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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旭跟他身邊怪怪的人 005 事情逐漸合理起來,1

小说:李政旭跟他身邊一堆怪怪的人 2025-08-24 15:52 5hhhhh 5510 ℃

致命電話

今天真是一個大熱天,太陽公公閃耀的像要融化所有人的大腦一樣然後在這個熱死人的天氣,沒有人想要出門,冷氣給他開到最強什麼北極熊的安危都暫時擱置一邊。

在這種熱死人的天氣,安定區的生意也特別的好,周邊一堆上班族、工地工人、買菜的家庭主婦、翹課的高中生,人類還不是人類都來吹冷氣了

“一桌客人要抹茶拿鐵,我們還有抹茶嗎?”

被叫來支援的利世問後廚在洗咖啡杯還有碗盤的金木跟董香,董香說

“沒有,最後一杯剛才做掉了”

“客人都知道我們缺什麼欸,都剛好點沒有料的”

“客人都馬會通靈,哪一次不通靈....西尾你竟然遲到,我們快忙死”

這時西尾推開吧台前門揹著書包進入後廚,他戴上帽子,跟圍兜兜站到金木旁邊幫忙洗盤子,而董香去前台支援利世

“靠腰咧~怎麼會有六箱餐具!你們有沒有在洗碗”

“有啊!啊碗盤就一直進來洗不完,然後你叫你男朋友來洗碗”

“你要確欸,他最好會洗碗”

“找一個會洗碗的人來支援,誰都好,現在我們快死掉了....”

後廚咖啡杯也是洗到不能再洗,第一批洗完之後第二批又來了,從早上十點到現在的下午三點都是這樣忙到爆炸,然後店長跟副店長去批貨沒空顧店只有利世跟金木還有老員工董香跟剛來沒多久的西尾顧店,現在的分工是西尾跟金木兩個男生站後廚而利世跟董香兩個女生一個站pos機另外一個負責外場送餐

“今天好熱啊”

利世把一杯大冰美式遞到一位壯碩的客人面前,客人邊喝咖啡邊說。一聽到這個聲音利世便抬頭瞪客人一眼

“看看哪個大聰明在這種鬼天氣還穿西裝不熱才怪”

“靠你今天有上班”

“我每天都上班你這爬蟲,現在快爬出去……”

“這咖啡很好喝”

“那當然啊是我泡的當然好喝,如果你嫌棄的話老娘把咖啡連著咖啡杯塞你菊花裡”

“幹嘛嫌棄就真的很好喝”

壁哥冷靜的看著利世的雙眼把咖啡喝下去,他冷靜到連手也不抖一下讓人很好奇他最近到底遇到甚麼事情可以克制情緒到這種程度,或是麻痺情緒到看著仇人的雙眼喝咖啡

“你知道我為什麼在這裡嗎?”

“為甚麼?”

“因為這裡是正常人的最後淨土,我沒想到有一天我會成為身邊圈子內的正常人……”

“你開玩笑吧?最好是這樣”

“我知道我知道,這太他媽瘋狂了自從妮可出現之後,自從那個瘋婆出現之後我身邊的人都變得很反常,她像是某種病毒能把正常人變成怪人”

“你說那個矮矮的女人嗎?聽我說,之前跟她待在一起的時候我感覺到她有一種特殊的魔力,能夠引發人內心的恐懼與渴望不知道你聽不聽得懂”

趁現在客人比較少,再加上利世對話題的內容感興趣,所以她拉一張椅子坐在壁哥對面

“廳得懂,這麼想起來好像真的是如此前田後來……他本來就是怪人,在妮可害死家人後才徹底放縱,還有兩位想破頭都不可能變基佬就真的”

“誰?”

“除了每日一法的主持人外的兩個”

“靠邀!那兩個!不會吧那兩個看起來直到比鋼筋還直”

“一個職涯被妮可跟變態修摧毀另外一個被前田害到名聲掃地,之後頭腦被甚麼東西砸到然後就在一起”

“我……其實可以理解”

“什”

“是這樣的,他們那種人應該是交朋友有障礙的人平常除了讀書就是自言自語,然後聊天都是句點王基本上別肖想脫單,所以……比起禍害其他女生自我消化還蠻好的”

“這對我不好啊”

“幹嘛你想加入他們是不是”

“不是!只要一想到他們是那種關係,我的頭就很痛為甚麼對象不是別人是那位”

