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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FBI生涯——深喉1~5,1

[db:作者] 2025-06-16 11:04 5hhhhh 1440 ℃

  我喜欢哥伦比亚特区,喜欢华盛顿。这里靠近世界上最有权力的人,他们每天决定着世界大多数地区人们的贫富、悲喜和生死。对于政治,很多人会惊骇于它的肮脏。可在我看来,政治本身就是肮脏的,有什么好惊奇的呢?

  联邦调查局总部位于第十大街和宾夕法尼亚大街路口的胡佛大厦。向西北就是独立大街——国会和白宫。在这样一个地方有一张办公桌,离半个地球的政治中心如此之近,让我很有满足感,而且这张办公桌能晒到太阳。

  “骆特工,克莱伯主任请你到他的办公室去。”克莱伯的秘书打断了我享受午后的阳光。

  克莱伯正低着头看着桌上的卷宗,看到我进来,有礼貌的让我坐下。

  “骆,我当初没看错你,缅因州的案子办的很漂亮,上诉法院驳回了那小子的上诉,他没法活着走出监狱了。”

  “还好我们及时接管了这案子,不然地方警察会把它搞糟的。”

  “好好干,我相信你会前途无量的。”

  “谢谢,先生。”

  从克莱伯那儿出来,我的新搭档莫林告诉我,我母亲来了电话。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中国的春节,如果在旧金山今天会很热闹,可在华盛顿只有我一个人。我在想,大洋的那一边,大陆、台湾或香港现在一定非常热闹。

  给母亲回完电话,就到了下班时间了。从大楼里出来,我没有去H街的唐人街,也没有去寻求一餐中国年夜饭。只是到了对面C街上的麦当劳快餐店解决了晚餐。我承认,在这一刻我感到了孤独。我决定去看一场电影来排解孤独,于是驾车离开市中心,想找那么一家电影院。

  回我在阿灵顿公寓的路上有一家电影院,休息的时候我常常去那里看电影。可是谁想到今天的电影是我看了不下一百遍的《深喉》。好在现在不是胡佛的时代,联邦调查局的工作人员不再那么刻板了,否则我会担心被炒的。

  进入影院时,电影已经开始了,正是那医生为琳达在做检查。

  我坐下来,拿着爆米花看了起来。

  虽然看了很多遍了,但是当琳达在把医生的阴茎吞入喉咙,上下的套弄,让阴茎油光发亮的涂满了她的口水时,我还是有了反应。不得不的调整了一下坐姿,将手伸进裤子里重新摆放了一下我的东西。

  我喜欢口交,我第一次这样的体验是在15岁时,一位17岁的女孩舔舐我勃起的阴茎。那时房间暗暗的,我不知道她在干嘛或者接下来要做什么。非常刺激,我很快就射精了。这样的情境让我很难为情,我把她的头推开,好掩饰我强烈的反应。

  那时我还认为射精应该在阴道里,或者即使在阴道外,也不应该让她看到。后来,我发现这种‘最终的暴露’意味着毫不保留的亲昵。

  我的手还没从裤子里拿出来时,我的身边突然坐下了一个人,吓了我一跳!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像我十三岁时被父亲撞见手淫时的情形。

  身旁扑来的是一种昂贵的香水的气味,我侧目望去。那具修长的身体裹在时髦的貂皮大衣里,一顶香奈尔的女帽遮住了脸的大部,但从帽檐下可以看到一个线条优美的的下巴和一幅性感的嘴唇。

  我缓慢的抽出裤裆里的右手,以便不惊动身边的女人。但恰在这时,帽子向上一扬,露出了一张标准的雅利安美女的面孔。金灿灿的头发,蓝的沁人心肺的眼睛……

  “你打算看着这部老掉牙的电影手淫吗?”她直视着我问道。

  一阵慌乱后我也定下神了,回击道:“也许吧,你想参观还是代劳?”

