时,抽插还是没有停下,爱液随着精液飞散而出,让她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发出难以压抑的淫媚喘息,双手在空中无力地乱挥,似乎是希望他能够握住。

高潮结束后,她无力地趴在胸前,被香汗浸透的衬衫透出着肌肤上动情的桃色,宇感觉到胸前有两点凸起摩擦,细看时,也能看见粉红的两点蓓蕾,看起来她没有穿胸罩。

夜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即使肉棒拔出来之后,小穴仍然一张一合,空虚无神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两人目不转睛地对视着,“我看你忍耐得很辛苦,不客气。”他这样说道。

“也就是说,还是因为我需要才做的吗,叔叔。”夜的眼角再度开始刺痛,他不愿意承认对夜的渴望,那她的举措就失败了。

“你需要的话,我也可以说不是,你想听的话,我也可以说,我很喜欢你之类的话。”时间,剩余的人生还剩一些,濒临尾声时,他反而变得余裕。

夜没有再哭,但她被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支配,就像被永恒的黑夜吞没,眼中的一切都在褪色,变得昏暗且遥远,她怨恨一切,包括面前的他。

“其他的事情呢,一起出去玩,参加我们的家长会,带我们拍照.......为我们做的,全部都是吗?”

“答案你早知道。”

意料之中的答案被说出,“!!!”她的身体晃了晃,“呵呵......哈哈哈.......”阴寒的笑声从她的口中发出,“是啊,是这样啊,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

“如果你觉得自己说出来会更好受一些。”宇耸了耸肩。

他确实不怎么在乎她的心情,毕竟她怎么样都与他无关。

夜猛地抓住他的肩膀。

“叔叔,我说了,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那我命令你好好学习,度过一个有意义的人生,好了吗。”不过,即使心里想着无关,他还是觉得不耐烦了,恢复情感之后,他对夜并没有太多耐心。

“要试一下吗。”夜似乎恢复了平静,虽然手上的力度有增无减。

“如果可以,请说些我能理解的话。”现在的讥嘲也顺理成章。

“对我做你想做的事情,如何。”她拉起宇的手,按在胸前。

她脑子出问题了吗,说到底,他的全部行为都是她的意愿驱使,“那种东西,根本就没......”

“有的,叔叔,你之前不是侵犯过我吗?那个时候你不是很快乐吗?”

“起来吧,不要再做这种牺牲自己的事情。”真是浪费时间,她根本不知道那是出自报复心,他虽然这么想,但还是挤出笑容,“照顾好自己和星,这样我就能安心了。”把身上的夜推开,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间,但夜抢先一步,拦在了门前,将房门反锁,按下开关,危险的器具发出电弧,击打干燥的空气,发出噼啪的声响。

宇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买给你这玩意,可不是让你做防身以外的事。”以他前些年的魔怔程度,决不允许任何可能的意外,配备防身道具也就成了必须选项。

不过现代社会发生祸事的概率实在不高,这是夜第一次使用,也算是一种幸运,将电击器对着宇,她双手颤抖,低着头,不敢看他,“我不管了,如果叔叔你无论如何都不改变主意的话,即使打断你的手脚,我也不会让你死!”

让他失去行动能力,无法寻死,那已经是完全的犯罪,也注定会迎来坏结局,说出这样的话,也说明夜近乎破罐子破摔,已经顾不得更多,他皱眉,“所以,你是基于什么想法这么做?我很好奇。”

听到他平静的发问,夜的手又是一抖,头埋得更深“我不相信你的表现都是逼迫自己的伪装!我也不相信你对我毫无感情!我需要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温柔对待我的叔叔,我喜欢这样的你,求求你,留在我的身边,好吗?”眼泪顺着面颊滴落,视线模糊一片,她大声喊道,但最后,又是忍不住哀求他。

决心是一回事,付诸实践的勇气又是另一回事,让她去伤害叔叔,即使是为了救他,也很难动手,她还是向让宇自己改变想法。

“呵。”她听见了轻笑声,惊喜地抬起头。

但在模糊的视野中的出现的是不断放大的黑影,在反应过来之前,夜被一拳打在腹部,剧烈的绞痛传来,双腿之间精液喷出,她身体弓成虾米,捂着肚子后退两步,直到靠上门板,电击器也掉落在一旁。

