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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落 · 扶她会所

小说:关于扶她御姐与无能正太的低俗爱情 2025-08-24 15:52 5hhhhh 6790 ℃

“卑猥龌龊的火星呵,阳痿的龟莮们瑟瑟发抖,其废物后代注定只能匍匐在金星脚下!”

这句格言出自古代诗人梅吉巴柯索的遗作《集美集》,因其歌颂女性、鼓励抗争而受到历代小屌子反动政权毁禁。直到人间唯一正义的大钕铜帝国横空出世、迅速征服半个大陆之后,《集美集》才被纳入教会学校的必修课本;至于这句金星战胜火星的论断,也成为每个好女孩都会背诵的不朽金句,常被刻在画着爱心的粉红色书桌上,白天讲、夜里背、做梦都要念三回。

突然出现在地平线上的大钕铜民族,号称是古代阿玛宗王国的直系后代,以杀死男人、将男宝驯化为精奴的高贵传统闻名于世。她们垄断了不可思议的钕铜合金冶炼技术,其锻造的兵器无坚不摧,用以打击小屌子诸国可怜兮兮的铁器,简直就像折断他们的细牙签一样容易、至少不比把他们关进笼子里榨精致死更加复杂。以大钕都为核心的九万里江山,一座座繁华的女城拔地而起;城池外围保留着大量贫困肮脏的自然村,被征服的雄畜们苟且地生活在这些没有排水管道的地方,常常十几户公用一头婚骡,连通过阴道射精造出来的小畜生都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大钕铜帝国实行部分公民权,觉醒集美才不会同情那些懵懂无知的渴屌癌。实际上,她们对待这些徒具女人外形的移动子宫,像对待雄畜一样残酷、甚至更加残酷。必要的残酷,是维持统治的秘诀。

而这一切,就不是大诗人梅吉巴柯索可以预见的了:她只是一个不堪忍受家暴、失手杀害丈夫后含冤而死的可怜妻子;至于那些流传后世的话,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被编造出来的,作为死者的她是无法出面澄清的。繁华的钕都夜凉如水,诗人孤单的亡魂在厚厚的云朵上暗暗哭泣。衣着华丽的高贵御姐放声高歌,伤痕累累的无能正太在鞋底与皮鞭下瑟瑟发抖,这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正常的就像女人们腰间的假阳具永远都会插入男孩们的青涩肛门一样,根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太好了!太正确了!太有希望了!

夜深人静,大钕铜帝国的核心进入了限光时段,任何敢于私点蜡烛的民宅、都要受到没收一到五名男奴的行政处罚。整座钕都陷入寂静黑暗,只有皇宫隔壁的建筑例外,这座国营的色情会所是帝国的继承人、兼具一切美德的圣徒、宛如神助的诗歌天才、战无不胜的乔安娜公主亲自注资的,每年为帝国政府创造了近十分之一的收入;别说是点个蜡烛、就是把正太的短小包茎浇上蜡油活活烤熟又怎么了,难道还有执法人员敢于敲公主殿下的竹杠?借用古代剧评家豪智维希的一句名言:宁不要命辣。

自十六岁初阵以来,乔安娜公主在十年间横扫了一切敌人,尤其是中央山脉深处那些叛复无常的龟莮小国,纷纷遭到族灭的厄运;一切光辉战绩的背后,是被俘获的上万名可爱男孩,纷纷被送进国立会所里进行适当改造、变成取悦帝国议员的高级性奴。

帝国议会厅里,面对极少部分帝国议员的小声逼逼,乔安娜回应掷地有声:

“蓄奴难道很过分么,这些小东西本来应该被野兽吃掉!男人是没有存在价值的生物,生来就该被支配、被奴役、被做成各种工具,满足我们的性欲只是诸多工具属性中最不重要的一项!我请各位仔细想一想,如果你们家里被拴着的生物爹突然有了人权、甚至可以继承财产,那将会引发多么巨大的混乱啊!我作为永远锋利钕铜之剑、人间真理的唯一守护者,是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决不!”