  她回头张望了一下,似乎担心什么。然后倾过身子几乎将脸贴在我面前,让她的气息直扑我的嗅觉器观,然后用那性感的嘴说出了一段让我不能拒绝的话:“电影上的没什么了不起,我也能做到,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找个地方试试。”

  当然,我没有拒绝……

                * * *

  到了我的公寓,我没好意思直奔主题,倒了两杯葡萄酒,递给她一杯,然后脱下大衣,将手枪放进了柜子。这时,我发现她的脸色变的苍白,眼睛直直的望着我放枪的柜子。

  “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对不起,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她似乎回过了神来:“默克尔,戴西- 默克尔。你是做什么的,带枪干嘛?”

  “我叫骆杰仁,联邦探员。”

  “噢,原来是这样。”她的脸蛋上又范起了红晕。

  “有什么问题吗?戴西”

  “没什么,我们不是来……”

  她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在我面前跪了下来,伸手解开了我的裤子,让它滑落到地面,然后双手环抱我的大腿,伸出舌头,由阴囊底部至阴茎顶端滑过,再移至龟头。

  那一阵快感,仿佛置身天堂。

  舌头在我阴茎上下不断滑动,慢慢下移,张嘴含住了我的睾丸,舌头不停舔弄我的阴囊、睾丸,温热的手掌则握住阴茎不住来回套弄……

  “喔……喔……唔……”我实在受不了了,理智及一切心理障碍顿时荡然无存。我一伸手,抓住她的头发,缓缓上提,她立刻明白了我的心意,马上含住我的阴茎,来来回回的温暖的嘴,使我感觉好像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袋子,舒服异常,

  我用左手抚弄着她的金发,右手则慢慢下移,隔着胸罩去揉弄着她的乳房。而她则更卖力的为我口交了,整个头快速的前后摆动,舌头与我的阴茎更不停来回磨擦,双手更是不安份的抚弄我的臀部。

  她给了我一个示意,让我躺下。于是我慢慢的坐下,躺在地板上。而这个过程中,她的嘴始终裹着我阴茎。

  等我平躺在地板上后,她似乎要拿出她的绝活了。几次吞吐后,使我的龟头慢慢地顶到她的嗓子眼上,屁股上抬,使口腔和喉咙几乎在一条直线上,突然她用鼻子长吸一口气,猛一用力,我的龟头突破了她嗓眼的环形肌,进入她的喉咙。

  她停了一下,吸了一口气适应一下,我几乎能感到气流从我的龟头棱角处流过。

  接着她再次缓缓用力,我的阴茎深深地进入她的喉管,直到她的嘴唇触到我的阴毛为止,就这样她开始对我的阴茎进行深喉交,吞吐的速度逐渐加快,我的鸡巴再次膨胀,几乎有了喷射的征兆,这是我从没体验过的,只在电影上看过。

  那种刺激过于强烈以致于很快到达了临界点,这时我又担心起来。我喜欢口交,但是女人通常非常害怕,她们不意愿,或是她们害怕你会在她们嘴巴里射精。我最担心的是,射精时女人将她的嘴唇移开了,让我的阴茎暴露在冰冷空气中。

  但她不一样。她继续用劲的吸吮,非常艺术的进行下去,我相信她的喉咙明显的感到了我的膨胀,知到我要来了,可她丝毫没有撤退的迹象。而我再也忍不住了,在她的喉咙里爆发了。

  等她吐出我时,阴茎上已经被她吸的干干净净。她就像喝啤酒一样把精液直接灌进了喉咙。我将她抱到床上,从背后搂住她,闻着她身上幽幽的香水味及些许精液的味道,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2

  在那场艳遇后两个星期,我终忍不住好奇心在计算机中输入了“戴西- 默克尔”的名字、年龄、体貌特征,结果不出所料,看来她给了我一个假名字,没有找到符合的人口资料。当然,这难不倒我。她在我家待了十六个小时,已经留下了很多指纹了。

  动用指纹库干私活,是要冒点风险的。但是直觉告诉我,她的背后一定有什么事,她不像上帝送给我体验深喉交的天使。她坐我的车离开电影院,在我的公寓待了一个晚上,和我做爱,给了我一个假名字。还有她的紧张,她的担心,看起来她也不像一个出来寻欢作乐的女人。

  米兰达- 默克尔,至少她的姓是真的。但接下来看到的却让我大吃一惊!

