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株连,1

小说:约稿系列 2025-08-24 15:53 5hhhhh 3230 ℃

赫尔德正悠闲地坐在她的书房里,享用着她的贴身女仆克琳希德刚刚给她端上来的热茶,她很享受每一个宁静的夜晚和夜晚里的一杯热茶。但是现实并没有留给她享用热茶的机会。帝国的特务机关的特务们突然地踹开了门,在赫尔德和克琳希德尚未反应过来之前就冲进书房里,在整个书房里布满了各种能够封锁法术的禁制和结界,然后迅速制服了这两位抓捕的目标,然后用破布塞住她们的嘴。就算赫尔德在被押送下楼之时不断地扭动身体并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这些老练的特务也没有多费一句话。

赫尔德和克琳希德被套上了黑色的头套,用绳索将她们牢牢地捆住,又用刻印了禁魔符文的手铐将赫尔德的双手反铐在了背后,毕竟,能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拥有“术士“的称号的家伙一定不是什么善茬。除了这些最基本的禁锢以外,还在押送她们的车厢里安排了五个最精锐的特务来看管她俩。出于自己的喜好,这位女术士还拉着自己的贴身女仆一块穿异色的丝袜,两条玉腿上面还套着别有情趣的异色丝袜,这让随车看押的五名特务都不禁咽口水——但是他们得到上级的命令绝对不能动这俩人一根手指头,这让他们多少有些惋惜,只能期待着下次任务也能碰上这样的极品。

很快押运用的马车抵达了准备用于收押主仆二人的黑石监狱,其“黑石”之名得名于其完全用黑色的禁魔岩铸成的监狱外墙,可以吸收各种形式的魔法攻击以及周围人散逸出来的法力,同样在物理性质上也十分坚硬,但是其不为人知的一点是,吸收的魔法攻击和法力越多,这道围墙越脆弱,而这道围墙具体已经到了什么地步,暂时还不为人知。重新回到赫尔德和克琳希德二位身上,下车后就由看守监狱的监狱卫队接手,他们两人一组,粗暴地给赫尔德和克琳希德戴上了脚镣并推搡着她俩走进监狱里。监狱的大门在身后缓缓关上,挡住了监狱外的喧嚣和热闹,也意味着赫尔德和克琳希德主仆二人的监狱生活就此开始,至于什么时候结束?这就不好说了。

两个人很快就被监狱守卫分别带着走向了不同的方向,赫尔德只能听见另一边的脚镣声越来越远,而自己只能任凭守卫押着走向了远处的黑暗之中。在拐了不知道多少个弯之后,身旁的守卫终于停下了脚步,把她推进了一间黑暗的审讯室里,一盏明亮的灯打在她的脸上,就算是隔着头套,她也能感受到灯光的刺眼。守卫轻车熟路地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把她按在审讯椅上,将她的双臂分别锁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头套也被摘了下来,刺眼的灯光晃得她睁不开眼。赫尔德尝试着调动了一下体内的法力,却发现那些平时犹如臂使般的法力这个时候如同沼泽里的泥浆一般,根本调动不起来。坐在她对面的审讯官用手里的钢笔敲了下桌子,“好了,赫尔德小姐,不要再试图反抗了,这里是无法调用魔法的,就连工作人员也一样。”

赫尔德眯着眼睛勉强地打量着对面坐着的两位审讯官,更准确来说,应该是一位审讯官和他的书记员。“现在,我来问,你来答,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们想要听到的答案。”赫尔德又一次挣扎着想要扭开铐住双臂的锁链,但是无济于事,对面的审讯官也没有再理会她无用的挣扎,直入正题道,“姓名?赫尔德·克拉丽莎·克里斯蒂,这是你的真名对吧?”赫尔德干脆闭上了眼睛,“你不都知道了吗?你还问我干什么?”审讯官摇了摇头,按下了手边的一个按钮,一道算不上猛烈的电流穿过了赫尔德的身体,赫尔德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电的惨叫了出来。“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是,我是赫尔德·克拉丽莎·克里斯蒂!你们这是虐待贵族!我是帝国学术院的‘术士’,你们没有资格逮捕我!”审讯官毫不理会,这种大叫着自己是贵族的体面人来到这里的不在少数,他也会给这些体面人一个尽可能的体面——如果他们足够配合的话。

