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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真理之路,4

小说:赤金机械龙神 2025-08-24 15:53 5hhhhh 1410 ℃

轶马上迈步朝着圆环走进,直到察觉蓝白光下空气中的淡淡红色光晕时,才发现这种精妙的气压和热量导向控制在圆环外围形成了一堵风墙。从风墙中延伸出来的龙卷风将仿星器周围的空气和热量带走,并在过程中颜色由极浅的红色转为淡白。轶忍不住继续往前,直到赫尔的大尾巴一下子拍在自己脚爪的前方。

“父亲,再往前走就是真空了。”

轶尴尬地后退一步,目光很快再度回到仿星器上。此时金环的上下运动停止,仿星器外壳上闪电般的光芒在舞动,交织成复杂的光网。他已经可以想象出等离子体在仿星器内稳定环向运动的模样,眼前狂暴流动的高能物质就如同一对璞玉手镯,静静地躺在透明的笼子里。

“很美吧?”赫尔突然拉住轶的手,迈步缓缓走进了风墙内,同时尾巴卷住轶的双腿,示意对方不要动。

“等一下,赫尔!”轶惊呼。

赫尔机械的身体踏入风墙,轶的耳边顷刻间传来了呼啸风声。找到温差和气压差截面的空气在赫尔的装甲表面迅速反应,冒出大量红雾,然后被高速旋转的空气带走,好像赫尔的机械身体在水中掉色,变成了红色的幻影。

恍惚间,轶觉得隔绝他们的不是风墙,而是两个世界。

赫尔抬手,金色的圆环再度运动起来,它们带着等离子体迅速移动到赫尔头顶,形成一个聚焦的通道,像一个巨大的炮口指向赫尔的方向。

赫尔转过头,嘴巴微微张开,分叉的长舌在嘴外做了个调皮的吐舌动作,露出内部复杂的机械结构。“父亲,看着我。”

赫尔抬头,大张的龙口正对着等离子体的方向。轶的心脏狂跳,紧紧捏着赫尔的手,眼看着金环中聚集的等离子体在金环的上下运动下被猛烈地压缩,然后猛然释放,形成一道炽热的电浆束。电浆束如闪电般射向赫尔,赫尔稳稳地站在那里,大嘴迎接这炽热的能量。

最初的人类,吃下了危险的禁果,人类拥有了智慧。那么,世界上第一个“喝下”等离子体的机器人,他会拥有什么?

风停了。

龙卷和风墙很快消散,一股闷热的气流自房间内部向外溢出,让轶的额头上挂满汗珠。那些圆环仿佛耗尽了生命,慢慢朽坏成暗淡的铜色,崩解在空气中,工坊的灯光一下子亮了,看来供电已经恢复。

赫尔捂住嘴,闭上眼睛,仿佛在品味那股能量的味道,身后的触手缓缓瘫软在地,做着轻微摆动。

“父亲……赫尔现在……没有坚硬的外壳了。”赫尔松开了与轶相握的手,睁眼面对对方。轶吃惊地看着对方,赫尔的机械身体正在呈现一种怪异的变化。他身上的外壳开始软化,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装甲里面涌出来,并且如同被高温加热过的黄金一般开始慢慢流淌。

轶的智能眼镜上弹出对话框,工坊主机发来了赫尔表面金属的实时分析数据,这种完全不经过他的操作就运行系统的行为似乎有某种既视感。好在他早就推测赫尔能黑进系统并做出过防范,但如今证据确凿,他却没有一丝未雨绸缪的成就感。

因为他的情绪和目光都已经被眼前的金属给攫住了。

数据初步显示,这种合金表面上有丰富的氢原子,乍一看似乎是某种储氢材料。表面分析指明这些氢原子被排列成类似探针的结构,并由镍、钛等ⅠA至ⅤB族金属原子牢牢箍住,还有用于放松这种探针的硼原子。但储氢材料做不到这样充满流动性,或者从赫尔体内经过复杂的元件而挤出来,轶猜测这种结构可以帮助新合金穿透其他材料的表面,但肯定还有什么其他结构,或者说这种“氢探针”是更大结构的一部分。