本就眼泪汪汪的她因为剧痛而变得视线更加模糊,“咕诶.......?叔叔........呜.......咕呕......”她想说些什么,但屡屡被阵阵疼痛打断,肚中翻江倒海,一张嘴,倒涌上来的胃酸就将话语封锁,一直被他呵护养育至今,自然没有对绝对疼痛的耐受能力,先前侵犯时的体罚,倒还能算在情趣范围内。

但即使说不出话,那呻吟中的困惑和不解已经明显地传达出来,但宇不打算解答她的困惑,抓住她那应当被珍视的发丝,用力向下一拉,发丝发出令人痛心的啪拉扯断声,夜也因为吃痛而下意识头向下移,正对上他的膝撞。

“唔?!!!”下巴被撞击,牙齿上下猛力咬合的声音在颅中回荡,伴随着猛烈的晕眩感和脸颊内侧被咬破的火辣痛楚,夜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明白之前,她就已经软软倒地。

宇甩了甩手,指尖被扯断的些许发丝飘飘荡荡落下,和披散开的同伴混在一起,好像仍在主人身上。

原来如此,得到她直白的回答,他终于解开了心中的未解之谜,夜为什么喜欢他。

那不是喜欢,她只是习惯有一个可以随叫随到,有求必应的工具,却把那称为喜欢。

说到底夜脑子里想的只有自己,而从来没有考虑过一直活在痛苦中的他,明白这点时,他的呼吸瞬间停止,到了这时候,另一个认知也产生,那就是他又失败了,没能完成目标,也无法将情感压抑到最后。

对他人的承诺,对自己的要求,全都做不到,这或许是他这种人应有的结局,但这一刻真到来时,宇确实地感觉到,他疯了。

熊熊燃烧的怒火把那副伪装出来的温和外壳烧裂,但怒意到了极致,他反而笑了起来。

“无聊的空口白话也要有个限度,想要一个奴隶请不要说得那么好听。”他抬起脚,踩在夜的脸上,猛烈的冲击感传来,她白皙透红的面颊被粗糙的鞋底印上了肮脏的鞋痕。

喜欢一个温柔的假象,说穿了就是叶公好龙,他比谁都了解自己,知道真正的他与温柔没有半分关联,更不可能被任何人喜欢。

也因此,和之前的迁怒不同,他对夜产生了切实存在的恨意,他的遭遇不是她的责任,但此刻的失败都是因为她,明明只要按照他的想法来,就能达到对大家皆大欢喜的结局。

但她就是不肯照做,说着天真的话,做着任性的事情,真是可恨。

被恨意驱动的他,在回过神之前就做出了殴打行径,就像推掉堆砌的积木,毁灭好不容易搭建的一切,得到的却只有快意。

不过也只是这样了,宇蹲下身,揪着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嘴角溢出血丝,眼神涣散的她。

晃了晃拳头,夜因为痛楚和泪水而我见犹怜的秀丽面孔就被恐惧占据,微张的小嘴中也发出了幼鹿啼叫般夹带惊惶的呜咽声,想将身子往后缩,但只要一动,从小腹席卷全身的痛楚就会让她身体痉挛,他轻笑着看着畏缩的她,拍了拍因踩踏和反呕沾染了污物的面庞,却忽然觉得有些失望。

说到底还是个孩子,不知道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该说出口。

“现在才想要逃吗?”他松手,夜又跌回地面,站起身。“什么都愿意做,做什么都可以,说这种话之前,先确定一下那个人值不值得你这样说,说到底,还没成年的小鬼,又懂是什么喜欢?不要随便把人生寄托在人渣身上。”他冷漠吐出将自己也同样攻击的话语,将门暴力拉开,打开的门扉扫中夜的身侧,肋排处传来的生痛让她呼吸中断了一瞬。

夜还是个孩子,即使快要成年,也依然是个孩子,哪怕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责任也在大人的他那边,夜可以说出做不到的许诺,也可以对他说谎,更有因为父母的事情对他复仇的权利,作为孩子的她可以被原谅。

但是他不行,他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无法原谅,但该死的是他明明知道,还是没能制止自己,迁怒于人,对凌虐和强迫她感到兴奋,不是大人该做的事情。

