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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特工的不妙任务,2

小说:星璃的欲庭 2025-08-24 15:52 5hhhhh 8610 ℃

  自哈德拉尼尔一世举起教皇国的大旗起,这个庞然大物统治了人界将近千年。然而生产力的桎梏无法靠信仰打破,在教会统治能力的覆盖范围之外,大大小小依附于君权神授体系的半独立王国,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为了更方便地清缴隐匿在这些凡人王国中的异端邪魔,一个精通渗透暗杀的特务机关在宗教审判局之下成立了——这就是日后名声大噪的异端猎手队。异端猎手们精通伪装,通过数周乃至数月的观察,能把一个人从外表到口癖模仿得一丝不差,然后完全窃取此人的一切社会关系,以他为跳板模仿地位更高的人。没有任何人能脱离社会关系而存在,在异端猎手们的层层取代下,再隐秘的组织都会被他们渗透。对于反对教会的人士而言,异端猎手就是其挥之不去的噩梦。

  赤铜纪的近千年间,无数秘行者组织被异端猎手捣毁。而在进入黑铁纪后,教皇国的霸主地位愈发难以维持,异端猎手们在国家情报战方面的作用也愈发突显,地位水涨船高,已经成了旧上级宗教审判局的同级部门,由狩魔骑士团直接管辖。宗教审判局杀人,好歹还得装模作样地审判一下,而异端猎手队只要在教皇国境外,就可以不问缘由地杀死任何一个人。毕竟以异端猎手们的伪装能力,谁又能知道是他们下的手呢?

  不过没有任何人知道,这样一个鼎鼎大名的特务机关,其队长竟然是一只身高不到一米四的萝莉。

  

  “小屁股,今天又来这么早?真勤奋啊。”

  “勤奋是应该的,我还在见习期嘛。”

  “你都见习了五年了,还没转正,队长也够黑心的。”

  “这个嘛,可能是看我太矮了也说不定。”

  与值夜班的猎手擦肩而过,萨蒂.莫勒拐进了一处人迹罕至的杂物间。三分钟后,一名瘦长的男人从中走了出来。獐头鼠目,两眼炯炯有神,一看就是个精明狡诈之徒,作为秘密组织的头目来说再自然不过,却没有更多能让人印象深刻的外貌细节了。这位就是杰克.伍德,异端猎手队的现任队长。

  同时,也是萨蒂的马甲。

  前述“没有任何人知道”的意思是,就连八千名异端猎手也不知道,他们正被一只萝莉管辖着。

  萨蒂是黑铁纪以来最有天赋的伪装者。这不仅是指她的易容技艺,还包括了她的体型。众所周知,平胸想伪装成大胸只要穿义乳就行了,但大胸即使裹胸也没法完全压平。易容术也是一样,高的没法装成矮的,胖的没法装成瘦的,四体健全的没法装成肢体残缺,这是易容术的铁则。

  能打破这一铁则的只有神迹,不过黑铁纪还没出现过精通易容术的准神。

  调试了一下脚下的高跷,萨蒂迈着从容的步伐走向队长办公室,还没进门,就听见办公室门外的情报研讨室里有人在争吵。

  “……先不论找谁伪装的问题,现在谁都知道那女孩落到我们手上了,我们不庇护她还把她又丢出去,这么明显的饵谁会咬?”

  “只要能找到人去伪装,那种事情总有办法的。不如说,现在不就只剩这一个切入点了吗?”

  “思路都没理清,找到了人又能怎么样?——啊,是队长。”

  “队长早上好。”

  “是在讨论性媒少女案吧?”萨蒂的声音也变成了有些尖利的男音。

  “是的,队长您看——”

  “有什么想法等下单独找我汇报,现在你们去喝杯咖啡吧。”

  萨蒂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一屁股坐在了靠背椅上,结果……

  “嗯嗯~~!顶到了啊。”

  萨蒂眯起眼睛小声道。

  要是让叫她“小屁股”的猎手知道,她的萝莉菊穴正被粗六厘米,长四十厘米,还做成了章鱼触手模样的巨大假阳具贯穿,一定会惊掉下巴吧。

  萨蒂微微扭动屁股,就感到触手假阳具像活了一样在她的肠子里摆动,吸盘吸起她的肠肉又啵地弹开。萨蒂满足极了,幸福得直哼哼,杰克.伍德的假脸上也露出舒爽的表情。说实话在一个男人脸上看到这种表情还挺恶心的。

  萨蒂已经26岁了,因为某种原因,她的身体发育永远定格在了12岁那年。她以见习猎手的身份入队时,还被以为是猎手队招童工了。不过五年之后她还是这个样子,其他人也就逐渐明白了她只是长不大而已,合法萝莉。

  一个26岁的人有过肛门性行为不算奇怪,但她的性交对象是……她的父亲。

  爽了两下后,萨蒂从桌上卷宗堆的最上方拿起了一份文件,正是“性媒少女案”的记录。

  上周,盯着“权厄之秤”的同侪在国内侦破了一起人口走私案,结果有了意外的发现,其中的一名奴隶少女,是被当作“性媒”,准备卖给猎手队追猎许久而未果的旅行家俱乐部某分部的。为了避免线索丢失,猎手们采取了比较冒进的手段,把少女抢了回来。

  所谓的性媒,是旅行家俱乐部那群邪徒捏造出来的概念。这些自称秘行之人的邪魔外道,一门心思都是与他们的域外神魔主子沟通,而性媒就被其中一些人认为是沟通域外神魔的钥匙——而使用钥匙的方法,就是性交。

  通过审讯交易者,猎手们得知,这名少女是什么“两百年以来最好的性媒胚子”,“旅行家俱乐部不少大佬都像得到她”。显然,这是一个可以吊上大鱼的饵。

  不过,那名少女要想当饵,还是远不够称职。她就是个被绑架、被轮暴的吓坏了的普通女孩而已,白金级来了都没法让她在短短几天内成为合格的特工。到头来还是只能让异端猎手来伪装。

  如此一来,摆在众人面前的另一个问题就是,那名少女实在是太娇小了,身高一米四出头,猎手队里几乎找不到能扮演她的人,除了……

  办公室的们被敲响了,萨蒂说了声“请进”,结果没想到刚才那两个人一同进来了。看来是休息了一下后冷静地交换了意见,达成了一定的共识。

  “队长,我先来说吧,我们已经把整个计划拟出来了。”

  草案被递到萨蒂手上,萨蒂仅仅瞟了一眼,眼皮便是一跳。

  首先,人员方面,这两人意料之中地推荐了异端猎手队身材最娇小的成员——见习猎手萨蒂.莫勒。

  问题在于下面,他们的方案是诱饵丢给兄弟单位宗教审判局去料理,这少女毕竟是什么“两百年最好的性媒”,宗教审判局那些神经要审判她也不是没有理由。当众处罚过一轮后,审判局的监狱看守会装作监守自盗的样子,把诱饵丢去黑市赚外快。这事审判局以前的确发生过。如此一来就能名正言顺地让已经被解救的少女再次流回奴隶市场。

  而少女被审判局蹂躏并不会减少她作为性媒的价值,如果那些旅行家俱乐部的大佬这么重视她,应该还是会愿意购买她的。

  方案不错,就是……

  萨蒂太知道他们兄弟单位的手段了。你们这是把萨蒂.莫勒往火坑里推啊!她在心里呐喊着。

  就这份报告书草拟的计划看,萨蒂会被狱卒们轮奸,然后被插在木驴上游行过半个朝圣山,最后是连续三天的公开肉便器调教,服务全城几十万男人。只是看着,萨蒂下体就湿了。

  (幸好决定要不要批准这计划的就是我,不然被他们害惨了。)

  “不过,我还有一个顾虑,”另一个猎手说道,“我们用那位少女来钓鱼,但有没有一种可能……被钓的鱼其实是我们呢?”

  “嗯,我能理解你的想法。”

  赤铜纪时大行其道的秘行者组织,在终结赤铜纪的魔王战争之后,已经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残党们想聚集起来活动,都得采用“旅行家俱乐部”这种让人听着一头雾水的名字,要知道,他们在赤铜纪时给组织取的名字可是什么“全能之阶”、“金杯高塔”、“终章织纂者”、“亚历山德罗之眼”之类的,高下立判。

  这些老鼠还没被灭掉,是因为他们学会了苟且偷生。对一个性媒表现出如此欲望,不太寻常。

  “情况未查明之前,不能让我们的人以身涉险。对于旅行家俱乐部,猎手队有既定的应对方案,不必急功近利。而且,现在的主要目标还是魔王崇拜者与不死者结社。”

  萨蒂给出了不再深入此案的理由,两人被说服了。

  (好险…不过我这可不是以权谋私哦。)

  

  “总之,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

  “那两个猎手是谁?爸爸我去找他们的麻烦。”从背后抱着萨蒂的男人半开玩笑地说道。

  “他们也是秉公办事了……嗯哦。”

  大肉棒又在肠子里顶了一下,萨蒂娇喘出声。

  “说正事呢,别乱动。”萨蒂嗔道。男人只是呵呵一笑。

  男人自称“爸爸”,并非做爱时的调情话语。他就是萨蒂的生父,弗雷纳.莫勒。虽然已经逼近五十岁,但体格与外貌都依然和三十岁差不多,轮廓硬朗,肌肉分明,春秋鼎盛,好像不会老一样。

  明面上,他是朝圣山城卫队的一名长官,赤金级初期实力。曾经被守护骑士团邀请过,但因为需要照顾两个女儿拒绝了,满足于当个小官。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物,不会让人轻视,也不足以被人记住。

  然而,弗雷纳.莫勒并非他唯一的身份,平日他都以面具示人,作为狩魔骑士团的大团长,白金级强者,被人们畏惧地称呼为“血门”,死在他手上的无数异端让这个称号变得名副其实。然而任谁也想不到,这位准神此时正把阴茎深深插在亲生女儿的萝莉菊花里,忘情地性爱着。

  二十年前,弗雷纳.莫勒不是狩魔骑士,萨蒂也不是异端猎手。作为某个贵族家系的旁支,弗雷纳带着妻子与女儿前往龙树山脉开拓,筚路蓝缕地建设起自己的领地。经过数年如一日的辛劳,一切都步入了正轨,莫勒夫妇也有了第二个女儿。然而,一夜之间,一切都毁了。