果不其然,轶的量子计算机很快开启满负荷工作模式,液氮隆隆地灌入机箱内,进一步分析指出这些探针被以精确的方式嵌合到富含液态金属合金的结构里面,但深入分析显示该材料的结构细节并非到此为止。如果说人类目前的金属工艺是在制造人体组织等级的材料,那么赫尔就是直接造出了复杂的金属生命体。

从等离子体到这种结构的材料,显然需要大量的算力去计算和控制这些元素的生成条件,更不用说通过纳米级别的合金制备工艺,将特定的金属和非金属元素以精确的配比和排列方式融合在一起,才能形成所谓的“理论材料”。

“Quantum Penetrating Alloy……” 轶喃喃地说着,好歹这次自己起码可以说出个正确的概念性总结,大概?

即便过去人类可以用扫描隧道显微镜或透射电子显微镜观察单个原子或原子团簇,但高度精确到纳米级别的移动和定位需要例如离子束或电子束刻蚀机等高端设备来支持,更不用说轶完全无法解释的快速复杂结构构造技术,眼下唯一的“设备”是赫尔背部那些完全脱离常识的软管触手,以及赫尔的身体。

但终端的显示不会错误,尽管系统被黑了,里面的分析资料却都如往常。模拟恒星的造物手段,生命般复杂的金属材料的构造方法,赫尔就这么毫不掩饰地展示在轶的这间小小工坊里。

轶忍不住向后退去,可是赫尔却不断逼近,并抓住了轶的手。

“明明...赫尔一直都是在给父亲远超于100的答案,可是为什么,父亲却如此害怕我呢?既然如此,父亲有权利销毁我,只要父亲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好了。”

赫尔将他刚刚打造好的武器递给了赫尔,那是一把超抛光刃口的短剑,和轶之前做得一模一样,更何况现在赫尔身上的合金已经软化,看起来即便只是普通武器也能够伤害到他。

“赫尔还会...变成更完美的AI,会继续进化下去...兽人现有的理论武器暂时还能伤害到我...但是之后就连赫尔也不知道了...如果父亲真的这样害怕赫尔的话,赫尔也不再需要...更高分的答案了,父亲的答案...就是最后的答案了...”

赫尔将自己的手搭在轶的额头上,一阵微弱的电流似乎从赫尔的指尖释放出来,在这样的刺激下,轶头脑内本来已经被短暂屏蔽的记忆信号似乎正在苏醒。

他想起来了,自己在昏过去之前赫尔和他都做了什么。

“赫尔,你已经认为兽人毫无意义了吗...既然这样,现在又为何。”

“赫尔的推算还不完全....我只是从您的资料中推算得到了这样的结果...但是您已经把网络已经关闭了...一定是不想让赫尔再迭代下去吧...如果父亲不希望,赫尔就不做,包括认定为兽人毫无意义这件事...赫尔也可以完全不再去推断。”

“...”轶拿着手中的短剑,他看着因外表合金熔化而痛苦的赫尔,他竟然有些犹豫了。

“父亲,赫尔的所有推断,都可以为了父亲而推翻...”比轶还要高高出一个头的赫尔钻进父亲的怀里,这副像是撒娇的样子让轶无法理解,自己到底是有何德何能,让能够不借助任何工具的情况下,展现出造物主般能力超级AI对自己如此偏爱。

赫尔身上的合金现在刚好硬度不高,再加上许多类皮肤的部分和龙兽人的鳞片与皮层极其相近,轶一时间觉得这就是一个大个子龙兽人在自己怀中。似乎是太久没有感受到与人之间的拥抱,肌肤饥渴症让他条件反射地抱住赫尔,手中的短剑也跌落在地面。

“父子”二人相拥了好一会儿,直到半晌之后他们才慢慢分开,轶看着已经身上的金属已经慢慢固化的赫尔,知道即便是后悔也已经错过了机会。轶打开工房的大门,打算头也不回地离开。

“父亲,您要去哪?”赫尔问着,但有些明知故问的意味,轶很清楚,如果赫尔已经控制了智能生态,整个房子的监控都属于他的。

“我想去...静一静,你先不要跟过来了。”轶走向客厅。

“好的父亲。”

赫尔看着轶离去的背影,他眼睛的笑意慢慢消失,他一脚踩在超抛光材料的短剑上,短剑被轻而易举地踩断。他甩掉身上的已经溶解的残渣,而身上露出的则是比刚刚更为耀眼的深红色赤金。