“他就是發生了,發生就是發生只能接受”

“幹……幹真的不敢想像他們分手的時候會發生甚麼事情,還是吵架的時候會發生甚麼事情”

“先不要想這個到時候發生的時候再說,再不然還有政哥可以當緩衝,再不然就跑遠一點,跑到天涯海角”

“政哥…….他跑去避風頭的樣子”

“好唄正確的選擇,遠離亂七八糟的一切到新的地方再來一次最好笑的是他應該是最不正常的人,沒想到卻是最正常的那個,離開變態修出沒的地方是明智的選擇”

“聽說……聽說變態修精神狀態很不穩定,他帝拔顛藥量加到1000mg看來真的很慘”

“他本來就有問題,你知道DSM-5嗎?根據書上的定義他可能是偏執型人格障礙”

“嗯…,我竟然聽懂你在說甚麼

“真的嗎?”

“真的,DSM-5是指精神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第五版,偏執型人格障礙是A型人格障礙的一種,表現特徵為猜忌、怪異幻想等等,我會知道這些是因為……我被一個人壓著讀她的小說,然後因為看不懂字被逼得從小學學起”

“最終目標學到哪?國中? ”

“最終目標是學到高中,她給我半年的時間但是老子真的受不了每天早上六點爬起來讀書,考試錯了還要被揍得半死,所以多虧於生存的壓力就給它一個月搞定”

“厲害,現在去考大學”

“不行我做不到……高中已經要半條命,要我唸大學還不如直接把我超渡然後撒在烏拉圭的五指雕像下面比較快”

“爛唉,如果你當我的同學的話我就可以每天嘴砲你看一次嘴砲一次”

“等等……你只是為了嘴砲我而放我進來,然後還泡了這杯咖啡現在還坐在我對面聽我講話?”

“住嘴!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媽都沒這麼在乎我過”

“現在喝完你的咖啡然後他媽的閉嘴……我他媽為甚麼要放你進來……”

董香看到利世光明正大的摸魚,轉頭跟同事打報告

“幹,她還有那個美國時間耍廢叫她來洗碗,你說他跟誰聊天”

“那個傑森”

“叫他來洗碗”

“我為甚麼要接起這該死的電話”

“為什麼我要接起這該死的電話!”

“為甚麼……”

“為甚麼……”

“為甚麼這一切不是真的!我好希望這一切是真的!我好希望有人可以幫助我……我好希望有人可以在我身邊告訴我一切都會沒事”

在臥室內阿福接起床頭上的電話,他蒼白的右手緊緊抓著手機殼整個人蹲在地上發抖,他對著電話另外一端的人說著,而剛才與他共度一夜的承已經消失無蹤

本來躺著一個人的位置卻被一個沾著咖啡漬的等身長抱枕替代,而地上散落的也都是同一個尺寸的衣服,都是阿福他自己的衣服

他蓋住雙眼無法面對自己墮落成這副德性,完全不能接受自己變成這種瘋癲的神經病,做出這麼噁心的行為,儘管他知道自己的身心狀況本來就很不穩定,可是這太超過了

“和修…請聽我說”

“我已經爛掉了,身體跟心靈都長滿病毒……真他媽…真他媽的好想死,什麼都好快打爆我的頭!為甚麼我要生下來!為甚麼是我要生下來!我不想被生下來啊”他慢慢蹲低身體,把自己縮成一團小球,握著電話咆哮

“我去找你拉!不要哭哭!我去找你……喂,喂!我馬上過去找你……幹”

電話另外一端的人先幹譙一聲後馬上回宅邸中,手機撥通另外一通電話其中一通沒有接他撥了另外一通電話,是李政旭的電話號碼,他邊打邊往室走去

“喂?”

“我前田”

“幹嘛?你死哪去了!暴牙哥”政轉過身背部靠在桌子前面

“幹!先不要靠邀我,那個我剛才接到修哥的電話他邊哭邊告訴我他想死之類的,你可以去勸他不要死嗎?”

“有頭沒尾的到底是三小?”

“他……聽我說,修哥說他產生幻覺把一個長形抱枕當成你操個一天一夜現在精神崩潰超級想死這樣,我現在要趕過去勸他不要死”

“挖靠……他住哪裡?你又在哪裡?”

“我現在在波蘭他住靠邀…靠邀我忘記問了幹……”前田先掛掉然後再打過去.,他打開電腦看一輪最快的機票電話接通之後他馬上罵

“八嘎馬鹿!你住哪裡啦!”