                * **

  在水门附近的一栋豪华公寓门口我见到了华盛顿警局的莫多克警官,一个黑人老头,看起来很干练的那种。

  “你好,很高兴能帮助你,骆探员。”他也显的很友善。

  门前被警察的封条拦着,莫多克领我进了门,客厅中用白色粉笔画了一个苗条的人形。

  房间里被翻的乱七八糟,但可以看出家具和装修相当的考究。

  我在心跳声中走进她的卧室。床头上挂着一张她的全身照片,只穿着薄薄的纱衣,似法国画家笔下的天使。但床边的地上洒落着跳弹、按摩棒、皮鞭、锁链……

  莫多克叹了口气说道:“是邻居报的案,他看到了大门上的划痕,门虚掩着。他进入房间里发现了一名已经死亡的年轻女子。死者头朝下躺在地面上,法医检查尸体后,发现致命伤来自死者的颈脖处一道十公分长的刀伤。联邦调查局对这个案子有兴趣?”

  “不,我们只是想核实一下死者的身份,可能她和另一个重名了也说不定。”我说了个小谎。

  莫多克耸了耸肩:“死者的左侧颈动脉都已经断裂,引起大量失血休克死亡。在死者的脖子上,又发现了一根黑色的电线,电线在脖子上留下了明显的线状挫伤。法医把它和脖子上的刀伤结合在一起,推断了死者的死因。她被凶手捂住口鼻,然后用一根绳子勒在脖子上面,勒了一段时间以后,拿锐器刀一类东西,把左侧脖子上切了一道口子,导致她大量失血死亡。”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她就这么死了。

  “卧室的衣柜、壁柜,还有梳妆台下面的东西都翻动了,翻动量比较大,到处都很狼藉,像一个抢劫现场。你也看的出来,她过的不错,有很多值钱的东西。”

  “她一个人?我是说——她是做什么的?”

  “应召女郎——高级的。她的朋友也是她的同行提供了一份失盗物品的清单,一天后我们就在一家当铺发现了那些珠宝。随后找到了嫌疑犯,可等我们赶到时,他因吸毒过量死了,所以这个案子从理论上说已经结了。”

  “你说,理论上?”

  “指纹,我们找不到凶手的指纹,门锁、地板、墙壁……所有应该有凶手指纹的地方都没有。不只是指纹,脚印、头发、皮肤纤维什么都没有留下,除了被害人的尸体。我当了二十六年的警察,从来没看到过哪个入室抢劫案做的这么干净。让我相信一个吸毒把自已吸死的瘾君子能做到这个程度,没门!”

  “那你可以继续调查。”

  “上级不同意,这女人在华盛顿做生意,她的客人中有很多大人物。如果,你能接手的话……”

  “对不起,我只是核实一下她的身份。”

  他显的很失望,“那你核实了没有呢?”

  “我还想看一下尸体”

                * * *

  他们把她从冰箱里拖出来,她静静地躺在台上,她闭着眼睛,神态很安详,就像熟睡了,依然是那么漂亮,她的唇依然是那么性感,除了脖子上的伤痕,她完全没有一般尸体的僵硬,只是身体显的惨白。

  解剖时划开的皮肤和紫红的肌肉向两边翻开,她原先结实的乳房挂向身体的两侧,连同皮肤变得很松弛,内脏完全被取出后,只剩下一个红红的体腔。这就是两周前给我快乐的女人。

  “怎么样,是她吗”莫多克带着一点期许的看着我。

  “不,不是。虽然很像,但我们要找的,嗯——比她高一点。”

  我知道她一定死于一场阴谋,真希望我能为她做点什么。

  离开停尸房在空荡荡的停车场我正要取车时,一个女人叫住了我。“骆探员。”