身穿华丽甲胄的公主,在帝国议会面前慷慨陈词、光芒万丈,她的眼光就像悬在腰间的佩剑一样锐利——身长近二百公分的钕骑士,盔甲之下满是结实的肌肉,不怒自威的气场让雄畜纷纷早泄、婚骡纷纷流水;整座中央山脉里的小鸡巴都割下来堆成京观,也经不住她穿着马靴的大脚轻轻一踩。作为古代阿玛宗王国的血脉,帝国上层以金发居多、红发次之,可乔安娜公主的银色长发确是极为罕见的,垂于后腰的华丽发辫散发着寒意逼人的金属光泽。高昂的宽额之下,深邃的蓝色眼眸宛若星辰,锐利的高鼻与艳若桃李的红唇无疑是帝王之相,如果不是意味着她的性欲格外浓厚的话。

“还有谁,对现行奴隶制与国立会所抱有异议,大可以一并提出来!”

待到质询者不再作声,得胜的公主环顾左右,在场的议员仿佛都被她的锐利目光削去了半截屄帽、捂着嘴瑟瑟发抖。乔安娜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大大方方地向后仰进为她专门准备的真皮座椅之内,以极粗鄙的姿势将双脚都摆上议桌,将踩烂无数睾丸、踏碎无数阴茎的靴底公然亮出。知趣的议员纷纷开始退场,因为这是公主大人的总攻讯号:倘若她们固执己见、不肯离去,乔安娜就会命令侍女将两只马靴都脱下来,将被汗水浸透的白丝长腿完完全全地露出来;到时候,所有议员只能逐个向前、跪倒在公主座下吸吮汗涔涔的脚趾,在她的双脚被完全清理干净之前,谁都别想回家。

待到最后一位衣冠楚楚的议员离开大厅,乔安娜极为轻浮地打了个响指,厚重结实的木制大门应声关闭,现在整个会议厅里只剩下自己人了。自己人嘛,就是交换过体温也交换过体液的人,都是些实实在在肉欲之交,关起门来怎么干都可以。

“真不愧是锋利的钕铜之剑,只消三言两语便能消弭一切争论,让一切反对者心甘情愿地离去——唉唉,殿下的口才,让妾身好、生、羡、慕、呢~”

墨绿长发的年轻侍女呵呵笑着,十分细心地为公主大人卸甲,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总是闪阿闪的,也不知想要勾引谁。皮肤苍白的少女骨相清秀、身材瘦弱,一双小脚踩着二十公分的水晶高跟鞋,显得有些勉强;在公主面前,简直是一吹就倒的纸片人。

“芙莱丽女士,就算是你,在我面前说怪话也是会遭到惩罚的。”

被称作芙莱丽的少女没有丝毫地怯意,反而更加大胆地挑弄着自己最心爱的公主:

“呐,妾身小时候周游大陆,什么都见过,就是没见过虚张声势的钕骑士呢~妾身好像见识一下,殿下对我的惩罚,是怎样的……令人心神荡漾呢?”

乔安娜敞开双臂,将宽阔的怀抱留给芙莱丽;她丝毫不想阻止侍女一边卸甲、一边在自己的颈间与胸前不断揩油的恶劣行为,只是轻轻揪住她的耳朵:

“哼,你这小骚货总是喜欢阴阳怪气,真是当议员的好材料。”

“殿下过誉了,这样严肃的职位,妾身可是承担不起呢。”

明眸皓齿的少女,一举一动都让人心痒难耐。

“认真点,芙莱丽女士。你难道不渴望内廷之外的生活?”

“不!我的愿望只有服侍殿下,终生为殿下解衣。”

芙莱丽媚笑着扭动腰肢,眼看都要跨坐在公主身上了;她的一双小手十分灵巧,极尽温柔地抚摸着乔安娜发达的乳房,指尖沿着深色乳晕的边缘打转——公主的胸甲下面,只垫了一层似有若无的白丝内衬,连文胸都省去了。乔安娜爱怜地抚弄着自己的宠物,常年持握刀剑的大手轻轻环住她的纤腰,却始终不肯掀开华丽的玫瑰色褶裙、粗暴地扯下毛茸茸的衬裙、将性感的手指狠狠地插入镂空花纹的丝绸内裤。

“哦哦……殿下……嗯嗯……” 瘦弱的少女被大手搓弄的眼神迷离,奶白色的脸颊泛起可口的绚烂红晕,“妾身已经……已经受不了了!现在、妾身现在就想要,殿下的大宝剑……就在这里、在这方桌子上!殿下……请殿下,狠狠地惩罚妾身吧!”