烂透了,那个该死的家伙,他现在只想把那家伙胸口挖开,看看那腐烂的心到底有多黑。

迈过夜软在地上的身体,将目的地设在厨房,但即使还觉得头晕目眩,胸口抽痛,夜抓住了他的脚,即使迎面而来的是他像射门一样拉满弧度的踢击。

“叔叔.....等.......呜啊啊啊........!”鼻梁,不,整张脸都在发烫,从破裂的血管中流出的暗红液体啪嗒啪滴落,她发出惨叫,但夜死死地拉住他的裤腿,甚至将身体都抱了过来。

就像精神分裂一样,宇冷漠地看着她,但眼中又燃烧着难以压抑的兴奋,那个因施暴而兴奋的人和想停止的人同时存在于他的体内,泾渭分明,又难分彼此。

在和他的体检报告放在一起的另一份病历里,用模糊不清的字迹写着这样的诊断。

‘偏执型精神障碍,伴有燥狂,发作时会产生暴力倾向,建议按时服药,定期复查,严重时留院查看。’

“贱人,明明给了你这么多次机会了,却不懂得珍惜吗?”宇架起她的身子往床上一扔,随后翻身粗鲁地坐在小腹上,压迫感传来,即使床垫柔软,她还是折起身子,忍不住咳嗽起来。

“你不觉得,你在浪费我的时间吗?”他骑在夜的身上,拳头缓缓握紧,直到指节变得分明。

一拳,“嘎啊!!!”夜的脸偏向一边,又一拳,“咕哈!!!”她的脸转到相反的方向,成年男子的全力拳击让她感觉脑仁在头壳当中来回晃荡,眼前一闪一灭,眼泪,口水,其他的液体,鲜红又炙热,浑浊又冰冷,在脸上混成一块,就像要烧起来,但又觉得冰冷。

“要我说几遍你才明白,我有我自己想做的事情!你无权阻止我!”脸上的摧残告一段落,只是几拳,那张完美无瑕的面庞就染上了令人痛心的痕迹,眼眶胀起,鼻血也流出,他向后挪了下身子,中指指节突出,朝着那对丰满的胸部下方,两对肋骨之间,脆弱的胸壁位置一击重击。

“咳咳.....咕......呕呕呕!!!”本已经意识近无的夜再度感到痛彻心扉的痛苦传来,一张嘴,浑浊的口涎呕出,呼吸都伴随着深入骨髓的剧痛,痛得她想就此昏迷,但又会被痛苦唤醒。

“很无聊啊,说喜欢我,我就要接受,然后就要继续当你们的奴隶吗?!”第二拳稍微打空,偏到了肋排上,但带来的疼痛有增无减,骨头被侧击的钝痛持续不断,和她一样,身体发出了破碎的悲鸣。

如果再往下,那就是洞穿她的小腹,全力挥击,让那白净平坦的肌肤染上让人痛惜的青紫之色,连淤血都要从皮下渗出,让她的内脏全都搅成一团。

如果再往下,就到她的子宫,拿着棍子或者拳头乱挥乱打,就能把那玩意打到失去功能,把她作为女性的全部尊严全部破坏掉,让她像一只濒死的青蛙一样痉挛身体又无法逃走,而他享受着至高无上的快感。

指甲已经嵌入了掌心,他的眼中满是血丝,激烈的呼吸让他喘不过气,视情况而定,过呼吸症和忘呼吸都会在他身上出现,取决于他处于何种心态,兴奋还是压抑。

但也幸好他有两种心态。

他握紧的拳头终于再次挥下,但在同一时刻,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又用力地挥起,那挥动的速度甚至带起了风声。

遍布血管和经络的手腕内侧被自己重击,他的拳头冲势一缓,难以想象的麻痹痛感传来,拜此所赐,他无法再保持握拳,最终,沉重的拳头轻飘飘地落空,手掌因麻痹张开,按在她的小腹上,反而像是亲昵的抚摸。

握住被重击的右手腕,麻痹感稍缓的下一刻,钻心的痛苦才伴随着损伤传来,他表情扭曲,剧烈地喘着气,但越呼吸,头就越晕,呼吸性碱中毒,压力达到顶峰时,他有时候会忘记呼吸,有时候也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真的很讨厌你们,如果不是你们一直在拖累我,我早就解脱了。”他把衬衫袖口的纽扣解开,把袖子挽起,试着揉捏被击伤的肌肉组织,看能不能缓解疼痛。

“咿.......”夜稍微偏过头,发出了不知是什么意思的回应,余光里,她看到了宇的手臂上布满了鼓起的狰狞痕迹,在模糊的视线里,有些像粉色的大虫。

“.........唔。”叔叔割腕过,所以他不管什么时候都穿着长袖,她其实知道,毕竟她看见过,在刚照顾她们那段时间,当他快要支撑不住时,他就会自残,但什么都记得,也不是真的记得,只要没有看见,那她也会忘记。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就是因为你们一家,我才会........”