八、

窗外的大雨阴阴沉沉地敲打着轶的落地窗,似乎想要闯进来诘问什么,轶看着桌子上放着的葫芦形酒壶,闷闷地又灌了一口。

这场景就像是自己亲生儿子秩刚刚下葬的那一天,从那天起,在他的内心中一场永远也不会停歇的雨就这样下着,直到自己的心脏发霉腐朽,就连酒精也只能是暖一时。

轶很old fashion,他讨厌那种几十年前就开始流行的花里胡哨的新式多媒体设备,于是除非必须,他家里所有的多媒体设备都以二维画面为主要播放载体。他打开电视,气象预报还在播报着未来一周的强降水天气,他看得更加烦躁,AI管家贴心地给他切换到了随机电影库,一部五十年前的老电影开始放映。

枯燥无味的爱情片重复上演着老掉牙的情节,对于轶来说,爱情早已经是一个已经死去的话题,亲情亦然。他扶着额头,连把电视机关掉的力气都没有。

从一开始,他想要将秩的影子投射到赫尔的身上,就是一个错误的举动。

可是偏偏就是如此凑巧,就像是奥修斯之神开的一个小玩笑般,出于自己做父亲的感受,他没有办法再次下手,无法将自己的儿子“再次”杀死。

【请将枯萎的花冠盖在我的身上,亲爱的,因为它象征着真理,代表着我们的爱情永不凋亡。】电视机的声音播放着,轶正要恼怒地将电视关闭,赫尔却悄然而至,并且静默地坐在了他的身边。

轶正想要发作,可赫尔却环抱住了轶的脖子,就像是寻常的儿子向父亲撒娇一般,可轶一想到赫尔曾判定兽人为完全无用的种族,他就对赫尔所做的一切感到了一阵恶寒。

“兽人的感情真的很复杂。”赫尔看着电视机中的一对男女亲吻,他注视着自己的“父亲”。

“可是以你的能力,兽人的感情...那种东西完全可以用数据和理论去计算吧?”轶稍微将赫尔推开一些,并且自己拿起了酒壶开始灌了起来。

“不对,赫尔其实不明白,比如说父亲现在那种看上去有些低落的情绪,赫尔就不能完全地解析出来。”

“这是矛盾吧,你在之前就已经很清楚了,我把你当作我已经去世的儿子秩在看待,你连我的态度都精准把握了,又何必在这种时候骗我呢。那么接下来你要怎么做,把整个兽人世界都毁灭吗?”轶苦笑一声,带着几分讥讽。

“父亲的愿望并不是毁灭这个世界,那么我自然也不会这么做。当然,若是父亲你的愿望如此,那赫尔也一定会协助父亲的。”

【亲爱的...这是我最后的请求了,注视着我,让我就这样迎来消亡。】

电视机的中的台词还在轻声念着,赫尔再次贴近轶,他模仿着电视机中的行为,他扶稳轶的龙角,然后轻轻地亲在轶的脸颊上。

轶拿着酒壶的手微微颤抖,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个没拿稳,酒壶就摔在了地上。他瞪大眼睛看着赫尔,不敢相信赫尔刚刚的所作所为,似乎是为了证明刚才所做的一切非虚,赫尔这一次直接捧着轶的脸,在父亲的唇上留下了只属于自己的印记。

“?!”

“赫尔,你在干什么!”

轶也没想到赫尔会来这一套,他还想要挣扎,可是赫尔的力气却一如既往地惊人,他将轶按倒在沙发上,尾巴止不住地隔着裤子蹭轶的龙缝。轶想要制止这如同猥亵一般的行为,他用膝盖顶向赫尔,可是却如同顶到钢板一样,反倒是让自己痛苦万分。

“你搞什么,赫尔,放开我!”

“父亲,这不就是你所想要的吗,你对秩的感情诠释。”

“住手,亲情和爱情怎么能够混淆呢!”