看到芙莱丽的性欲已经完全挑动起来、湿淋淋的衬裙散发出淡淡的香气、显然没办法自己泻火了,乔安娜却适时停手,坏笑着看着眼神迷惑、甚至带着几分幽怨的侍女:

“不行。你想要就自己解决。”

“殿下?”

“我说了不行。不要让我重复。“

“可是……妾身真的已经……”

寒冷的眼神击碎了少女眼中的春意,让侍女不敢再说求欢的话语。面对着赤裸上身、毫无暖意的公主殿下,芙莱丽瞪大了眼睛,委屈的眼泪哗得一下就滚落到胸前,沿着被撕扯的极为凌乱的内衬一直流到自己的外阴、和大量淫水混在一起。太残酷了。

“……为什么?难道说,芙莱丽已经,已经不配被殿下宠爱了嘛?天哪……” 感情充沛的少女骑在公主的腰上嚎啕大哭,一双小手将柔弱的胸脯捶得啪啪作响,“爱情真是世界上最残酷的事情呵!我是多么的不幸,又是多么的愚蠢,真以为全心全意地爱着殿下就会得到幸福……呜呜呜……”

一分钟过去了,又一分钟过去了,心碎的少女越哭越起劲,完全看不出任何停下来的迹象。乔安娜面无表情,静静地看她表演,甚至不想撕下一片纸巾为她擦一擦眼泪。

良久,芙莱丽的哭声稍稍敛了一些,但声音还是带着剧烈的颤抖:

“殿下……我只求你告诉我,是谁——到底是谁偷走了你的心,将我孤零零地置于这冰冷无际的地狱之内!我不甘心,这样残酷的命运——”

“你不配知道。”

与话语同样冷酷的,是乔安娜远去的身影。被抛弃在原地的芙莱丽,脸上还带着错愕的泪水,内衬的胯部已经快要风干了。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本来她还渴望着一场会议结束后酣畅淋漓的性爱、想着被公主的巨根高高举起、飞入云霄,可是……殿下虽然一贯行事果断,但她不是……至少不应该是这样的绝情之人;到底是什么,阻碍了她们之间本应存在的热烈性爱呢?芙莱丽敲着头,茫然地捻动着耳边的墨绿色发丝,开始逐一思考着自己的同事们——为公主侍寝的侍女并不多,想芙莱丽这样经常陪侍、讨得欢心的就更少了。

那么,难道是国立会所里的新秀么?

芙莱丽知道,公主不但喜欢她这样的柔弱少女,对于被掳掠的男孩也有种病态的迷恋;但她从不认为那是一种爱恋,实际上乔安娜经常在做完后立刻处死男孩、甚至刚做到一般就砍下他们的头颅,让一具保持勃起且永远不软的尸体继续抽插直到完全失血。芙莱丽如此地讨厌雄畜,无论高矮胖瘦老幼美丑,在她眼里都是一样的卑劣、一样的可憎;对于风行钕都的雄畜爆菊比赛,芙莱丽甚为反感、甚至觉得假鸡巴是一种僭越的玩具,女人戴着它插进雄畜的肛门并获得快感,显然是一种堕落——插入雄畜的直肠,应当是公主殿下一人的特权,不是女女都能染指的大众娱乐。

不,她们嫉恨——她们嫉恨公主胯下的雌性巨根,这可是天赐的权柄,是平常女人们不应奢求的东西。芙莱丽恨恨地想着,她发觉,自己真的很在意与别人分享乔安娜的体液。这是爱情,实实在在的爱情。梅吉巴柯索曾经说过,女人之间的爱恋才是爱恋,发生于雄畜与女人之间的情感最多叫做……叫做……

——叫做泄欲。不着盔甲的乔安娜,大大方方地走在钕都宽阔整洁的荫道上,沿途的行人纷纷向公主殿下脱帽行礼。其中不乏一些牵着雄畜、用后入式当街猛插的女人,看到公主时想要把假鸡巴拔出来再行礼、但不幸被对方的屁眼卡住,只好将雄畜完全压倒在地面上吃土、自己的膝盖压在其后背上,缺乏诚意地向公主低头致意。对此,乔安娜并不计较,她现在满心都是国立会所的事情,对于路人有没有对自己表现出百分之百的尊敬倒是挺无谓的。