真讨厌,明明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感觉了,只是被社会孤立,即使是当时的他,也不会因为这去寻死。父母和他断绝关系之后,失去归处的他才萌生死志。

即使现在,在想起这件事时,他依然想要立刻死去。

与她们在一起的生活无法成为他新的容身之处,总有一天她们会离开,在那之前,或许,不,一定会因为得知父母的真相和他反目,他始终一无所有。

反过来,他也无法给人归宿,自己没有的东西,是无法给予的,原本的幸福家庭和优渥生活,和与他挤在这样简陋的房间里,根本没有可比性。

“........昂。”她费劲地睁大肿胀的眼缝,把视线挪到他的脸,其实和以前没有区别,就像没睡过一天好觉的憔悴面容,死气沉沉,什么都看不清的眼眸,以及,有必要的话,可以摆出任何态度的虚假面具。

就算每天都看见,她也会忘记,因为习以为常,记忆里的他一直都是这样子,所以她忽视了以那副模样生活的艰辛,以为像施舍一样对叔叔说几句喜欢,他就会欢天喜地接受,然后到达好结局。

渗血的掌心和手腕还在作疼,但他把手放开,“够了吧,我从来没觉得和你们住在一起快乐过,非要我说到这程度才能明白吗,我最讨厌你们了,尤其是你,看到那张脸我就想吐。”

这些年,心里其实一直有个声音和他说他是无辜的,即使只有自己知道。

照顾小孩比他想象的还要麻烦一百倍,如果他认可自己是无辜的,就可以直接把这两个拖累他的小鬼丢下不管,拿着那些钱去花天酒地,或者重新开始人生,如果他真这么做,或许现在就不会想死。

舍弃掉自己的全部人生,把这样的生活持续到其中一人成年为止,如果他真的没有感情就能做到,但他不是毫无自我的空壳,所以内心的最深处也会觉得烦厌。如果能把她们抛弃,也会比他想象的轻松一百倍。

但他告诉自己,夜与星同样是无辜的。

“这是最后的警告,别再来烦我了,除非你真的想死。”语气并不激烈,反而有些消沉,带着浓厚的厌倦,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持续发软麻痹的手腕好像失去了知觉,挫伤的肌肉组织肿了起来,他把手摊在桌子上,用厨房的菜刀比划,他讨厌给人添麻烦,这就是他以前被抛弃的原因。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他只觉得意兴阑珊,想什么善后都不做的一死了之,因为已经添了麻烦。

但即使如此,死在屋子里,会对她们本来就很糟糕的生活带来无尽的后续麻烦,那就只是纯粹的报复了,手中的刀抬起又落,划出几道血口,迟迟不能一切到底。

“........真是无聊,无论是她还是我。”他把刀丢到一边,打开了门,见到了那个意外的身影,但又觉得是在意料之中。

手撑着门框的夜在迈过门槛时被绊倒,他后退一步,看着她跌倒在身前。

“.........呜。”她蜷缩着身子,无法动弹。

还能站起来这件事本身也出乎自己的预料,明明眼前的世界不断晃动,口鼻之间布满灼热的鲜血气息,但她还是撑起身,用涣散的意识拖着损伤严重的身体前进。

每次呼吸,侧胸的钝痛越发明显,覆盖了几乎所有感知,除了其他伤处的疼痛,每走一步,糟糕的面庞就会变得更加扭曲,但她还是迈着感觉不到存在的双腿,来到了他的面前。

“......,..........”细若蚊蝇的话语从她口中传出,宇实在是听不清,只好蹲下。

“叔叔...,你可以继续刚才的事情。”疼痛缓解了一些,但她不打算起身,因为现在就应该这样,挪动手臂,她把额头贴在铺满地面的报纸上,蜷缩改为了更加标准的跪姿。

“........如果那是你想要做的事情,我.......咳哈......呕.......!”宇以粗鲁的举动打断她,用游离在她的要求边缘的举动,“闭嘴。”