“喂……我住東京都群馬縣”

“啊?打錯了拉幹!對不起有馬先生”

“前田?”

“是這樣的我沒有空解釋,剛才和修打過來說他精神崩潰想死我跟政要過去勸他別死,因為!他想死很大一部份是我的錯,我他媽搶他女朋友還把他女朋友送到監獄裡面”

“噢…我想我應該掛了”

“然後既然都打來了你可以幫我助攻嗎?告訴我他家住哪裡”

“我不知道他家住哪裡......你背後有電話響我先掛了”

“可能.......‘‘ 前田握著手機往面轉身,從電腦桌旁邊找到了另外一支手機,接聽電話另外一邊的人說

“不要過來煩我”

“bro你家住哪裡”

“我說不要來煩我....不要來煩我不然我殺了你!”

“媽的!我管你是和修還是舊多,總指揮還是小丑老大什麼殺小的,就衝著你這句話!林北開飛機也要把你從鬼門關拖回來,幹你住哪裡拉!”

“不要...咳咳”

“你只有被我們救的選項啦幹,住哪......等著,我跟政馬上回去救你”

前田掛掉電話,上樓然後撥通第三通電話走到電腦桌前面拉開椅子坐下,他轉到正面

“政,他沒有搬家”

“那個前田‘’

“什麼”

“你不會想外送老二吧”

“你怎麼知道,是不是透過寄生蟲腦波感應到我的思想”

“屁咧,低級的生物!無時無刻都想著操人,不是在操人就是在找人操的路上!只會用老二思考的生物,寄生蟲都不想寄生你,因為你本身某種程度上比寄生獸恐怖”

“靠話不能這麼說”

“你認真的,在做出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之後,你......你還是人類的時候就有夠他媽的有毒我他媽不敢相信世界上存在這樣的人類”

“好...,好好好好,我真的感到很抱歉,因為我的關係他現在必須操枕頭所以…..很公平很合理”

“西..,你他媽睡過他女朋友現在又要睡他,我的天啊,我是寄生獸都覺得這很母湯”

“老實覺得……我覺得他妮可辣上幾十倍,他的腰很細欸,腿長長手長長的抱起來肯定很軟,還有那個鎖骨,那個下額角,我直接吸爆把他的喉結吸下來然後榨乾他”

“西巴老馬!…你跟一個曾經被他關在籠子裡面被他邊電邊草的人講他很辣....這句話喚醒我的心理陰影趕快收回去!西八!”

“那....那他奶頭是粉紅色的嗎?‘’

“什麼西八問題,我沒有看到,還有他功夫很爛完全沒有碰到前列線而且,他做的時候扯得我的睪丸很痛”

“欸,你是底下的?”

“是啊,我是0.2啊你以為我是1嗎?”

“我真的以為你是1看你那麼壯,下面不知道在大幾點”

“因為我太壯,容易讓別人受傷然後他們覺得大老二握起來很爽所以就隨他們去”

“我是純1,小但是管用…總之,他真的需要我們我們會撫平他受傷的心靈,上次我害死了一個人這次不行”

“shake it !如果是你被他當寵物養你不會這麼想,自己去啦!”

“可是他快死了,他聽起來超可憐獨自一人在他家..一個二十歲的弟弟在家裡準備自殺.”

“噢.....”

“他不應該這麼早死,他還有大好人生”

“好...小西八.....好啦!我來,我就是受不了有人受傷,你要怎麼回來波蘭離這裡老遠”

“開飛機”

“真是太離譜前田,你真的是太 離譜 了”

政掛掉電話後拿起車鑰匙然後坐上藍色皮卡往門口開過去,開往高速公路,他的表情看起來哭笑不得,特別是一想到自己因為前田一通電話就傍晚跑過去勸一個虐待過自己的人不要死時,就更好笑了,然後前田這個罪魁禍首因為內心良心過意不去就開幾小時的飛機飛回日本勸情敵不要死時就超級爆笑

“太離譜了那兩個人認真的嗎?感謝”

在有馬這裡,他跟良哥說明剛才發生什麼事後泡壺咖啡冷靜冷靜,他把良哥的那杯遞給過去,他自己則是喝一口咖啡後轉身靠在餐桌上他伸出左手做出切的動作

“其實在幾個月前我聽到這兩個人要組隊的時候,就隱隱約約感到胃痛好像什麼大條的事要發生,然後真的一條比一條還要大,從第一天開始就壞事連連,然後每次在情況變最慘的時候,政就會把前田及被他害慘的人撈出來”