审讯官继续问道,“年龄是16岁对吧?”“对,你想知道什么就赶紧问!别磨磨唧唧的!”审讯官并不理会她的催促,而是继续慢慢悠悠地问道,“你和伊雷娜皇女有交情吗?”“我和伊雷娜殿下并不认识,你应该去问我的父亲和我的导师,而不是来这里拷问我!”审讯官在纸上写下来几行字,递给了一旁的书记员,书记员看了一下那几行字,点了点头,快步走出了审讯室。而审讯官也在这个时候关闭了身后的大灯,并解开了铐住赫尔德双臂的锁链,还温柔的给赫尔德倒上了一杯热水,“刚刚都是例行询问,现在只是一些普通的谈话而已,只要您配合我们的工作,马上就能让您回家享受您的生活。”赫尔德被这一个巨大的转变整的不会了,她搞不明白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她对于政治的不敏感性在这里也淋漓尽致地体现了出来。审讯官又温柔的问道,“您喜欢您的导师和父亲吗?”赫尔德立刻点了点头,“当然了,他们都是我成为术士关键的人呢!”审讯官微笑着在纸上写了点字,又继续问道,“您导师的研究一定有您的帮助吧,毕竟您可是帝国学术院最年轻的女术士。”赫尔德骄傲地点了点头,“如果没有我的导师研究的帮助,我肯定到不了这个地步!”然后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了那些她曾经参与过的研究,审讯官一面微笑点头一面加紧在纸上写着一些东西,并没有阻止赫尔德讲这些她曾经参与过的学术研究。等赫尔德说的尽兴了,审讯官又问道,“您的父亲也一定以您为傲,他肯定想让您继承家族对吧?”赫尔德又骄傲的点了点头,“那是必然!除了经常催我结婚以外!”审讯官把手里的笔停下了,然后把那张纸递给了赫尔德,“在这下面签个字,你就可以回家了。”赫尔德只是个16岁少女,刚要拿起笔签字的时候突然听见了隔壁房间传来的惨叫声——和她的贴身女仆克琳希德的声音近乎一致的惨叫声。赫尔德脸色一变,问道,“我的女仆呢?她不会有什么事吧?”审讯官面色有些发白,赶忙摇了摇头,“她就在另一间审讯室里接受一些正常的询问而已,不会有事的,您的女仆也会在您签字之后和您一起回家的。“虽然审讯官这样说,但是怀疑的种子已经在赫尔德的心里种下了,于是她准备稍微看一眼这张纸上面的内容。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赫尔德支持其导师、父亲以及其家族对皇女伊雷娜的赞助和支持,其进行的学术研究大多为其导师和伊雷娜共同支持并加以利用,判定其为叛党”。最后两个字“叛党”看的赫尔德身子一颤,栽倒在椅子上,“我不是叛党!你不能这么写!我并没有支持叛乱!我不会签字的!”审讯官摇了摇头,“你是不是叛党对你并不重要,就算你被判定为叛党,你也很快就会被赦免的。”但赫尔德还是拒绝签字,“我可不是叛党!你们这群人一点也不可信!”

审讯官见此,也就不再装了,按下了桌子上的一个红色按钮,武装警卫在按下按钮之后立刻就冲了进来,把赫尔德的双臂反扭到身后,按倒在地上,重新将她五花大绑起来。赫尔德扭动着身体,大声喊着,“我是来接受问询的!你们干什么!”但是身上的束缚过于严密让这位年轻的女术士并没有机会挣脱并袭击审讯官,审讯官摆了摆手,看向刚刚走进来的另外一位特务形象的官员说道,“这位小姐托您照料了,我希望能在一个星期后拿到她的签字和认罪书。但是你要记住,蛇这种生物也知道什么洞可以钻,什么洞钻不得。”官员点了点头,示意手下把赫尔德拖走。

赫尔德再一次地被戴上了头套,由于这一次她的不配合态度,所以这几名监狱守卫将赫尔德抬了起来,让她的脸朝向地面并由架着她胳膊的两名守卫拽住她的衣领,勒住她的脖子,让她不得不抬起头以避免被勒的窒息。而身后的两名守卫则是抬起她的双腿,让她的腿无法接触到地面,强而有力的双手钳制住她的双腿让她无法通过扭动身体、晃动双腿的方式阻挠押送。尽管赫尔德的视觉被头套封闭住,但是她依然能够感受到从两侧传来的带有嘲讽意味和幸灾乐祸意味的眼神,也能听到从两侧隐隐传来的笑声和讥讽声这让她倍感羞耻。