  她身材修长,红棕色的头发,蛋形的脸庞,尽管披着一件轻便风雨衣,但看她行走的姿态和端庄的举止可以肯定,外套里是线条优美的身躯。她越走越近。我发现她的穿着非常素雅,携着一只有拉丁文字的手包。她走路的姿势有一点像时装店里的名模,但绝对没有摇摆得那么夸张,那是一种让人一见便仰慕不已的姿势,是一种极有品味的步态。

  我下意识地挺拔了些。但没等我反应过来,姑娘已经走到我面前。伸出了手和我握了一下,“华盛顿邮报的马里安。露西,很高兴见到你”。

  “显然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有什么事吗?”对记者我保持了应有的警惕。

  “我想和你谈谈米兰达- 默克尔的谋杀案”

  “你找华盛顿警察局吧,这案子归他们管”说着我转身坐进车,不打算和她纠缠。

  “等等!戴西,她告诉你的是这个名字吗?”

  我不得不停了下来。

  “是她向我说起的你。一个月前她找到了我,想和我说点事。现在你有兴趣和我谈谈了吗?”

                (3)

  露西将我带到一间嘈杂的咖啡屋,为了听清彼此的话,我们不得不并排坐在一起。这样做除了可以让两个异性靠的比较近以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增加了窃听的难度。

  “默克尔是个好姑娘,只不过她入错了行。”露西坐下后点燃了支烟。

  可是以她的技术,不干这行也可惜了。我只是想想,没说出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个月前,我正在进行安然事件的调查,你知道德克萨斯的石油公司都是盘根错节,我采访了德州的76岁马丁众议员,他是德州石油公司的代言人。当然马丁很狡猾,我什么也没问出来。但离开后却意外的接到米兰达的电话,她对我说她是马丁的情妇,马丁的一些事令她很害怕,不只是安然事件,他似乎还是一个神秘的组织的成员,但她知道的并不全面。于是我和她定期见面,从她那里得到一些马丁的情报。”

  “两星期前她说她得到一本通讯录,里面的东西很重要,她想和我当面说。于是我们约定了时间见面,可是她没有出现。第二天她又打电话告诉我她被人跟踪,但是她设法甩掉了,还说她碰上了一个FBI并在他家里住了一夜。”

  我不由苦笑了一下,看来我成了她甩掉尾巴的工具。

  露西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到:“直到那时,我也没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五天以前,我们失去了联系,剩下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

  我知道这是麻烦,而且也不能那么轻易的相信眼前这个女人:“你想我做些什么呢?我只是碰巧认识了她,而且这类案子不是我的管辖范围。如果你想听点建议,你可以去和莫多克谈,是他负责这个案子,你可以让华盛顿警察局继续调查。”

  她听完我的话显得有些激动,“骆探员,在很多人眼里默克尔只是个妓女,没人愿意为一个妓女的死去大费周折,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吗!还有,你知道我怎么想吗——你比其他人还可恶,你甚至没有给这个妓女付钱,再见!”她说完这些话后夹起包甩身走了出去,全然没有我刚见到她时的优雅。

  看着她的背影,我有些惭愧,我的确是在畏惧和退缩。我站起来追上她,一路跟着她进了停车楼,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就像一个犯了错的男孩子不知道怎么向女孩道歉一样。

  突然,一辆沃尔沃的后窗玻璃就在露西的身边炸了开来,飞溅开的碎玻璃在空中一跳,沃尔沃的防盗器也叫了起来。露西愣住了,她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她没有经过FBI匡蒂科中心的军训,可是我有。

  我纵身一跃将她抱住扑倒在地下,同时感到了头顶上嗖的一声划过了另一颗子弹,那辆可怜的沃尔沃紧接着又是一抖,我还是没有听到枪响。露西在我身下神经质的大叫了起来,我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掏出格洛克手枪。我们被夹在两辆车之间的狭小空间里,相对安全。可我也知道一抬头就会再有一颗子弹飞过来。