至于站在会所门口的迎宾人员,看到行色匆匆的乔安娜居然没有穿上马靴,不禁想到今天又会是哪个倒霉正太,得把这双沾满泥土的白丝完全舔净了——很奇怪,在朝夕相处的过程中,这些出身于上层家庭的工作人员,对于这些又胆怯又卑劣的雄性动物,居然产生了那么一点点同情。虽然她们赞同雄畜不配上桌吃饭,但也不必被榨干卵蛋、遭受各种虐阳酷刑最后悲惨地死去。

仔细想来,钕铜民族精神里好像有人道这一条,不过人道说到底只是女道。此刻站在镜子前整理衣裙、试图穿上假阳具的芙莱丽,已经不再纠结于那些条条框框。在公主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她就下定决心,要亲自凌辱、折磨乃至消灭自己的情敌,不管对方是女人还是……还是恶心的雄畜。哪怕使用自己最为讨厌的方式,她也要——

“……又掉了。好烦。”

芙莱丽尴尬地看着自己的腰间,由于腰围实在是太细,用来固定玩具的绑带总是扎不紧,软木制成的棕红色柱体一次又一次地掉落在地,发出沉闷但足够快活的响动。少女委屈地蹲坐在镜子前,双手紧紧地抱住膝盖,看着那根圆滚滚的假鸡巴在地板上滚来滚去、怎么都不肯停下来。或许,自己的身体确实很瘦小,但论精神力的话——

“也像你的腰肢一样孱弱。”

这是乔安娜对自己最宠爱的贴身侍女的评语,她一度希望芙莱丽可以变得残忍果断、可以像她一样性虐并残杀正太,但显然芙莱丽对雄畜的厌恶注定了她无法获得快感。乔安娜不由得担心,多少沾有精神洁癖的芙莱丽无法成为可靠的辅弼之臣。现任女皇年事已高,时常表露出时日无多的迹象,连批阅奏章都要三名侍女协助;而自己登基之后,倘若没有一位可以信赖的行政长官、总管国内事务,乔安娜可是会感到头痛的。

既然如此,公主不得不用一些手段逼迫她做出改变。乔安娜残忍的笑着,情不自禁地将手放入双腿之间,隔着一层白丝,轻轻抚摸自己完全湿透了的厚实美穴、以及挺立在穴口上方的快要冲破丝袜的巨根。作为会所的持有者,公主并没有给自己太多奢侈享受,用的也是和普通客户一样的标准间,一榻一桌一方浴缸、用来装满性爱玩具和满足偷窥癖的简易衣橱,仅此而已。高质量的性爱,也不需要多高级的室内装潢。

在钕铜帝国出现之前,女婴逐渐成长为扶她好像还是件稀罕事;帝国成立之后,逐渐有扶她出生作为异相、在各座钕城零星的出现,引起帝国的重视。对此,乔安娜一直漠不关心,直到自己在十九岁的时候突然发育,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上长出一根宝剑。负责侍寝的少女们花费了很长时间,来接受这个复杂事实:毕竟,以前她们只能被公主的假鸡巴后入、现在有真鸡巴能用了。对于乔安娜而言,一连串苦恼随之而来:她越发觉得,女人的小穴是不能满足自己了,兴致勃勃的肉根非得肏男人不可。

公主的苦恼就是帝国的苦恼,公主意志就是全体钕铜人的意志。国立会所应运而生,从各地的雄畜村网罗而至的优质正太,成为了第一批祭品。可当最后一名“志愿者”肠道破裂、捂着血淋淋的菊花哀婉而死时,聪敏的乔安娜终于意识到,这些本就营养不良的下贱后代,根本承受不住自己的巨根。她敏锐的目光移向遥远的中央山脉,在那些尚未被帝国征服的小屌子国家中,一定还生活着许多阴茎短小但屁眼坚韧的正太。这样优质的肛交资源,要是被山中的野兽随意吃掉了,可是极大的浪费呢。

乔安娜一边想着,一边隔着丝袜撸动自己的巨根,脸上的表情也渐渐变得淫秽。

“公主殿下!”