  销声匿迹许久的准神死灵术士“初朽”不知为何突然现身于龙树山脉,又转眼间消失不见,留下了席卷整个教皇国外省的丧尸狂潮。各开拓领的抵抗像纸糊的一样无力,混乱之中弗雷纳抱起自己两个女儿逃进了领地中一处隐蔽的山谷,然后立马转头回去寻找妻子,但还是迟了一步。当他终于把妻子带回来时,两个女儿看见的是正在丧尸化的母亲。

  那段日子对于弗雷纳和萨蒂而言都是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光。被尸潮困在山谷中,他们吃光了干粮,吃尽了山谷里的动物,吃掉了坐骑,掘尽山谷中一切能吃的野菜。最后,将仅剩的一点肉干分给了五岁的小女儿,弗雷纳带着萨蒂分食了已经丧尸化的妻子。

  作为代价,他们的开始逐渐沦为非人。身体也永远定格在了35岁和12岁。

  仇恨之火熊熊燃烧,在之后的十四年里,弗雷纳和萨蒂一个成为了狩魔骑士团的大团长,一个悄悄当上了异端猎手队的队长,以最残酷无情的方式狩猎异端——尤其是死灵术士。

  ……只不过,被点燃的不只有仇恨之火。

  数年前的某一天,萨蒂听见父亲的房间里传出了如同野兽一般的喘息声,躲在门缝一看,只见弗雷纳满眼血丝地咬着牙搓动他的肉棒,那动作比起自渎,更像是想把肉棒的皮都磨掉,看不出一点快乐,只有压抑至极的痛苦。而那肉棒的尺寸更是远超出萨蒂对肉棒的一切想象,似乎比街边的路灯柱还粗,以弗雷纳的大手都只能堪堪握住,长度更是惊人,如果捅进萨蒂的萝莉身体,大概能一步到胃吧。

  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那自己做参照的萨蒂脸一红,不敢再看,逃也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但是接下来的一个月,弗雷纳的状态越来越差,精神异常亢奋的同时注意力还很不集中,眼里的疲倦和血丝一天比一天深,每天撸管的时间越来越长,但似乎一次也没有射过。类似的事情也发生在萨蒂身上那根肉棒的形象在她脑海中久久回荡,以至于她一睡着就会做春梦,下体异常的空虚感折磨着她,每天早上起来身下都是一大滩水,还被妹妹以为是尿床了。

  萨蒂从来过和别人谈恋爱的心思,弗雷纳这十四年来也从来没有找女人泄欲过。除了对亡妻的执念外,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他的精液也和他的身体一样,被丧尸的力量异化了,对所有女人而言都是剧毒,除了……

  一个月后的某天晚上,再也无法忍耐的萨蒂只着内衣的萨蒂摸进了弗雷纳的房间。

  一开始,萨蒂只是用手帮弗雷纳释放,半年以后发展为口交,然后是足交、腿交,萨蒂的头发、腋下和未发育的萝莉乳房都被玩了个遍,自那之后的第三年,父女发展为了素股。

  两年前,不满足于素股的萨蒂开发了自己的萝莉菊花。她花了一整年的努力才勉强吃下了父亲的大炮,而且自那之后她必须随时用巨大的肛塞保持扩张,不然过不了两天她的小菊穴就会回缩到萝莉该有的紧致。

  可以,她除了还是处女外,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哪里没被父亲的精液洗礼过了。

  阴道性交是弗雷纳的底线。虽然这个底线很低,但弗雷纳非常坚持,打死他也不愿意夺去自己女儿的处子之身。

  他自己都不愿意夺走的东西,又怎么会让宗教审判局的人去霍霍呢?有些手下的确是该收拾收拾了。

  也就是异端猎手们不知道狩魔骑士团大团长的身份,不然绝计是不敢提出这样的方案的。

  “旅行家俱乐部的老狐狸们生性谨慎,手段多样,你的顾虑很有道理。这帮人的衰微是必然,只要我们按既定方案严加管制,时间是我们的朋友,没必要贪功冒进。”

  “那么现在正事也谈完了……”

  萨蒂用魅惑的语气挑逗,同时用手抚摸着大肉棒露在她菊花之外的一小节茎部。

  “那就求我。”埃蒙德笑道。

  “求求你了~好爸爸~”

  弗雷纳翻身把萨蒂压在身下,大肉棒一下子长驱直入。

  “哦~~大肉棒进来了❤️”

  肌肉虬结的大汉用尺寸恐怖的大根抽插身下娇小萝莉的屁穴,无论谁来看这场面都与性虐无二了。大肉棒的直径比萨蒂身体厚度的一半还长,捅进她的肚子,在小腹上拱起了一个鲜明的凸起,让人想起“幼女孕妇”这个词,凄美又淫靡。不过明明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位了,萨蒂却一点都没表现出痛苦的模样,反而乐在其中,高声浪叫着。一方面是由于她屁穴经过了充分的开发,另一方面也是丧尸血肉对她的影响。

  哪怕是在战斗时,她的痛感也越来越弱,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快感逐渐增强。这不是好事,痛苦是对身体损伤的示警。

  不过,仅仅是此时此刻,抛下一切繁文缛节,尽情享受快感吧。

  “哦哦哦~~好爸爸,大鸡巴好爸爸!插死我了!大鸡巴在肚子里顶来顶去,好舒服哦哦哦哦!要用屁穴去了!”

  弗雷纳给萨蒂换了个姿势,变成了面对面抱在怀中,像用飞机杯一样一上一下套弄着。

  “呜哦哦哦!坏女儿变成爸爸的鸡巴套子了!再用力一点,惩罚你做爱上瘾的坏女儿吧!”

  每撞一下,弗雷纳坚硬的阴毛都狠狠地磨过萨蒂无毛的下体,像千万条小触手玩弄阴唇,甚至攻击到了阴唇中的小豆豆。前后玩弄之下,萨蒂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我也差不多了,萨蒂,要我射在哪里?”

  “射进来!”

  弗雷纳往里一顶,大量精液冲刷在萨蒂的肠壁上,把萨蒂的肚皮都撑得滚圆还不停止,因为出口被堵住所以向上倒灌。

  “啊啊啊不要啊!!!进到胃里来了——”

  萨蒂的话被打断了,精液从她嘴和鼻子里夸张地喷出,她被从下到上灌满了。然而即便如此,萨蒂还是露出了痴迷的笑容,又一次洩了身子。

  “啵!”肉龙从屁穴里退出来,萨蒂弓着身子像精液喷泉一样喷射出肚子里的精液,一边喷还一边潮吹。白浊在床单上侵染开来,构成了一副淫秽的画卷。

  “对了,我后面三天要去樊加鲁斯开会,你可不要想我哦。”弗雷纳拍了萨蒂的屁股一把。

  “呜嗯……”

  

  过了一个小时,把一切都收拾好后,萨蒂穿好衣服,摸回了自己的房间。

  “姐姐,又去和爸爸玩游戏了?”

  “我们是谈工作上的事呢。”

  “姐姐还这么小,怎么可能工作嘛。”

  卧室里摆着两张单人床,布局和萨蒂姐妹俩小时候一模一样。

  其中一张床上,蓝色长发,眉眼与萨蒂有些相似的女子一把把萨蒂抱起来,像揉搓玩偶一样好一顿玩弄。

  “别闹了,茉莉!”

  萨蒂的这位妹妹已经19岁了,出落得亭亭玉立,然而,她的言谈举止都有一种不似这个年龄的天真烂漫,与萨蒂恰恰相反。事实上,在十四年前的那场噩梦中,出于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茉莉封闭了自己五岁以前的记忆,以至于她虽然肉体已经是个大女孩了,心智上却和十二三岁差不多。

  不过萨蒂和弗雷纳对此已经很满足了。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后,能让茉莉平静快乐地成长就是他们最大的愿望。这也是他们两人都用假身份任职的原因,一个有着狩魔骑士团大团长爸爸和异端猎手队对长姐姐的人是必定无法平静生活的。

  (我与爸爸早晚会杀光所有异端,尤其是“初朽”,让你永远过上平静幸福的生活的。)

  萨蒂享受着温柔的抚摸,疲倦的身体沉沉睡去。

  

  “伍德队长!”

  第二天,萨蒂来到异端猎手据点时,听到有人急切地喊她的假名。据点里也比平日忙碌了许多。

  “出了什么事?”

  “审判局的人对那个俘虏用了‘施洗’,问出了一些事情——”

  神术·【施洗】,是无论在教国内外都声名狼藉的术式。这个术式的效果是将受害者洗脑,让他变为创世女神的狂热信徒,代价是会在一定程度上变得痴呆。教会内部大多数教派都认为信仰是神圣之物,最多只能引导,要是用人力去制造,岂不是玷污了信徒队伍的纯洁性?不过被称为“真信施洗会”的教派非常热衷于“施洗”,连他们控制的城市,都因为常年大量“施洗”战俘而得名“施洗城”。不过作为报复,与他们交战的普威尔人杀死了捕获的所有教国人俘虏。长此以往,双方都因此闹得不堪重负,最终不得不签订了战俘交换条约,杜绝了这些不人道的行为。

  异端猎手队所属的教派是证信宗,对“施洗”的使用还是比较谨慎的。看来那个俘虏是透出了什么事关重大的信息了。

  “队长您看。”

  异端猎手递过来一份报告,萨蒂只是扫了一眼,就变了脸色。

  俘虏口供:

  “……我的一位朋友,是领事的侄子。他跟我说,‘烛’途的秘行者揭示了未来,让我们全力配合死灵结社的‘初朽’奈厄提……”

  ——“初朽”?旅行家俱乐部的案子,为什么会扯上他?萨蒂的脑子轰得一声炸开了,连忙继续往下看去。

  “……我也觉得很奇怪,死灵结社和我们晦术使八竿子打不着,以前从来没有任何交集……”

  “……他跟我说,这个消息得到了笼中人的证实。”

  笼中人是传说中存在于教会内部的一个秘密组织,由各种背信者组成,隐隐有成为各种邪魔外道行动的指挥者的趋势。这个组织层次极高,弗雷纳多次与他们暗中斗法,但最终也一点踪迹都没抓住。他们都掺和的,肯定是大案、要案。

  “脱离樊笼,在此一举!据说这是笼中人的原话……”

  死灵术士……你们又想干什么?看完之后,口供被萨蒂紧紧攥在手里,杰克·伍德的假脸似乎都浮现出几分怒意。

  以初朽的行事风格,这次又会有多少人死去呢?应对这种能够在任何地区轻易掀起灾变的强者,教会就算反应再迅速,也只能亡羊补牢。唯一防止灾难的办法,就是预判他作案的地点。但是在有内鬼的情况下,狩魔骑士团无计可施。

  “初……朽……!!”萨蒂的牙关里挤出低吼,她后悔昨晚做出的决定了。

  她要亲手宰了初朽,为此她可以接受任何代价。

  

  “你真的打算这么做吗?小屁股,其实我们还可以从长计议——”

  “少废话,方案是你们提出的,给我下定决心执行到底啊!而且被弄的是我又不是你们。”

  见习异端猎手萨蒂一丝不挂,双手背在背后,被同伴用金属束具拘束着。

  教国人并不喜欢复杂的绳缚,他们喜欢金属的强势、秩序与恒久,可能与文化、信仰、冶铁技术的高低都有一定关系。他们使用的金属拘束具从手铐脚镣,到如同艺术品一般造型复杂的的金属固定具,再到铁处女,无所不包。这样的旨趣也传到了受教国文化影响极深的自由城邦,在他们那里发展为女体家具。

  ——异端猎手经常与黑暗中的家伙们打交道,这些东西都是萨蒂从其他猎手的闲谈中听到的。

  “呃,要是弗雷纳大哥知道了,肯定会打死我们的吧。”

  (就是因为父亲去圣城樊加鲁斯开会了,我才能批准这个计划啊。)

  “少废话——啊!有点痛。”

  “要不要我绑松点?”