  一阵汽车发动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仰起头,从沃尔沃幸存的前窗玻璃映射中看到一辆老款的福特车快速的起动,车轮下冒着轻烟从停车位里冲了出来,直奔我们而来。我拉起露西拖着她躲到了沃尔沃的车后。

  “卟、卟、卟”又是三枪打在我们刚才趴着地方,地上的尘土被弹飞了起来,听声音像是装了消音器的。22手枪。

  “我是联邦特工!”我猫在沃尔沃的身后大吼一声,然后对着空中开了两枪。

  又两颗子弹从沃尔沃正前方射过来打穿了前后风挡,碎玻璃从我们头顶上向下雨一样洒了下来。

  那辆福特车在射完这两枪后一溜烟地向楼下的出口奔去,我站起来对着它打了一枪,击中了它的尾灯,但它已经拐进了下坡口。

  我回身对着露西说到:“在这里别动,等着我!”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下了楼梯,我希望能堵住它,但等我奔到一楼时,它已经逃远了。而迎面遇到的却是两名巡警和他们指向我的黑洞洞的枪口。

                ** *

  停车场的枪战引来了大批警察,也引来了我的上司。第二天克莱伯就从华盛顿警察局听说了,他让我立即去见他。为了安全起见,我把露西交给莫多克警官。请他暂时保护她。当我回到总部见到克莱伯的时候,心里还七上八下,不知道会面对什么样的责难。

  当我把这两周发生的事向他原原本本的说完时,他盯着我看了足足三分钟,才开口说话:“骆,相信你也知道你有麻烦了。要知道政治是一件很微妙的事,我的老上司也是我的老师他曾经帮麦卡锡抓过共产党,曾经在马丁- 路德- 金的床底下放过窃听器。可是后来呢,麦卡锡臭名远洋,而马丁- 路德- 金的生日现在是全国法定假日,”他学着马丁- 路德- 金的声调说道,“我——有——一个梦!”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到:“现在你有两种选择,真相或者前程。这个案子非同一般,所涉及的人也应该不只一个众议员,如果你想追查下去就可能引火烧身。当然你也可以不闻不问,我想会有很多大人物感谢你的。不管你怎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你。”

  我正了正身子,一字一句的说到:“我非常感谢您,先生。我加入联邦调查局就是为了寻求正义。可是在这个案子中,我只是个证人,这不是我们管辖范围。如果需要我辞职我可以……”

  克莱伯打断了我说道:“你说的不错,华盛顿警察局仍然没有将今天的枪击案与默克尔小姐被杀一案并案处理,他们坚持认为谋杀案已经结了,凶手找到了。而枪击你的那辆汽车也找到了,是失窃汽车,而且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所以如果交给华盛顿警察局的话,什么结果都不会有的。而行为科学处调查的是连环杀人案,这种凶杀案似乎不是我们的管辖范围。可在你来之前,我叫人查了一下档案。1969年达拉斯有一名妇女在家中被人杀害,法医认为她是被一根绳子勒住脖子,勒了一段时间以后,再用刀在被害人左侧脖子上切了一道口子,导致她大量失血死亡。警方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凶手抹去了所有的痕迹。所以……”

  我几乎高兴的跳了起来:“这就是说相隔34年的两起案件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可能是同一凶手所为,是一起连环杀人案!我可以申请立案吗,先生?”

  “是的,我同意你立案。”克莱伯狡猾的笑了一下,但立刻又变的严肃起来,“既然你已经下决心要查这个案子,我就要你知道它的严重性。你只能将这起案件作为连环凶杀案来查,在彻底查清之前要记住,不能向新闻媒体泄露半个字。”说着他将一本旧档案推给我。

  我打开档案一边阅读一边听着克莱伯的介绍,“1969年被害的那名女子名叫索菲- 佩尔顿,是个妓女。1963年月日肯尼迪在达拉斯被刺。6年后,1969年的一天索菲- 佩尔顿突然找到我们在达拉斯的分局,称奥斯瓦尔多不是枪杀肯尼迪的人,她的一个客人才是。但由于她的身份,达拉斯分局没有理采她,肯尼迪遇刺后,五花八门的消息铺天盖地。可是一周后,她死在了自己的家中。现在——你明白问题的严重性了吗?”