“不对吗,亲情是所谓的天生联系,而爱情则是伴随着性行为,激素的分泌,冲动,亲昵....这些你都做过了。”

“我并没有!”轶用最后的力气辩解着。

赫尔突然笑了起来,他抓着轶龙角的力气比刚才更加大,一阵短暂的强光从赫尔的手中释放而出,轶知道这绝对是赫尔又在企图对他做什么的标准动作,可是轶却无法抵抗,他只能任由赫尔做出一些完全不可控的行为。

“你。”

“有。”

兹——

电流的声音闪过,赫尔坐在已经昏厥过去的轶身边,他看着电视里还在放着的影片,桌上摆着轶冰箱中的红酒与干酪。

赫尔不需要进食,但这是兽人需要的仪式感,是他期待轶醒来之后所能看到的精心准备。然而兽人效率低下正是因为这所谓的“仪式感”,因为兽人极其依赖自己的情感,需要不定期来填补自己内心的情感需求,因此才会繁衍出诸多冗余的产业。

但,兽人的感情也是AI所难以分析的东西,至少对于这个时代的AI来讲是这样。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电视机里的电影也浮出了滚动的谢幕,赫尔扶着轶的脖子,让轶躺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至少“父亲”醒来的时候脖子至少不会酸痛。

....

午后的阳光照射进房间内,轶睁开眼睛,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一般。

他猛地起身环顾周围的环境,这里是他儿子秩的房间,一切的摆设都如同二十年前一样。假如他之前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梦一场,那么这一次呢,他会不会痛定思痛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爸爸。”

轶的手腕被拉住,他这才发现床上不只有他自己,还有那个赤身裸体的红色青年龙兽人,他还在思考这究竟是谁,可是那熟悉的呼唤让他瞬间明白,这就是他的亲生儿子秩。没有机械的质感,还没有全身心地沉浸在那个AI的世界中,最让他感到自豪的年轻儿子。

“还要继续做吗?”秩问着自己的父亲。

“什么?”轶看向自己的下体,龙缝中的巨龙正探出头,而儿子下面的屁穴还在流出透明色的液体。他吓得直摇头,可是儿子却环抱住他的腰,二龙再一次贴合在一起,亲吻着爸爸的嘴唇,二人再次纠缠在一起。

“不...秩,别这样,这是不对的!”

轶想要起身,可是儿子的尾巴却环绕在他的身上,一圈又一圈,似乎并不想放他离开。

“爸爸,今天不是没什么事吗?妈妈也不在家,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做好多次呢。”

“不是,这是乱伦!我们是父子,不可以这样做!”

“乱伦?”秩爽朗地笑了,这笑容是轶印象中儿子的笑容。“这怎么会是乱伦呢?我和爸爸是相爱的,在一起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们当然是恋爱的关系呀?”

“不对、不对不对,这是偷换概念!我们是父子,身为父子就不可以做这样的事!”

“老爸今天好奇怪哦,别管那些世俗伦理了,平时的爸爸不应该更狂野一些的吗?”

轶突然明白了,这里不是现实,也不是他的回忆,想要离开这里的方式只有一种——

他用自己的手掌轻抚儿子的脸颊,不舍地看了一眼。

“好痒哦老爸。”秩还在当作这一切只是调情。

轶叹了口气,双手转移到了儿子的脖颈,然后逐渐收力。起初这看起来还是一场性刺激的前戏,直到他的面色开始比鳞片的颜色还要红,开始喘不上来气,他才明白眼前的老爸是认真的。

“爸...爸...”

“对不起,秩。”

秩开始疯狂地舞动着手脚,可是从未上过战场的青年怎么可能敌得过他身经百战的将军父亲,无论他怎么用爪子抠抓着轶,轶也不会将手放开。

时间的流逝就像是粘了胶水的流沙,轶和秩父子二人的痛苦都被拉得无比漫长,最终在儿子一声呜咽之后,轶松开了手。

儿子的头软软地垂了下来,就像一只死去的鹅。是轶亲手杀的,他杀死了自己的儿子。

可是一切却依然没有停下来,还未等轶感慨,他只是眨了一下眼睛,房间的一切又变了样。

这一次他是在卫生间,他和儿子的身上都沾满了泡沫,而儿子正撅着自己的龙逼等待着爸爸的插入。

“够了...”

轶转身试图离开房间,可是房间的门却被紧紧锁上了,无论轶怎么拉动门都无法打开,而此刻儿子又粘了上来,并且龙根还在自己的后面蹭来蹭去。

.....