  “没事,继续。”

  萨蒂的双手被以背祷式捆在一起,金属固定具给每个手指都留了孔洞,塞进去后一点都动不了。一般女孩被这么捆肯定痛得死去活来了,不过异端猎手本来就身体灵活,还接受过训练,这种姿势不是问题。

  接着,一个尺寸是为成年人设计的的肛钩垂了下来,被塞进了萨蒂的屁股里。

  “忍着点——咦?小屁股,你的屁股怎么这么……大?”

  “这个…这个……”

  肛钩轻易地进入了萨蒂的小菊花,顺滑得让人生疑。萨蒂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同事看她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审视。

  “……算了,你干什么是你的自由。绑好了,下面我们去取‘烙印’吧。”

  这个烙印并非真的要往萨蒂身上打烙铁,而是指异端猎手队的圣物,“无貌之圣剑”。这把圣剑是由赤铜纪的白金级、异端猎手队的创始人“千面无名者”贝尔·鲁索。此人能够把自己的外貌、气息、性质、能力完全伪装成另一个人,但如果全部仿照,那就与被模仿者没有区别了,连他自己的存在都会湮灭,于是他每次伪装,都会在身体某个部位做出一道烙印,已示和原身的区别。

  顺带一提,贝尔·鲁索是他的真名。据说此人隐姓埋名了一辈子,才得以安享晚年。在回光返照时,他对周围亲友大喊道:“我的名字是贝尔·鲁索!我就是异端猎手队的初代队长,准神千面无名者!”随后如释重负,含笑九泉。这个故事直到今天依然为异端猎手们津津乐道。

  由他的传奇具象而成的圣剑,在被某人温养三天三夜后,可以制造出一枚烙印,学名“无貌者的锚点”,持有烙印后能模仿伪造其一切神秘学特质,足以以假乱真。比如萨蒂的这个任务,如果旅行家俱乐部的老狗真能分辨某人是不是性媒,那她的真假就一试便知了,无论怎么伪装外表都没用;然而若能模仿这种性质,即使不做其他任何伪装也无妨。当然,假物就是假物,是没有实际效果的。

  “‘烙印’准备好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

  “要是这任务我不答应,那这剑不就白养了?”

  “有备无患嘛。”

  萨蒂和两个猎手进入了据点中心最隐蔽的房间。在这个房间里,一名看起来只有十岁出头的金发萝莉,被呈大字型绑在铁架上,被迫分开的两腿之间有一个石台,手脚都被颇紧的铁拷捆住,已经勒得青紫。她的双眼也被蒙住,嘴里的口塞连接着大半罐含有催情成分的营养剂,用以维持她的生命,并且减轻她的痛苦。肛塞和尿道棒插在它们该在的地方,两根软管从中伸出,排出她体内的废物。

  在她稚嫩的小穴处,一柄短剑静静地躺在其中,剑锋夹在专用的剑座里,固定在石台上,剑柄像假阳具一样插在她的身体里。淫水把整把剑泡在水里,顺着石座流了一地。这只萝莉已经在此被捆了三天三夜,她才12岁,却承受了成年人都无法忍受的性爱折磨,若非有营养剂和神术吊命,说不定早已香消玉殒。

  仔细一看,那柄剑还在缓缓扭曲变形,似乎即将变成别的形状。事实上也是如此,无貌之圣剑没有固定的形状,匕首短剑阔剑长剑手办剑双手巨剑甚至门板一样的特大剑都能变出来,现在的短剑形状,虽然对于12岁女孩而言还是大了点,但已经算是最平和的尺寸了。如果变出特大剑,那她的小穴都会被撑得微微撕裂,这也是需要把她身体深度催情的原因,以便把痛苦转换成快感。

  ——固定圣剑的石座是有机关的,高度会随变出的剑的长度而调整,不然变个巨剑出来能把女孩直接顶穿。那变成处刑了。

  “神术·【圣愈】。对不起,你再忍耐一个小时就好了。”一阵光芒过后,女孩被长时间拘束产生的淤青消失了。异端猎手发自内心地感到抱歉,愧疚地抚摸女孩的头。被连续玩弄了三天的女孩发出迷离的呜呜声。

  屠龙者沾染龙血,终将变成恶龙。与黑暗面打交道久了,他们这些人的手段也变得阴暗、下作、百无禁忌,还会感到内疚,或许就是他们与那些邪魔外道最后的区别。

  萨蒂三人于是等了一个小时。在这个过程中,他们见到圣剑慢慢变成了一柄双手巨剑。适合成年人大手的剑柄上,还捆着增加摩擦力的粗布条,粗糙的触感让女孩无法忍受,小声呻吟了起来,却又一动也不敢动。只要她一动,下体的剑柄就会刺激她的小穴。她已经不想高潮了……

  然而事与愿违,三天都没什么动作的圣剑,在最后关头却突然抽搐起来。被人贩子们轮奸过的女孩知道,这是肉棒要射精的表现。但是一把剑怎么会射精呢?不等她多像,有某种冰冷的东西被射进了她娇嫩的萝莉子宫,而且并不像精液一样冲击子宫内壁,反而一下子钻进她血肉里,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冰寒的触感。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与此同时,女孩迎来了这三天中最盛大的一次高潮。慢慢地,一个乌黑的诡异印记出现在女孩的腹部。

  “完成了。辛苦你了,只要忍过最后的环节,你就可以休息了。”两名异端猎手把女孩解了下来,为了防止她挣扎,还是把她的手脚带上了铁拷,眼罩也没有取下。剑柄退出她的身体时,三人才发现这次变出的巨剑末端居然有一个三角锥装饰,看着都咯人,这东西刚才一定已经顶在她的子宫口上了吧。

  剑柄退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响,随后积蓄已久的淫水喷了一地。在圣剑的大部分状态下,女孩的小穴都是被牢牢封堵的,若非还有可能变成短剑和匕首,这三天里她的肚子肯定会被自己的淫水撑爆吧。而即使她肚子里的淫水积累到受不了的程度,她也只能无助地默默祈祷,祈求圣剑快快变回匕首。好在现在她已经不用受这折磨了。

  异端猎手把女孩放在一旁的大床上。“小屁股,需不需要我们帮你?”

  “不用,滚滚滚。”

  “好吧。”异端猎手耸耸肩出去了,走时随手把门带关。

  萨蒂脸色红红的看着床上的女孩,不仅是因为空气中弥漫的雌香和催情剂味,还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无貌者的锚点”已成,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将它转移到萨蒂身上来。至于方法……

  就像温养圣剑所用的方法一样,转移“烙印”最好用的办法也是粘膜接触,尤其是这种落在下腹的“烙印”,想完全转移基本只有做爱一途。

  萨蒂从来没和女人做爱过,也自视不是女同性恋。但不管怎么说,双方都是女人的情况已经够不错了,她的男同事们,有时会遇上对方也是男人的情况,连直男也不得不去操别的男人的屁股,因为实在硬不起来,还不得不吃壮阳药。这就是工作,没有办法。

  虽然双手被高高吊缚在背后,但腿还是自由的。萨蒂爬上床,分开腿坐在女孩身上。

  “……咦?”

  感受到裸体的触感,女孩还以为自己又要被强奸了,然而紧接着她却发现,对方的身体光滑柔嫩,关键是下腹平平的,似乎是和她一样的萝莉。

  “别怕。只要我们做一次,就能结束了。”萨蒂柔声道。

  “姐姐……我、我不想再舒服了,你放了我好不好……”女孩的眼泪打湿了眼罩。虽然萨蒂声音体态都像她的同龄人,但说话方式老成得多,小孩在这方面特别敏锐,没想到歪打正着,正中萨蒂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姐姐两个字让萨蒂想起了她的妹妹茉莉,让她产生了极强的罪恶感。萨蒂心都在滴血。

  “这……我……不行,我也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不再多说,萨蒂分开女孩的双腿,把自己无毛的小穴贴上女孩的阴唇。女孩奋力挣扎,萨蒂虽然双手被缚,但力量比她强,只用双腿就把她控制住了,开始磨擦起来。

  “啊啊啊啊!”少女稚嫩的呻吟响了起来,"唔......不要这样......"