                (4)

  我的新搭档莫林是个不错的小伙子,高高大大但有些腼腆,说话带着亚特兰大的南方腔。作为一名还在见习期内没有绰号的新人,让他和我搭档也说明我已经是一名“资深特工”了。现在他对我有个最大的用处——他是德州大学的毕业生,对达拉斯了如指掌。

  达拉斯的冬天没有雪,只有枯黄的灌木丛和稀疏的仙人掌在风中沉默伫立。我和莫林下了飞机没有和当地的分局联系,就在我的要求下直奔纪念广场,那广场上竖立着肯尼迪总统纪念碑。

  那著名的7层红砖小楼,方头方脑地临街矗立着。博物馆被叫作“6楼博物馆”,因为据说当年奥斯瓦尔多就是躲在6楼开的枪。走进大门,迎面是占了整整半面墙的肯尼迪巨幅照片,是他在遇害前几分钟拍的。当时肯尼迪正在达拉斯为自己连任总统展开系列竞选活动。照片上,竞选车队缓缓驶来,坐在敞篷车上的肯尼迪微笑着向人群招手。照片上的他年轻,英俊,神采飞扬。

  我拿出二十美元买了两张票,进电梯,上6楼,来到那个据说是射出子弹的房间。这里已按当年的样子原样复制,用落地玻璃隔出。子弹射出的窗口,窗框被完整卸下,封在一个玻璃匣子里。车队经过的街景,也有原样复制模型,上面标出当时车队行进的路线。楼外的马路有4条车道,如今却被改划成单行道,单行道的方向与当年车队行进的方向相反。

  博物馆里,保存着当时的全部电视录像,一遍又一遍重复播放着。一面墙上,贴着一溜儿照片,是当时一个摄影记者抢拍的。由于车和人的速度都过快,照片有些模糊。每张照片的间隔都在数秒钟之内,记录下肯尼迪遇刺的“全过程”。但很多人相信肯尼迪在最后时刻头向后的一仰,是一颗来自前方子弹击中了他。那颗子弹并不是从这里射出的。约翰- 肯尼迪——我不知道,他的命运和我的命运会有什么样的联系

                ***

  当听说我们要调查一桩30多年钱的旧案时,无论是达拉斯分部的兄弟还是当地的警察局都表现出了吃惊和不耐烦。也难怪,一切都改变了,档案上只是简单的记载了案件的情况,因为这案子根本就没深入的调查下去,调查案件警官早已经退休。更让人恼火的是当年的联邦调查局达拉斯分局,索菲- 佩尔顿曾经到这里报案,而一星期后她就死于非命。可是达拉斯分局一点想调查的意思都没有,甚至她当年的报案记录也是简略到不能再简略的程度。

  我和莫林就这样一筹莫展,我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将调查的重点放在旧案上是否明智,这毕竟已经过去了三十四年了。新案毕竟是一星期前发生的,我固执的跑到达拉斯来是不是潜意识里想把这个案子和肯尼迪被刺联系在一起呢?

  华盛顿、马丁众议员是我暂时不能去触碰的,现在案件的重点是找到凶手,即然在华盛顿找不到,那么从他以前的案子入手是没有错的——我必须相信自己的判断能力。

  正当我思考的时候,莫林带给了我一点好消息:“骆,我找到了当年调查索菲- 佩尔顿谋杀案的调查警官,他住在二百英里外的一个农场,我刚和他电话联系了一下,他同意和我们当面谈谈。”

  “太好了,明天一早我们动身。”哪怕他什么也不能提供给我们,至少我找到了一个当事人。

  我正回旅馆好好睡上一觉,华盛顿的莫多克警官的一个电话让我一头恼火。

                ***

  我一肚子火地敲着华尔道夫旅馆1116号房间的房门,“好了,好了,我来了!”门那边的人听上去也有些恼火。然后,那面传来一些水声、模糊的咒骂声、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

  锁弹开,门被拉开了。开门的正是露西,她穿着睡衣,衣襟下只有一条饭店的浴巾,遮着她她呼之欲出的乳房。

  不管我原先打算说什么,现在都已然忘了,只能站在那里,用一双眼睛瞪着她。

  露西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把浴巾拉拉紧。“你想干什么,探员?”