“感謝阿政感謝他不然我們可能活不到現在,也不可能認識”

“是啊,然後他們兩個最後都會沒事.....就跟颱風眼一樣一片祥和”

“你剛才說他們兩個”

“喔,因為政一定會跟著前田他一定會跟著,這就是政跟政本人最相似的點,他本能地想要幫助所有人可能......在某些方面來講政他並沒有死,而是換個方式活著”

“差別在於他武力值夠高,可以物理超渡幾乎所有人”

“嘿對,那個就是他的本錢,之前你在炸雞店跟政還有前田談的時候.....那個情況其實蠻可怕的”

“對....其實是他在跟我們談,他那個時候徒手撕掉前田的下巴還對著一整排的ar15說那個東西對我沒有用,那個時候我真的打從心底認為自己會死”

“嗨....以某個方式來說我們幾個,包含前田都超級好運,因為大部份的寄生獸都不是這樣的性格,更好運的是就以政周邊的幾個來說......他們也算是很友善的,寄生獸大部份是真的沒有感情這種東西,像是炸雞店那次,如果是其他寄生獸,就跟你說的一樣全滅”

在二小時後政抵達和修家門口,他敲敲大門呼喊

“有人在家嗎?”

見沒有人回應他繞著屋子走,靠近窗戶查看屋內情況但是所有的窗戶都被厚重的豆沙色窗簾蓋上,他繼續尋找繞到了後門試圖轉開門鎖卻發現後門也鎖上,他握住門把搖動整扇門,發現門縫底下傳出了木炭味

“啊西”

他握緊門把把門把連著門抽走後室內傳來濃濃的木炭味,他脖子後伸出一個呼吸管連接外部,隻身進去尋找和修

“你在哪裡…….回答我”

他沿著煙霧找到臥室,然後一擊擊穿臥室門闖進去把用棉被把自己包起來的男人連跩帶拖的帶出室內,逃脫過程中他一直反抗想回到充滿二氧化碳的室內

“我想死!不要阻止我!”

“你不可以死,shake it ”

“閉……”

政接上花園水管朝阿福身上噴灑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噴過一遍

“我想…..”

政又噴了第二遍這次水柱加大,還外加抓住他的肩膀他搖晃濕淋淋的男人說著

“看著我,看著我嘿…..看著我我是真的政”

“你不是”

“可是真的政也在這裡”政抱住被冷水沖得發抖的男人讓他的耳朵靠住胸口聆聽自己的心跳聲

“他一直都在我身邊,沒有他就不會有現在的我,沒有他我就只是條冷血的寄生蟲,可是他跟他的哥哥教會我如何當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類,他讓我學到只有一個人有多麼的可怕”

“拜託……不要”

“我會在這裡”政環抱住阿福因為寒冷而發抖的身體

“我不想死……我不想要死….”

“拜託不要消失不見.......”

一切的起源

在幾個小時後,阿福張開雙眼第一秒映入眼簾的是蒼白的天花板鼻腔內充滿刺鼻的消毒水味,他坐起身抱住身體發抖,然後轉過身旁邊坐著的兩個人看

是前田跟政他們肩靠著肩睡覺,前田身上蓋著大件灰色長版外套,嘴張得大大的嘴口水都快滴下來政則是穿著白色長襯衫與灰色高腰褲雙手抱著睡覺

“你們真的來了?”阿福說著把兩個人嚇醒

“啊!”

“對我們來了…..我們是真的人兩個都是”

“可是……為甚麼?”

前田等待許久後回答想說什麼的時候又憋了回去,這時政拍他一下

“因為我感到很抱歉,都是我搶走你女友還送她進監獄害你變成這樣,老二….”

就在前田講出低俗字眼時政瞪了他一下,前田趕緊把那個詞收回去

“孤單一人”

見空氣沉默許久,前田繼續說

“我真的很抱歉…..我毀了政的人生現在又毀了你的人生……然後,然後還有有馬先生他們的人生都被我的愚蠢搞的一蹋糊塗……我是一坨垃圾……應該去死的人是我才對……我真的很抱歉!”

“前田”

“我真的很抱歉!”