  女孩娇小的身体因为羞耻而轻轻颤抖,却无法逃脱萨蒂的触碰。她粉红色的阴唇微微翕动着,像两瓣柔软的花瓣,被萨蒂湿润温热的花瓣摩擦着,产生阵阵触电般的酥麻感觉。萨蒂屁股上的肛钩还没去掉,时不时也会蹭到她的下身,冰凉的刺激使她的阴阜不由得收缩,冰火两重天。

  萨蒂看了一小时淫戏,又吸入了少量催情剂,此时也产生了一点情欲。鼻息微微加重,看着身下女孩的眼神也变得暧昧起来。

  "呜......姐姐......我们不可以这样......"女孩咬住嘴唇,眼泪夺眶而出。她小小的身子在对方的爱抚下轻轻颤抖,下身传来的快感令她恐惧,身体却又渴望更多。

  两双粉嫩的小手被紧紧束缚在身后,无情的金属具勒进娇嫩的肌肤,带来阵阵疼痛。可是这种疼痛却无法抑制体内汹涌的情欲。两个粉雕玉琢的萝莉,面颊绯红,眼神迷离,正相互纠缠着,扭动着纤细的身躯,互相摩擦着彼此的私密之处,稚嫩的身体在对方的触碰下轻轻颤抖,口中发出压抑不住的低吟,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绽放出禁忌的火花。

  "呜呜......再深一点......"女孩被调教了三天,12岁的有效身躯已经记住了快感的滋味,很快就被玩弄得情欲高涨。然而女人之间的同性做爱,与被男人、被假阳具奸淫完全不同,温柔、缠绵、好像要将人都融化,却又缺乏力度、没有深度、体会不到被强行进入的那种难言感受,女孩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渴求更多刺激。

  萨蒂看出了她的欲求,采取了新的策略——在强大的身体控制能力下,她的阴唇像真正的嘴一样张合,一口把女孩的翘起的阴蒂含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被插了三天三夜,但女孩的阴蒂却从来没有被玩过,此时被突然袭击,快感的浪潮将她吞噬。情迷意乱之中,她主动把小穴送了上去,吻住了萨蒂的花瓣。这一举动让萨蒂体内的快感也突破了临界值,她也高潮了。

  两只萝莉紧紧贴在一起,小穴贴合的更加紧密,互相摩擦,发出"滋滋"的水声,一同登上了高峰。

  与此同时,女孩下腹那道烙印像活过来了一样,沿着她的皮肤爬了过来,在经过两人贴合在一起的小穴时颜色暗淡了一分,不过最终还是成功进入了萨蒂这边,在她的下腹组成了一个纹路——有点像淫纹——萨蒂一念之下,烙印隐入皮下。

  看着身下累得晕过去的女孩,萨蒂的情欲被罪恶感取代了。叹了口气,她叫来门外的异端猎手善后。

  异端猎手们把昏厥的女孩抱了出去,但依然还有几个人留在房间里——与他们一道的,还有十余身披黑色教袍的人。他们便是异端猎手队令人厌恶的兄弟单位,宗教审判局的人。

  (终于要开始了吗?)

  “小屁股……萨蒂,你真的想好了吗?”

  再往前一步,就不能回头了。但萨蒂还是深吸一口气,道:“大家的牺牲不能白费,继续吧。”

  “好吧…你好像还是处女吧?有没有什么恋人?或者想要托付的对象?”

  “这个……”

  父亲的脸出现在萨蒂的脑海里,但这注定是无法实现的幻想了。

  “没有。”

  “说那么多干什么?这种我们都是直接肏。”一个宗教审判官不屑道。

  这话激起了异端猎手们的不满:“喂喂,她是我们的特工,不是你们的囚犯。”审判官冷哼一声。

  “那么,我就……”

  萨蒂视线环顾一圈,落在了圣剑上。其他人顺着她的目光,也明白了她的意图。

  “圣剑?我听说自由城邦给女骑士授勋的时候,会用赐剑破她的身子。邦联的女骑士听说还会把第一次献给坐骑呢。你这也算你这也算虔诚了,哈哈。”

  “你们可是在我们的地盘上,不想躺着出去就说话小心点。”另一个异端猎手也警告道,审判官识时务地没再多嘴。

  圣剑此时变成了一柄手半剑,中等尺寸,但是作为成年男人的武器,对于处女的萝莉身体而言还是太大了。雪上加霜的是,剑柄上布满了为了防滑而加的粗糙凸起,令人望而生畏。

  异端猎手调整就一下底座的高度,便于萨蒂跨立在剑柄之上。还残留着女孩淫水的剑柄末端触碰到她的穴口,温热与冰凉接触,让萨蒂猛地一缩。由于手臂已然被缚在背后,她只能靠下身去摸索位置,看着就像是在爱抚剑柄一样。

  不知道千面无名者若是知晓,后人拿他的圣剑行这等苟且之事,会是什么想法呢?不过以那位前辈的性格,大概会哈哈大笑拍手称快吧。

  (如果我也是白金级……)

  刚刚高潮过,此时依然微微翕动的小穴对准剑柄后,萨蒂往下一坐,刚塞进去一小节,就痛的“哇”地叫了出来。

  剑柄末端有一个配重球,比鸡蛋还大一圈,就像真肉棒的龟头一样,比下面的杆部粗壮许多。这等尺寸对萝莉而言还是太出格了,萨蒂觉得下身撕裂般疼痛,但同时又隐隐有股酸爽感,鼓励她继续往下坐。不过最终还是疼痛取得了胜利,萨蒂惨叫一声,把配重球拔了出来,像窒息了一样大口喘息着。

  “这就不行了?以后你还会被更大的东西插呢,不行的话就赶紧洗洗睡回去吧,小鬼,”审判官又出言嘲讽,但异端猎手们没再出言制止,因为他们也是这么想的,“说道理,大人的任务,一个小鬼掺和什么?我要是你们异端猎手,我就绝对不会让她做这事。”

  审判官说得很不客气,但异端猎手们哑口无言。

  “闭嘴!”萨蒂大喊道,“我,不是…小鬼!”

  怒从心起,萨蒂不顾疼痛,重重往下一坐,配重球全部进入了她的小穴,为父亲保留的处子之身也永远失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萨蒂哀嚎着,处子血和尿液一起流出。她在痛苦的失神中失禁了,像尸体一般卡在配重球上,浑身抽搐。若无圣剑支撑,肯定早就变成一滩烂泥了吧。

  “神术.【圣愈】。小萨蒂,你怎么样了?”变成这样也是意料之中的,异端猎手们赶紧给她治疗,试图把她拔出来。然而在剧痛中紧缩的小穴口牢牢卡死了配重球,用力去拔反而把萨蒂痛得两眼翻白。

  “女人玩少了,起开!”审判官推开异端猎手,拿出一个小瓶,“这种情况下,推进去比拔出来容易,只要让她高潮几次,放松下来,就能出来了。”

  说罢审判官就把小瓶中的润滑油往剑柄上涂抹。“这是我们羁押的巫蛊分子做出来的,能把贞洁烈妇变成下贱婊子,代价用多了会造成一些永久的反应……呵呵,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反正这对于她的任务而言是好事,不是吗?而且事后用圣水泡一下就能恢复了。”

  宗教审判局终究是异端猎手队的兄弟单位,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也有些不对付,但是血浓于水,同仇敌忾的立场是毋庸置疑的。

  润滑剂涂上去后,原本卡在萨蒂甬道里的配重球松动了一点,被萨蒂的自重压得更往深处进了一点。从未有人抵达的地方被粗大之物强行分开,虽然还是有点痛,但在润滑剂的作用下,萨蒂隐约感觉到了一点快感了。同时,剑柄的杆部也进来了,其上的防滑颗粒擦过萨蒂敏感的阴唇,给予她极大的刺激。冰冷的金属摩擦过柔软的嫩肉,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萨蒂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呻吟。

  润滑剂中的成分起效了。

  (我的第一次,给了一把剑……)

  终于有余力思考,萨蒂因她的行为而五味杂陈。但很快,所有滋味都被满溢的快感取代。

  萨蒂的脸上写满了混合着痛苦和欢愉的神情。她紧咬着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很快,那阵剧痛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妙的酥麻感,像电流一样在她的体内游走。

  随着剑柄越来越深入,萨蒂的小穴也开始变得炙热起来。萨蒂闭上眼睛,尽情体会着那股撕裂般的快感。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发出的呻吟也越来越响亮。剑柄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带出了点点血迹。冰冷的金属和炙热的媚肉相互摩擦,每一次的抽送都会给她带来新的快感。她的小穴也开始变得泥泞不堪,慢慢地,爱液取代鲜血,顺着剑柄流下,将底座打湿了一大片。

  萨蒂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她知道自己快要达到高潮了,于是一改之前慢慢吞吐的节奏,以像是要把腰砸碎的气势,更加用力地抽插着剑柄,让自己的小穴不停地收缩。

  (小穴做爱…原来是这种感觉吗?)

  迷离之中,萨蒂感到无比的后悔,为什么她没有早点向父亲寻求这种快感呢?

  终于,一股强烈的快感袭来,萨蒂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的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身体也不停地颤抖着。小穴里的剑柄被她高潮的软肉紧紧夹住,让她体验到了更上一层楼的极致快感。

  萨蒂双腿一软,剑柄被完全吞入,巨大的配重球顶在幼小的子宫颈上,无论如何也无法前进一步了,取而代之的是萨蒂的腹部被顶起一个醒目的隆起。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眼泪、鼻涕、口水、尿液和淫水全都喷射出来,萨蒂狂乱地扭动躯体,昏了过去。

  

  “呜呜……呜嗯?!!”

  萨蒂是被肉棒顶醒的。一睁眼,她便在看到自己嘴里前后抽动的肉茎,想说的话也全都被它堵了回去。在她的下身两穴,同样也有两根炽热的肉杆在辛勤耕耘。从嘴里的浓郁腥臭味、两穴中鼓鼓囊囊的液体感来看,她已经被轮奸了好几遍了。

  她在审判局的地牢里。

  萨蒂流下了屈辱的泪水,与脸上的精痕混在一起。她的第一次被剑夺走,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做爱在昏迷不醒时完成,还被不知多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内射,对一个女孩子而言,还有比这更悲惨的吗?

  萨蒂的双手已然被反绑,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审判官们轮暴她。

  “呜呜呜呜!”

  很快,三支肉茎先后在萨蒂体内发射了。萨蒂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喷涌而出,她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肉茎退出,萨蒂剧烈地咳嗽着,她被精液呛住了。在她的下体,满溢的精液缓缓第倒流出来,就想两只史莱姆在刺激她的穴壁。萨蒂想拔出精液快快挤出去,但不知悲多少人占有过的两穴已经合不拢了。

  “她醒了,继续下一阶段?”

  “等等,我还只肏过两次呢!”

  “那就再来一轮吧,没肏到三次的人举手。”

  有六七人举起了手。萨蒂心一沉,在场的有三十多人,那不就是说她已经被人侵犯了七八十次了?到底有多少人在她体内射过精啊!