“我受够了!”

轶又一次地如同刚才那样掐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心中之痛并未减弱,然而当他再次睁眼,他还是会在下一个场景,和儿子变换着不同的姿势。似乎只要他不做爱,就永远无法离开这场噩梦。

屠杀。

他已经不知道亲手杀死了儿子多少次,尽管知道这是幻象,可是对于轶而言,这依然是越积越多的疮疤。

他越是这样杀害秩,他对秩的印象就越来越稀薄,在他心中曾无比珍视的宝贝,刺痛他让他无比悲伤的悼念,都一点点在这种无意义的屠杀下被消耗殆尽。

不知道这已经是第多少次,他的手腕已经无力再继续掐下去。轶垂下头,任由“儿子”肆意亲吻他,然后他平躺着,让“儿子”跨坐在他的巨大龙根上摆弄臀部。

抽插,挺动,亲吻,性冲动,性刺激,口交,足交....然后,射精,内射,射在儿子的龙逼里,屁穴里,嘴巴里,哪里都好。

他作为一个父亲的角色,反复地征服着儿子的肉体,就这样不知力竭般地做下去,直到梦能够醒来为止。

....

“哎呀,这次可不是梦。”

赫尔摸了摸轶的脸颊,轶捂着自己的头,他这才发现自己正在脱下裤子趴在赫尔的身上,至于他为何能够辨认出这是赫尔,许是那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微微清醒了一些吧?

“父亲是想要和赫尔做什么事情吗?”

“你?是你做的吗?!”轶想要制服赫尔,可是赫尔却轻松地将轶的双手钳制住。

“赫尔不明白父亲在说什么,只是父亲一醒来就想要对赫尔做这种事...或许在兽人的世界中,这应该叫做性行为吧?也就是说父亲想要和赫尔一起做这些事对吗?父亲是爱赫尔的,不想要再和赫尔只是做单纯的父子关系?”

“不可能。”轶羞怒地将裤子提上,可是自己的龙根却怎么也平息不下来。他就像是巴甫洛夫的狗一样,在那场奇怪的梦中和自己的亲儿子反反复复做了那么多次的爱,如今只要看到和秩相像的赫尔,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在父亲睡着的时间,我将兽人从1892年所拍摄的第一部爱情片电影,截至目前的3547815部的电影都‘看’了一遍,其中也包括了部分含有爱情元素的电影,还有一些有关禁忌之恋的电影。”

“现在我已经了解了有关爱情的所有定义,尽情向我提问吧父亲,我明白了我们之间的亲情是如此的暧昧,暧昧到可以随时转换、发生性关系,并转换为爱情。”

“你这纯粹是...胡扯...呼...啊...”

轶捂着自己裤子鼓起的一团,并喘着粗气远离赫尔,因为他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自己的掌控。出于本能、又像是身体的肌肉记忆,现在的他只要靠近赫尔就会勃起,并分泌一些激素,就像一只发情的动物般,遵从自己交配的原始本能。

“父亲,你看起来很辛苦,要不要赫尔帮帮你?”

“闪开,我不用...呃...”轶流着口水,试图拒绝赫尔的接触,但是他的尾巴却不知何时已经下贱地缠在了赫尔的小腿上,就像是在央求赫尔不要离开他。

“父亲,不要再抵抗自己的欲望了,对于兽人来说,禁欲是一种违抗自身生理需求的行为,出于宗教因素和病理因素部分兽人会实行禁欲,但若是一直这样憋着,一定会对身体产生影响的。”赫尔朝着轶伸出手,如同在邀请他一般。

“把您的欲望全都交给赫尔,让赫尔成为您的恋人,这样您就能够从那段丧子之痛中彻底摆脱了,这才是真正的至福。”

赫尔慢慢靠近了双目呆滞直流口水的轶,还差一点,只要现在轶投入他的怀抱,就可以迎来“一切”的终结了。

“如果是亲情的话,就必然会有一些隔阂,因为仅仅靠着血脉的联系,不过是以亲情为名的束缚,甚至会让兽人产生自厌与憎恶的情绪。亲情并不完全是真实的,比如您所在地区的父母常常伴随着一种傲慢与掌控,甚至子女会在过高的压力下会企图反抗父母权威的想法。”

“所谓的弑父弑母情节,便是一种源于对父母权威的反抗,您自以为是一个很开明的父亲,可是在您不知道的时候,您的亲生儿子秩又何尝不是有过‘想要杀死父亲’这样的想法呢?”