“你只是被她利用的工具人而已”

“我也蠢到被她利用”

“你仔細想一想這一切的一切源頭是甚麼,我剛才想到了一個毛骨悚然的答案”

“我知道……是我做了那件蠢事我知道然後現在的屁事都是當時的連鎖反應”前天舉起左手蓋住雙眼低下頭哭泣

“我真的太愚蠢”

阿福搖搖頭,他接著問

“你有想過為什麼妮可選中你”

“嗯…….”

“為什麼她能夠預判你的每個行為?為什麼她知道家人是你的軟肋?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怎麼把你放在身邊毫無防備,你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嗎?”

“我不知道”

“她是妮可,當她以真身現身的時候就代表他準備看戲,他可能是透過某種方式選擇了你,那個方式很有可能是線人,想一想是誰長久以來跟我們所有人都有關係,雖然不太熟卻可以任意觸碰我們的身體,然後那個人總不會被懷疑”

“醫師”政回答問題

前田跟政往門口看去,是前來接弟弟離開的圭

“嘿老弟…..你看起來有點累要我載你回去嗎?很開心你醒了……幹嘛?’”

政看著眼前的哥哥,跟著前田緩緩起身然後把圭左右包夾住先一擊放倒他然後上下摸索尋找可疑物品,見隔著衣服找不到政直接把圭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找

“你幹什麼東西!啊……啊….”前田伸手扒開圭的嘴巴尋找可疑物品而政就在把圭往前壓,頭部抵住病床櫃,後面找他的屁眼裡面有沒有類似攝影機的東西

“頭部沒有那肯定在裡面”

“不要! shake it ”

“不 ”

“啊”

政扒開哥哥的屁股右手一拳暴進去,然後在裡面翻找了五分鐘,在社會性死亡的五分鐘過去後他拔出了一顆正圓型的東西,他拿到廁所洗乾淨之後發現這是一個偽裝成成人玩具的錄音機,在此同時前田找到圭鎖骨上有個規則型的硬塊

政按下暫停然後回放,果真出現了圭進入病房後說的話

“我找到了麥克風裝在鎖骨上”前田握著血淋淋的麥克風說著邊回頭望著被暴菊又被挖鎖骨,坐在地上一臉茫然的圭,圭抱著胸口夾起雙腿抬頭仰望,他雙腿之間聚集一灘體液

“什麼鬼…..”

“應該是我們問你什麼鬼才對,這些是甚麼”

“那個.....應該拿不出來啊!阿政!你把它拔出來了!”

“你先解釋這是什麼”

圭先撿起地上的衣服然後一件件穿上,他邊穿衣服邊解釋圓型東西的來歷,他拉上拉鍊

“還記得很久以前我們在家裡看人即地獄我跟島田小鬼提過不要把奇怪的東西弄到屁眼裡面,絕對不要嗎?我會這麼說是因為有個王八蛋把這個圓型鬼東西塞我屁眼,然後弄取不出來,總之很開心你把它拔出來了”

“好……你還記得把這個塞你屁眼的人長怎樣嗎?”政問了一個阿福跟前田都不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那很久很久以前,那個時候我們都在讀國中……我想想那個人不高身高很矮,以男人來說真的很矮150幾左右,但我記得他比我大快十歲可是卻看起來很年輕”

“冷靜……他是男的?還大你快十歲”阿福瞇著眼睛問很不想面對現實

“當然是男的我同性戀唉”

“妮可是男的……他是男的是他不是她…….幹……幹!等一下下…..等一千萬下”前田邊說邊用手指往下指,他轉過身低著身體雙手做著手風琴姿勢

“我想起來了!政你記得我們翻車那天你不小心開啟汽車廣播,裡面有一條是關於妮可的消息它說:有人在市中心目擊到妮可的蹤跡,經過”檢查”後確認是一位男性搜查官,然後妮可她幾乎沒有胸部、聲音還低沉操!她的本體是男的,操!”