  审判官们说干就干,猛地扑到公主身上,将自己的性器狠狠插入了萨蒂的阴道。萨蒂的红肿小穴早已泛滥成灾,粗大性器毫不费力就顶到了最深处。

  "啊——!"萨蒂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眼泪愈发汹涌地流了下来。被审判官的肉棒完全填满,尽管萨蒂的小穴已经被深度开发,但萝莉的体型和自愈能力,让她依然禁不起成年人巨物粗暴的抽插。胀痛感从小穴中袭来,被大脑翻译为了充实感,让她感到无比的满足。

  其他审判官也不闲着,他们轮流舔舐着萨蒂的其他部位,时不时还用手指扩张着她的肛门。很快,第二个审判官也加入了战场,他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萨蒂的肛门,缓缓插入。

  萨蒂的嘴里发出一声哀鸣,她“身经百战”的菊花却本能地迎合面前的肉龙。审判官的肉棒在她的肠道里进进出出,每次都带出一股肠液。虽然尺寸远远比不上弗雷纳的,但双穴齐入,依然让萨蒂敏感的肠壁感到无比的刺激。萨蒂的眼泪和爱液混在一起,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这家伙的屁股,好像特别的……”

  “松?”

  “不是松,应该说,特别有弹性,特别会服侍人?不过我听说她昨天还是处女来着。”

  “我也该试试的,可惜了。”

  “你都往她的骚穴灌了六发了,知足吧!等她游街回来再肏。”

  “去你的,等她被木马虐过一轮,两个穴都得烂了。“

  “不要说了呜呜呜!!”

  不等萨蒂抗议完,第三个审判官也迫不及待地上前,将腥臭的肉棒塞入了她的嘴里。萨蒂的嘴巴被完全撑开了,巨物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甚至顶进了喉咙。萨蒂喝弗雷纳做爱时,从来没像这样吞入肉棒过。以弗雷纳的尺寸,她的萝莉小口只能勉强含住龟头,弗雷纳也怜惜她,不曾主动往萨蒂嘴里顶过。

  然而审判官完全不怜香惜玉,把她的小嘴当成第三个性交肉穴,用力抽插着。萨蒂想干呕都呕不出来。

  就这样,审判官们轮番上阵,每个人都奔着五次的目标而去。他们的肉棒在萨蒂的身体里疯狂抽插着,萨蒂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昂。

  在审判官们的共同攻势下,萨蒂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她的小穴和菊花猛烈收缩着,一股滚烫的爱液喷薄而出。可是审判官们并没有放过她,既然是轮奸,那就不会以萨蒂的意志为转移,他们继续疯狂抽插着,让萨蒂一次又一次攀上高峰。

  “不要啊……我不呜呜!”

  萨蒂的嘴刚一歇息,就又被堵住了。

  审判官们当然更喜欢内射萨蒂。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在她最深处喷出精华,然后下一个人立马补上,一滴都不想露出来。不过还有更多的人已经肏过五次了,现在虽有余力,但也只能用萨蒂的手脚头发和幼嫩的胸部,更多挤不进来的只能撸管。

  终于,剩余的审判官都射出了精液,他们将萨蒂的身体当做容器,肆意释放着自己的欲望。萨蒂的脸上、乳房上、手上、脚上、阴部上甚至头发上都沾满了审判官们的精液,几乎泡在了精液里,看起来可怜又淫靡。

  “装扮完成了,现在去游街吧。”

  审判官厌恶地找了两块没有精液的位置,把萨蒂拖着移动,丢到一架木马之前。

  “自己上去。”

  “啊?这要我怎么上?”

  萨蒂看着眼前肩高足足有一米的木马,以及木马上的两根粗大硅胶棒,抗议地扭了扭反绑的双手。

  “你不是异端猎手吗?自己想办法。”

  听到“异端猎手”四个字,萨蒂眼神恢复了清明。她深吸一口气,开启咏唱。

  “…神术.【圣闪】。”

  萨蒂出现在了木马背上,现在马鞍之上,下身两个穴正好对准两根大棒。不过依然是双手被缚的打扮。

  这种贴身拘束就和衣服、防具、武器一样,无论从心理上还是社会认知抑或是“概念”上都属于这个人的“附加物”。就像瞬移不会把衣服留在原地一样,这个术式也不能用于脱缚。不过那种用铁拷狗链之类的延伸物把人固定在地上的拘束,一般来说还是能用这招逃脱的。

  硬着头皮,萨蒂开始往下坐。

  假阳具很粗,但还是在常规范围内,和之前轮奸萨蒂的审判官的平均尺寸差不多,但它们的硬度却远非肉棒可比。肉棒再硬,也带个“肉”字,表面是软的,杆部有一定弹性,其主人一般也不会拼命去怼。然而这两根却不一样,萨蒂只觉两根庞大的木杵捣进了她的身体,直接将她的五脏六腑捣成糊糊。

  “啊!”萨蒂痛苦地呻吟。

  “需要帮忙?”

  “呼…是、是的,请,呃,请帮帮我。”

  审判官没多说什么,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瓶橄榄油,在手心里倒了一些,然后走过来用手指蘸着油,粗鲁地揉搓起萨蒂的私处。

  “呜......”异物入侵的不适感以及粗糙手指的摩擦,让萨蒂忍不住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但是她的双手被牢牢束缚,根本无处可逃。

  “幼女的身体就是好,给这么多人当了老婆,还这么的紧。”

  审判官一边搅着,一边对其他人说道。萨蒂羞愤欲死,却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很快,审判官把手指伸进了第二根,三根,甚至四根,模拟性交的动作抽插搅动着。

  “肛门也帮你扩张一下……哦,不用了,你的肛门挺厉害的。忘记了。”

  “求求你不要说了……”

  “差不多了。”审判官停止了扩张,把萨蒂两穴对准假阳具。

  “等等,我还没有——”萨蒂拼命挣扎,站在马鞍上死活不肯往下坐。审判官毫不在乎她的感受,按住她的肩膀往下一压。

  “啊啊啊啊啊!!!!!!” 假阳具毫无预警地同时插入了萨蒂前后的两处孔洞,一路顶到最深处,剧烈的撕裂般的痛苦让她忍不住尖叫起来。萨蒂努力想要重新站起来,试图逃离这两根可怕的棍子,但审判官抓住她的小腿,用铁铐将她的大小腿紧紧锁在一起,使她的下半身呈现出一种门户大开的屈辱姿势。最后,他们在萨蒂膝盖上加上两个铐,绕过马腹连接起来。这下萨蒂一点也动不了了,只能坐在马背上任由假阳具蹂躏。

  “知足吧,正常情况用的都是木棍,比这个还粗,而且有木刺,每次游完街都是血流如注,体弱的直接就死了。”

  “你们……”

  “哼,说到底,计划可是你们提出的,我们只是负责执行罢了。”

  萨蒂默然。

  “走吧,去见见朝圣山的居民。”

  审判官把一个只露双眼的黑色头套戴在萨蒂头上,一方面是任务需要,另一方面也算是给她留下了最后一丝尊严。为了不一开始就把她玩得筋疲力竭,审判官把连接假阳具的活塞装置解除了,推着木驴向外走去。

  尽管没有活塞运动,但木驴行驶在石砖地面上,时不时遇到障碍物弹动一下,便把假阳具顶进萨蒂的两穴里,冲击着她的子宫颈和乙状结肠。萨蒂体内鼓胀的精液也随之晃动,让她嗷嗷乱叫。

  (现在都已经这么刺激了,要是活塞开动起来……)

  萨蒂不敢再想,但她的命运已经不由她决定了。

  许久不见天日的萨蒂,即使有头套逮着,见到光明时依然眯起了眼。

  女犯游街是提前就预订好了的事宜。除了萨蒂外,等在审判局门口的还有足足十辆千奇百怪的木驴,每个上面都绑着一名女子。她们有的被一字马分开双腿,让所有人看着下身的巨物进进出出,有的被绑成大字型,两根长杆在她体内抽插,还有的乳头上也被环穿过,不得不往前倾,让下身巨棒深深顶进体内,还有的尿道都被插了。萨蒂发现,的确如审判官所言,她们身下的棒子全是木制的。看来萨蒂的确是得到“特殊照顾”了。

  这些人都没带头套,个个美艳非凡,身材傲人,对比之下显得萨蒂的萝莉体型特别醒目。

  “魔王崇拜者,魔王崇拜者,巫蛊,旅行家俱乐部,死灵术士,魔王崇拜者,赤铜孑遗,拜星秘教,渊海异教,独行的晦术使。”审判官小声给萨蒂介绍她的“同伴”。这其中一半的人都是异端猎手队的战果,还有一个是萨蒂本人——或者说杰克.伍德亲手——擒获的。只不过……

  “我记得她们没这么漂亮的来着?”

  “是啊,”审判官无奈地说,“我们对她们做了一些小小的……雕琢。毕竟长得太磕碜了,同侪们也下不去屌,民众看了也提不起兴致是不是?”

  说话间,所有人都被推了出去,其他女犯下体木杵被带动,全都浪叫起来——看来,她们也是被灌了媚药的。

  之前萨蒂破处时涂的润滑剂,现在依然在起效。

  迎接十一人的,是早已等在审判局外的无数民众的目光。其中以男人居多,但女人也不少。教皇国是个对待性事保守严肃的国家——至少对普罗大众而言是如此。内心隐秘的幻想得不到满足,人们就会为它披上各种正经理由作为掩护。看女犯游街便是如此。无数道炽热的目光投来,萨蒂羞红了脸。幸亏她还有个头套,不然一定会羞死在当场吧。

  十一架木驴推出来,在最后的萨蒂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九,十,十一?怎么有十一个人?”

  “你看,那个是不是个小孩子?”

  “天哪,怎么连小孩都……审判局真不是人呐。”

  “虽然是小孩身体,但是好色情啊。你看,她身上还有精液呢。肯定是刚被人肏过。”

  毕竟,审判局游街一般都是十人一组,这次却不声不响地多出来一个人,逮着头套,而且还看起来年龄还并不大,种种特殊之处让萨蒂成了木驴队列中的焦点。

  木驴停在马路中央,按照惯例,审判官开始报各个女犯的罪名。好奇的人们竖着耳朵听着。

  “露娜·维克多利亚,魔王崇拜者,在三起大规模恐怖袭击中充当从犯……”

  审判官一个人一个人地报着。这些人中并没有什么“行使巫术”之类罪名不清不楚的轻犯,各个手上都有十条起步的人命,罄竹难书。

  “艾琳.谢尔,”审判官报完了前十个人,开始报萨蒂的罪名。艾琳.谢尔是那个性媒女孩的名字,也是萨蒂现在的假身份,“诸位,别看此人尚且年幼,她的危害性比至少十人加起来还大!”