出神的乔安娜刚刚进入状态,一名衣着暴露的少女闯进了她的御间,就像一只蝴蝶般扑进了她的怀里。出身于中央山脉的少女本来没有名字,而会所的工作人员为她取名为夜,因为她那黑漆漆的眼眸像是夜空一样清澈。有别于白肤亮发且发毛密集的钕铜,夜的肌肤暗淡而手感细腻,几乎没有体毛,顺直的黑发像是瀑布。

有别于其他性奴,夜是以自由人的身份加入会所的。用她自己的话说,她出身于当地最穷困、最卑贱的家庭,如果不是乔安娜的军队刚好路过、杀光了本乡的奴隶主,她可能长到十五岁就要被卖做性奴、过上生不如死的悲惨生活。公主完全信赖她的忠诚、允许她在自己缺席时代行管理权——包括调教、惩戒甚至处决一些不听话的小正太。很快,人们惊诧于小姑娘处决同族时表现出来的狂热,开始接纳她作为帝国的一部分。

乔安娜接受了夜的热情拥抱,但拒绝了她的索吻、以及低头为她口交的请求。

“殿下?为何不肯恩幸于我呢?” 黑发少女温柔地梳理着额发,迷离的丹凤眼中流露出一丝失望,“难道是夜有什么地方做错了,还是殿下心中有了别人……”

“停。”

乔安娜有些烦躁地打断了哀婉动人的倾诉,因为下半集她已经在芙莱丽那里看过了、不必再来一次了。好在,夜的心智远比在内廷里整天幻想爱情的侍女成熟稍微一些,眼泪还没挤出来就收回去了。求幸不成的黑发少女,又乖乖地坐到了乔安娜的身边,小鸟依人地将头靠在她的肩头,嗅着她的发香。

“告诉我,上次我离开前交代你的任务,进度怎么样了?”

“殿下指的是,晴的事情?” 夜的表情有点不自然,不太敢直视乔安娜,“他的脾气蛮大的,还是不肯吃东西,我已经饿了他两天了,看样子还可以有第三天第四天——”

“可以了,你把他带进来吧。” 乔安娜的命令出乎意料,因为她很少会生吃活剥还没被调教舒服的小正太,“当然,我希望你已经把他弄干净了。”

“遵命。”

夜恭恭敬敬地向公主行李,倒退着离开了。等到她再次出现时,手中多了一根长长的钕铜合金链,另一端分成口径不同的两叉,同时拴住了男孩的脖颈与阴茎根部的皮肤。同样拥有黑发的秀美男孩,被戴着丝绸眼罩、塞着口球、屁眼里还插一根十五公分的假阴茎,保持像狗一样以四肢着地的姿势,赤裸着身体被牵进房间。男孩看起来比夜年幼一些,白嫩的肌肤透着病态,瘦小肢体与夜不相上下——除了胸前的红点不及夜已经发育的贫乳,裸露在外的包茎软软地低垂着、也远比不上夜的棉内裤中间的色情凸起有气势——太短小了,一点都不像个男人,简直是营养不良的雄畜。

真相就是如此残酷,夜的扶她身体,让她在中央山脉根本无法生存,没有任何奴隶主会接纳长着鸡巴的怪异女人。实际上,夜对于乔安娜的忠诚比她表现出来的还要深重——如果没有钕铜帝国的侵略,她大概率都活不到十五岁;一旦身体暴露在公众面前,可怜的扶她少女只有死路一条。

对恩人的感激,也可以转换成对同族的仇恨。譬如,此时被她牵着爬行、浑身颤抖的美少男,就是她发泄情绪的绝佳对象。乔安娜指示她不要虐死,意思就是允许她使用非致死的一切酷刑。在经过第一天的皮鞭与滴蜡盛宴之后,夜惊喜的发现,晴的自愈能力简直和蚯蚓一样好,全身溃烂的皮肤一夜就长好了,散发着奶香的白嫩肉体让她忍不住再来一次——也是,毕竟他的鸡巴像蚯蚓一样小呢。至于每天两次灌肠,只是会所中奴隶的标配,晴的直肠容积,不比别人更多或者更少,只是夜从来没有亲手为男孩灌肠的经验,用橡胶管捅进晴的屁眼时显得有点生疏。

无论如何,被剥光的晴就静静地趴在乔安娜面前,等待公主的临幸。

而在钕都的另一端,太阳早就落山了,镜子前面的贴身侍女躬着身子摆弄自己腰上的倒霉系带,左试一下右试一下,依然没有成功 。

“真累人。她们到底是怎么戴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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