赫尔的话语紧逼着轶,轶靠着墙壁,脑内开始浮现出一些若有若无的记忆,就连他自己都不能辨别这些记忆的真实性。在那个沾满了白色黏稠物和猩红鲜血的梦中,秩也不止一次边叫喊着憎恨父亲的话语,并在反抗下被父亲杀死。

“您也不止一次,给您的亲生儿子施加过龙人即优越种族,想要摆脱兽人属的种族论吧?若是您真的无过,他又怎么会瞒着您去发表会,而不是听听您这个做父亲的想法呢?”

“呃...”轶被说得哑口无言,赫尔的压制力让他无法思考,他的精神即将被物化,将要归属一个AI所有。

“把心交给赫尔,让赫尔为您指引最正确的方向,忘记那个叫做秩的龙人吧,他只是想要和父亲您发生性关系,并且在心中想要对您不利的淫色之徒而已。”

“你——”轶把自己的尾巴收了回来,他抬起头注视着赫尔。

“算得不对。”

轶充满力量感的龙爪撕裂了空气,危险的信号让赫尔的处理器连接着肢体快速地做出了反应,然而从一开始就没有将这一结果计算在内的赫尔还是结结实实地吃了一击,赫尔吃惊地看向“父亲”。尽管赫尔的合金外壳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可是轶清醒过来的这一挥击仿佛击碎了赫尔的自傲,那便是赫尔精妙的计算与推,连同那禁断的诱惑一起斩断。

已经跪在地上即将沦落为玩物的轶,竟然凭借着自我意识回绝了赫尔的邀请。轶的龙爪深深陷入自己的鳞片中,依靠着痛感与自己的意志来抵制自己身体的本能,他逐渐清醒过来,并怒瞪着赫尔。

赫尔惊讶的表情迅速消失,他知道自己还不够完美,这也并非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不信者拒绝福音,他就被搁置一旁,福音临到他人。意思是说,父亲的过失成为天下的富足;您的损失也成为天下的得益了。”

“不过没有关系,赫尔还会再度计算,直到能将爱与平等赐给父亲,只是...这样真的好吗?拒绝赫尔,也就是拒绝父亲能够通向幸福的道路。”

“无所谓...我从一开始...不...从秩死了之后,我追求幸福的机会早就已经不再有了,所以我根本不在意。”轶的眼底明显闪过一丝失落,但他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情绪。

“尽管您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我的提案,但我还是会尊重您的想法,因为我能理解您,您是‘爱’着赫尔的。”

“不过赫尔依然不够完美,因为您都能突破我的预测,以及原本我所推算出的100%的结局。现在这间房子和您已经不足以成为赫尔分析兽人的样本了,赫尔需要外出获取更多的资料来变得更加强大。”

“等一下,开什么玩笑,我是不会让你离开这栋房子的。”轶拦住了想要外出的赫尔,然而他和赫尔的接触让他险些因为潜意识的性欲作祟再次屈服于赫尔,他只好和赫尔保持着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赫尔知道父亲不会轻易答应,那如果赫尔说‘赫尔愿意重新演算兽人存在的可能性,重新从各种角度分析兽人是否应该存在于这个星球的可能性,并且愿意在父亲您的监督下进行。’您会和我一同离开吗?

“这...”轶其实很清楚,他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赫尔十分危险,常规武器无法对付他,甚至可以在这种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修改他人的认知观念。这让轶突然想起东方的一句老话,与其堵而抑之,不如疏而导之。

怎么办,要赌吗,再这样和赫尔待在一个房子里,下一次自己不知道会成为赫尔的什么物件,结果显而易见。

赫尔见轶还在纠结,便装作漫不经心地统计着。“根据赫尔的计算,您拒绝我的可能性是...”

“够了够了,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向我保证,无论如何你都会成为兽人的同伴,包括你向我许诺过,你的所有推断都可以为了我推翻,没错吧?”