  “之前十人危害人类,她则危害整个世界。”

  “她被多位域外神魔降祸,她的身体即是开启禁忌之门的钥匙!一旦不虔信者与她交合,就会被流放至域外,在无生无光无神的黑夜里飘荡,永远无法得到圣选!意志不坚定者,甚至连直视她的面目都危险无比!”为了给群众一个直接的印象,审判官把情况往严重了说,“我们作为虔诚的卫士,精液有压制她力量的效用,但是你们还没这个水平!所以之后的公共服务环节,她也只能服侍死物!”

  审判官的精液有些微圣水的效果,这个是真的。准确来说他们的所有体液都有这个效果,而且和虔不虔诚也没直接关系,单纯就是在特定环境呆久了,肉身也产生了“圣物化”现象。并且,以他们精液的那点效果,远不如直接灌圣水呢,就是找个由头肏屄而已。

  “啊?怎么这样?”人群中的某个人哀嚎起来,“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只能看不能用?”

  萨蒂在心里给他打上萝莉控的标签。

  “你觉得你是虔信徒吗?”

  “我觉得我是。”

  “欢迎随时来审判局测试。”

  “这,那,那还是算了。”萝莉控男子缩头了。宗教审判局的手段路人皆知,堪称只进不出,他有十条命也不够这帮人折腾的。

  (不用被轮奸了……到底算好事还是坏事呢?)

  被人轮暴内射,在心理上的屈辱和折磨是毋庸置疑的。至于假阳具,则永远不会疲软,也不会手下留情,给她喘息的机会。萨蒂不知道这两种未来哪个更悲惨,不如说需要做这种二选一已经够可悲的了。

  “现在,出发!”

  萨蒂木驴上下的活塞被连接上,两个审判官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走着,铁链牵着十一台木驴一齐滚动起来。

  “噢噢噢噢不要啊啊!”

  “求求你慢一点!”

  “插死我了!插死我吧!“

  “好粗,好粗的进来了!好痛!“

  一时之间,浪叫之身不绝于耳。萨蒂没有任何自持的余力,立马也加入了淫声的合唱团中。两根巨物在她体内交错进出,一会儿把子宫顶起,一会儿狠狠撞进肠道,坚硬的无机物无情的抽插,比两人轮奸还来得猛烈。

  群众们随着木驴的移动开始行走,缓缓移动,作为游街的一环,他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烂叶臭鸡蛋甚至石头,蓄势待发,口中还一刻不停地咒骂着这些邪恶的女人。

  随着木驴的步伐逐渐加快,两根粗大的木杵也开始变本加厉地在萨蒂的身体里冲撞起来。她的屁股被撞得不断耸动变形,两只幼小乳房虽然无法像其他女人一样弹动,但发情耸立的小乳头也能一上一下地跳动。萨蒂的哭喊声被淹没在民众的嘘声和口哨声中,每个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残忍的酷刑,尤其是它发生在如此楚楚可怜的小女孩身上,更添一种病态的快感。

  “看哪,这小荡妇的奶头硬了!”

  “真是个变态,被人这么凌虐还能兴奋起来!”

  “那么大都吃得下,不会是经常吃男人的肉棒吧?”

  “亏我刚才还觉得你可怜。淫荡小娼妇,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一些观众说着下流话。如果在别国,这些人肯定已经掏出阴茎自慰起来了吧,不过在教皇国倒是没有这种情况。之前手上拿着家伙的人,现在纷纷都扔了出来。有人丢中了萨蒂的大腿,恶臭的鸡蛋黄沾了她一腿。

  她的情况已经算是好的了。毕竟虽然审判局说她危险,但实际的KDA远没有前面几位高。在场的不少人还曾被前面几人夺走过亲朋好友,此时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别说石头,扔飞刀的都有,只不过被审判官挡下了。而且萨蒂的萝莉外表,也让大部分人在对她出手前有所不忍。

  浪叫乐队中又多了几分惨叫,这些原本高高在上的女魔头,现在被原本能轻易屠杀的民众围着凌虐,除了悲鸣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也算善恶终有报。

  最惨的一个,一名魔王崇拜者,被一名渔夫打扮的汉子挤过审判官的队列,直接用钩子钩进她外翻的肿胀阴唇。

  “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女屠尽了一个五百人的村庄,只因为旅馆的晚饭不合心意。这个渔夫是唯一的心幸存者。

  审判官并没有阻止。反正就算玩烂了,用个神术就能治好,不影响后续的“公共服务”。

  萨蒂看着眼前的惨剧,瑟瑟发抖。这个女人就是她抓住的,按理来说她应该哈哈大笑才对,但现在她已经和这个女人是一个坑里的人了,笑不出来。

  (“初朽”奈厄提,如果让我逮到你,我要让你受十倍、百倍、千倍的折磨!)

  不过,现在受折磨的是萨蒂自己。

  咯噔。木驴的轮子撞上了什么东西,猛地一弹,连带着子宫里的假阳具重重撞击在幼小的子宫颈上。

  "慢!慢点啊!"萨蒂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看清周围的环境后,萨蒂的心一沉。她们行驶到朝圣山的废墟区了。

  在圣星城被魔王军夷为平地后,朝圣山曾充当过半年的战时陪都。不过这个陪都也很快被毁了,残存下来的遗迹就是现在的废墟区。

  可想而知,废墟区的路面状况只能用惨烈来形容。

  而且,抵达废墟区,游街之旅才过了五分之一而已。为了不阻塞交通,游街的大部分路段都安排在了废墟区里,最后的目的地也在废墟区。

  每驶过一个凹凸不平之处,木驴都要弹一下,每次都把萨蒂插得身子猛然一颤,双眼迷离地大声呻吟。

  在催情的作用下,即使是如此残酷的蹂躏,依然使她的情欲逐渐升起了。

  随着游街距离越来越长,萨蒂惊讶地发现,尽管两根假阳具依旧在她的下体用力抽插,但是那种仿佛将身心都要贯穿的痛苦却减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胀酥麻之感,甚至伴随着轻微的快感。

  这让萨蒂不由自主地扭动起了腰肢,主动迎合起了假阳具的动作。这一举动在人们的意料之中——毕竟住在朝圣山,三天两头就能看女犯游街,就没见谁不被木驴老公插得花枝乱颤的,小萝莉则没理由幸免,只有坚持的时间长与短的区别而已。人们爆发出更激烈的哄笑声。

  “哈哈哈你看,这小荡妇被玩坏了!自己开始发浪了!”

  “简直不敢相信,被那样凌虐还会有感觉,这也太贱了吧!”

  “不愧是外神钦点的发泄工具,可惜我们用不了。”

  面对各种辱骂,我萨蒂置若罔闻。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体那两点,它们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假阳具上仿真血管的偶尔触碰就能激起一阵战栗。

  萨蒂尝试夹紧双腿,想从中获得更多摩擦。但这一举动立刻引来审判官的喝止。“婊子还想偷偷舒服?给我把腿张开!”

  他一边怒吼,一边对着萨蒂的臀瓣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声响回荡在街道上。萨蒂吃痛之下不自禁张大了腿,这一调整立竿见影,她再也夹不住两穴,感觉有两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汹涌而出。

  “快看!她喷了什么?”

  “是精液啊!这小妓女还真是一肚子精液!”

  “哇,连屁股里都有那么多!”

  “都要骑木马了还往肚子里灌精液,真贱啊。”

  “我不是,我没有……”人们的污言秽语完全是颠倒黑白,就是冲着侮辱萨蒂去的。萨蒂的小声争辩自然一点用都没有。

  精液从子宫流出,很大程度上润滑了子宫颈。就在这时,木驴扎扎实实地碾上了一块瓦砾,以前所未有的高度弹起,假阳具乘势一顶,突破了萨蒂饱受摧残的萝莉子宫颈,进入了她的子宫。

  萨蒂仰起头,却连悲鸣都发不出来了,就像那根假阳具从她的子宫一路顶穿了她的身子,顶进了她的咽喉一样。过了好几秒,萨蒂才能勉强喘过气来。

  “明明,明明不可以的,插到不能进去的地方了呜呜可是好舒服,明明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子宫颈被突破就没法合拢了,原先每次都重重撞击子宫颈的假阳具,现在每一下都会深深刺进未发育完全的萝莉子宫里。子宫颈这道最后的阀门也失守了,木驴上的颠簸,让她双穴里浓稠的精液,随着木驴的前行时不时滑落出来。

  "啊!不要...不要!"精液在腿上爬行的感觉,如同千千万万条舌头,舔舐着萨蒂的双腿。配合着无数道灼热的视线,让萨蒂皮肤都泛起微微樱红。

  游街还在继续,前面被木杵捅着的十人,大概已经把木杵上的木刺都磨平了。其中身体比较羸弱的,下身几个洞已经被磨烂了,血流如注,奄奄一息,但即便这样,她们都还在情迷意乱地微微呻吟,已经被玩坏了。看得萨蒂瑟瑟发抖。

  而那三个魔王崇拜者的肉体是最强悍的,自愈能力也是最强的,适应了木驴酷刑之后,还能有余力和围观群众对骂,更加激起了群众们的愤怒。人们围上前去,用各种各样的东西,对着她们最脆弱的部位——比如乳房和下体招呼,审判官们也默许了这种行为。一路走下来,这三个乳房、阴蒂和阴唇上都被钩子和细针穿满了,还有好事者给她们挂上了铃铛,随着木驴的移动叮叮当当的响,像狗一样,极尽羞辱之能事。在媚药的作用下,这三人痛并快乐着,浪叫不止,很难说是惩罚还是奖励。

  ——不过能把这种事情当作奖励,她们离彻底坏掉、变成肉便器也不远了吧。

  萨蒂这边,终于也还是无法忍受了。她小小的阴唇和菊花都被插肿了,红红的,煞是可怜。每次进出,都像烧红的铁棒在抽插。

  “啊啊啊!救命啊!叔叔,阿姨,求求你们啊啊啊,哥哥姐姐求求你们救救我啊!”