在走过了牢房区,来到了监狱最深处用于看押最危险和最容易越狱的犯人的地区,这里关押着许多越狱惯犯、拥有强大力量的囚犯以及一些情绪极其不稳定的囚犯。当赫尔德被放下来的时候,她看到这些犯人都被扒光了衣服,站在一个狭小的牢房之内,双手被锁链吊在空中,使他们无法活动双臂,而他们的双腿被迫分开,两腿之间则是有一条沟槽,他们必须站立着进行排泄,而他们的双腿也同样被锁链分别锁在沟槽的两侧,迫使他们一直保持着两腿开立的姿势。这让赫尔德小脸变得煞白,她此时已经被吓得不行了。但守卫像是戏弄她一样,把她搀扶着绕过了一个拐角,来到了专门为她准备的牢房里。牢房同样狭小,但是有良好的排泄装置和一个用来遮羞的简陋挡板,墙上则是有一条锁链用于锁住赫尔德的脖颈,锁链下面则是赫尔德晚上睡觉所用的床铺,床铺干净且没有霉味,但是赫尔德每天只有三个时段可以上厕所,而且晚上睡觉的时候必须要戴着连接着锁链的项圈入睡。赫尔德忍住了自己大小姐的脾气,她已经认识到自己已经是阶下囚而不是家里的大小姐了,这让她被迫收敛起自己的脾气秉性,对着这些以前她根本看不起的监狱守卫和特务低三下四。

这是赫尔德来到监狱的第一天,本来天色就很晚了,这一折腾外面的夜色就更深了,出于体谅这位初来乍到的贵族小姐,审讯官特意取消了连夜加审的安排,而是让她能好好休息一夜再开始逼迫她签字。

在对未知的恐惧和对新环境的紧张之中,赫尔德一夜未睡,一早被守卫叫醒时赫尔德还处于一种迷迷糊糊的情况之中,或许上述的原因根本就是错的,审讯官不过是想让失眠作为第一种刑罚来折磨赫尔德。与此同时,守卫解开了赫尔德脖子上的锁链,让她能够坐到挡板后面的便桶上面。当赫尔德坐上去了之后才发现,这个挡板不过只是个摆设,守卫出于防备她逃走,特意站在一个能够看见赫尔德全貌的地方,那块挡板根本挡不住他的目光。但好在,这位守卫或许已经见惯了这些女囚们的做派和下体,眼神中并没有展现出淫荡的思想或者其他不怀好意的思想。而且多亏了她长久的留下来的长发,能够盖在大腿上充当毯子掩盖自己的私处,这让赫尔德稍微放下了一点心,然后她就在守卫的目光之中红着脸完成了排泄,并吃完了守卫带来的简陋早餐。赫尔德看着盘子里仅有的两片吐司,少得可怜的黄油和果酱,以及除此以外仅剩的空气,她没能收敛的住她大小姐的脾气,她愤怒地吼道,“我是贵族,我要求由我的女仆亲自为我做早餐,我不认为你们的早餐是为我提供的!你们根本不尊重贵族!”沉默的守卫阴恻恻地笑道,“你的女仆?你的女仆也是怀疑对象,至于她还能不能给你做早餐……呵呵……”

在赫尔德忍着怒火吃完早餐之后,被守卫押着走进了审讯室之后她的怒火瞬间变为了恐惧:克琳希德被绳索捆在一张没有扶手的椅子上,她的两条义肢已经被粗暴地卸了下来,银白色的义肢此时正随意地扔在地上,而上面还沾染着因为暴力拆卸义肢克琳希德流出来的血液。而克琳希德的脸色煞白,双臂已经被卸掉,而断口处被绷带裹住,绷带也被血液浸成了暗红色,她的身上的衣服也被扯掉,露出她完美的身材,暴露出来的皮肤上也有着一道道鞭子留下来的痕迹。正在赫尔德愣神之际,守卫把赫尔德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铐住,迫使她只能勉强用脚掌的前半部分触碰地面,而脚掌和脚后跟则是无法与地面相接触,更加消耗她的体力和耐力,来自胳膊上的拉力让赫尔德不得不踮起脚尖来缓解胳膊上传来的疼痛。