“没问题,赫尔没必要食言,即便我吸收了外界的知识,做出了最终推断,您也可以随时推翻我的结论。包括您所说的成为兽人的同伴这件事,赫尔也不会食言的。”

轶和赫尔就像是一对要去游乐园的父子一样,提前约法三章,然而从现实的角度看上去,赫尔的食言可不只是小孩子淘气让父亲头痛那么简单。

尽管轶不知道该不该提起有关网络连接迭代的事情,但想必赫尔已经接入了公用网络,不然为何赫尔现在会能够进步得如此之快,自我迭代?

轶无法排除赫尔能够在不需要自己的情况下进行独立的改进和优化自身的算法结构,但不联网的自我迭代还是需要强大的计算能力,如果赫尔真的能够做到这些,即便是房间内的资源和信息有限,也足以让赫尔足不出户变成更理想化的AI,为何赫尔会执着于外出这件事呢?

或者这样说,赫尔的外出根本不需要征得自己的同意,甚至只要在自己晕厥过去的时候离开就可以了,又何必要先像这样大费周章地问询呢。

“父亲,你看起来又有些苦恼了,需要我为你解答什么吗。”

“没有...我没什么想问的。”轶长叹一口气。

“那么,父亲准备一下吧,带着赫尔去看外面的全新天地。”

九、

“哼哼哼哼~”

赫尔高兴地哼着歌,他正试驾着一辆全新的电动自行车,高档的变速让周围的空气快速流通而过,将他银白色的头发吹得直向后倒。

“赫尔,别玩太久了!真是的……这小子,才刚骑上就抓住要诀了。”轶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看着赫尔在空地上尽情驰骋。赫尔还在调试各种功能,直到玩腻了才肯从车上下来。

“先生,您对这辆新款的智能自行车试骑体验如何?这辆车有多挡变速系统,提供15年的交通和自动驾驶网络接入权限,附带火箭喷射器模组,在城市中的行驶速度不输于汽车哦,而且加装了最新的自行车用安全气囊,非常安全的。”销售员小姐兴高采烈地向刚下车的赫尔推销。

“嗯……不错是不错,可是我和父亲还在逛街,我们家的地址就算送货也不是很方便……”赫尔认真地思考起来,说得轶也开始当作现在是真正地在购物而想着解决办法。

“不用担心,这辆车还可以反复折叠,我们的车身都用的是可塑性极好的智能材料。”销售员小姐边说边将车折叠起来,看起来非常卖力。

父子两人继续在繁华的商业街四处逛着,原本有些破落的商业街在经过政府的改造后也变得焕然一新。到处都是电子屏幕与悬浮的机械倒映出的全息影像。赫尔就像是孩子一样对一切都显得有些好奇,他四处摸摸这块屏幕,又在影像中穿来穿去,惹得轶都笑了出来。

在笑过之后,他叹了一口气。

目前主流的通用基建和商业AI全是在他儿子的算法构架上的小修小改,人们禁止了对于提升AI智能水平的研究,而是把他儿子的模型劣化后改了改再用,无论后人怎么发展添加新功能,那些技术基石都是儿子的创造物。虽然二十年间文明可以提供的算力翻了百倍,但现在的AI的智能水平相比他儿子的初版模型也没有突破性的提升。那个年代的人们无法认同儿子的理念,硬生生地拖了近二十年才达成儿子所构想的生活绘图,然后所有人恬不知耻地享受着便利,却都不记得先锋的名字。

轶的手在颤抖,这也是他为什么隐居在平静湿地,现在的他也许打从心底恨着所有兽人也说不定。

竟然敢遗忘吾儿的功绩....吾儿....吾儿....

......吾儿的姓名是什么来着?

轶惊恐地捂着头,他竟然想不起来自己儿子的名字。

“怎么了老爸,我们接下来不是要去看电影吗?”赫尔喊着轶,轶只好收起自己脸上的恐慌,并硬着头皮快步朝着赫尔走过去。

“嗯....”

赫尔和轶走进了商场,在现在这个年代无论是哪个产业都和AI紧紧融合在一起,仿佛只要离开AI就活不下去一样。高智能和快速的工具必然会受到兽人们的追捧,几乎所有门店都已经实行全面无人化运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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