  再也无法忍耐,萨蒂发出了符合她外表的可爱悲鸣。萝莉的呼救让大多数人心生恻隐,但也让少部分人血脉偾张。

  “神术.【圣愈】。”

  毕竟是自己人,一旁押送的审判官悄悄给她丢了一个治疗。不过很快萨蒂又被插得吱哇乱叫起来。

  游街要持续整整六个小时。前两个小时,萨蒂还能啜泣着恳求行刑者放过自己;到了第二个两小时,萨蒂已经哭到声音嘶哑,浑身脱力;等到最后两个小时时,她只能虚弱地低着头,像一个坏掉的玩偶一般随着木驴的节奏摇晃。

  六个小时的悲惨折磨之后,萨蒂已经濒临崩溃。当木驴最终停下,审判官准备把她卸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呆滞地看着天空,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

  萨蒂这样还算是好的,毕竟作为战斗人员,身体素质摆在那里。前面十个女犯中,那个死灵术士只是个坐实验室的,身体没有半点锻炼,本来就是个亚健康的人,被这么一玩弄,险些从死灵术士变成死术士。审判官们只好中途把她解了下来。然而还没等其他人羡慕,审判官们就宣布她将会在半个月后再次受木驴刑,直到能完全走完一次为止。听到这话那死灵术士直接瘫软在地,像个破烂娃娃一样,怎么招呼都没有反应了。

  就连那三个魔王崇拜者,都因为遭到太多“额外待遇“,被玩得不成人形,而心理崩溃了。手上沾满鲜血的女魔头,此时像小丫头一样嘤嘤哭泣,梨花带雨,让人大跌眼镜。

  两个狱卒解开了萨蒂手脚上的绳索,粗暴地将她从木驴上拽了下来。两根假阳具从她体内拔出,发出“啵”的一声,然后大量淫水和精液涌了出来,打湿了整个木驴。

  “啊……啊……”

  即使被这样对待,萨蒂依然处在半失神状态。腰部不自觉地向下挺动,似乎对两根大棒依依不舍。

  她的双脚刚一沾地,就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审判官看她实在站不起来,干脆直接一脚踹在她的腰侧,把她踢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势。不过这一脚力度其实控制得挺好,刚好把萨蒂踢醒了过来。

  “终于……结束了吗?”

  这段经历注定成为她永生永世不敢回首的黑历史。可悲的是,折磨还没结束。

  “下一个,执行公共服务之刑。”

  公共服务,无非就是当肉便器。手和脖颈被固定在枷锁上,双脚被铐在地上,被迫分开,摆出撅起屁股任人虐玩的耻辱姿势。一般来说使用公共肉便器是不收费的,但经济不景气的时候也会收取微薄的费用,低廉到能让普通脚夫靠日薪来上十次。公共肉便器就是这么下贱的东西,即使出卖肉体,也卖不了几个钱。

  公共服务是个独立的刑罚。教皇国的任何女人都有可能被判公共服务,比如通奸会被判处半天到一天,杀人在一般的监禁或者死刑外也会被判公共服务几天。很久以前,法律还有规定,女偷盗犯需要靠公共服务,把自己偷盗的金额全部挣回来,但后来发现执行起来不现实,大部分犯人直到被肏死都挣不回盗窃金额,这条法规也就作废了。

  从强度上来看,公共服务还是远不如骑木驴的,毕竟人鸡巴远远比不上带木刺的粗糙木杵,而且人的腰力也很难如活塞那样经久不衰,力大无穷。对于已经被木驴虐得心智崩坏的女犯而言,这样的对待堪称“温柔”。

  然而在心理层面,公共服务又是个比骑木驴更加耻辱的刑罚。骑完木驴的女犯一般是“服务”三天,在这三天里,尿液就是她们唯一的水源,精液就是她们唯一的食物。这两种东西自然得从口里、至少是从屁眼里灌入才能有效,然而使用肉便器的人常常会故意戏弄女犯,把精液射在她们身上以及小穴里。女犯们不得不哀求轮奸她们的强暴者,乞求他们在自己的嘴里或者屁穴里射精,在这个过程中人格和尊严都会荡然无存,彻底沦为一件渴望精液的便壶。

  幸运的是,萨蒂大概是不会经历这种酷刑了。她要“服侍死物”,没精液尿液可吃,而审判官们又不会让她饿死,肯定会正常给她喂食的。

  除去那个抽中再来一瓶的死灵术士,其余十个女犯被绑上木枷,摆出了接客的姿势。

  审判官们递来一瓶水。

  “喝吧,这就你们这三天,最后一次喝到能称之为水的东西了。”

  水中有股异味,估计是下了媚药,但是连续呻吟惨叫了六个小时的女犯们,早就声嘶力竭、嗓子冒烟了,也不管水里有什么,咕咚咕咚就一口闷了下去。萨蒂也不例外。

  “现在,想要上的人都排好队,除了最后这个以外其他的随意使用。今天不收费。”

  人群欢呼。看了六个小时淫戏,早就等着发泄了。在审判官的指挥下,人们迅速拍成九列长队,肉体的碰撞声和淫靡的水响一齐出现。

  就在这时,旁边一列队伍中的某个男子突然靠近了萨蒂,有个审判官想上前阻止,但他的长官眼明手快,不着痕迹地拉住了他。

  男子一把将萨蒂的头套摘掉。萨蒂惊呼一声,本能地想挡住脸,但她的手已经被木枷锁住了。她的真容原原本本地暴露在半个朝圣山的男人面前——是艾琳.谢尔的脸。

  萨蒂等人早就做好了两手准备。任谁也不会想到,头套之下的,依然是面具。萨蒂感到一股来源不明的视线,正从远处端详她的脸。

  “你干什么?!”

  审判官这才大吼一声,扑向男子,把他摁在地上。

  “我,我就是好奇嘛!好奇有错吗?”男子梗着脖子大喊道。

  审判官脸一黑,把他押了下去。

  (老鼠们等不及了啊。看来能比预期的更快搞定了。)

  原计划中萨蒂会被审判局设法流入奴隶黑市,不过现在看来,当奴隶这步可以省了。萨蒂很高兴。

  审判官捡起头套,帮她戴回。

  至于“意志不坚定者看到脸都危险无比”这种事,虽然看到她的脸的人不少,但就和皇帝的新装一样,没人会傻到跳出来质问“我意志不坚定,为什么看到她的脸无事发生?审判局在说谎!”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虽然有这样的小插曲,但萨蒂的折磨还是少不了的。她惊恐地看着审判官们安装一台狰狞的机械装置。在这台落地装置上伸出两根铁棍,铁棍上固定两根假阳具,正对她的下身两穴——是炮机。她原本还天真地以为只要塞着假阳具就好了。

  假阳具足有小孩手臂粗细,上面还长有无数肉须。虽然这个尺寸,对于另外九个女犯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但萨蒂自己就是小孩。

  "小母狗,尝尝这个厉害的吧。"审判官说着,将炮机推到了萨蒂的后面,两根假阳具的龟头微微探入小穴和菊门,被木驴调教六个小时的身体记忆和媚药的效果一齐涌上来。

  萨蒂有些神志模糊了,肌肉记忆似地,她下意识地抬起身子,想要躲避,动作却又像是在挑逗两根肉棒。审判官一把把她抓住,强行将她的屁股对准了炮机的炮口。

  “别发骚了,被插不比磨的爽?”

  "不,不要......"萨蒂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她终于意识到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可怕遭遇。

  话音未落,炮机的马达便轰鸣作响,两根粗壮的假阳具瞬间贯穿了萨蒂的肉穴,李力道之大把她整个人推得往前拱,像是要将她狠狠地钉在木枷上一般。萨蒂的身体猛地绷直,口中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泪水止不住地从她的眼角滑落。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虽然只能饱眼福,但他们也兴奋地看着萝莉无助地抽搐,被炮机疯狂抽插的场面。萨蒂的下体已经完全无法合拢,两个肉穴都被扩张到了极限,假阳具上的假肉须像钢针一样刮过稚嫩的腟肉,粉嫩的内壁几乎被磨破,鲜红的血液混杂着透明的黏液,自她的腿间流淌而下,就像二次破处了一样。

  “神术.【圣愈】。”

  伤口是愈合了,但制造伤口的东西还在。粗大的炮机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每一下都深深地插入萨蒂的体内,又迅速抽出,带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

  萨蒂只觉得浑身脱力,连站稳都成了问题,若无木枷撑着,肯定已经软倒在地了吧。她勉强抬起头,看见围观人群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渴望,恨不得亲自上阵来侵犯她,令她既害怕又兴奋。

  (被人视奸……好像也……嗯嗯)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享受在人前被凌虐的滋味,一时间竟有些失神。

  "啊......啊......要被肏坏了......好爽......"萨蒂无意识地呻吟着,身体本能地迎合着炮机的抽插,一波波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审判官似乎也感受到了萨蒂的兴奋,拨弄了一下机器,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小穴里的那根每一下都精准地穿过她敏感的花心,刺进被折磨了六个小时的小子宫;屁穴里的也每一下都顶在乙状结肠上,在肚子上留下一个凸起。萨蒂只觉得下身如同着火一般,快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周围的人群也开始蠢蠢欲动,有几个大胆的家伙甚至凑上前去,伸手揉捏起小女孩胸前的两片柔软之物,但没揉两下就被审判官赶走了。这些人遗憾地捏了捏手,回忆着手感。小萝莉虽然没有明显的大乳房,但奶白的乳肉也与男人截然不同。虽然大乳房有大乳房的好,但平胸捏上去也别有一番风味。

  炮机的声音越来越响,速度也越来越快,萨蒂的身体几乎快要被顶飞出去。她的下体已经被插得一片狼藉,两片阴唇红肿外翻,前穴更是早已合不上,只能任由淫水一股股涌出。

  "啊啊啊!要死了,要被肏死了......"萨蒂的呻吟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种哭喊,但她的身子却依然不停地扭动着,仿佛根本无法满足一般。

  审判官显然对眼前的一幕十分满意,他解开腰带,露出早已硬挺的阳具,对着萨蒂的嘴狠狠插了进去。萨蒂下意识地吞咽起来,摆动着小嘴,让他的阳具能更深入地进入她的喉咙。

  "真是个淫荡的小母狗,这么喜欢被肏嘴吗?那就让你一次爽个够吧!"

  审判官说着,加快了腰部的动作,每一次都插到最深,直抵萨蒂的喉头。与此同时,他还在不停用手指拨弄着萨蒂的下体,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后穴,和炮机一起进出,另一只手则捏住她胸前的两团软肉,用力揉搓。

  "呜呜......"萨蒂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身体因为快感而颤抖不止。她的眼角滑落一滴泪珠,却又立刻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散。

  “我要射了,就这么被老子的精液灌死吧!”