审讯官推开了门,他的脸上戴着面具,面具没有什么特点,只是一张白板。他身上穿着优雅的燕尾服,进来之后向赫尔德微微的鞠躬致敬,这让赫尔德感觉到这位审讯官也是贵族出身的,但是她想不通的一点是,贵族怎么会放下身段来这种肮脏的地方当一名终日不见阳光的审讯官。审讯官自我介绍道,“我是审讯官‘正义’,审讯和让您签字现在由我负责,希望您能配合。”‘正义’依旧没有放弃用和平手段解决事情,“赫尔德小姐,我知道您是贵族,所以咱们完全可以按照贵族的方式来解决这次事情,您使用您的私印,把签字和法力标注都提供给我们,而我们将会免费帮你治好您的女仆并赔偿给您一大笔安抚费用,您看如何?”

‘正义’的虚伪态度让赫尔德刚刚建立起对他的好感此时荡然无存,此前不开窍的赫尔德此时却想到了一个可以“戏耍”‘正义’的“好方法”——尽管她根本没有想到后果如何。于是,赫尔德同样学着‘正义’的样子说道,“‘正义’先生您说的对,完全没必要如此,您把我放下来,我来签字,如何?”‘正义’大喜过望,业绩送上门来了,也就稀里糊涂地掉进了赫尔德挖下的“陷阱”里面,亲手把赫尔德放了下来,赶紧扶着她走到了桌子前面,桌子上摆着一张认罪书和指认书,赫尔德坐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我的肩膀有点酸,写字……有点费劲啊。”‘正义’赶紧走过去,温柔地给赫尔德放松着肩膀,但是接下来赫尔德的操作就直接让‘正义’破防:她凝聚起了一发微弱但威力足以烧掉纸张的火球,扔到了那两张纸上,然后反手扇了‘正义‘一个耳光。她的报复很小,但是侮辱性很强——尽管她可以骗着那群急于求成的家伙把克琳希德的胳膊修好之后再给他们来一套大的,但是可惜的是赫尔德并没有完成那个谋略的智慧。她这一举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激怒’正义‘,满足一下心里的恶趣味和报复心理。于是乎,’正义‘的报复以更猛烈、更快速的方式发泄到了她的身上。

他们再一次把赫尔德吊了起来,这一次他们扒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把衣服撕开,用布条勒住赫尔德的嘴,让她在受刑的时候能够安静一些。随后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鞭打,势大力沉的鞭子抽在赫尔德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血痕,这让对面的克琳希德看的在椅子上拼命的挣扎了起来,但是她的嘴也被布条勒住无法发出声音,椅子也被固定在了地上无法移动,这让她的挣扎徒劳无功。而克琳希德腿上的两条异色丝袜没有被去除,也被绳子捆在椅子上,丝袜被绳子勒着显出了一种别样的风趣,同时克琳希德也拼命地蹬着腿想要去解救曾经拯救自己地主人但无能为力的样子让站在一旁的行刑官们抬起了嘴角——他们很享受这种猎物挣扎的感觉。在抽了数鞭之后,‘正义’先生却开始不满意效果了,赫尔德的嘴被勒住了没办法再骂什么了,但是她不仅不骂还忍住了疼一声不吭,这让‘正义’感觉不到任何的快乐。他从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小工具箱里找出来一对乳夹,乳夹上面则是挂着一个铃铛。‘正义’直接把乳夹夹在了赫尔德裸露出来的乳头上面。来自敏感地带的刺激让未经人事的赫尔德身体一颤,带着铃铛也是一颤,发出几声清脆的响声。“我倒是想看看今天晚上,是你叫的响还是铃铛摇的响。”

‘正义’随后每抽的一鞭都会让赫尔德身体为之一颤,乳头上夹着的铃铛也会随着她的身体的晃动一起摇动然后发出清脆的响声。赫尔德被克琳希德、在场的其他行刑官一起注视着,脸因为羞耻涨得通红,但是羞耻感并不能冲淡身体的疼痛,疼痛一步步蚕食着赫尔德的防线,她再也无法抑制住想要惨叫的欲望。整个审讯室里回荡着赫尔德的惨叫声和铃铛发出的清脆响声,克琳希德也是头一次见如此失态的大小姐,一瞬间都忘记了都忘记了挣扎,而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吊在天花板上的赫尔德赤身裸体地晃动着身子带着乳头上的铃铛一起摇摆。站在克琳希德旁边的行刑官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看了,等会就是你了。”