  我目光在她胸前飞快一扫,又缓缓移开。这才想起正事来:“这正是我要问你的,记者。我四天前刚救了你一命,而且差点把自己搭了进去。如果你还珍惜你的生命,你现在应该在莫多克警官给你找的安全屋里,而不是偷着跑到达拉斯来。”

  “好吧,探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甩了甩湿头发,毫不示弱。

  “别忘了,我是FBI。轮到你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达拉斯?”

  “哈!别忘了,我是记者,而且是华盛顿邮报的。”

  对这么个女人,我还真没了脾气:“好了,小姐。我是为你的安全着想,那天的枪手可不一般,是个职业杀手。我可不想像看到默克尔那样,让别人从冰柜里把你拖出来给我看。一次已经够了,我不想看到第二次。”

  她沉默了一会儿,放开门让我进了房间,转身走到窗前,背对着我。用一种凄婉的语调说到:“我并不是不在乎自己的生命,莫多克让我一个人躲在安全屋里,可在那里只会让我更觉的害怕,我天天晚上梦见自己被人用电线勒住脖子。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呆看了一会儿,终于深深吸口气走了过去。她知道我在身后,但头没回。

  我伸手抱住了她的腰。她的身体轻轻一抖,然后试图挣扎出来,但我的手臂沉默却有力地不放开。过了一会儿,她停下,小声说:“你要做什么?”

  我凑近她的耳边:“让我来保护你,如果那个人在你梦里出现,我就在你的梦里向他开枪。”

  觉察到我的呼吸掠过面颊,她才意识到我们如此接近,将眼睛都闭起来了,长长的睫毛不住闪动,她的脸潮红并且滚烫。温热的气息和不可抵挡地弥漫于我的呼吸之中,让我有些眩晕。这个时候她的思维也一定飘忽不定,所以并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把手慢慢松开,她的身体就整个倚靠在我的怀里。

  我可以感觉到自己温热的肌肤摩挲过她冰凉而光滑的手臂。她静静地偎在我怀里,胸口因为呼吸微微起伏。她的手也安宁地蜷缩在我的掌中,乖觉而温驯。

  我轻轻吻着她发烫的耳际,一边细心将她的头发擦干,然后慢慢将她扳过来。她有些迟疑,但终于还是顺从我手臂的力量,转过身面对着我。她的双手缠绕在我的肩上,靠了过来。我用手臂环着她的腰间,将她整个带进我的胸前。

  她轻拧身子,正好面对面,我搂紧她,亲吻她的唇,“不”她挣扎着,然而那力度仅为示意。浴巾很快的滑落下来,我几步将她推到墙边,低头张口寻她的乳头含住,那强烈的柔软刺激,只瞬间,就让她跨了,全身软了下来,嘴里唔唔着,“……”

  我用力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床上。看着她双眼紧闭,满脸通红的模样。胸部随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虽然是仰躺,乳房还是保持完美的形状,挺立在胸上,像两个小山包,顶端的粉红色乳头直直地挺向空中。我的手轻轻的抚了上去,继而向平坦而光滑的小腹,修长匀称的双腿,和那中间夹着的微微鼓起的阴埠……

  在我的撩拨下,她呼吸急促,一对淑乳急剧膨胀,可爱的乳头直直竖立。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不时无意识的蜷曲伸展,磨擦着我的身体。我的手从肚脐上滑过,摸到金黄色的森林,高高隆起的阴阜下已经湿润,我知道时候到了,于是脱下衣服,温柔的进入她的体内。强烈的刺激让她不停的发出甜美的呻吟……仿佛中我又进入了那奇妙的境界,温暖,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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