  (灌死?)

  有一瞬间,萨蒂还真以为审判官要玩死她,但很快她就理解了对方的意图。

  精液射进萨蒂的喉咙,量很大,一般人可能真会被呛住。但萨蒂很早以前就开始帮弗雷纳口交了,驾轻就熟,不动声色地把精液吞了下去,只残留了一点在口腔里,做出窒息的痛苦神色,剧烈咳嗽起来。

  异端猎手善于伪装,自然也善于演戏。

  她感到,那道暗处的视线变得有些焦急了。

  

  是夜。

  九名女犯依然在“服务”大众,萨蒂也依然在被炮机小幅抽插着,精液、淫水、尿液一片狼藉。废墟区本来就一片漆黑,公共服务所周围只点起数盏油灯,根本无法驱散浓厚的夜。

  即使人们想连夜奋战,客观上夜晚也是该睡觉的时间了。今晚的人尤其稀少,只有百余人。当然,对于肉便器们而言,一百人和一万人没什么区别,反正她们身上的洞永远有人在插。

  十个全身披挂的审判官守在周围。夜色之下,没人注意到,部分审判官的动作似乎有点……呆愣?

  “呼……”

  一个男人在女犯体内舒服地挤出了最后一点精液,拔出慢慢软下来的肉棒,满足地甩了甩,抬头看着天上高悬的明月,道:“都这个时候了啊。该散了。”

  “是啊,该散了。”旁边的人附和道。

  “你们这就不行了吗?不过确实也该散了。”

  “确实,散了吧,明天再来。”

  “散了散了,回去伺候我那黄脸婆啰。”

  “散了吧。“

  “散了吧。”

  “散了吧。”

  “散了吧。”

  毫无征兆地,所有人都觉得时间已到,应该离开了,意犹未尽或者心满意足地朝各个方向散去。人群突然大规模离去,让审判官们感到不同寻常,但他们没理由强迫人们留下来。最后,所有平民都消失在了大街小巷里,现场只留一个身着华丽的商人服饰,脸戴面具的男人。

  审判官们没有废话,拔出剑对着男人围去。对于这种一看就很可惜的目标,审判局从来都是先抓了再说。

  “一个赤金级初期,九个黑金级……呵呵,”男子临危不惧,行了一个脱帽礼,“我要求与你们【对赌】,比【存在规模】。”

  冥冥中有什么东西在双方之间建立了建议,在一股令人恐惧的庞然气息的裹挟下,双方的“存在”被摆上了天平。然后,天平朝着男子那方倾斜。

  “我赢了,各位。那么开始【剥削】吧。”

  随着男子话音落下,他的气势陡然暴增一截,与之相对的是十名审判官气息跌落下去,力量、反应、敏捷几乎都只剩普通士兵的程度,连那铠甲穿在身上都显得前所未有的沉重。

  “神术.【天之怒】!”

  一道紫电劈下,把男人半个身子劈成焦炭。一切术法都是理海的力量,不会因为施术者被削弱而打折扣。但咏唱的熟练度是和施术者本人直接相关的。审判官慢了几拍,原本能把对方打得灰飞烟灭的天雷打偏了一点。

  男人直接剥去了半边身体,剩下半边的手往身体里一扣,扣出来大块黄金,朝最近的那个审判官一扔。审判官下意识地一接。

  “【收购】,【兼并】!”

  审判官惨叫着从中间缢裂开来,变成两个半人——男子只买了半个他·。黄金化作粘合剂,把其中一半与男子粘在一起。至于剩下那一半,他可没有男子那种只剩一半还能活的诡异手段,直接毙命。

  “皿”的黄金,谁拿谁死。

  又是一堆神术砸来,这次男子从容躲避。

  “你们上,我要天使化。”为首的赤金级审判官瓮声瓮气地下令,其他人二话不说执行了。

  “这么心甘情愿地送命吗?【棘轮】。”

  男子任由攻击落在他身上,却没有一个能奏效的。比刚才那道落雷破坏力小的攻击,对他都无效了,与之相应的是比落雷更强的攻击必定对他造成致命伤。这也是他刚才拼着失去一半身体也要吃下那记落雷的原因。

  “我与你们【对赌】……赌【生机】。”

  被打掉半个躯体的男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比八个人更有生命力。男子毫无悬恋地输了,却哈哈大笑起来。

  “我输了,请你们【剥削】吧。”

  他没有失去生命——因为这道攻击比落雷弱,无效了。反而是那八个审判官,原本就被削弱过的身体,无法承受过量的生命力——表现为心跳加快、血压升高、血流以惊人的速度流动,这一切在他们最脆弱的大脑里爆发了。八个审判官无声无息地瘫倒在地,死于脑溢血。

  与此同时,最后的审判官也完成了天使化形。在由洁白羽毛卷成的卵中,异形之物破壳而出。与宗教画中的俊美鸟人不同,现身的“天使”像是一柄长着纯白六翼的剑,细看之下整柄剑都是由血肉铸就,剑柄上还有一只眼睛。虽然造型诡异可怖,但有种莫名的神圣感,诱使人对其顶礼膜拜。

  漫空飘荡的白羽中,似乎有人奏响圣歌:

  “主啊,你的道路虽艰难,

  但我们愿意跟随,

  在你的审判中,我们得到净化,

  在你的圣戒中,我们得到救赎。”

  “迈出了九步的晦术使,前三步是’阶’,然后是两步’群’,最后是四步的’皿’。”天使法眼扫过,一下便看出了男子的根脚,“居然跑到朝圣山来劫法场,一顿吃几个胆子啊。”

  男子不说话。在天使的威压之下,他连站着都比较勉强了。神术体系根本不需要什么诡异的手段,就是堂堂正正地强大。

  “本来应该抓活的,但你用了’棘轮’。罢了,化为我的业绩吧。”

  天使飞上高空,如天基武器一般,裹挟万千狂飙从天而落。这一剑从因果上瞄准了男子,方圆百里内无论他逃去哪里都避无可避。至于威力,仅仅是风压都超过了之前的落雷,足以将男人碾成齑粉,永世不得超生。

  与此同时,圣歌也达到了最高潮:

  “服从审判,获得净化!

  服从圣戒,获得救赎!”

  在流星击碎整条街道前,一道白幔卷住男子和所有女犯,消失不见。

  

  男子和女犯们出现在几个街区以外。

  (成了。)

  萨蒂唯一担心的一点,就是男子实力不济,没能将她们抢出来。毕竟,审判官也不能放水,免得被人看出端倪。那样的话就只能把他活捉再慢慢审问了。

  审判官那一剑收发自如,即使已经抵到鼻尖了都能立即停下来。

  至于那几个死掉的“审判官”,则全都是被宗教审判局抓住“施洗”过的囚犯,纯粹是宗教傻子,连术法都玩不利索。审判局这样的炮灰有很多,不值钱。

  现在来看,男人实力虽然差了点,但他有同伙。而且能从天使化的赤金级全力一击下抢出十一个人,很大概率是白金级(准神)出手了。

  “卡波内,你怎么回事,救人不成还反被干掉?”

  说话的是个女人。

  萨蒂和其他女犯瘫软在一起,装死。

  “这不是有你在吗?冷。”

  男子撕开自己的腹部,拔出了变成纯金的肝脏。这是行使晦暗之术的代价。别以为这样能赚钱,“皿”的黄金谁拿谁死,不尽快花出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男子的身体蠕动着修复起损伤,连带着那半边接上去的身体一起塑形了,变回了正常人模样。

  “要是我没在呢?”

  “那我根本不会接这个任务。该死的,这么说你一个人出手不就够了?”

  “我就是来救我的学生的,其他人,哼,死有余辜。别跟我讲敌敌友那套。”

  萨蒂睁开一只眼睛偷瞄,见一个女人正朝这边走来。

  (竟然是她!)

  一条大鱼,不死者结社的教授,“青”之死灵术士冷瑾萱。从名字就能看出来,冷瑾萱是东方龙树人。作为死灵教授,她的水平是比较平庸的,但有一个厉害祖父。她的祖父是已经引退的白金级死灵大师,为她留下了大量学识的同时,还留下了数具名为“摄青鬼”的白金级幽灵不死者,使得她这个庸才也拥有了白金级战力。

  至于摄青鬼的数量,有人说她只持有两具,有人说是三具。

  此时一具摄青鬼正静静飘在房间的角落,造型上是戴着花冠、穿着洁白婚纱、捧着花团的无面女子,破烂的婚裙下摆无风自动。虽然幽灵会自己把存在感压制得很薄弱,但萨蒂还是捕捉了它散发出的恐怖气息。

  只不过,这具幽灵略有些模糊,像是受了伤一样。

  让卡波内躲过灭顶之剑的正是摄青鬼。天使并非没有击中卡波内,而是直接从他身躯中穿体而过——摄青鬼将卡波内一并灵体化,并承担了绝大部分伤害。天使的全力一击所携带的神圣性,足以令走刺客路线的幽灵受不小的伤了。

  “嗯?等等,我的学生呢?”冷瑾萱的目光扫过所有女犯,却并没有找到她的目标。她随便拉起一个女犯,摇晃了两下把她摇醒,急切地问道,“你知道米莉恩在哪里吗?”

  “……谁?”那个女犯被轮奸了一天,还在微微抽搐着,神志模糊。

  “一个死灵学徒。”

  “呃,哦,那个人啊。她因为受不了木驴刑,被关回去了。”

  冷瑾萱脸色大变,丢下女犯像旋风一样冲了出去,只丢下一句话:“卡波内,我和你没完!”

  “操,你的学生仔扛不住大刑,和我有什么关系?”卡波内不甘示弱地冲到门边大吼,但冷瑾萱已经头也不回地跑了。摄青鬼似乎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表情,穿墙追了上去。

  “难顶的女人终于走了。”卡波内叹了口气,又从女犯中拉出一个人来,“安娜丽塔,一想到那个盛气凌人的你变成这样,我就……哈哈哈。”

  此人按审判官的说法,也是旅行家俱乐部的成员。被凌虐了一天的女人一点脾气都没有,捂着沾满精液的裸体,低着头不敢看向卡波内。自尊被摧毁,想捡起来可没那么容易。

  “你和她们解释一下。”卡波内没再多说,一把拎起萨蒂,去了别的房间。

  

  夜幕低垂,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照亮了地上那个小小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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