‘正义’终于发泄完了心中的怒火,看着遍体鳞伤的赫尔德挂在那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而赫尔德感受到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以及手腕因为长时间悬吊导致的瘀伤。‘正义’挥了挥手,让站在一旁的行刑官把赫尔德放下来,重新绑回椅子上,现在该轮到克琳希德了。

‘正义’走到房间的另一侧,一道透明的玻璃幕墙落了下来,隔绝了两侧,但是仍然能让克琳希德这一侧的声音传到赫尔德那一侧去。克琳希德被从椅子上取了下来,强大的肉体力量让两个健壮的行刑官都险些无法控制住克琳希德的动作。但好在有惊无险,另外两个待命的行刑官从旁边的仓库里拉出来了一台三角木马,让克琳希德骑在上面,而克琳希德已经失去了双臂,于是行刑官把锁链系在克琳希德的脖子上,锁链迫使克琳希德挺直身体又不至于下体离开木马,而三角木马的棱正好卡在克琳希德小穴之中,给予了她充分的刺激,然而这样还太过于平庸,行刑官又拿起手里粗大的针管——并没有加装针头,针管直接扎进了克琳希德的肛门之中,针管里面的紫色药液很快就被推进了克琳希德的肠道里面。满满一针管的药液,让克琳希德的小腹如同怀孕了一般微微隆起。克琳希德的肠道本能地排斥着这些微凉的药物,想要把这些药物挤出体外。但是行刑官很快拿来的肛塞堵住了克琳希德的肛门,迫使这些药物留在克琳希德的体内。克琳希德痛苦地在木马上晃动着身体,腿上的异色丝袜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摆动。‘正义’正好注意到了克琳希德的丝袜与赫尔德腿上的丝袜,啧啧称奇道,“你们老牌贵族果然会玩,连丝袜都要穿不同颜色的……真是令人心神荡漾啊。“但是‘正义’话题一转,”先来说一下这种药物的作用吧,这种药物的基本功效是灌肠,但是在实验过程中呢,诞生了一些令人欣喜的副作用——催情,当然出于新皇的命令,我们并不能帮你解决生理问题,至于你的感受呢……自己想办法了。“

听到这里,克琳希德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心理作用,她瞬间就感觉到身体不断地燥热了起来,像是在渴望什么,而身下的三角木马对小穴的刺激也增长了这一感觉,她开始尝试着向下压身体,让自己的小穴和三角木马的棱接触地更充分一些,但是脖子上的锁链牢牢地牵制住了她的行动,锁链向上勒让克琳希德有窒息的感觉,而木马和药物的共同作用下,克琳希德的意志开始出现了动摇,她不断地在向下压身体和向上挺起身体之间摇摆,窒息感让她不得不向上挺起身体,而催情和木马让她又不得不向下压低身体获取快感。窒息能让她获得短暂的清醒摆脱催情剂的作用,而濒死感又让她不得不抬起身体重新回到身体索取快感之中去。而肠道传来的便意让她同时被三种不同的感受同时折磨。她的意志开始动摇,长时间多次勒住脖子让克琳希德每一次呻吟都在咳嗽,而身体渴望快感的同时又不得不在咳嗽的同时发出呻吟。克琳希德的意识都开始出现了恍惚,她的眼睛中的高光不断地消散,只是在无意识地发出呻吟和咳嗽。

看到对面克琳希德的惨状,赫尔德目眦尽裂,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身体内的魔法力量也在不断地酝酿起来,但是监狱的禁魔机制尽职尽责地运转着,让赫尔德的法力如同陷入泥沼之中一般艰难运转,让克琳希德和一个羸弱的普通女孩一样,任人宰割。尽管挣扎很激烈,但是椅子仍然稳如泰山,纹丝不动。克琳希德已经在木马上翻起了白眼,明显已经接近昏迷了,行刑官们这才把克琳希德从木马上放了下来,他们看着克琳希德在木马上因为失禁留下来的淡黄色尿液以及淫水,发出了嘲讽的笑声,‘正义’看了一眼手里的怀表,“坚持了整整一个半小时才被击垮,只能说不愧是大小姐的贴身女仆兼护卫吗?“行刑官把堵在克琳希德肛门里的肛塞取了出来,克琳希德的粪便也跟着肛塞的拔出一同喷了出来,弄了一地都是,‘正义’被熏得连连扇手,”你们这群猪!不知道放个盆吗?还得收拾,你们几个今天不把这里收拾干净不准吃饭!“那几个行刑官和旁边几个无辜被株连的行刑官垂头丧气,一片哀嚎,毕竟现在已经折磨了这主仆二人一个上午了,早就饿了,而现在还不得不空着肚子收拾这些恶心的散发着臭味的烂摊子,这竟然让赫尔德莫名有些幸灾乐祸,自己的女仆就算是受刑后也能恶心到这群对自己和自己女仆上刑的坏人。