“為什麼你們沒有發現?”政轉頭質問妮可的兩位前男友

“莫名其妙的硬不起來”前田很誠實地說

“我知道但不重要”

“靠邀”

“不管她換成哪張臉,哪副身體她的眼神都是一樣的.....那種盯著獵物的眼神,前田你應該理解我”

阿福看向前田

“她戴著厚重的面具,但眼睛卻留了開口,在裡面藏著那個真正的她,當你意識到她是什麼東西的時候,你就會本能的起雞皮疙瘩”

‘’那個‘’東西‘’”的確蠻恐怖,然後你也是差不多,可是你比較可愛”

阿福閉緊嘴唇,抬高眉毛努力的做出一個假笑,旁邊的政已經憋不住要狂笑了,所以他轉過身去,把話題轉到圭身上

“我不應該在外面爆你菊”

“靠”

政的轉彎讓阿福跟前田都憋不住笑了,阿福把頭埋在枕頭裡面而前田捂著嘴巴流著淚笑

“爆了都爆了……現在我要躲起來逃離這個尷尬的局面還是放水流,還是去廁所內哭個一天一夜”圭穿上外套後紅著臉走向廁所

“請進”

“你還真貼心……懂得幫我開門卻忘了可以在裡面檢查!兩個皓呆!嗚嗚嗚嗚嗚”

政關上滑門,盡可能無視在裡面哭泣的哥哥然後回頭看一眼阿福與前田,然後再看一看窗外的公園,今天的太陽不大有點陰涼是個很適合出去散步的天氣

他說“你們想出去散步嗎?”

“散步啊,但妮可”

“我覺得我們是時候畫下一條底線,把妮可跟她的瘋狂計畫跟我們的生活隔開來,不要讓她繼續影響我們,這次我們就不要理他....”

前田雙手抱頭大聲地吼,他來來回回比劃著自己跟病床上躺著的阿福

“政!你知道為什麼我會打電話給修嗎?因為在幾個小時前,妮可透過入侵我的腦袋短暫控制我的身體,在我恢復意識之後馬上打給修,因為我覺得他知道該怎辦”

“前田,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政你知道該怎麼辦嗎?”

“我完全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東西,到底是什麼跟什麼,一件一件講清楚”

在前田把事情解釋完之後,政先托著下巴思考幾秒鐘後低頭掏出手機,打電話辦救兵

“喂~是我政,你知道誰對電腦科學很在行”

在電話另外一邊島田夾著手機邊吃午餐,他含糊的回答

“啊那個是你開車碾過我的學校作業嗎?我的金武扇仙人掌不知道跑哪去了‘“

“啊那個不是放在客廳”

“它要死掉了我拿到門口曬太陽,靠腰咧~直接整顆不見,只有花盆在地上”

”這個...,我等一下幫你看看有沒有在車輪上,總之你知道誰對電腦滿在行嗎?我需要幫助”

島田轉身把電話交給田村

“喂什麼電腦的事”

“瘋子妮可回來了,她不久之前透過網路黑入前田的大腦操控他的身體,然後我在圭的體內發現監聽系統,裡面有我們的對話,妮可可能他正在某個地方監視我們”

“嗯”

田村回答完一個字節後沉默五秒鐘

“我們去美國劫獄以利亞.肯特他可以解決這個問題,先別緊張我有計畫先把以利亞劫持出來,然後治好他讓他負責技術面的問題,然後我們負責妮可派來的追兵,既然妮可可以控制前田的身體那她可能也可以同時控制許多人的肉體來追殺我們”

‘現在我要做什麼?’

“現在你要做的是搜尋前田身上有沒有什麼跟妮可相關的儀器,找到後馬上摧毀它做好這點之後帶著前田到安定區外面集合,我把你們任務要用的東西交給你們”

“可是這太危險了,為了一個操控他人的瘋子賭上你還有前田及所有人的性命我認為不值得,這......還有可能正是妮可想要的,她想要我們配合她演一場大戲!然後我們不得不這麼做”

“那就先把可疑物品摧毀掉,先這樣”田村掛掉電話,政按手機螢幕側鍵望著黑鏡之中的自己舉起雙手蓋住面部

“如何?”

“她告訴我先找找你身上有沒有跟妮可相關的東西到廁所裡面我幫你找”

“可能藏在很奇怪的地方”

政跟前田一前一後走到廁所門前伸手轉開後反鎖門鎖,前田望著面前身材強壯得像肉山一樣的男人本能般的舉起雙手說明

“輕點,輕點不要把我撕碎”

“不會啦,轉過去”

前田乖乖地轉過去,他站在鏡子前面而政站在他背後,在鏡子裡面他清楚感受到彼此的身材與長相的差距,前田矮了政快一顆頭,肩膀以體型來看算寬,但因為偏瘦的體型能隔著外套看見肩胛骨的形狀,長長的脖子上,長著線條柔美的面孔,而政則是超過鏡子的身高,寬厚的肩膀與胸膛,與稜角分明成熟的長相

政低下身體雙手慢慢地撫摸前田的身體幫他檢查,從肩膀到胸部然後是左臂與右臂

“抬起頭,伸開手”

他的動作輕柔仔細修長的手指解開前田的上身襯衫,粗壯的手指小心的撫摸左右手臂,讓人無法相信這個觸感是來自一位全身皆是寄生生物的行走軍火庫

可是這座軍火庫也有殘破不堪的時候

“你怎麼這麼瘦......張開腿”

“那裡要檢查嗎?”