以揪着头发的形式强行抬起身子,随后扼住她的喉咙,发力,不是直接的殴打,夜还是下意识握住他的手臂,虽然一时因为触摸到鼓起的疤痕而退缩,但当那脆弱纤细的嫩白鹅颈上留下印痕,因为缺氧而眼冒金星时,与意识无关,她挥着无力的小手,拍打着他。

“我刚才说过了吧,那是最后的警告,既然你真的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他的眼神毫无动摇,只是无慈悲地持续施加着力量。直到她的手无力垂落,嘴角涌出白沫,他才松手,任由她再度失去平衡,仰倒时撞倒了他收拾的几个袋子,从袋口倾斜而出的是一些海绵和残破的布料,以及被拆得乱七八糟的塑料关节部件,无论它们原来是什么,在暴力的作用下都已经面目全非。

他还是需要定期发泄的,所以这间卧室就成了他的发泄室,这里除了一张床和桌以外什么都没有,却又被堆满,他试图把自己的阴暗面完全封锁在这扇门之内,所以这里永远封闭无光,乱七八糟,难以打扫整理。

“说一些做不到的事情,就会变成这样。”他看着一动不动的夜,几乎看不到呼吸起伏,嘴唇也变得苍白。虽然在做不到这方面,他也一样,他曾经以为自己的暴力倾向可控,永远不会向她们付诸。

夜好像听到了声音“啊啊......咳咳咳.......咳。”她开始呻吟,然后就是咳嗽,被杂物支撑的背脊被咳嗽时的挪动磨得生疼。

“........叔叔,不......继续吗?”但恢复意识之后,她的第一句话还是向他发起邀请。

已经真实体验到濒死的感觉了,她还是说那些无法实现的谎言,让他恼火,再进一步就是真正杀死她,但唯独这点他很确定,他不会这么做。

“闭嘴吧蠢货,你要装傻到什么时候,我想要做的就是离你们这帮拖油瓶越远越好!”

“.......只有这点,我不能答应。”“我需要你同意?以为现在还是你能命令我的时候?你算什么东西?”

请求不是命令,但不被拒绝的请求与命令无异,夜的思维还没有完全摆脱这些年的惯性,被直言厌恶,毫无留念,不被需要的现在,她能做的事情越来越少。

“那么,这样如何,叔叔。”她手肘撑地,勉强直起身,“我不会再阻止你,作为交换,我.......”

“我不会再听你的命令。”

“不是命令.......只是......请求.......”她挪动身体,“我想让你......在最后的几天,以真实的面目和我相处,咳咳......”翻转身子,受损的呼吸道和肺部无法承担增加的压迫,她又咳嗽起来,和口中还未愈合的流血伤口混杂成血沫。

“没兴趣。”“为什么?这样.......比要假装对我温柔要轻松吧,讨厌我的话,像刚刚一样,不会更开心吗,我想让叔叔开心地离开。”即使脸上笑着,但说到被他讨厌时,与伤势无关,她心窝处刺痛慢慢晕开。

“.......”他找不出激烈的言语来否定,也无法咆哮着拒绝,只能看着夜一点点靠近。

“不是恋人也可以,不是家人也无所谓,把我当成一次性的玩具,或者专门的发泄室,怎么蹂躏,怎么破坏都可以,就算留下残疾我也不在乎,我不会逃,也不会躲,至少在最后,我想和真正的叔叔在一起。”终于,夜来到了他的身前,仰视着他,灰蒙蒙的眼瞳中看不清任何东西。

“..........”宇感到骑虎难下,当然,这是请求而非命令,可以置之不理。但他同样找不到理由回绝,也无法解释自己想要拒绝,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为难。

讨厌夜是真的,在殴打她时那份愉悦也做不得假,在听到她受创时的悲鸣绝叫而生的畅快现在也在心头盘旋,他可以答应,就当做这些年的补偿,而且夜也放弃了那个愚蠢的目标,不会再烦他。

百利无一害,他没有拒绝的理由,但他就是不想同意,仿佛夜这个看似无害的请求比之前那些无聊的告白危险无数,至少他绝对不可能因为那些话动摇想法,除非他不想这么做。

宇突然一惊,也就是说他现在在动摇?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不会再听你的话。”他把夜的身体扶起,否定了这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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