但是她也没能高兴多久,自己的午饭时间被‘正义’剥夺了,赫尔德颇为硬气的坐在椅子上,如同一位尚未落难的贵族一般俯瞰着对面那些苦哈哈的处理粪便同样也没饭吃的行刑官。但是她并没能高兴多久,就在‘正义’离开刑房不到五分钟另外一位衣着和普通行刑官不同的审讯官走了进来赫尔德眼前一黑,她知道,噩梦还会继续。

新审讯官走了进来,向赫尔德微微鞠了一躬,“向您致意,赫尔德小姐,我是来接班的审讯官,您可以叫我‘进步’。”‘进步’从外套的内兜里掏出来一个白色外表的小盒子,“我的手段呢,可能更‘进步’一些,您如果同意签字的话,就会很遗憾地体验不到我的所学了。”‘进步’的脸上挂着一种很遗憾的表情,这种表情让赫尔德颇为不适,她对这种惺惺作态或者是装模作样自作谦虚的家伙很是厌恶,赫尔德很坚决地选择了静默以对抗这群鹰犬。‘进步’也没有傻楞在一旁,而是把小盒子打开,把里面的针一根一根地排列在一旁的桌子上,由粗到细一根一根地排列整齐。“好了,考虑时间到了,您怎么想?”赫尔德坚决地摇了摇头,然后把一口唾沫吐在了‘进步’的脸上。‘进步’并没有生气,平静地用手擦掉了脸上的唾沫,点了点头,转过身拿起了排列在桌子上的针,“这种针,粗细适中,既不会像直径更粗的针一样直接掀开你的指甲,也不会像直径更细的针一样卡在你的肉里把你逼疯,不过如果您想试试的话,我可以为您一一展示。”‘进步’说完,直接把针沿着指甲与手指之间的缝隙之中挨个刺入赫尔德每根手指,每扎一根,赫尔德都会疼的浑身颤抖,然后带动着乳房上的铃铛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疼痛、羞耻一系列感受接踵而至,她痛苦地抬起了头,想要闭上眼睛逃避一切,仿佛自己不睁开眼睛,这一切就不是真实发生的而是一场梦,当她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就会回到自己熟悉的卧室和熟悉的床,而不是那个狭小逼仄而且上厕所的时候还会被人监视的牢房。但是这一切明显是现实,她逃避不了,针刺得很痛,乳房上的铃铛摇的很响,‘进步’的笑声很温和,但是在赫尔德耳朵里听见的却很刺耳。血顺着针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进步’则是蹲在赫尔德面前,温声细语道,“赫尔德小姐,签下这个字,一切就结束了哦。”

赫尔德依旧选择了坚持,‘进步’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将扎进赫尔德大拇指中的针往上轻轻一拨,顿时疼的赫尔德惨叫一声,每惨叫一声,‘进步’就会拨动另外一根手指中扎着的针,“拨动同一根针会让你的神经变得麻木的,您可是帝国独一无二的女术士,不保持清醒怎么当术士呢?”‘进步’低着头,一根一根地拨动每一根扎进赫尔德手指中的针,赫尔德的惨叫声连绵不断。直到十根手指头扎着的针都被拨了一遍之后,‘进步’才缓缓站起身,挑起赫尔德的下巴,“喊累了吧,喝点水吧。”赫尔德正准备用已经喊得沙哑的嗓子说一声谢谢,但她看见,‘进步’要给她喝水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行刑官搬来了一大桶水和一根软管。没等赫尔德反应过来,赫尔德的嘴就被强制性撬开了,一根软管直接插进了赫尔德的喉咙里面,只通她的胃部。赫尔德呜呜地叫着,扭动着身体但是被锁链锁住无法动弹,而乳房上的铃铛也跟着她身体的扭动发出响声,铃铛堪称是这次拷问的最大功臣,铃铛清脆的响声如同炮弹一样轰炸着赫尔德的心理防线。而此时,木桶里的水也顺着软管灌进了赫尔德的胃里,她的小腹也和克琳希德被灌肠那样慢慢地隆了起来,虽然没有像被塞进去西瓜一样可怕,但赫尔德依然恐惧地看着自己不断地变大的小腹,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想让他们放自己一马,但是‘进步’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手下操作着刑具,把水灌进了赫尔德胃里。