“當然”

政分開前田的雙腿檢查有沒有可疑設備,前田找一些話題來避免尷尬

“這段日子我很認真地反省自己的問題,我找到答案了”

“恭喜你,是什麼呢?”

“十年前的蠢事起因是因為我,忌妒政本人的男友可以得到他的關注,而我不能,我那個時候不知道自己是同性戀只是覺得很生氣為什麼不是我,然後自己幻想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東西加到政本人身上,我幻想他是個欠草的婊子然後,把他帶到......家裡”

眼淚滑落臉頰

“我親手傷害了喜歡的人,事後我作了好幾個月的惡夢,但是我還是洗腦我自己繼續...繼續傷害他跟他身邊的人”

“在你出現之後,你對我來說比起政同名同姓的雙胞胎兄弟更像是他的兒子,你繼承他善良溫暖的一面,你也像一面鏡子讓我看見我無時無刻在慢性自殺:抽最兇的菸、開最快的車瘋狂作死,因為我真的很想死”

“我真的很抱歉,拖你們下水,特別是你我會用一輩子贖罪”

政拍拍懷中的前田,讓他抬起頭然後由後方解開他的襯衫,脫下背心繼續檢查身體

“你好瘦啊多吃一點”

“吃不下,自己煮得好難吃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煮人”

“也許生吃看看,生吃蠻好吃的”

“吃......政,你也只能吃人了?”

“廢話,那場車禍撞碎我全部的內臟只能靠修復赫包活下去,代價就是變成只能吃”

“我直接把下半身長回來”

“你的再生能力超噁心,下巴撕下來幾秒鐘之後就能講話,說你是不是本來就是獨眼”

“不是啦幹,獨你個大頭......真的要檢查這裡嗎”

“當然,內褲脫下來”

前田慢慢地把內褲往下拉,全身赤裸讓身後的政檢查身體 他的右手在生殖器周邊檢查,一點一點往上撫摸,食指碰到陰囊被檢查的男人抖動一下,然後夾起腿

“你害羞啦”

“趕快,再繼續摸下去我就要起生理反應了”

“好啦”

“大哥....你那樣慢慢來讓人以為你在調情”

“我怕你受傷所以才慢慢來,你好敏感摸幾下就溼,等一下你檢查我的時候就差不多這樣”

政檢查完生殖器跟肛門後接著說

“噢.......最近發生太多屁事讓我感覺已經過去十年多,主要是你的性格變化很大”

“像是?”

“你勇於面對自己的錯誤並且承認它,然後想辦法挽救自己的問題,特別像是你願意開幾小時的飛機來救阿福一樣,因為你正視自己內疚的感覺並想辦法解決它,你甚至不惜拉下臉要我加入”

“你成長許多”

“這就是為什麼你沒有變成下一個妮可,你知道自己的問題,並且試圖解決它,而妮可她可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問題然後選擇向外傷害他人來逃避自己的問題”

“真是幸好我沒有真的變成一台冷血的殺人機器”

前田說著,其中機器二字聽起來特別的刺耳,這時政腦中想起他跟妮可獨處時妮可跟他講的話,他那時的語氣與神情是政唯一看到妮可稍微像人類的樣子

““在我們死後世界才開始愛我們,大家只記得妮可漸漸地只剩下妮可了””

‘’我‘’已經死了

““他們本來就不屬於你,取一個屬於你的名字把真正屬於你的事物記在上面””

我不是政,我根本不是他

還有壁虎對他說的話,那時後雖然政沒有仔細看他的面孔可是也猜想得到,他身上的每個細胞充滿了反感與厭惡

““一想到這樣的怪物藏在我們中間就覺得毛骨悚然””

我只是存在而已

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

我本來就有很多雙眼睛跟肉色的身體

我本來就長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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