水都注了进去,软管也被拔了出来,赫尔德如同溺水后的人被救上来之后不断地咳嗽着,往外咳着水和嗓子破了流出来的血。‘进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赫尔德,“你怎么就是不懂——进步是要牺牲人的。” 赫尔德瘫坐在椅子上,盯着站在眼前的‘进步’,“进步……咳咳咳……你们算个什么……进步!……咳咳咳……你们……就是一群……争权夺利……的小人……我和……导师他们的……政治观点……有什么关系……咳咳咳……”在咳嗽声中,赫尔德结束了自己的控诉,而‘进步’用手按压着赫尔德的腹部,赫尔德在按压下吐出了一口掺杂着鲜血的水,‘进步’摇了摇头,“看来你还是不懂,你不需要和他们的政治观点有什么联系。”‘进步’又压了压手,赫尔德再一次吐出了一口水,这次的水里的血明显变得更多了:她的胃也有些出血了。“进步是需要牺牲品来促进的,而有的人则是在阻碍进步。”‘进步‘一边说一边按着赫尔德的小腹,让她吐出一口又一口的血水,直到她的胃里没有水可往外吐了。赫尔德虚脱地瘫软在椅子上,不断地咳嗽着,呼吸着新鲜空气,但是残留在嗓子里的水不断地呛到赫尔德,让她猛烈地咳嗽着彷佛要把肺完全咳出来。’进步’也就没有继续留在赫尔德这边,而是转身去了克琳希德那边,克琳希德仍旧被捆在椅子上,猛烈的挣扎让旁边的行刑官不禁担心起她能否挣脱开椅子的束缚,两名行刑官不得不靠上去用手按住克琳希德才让其他人松了口气。

‘进步’走了过来,看了眼对面正在奋力求生的赫尔德,又看了看这边的克琳希德。他摇了摇头,看向了克琳希德空荡荡的双臂,最后只能把目光投向克琳希德那穿着异色丝袜的双脚。“挺有情趣的嘛,还是异色的。”‘进步’把刚才没给赫尔德用上的针全拿了过来,“给你的主人用上了粗细适中的针,那你嘛,我觉得用粗针更适合你一些。”‘进步’同样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安排行刑官把克琳希德的双脚抬起来,用足枷将她的双腿分开到一定位置固定住。‘进步’看着克琳希德仍然在挣扎的两只脚,用手猛地抓住她的左脚,惊人的力量对自幼习武的克琳希德甚至都形成了碾压性的优势,然后把那一根根比普通针要粗一圈的钢针扎进克琳希德的每一根脚趾中,尽管很疼,但是克琳希德还是咬住了自己的舌头让自己不叫出来。“很顽强的精神和毅力呢……”‘进步’赞许地点了点头,“抵抗是必然发生的,而抵抗也将会被洪流冲垮。”十根钢针全部扎进了克琳希德的脚趾里面,这些钢针的直径远大于扎入赫尔德手上的那些钢针,这就让原本与脚趾下面的嫩肉贴的严丝合缝的脚趾甲全部被掀了起来,疼痛让克琳希德的脸色变得煞白,咬破舌头流出来的鲜血沿着嘴角流了下来,‘进步’赶紧让行刑官撬开克琳希德的嘴,这才想起来这位女仆是真的有咬断舌头自尽的勇气和力气。行刑官撬开克琳希德的嘴,用口枷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嘴,让她只能张着嘴无法说话也无法咬到她的舌头。疼痛感一直在侵袭着克琳希德的理智,钢针刺破她脚趾的嫩肉,鲜血染红了她脚上的丝袜,把两只异色的丝袜的底部都染成了暗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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